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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莫矜持[重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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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朝阳看见萧景尧就气的牙痒痒,自是不会给他好颜色,倒是萧景尧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凤仪宫的丫鬟都是从昭阳居带来的,早就习惯了她们曾经的侯爷,如今的皇上对皇后娘娘的态度,倒是从尚衣局来的一众奴仆,待看见萧景尧是这幅模样时,心中满是震惊。
      谁能想到在前朝威严无比的皇上,对上皇后娘娘竟是这般柔情万种?
      见萧景尧来,侍候更衣的一众奴仆便退到了一旁,萧景尧从身后环住凤朝阳,凤朝阳下意识推开他,一屋子的奴才,萧景尧当真是胡闹!
      萧景尧望着凤朝阳穿了一半的礼服,不由得皱了皱眉:“你怎么先穿上了?”
      尚衣局的奴才们一听,不由得心下一顿。
      凤朝阳闻言不由得瞪了一眼萧景尧,压低声音:“你还好意思说。”
      萧景尧只笑笑,随后将手中的黑匣子放在妆奁前,然后对着尚衣局侍候更衣的管事道:“教朕,朕给皇后穿。”
      尚衣局的管事一听,连忙上前,谨慎小心的一点点的教萧景尧穿衣的步骤。
      凤朝阳便在萧景尧略生疏的手法中,穿好了喜服。凤朝阳看着萧景尧不由得心中暗骂,脱衣服时他倒是手法娴熟的紧。
      穿好衣服,只差最后的束带,丫鬟将定制的束带递到了萧景尧手边,萧景尧挥了挥手,在凤朝阳诧异的目光下,打开妆奁上的黑匣子,匣子之中一条喜红色的束带静静的躺在里面。
      萧景尧拿出束带,递到凤朝阳手中,束带之上的花样是她喜欢的海棠花,只是那歪歪扭扭的绣样与她的手法不分伯仲。
      凤朝阳看着束带上的花样再一抬头便撞见了萧景尧眼中那星星闪闪似光芒的东西,凤朝阳心下不由得一动,这花样莫不是萧景尧亲手绣的?
      “怎么样?”萧景尧伸手将凤朝阳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似邀功般问道。
      凤朝阳仍有些不可置信:“真的是你绣的?”
      萧景尧一笑,随后从她手中拿起束带,亲自替她系上。他如此动作如同默认,凤朝阳的心中好似含了一块糖,被他暖暖甜甜的化开。
      凤朝阳本就被萧景尧养的白白嫩嫩的如今上了妆更加光彩耀目,红色的大婚喜服迤逦坠地,贴身的剪裁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一颦一笑,动则倾国。
      萧景尧突然吃起味来,他附在凤朝阳的耳边:“你这样美,我都不想让别人看你了。”
      凤朝阳总是顾及着屋内的一众奴才,她推开萧景尧,随后做到妆奁前,尚衣局的管事从精致的镶金的盒子中拿出萧景尧命人打造的价值连城的凤冠。
      当凤朝阳看见凤冠时,眼皮不由得跳了跳,与这耀目的凤冠相比,她这一身让她昨夜心动不已的喜服当真算不得什么。
      萧景尧从丫鬟手中接过凤冠,随后轻柔的拨开凤朝阳散落的发丝,将凤冠带在她的头上。这是他昏迷醒来后,看见衣橱中她嫁过来那日穿的喜服和带着的配饰时便许下的愿望,他定要给她天下最好的。
      沉重的凤冠压在凤朝阳头上,重生以来这一年多再未带过这东西,一时间只觉得沉重无比,再加上萧景尧所做的这个分量,似乎和她上一世带的都不同,要沉上许多。
      萧景尧满意的将凤冠带在凤朝阳头上,随后扶她从妆奁上站起,拉着她的手一步步的走出凤仪殿,走向帝后大婚的交泰殿。
      交泰殿外百官陈列,萧景尧搀着凤朝阳的手一步步向大殿之上走去,长长的近百级台阶,从这里踏上去,当真会是无人之巅。凤朝阳拉着萧景尧的手,她不知道在未来数十年的日子里,她和萧景尧的感情是否会有改变,但是如今牵着他的手,走在这踏往无人之巅的路上,她却觉得安心无比。
      帝后大婚,新帝大赦天下,全国上下免税三年。
      帝后的大婚到底是繁琐的,从早至晚,凤朝阳虽未学过任何礼仪,却是一点差错也无,举手投足之间不见一丝紧张差错,好似早已在凤位上坐了多年,通身上下母仪天下的气质尽显而出。
      凤朝阳回到凤仪殿的时候早已累的腰酸背痛,待摘下凤冠、脱下喜服,整个人没了一丝力气,躺在床上就要沉沉睡去。
      萧景尧看着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的凤朝阳,先是命人放了汤浴,随后屏退了凤仪宫上下的人,将凤朝阳从床上抱了起来。
      凤朝阳趴在萧景尧肩头,好看的眉毛不满的皱了皱:“干嘛?”
      “沐浴。”萧景尧嘴角含着笑,声音略带沙哑。
      凤朝阳闻言,昨夜的记忆一瞬涌了上来,睡意也在那一瞬退散而去,她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要挣脱萧景尧怀抱,结果她奋力挣扎萧景尧一个没抱住,她摔进了汤浴之中,溅起了水花涟涟。
      汤浴一瞬浸透了她的寝衣,衣服如丝缠绕在她的身姿上,格外诱人。
      萧景尧的喉结动了动,入了汤泉,将凤朝阳抓入怀中,他并不急着褪她身上的衣物,由于挣扎,她身上的寝衣从肩头滑落了下来,如此半遮半掩,香肩半露,更显风情。
      凤朝阳早便猜到萧景尧接下来的动作,决定先发制人,她伸手抵挡在他的肩膀上:“你昨日骗我试衣服,今日还想骗吗?”
      萧景尧搂着凤朝阳的腰肢,朝自己身前一带,邪邪的笑道:“今日是真的要你。”
      凤朝阳听了一愣,萧景尧趁着凤朝阳呆愣的间隙,撬开她的贝齿,掠夺着她的呼吸。凤朝阳回过神来,只能哼哼嗯嗯的推着萧景尧,她的小手太过不老实,被他的大手抓住,扣在了头顶。
      她便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意识彻底被攻陷前,凤朝阳猛地想起徐太医的话,宛若抓住了救命稻草。
      “太…太医说,还不能行房事。”
      萧景尧听了凤朝阳的话,似乎不以为意,继续索要着她唇齿间尚存的空气,气息迷蒙间,她身上的衣服被他脱的一干二净。
      他温热的身子抵过来,是一种别样的感觉,凤朝阳不由得并拢双腿。她推着他,却是越挣扎越被禁锢的紧。
      萧景尧将凤朝阳从汤浴中抵了出来,她身下是浴室内冰冷的青玉石,与那温热的水流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着她的神经,凤朝阳的身子不由得一颤。
      萧景尧压在凤朝阳身上,眼神迷离,嗓音沙哑:“太医说…你可以行房事了。”
      汤浴内池水荡漾的声音渐渐耳边消退,心中的潮水却涌了上来,疼痛而灼热,他的气息格外熟悉,却是从未有过的触感,那股陌生的痛疼,引着凤朝阳不断向上,她身下的青玉石也变得滚烫,灼烧着她的肌肤。
      凤朝阳下意识的向后逃,却被萧景尧握住腰肢用力向下一带,唇齿间的呻吟覆盖住荡漾的池水。
      水珠融合着汗珠一滴滴落下,在她白皙而又滚烫的肌肤上汇成千万川流流淌着。
      萧景尧握着凤朝阳,巍峨宽厚的肩膀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压制,她动不得,却随着他的力度跳动着。
      眼睛已经被雾气和泪水不满,她看不清萧景尧的表情,却可以清晰的听见他在她耳边的喘息。
      到了最后,凤朝阳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疼痛从深处一**的传上,肌肤像是被烈日灼烧一般,凤朝阳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萧景尧的怀中。
      萧景尧将凤朝阳从浴室的青玉石上抱起,向内室走去,一步一步,随后将她透着粉红的娇躯放在喜红的被褥上,灼热再一次而下。
      ……
      凤朝阳再醒时只觉得身子要散架般的疼痛,浑身上下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身边已经没有了昨夜那灼人的温度,凤朝阳挣扎的翻了个身,慢慢的睁开眼睛。
      层层叠叠的床幔将外面刺眼的阳光遮挡,凤朝阳适应了视线,随后开口:“子衿。”
      只是话一出口,凤朝阳马上噤了声,她的嗓音沙哑了。昨夜凌乱的画面一瞬翻涌上来,凤朝阳的脸再次红的通透。
      子衿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娘娘您醒了。”
      凤朝阳望着子衿,不自在的错开眸子,子衿虽未经人事,但随着嬷嬷打磨,早已懂得,她看出了凤朝阳的窘态,微漏声色。
      “娘娘,陛下说下了早朝便来陪您用膳。”
      凤朝阳一听到萧景尧,脸更红了,子衿见凤朝阳不说话,又问道:“奴婢伺候您沐浴?”
      说道沐浴,凤朝阳的身子便不由得一颤,想着昨夜在浴室内的凌乱,凤朝阳恨不得拆了那个浴室,但身上黏腻腻的很是不舒服,凤朝阳也只得向现实低头。
      子衿备好了水,搀扶着凤朝阳进了浴室,凤朝阳只觉得双腿酸疼一直延伸到腰身,每走动一下都有散架的风险。
      待到了浴室,褪了身上的中衣,昨夜的痕迹彻底暴露出来,凤朝阳望着身上绽放开的一朵朵鲜红的梅花,恨不得将头埋在水里,好在子衿早有心理准备。
      今早萧景尧上朝前,嘱咐她去收拾浴室,待她进来时,那旖旎一夜未散去的气味、凌乱的池水、撕碎的寝衣、还有青玉石上那抹鲜红,无一不在昭示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子衿安静未凤朝阳洗好身子,再扶着她从浴室走了出来,外室,萧景尧已经下了早朝回来了。
      凤朝阳看见萧景尧,心脏就不由得一跳,相较于她的略显狼狈,他倒是格外精神清爽,好似昨夜在她身上发疯的不是他一般。
      凤朝阳眯了眯眼,不理萧景尧。而萧景尧早已料到凤朝阳的态度,一路陪着笑脸,亲自搀扶凤朝阳走到餐桌前,凤朝阳忍着腰疼坐在椅子上,桌上的菜肴倒是格外的合她口味。
      她是真的饿了,也不顾萧景尧,兀自吃了起来,贴身照顾的只有子衿和海棠也没有那些规矩,萧景尧挑了凤朝阳爱吃的菜,一道道的夹到她的碗中。
      凤朝阳只低头吃饭,并不离萧景尧,子衿和海棠见了对视一眼,随后俯身退了下去。
      如此偌大的凤仪殿内只剩下帝后二人,萧景尧看着凤朝阳,她的寝衣领子微低,她露出的一截白皙的颈子上还有他昨夜留下的痕迹,萧景尧看着,心中很是满意,嘴上却不敢如此说。
      “夫人害羞了?”
      凤朝阳闻言抬眸瞥了一眼萧景尧,继续低头吃饭。
      “当真害羞了”
      凤朝阳手边有一道用乳鸽炖的汤,她是喜欢乳鸽的鲜味,但是萧景尧从小便不吃这道菜,吃一次吐一次,凤朝阳望着那道菜笑了笑,随后拿了汤勺盛了一碗乳鸽汤递到萧景尧手边。
      她看着萧景尧,漂亮的眸子弯成了一道月牙:“夫君喝汤。”
      萧景尧看着手边的那道乳鸽汤,眼皮不由得跳了跳,但见凤朝阳难得露出的笑脸,萧景尧端起碗,一饮而下。凤朝阳笑看萧景尧将汤喝的一干二净,随后问道:“好喝吗?”
      “好喝。”萧景尧放下手中的碗,口不对心。
      “那再喝一碗吧,这一盅都留给你。”凤朝阳说着拿起碗又盛了一碗,递到萧景尧面前。
      午膳后,等在议政殿的大臣们,不知道为何一向守时的皇上不见了身影,而凤朝阳却知道萧景尧正吐的一塌糊涂。
      萧景尧去浴室沐了浴回来,见凤朝阳正躺在床上,娇俏的脸蛋上一副挑衅神色,萧景尧邪笑了笑,向凤朝阳走了过去。
      凤朝阳看着走过来的萧景尧警惕起来:“你不是说议政殿有大臣们等着吗?”
      “等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萧景尧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身上的浴袍。
      大婚前,凤朝阳总是觉得萧景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她也算是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狠狠的砸自己的脚。

      第153章 第 153 章

      先帝的嫔妃们, 想出宫者, 萧景尧一律赐了银两,其余在宫中生活惯的便都被迁移至西侧宫。如今皇宫变了天, 皇宫中是最见风使舵、拜高踩低的地方,凤朝阳曾经历过,亦了解其中滋味。
      萧景尧不想亏待这些曾经的妃嫔,凤朝阳作为六宫之主, 自是要去看望,以免她们被奴才下人们作践。
      凤朝阳去了西侧宫, 这是皇宫曾经的旧址, 如今萧景尧登基为新帝, 先帝的嫔妃便不再适宜留在原先的宫殿。西侧宫虽为旧址, 但萧景尧已命人重新粉刷修整过, 整个宫殿看上去虽不及华丽但不失端庄大气。
      奕王萧与舜的母妃哲太妃也住在西侧宫, 萧景尧不仅留了萧与舜一命还保留了他的爵位, 只是将他的权利架的真空也将哲太妃留在了宫中。
      凤朝阳知道,萧景尧能如此做是他对萧与舜最大的底线。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先帝作为手足给平南王府带来的伤害其实远比萧与哲带给她的更沉重, 她不能原谅萧与哲,却自私的求着萧景尧留萧与舜一命, 只是萧与舜在这漫长的两世之间一直是被左右的棋子, 像极了上一世的她, 凤朝阳想, 也许正因如此, 所以她才格外怜悯萧与舜吧。
      还值得一提的便是萧与哲的母妃淑妃也被萧景尧留在了西侧宫,只是先帝的其他嫔妃都被萧景尧封了太妃而淑妃则被废为了庶人幽禁。
      夺嫡之战,萧与哲战败逃往了南国,却未来得及带走自己的母妃,凤朝阳每每想到这,都不由得轻嘲的勾一勾唇角,原以为萧与哲只是对她自己,对凤家忠臣无情冷漠,却不想他连自己的生身母亲都肯丢下,独自难逃。
      凤朝阳召见了西侧宫的管事,细细的交代了所有事项,凤朝阳上一世为后多年,对宫中的事极为熟悉,凤朝阳交代的清晰详细,管事心中暗暗佩服,没想到新后虽年轻但竟有如此才干,难怪得皇上倾心独宠。
      凤朝阳安排好一切事宜,便带着子衿和海棠返回凤仪宫,没想到竟碰到了也要出宫的萧与舜,凤朝阳看着萧与舜,想来他是来看望哲太妃的。
      萧与舜也看见了凤朝阳,他停顿下了脚步,望着凤朝阳一步一步走近,随后俯身行礼:“皇后娘娘。”
      凤朝阳见了道:“王爷不必多礼。”
      萧与舜闻言抬起身,随后对凤朝阳道:“多谢娘娘出手相救,才能保全我们母子的性命。”
      “王爷不必客气,本宫之所以出手相救,是因为王爷曾经对本宫的恩义,本宫一直念在心里,如今能帮上王爷,本宫的心愿也算了了。”
      萧与舜听完只笑了笑。
      凤朝阳话中的意思也算是与萧与舜划清界限,曾经的恩也好、义也好,都在这次了断的一干二净。毕竟萧景尧心中有恨,她即便同情萧与舜却必得适可而止,她不能伤害到萧景尧。
      萧与舜和凤朝阳一起向宫外走,萧与舜说他如今心无杂念,只想养鱼烹茶、侍弄花草,日后再娶一个家世不必高只要淑娴善良的妻子就好,然后侍奉哲妃晚年,生儿育女。
      凤朝阳不知道萧与舜的话中有几分真,毕竟在这宫中起起伏伏的人,口不对心如同家常便饭,更何况是萧与舜如今的处境,他也唯有伏低做小,做个舒散闲适的王爷。
      凤朝阳沉默的听萧与舜说着,她自是希望他如他所说的那般,只要他不过分出格,萧景尧会保他一世性命无虞。
      两人一同出了西侧宫门,凤朝阳走着走着,脚下突然一扭险些摔倒,好在站在一旁的萧与舜眼疾手快,一把将凤朝阳揽腰扶住,跟在凤朝阳身后的子衿见了连忙上前,奕王这动作实在太过亲昵,于礼出格,若是被外人看见,指不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凤朝阳也意识到了,连忙推开萧与舜,正要道谢,余光突然扫到一个人影,凤朝阳回头看去,竟是萧景尧。
      子衿和海棠见了,都不由得眼皮一跳,怎得这般巧?竟偏偏让皇上给撞见了。
      萧与舜望着站在不远处的萧景尧,似乎并未有什么担心或是不自在,他看了萧景尧几秒,随后俯身行礼:“皇上万安。”
      萧景尧望着萧与舜,眯了眯眼,随后冷冷开口:“平身。”
      萧与舜谢了恩,似乎并不想多留,再次俯身行礼告退,待萧与舜走后,萧景尧的脸彻底冷下来了。
      凤朝阳瞧着萧景尧模样,知道他小肚鸡肠的毛病又犯了,却也不解释,其实根本没什么可解释的,不过是她险些摔倒被萧与舜扶住而已。
      凤朝阳向萧景尧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萧景尧的面色还冷着,语气间夹杂着几分负气的味道。他好不容易将那些磨磨唧唧的老臣们打发走,便急急的去凤仪殿找她,却被告知她来了西侧宫,娇妻不在,他只能眼巴巴的寻过来,谁想到刚到这便撞见这么一副场景,萧景尧只觉得如鲠在喉,咽不下又不敢吐出来,只能沉着俊脸,想要凤朝阳软声软语的哄他几句。
      凤朝阳闻言白了一眼萧景尧,带着子衿和海棠便走。小福子看着已经走远的皇后娘娘,擦了擦额头的汗:“皇…皇上,咱们要不要去追?”
      萧景尧望着凤朝阳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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