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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阴鸷王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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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似是感受到了程安的目光,掉过头看向她,并伸出手指对她勾了勾。
  程安不明所以地走过去,站在了他面前。
  秦湛站起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让她坐到那张太师椅上。程安虽然不明白用意,但还是乖乖坐了下去。
  秦湛伸出一只手,指向人群方向的地面,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看那里。”然后转身给一名军士小声交代了几句。
  那军士对着另外几人做了个手势,悄无声息地上了楼梯。
  程安顺着秦湛的手指看过去,只见在那处地面,有只鞋的鞋尖被另外的人踩着,都已经瘪到了地面。
  而被踩住部分鞋尖的人却毫无所查,对周遭的杂乱也视若无睹,一脸放空地望着墙角在发呆。
  正是裴英。


第61章 
  裴英赤着脚跪在地上; 面前摆放着他的鞋。
  此时那鞋面被划破,绽出鞋尖填塞着的棉花团来。
  他的哑巴老父冲去秦湛面前连连磕头,被军士架起来扶到一旁; 还兀自挣动着。
  因为口不能言; 只能泪涟涟地望着儿子; 焦灼万分。
  “裴英,你的脚只有六寸; 为何要穿七寸有余的鞋?”
  此时秦湛旁边又多搁了几把椅子; 赵小磊几人分坐在堂上; 开始审问裴英。
  “因为脚短了不好看; 像女人的脚。”裴英平板的声音响起。
  虽然跪在这里; 老父也在一旁惊惧流泪,但他似乎还是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那为何张氏死亡的房间里; 会有你留下的脚印?”赵小磊又问。
  裴英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大人,怎么能说那就是我的脚印?”
  “你自己看看,这里除了你; 谁的脚只有六寸?”赵小磊道。
  “不是还有这位小姐吗?”裴英将下巴对着左前方抬了抬。
  那里坐着程安。
  程安正坐在秦湛的身边,一边听着对话一边偷偷打量秦湛更加英挺的侧颜。
  突然被裴英提到了自己的脚,心下一愣,反射地将那鞋面绣着一垄小草的双足藏在了裙下。
  “放肆!”王悦霍然起身; 咣一声带翻了椅子,“掌嘴!”
  “大人好不讲理,我和这位小姐皆是住店的客人; 都是六寸脚,凭什么大人就咬定那脚印是我留下,而不是这位小姐?如果非要将这脚印的事硬扣到我头上,那我就算闹到咸都去也要讨个说法。”裴英一反之前茫然无神状,毫不畏惧地对答如流。
  “大胆!”秦禹平也腾地站了起来,挽起衣袖就要上前去打,被赵小磊一把搂住拖了后去。
  秦湛一动不动地坐在椅上,脸色却瞬间阴沉,目光透出狠戾。
  “你说得对,我也是六寸脚,可我那晚同我嫂嫂一直在一起,并未出门过。”这时,程安清亮的声音响起,不急不躁。
  裴英冷笑了一声,“可你们也看见了,我虽然脚六寸,但鞋不止,要留下脚印也该是七寸的。”
  正在这时,木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几名军士走了过来。为首那位手里还拿着一个蓝花底的小包。
  正是开始听了秦湛低语吩咐后离开的几人。
  裴英本来还面带讥诮,一副要为自己辩解到底的模样,结果看见这个布包,面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也带上了惊惧惶恐。
  他的哑巴老父开始一直在军士手里挣动,此时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和裴英对上了目光,皆是一脸不可置信。
  。
  布包静静地摊在桌上,露出两双鞋。用粗线纳出的千层底,一双六寸,另一双八寸。
  裴英和他哑巴老父双双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发一言。
  “窗户是封死了的,之前检查时,没人会去拆掉铁钉查看外面。”赵小磊啧啧摇头,“居然把鞋塞在窗户外的墙洞里,还挺聪明的。”
  “裴英,现在有什么可说的,还不将事情原原本本道来。”王悦重重一拍桌子,吓得那老父浑身一颤。
  估计是想着脱身太难,沉默片刻后,裴英开始交待。
  “裴英就是小人真名,平日就和父亲四处游历。这次住店以后,见到张夫人穿金戴银出手很是阔绰,就起了心思……”
  “四处游历?这是惯偷四处犯案吧?”秦禹平看着他咋舌,“看不出来啊,居然还会带着父亲去谋财害命,还伙同上达格尔人做帮手。”
  裴英抬起了头,神情不复刚才的镇定,眼神也不似平时一般空茫,“各位大人,钱物是我拿了,但我没有伙同达格尔人,人也确不是我杀的。”
  “其他人不得插言,裴英,你继续讲。”秦湛冷冷说道,并带着警告意味地瞥了秦禹平一眼,秦禹平赶紧捂住嘴巴。
  “那晚子时刚过,我便去了张氏门口,趴在房门上听了片刻,确定房内人已经熟睡后,便把门闩拨开,和父亲一起进去。”
  “我见张氏和丫鬟躺着一动不动,以为睡着了。如若不是王爷查出那时候她们已经中毒身亡,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的。拿到金饰后刚要走,便听见门闩又被拨动的轻响,于是我和父亲就钻到了床底。”
  “这次进来的就是那翻窗逃走的三名达格尔人,他们进来后就抓住张氏和那丫头割了脖子。”
  “等到他们撬开窗户跳走,我和父亲才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看着地上的尸首,赶紧带着金饰离开。”
  “因为我担心留下脚印,每次做完一笔后都会换上不显脚码的鞋子。当晚回房后,便带上鞋子去了后院,从外墙攀到窗户下,取出一匹砖,将鞋子藏了进去。藏好后回房的路上,还遇见了厨娘。”
  裴英一口气讲完后,便静静地跪伏在了地上。
  秦湛听完后不置可否,只摩挲着手上茶杯的盖子,然后淡淡问道:“钱物藏在哪儿?”
  裴英抬起身对着他老父哑声道:“爹,拿出来吧。”
  他爹点点头,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张大了嘴,然后伸手进去,缓缓掏出两个鼓鼓的囊来。
  那两个囊都是半个拳头大小,囊皮不知是何物做成,看上去很薄,既坚韧又柔软。
  解开口子,哗啦啦倒出十几样珠宝金饰来,有镶嵌各色宝石的耳坠和戒指,还有小指粗的金链子。
  在地上滚动着,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罪人裴石头,不是哑巴,只是每次都用这种方法将东西藏在口内两侧。”裴石头的声音非常粗粝,喉咙像是被砂纸刮过,说话时带着刺啦刺啦的异响。
  王悦几人赶紧围上去查看,周围的人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
  “厉害啊,厉害,难怪我们把客栈掀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到。”赵小磊连连称奇,“所以他们才留下了金簪,因为簪子太长,不好藏于口内。”
  王悦也要裴石头张开嘴让他看看。
  “这囊是用海里一种叫蠩鱼的鱼鳔做成,薄而韧。平常我都将里面填上小石放在口中,待到盗得财物,便把小石换出来。”裴石头解释道。
  “这是我小时从一名花子那里学来的。经过多年训练,放十几样金饰珠宝在口内不成问题,别人也无法察觉。但是不能讲话,只能装一名哑巴。”
  程安心里也在惊叹,难怪第一眼见到这对父子时,就觉得他们五官相似但脸型不同,原来是父亲腮帮里随时塞着两个囊。
  “罪人自己走了歪路,还带着儿子一起,实在是罪不可赦,愿承担罪名接受惩罚。只是,那两人的确不是我们杀的,请王爷和各位大人明察。”
  裴石头高声喊冤,跪伏到了地上连连磕头。
  秦湛却看也不看地上两人,只冷冷一笑,口气森寒,“事到如今,你们说话还遮遮掩掩不尽不实,居然想就此脱罪?”
  见裴英倏然抬头想要争辩,秦湛厉声喝道:“为什么离开房屋前要去关窗,而刚才交代事情经过时却绝口不提?为什么撒谎说以为张氏是睡着了而不是死亡?作为两名惯盗,你们最擅长的就是辨别人的呼吸,判断是不是真的睡着。”
  “居然还想脱罪?隐瞒实情满口谎言,你们是罪上加罪。事到如今还执迷不悟存心欺瞒,那张氏两条人命的账,就要记在你们头上。或者你们根本就和那达格尔人是一伙,让他们割喉混淆视听。再或者,毒就是你们父子俩下的,是你俩见财起意,不惜谋财害命。”
  秦湛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坐在矮几上,“本王也没兴趣听你们继续编造,有什么话就留到日后和行刑的刽子手去讲吧。”
  说完就站起身来,作势要朝着楼梯方向行去。
  “王爷,我招,求王爷留步,我全招。”裴石头着了慌,哭喊着向秦湛膝行而来,被军士给挡住。
  “王爷说得没错,那日我们进门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整间屋子就没有听见呼吸声。我俩上前去查看究竟,发现张氏卧在床上,那丫头躺在地铺上,都已断气。丫头身边还滚落了一只青瓷底花的汤碗。”
  裴石头不敢再耍花招,涕泪俱下,开始老实交待。
  “也不知道她俩怎么就死在屋子里了,但一看就是死于非命。本来该立即去衙门报案,可当时又惊又惧,生怕报案后会被当做行凶者给捕住,又瞧见那些金饰珠宝,一时鬼迷心窍就留了下来。”裴石头抹了一把眼泪。
  “我把金饰珠宝都塞入囊中,只余下太长的金簪。就在我刚取下张夫人手上的那枚蓝宝石戒指时,躺在她身旁的婴孩却醒了过来。”
  当时裴石头和裴英正在满屋子翻拣,将金饰珠宝都塞入囊中,只余下金簪和不值钱的银锭。
  裴石头眼睛突然瞄到张夫人的手,那指上有一颗湛蓝色的宝石戒指,在清幽的月光下反射出微光。
  他行窃多年,对珠宝甚是在行,一眼就看出来这宝石价值不菲,可以卖个好价钱。
  但也有几分犹豫,虽是惯偷,却从未去拿过死人身上的东西,甚是不吉利。
  但是财物的诱惑太大,他咬了咬牙走上前,拿起张氏那尚带着余温的手,一边念叨着夫人勿怪,只是借点钱花花,一边去摘那颗戒指。
  就在这时,突然对上了旁边一双睁开的眸子,吓得他差点一把扔掉手里的戒指大叫出声。
  不过瞬间就看清了那双眸子的主人,顿住不动了。
  “怎么了?”裴英发现他的异常,急忙上前。
  这一下也呆住了。
  只见一名看着仅几个月的胖男婴,正望着他们咧开嘴笑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干净而澄澈。
  这个孩子居然没有死。
  父子俩对望一眼,怎么办?
  裴英对着父亲轻声说道:“别管他,不哭就行。”然后就又去翻剩下的衣物。
  翻了一会儿后发现身后没了动静。一回头,父亲居然已经抱起了那名男婴,正面带微笑,嘴里咋着舌头逗弄着。
  “小英,你看这孩子多可爱,像你小时候。”裴石头轻声说道。
  “这么小就没了娘,也和你一样。”
  裴英已经装好了两个囊,叹了口气,“爹,做完这笔就不做了,买房买地娶媳妇儿让您早日抱上亲孙子。”
  裴石头没有说话,抱着男婴爱不释手,并走到窗前让他看头上的圆月。
  那孩子今晚吃饱了,现下一声也不哭,只好奇地望着他。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父子俩交换一个眼神,屏神静气望着门口,一颗心提到了喉咙眼。
  接着,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门缝外伸进来一根铁片,正拨动着那根门闩。
  糟糕,这是又有人要进来,会不会是弄死张氏的人回头来看?
  父子俩快速四下查看,皆把目光投向了躺着张夫人尸身的那架大床。
  床很高,靠着墙,床下还遮挡着长长的布帘。
  眼看门闩就要被拨开,两人冲向那座大床,撩开布帘就钻了进去。同时,屋门也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被人缓缓推开。


第62章 
  裴英这才注意到那婴儿还在父亲怀里; 现在也被抱到了床下。
  可现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祈祷他等会别哭出声。
  裴石头对他竖了三根手指,意思进来的有三人。
  裴英点点头。
  那脚步声沙沙; 裴石头分辨出; 一人停在那丫头身边; 两人走到了床面前。
  父子俩屏神静气,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怀里的婴孩可能觉得很有趣; 也一声不吭; 圆溜溜的眼睛就眨也不眨地望着裴石头。
  “李哥; 这女的已经死了。”躺着丫头尸体的地铺旁边; 一个尖细声音响起。
  “我知道; 床上这个也死了。”回答的男人想必就是李哥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上头派了其他兄弟来; 先动手了?不可能啊,这事要干得隐秘,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可能派了咱们还要派其他人。”第三个人的声音在床前响起; 很暗哑低沉。
  “还有孩子呢?不是说还有个孩子吗?”李哥的声音响起,“柳三,你确定就是这件屋子,没有搞错吗?”
  那个尖细声音回答:“这俩女的一直没出过门; 但我在门口听过几次,屋内有小孩哭,和上头给的消息完全相符。”
  想来尖细声音就叫柳三。
  “那孩子呢?你看这屋子里哪儿有孩子?”李哥压低声音道。
  柳三的声音开始发急; “李哥,真没错,我还在门棱上做了个标记,下午真真切切这屋子里是俩女的带了个孩子。”
  “你瞧这屋子这么乱,没准就是还惹上了其他人,先咱一步动了手,孩子也给抱走了。”
  屋内沉寂片刻后,那李哥道:“反正任务就是把这三人干掉,再让人看见我们,认为是达格尔干的就成。孩子就先不管了,我去把窗户撬开,你俩把她们脖子割断。”
  然后就听到床上一阵响动,床身重重晃了几下。接着就是重物被搬动到地上的声音,还有两声铁器入骨的闷响。
  裴英和裴石头父子俩躲在床脚,听着那声响浑身冰凉,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从布帘缝隙可以看到部分地面,那里躺着张氏和那丫头,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两道深而宽的狰狞断口,缓缓地往外淌出血液,汇成了乌黑的一小摊。
  一直盯着裴石头在看的男婴,见他神情怪异,以为在逗自己,咧了咧嘴想笑,被一眼瞄到的裴英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嘴。
  裴英无声地对那孩子做着噤声的手势,结果逗得他露出的圆眼睛弯成两道月牙。
  裴英只好不再看他,等到偷瞄过去时他表情不似再想笑,才慢慢松开了手。
  接着,又传来刺耳的窗户推开声,一阵寒风打着卷儿刮了起来,形成回旋在屋里簌簌作响。
  “柳三,你先爬上窗,等到有人从街上看到咱们,就跳下去。”这是那名李哥的声音。
  “明白。”柳三回答。
  那三人默不作声地立在窗前,在等候着时机。
  裴英父子在床脚是大气不敢出,怀里的孩子正伸出手去抓裴石头下巴的胡子,随时可能会发出声音。
  面前遮挡着的床帘子也不断被风刮得飘起又落下,被裴英悄悄地按住了一角。
  “李哥,街上有两人抬头看见我了。”柳三突然急促说道。
  “准备跳下去。”那名李哥在回答。
  正在此时,又一阵风吹起床帘,裴英正专注着留意那三人的动向,一时没有察觉,床帘擦过男婴的脸又滑落下去。
  男婴闭了闭眼,觉得脸上发痒,突然咯咯笑出声来。
  这几声轻笑犹如晴天霹雳,炸得裴家父子耳朵嗡嗡作响,脑内一片空白。
  “李哥,屋里有人,有孩子在笑。”柳三尖锐的声音响起。
  李哥没有回答,沙沙的脚步声响起,对着床这边而来。伴随着脚步的,还有铁器拖过地面的刺耳嗤啦声。那划动声传入耳中,划过的像是父子俩砰砰直跳的心脏。
  裴石头脸色惨白地抱紧了怀中的孩子,神情绝望。裴英眼睛四处梭巡,见床底架着一根铁撑棍,便将手放了上去,准备□□和外面的人拼死一搏。
  就算死,也要拖一个同归于尽。
  就在那脚步快要走到床前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凶悍的狗叫。
  像是一头獒犬,在凶狠地吠叫几声后,就喷着响亮的鼻息在门框缝隙嗅闻着,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声。
  门扇也被那巨大的犬身撞击得微微震颤。
  “李哥,别管那孩子了,狗在门口,继续叫的话主人要来了。跳吧,趁街上的人还看着。”柳三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焦急。
  那李哥像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做出选择停住了脚步,“跳,反正也死了两个,足够让冯文直去攻打达格尔了。”
  “吱!”一声椅子腿擦过地面的刺耳声响打断了裴石头的讲述。
  他诧异地抬起头,看见湛王爷铁青着脸站了起来,带着冲天的怒气。
  秦湛微微垂着头,狠戾的目光从浓黑的眉下透出,像是一尊煞神。
  “他们说的什么?再复述一遍,不得有半个错字。”
  “跳,反正也死了两个,足够让冯文直去攻打达格尔了。”裴石头只得学着那李哥的语气复述了一遍。
  他的声音本就粗粝,学着那阴测测的口吻,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由打了个寒噤。
  “你可有撒谎?”秦湛咬牙切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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