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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莫矜持[重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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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看着萧景尧前后判若两人的模样,嗓中哼哼着,撇了撇嘴。
      萧景尧将盛着凤朝阳鲜血的玉瓷碗放到一旁,然后迅速替她包扎起来,待看见她腕上的鲜血不再将包扎的白布浸湿,才转身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顺着手臂流淌入盛着凤朝阳鲜血的瓷碗,两人的血液在瓷碗中交织融合着。
      萧景尧将盛满两人鲜血的碗递给道士:“你要的血。”道士见了正想上前接过,却听萧景尧又道:“你最好能救醒朝阳,不然新帐旧账咱们一起算。”

      第149章 第 149 章

      道士接过玉瓷碗, 然后将萧景尧和凤朝阳的结发浸泡在血液中, 他将火折子拿出,顺着红绳点燃, 只见火焰一瞬燃烧起来, 混合的血液并着发丝, 一并熊熊燃烧。
      火焰将玉瓷碗内的鲜血烧的一干二净,萧景尧看着安静下来的火焰, 微微眯眸。
      床榻上凤朝阳仍沉睡着,没有苏醒的迹象。
      道士瞧了瞧空空如也的瓷碗和床榻上仍昏迷着的凤朝阳, 不由得皱起了眉毛, 他捏着胡须, 呢喃道:“不对啊。”
      萧景尧的目光从床榻上移开落到道士身上,道士瞧见萧景尧投来的目光, 连忙解释道:“意外、意外、意外!”
      萧景尧扯了扯嘴角, 随后对着镂空木门外冷声道:“来人,绑了他丢进大火里烧了。”
      那道士见了连忙摇头, 正要开口辩解, 只听床榻出传来一声柔柔的女声,分外好听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无奈:“景尧, 不得无礼!”
      萧景尧闻言, 只觉得有一股激流穿透四肢百骸,他猛的回过头去, 床榻之上, 凤朝阳的青丝未绾, 斜斜的从肩头滑落,她半支着身子坐在那,漂亮的眸子正望着他,眼中还带着几分娇怒。
      道士见凤朝阳醒来,一改先前的惊恐,变得有恃无恐,他笑道:“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凤朝阳看着道士,就要从床榻上站起来,奈何身子孱弱,竟一丝力气也无,凤朝阳看着呆愣在门前的萧景尧,说道:“过来扶我。”
      她话落,萧景尧仍愣着,待她再要张口时,萧景尧才回过神来,他快步的走到床榻前,大手扶上凤朝阳的肩膀:“不要起来。”
      “道长于你我有救命之恩,如何能不谢?”凤朝阳说着拉起萧景尧的手:“不要闹。”
      萧景尧闻言,只好依了凤朝阳,他微微俯身,一面紧握着凤朝阳的小手,一面扶着她的腰肢,贴在她的耳边道:“慢点。”
      北楚人人都知道,自冠军侯醒后,一改往日京中逍遥的做派,在朝廷上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手腕更是铁血。可是谁能想到叱咤朝廷的侯爷,在夫人面前竟这般柔情。
      凤朝阳由萧景尧扶着,慢慢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她走到道士面前深深一礼:“多谢道长大恩。”
      道士见了捏着胡须,乐呵呵道:“不谢不谢,夫人八抬大轿送贫道走便好。啊!对了,还有侯爷的万金一并包好啊。”
      凤朝阳闻言转头看向萧景尧,见他望着道士的目光不甚友善,轻轻的捏了捏他扶在腰间的手。萧景尧感受到了凤朝阳的动作,心中无奈,面上却也笑了起来,只是笑意微冷:“本侯自万金相送,至于八抬大轿……”
      “也一定八抬大轿恭送。”凤朝阳打断萧景尧的话,对道士说道。
      凤朝阳苏醒的消息一瞬传遍了平南王府,除了在外办差的萧景禹,平南王和平南王妃急急赶来,待看见室内的道士,都有些意外。
      倒是平南王望了道士良久,一瞬反应过来:“敢问道长可是曾小儿宝镜之人?”
      平南王妃和萧景尧闻言皆是一愣,萧景尧看向道士,只见他捋了捋胡须点头道:“正是贫道。”
      道士交代了事情经过,随后从萧景尧那里拿了万金又上了府中备好的轿子,长扬而去。
      道士走后,平南王妃望着凤朝阳不由得红了眼睛,她原以为是景尧一直卧病在榻,而凤朝阳到底年轻,一时经受不住,却未想到这傻孩子,竟然以命换命去救景尧。
      平南王妃红着眼睛,拉住凤朝阳的手,萧景尧见状,连忙给站在一旁的平南王递了眼色,平南王见了,拉住平南王妃:“朝阳刚醒,快让她好好休息。”
      平南王妃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她擦了擦眼泪:“对对对,景尧快照顾朝阳休息。”她说着拉着平南王急匆匆的出了昭阳居。
      昭阳居内一瞬安静下来,众人走后,凤朝阳只觉得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也用尽了,她双腿一软,险些倒下。好在有萧景尧扶着,萧景尧一把将凤朝阳横抱起,走到床榻前,将她放下。从外京一别,他们已经有半年多未见了,而这半年间也发生了太多太多。
      凤朝阳望着萧景尧,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他似乎又瘦了许多,她以为这一世再也见不到他了,好在,上天垂悯。
      凤朝阳躺在榻上,看着坐在床边的萧景尧,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想说的话太多,像似要溢出来般,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子衿从门外进来,凤朝阳望着她通红的眼睛,弯了弯唇角,她出事,子衿和海棠定是吓坏了。
      “侯爷、夫人,徐太医来把脉了。”子衿说完便见徐太医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凤朝阳只穿着中衣,萧景尧用被子将凤朝阳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皓腕。
      徐太医左右把完脉后,捋了捋胡须,似乎有些沉吟,萧景尧见了连忙问:“怎么了?”
      徐太医思索了片刻,开口道:“夫人并无大碍,只是如今身子孱弱尚不能行房事。微臣定当竭尽全力早日替夫人养好身子。”
      凤朝阳闻言小脸不由得一红,她转头将脸朝向榻内,相对于凤朝阳的害羞,萧景尧倒是镇静的多,他点了点头:“有劳了。”随后看向子衿。
      子衿见了连忙引着徐太医出了昭阳居,一瞬,昭阳居内又安静下来。
      凤朝阳原还未反应过来,但徐太医的话一下子让她想起,她已嫁给了萧景尧,他们已是夫妻,真真正正的夫妻。
      萧景尧看出凤朝阳的害羞,他只扯了扯嘴角,随后大手扶上凤朝阳的小脸,让她看向自己。
      凤朝阳顺着萧景尧的动作,见他面上没有一丝笑意,漂亮的眉毛微蹙,问道:“怎么了?”
      萧景尧看着凤朝阳,身内的血液沸腾着,他恨不得立刻将她揉入怀里,但……
      “你可知我醒了却发现你身在火海时有多么害怕吗?我宁愿一辈子常卧床榻,也不愿你为了救我而不顾惜自己。”萧景尧望着她,三个月前他从床榻上醒来,却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身在熊熊火海之中,那一刻他只觉心跳都停止了,大脑一瞬的空白。
      “那道士确有本事,但万一他只是江湖骗子,你当真要舍了命吗?”
      凤朝阳听着萧景尧的话,他似乎并没有忆起上一世也没有想起那位道长。上一世对他亦是劫难,他既没想起,那便永远遗忘好了。
      “是我鲁莽了。”凤朝阳说完拉起萧景尧的手:“不要生气好不好?”
      萧景尧看着凤朝阳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哪里会生她的气,如此沉着面色不过是再不想她日后若他有危险又如此舍命相救。
      他只愿她好好活着。
      萧景尧缓和了面色,大手握住她的柔荑:“可有不舒服?”
      凤朝阳笑着摇了摇头。
      冬日里天色总是暗的早些,萧景尧看着外面的天色,随后松开了凤朝阳的手:“等我备水。”
      萧景尧脱掉外衣,先去浴房沐了浴,随后换了一身寝衣,他的衣间带着独有的香,是凤朝阳藏在衣橱中香囊的味道,然后在浴室内放了热水,试过水温后,回了内室。他走到床榻前,一把将凤朝阳抱起。
      凤朝阳被他动作一惊,雪白纤细的手臂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颈:“去哪?”
      萧景尧紧紧的抱住凤朝阳,他的喉结动了动:“沐浴。”
      浴室的温度要比外面更高几分,温热的氤氲的水汽将凤朝阳白皙的小脸浸的红热,凤朝阳紧紧的环住萧景尧的脖子,语调中透着几分紧张:“唤…唤子衿来就好。”
      “我已经习惯照顾你了。”萧景尧先是将凤朝阳抱坐到高高的檀木桌上,随后蹲下身子,褪去她脚上的白袜。
      凤朝阳低头看着萧景尧,贝齿紧咬着下唇,他言下之意是说她昏迷的这些日子里,都是他贴身照顾她的吗?
      萧景尧站起身,随后伸手去解她衣襟上的纽扣,凤朝阳的目光正好落在他微低的面庞的上,他长长的睫毛像一把雨伞遮盖住他深深的眼眸,也遮挡住他眼中的思绪。随着萧景尧娴熟的动作,凤朝阳只觉得身子一寸寸的僵硬起来,呼吸竟也变得有些困难,凤朝阳连忙侧开头,张开红唇呼吸起来。
      萧景尧将凤朝阳的反应尽收眼底,好看的薄唇微勾,他将她寝衣上的扣子一个个的不紧不慢的解开,随后双手扶上她的肩膀,从上至下,她肩头的寝衣像是滑溜溜的鱼伴随着他的掌心滑落。
      她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和她红透了的小脸一起,慢慢变成了粉红色。她通身的玉体只剩下一件素色的肚兜堪堪遮挡。萧景尧并未再进一步,他伸手将她从檀木桌上抱了下来,随后走到木桶前,先是探了探水温,后慢慢的将她放入水中,热水一下子浸湿了她柔软的肌肤。
      他走到她的身后,她的长发一缕一缕的紧贴在她美背上,他伸手一缕一缕的将它们摘下,他手掌的温度不及荡漾的热水,微凉的触感,让凤朝阳不由得身子一颤。萧景尧将凤朝阳的长发从水中取出,随后拿起一旁备着的桃木梳子轻轻的划开她的发丝。
      这些日子里凤朝阳虽昏迷着,但由于萧景尧细致入微的照顾,她除了身量略瘦了几分,此外别无差错,连墨黑的长发也被照顾的多了几分光泽。
      他将她的长发梳好后,放下了手中的梳子,指尖潜入水中抚上她纤细的脖颈,解开随着水波飘扬的系带,她的肚兜好似秋日里飘零的落叶,沉入水底。
      他的手掌慢慢的抚摸上她肩头的那篇滑腻,不疾不徐,有条不紊的游走过她每一寸肌肤。
      凤朝阳被萧景尧从水中抱了出来,她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颈间,周身滚烫,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他将她放回床上,她身上的水珠从她细腻的肌肤滑落,一滴滴的染湿了喜红的被褥,自萧景尧醒来,昭阳居所有的一切都保持着大婚时的布置,连被褥他也每日命人换成喜红色。
      燎燎烛火下,凤朝阳身下的被褥的颜色慢慢变湿,她身前的柔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凤朝阳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
      突然她身下的被褥一沉,周遭的光线也暗了下来,她能感觉到从身上铺洒下来的气息,她的长睫一根根的翘起,随着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欲飞的蝴蝶。
      萧景尧看着身下的凤朝阳,喉结上下混动着,眼中的灼热清晰可见,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微弯,微凉的唇在她周身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颤抖着,他顺着她馨香的颈子一路向上,最后包裹住她嫣红的唇瓣,她的呼吸被他肆意掠夺着。
      他的气息愈发炽热,凤朝阳的小手不自觉的抓紧身下喜红的被褥,被褥在她的手中绽放出一朵朵烈火罂花。
      凤朝阳不忍拒绝萧景尧。
      她的呼吸被他掠夺殆尽,她下意识咬住他的唇瓣,想要寻回一丝空气,凤朝阳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萧景尧的身子一顿。她与他唇齿相依了许久,他放开了她,随后在她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
      随着萧景尧的动作,凤朝阳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横冲直撞入她的心间,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他深沉如苍穹的眼眸。
      萧景尧寻来干净的寝衣,替凤朝阳穿上,随后将她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躺了进去。凤朝阳睁着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萧景尧,萧景尧见了,勾了勾唇,随后大手覆上她的眼眸:“你在勾火。”他说完一把将她带入怀中,下巴抵在她柔软丝滑如缎的墨发上:“睡觉。”

      第150章 第 150 章

      冬日的阳光从昭阳居外照了进来, 凤朝阳醒时, 身边的被褥已经凉透了,她看着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 有些刺眼。
      透过内室的木门, 外室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传进来, 凤朝阳张了张口:“子衿?”
      镂空的木门被人从外室推开,一个纤细的身影转了进来, 凤朝阳看着走进来的凤朝歌,一瞬红了眼眶。
      凤朝歌拉着凤朝阳,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她怨她不顾惜自己, 不顾惜家人,可语气中更多的是心疼。
      “你可知, 你一昏就是三个月, 大夫们都说你恐难再醒过来。”
      “三个月?”凤朝阳一愣,她竟昏迷了三个月?
      凤朝歌用绢帕擦拭了眼泪, 随后将这三个月的事情缓缓道来。
      凤朝阳不知道萧景尧的动作竟这般快, 上一世萧景尧起兵已是萧与哲登基后的几年,而现今萧与哲怕是连登基的机会都没有了。
      只是同样备受打压的萧与舜, 他不过是这场斗争的牺牲品, 更何况他于她有救命之恩。
      凤朝歌陪凤朝阳用过午膳后便回了将军府,凤朝阳则由子衿和海棠陪着坐在暖炉前烤火, 这一病, 凤朝阳更怕冷了。
      晚膳时分, 萧景尧匆匆赶了回来,凤朝阳望着萧景尧,昨晚的记忆不由得再次涌了上来,她小脸微红,避开眼神:“你回来了?”
      萧景尧脱了狐裘在炉边烤了烤火才走向凤朝阳,他坐在暖榻旁拉起她的小手,握在手心:“你姐姐走了?”
      “用过午膳后走的。”凤朝阳点头,想来凤朝歌是萧景尧派人接来的。
      “中午吃了什么?”
      凤朝阳闻言,仰头想了想,随后小嘴一嘟:“忘了。”
      “忘了?”萧景尧挑眉。
      “你中午吃了什么?”凤朝阳反问。
      “与你吃的一样的。”
      “是吗?”
      萧景尧轻笑:“吃的‘忘了’。”
      用过晚膳,萧景尧再次抱起凤朝阳去了浴室,当凤朝阳面红耳赤被抱出来的时候,萧景尧拿了绢布替凤朝阳擦头发:“明日我要去军中,也许不能赶回来。”
      凤朝阳闻言想了想,随后轻声问道:“圣上的身子是不好了吗?”
      萧景尧擦头发的手微顿,随后又恢复如常:“你都知道了?”
      凤朝阳轻应了一声,她想了想开口问道:“那平王和奕王你打算如何处置?”
      “杀。”萧景尧说完,放下手中的绢布,凤朝阳的长发已被擦的七七八八,随后萧景尧吹了灯,搂着凤朝阳躺在床上。
      凤朝阳静静的躺在床上,耳边是萧景尧强有力的心跳,就像她无法原谅萧与哲一样,萧景尧同样不能原谅圣上一家,有些话,她不能开口。
      睡意朦胧间,凤朝阳听到了萧景尧的声音:“你只要安心养病,剩下的都交给我。”
      翌日
      萧景尧和萧景禹一同早早的走了,凤朝阳醒来时,枕边已经没有了昨夜的温度,如今北楚形势紧迫,战争一触即发,萧景尧每日晚归,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身体缓了一些力气,凤朝阳本想叫上子衿去怡和居给平南王妃请安,却得知平南王陪着平南王妃外出上香了。
      凤朝阳用过早膳后也只能坐在炉边烤火,冬日阳光澄澈,但她太过畏寒,不敢靠近窗子,只能坐在暖榻上远远的望着。
      昏迷前还只是深秋,如今到了凛冬,万物被冰雪覆盖,透着让人难以靠近的寒气。
      凤朝阳靠在暖榻上发呆,子衿推门走了进来,她拍了拍身上的雪:“夫人,奕王殿下来了。”
      凤朝阳看着对面的萧与舜,他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并没有临阵不敌的慌乱,很是云淡风轻。
      “听闻你醒了,来看看你。”萧与舜说完,他身边跟着的小厮上前,将手中捧着的盒子打开递上,锦盒内躺着一个颗上好的老参。
      “也没什么好送你的,便挑了颗人参给你补身子。”
      凤朝阳道了谢,便让子衿收下。萧与舜此来绝不会是单纯来送人参给她补身子,想来是有事相求。
      “冠军侯如今的权势在北楚可谓是只手遮天,我知道即便我与六哥联手也敌不过他的十分之一。我今日来是想求凤姑娘,来日冠军侯登基,能放过我母妃一条生路,至于我是生是死,任凭处置。”
      凤朝阳看着萧与舜,且不说萧与舜对她有救命之恩,萧景尧昏迷时,她也曾上门求助,希望借奕王一臂之力,扳倒端王和静王。萧与舜并无二话的答应了,哪怕只看在这件事的份上,她也不能见死不救。
      只是,斩草不除根,乃大忌。她懂,萧景尧比她更懂。
      凤朝阳送走了萧与舜后,一个人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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