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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阴鸷王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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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来应身跑来,“殿下,有何事要吩咐奴才?”
  瑞阳指着那匹小白马,涨红着脸怒喝道;“把这马给我杀了!”
  这下别说程安,连庆阳都停下口微微睁大眼,露出了惊愕的神情,御马的小太监更是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小太监连声哀告。
  瑞阳继续喝令福来,“还不快去拿刀!”
  福来为难地转过身,磨磨蹭蹭地向马场外走去。
  庆阳慢慢回过神来,只见她开始愤怒地呼呼喘着气,两只拳头紧握成拳,程安见状,忙上前一步去牵她的手。
  庆阳一把甩开程安,大叫一声,“秦焕焕,我和你拼了!”就对着瑞阳扑了上去。
  瑞阳一愣,被庆阳扑了个正着,头发也被庆阳一把攥在了手里,瑞阳大怒,一手去拉自己头发,一手去推庆阳。庆阳一个踉跄,两人都脚步不稳跌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继续扭打,两人抱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你扯我的头发,我撕你的脸,竟是滚得旁人都近不了身。
  “秦焕焕,你这个黑心肠的小人。”
  “秦臻,你偷看别人写字你要长针眼。”
  边撕打边对骂,谁也不肯落下半句,程安冲上去想分开她俩,被不知道被谁的脚一踹,跌坐在了一边。
  御马小太监看傻了眼,跪在原地一动不动。福来不敢动手去拉,只得在旁边呼天抢地,“殿下啊,殿下啊。。。。。。”
  瑞阳身体比庆阳结实,几下就把庆阳压制在了下方,把她的手箍在头两边,大喊道:“针眼贼,你服不服?”
  庆阳咬牙切齿道:“黑心肠,我不服!”说完,挣扎着想要翻身把瑞阳压回去。
  瑞阳被庆阳气得七窍冒烟,捏起拳头就要对着庆阳的脸揍下去,程安见状,从地上一个猛扑,从后面死死抱住瑞阳。
  瑞阳惯常习武,这一拳头下去,还不把庆阳的脸给打坏了?
  瑞阳甩了甩身体,没把人甩开,程安像块牛皮糖一样从后面紧紧抱着她,嘴里还叫着,“瑞阳,别打了,你会把庆阳打坏的。”
  “好啊,你们两个一起对付我是吧,那我就一起揍。”瑞阳一个反身,又把程安扑在了地上。
  得到解放的庆阳见状,立马又加入了战圈。三人开始在地上翻滚,你来我往,小白马都被惊得不安地喷着鼻息,返身往马群跑去。
  这时场地另一头,有人发现了这一幕,大叫了几句。然后所有人都看向这边,急急地跑了过来,跑在最前面的是几个皇子。。。。。。


第8章 
  “念了半月书,我见你们也没学会几个字儿,这架打得倒挺顺溜。”秦成围着三人踱着圈,上下打量。
  “你们这是大能耐。”他又对着三人竖竖大拇指,“以后人家说起我秦成,谁不羡慕我有三个打得一手好架的妹妹。”
  “滚得了土,撕得了脸,这就算放到市井去挑场子,也不会落了我皇家威名,定然能打翻一群乡野悍妇。”
  周围的人低头闷笑,秦鄔和王悦更是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抖。
  程安三人灰头土脸地在马场外站一排,个个一头一脸的土,头发蓬松零乱,满身狼狈。
  瑞阳的袖子被扯破了,一缕布条垂在手腕上,庆阳的靴子左右反穿着,程安的一支簪子都挂在了耳朵边。
  正前方是脸色铁青的太子秦忟。
  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垂头丧气的三人,等着去乾清宫向元威帝禀告的太监带回口谕。
  一名太监急急奔了过来,低声在秦忟身侧讲了几句后,就退到了一边。
  “父皇令你三人就站在此处,站足两个时辰。回宫后各抄三遍女诫,后日交给先生。”太子板着脸,一字一句说道。
  程安低着头站着,心里又羞又愧。
  元威帝对她们的惩戒并不重,可以说很轻了,但是她宁愿被杖责,也不愿意被围观罚站。
  也不知道秦湛在一边看着没,他心里又会怎么嗤笑自己。
  想着秦湛那张露出嘲讽讥诮的脸,程安心里越来越悔,恨不得一头钻进土里去。
  庆阳瑞阳两人站着都不老实,还在时不时低声争吵两句。
  程安想着秦湛,心里正在不好过,听见两人你来我往,着实气恼,“你俩住嘴,还想多抄几遍吗?”
  太子说着说着没了声音。
  他见瑞阳庆阳虽然规矩站着,但嘴唇还在翕动争吵,忍不住挽袖上前给二人头上各自拍打了一下,怒道:“还在吵,还在吵,现在你们就给我站着,午膳也不准吃。”
  说完,板着脸转身离去,围观的众位少年也嬉笑着开始散开。
  程安低着头不敢看人,就听到六皇子秦鄔在小声喊:“安妹妹,我等会偷偷给你送饭食来。”
  程安垂头丧气,一声不吭。
  估计被庆阳瞪了,秦鄔又小声喊道;“臻妹妹,我也给你送。”
  再停顿了一下,他的声音又响起,“瑞阳,还有你还有你,都送,都送。啊不,焕妹妹。”
  烈日当空,三人站在马场边苦不堪言。
  一群宫人谁也不敢前来持伞遮阳,只得侯在后面。
  庆阳瑞阳开始还会争吵两句,现在都蔫了,站着一言不发。
  这里一片安静,宫人们不敢做声,做什么都是比划手势。
  反观场内却是传来马蹄阵阵,欢呼声四起,好不热闹。
  程安终于抬起了头。
  只见各位贵公子们,人人□□一匹高头大马,正在你追我赶地飞驰。
  马场中央挂着一面大锣,众少年先是围着马场跑上五圈,再去击锣,以锣声判定先后名次。
  现在正是第五圈,比赛正酣,骑在马上的人都是俯身紧贴马背,高高扬起马鞭,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整个马场里喧嚣掌声震天。
  程安的眼睛倏然睁得老大,手也紧紧握住。
  她看见领头的正是秦湛,一骑遥遥领先,向着终点冲去。
  只见他脚踩马镫,弓身在马背,甩开后面一大截,飞驰着冲过了终点。
  程安“呀”地欢呼出声,然后又捂住了嘴,心里欢喜得砰砰直跳,也不顾正在罚站,对着另外两人叫道:“看啊,是五皇子,五皇子第一。”
  瑞阳白了她一眼,懒懒说道:“他才第四圈。”
  果然,秦湛冲过终点线后,并没停下,而是继续围着马场跑圈。
  程安讪讪地闭上了嘴。
  此时,场内已响起了第一声锣音,敲锣的是朝内三品大员陈眠的儿子陈新潜。
  他敲完锣后就把锣槌挂了回去,再一个翻身下马,对着周遭欢呼的宫人拱了拱手,好不得意。
  陈新潜的父亲陈眠是一名武将,统领着咸明城内的军队。
  陈新潜从小就被扔到军营里摸爬打滚,年过八岁都未曾启蒙。
  后来陈眠被家里老娘一顿好骂,差点赶出家门,这才将儿子送进宫中,和皇子们一起念书。
  陈新潜才年过十三,就已经长得和他爹差不多高,结实得像个牛犊,能看出未来也必是一名悍将。
  所以得了第一别人一点也不奇怪。
  他击锣后就挂好了锣槌,紧接着两匹马儿同时又冲到了锣前,马上人双双伸手去抓那锣槌。
  正是六皇子秦鄔和郡王秦禹平。
  秦禹平是元威帝一母同胞的弟弟秦成烁,烁王爷的独生子。
  烁王爷非常爱惜这个儿子,在秦禹平才三岁的时候,就上书元威帝给他请封了郡王。
  秦禹平从小在王府长大,也是惯常呼风唤雨没受过一点气的,见到秦鄔和自己抢锣槌,他也是握紧了手分毫不让。
  两人都去夺锣槌,一个不慎,双双从马背上跌落下去。
  待到起身后也不去捡地上的锣槌,说不清谁先动的手,二话不说竟然打了起来。
  王悦和秦鄔最是要好,见状加紧几鞭子策马上去,再一个滚落下地,还未站稳也是对着秦禹平扑了上去。
  陈新潜和烁王爷两家历来交好,又是姻亲,烁王爷的大郡主嫁给了陈新潜的大哥陈新放。
  秦禹平从小就经常被姐姐接去将军府住上几天,和陈新潜那是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的铁杆兄弟。
  见到秦禹平和秦鄔打上了,本来陈新潜还有几分犹豫。
  他不同于秦禹平在家中娇生惯养,陈眠对儿子极其严厉,如有犯错,抬手就是一顿揍,陈新潜有时被亲爹揍得要躺好几天。
  何况一对一打架,胜负都要认。
  叫帮手这叫舞弊,不体面,打赢了都不好看。
  武将世家出身的陈新潜,这个观点是深植于心的。
  他本来准备观战,结果见到王悦这个不要脸的也加入了进去。
  眼见秦禹平被两人压在了身下,像乌龟一样扑腾着想翻过来,陈新潜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你们不讲武学道义,管他什么皇子不皇子,管他什么亲爹的拳头,先打了再说。
  大喊一声“平哥儿我来救你了”,陈新潜一撩袖子就冲了过去。
  陈新潜一加入后,战况急速改变。秦鄔和王悦两人都搞不过他一个,被他反压住按在地上揍。
  “陈新潜个莽夫打人啦!”喊这话的是通政使赵城荣的儿子赵小磊。
  平常朝堂上文武不对盘,互相都看不上,你嫌我只会耍嘴皮子我嫌你胸无点墨。
  朝堂下,各自的儿子们耳濡目染,也都极好地继承了家风。
  几个文臣家的公子加入战圈后,武将家的也开始下场。
  你给我一拳,我就还一脚。
  武将家的公子人数少些,但是贵在质量,丝毫不落下风。
  几个亲王府的郡王,依据亲疏有别的原则,有的在帮秦禹平,有的在帮秦鄔。
  最后,除了在边上的太子秦忟和大皇子秦成,其他的全部打成一团。
  秦湛骑在马上被困住了,他刚到这儿就遇上群体冲击被包在了中间。
  只有一边喊着让让,借过,一边催动马儿艰难地往外挪。
  却不知道被谁一把扯下了马,还未站稳就挨了一拳。正想分辨是谁动手,却不料腿上又挨了一脚。
  秦湛吃痛,心头火气,反身也是一拳,管他是文官还是武将,见人就打。
  秦忟在边上大声喝止,却没一个人听他的。
  他去拉最边上一人,却被反手一掌扇了个结实,周围的宫人连忙扶住他退到一边。
  程安三人远远地看着,已经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庆阳喃喃道:“皇兄开始说咱们大能耐,这才是真正的能耐啊。”
  这时,一队侍卫匆匆赶来。
  为首侍卫长一声令下,侍卫们冲进人群,随手抓住一个就低声一句“得罪了,”反扭过双手丢了出去。
  顷刻就把战场清理得干干净净。
  接着,随着御前太监的一声皇上驾到,元威帝匆匆走进了马场。
  身后跟着一大堆臣子将领,一看就是正在商议国事,接到消息后从议事殿赶来的。
  场内瞬时一片安静,所有人都老老实实跪了下去。
  元威帝刚过四十寿辰,正当盛年。
  他生着方正下颔,目光锐利,光是不说话站在那里,就不怒而威,让人遍体生寒。
  此时,他正冷冷扫过跪伏的众人头顶,脸色铁青。
  “好!都很好!个个都好!你们身份矜贵,家世无双。你们的父亲对你们寄予厚望。朕,盼着你们能成为国之栋梁。结果你们呢?个个顽劣不堪,斗鸡走狗无所不能。”
  “朕都不想去学堂抽你们功课了,去一次朕头就痛一次。”
  “现在还会打架了,看看你们身边的人,自己都看看。这些都是我们大元朝以后的肱骨,是这咸明城未来的脊梁。你们互为臣子,君王。也是兄弟,臂膀。可是你们就是这样君不君臣不臣,打自己的兄弟,断自己的臂膀吗?”
  元威帝怒不可遏,指着众人一通痛骂,手指都微微发颤。
  然后他手一横,又指着远处的程安三人,“再看看!好好的公主小姐都被你们带着打架去了,哪里还有点女儿家的样子。”
  “今天,凡参与斗殴的人,每人十杖。打!现在就打!给朕狠狠地打!”


第9章 
  宫人们迅速拖了二十来条长凳,一字铺开在场中,每条长凳后都立着一名手持木杖的侍卫,旁边跟着一名计数的太监。
  “秦忟,秦成,身为太子和大皇子,没能负起监管的责任,同罚!”
  侍卫长见到一切已布置妥当,走到众人前,先行了一礼,“公子们,得罪了。”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向了第一条长凳,持杖等候。
  太子带头起身,趴在了第一条长凳上。其他人也纷纷站了起来,各自寻了条凳子趴了上去。
  因为都是骑装,一身短打,所以身侧的太监只是把每人的上衣下摆撩了上去,再把外裤褪到腿间,露出亵裤趴在那里。
  “打!”侍卫长一声大喝。
  随着木杖击打皮肉的声音响起,马场里惨嚎声一片。
  “父皇,我再也不敢了,父皇。母妃救我啊。。。。母妃。。。。。。”
  “娘啊。。。。。。娘。。。。。。孩儿就要见不到你了。。。。。。娘。。。。。。”
  “爹啊,我在床下藏了琉璃球。。。。。。一起埋了。。。。”
  “父王,好痛啊。。。。。。孩儿。。。。。。孩儿不孝。。。。。。”
  木杖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一下又一下,就听见呼爹喊娘之声和太监的大声报数。
  元威帝沉着脸看着远方,身后一众臣子们个个面露痛色,不忍目睹,有两个文官还在扯着袖子偷偷拭泪。
  秦禹平细皮嫩肉,嚎得最凶。
  “父王。。。。。。孩儿下辈子。。。。。。还要做您儿子。。。。。。”
  烁王爷再也忍不住,捂脸吭吭吭地放声大哭了起来,被陈眠偷偷扯了几次袖子也收不住。
  元威帝不为所动,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
  十杖完毕,各位臣子再也等不得元威帝发令,直接奔了出去,抚着自家儿子嘘长问短。
  元威帝叹了口气,“都带着自家公子先回府调养两天,等后日再来学堂吧。”
  说完,目光在秦忟,秦成,秦鄔和秦湛身上扫了一遍,想说什么又收住了口,摆摆手,转身离去。
  程安一直看着秦湛,看他一声不吭地挨完打,又一个人艰难地起身,整理好衣裤,一瘸一拐地向自己寝殿方向走去。
  “那我们呢我们怎么办?还站吗?都没人了。”瑞阳问道。
  三人面面相觑。
  “站足吧,还有半个时辰。”程安情绪低落。
  缪秀宫,庆贵妃一边给秦成上药一边抹眼泪,“看看,这都打出血了,这下手可真狠啊,是哪个侍卫?看我不收拾他。”
  秦成趴在软塌上,有气无力道:“人家也是奉旨办事,母妃您就别去为难人家了,还怕父皇不够生气吗?”
  说话间,庆阳和程安走了进来。秦成飞快地扯过旁边的锦被盖在自己身上,大声急道:“你们两个,出去出去。”
  “我就不出去,我要看看你被打成什么惨样。”庆阳幸灾乐祸。
  然后围着秦成的软塌转了两圈,“我突然觉得我今天被罚,一点都不难受了。”
  庆贵妃一下被提醒了,瞬间拉下脸,指着程安和庆阳,柳眉倒竖,“你们两个,金枝玉叶,居然去和瑞阳打架。她是蛮惯了的,你俩呢?要是有个磕磕碰碰怎么办?”
  “你们两个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十个瑞阳也抵不上。到时候我可怎么给我们冯家交代?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庆贵妃又气又急,“我和丽妃再怎么样,你们小的不准参合。”
  两人忙上前又是保证又是哄,这才把庆贵妃安抚了下去。
  程安瞥见榻边的小桌上放着伤药,那是给秦成用的。她知晓这是御医配出来的好药,忙询问还有没有,借说给尚书府里的断腿小狗用,向庆贵妃讨一瓶。
  庆贵妃对娘家人是相当大方,别人眼里珍若至宝的上好伤药,程安说给狗儿用,那也是很爽快地让宫女再取了一瓶,给了程安。
  程安接过药,笑眯眯地心想,我是给秦湛那只狗儿用。
  用过午膳,程安开始抄写女诫,一边抄一边心不在焉地望着案上那瓶伤药,过了会儿,终是搁下笔,揣好伤药走出房去。又去膳房取了几块点心,用帕子包好揣上,见没人注意自己,就蹑手蹑脚出了缪秀宫。
  再在外面捉了一个打扫小径的长脸宫女,让她带路前往戚妃所在的紫水宫。
  秦湛未成年以前都住在紫水宫,不过因为是戚妃另辟的小院,又单独在墙上开了院门,所以是独门独户,和戚妃并不算住在一起。
  长脸宫女把程安带到以后就离开了,程安绕着紫水宫外的小径走了一圈,在东边的院墙上看到两扇紧闭的深红大门,心道:“就是这儿了。”
  程安叩叩门,门里没反应,她加重力气再叩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她伸手推门,门却没有闩上,一推就开了。
  这个院子因是被隔出来的,所以比较逼仄。房屋三间紧紧挤着,两头的外墙壁都和院墙连在一起。
  院子里有一颗银杏树,飘了一地落叶也没有打扫,院角有一口大水缸,水缸周围很潮湿,青苔从地面一路爬上了院墙,墙下还有一把长笤帚,倒在地上。
  这仿佛空无一人的萧瑟景象,让程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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