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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阴鸷王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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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秦湛骑马来到宁作西部营地时,看见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冯文直领着一大堆官兵在场外叫好,看程安骑着一匹小白马在场内飞驰。
  贴身的骑装箍得那细腰盈盈一握,乌黑的辫梢飞起,整个人像是一朵淡蓝色的云彩。
  所有的官兵都眼睛发亮,鼓掌喝彩声将校场都要掀翻,冯文直笑得嘴都合不拢。
  秦湛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程安正在冯文直的指导下驰骋,来和小白马彼此熟悉建立默契。突然就觉得身边也跟上来一道飞驰的身影,和自己越靠越近,并驾齐驱。
  程安拿余光一瞟,就看到秦湛那轮廓深邃的侧脸和高挺的鼻梁。
  他衣袍猎猎鼓动,发丝随风飞扬。此刻并没望向程安,只是目视前方,却伸手过来抓住小白马的缰绳。
  手腕一带,小白马就改变了方向,跟着他胯|下的青鬃马一道,往营地外箭矢般地奔去。
  程安心里一阵狂跳,却毫不反抗地骑在马上,只牢牢夹紧马腹,任由秦湛牵着小白马飞驰。
  那些围观的军士只瞧见秦湛一身将袍,于是纷纷大声起哄,“兄弟们关营门,有人要将程小姐给掳走了。”
  守营的士兵也大声回道:“小的不敢,那是津度府的湛王爷。”
  冯文直眼瞧程安毫无惊惧之意,就那么跟着秦湛一路奔向营门,对两人关系已是心知肚明。
  不觉手搭了个凉棚远远眺望,嘴里大声笑道:“我倒要看看,是哪匹野狼叼走了我最珍贵的明珠。”
  秦湛牵着白马一路飞驰,出了营地后才松开了手,白马就跟着他那匹青鬃马,一前一后地奔向草原。
  程安不再控制方向,任由白马跟随秦湛将自己带至一个山丘。
  顺着绿色山丘那温柔的线条一路翻越,骤然出现在眼中的是一片巨大的花海。
  如同色彩缤纷的云雾,飘落在翠□□滴的草原上。
  突然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叫,程安瞬间扑入了一个温暖而结实的胸膛。
  秦湛搂着她在厚厚的草层上翻滚,从那平缓的山丘上滑入了花海深处。
  程安躺在地上,喘着气胸脯起伏着。
  她脸上是一片醉人的红晕,深黑晶亮的眸子里,倒映出蓝天白云,还有秦湛的身影。
  秦湛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就那样居高临下专注地看着她,温热的鼻息轻轻扑打在她脸上。
  目光顺着那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梁一路向下,落在了那双饱满的粉红双唇上。
  那上唇微微上翘,看上去柔软甜蜜,像是在无声地发出邀请。秦湛伸出手轻轻按了按,果然很柔软,带着微微的吸附力。
  “小安……”千言万语化为一声黏腻的低喃,秦湛俯身吻了下去。
  先是轻轻触碰那粒粉红色的唇珠,带着怜惜和小心翼翼。随着双唇辗转,吮吸,他箍着程安的手臂也越收越紧,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就在程安快要喘不过气时,他猛地从她身上翻过去,躺在地上闭着眼重重喘息。
  然后转过头看向程安,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时,突然伸手蒙住她的眼,带着几分羞赧哑声道:“不要看我。”
  程安磕磕巴巴地挤出一句,“你……干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里也咚咚跳起来。
  她温顺地一动不动,任由秦湛的手蒙在自己眼上,那手心很烫,烫得像是要灼伤她的眼。
  程安紧抿着唇一声不吭,怕的是一张口,就叫秦湛听见她剧烈的心跳。
  “小安,小安,”片刻后,秦湛又将头靠在了她的颈窝,无限迷恋地嗅闻着那淡淡的香味,嘴里呢喃着,“三年,这三年我定要让北方安定下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躺在花丛里,听蜜蜂嗡鸣,看蓝天白云,心里皆是满足又愉悦。
  如此又过了一月有余,因着津度离宁作只得半个时辰路程,只要得了闲暇,秦湛是风雨无阻地都来。
  带她去草原上骑马,教她骑射,一起去看落日晚霞,在那火红的余晖里缠绵亲吻,互相低诉着爱意。
  现在程安的箭法已是大大精进,冯文直特地给她做了一把小弓,虽然拉开不费力,可射出后的力道不可谓不大,箭矢划过,也能深深嵌入坚实的树身里。
  骑术就更不用说了,不用秦湛刻意等待,她也能驾着小白马和他并驾齐驱。
  秦湛还带她去品尝过牧民的糌粑和奶茶。
  当程安受到他们的热情招待时,心里总会思索,上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让草原人和大元不死不休,将这些可爱热情的牧民也都拖入了战场。
  渐渐地,秦湛开始登堂入室,先是在将军府留一顿饭便告辞,发展到后面天黑了就不走了,直接在客房里睡一晚。
  程安这才发现秦湛还有另一面,他在自己哥哥和外公面前,一反平日的冷肃,彬彬有礼进退有度,话虽不多却总能讲得熨贴得体,分析事情也入木三分见地独到。
  冯文直每次一见他来府眼睛都亮了,拿出自己窖藏的好酒,能和程涧秦湛一起喝到月上三竿。
  称呼也在逐渐改变,从最开始的湛王爷变成了秦将军,又在秦湛的坚持下,从湛小友变成了小湛。
  程涧对这个觊觎自己妹妹的五皇子,一开始就抱着审视的态度。
  观察了些时日,又受了秦湛一些贿赂,譬如一整张的虎皮,黄花梨木的马鞍,态度逐渐起了变化。
  最后被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彻底攻破了城池,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恨不得立马搂着他的肩膀叫妹夫。
  就连程飞宇一看到秦湛,也会哦哦地兴奋出声,伸出胖手要他抱。这可是连程安都没有的待遇。
  秦湛笑眯眯地接过程飞宇,再递给他一只拴住翅膀的小鸟,凑到程安面前低声道:“别吃味,为了哄好你家里人,我的侍卫到处搜罗稀罕物。就连府邸周围的鸟窝都被我掏光了。”
  程安也会去往津度看赵小磊他们。
  当她视野里出现津度那座古朴的城门,看着城门上红色的津度二字时,心里浮现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前世在她未和秦湛大婚之前,他也是镇守的津度。津度对她来说,是一个遥远的噩梦,梦里面有她永远不想见到的人。
  成婚后秦湛便回了咸都,一年后和离。之后程安断断续续听到关于他的消息,说是北方战事不稳,他又回到了津度。
  那时候的津度,对于程安不仅仅是一座从未见过的城池。它代表一段渐渐远去的过往,一个从未走进心中,却又如此深刻地融进生命里的男人。
  而这一世,当她独自在咸都时,津度便成了她的心之所向魂之所依。
  那不再是冰冷的陌生城池,它有血有肉,有着充沛的感情和思念。它是柔软而缠绵的,和秦湛融汇在一起。
  当这两个字从舌尖轻轻吐出时,都是那样动听的音调。
  如今终于见到了津度,程安心中百感交集。
  “怎么了?”秦湛见她突然停下马来怔怔望着城门出神,眼神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不由忐忑问道:“不喜欢这里吗?”
  程安回过神来看向秦湛,澄澈的黑眸里像是被撒下一把细碎的阳光。
  她松开小白马的缰绳,双手在嘴边拢一圈大声道:“恰恰相反,我非常喜欢!非常非常喜欢!说不尽的喜欢!”
  秦湛被她突然的大声弄得一愣,但瞬间便听出她话里热烈的爱意,是如此坦荡丝毫不加掩饰。
  他看了看城门口闻声望来的几名士兵,想板起脸,但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笑。
  突然又升起了几分羞赧,耳根微微泛红起来。用手抵着嘴咳了两声,望着程安亮晶晶的眼,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我也非常非常喜欢,说不尽的喜欢。”
  这时的秦湛和平常相比,显得有些傻气,两人就在城门前对视而笑,直到小白马不耐烦地轻轻刨蹄,这才各自有了反应,又提起缰绳往城里行去。


第66章 
  这段时间; 陈新潜已经开始崭露头角,带兵带得有模有样。曾经的莽撞浮躁沉淀下来,隐隐有了一股大将之风。
  赵小磊和王悦也开始参与秦湛的军防布置; 整天骑着马围着城墙观测; 为他出谋划策。
  特别是赵小磊; 只要闲暇下来便带上几壶好酒,要吗去找津度府的那群谋士; 要吗同营里的老兵们谈天说地; 学到很多排兵布阵的点子和临阵杀敌的实用方法。并参照津度府现状人数; 制定了一套针对草原马上拼刺的作战方式。
  只有秦禹平。
  当秦湛他们在府商议时; 他就躺在院子里的软榻上。在外巡视地貌时; 他就躺在一碧如洗的草地里。在校场排演阵型时,他就躺在撑着华盖的摇椅上。
  口里还振振有词:“你们辛苦奔忙不就是让人过安稳的生活?我要不过上; 你们岂非白忙碌?”
  随着天气渐渐变凉,各地陆续出现了前来抢掠的达格尔人。
  每到严寒冬季,牛羊寻不到新鲜牧草,牧民也会食物短缺。那时候便会聚起一小股达格尔人; 在边塞各地抢掠,当官兵追赶去,他们瞬间就隐入草原无影无踪。
  这日秦湛来到宁作将军府后,和冯文直; 程涧来到书房,很快便由这个话题商议起来。
  “如若敞开商贸来往,达格尔人便可大量卖出他们的皮子和牛羊; 再购买囤积过冬的粮食等物,那时候他们就不会因为熬不过冬天而前来骚扰百姓了。”程涧双手抱胸,缓缓转动着僵硬的颈子。
  冯文直叹了口气,“谈何容易,达格尔和大元从前朝开始交战,直到如今也是战火不断,谈了屡次都没有谈下来。”
  “老族长阿日斯兰前不久死了,接替族长之位的是他儿子达日嘎赤,我想去试试。”良久,秦湛突然开口。
  冯文直想了想道:“达日嘎赤我倒听说过,正值壮年骁勇善战,是阿日斯兰的二儿子。据说此人聪明练达,很有远见卓识,比他父亲要强得多。如若去和他谈,也未尝就谈不下来。”
  “本来我该同你一起去,但是昨日收到咸都来的消息,让我即刻动身回都述职,所以就不能同去了,此行你可要多带点人手,不可独自前往。”
  秦湛赶紧点头应下。
  程涧突然想起一件事,对冯文直说道:“外公,之前小安就让我转告你,回都时切忌骑马,要乘车,说是一名云游高僧泄露天机告诉她的。”
  冯文直怔了怔,“小安真这么讲的?”
  “是真的,她说得特别认真。要不外公您就听她的,别骑马了。”
  冯文直半信半疑,想了下还是点点头,“不管真假,也是孩子的一片孝心。罢了,我就不骑马,改乘车。”
  秦湛只道程安是不想外公劳顿,所以才故意这样一说。想起她那慧黠的模样,赶紧端起一杯茶假意饮水,以此掩饰自己微翘的嘴角。
  两日后一大早,冯文直就在程安的谆谆叮嘱中登上了停在府外的马车。后面还跟着几百铁骑,都是跟随冯文直多年的忠心将士。
  “都回去吧,外面风大。”冯文直见杨润芝抱着孩子站在一旁,赶紧催促她进屋。
  杨润芝应了一声,抱着孩子退到了院门口。
  程涧见他的目光又落到自己身上,忙道:“外公您放心,我会时刻注意达格尔的动向,把宁作守护得如同您还在这里一般。”
  冯文直点点头,沉吟了一下,道:“程涧,我回咸都这段时间,如果边塞情况生变,你得马上去找津度求助,不可逞强。”
  “明白,一定遵命。”程涧郑重地回答。
  见程安上前两步又似要张口,冯文直无奈地双手举过顶,“不会骑马,不会日夜奔劳,会按时歇息。”说完便赶紧钻进了马车。
  马车缓缓起步,程安目送着外公的车队行到视野之外,这才转身回屋。
  但心里总觉得不安,坐卧难宁。扶着窗棂望着天空呆怔了半晌,隐隐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飞宇无缘无故也在杨润芝怀里哭闹不休,怎么哄也哄不好。程安听得心里烦躁,干脆起身去后院走走。
  宁作地广人稀,所以这个将军府也建得甚大。后院按照冯文直的喜好没有种多少花草,而是辟出一大块空地用于跑马。
  空地旁边还放着一排武器架,刀枪剑戟样样齐全。
  程安每次到后院都会忍不住想,要是瑞阳看到这个院子还不高兴坏?
  正沿着那排武器架缓缓而行,脑子里烦乱地思索着,就见到几名家仆急匆匆地向一个方向奔去。
  程安忍不住停下脚步,拦住一名问道:“你们这么慌张是去干什么?”
  那家仆一见是程安,赶紧回道:“是厨房里的王婆子突然厥倒,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小的们这才赶过去瞧瞧。”
  见程安要跟上,那家仆又劝道:“小姐可别去,尚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心被那婆子过了病气。”
  那名王婆子就是府里的厨娘,每日照管着府里的吃食。她这突然昏厥总让程安觉得不大放心,想了想还是对那家仆说:“算了,我还是去瞧瞧吧。”
  说完就让他在前面领路,跟着往厨房方向行去。
  程安到了厨房时,看见杨润芝已经在了。她正吩咐人将王婆子抬到厨房外的通风处,又吩咐人去府外请郎中。
  见到程安,她先是愣了愣,然后语气也带上了几分焦急,“小安,你先回房,这婆子可别是什么能传人的病就糟了。”
  “没事嫂嫂,我身体壮着呢,何况急症一般都不会传人。”程安连忙安抚着她,又走到了王婆子身侧去看。
  王婆子大约四十来岁,平常身体结实嗓门也大,此时正面如金纸地躺在床板上,双眼紧闭牙关紧咬。
  “她是怎么回事?”程安问身边一群下人道。
  一名仆妇正死命按住王婆子的人中穴,听见程安问话便回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婆子刚才还好好的在与我说笑,说着说着没了声音,人就倒了下去。”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几名下人带着一名挎着药箱的军士走了进来。
  “这是营里边的李医官。”一名家仆对着杨润芝和程安赶紧介绍,“小的正去街上请大夫,没想到在大门口就撞见了李大人。李大人听说是老爷府里出了急症,就亲自来看诊了。”
  李医官年约五十出头,跟着冯文直随军多年。听见将军府里出了这种病症,本着谨慎小心的性子,哪怕是一名下人他也要亲自诊断后才放心。
  他同程安杨润芝互相见礼后,便放下药箱蹲在了王婆子身侧。
  王婆子现下状况不是很好,脸色惨白,胸脯起伏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听见李医官询问她的病情时,紧紧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在急速转动,显然有所知觉却身不能动。
  “这像是中风。”李医官给王婆子把了脉,又翻起她的眼皮看。
  “中风?”程安听见这两个字,瞬间想起上一世的外公。
  他就是在这次回都述职时犯的病,一头栽下马背昏迷不醒,后来也是被诊断为中风。
  后来就回到咸都,缠绵病榻躺了一年后才黯然离世。
  先前给王婆子按人中的那名仆妇在人群里叹了口气,“这说中风就中风了,早上还好好的,与我们说笑了半天,还用了一大碗党参鸡丝粥。”
  党参鸡丝粥?程安闻言心中一动,将军府里的下人都能用党参鸡丝粥?
  那仆妇见程安将目光投向自己,顿时醒悟到自己话语里的纰漏,连忙解释,“小姐莫要误会,是将军今晨胃口不好,一碗党参鸡丝粥没用几口就放下了,王婆子端回来后觉得可惜,就把剩下的倒出来吃了。”
  程安没再说什么,但思忖片刻后,又提步迈入了厨房。
  此时过了早膳时间还不久,因为王婆子突然出了这事,厨房里还没来得及收拾,显得很杂乱。
  锅碗瓢盆就那么堆叠在灶台旁的方桌上,墙角的木桶里还放着一堆摘出来的菜叶和鸡蛋壳。
  程安看见那方桌的一边,搁着一只青花釉里红的碗。那熟悉的图案让她一眼就辨出,正是平时他们用粥时所盛的碗。
  程安走近后拿起那只碗,只见底部还有一层薄薄的米汤,碗壁还挂着几根鸡丝和粥米。
  因为她早晨是和杨润芝程涧一起用的豆浆肉包,所以这只碗显然就是外公用的,里面剩下的粥已被王婆子倒走吃掉了。
  就在她准备搁下碗时,突然发现碗底的米汤下面,有一些不起眼的,微黄色的颗粒。
  这是什么?程安将碗倾斜让米汤滑走,将那些颗粒显露出来。
  类似木质,沙砾大小,足足有七八颗沉淀在碗底。
  程安刚端到光线明亮的地方,还来不及细细查看,突然一只手横伸过来,迅速地将碗夺走。
  “小姐,这里面还乱着呢,您可别脏了手和衣衫,小的这就收拾干净。”一名三十来岁的男人陪着笑拿走程安那只碗,再和其他碗碟摞在一处,端起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程安见他就要拿走那只碗,连忙阻止道。
  谁知那人却恍若未闻,只顾脚步匆忙地跨出厨房,桌上还落下几只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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