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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阴鸷王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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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心里暗道不妙,如若这样缠斗下去,后面拼的就是体力和耐力。
  自己在体力上不逊于达日嘎赤,但耐力仍稍逊一筹。若是力有不逮,肯定会被达日嘎赤步步紧逼,那时候想扭转局势就难了。
  想来达日嘎赤也想到了这一点,出招更是圆滑,只拖着秦湛来回奔跑,时不时挡上一记。
  城墙上的陈新潜也瞧出了端倪,急得抓起自己的刀就要开城门冲出去,被蒋子松懒腰抱住。
  “陈将军使不得,使不得。你要是要冲出去了,等会两军交战起来可谁指挥?”
  陈新潜只得恨恨地收起刀,又冲上城墙,满心焦灼地继续观战。
  秦湛想通了这一关窍后,出手就不再有所保留,招招凶狠步步紧逼,横劈戳刺刀光飞舞,不给达日嘎赤任何拖延喘息的时间。
  他胯|下的青鬃马和主人心意相通,腾挪进退之间,竟是无比的灵巧。
  达日嘎赤渐渐觉得手臂发麻,几次堪堪握不住刀。平日里那用来得心应手的汗屠刀,此时显得特别沉重累赘,让他心里暗暗后悔没有用一把稍轻的武器。
  眼见达日嘎赤左支右绌动作渐渐慌乱,达格尔军队这边人人露出了紧张的神色,而城墙上的大元士兵,兴奋的喊叫声简直把整个草场都要掀翻。
  秦湛又是一刀劈来,达日嘎赤双手握紧刀背,运足全身力气抗住这一击。
  没想到秦湛刀势未老,被挡住后顺势又横横一刀抹去,那雪亮的刀锋擦过汗屠刀,发出刺耳的尖锐声。
  转瞬那刀光携带着风声已至面前,达日嘎赤甚至都能看清刀刃上一滴晶莹的露珠化为水痕,折射出太阳七彩的光芒。
  眼见这一刀躲无可躲,他瞳孔骤然紧缩。也顾不得好不好看,将身体往后一倒,重重跌下马去,才堪堪躲过。
  达日嘎赤掉下马背的那一瞬间,所有达格尔人都爆出一声惊呼,马匹也都喷着鼻息烦躁踏地,又被扯住了缰绳稳住。
  巴鲁部、林巴纳斯部和勃儿纳部却稳稳不动。大家虽然临时聚在一起前来攻城,但若达格尔马前失蹄,还未开战就折损族长,那他们也不会再有所动作,直接弃战回草原。
  只见达日嘎赤脑后的发环已被秦湛劈断,头发散乱。在地上狼狈地滚了几圈后,迅捷地去捡身边自己掉落的武器。
  就在他刚刚握住汗屠刀的刀柄时,就觉得脖子上触到一阵冰凉,肩头也被重重地压制住了。
  在城墙上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秦湛骑在马上,手持架在达日嘎赤的颈上的长刀,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你输了。”秦湛的声音淡淡,就像在讲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既没有打赢一场战斗的欣喜,也没有就要手刃对头的兴奋。
  “我输了,要杀要剐由你。”达日嘎赤艰难地哑声说道。
  并扔掉了手上刚刚拿起的汗屠刀,任命地闭上了双眼,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然而臆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肩头的重量也突然撤去,他不由疑惑地看了上去。
  只见秦湛仍然保持骑在马上的姿势没动,却收回了长刀,并缓缓插进了刀鞘。
  “我不想杀你,而且我也没有杀你妹妹。”秦湛突然出声,还是那样冷淡且平静无波。
  “她说的是你。”达日嘎赤仍然半跪在地上,艰难地抬头仰望着秦湛说道。
  “她之前就给我讲,大元朝的湛王爷和她相爱,天天去草原上和她相会,并要娶她做王妃。”
  “我不答应,但是她已经怀孕了……”
  达日嘎赤的眼睛渐渐浮起了一层水光。
  “前几日的一个下午,她又去和爱人相会,但是到了天黑都没有回来。等我们找到她时,我的桑朵,她,她已经被人用绳子活活勒死了……”
  秦湛听到这里,打断了达日嘎赤的话,“没有人见过与你妹妹相会之人的形貌吗?”
  “没有。”达日嘎赤摇头,“每次她都是悄悄去悄悄回,我有次偷偷跟踪,那人听见马蹄声就跑了。我只瞧见背影是个汉人,虽然穿着皮袄,但外面是你们大元朝的轻甲。”
  “而且那身形和你也差不多。”
  秦湛缓缓举起了右手,放在自己胸口,一字一句沉声道:“我秦湛对着苍天对着腾格里发誓,从来没有见过达日嘎赤的妹妹桑朵,更没有杀害她。”
  “若有半句谎言,就让腾格里降罪于我,让我永生得不到幸福。”
  草原上的人最信奉尊崇腾格里,达日嘎赤听完誓言后神情也松弛下来,怔怔凝视着他,嘴里喃喃道:“我信你,像你这样神勇的战士,没有必要当着腾格里编瞎话。”
  “那你是怎么联合上其他部和你一起来的?”秦湛内心也很诧异。
  今日来的不只是达格尔,还有巴鲁部、林巴纳斯部和勃儿纳部。这些部和达格尔之间,相处得并不友好。
  “我妹妹刚刚死去,就有个人到了我的帐子,说他是陈国人,已经和草原各部谈得差不多了。只要我这里一点头,草原各部就可以暂时放下宿怨,和陈国一起攻打大元。”
  “若陈国打下大元,就会把边塞的土地分给我们各部,包括你们津度府。”
  “我想着可以分得土地,让我的族人不再艰难熬过漫长冬季,又可以给我妹妹报仇,就答应了。”
  “陈国人?”秦湛心里涌起了惊涛骇浪,但面上却不显。
  “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查清楚,看到底是谁假冒我身份,骗了桑朵公主还残忍地杀害了她。”秦湛稳声说道。“你放心,我会把那人给找出来,给你个交待。”
  “我输给了你,我会遵守承诺,带着我的族人退回草原。”达日嘎赤用手撑地缓缓起身,脸上带着沮丧,却没有怨恨。
  秦湛闻言心中暗暗佩服,跳下马对着他行了一礼,“我敬佩你守信重诺,是大丈夫真好汉。待我找到真凶,定要与你好好结识,喝个不醉不归。”
  达日嘎赤扯出了一个笑容,“若有那时,我毕当以草原最隆重的礼仪欢迎客人。”
  秦湛又翻身上马,将行之时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道:“我有爱人,她就在宁作府,除了她,这世上的其他女子我都不会入眼。”
  达日嘎赤先是点点头,突然像是听见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秦湛正准备打马离开,见他神情有异,心里隐隐冒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不由收住缰绳警惕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达日嘎赤没有做声,只是就那么面色古怪地看着他。
  秦湛内心那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神也逐渐变得凌厉。
  正要厉声喝问的时候,达日嘎赤轻轻说道:“咱们草原一共有八个大部,今日在津度外只有我达格尔,巴鲁部、林巴纳斯部和勃儿纳部。”
  “其他四部,现在正在围攻宁作府。”
  …………………………………………………………………………………………………
  程安跟随着李副将,带着三百精骑,顺着官道一路飞驰。
  她紧紧抓着缰绳,将身体弓在马背上,心急如焚。
  上辈子外公在述职的路上一头栽下马背,就此昏迷不醒,直至一年后去世。
  其实,那是中毒了吧,根本就不是什么中风。
  程安偏过头,在肩膀上擦去自己满脸的泪痕。
  “再往前走就是巨峰峡,程小姐要不你就别进去,就在此地等着我们。”李副将侧身大声说道。
  李副将在程安坚持要随行时,心里很不情愿。
  这种官家小姐他见得虽然不多,但也算不上少。别说骑马疾行数里,就算坐在马车里奔过去,恐怕也会嚷嚷着腰酸背痛。
  但是程安毕竟是冯文直的外孙女,她坚持非要去寻外公,李副将也无法拒绝。只盼这位娇滴滴的尚书千金不要太娇气,拖着了队伍的后腿,耽搁了时辰。
  没想到一路奔袭,这位看似娇弱的少女却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不但不叫一声苦累,而且还跟得上骑兵队伍。
  他们开始还照顾程安放缓了脚程,没想到反而被她超越到最前面,转头焦急地催促。
  这下将士们也就不再束手束脚,放开了马儿敞开脚力奔跑。
  “不用,我和你们一起去。”程安也大声回着李副将。
  一缕落下的发丝横过脸颊,她轻轻侧头,让那缕发丝随着马背的颠簸垂落下去。
  。
  冯文直坐在马车里,身体随着车辙的起伏微微摇晃。面前的矮几上摊着一张边塞舆图,边看边凝眉思索着。
  “将军您看了一路的舆图,也累着了吧。前面就是巨峰峡,要不要休息一会儿?”贴身服侍的一名小兵见冯文直一直用手指揉着眉心,忍不住劝说道。
  冯文直甩了甩头,皱眉道:“好吧,我就靠一会儿。可能是昨日晚上没有休息好,头有点昏。”
  他闭上眼将头靠在软垫上,冷厉的嘴角微微勾起,额头深陷的纹路也好似舒展了一些,“还好听小安的坐了马车,可以休息一会儿。”
  前后都是宁作骑兵,拥簇着冯文直的马车缓缓进入了巨峰峡。
  巨峰峡山如其名,由两座高高的山峰相峙而成。山壁刀砍斧削,一条长长的峡谷横贯其中,形成天然的一条通道。
  通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只看见两边山峰偶尔会飞起一群雀鸟,隐入更远的山林里。
  马蹄踢踢踏踏响起,伴随着车辙,在峡谷里形成回音。
  冯文直突然觉得脑袋里更加昏沉,他不禁甩了甩头,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昨夜没有休息好,想来也不至如此。
  这时,内心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直觉,让他猛然睁开眼直起了身。
  那是久经沙场九死一生,在无数尸体堆里爬出来练成的直觉,是对死亡,血腥,杀戮的味道,怀有天生的敏锐。
  这种敏锐曾经无数次救过冯文直的命,现在他又感觉到了那股森寒杀气。


第69章 
  “叫他们加紧速度尽快出去。”冯文直撩起车帘看向外面; 对着身侧的小兵急促说道。
  这峡谷地势险要,如若有人埋伏其中,当真是不好对付。
  那小兵浑身一凛; 并不多问; 转身就要跳下马车。
  就在这时; 峡谷里突然传来隆隆巨响,队伍前方的两侧山壁; 几块巨石急速掉落。
  那巨石足有半间屋子大小; 砸中一匹马后; 瞬时堵住了峡口前进的道路。
  “都停下; 停下。”骑兵队长大声喝令; 并骑着马奔前去查看。
  巨石砸出一片烟尘,轰隆声回响在峡谷里经久不息。众人赶紧调转马头撤出一小段; 扶着胸口惊魂未定地四处张望。
  此时不再有山石落下,一切恢复了安静。
  那骑兵队长又小跑回马车旁,向冯文直禀报,“将军; 前方可能是山石滑坡,没有大碍————”
  语音未落,就只听连续尖锐的呼啸,几根箭矢带着破空之声从峡谷上面疾射而下; 正正射中了队伍前面的几名骑兵。
  被射中的人连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不吭地从马上坠了下去。
  “有埋伏!”那队长嗖地拔出长剑,抬头对着山峰大喝:“谁; 是谁?”
  没人回答,峡谷里只听见他声音的隆隆回响。其他军士也都拔出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接着,就是一连串尖锐的连续破空声,无数根箭羽,如飞蝗一般密密麻麻地从天而降。
  “跑!快跑!”队长一边挥舞起长剑挡住飞来的箭矢,一边嘶声大吼。
  “快,带着将军退出峡谷。快!”
  众人都且挡且退,有的下马躲在马身后,有的将手中刀剑舞得密不透风。
  饶是如此,也有不少人中箭倒下,马匹更是一片嘶鸣,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峡谷里。
  不肖片刻,峡底已躺满插着箭羽的尸体。
  “取我刀来。”冯文直在马车里站起身,将手伸向那名小兵,但手却一直颤抖,身形也是摇摇欲坠。
  “将军,将军你怎么了?”在他就要倒下的时候,那名小兵冲上去扶住他,惊恐问道。
  车轮又开始滑动,幸存的几十名将士都跳下马,用马身做掩护,簇拥着冯文直的马车缓缓退出峡谷。
  然而背后的峡谷口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见他们退出,山壁上隐藏的弓箭手都顺着山道滑到了谷底,足足一百多人,分三列一字排开在谷口前,搭弓上箭,尖硬的箭头对着他们,闪着铁质冰冷的光芒。
  “你们是谁派来的?为何要偷袭。”冯文直手握长刀跳下马车,沉声喝道。
  “将军小心。”周围的将士立即挡在他身前,将他团团护住。
  那名小兵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面带紧张。只有他才知道,冯将军其实站都站不稳,是勉强支撑着自己不至倒下。
  “将军,他们是达格尔人。”一名军士气愤地说道:“无耻鼠辈,不敢在战场上拼杀,就会使这种阴作手段。”
  对面几列弓箭手都用黑布蒙面,人人身着草原人惯常的装束,皮袄长靴,头发编成辫子在脑后挽成圆髻。
  冯文直目如鹰隼,将那些人从头到脚一扫,冷冷笑道:“你说得没错,他们就是一群只会使阴作手段的无耻之辈。不过,他们却不是达格尔人。”
  “达格尔人惯使丸木弓,此弓以坚韧的山桑木为弓身,麻线为弦。虽然射杀力大效果惊人,但需要强大的力量才能拉弦开弓,往往几弓便已力竭。所以只有草原部落的人,才爱使丸木弓。”
  “咱们大元朝更注重耐力,而不是速战速决,就更偏爱轻巧坚劲的角弓。”
  “角弓,也就是前面这群蒙面鼠辈所使的弓。”
  冯文直的声音沉稳平静,对着身边的将士侃侃而谈,就像根本没有被几十把弓箭对着,而是正在校场上指挥练兵。
  “啪啪啪,”几声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一道似乎还带着几分笑意的清朗声音响起,“冯将军好眼力,真正叫下官佩服至极。”
  随着语声,一名气度翩然丰神俊朗的青年出现在弓箭手后面,轻轻鼓着掌。
  正是叶铭凯。
  “叶侍郎?”有人已经认出了叶铭凯,不禁失声惊呼,“叶侍郎,为何是你?”
  叶铭凯却不回答,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就定定注视着冯文直的一举一动。
  “冯将军……”他啧啧叹息了几下,“本来也用不着赔上其他人的性命,结果你看看,搞得这么多人都要为你殉葬。”
  “叶铭凯,你什么意思?”有将士已经忍不住怒吼出声,“想我们平常对你尊重有加,结果你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冯将军,您可知叶某这次前来宁作,除了督军,还有其他用意?”叶铭凯对其他人的辱骂不以为忤,像是根本没有听见。
  冯文直听见这话没有做声,只是眼里带上了几分疑惑和深思。
  “我除了督军,还受皇上的秘令,调查你和陈国人私下往来,卖国乱朝,暗藏不臣之心的事情。”叶铭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语气也很轻柔。
  “你满口胡言。”冯文直眼睛倏然睁大,射出愤怒的光芒。
  “叶铭凯,你居然敢假借圣意谋害上将军,这种天大的罪名你可担得起?就不怕皇上追查下来,灭你满门吗?”
  不知冯文直哪句话触怒了叶铭凯,他顿时收起了满脸笑意,脸色阴沉下来,目光狠戾。
  “冯文直,你在臻口府原知府王正祥那里私下购买熟铁,自行炼造兵器藏匿于咸都,再通过云浮关隘运到陈国去的事情,皇上已经知晓。所以特派我前来秘密进行调查,若为事实,可以将你就地格杀。”
  叶铭凯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卷黄色绢布,唰地展开在众人眼前。
  那是一卷用上好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上面绘制有祥云瑞鹤的图案,十分华贵堂皇。绢布两端则各有一黑犀牛角轴,有翻飞的银色巨龙作为标记。
  “天承运,帝诏曰:大元上将军冯文直,沟通外寇,叛国求荣,今被查实。朕痛之入骨,愤不能平,琢赐就地处死。钦此!”
  任何人都能看出,这道密旨实属真实,不似伪造。特别是冯文直,他熟悉元威帝的字体,这绢布上的字字句句,皆是出自元威帝亲笔。
  “将军,将军。”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小兵一直在留神着冯文直的状况。见他突然脸色煞白,身体开始颤抖,赶紧担忧地小声唤道。
  冯文直此时犹如被炸雷劈中,耳里嗡嗡作响脑袋更加昏沉,双腿站也站不住,踉跄了两下被身边的军士赶紧扶住。
  他伸出手颤巍巍地指向叶铭凯,咬牙切齿道:“叶铭凯,你这奸佞小人,我帮王正祥压下弹劾他私建宅院的折子,确实是有我的私心。因为朝廷发来的兵器经过你们蠹虫这些层层盘剥,到了边塞后全是不经用的次品,一碰即断让将士们怎么上阵杀敌?我只能自行购买熟铁打制兵器,你————”
  话未说完,就见冯文直突然扶着头摇晃了几下,伸出另一只手徒劳地想抓住什么。
  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那如山一般挺拔的巍然身躯,终于轰然倒了下去。
  “将军!将军!”冯文直面如金纸双目紧闭,一直跟着他的那名小兵忍不住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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