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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阴鸷王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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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所有女眷都进了后殿,几名预先已经进来的宫人赶紧关上大门,并上好了门闩。
  。
  秦湛顺着墙根来到一名单独的侍卫身后,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刀,然后将昏厥过去的人拖入廊下,很快就换了一身侍卫服出来。
  他发现那些假侍卫在装束上有个共同点,便是会在左臂上扎上一条红带。
  于是边低头行走,边快速将那名侍卫的红带给自己系上。
  后面遇到一队快速向着城门口行进的小队,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混了进去,垂着头跟在队伍末尾,来到了宫门口。
  趁着分散站位值守的时候,朝着宫门处缓缓移动。
  “那是谁?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小队长发现了他的异常,大声喝问。
  秦湛不待其他假侍卫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向大门。
  闪身躲过迎面袭来的□□,再反手一戳,随着一声惨叫,人已经迅捷地冲出宫门。
  等侍卫们反映过来,他已经夺下街上一人的马匹,翻身掠上马背,对着西山营地的方向纵跑。
  “怎么办?”一名侍卫惊慌地看向身边的队长。
  那队长咬咬牙,“不管了,大事要紧。”
  。
  安静的紫宸殿里,元威帝躺在龙床上。若是不仔细,都看不出他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刘怀府最后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从怀里抽出一张帕子擦自己的手。
  那手指上还沾有几点鲜红。
  扔掉帕子,转头对着叶铭凯道:“走吧,他们应该也布置得差不多了。”
  叶铭凯刚应声,就见门被推开,开始那名侍卫长匆匆走了进来。
  他对着刘怀府一抱拳,“大人。”然后话就断在那里,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吞吞吐吐。”刘怀府斥道。
  那侍卫长终于咬咬牙开了口,“大人,王皇后派人混出宫,给城边的羽林军送了信,现在他们已经将丞相府整个围住,将夫人和老夫人她们都拿下了。”
  叶铭凯一听,脸色顿时不好。他此刻可不想发生什么变故,让刘怀府萌生退意。
  刘怀府闻言脚步一顿,然后又继续往外,“事情太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安置她们,又恐贸然动作引起宫里的注意,也没有事先告知。”
  亲娘和刘陈氏都被王皇后捏在手里,但事情已到了这一步,他不能功败垂成。
  早上离府将要步出园子时,他回头望向目送自己的母亲和刘陈氏,那时候就已经在心里同她们诀别了。
  饶是如此,刘怀府脚下还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被叶铭凯手疾眼快地扶住。
  “我没事。”他哑着嗓音道:“走吧。”
  行前两步,见叶铭凯和那位侍卫都没跟上,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这都是她们的命,如若大事能成,我赔她们一条命即可。”刘怀府淡淡说道。
  “走吧,去太极殿。”
  。
  太极殿广场,眼见两边手系红带的侍卫越来越多,秦鄔手脚僵硬地推着秦珲的轮椅往正殿方向走,身后秦成还抱着幼小的七皇子。
  文武百官也都或低头或四处偷眼查看,紧随他们其后。
  “所有人都不许动,全都留在广场上。”几名侍卫将刀一横,挡在了众人面前,语气冰冷。
  秦鄔大怒,一脚就踹了过去,“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来命令本王?”
  那侍卫翻身从地上爬起,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口,只咬牙凶狠地看着秦鄔。
  “我艹你还敢瞪我。”秦鄔还要往上扑,被秦成从身后搂住,“别管他,等典礼结束后再和他算账。”
  说完,就劝架似地拉着秦鄔往平台上走,一边回头叫上了秦晖和七皇子。
  那几名侍卫还想阻挡,被涌来的官员们给推开了。
  “堵住他们,别让他们进殿。”远处有人边大喊边气势汹汹奔过来。
  林骁将身前的一名假侍卫一推,大喊道:“跑。”众人闻声一拥而上,拼命向着太极殿内冲去,那几名侍卫被人流一冲,摔倒在地上。
  危急时刻性命攸关,众人都跑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
  连那些平常走几步都要喘上一口,细胳膊细腿的文官们,此时也跑得飞快,丝毫不落于别人身后。
  几名武官在最后断后,夺过倒地侍卫的兵器,将涌上来的反军们砍翻在地。
  且战且退,进到太极殿后便迅速关上了大门。
  那些手臂系着红带的侍卫开始撞击太极殿的大门,并拔出刀剑劈向门板。
  “这门闩顶得住多久?”看着震颤的朱红大门,王在石在人群里问道。
  秦成用肩顶住门扇,“顶不了多久,尽量撑住吧,撑到秦湛领兵来。”
  眼看着大门被撞击得更加厉害,所有的官员都顶了上来。
  有侍卫将刀剑从窗棂中塞进来乱劈,也被人举起凳子给砸落在地,然后自己拣起来握在手里。
  “我夫人和女儿还在东宫,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工部尚书李修明,一屁股坐在地上哽咽起来。
  程世清正举着椅子敲窗户里伸进来的手臂,闻言大声道:“李修明,这种时候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在那里哭哭啼啼,所以我一辈子都看不起你。”
  “谁要你看得起了?你个老匹夫。”李修明骂骂咧咧站起来,抹了把眼泪,也去端条凳子走到了窗边。
  烁王爷一脸惨白,双手止不住地抖,“平儿还在偏殿,不知道他们那里怎么样了,都只是一群孩子。”
  说着眼泪就滚落出来,忽地起身,就要去打开大门冲出去。
  “王爷使不得啊,使不得。”身遭的人赶紧将他紧紧搂住,“平哥儿哪里是孩子,他在边塞都打过仗了,如此英勇了得,你就放心吧。”
  门外的侍卫越来越多,有假扮成羽林军的也围了上来,一起去砍那大门。
  木屑纷飞中,两扇厚重的门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有地方已经能看到透进来的光亮。
  众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原来一柄雪亮的长剑穿过一道缝隙直直捅了进来。
  秦成一个扭身,那长剑堪堪擦过腰际,险之又险。
  眼看那大门就要打开,百官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此时,广场边传来轰隆的脚步,还伴随着响彻天际的喊杀声。
  无数羽林军和西营的将士涌了进来,如浪潮般席卷过广场,和那手系红带的侍卫们战在了一起。
  ……
  当叶铭凯随着刘怀府急匆匆走出紫宸殿后,迎面奔过来一名气喘吁吁的军士,“大人,宫门失守,湛王爷带着西山兵营的人冲进来了。”
  “他怎么会提前知道?”叶铭凯失声问道。
  “先别管这些。”刘怀府厉声问那名军士,“太极殿门前情况怎么样了?”
  “还在对战,但是大人,”那名军士似是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道:“咱们可能顶不住了。”
  “您和公子……还是先撤走吧……”
  刘怀府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脸上被窗棂映出了斑驳的阴影。
  叶铭凯和那军士都紧张地注视着他,等着他的决定。
  “铭凯,你先出宫,我在宫门口安排了人接应,你先随着去躲起来,等阿爷办好了事再来接你。”
  半晌后,刘怀府对着叶铭凯说道。
  “阿爷,那你怎么办,不行,我也要留下。”叶铭凯一把握住刘怀府的手臂。
  刘怀府视线落在握住自己臂弯的那只手上,又抬起看向叶铭凯,“铭凯,听阿爷的话,如若你出了事,阿爷就算搏下这天下又有何用?”
  “阿爷。”叶铭凯眼里浮出一层水气,然后一咬牙,对着那军士说道:“走吧,出宫。”
  头也不回地就朝宫门方向大踏步行去。
  刘怀府怔怔注视着他的背影,喉头哽咽了一下。眼见他就要转过廊角,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不是让你快走吗?”刘怀府大声道。
  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焦灼。
  却见叶铭凯缓缓向后退,然后一个身影从廊角跟着走了出来。
  “刘丞相,想让他去哪儿啊?”秦湛脸上带着被飞溅上的血迹,对着刘怀府慢慢勾起了一个笑。
  接着,一列将士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
  元威帝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冷,忍不住发起颤来,他想出声唤福满,却想起福满的尸身正躺在自己床边。
  “来人啊,来人……”他用尽全身力气呼喊,却只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在他的小腹,那里插着一把雪亮的匕首。
  “我活不成了。”元威帝心里想着,“我只是觉得很冷,想要一个手炉。”
  他曾经非常畏惧死亡,但真正这一刻即将到来时,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
  从刘怀府带着所有人离去,这里就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
  一代君王,就要这样默默无声地走到生命的尽头。
  突然听到前殿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一群人正在奔进来。
  元威帝微微侧头,努力看向房门方向,眼里也燃起了一束微光。
  “咣,”大门被撞开,几条人影冲了进来。
  “父皇。”太子秦汶还一身大红喜袍,他看了眼匍匐在屋中央的福满,冲到了床边。
  看见元威帝这幅模样,秦汶迟疑地揭开他身上的明黄锦被。
  “传太医!快传太医!”他猛地转身对着外面嘶声大喊,目眦尽裂。
  秦成秦鄔跟在后面,见此情景都慌了神,秦成跌跌撞撞地冲出去叫太医,秦鄔慢慢走到床边,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眼泪汹涌而出。
  “来不及了。”元威帝轻轻出声,那把匕首周围的明黄寝衣,都已被鲜血濡成红色。
  秦汶见元威帝张口,赶紧跪在床边,泪流满面地将耳朵俯在他嘴旁。
  “将他们都叫来。”他说。
  秦汶流着泪点头,正准备吩咐门口侍立的军士,就见秦湛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随后跟着牵着七皇子的秦晖。
  “大皇兄派人叫我们来的。”秦湛对秦汶轻轻说道。
  “父皇。”这时,庆阳和瑞阳也跑了进来。
  一见元威帝这幅模样就吓得脸色惨白,想往他身上扑,可见到腹部那把刀子,又生生止住了脚步,只咬住嘴唇流泪,魂不附体地发抖。
  一群人都跪在屋内,抽噎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秦湛跪在最后排,伸头小声问门口的侍卫,“太医到了吗?”
  前殿又响起了脚步,年迈的太医被一名侍卫背着冲了进来,身边另一名侍卫提着他的药箱。
  进到屋内,那太医被放下地还要给元威帝下跪行礼,被红着一双眼的秦汶喝住了,“别磨蹭,快过来。”
  “哎哎,”他连声应是,走到床边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颤巍巍地转身,看向秦汶,嘴唇都哆嗦起来,“这,这,下官……”看见秦汶的眼神,剩下的话又咽了下去。
  然后就“噗通”一声跪伏在地上,“下官只能给陛下再煎一碗提神汤。”
  话音末尾已带上哭腔。
  秦汶正要发怒,就听到元威帝轻轻说道:“别难为他了……让他去煎药吧。”
  “下官遵命。”那太医伏在地上给元威帝叩了几个响头,然后费力地慢慢起身,向门外走去。
  这一下,殿内跪着的人再也忍不住,有人已经哽咽出声。
  “朕这一辈子,做了很多错事,对不起很多人……”元威帝断断续续道:“但是,还算对得起父皇留下的江山。”
  “等朕见到父皇时,想来也不会挨他的训……”
  “以后,朕就将这江山,又交给你们了……”
  屋子里静下来,都仔细听着,庆阳和瑞阳也都拼命忍住抽泣。
  “太子性子软,你们几兄弟要多帮衬着他,不要让今日的事情重演。”元威帝说完这句,张着嘴喘了几口气。
  秦汶把脸埋在自己袖子里,极力忍着哭。秦湛跪在最后排,只见到那朱红色的背影,在剧烈地抖动。
  “秦成稳重踏实,朕放心。秦鄔……”秦鄔听元威帝提及自己的名字,赶紧向前膝行了两步,颤声道:“父皇,儿臣在。”
  “秦鄔,你性子跳脱,日后遇事要三思而后行。”
  元威帝说完这句后歇息了一下,目光又落到秦晖和七皇子身上,“你们以后要多照顾秦晖和秦熹,他们一个身子弱,一个还年幼……”
  “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照顾好两位弟弟。”秦汶赶紧保证。
  元威帝的目光却落在秦晖身上没有动,接着说道:“秦晖,你也要照顾你的弟弟,不可让他受人欺辱。”
  秦晖闻言心中大恸,别人听不出来,但他明白元威帝这句话指的是秦湛。
  又羞又愧地伏在地上,流泪道:“父皇放心,儿臣日后也必定善待弟弟。”
  “庆阳,瑞阳,让她们自己挑选钟意的人家,不可违她们心意。”元威帝这句话是对着秦汶所说。
  “儿臣遵命。”
  庆阳瑞阳伏在地上哭得直不起身。
  元威帝将目光移到最后,落在秦湛的身上,“秦湛,你过来。”
  秦湛先是一愣,然后站起身走前几步,跪在了元威帝床前。
  元威帝此时已是面如金纸,眼见着就快要不行了。
  “秦湛,”他重重喘了一口气,声音越来越小,“我的……儿子,父亲……心中……有你。”
  他用的是父亲。
  秦湛猛然抬起头,定定注视着元威帝。
  “儿子……”元威帝的声音渐渐消失。他微张着嘴,眼睛失去了最后一丝光泽。
  说是煎汤实则一直站在门口的太医,见状赶紧走了进来。
  仔细一探脉搏后,跪在地上潸然出声,“皇上……皇上驾崩了……”
  屋子里顿时响起震天的嚎哭。
  在那悲戚声中,秦湛还直直跪在床前,两行泪悄无声息地淌了出来。
  …………………………………………………………………………………………………
  因着元威帝驾崩,刘怀府就暂且押入刑部大牢严加看管。而叶铭凯,因为企图反抗,被侍卫当场斩杀。
  刘怀府在牢中汤水不进,狱卒就卸掉他的下巴,往嘴里硬灌。
  如此过了两三日,某天夜里,他竟然用不知哪里藏着的一块陶片,割腕自尽。
  待到次日被人发现时,尸身都已经冰凉。
  秦汶接到这个消息时,正跪在灵堂里烧纸钱。他想了半刻,轻声道:“扔出去就行了。”
  当天夜里,乱葬岗的一群野狗正在寻食,刚找着一具新鲜的尸身,就被人拿着木棍赶走,然后将那具尸身搬上了一旁的板车。
  ……
  咸明城外,青山脚下,一辆油蓬小车停在路边。
  顺着岔道往里再行几十丈,可以看见那里又多了一座新坟。
  “娘,这里面是谁呀?”一名两三岁的小童,脆生问抱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却没有如往常一般耐心地同他解释,而是沉默着将他搂得更紧。
  覃立卓抽出箫,送到嘴边,一串低沉的音符缓缓流淌出来,和着那被风吹散的纸钱,飘向远方……
  …………………………………………………………………………………………………
  ……
  三年后。
  湛王府张灯结彩,因为王妃今日就要过门了。
  府里的老老少少为了这一天,从半年前就开始筹备,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杨润芝半夜就把程安挖出了被窝,同几个请来的嬷嬷一起给她穿戴打扮。
  当一切收拾妥当,又从旁边托盘里取出一顶凤冠,小心翼翼地给程安戴上。
  这凤冠一看就价值连城,光是上面龙眼大的东珠都不下十颗,更别说那各色宝石翡翠。
  程安一戴上去,就觉得脖子一沉,头上好似顶上了数斤。
  想到要戴着这个一整日,心里不由暗暗叫苦。
  这凤冠是她的表兄秦成,也是如今的皇上赐给她的。
  当初元威帝驾崩后,群臣一边办理丧事,一边选着日子好让秦汶尽快登基。
  毕竟家不能一日无主,国不能一日无君。
  但这时,有人提出了质疑。
  皇上和罪人刘怀府之女刘瑛的婚事还做不做数?
  不作数吧,两人在典礼之前,刘瑛的名字就已经入了玉牒,算是秦汶已经明媒正娶的妻。
  作数的话,这样一名罪妇,没被流放也就罢了,怎么堪配做一国之母?
  滑天下之大稽!
  于是,群臣上奏,要求秦汶在未登基之前,就将罪妇刘瑛休掉。
  秦汶当时并未给出回应,只是第二日在元威帝灵堂前,他对众人宣布了一个决定:
  他要将这皇位让于秦成。
  此言一出,震惊朝野。
  虽然无数朝官苦苦哀求甚至大声哭嚎,但秦汶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
  当日傍晚,秦成得到这个消息后,怒气腾腾地冲入东宫去寻他。
  然后两兄弟一席话谈到深夜,秦成终于还是怏怏地回到了自己府邸。
  于是几日后的新皇登基,就由太子秦汶变成了大皇子秦成。
  而秦汶,则被封为了王爷。
  程安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家里和程冯氏一起扎纸花,她先是感叹于秦汶的重情重义,又不由回想起了上辈子。
  刘瑛早早离世的原因其实不是因为滑胎,而是知道了父亲的勃勃野心,痛苦难当才郁郁而终的吧。
  好在这一世她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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