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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莫矜持[重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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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朝玥被休的消息是凤乾雍早朝回来时叹的,萧与哲因为休了凤朝玥和春闱主办不利,让底下生出如此乱子,被圣上在早朝时狠狠斥责。
      府中众人也只知道这些,如今三房遭难,柳园被封,将军府只剩下大房和四房,凤朝阳和凤朝歌连日来悉心的服侍,老夫人的身子渐渐好转起来。
      而消失了多日的侯凝珍也在午后出现了,只是她的出现,难免打破了午后该有的宁静,侯凝珍好似疯子般,拿着匕首,嘴里嚷着要杀死凤朝阳报仇雪恨,可是她连将军府的大门还未靠近,便被门外的侍卫拦住,正逢遇上巡街的官兵被投了狱。
      消息传到众人耳中的时候,侯凝珍已经被带走了,老夫人听了怒叹道:“二媳妇怎就如此执迷不悟。”她说着心疼的攥了攥凤朝阳的手。
      罗念直接骂道:“从前在南山害我们小五不成,现在直接拿着匕首冲来,我看是真的疯了!”
      凤朝歌看着罗念一脸怒气,又看了看老夫人的忧愁:“好在门外有侍卫把守,没有伤到妹妹。”
      侯凝珍持刀伤人,按照北楚律法应是仗刑,但她如今一介布衣持着匕首要闯将军府的大门,以京兆尹那恃强凌弱的为人,侯凝珍的下场怕是不甚乐观。
      凤朝歌被罗念叫去说是要学绣荷包,四婶原先常年在外随四叔奔波,从没心思弄这些伙计,如今闲在家里,倒是一日日的好奇起来,每日都拉着凤朝歌学个半晌。凤朝阳安慰好祖母后,便回了玲珑阁。
      凤朝玥出事,侯凝珍持刀来杀她,想来她应该知道凤朝玥打算雇人来杀她之事。只是青天白日里她持刀要杀人,只怕侯凝珍早已不知理智为何了。
      她这个二婶,上一世的所作所为,倒是让凤朝阳不得不去亲送她一番。
      凤朝阳换了身男装,让白启先去官府探路,随后带着子衿悄悄出了府门,前往京兆衙门。
      待到了衙门后门,白启已候在那,见凤朝阳走来,连忙走了过去:“已经打点好了。”随后他又看了看凤朝阳身后的子衿:“但只能进去一个人。”
      凤朝阳点了点头,随后将披风上面的帽子戴上,将子衿和白启留下,她随着已经打点好的衙役从后门进了监狱。

      第122章 噩梦

      衙役将通往地牢的门打开, 随后看了看周围, 催促道:“动作快些。”
      “多谢。”凤朝阳点头, 随后顺着幽暗的楼梯走了下去, 周遭都是潮湿的气味, 墙壁上一层青苔泛着绿水,再往下走走,便能听见或凄厉或哀婉或痛苦的叫喊声,凤朝阳都充耳未闻, 随后停在一个安静的牢房前。
      牢房里抱头蹲坐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囚犯的灰白色粗布衣服,凤朝阳在牢门外站定,看着蹲坐在角落的侯凝珍,轻启红唇:“二婶。”
      侯凝珍好似触电般猛地抬起头, 她通红的双目直直的盯着凤朝阳半晌,随后疯一样扑了过来,她的手臂穿过牢门木桩间的缝隙,好似探出头的毒蛇想要咬住牢门外凤朝阳的咽喉。
      只是凤朝阳缓缓的退后一步, 无论侯凝珍怎样拼命挣扎着向前抓,都碰不到她一片衣角。
      凤朝阳的目光在侯凝珍身上上下打量片刻:“多日不见,二婶如此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还我玥儿, 凤朝阳你这个贱|人, 还我的玥儿。”侯凝珍的双目猩红, 灰黑的面孔在乱蓬蓬的长发下显得有些狰狞。
      “还?”凤朝阳冷笑了笑:“不知道二婶可还记挂着凤朝玉?”
      侯凝珍闻言一怔, 想要撕扯凤朝阳的手臂也僵在了半空, 她死死的盯着凤朝阳。
      凤朝阳看着侯凝珍的模样,嘴角扯出一抹笑:“二婶不必担心,她许久前就已经去寻二叔和妹夫了,如今你们一家只剩下你孤单一人了。”
      凤朝阳话还未落,便听见侯凝珍凄厉的惨叫,她挣扎着用力撞门,似乎想从这狱门中冲出去。凤朝阳看着侯凝珍白费力气,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至于凤朝玥,你若是想讨要,不如去向平王要吧,平王听闻凤朝玥甘心为妓很是愤怒,当夜便将她碎、尸、万、段了。”凤朝阳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们最满意的一门亲事,只是谁能想到,平王如此冷血毫无人情可讲呢?”凤朝阳看着已经接近崩溃的侯凝珍,嘴角勾起略苦涩的一笑。
      上一世的她何尝不是如今的凤朝玥,一心扑在萧与哲身上,而换来的,却是沾满亲人鲜血的教训。
      “凤朝阳,你不要太得意,”侯凝珍趴在门柱上,伸出手臂直直的指着凤朝阳:“你终究是输给我的女儿,你不是痴恋平王吗?可是他最后娶的却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才是平王妃,而你,你什么都不是!”
      平王妃?凤朝阳勾起一抹笑,满是不屑。
      “我告诉你,其实平王是想要娶你的,他收买我想鼓动你,让你心甘情愿的嫁给他,但是你们都失算了!平王就算在你身上花那么多筹谋,终究还是抵不过圣上的一道圣旨!我的玥儿是圣上赐婚!而你不过赐给了一个无官空有其爵的侯爷罢了,我的女儿是王妃!王妃!”
      凤朝阳听着侯凝珍的话,嘴角的笑容一滞,萧与哲费尽心力的想娶她?
      侯凝珍看着凤朝阳慢慢僵硬的笑容,突然得意的笑了起来:“是不是觉得错过了什么?你年少时对他的痴心,其实你们本可以在一起,但是,你还是斗不过我的玥儿,你输了,你永远也成为不了平王妃。”
      凤朝阳看着侯凝珍的笑,扯了扯嘴角,随后快步转身向外走,阴暗的地牢里潮湿的空气都透着窒息。凤朝阳加快了脚步,身后侯凝珍的笑声越来越模糊,凤朝阳只觉得头无比的沉重。她快步冲出监狱的大门,外面一片晴空,凤朝阳仰头看着这辽阔的天空,不住的喘息。
      白启和子衿连忙跑了过来,子衿扶住凤朝阳,紧张的问:“小姐,你怎么了?”
      凤朝阳反手扶住子衿,让自己站定,随后转头对身边的白启低语几句,白启闻言点头,随后朝看守的狱卒走去。
      子衿扶着凤朝阳上了马车,待白启回来,一起回了将军府。
      凤朝阳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白,她看着白启问道:“打点好了吗?”
      “都好了,今晚的事。”白启低头答道。
      此刻仍在狱中大笑的侯凝珍,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迎来了尽头。
      凤朝阳回了玲珑阁,便匆匆睡去,梦中全是萧与哲,他的喜,他的怒,他的冷淡,他的算计,凤朝阳感觉周遭都是萧与哲的气息,痛苦的令她窒息。
      萧景尧没想到凤朝阳睡的这样早,她看上去似乎很不舒服,萧景尧握着她不安的小手守在她的床前,看着她的绣眉紧拧着,光洁的额头上已有香汗浸出,他试图叫醒她,却突然听见她唇间呢喃着什么,萧景尧俯身去听,原本含着怜爱的眸子慢慢变得深幽。
      “萧与哲、萧与哲……”凤朝阳嫣红的唇瓣间,正不断呢喃着这个名字。
      萧景尧身子一顿,他松开凤朝阳的手,从她的床榻前起身,站在她床前盯了她片刻,随后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的寒凉。
      凤朝阳再醒时,天已经蒙蒙亮,她支着身子从床榻上坐起来,头疼的厉害,身上的中衣已经被冷汗浸湿,昨晚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中都是萧与哲的身影,她仿佛重新经历了前世,那布满鲜血和悔泪的地狱。
      凤朝阳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将被子裹紧。
      如果侯凝珍的话是真的,无论这一世还是上一世,萧与哲都是居心不良,她知他为人,所以这一世有所躲避,而上一世的自己是多么的傻,多么的天真,上一世围困了自己一世的所谓的对萧与哲爱,到头来原来只是萧与哲的谋划罢了,她从头到尾都是那颗棋子。
      本以为是她先对萧与哲动了心,不曾想原来是他先动了算计的歪心,萧与哲有求与凤家的兵权,她如他所愿嫁给了他,他却对她毫无情分可言,对她极尽冷淡,更是在凤家再无用处的时候,将她一脚踢开,凤朝阳想着前世的种种,忍不住一股恶心涌上心头。
      最贱的,不过是用之又厌之。
      天一阁,图们看着冷脸的萧景尧:“我之前便和你说过凤五小姐暗恋平王成痴,满京城都知道的事,你就是不信。”
      “现在要我去查……我只怕查出来的结果你接受不了。”
      萧景尧冷着脸睨了一眼图们:“我让你查萧与哲之前对凤朝阳做过什么,而不是你们人云亦云的添油加醋。”
      “萧与哲对凤五小姐做什么?除了躲就是躲啊。”图们一合手中摇扇:“凤五小姐曾经满京城的追萧与哲的足迹,平王出门都用躲的。”
      萧景尧听着图们那夸张的形容,脸色更冷:“不可能。去查。”
      图们听了只好认命的叹息:“查查查,左右逃不过我说的这些。”
      萧景尧这几日好像很忙,好些时日都不见人影,也未叫人传信,凤朝阳打开窗,对着蹲在树上的随风道:“你们主子最近很忙?”
      随风是从那日生辰之后,萧景尧带来玲珑阁的,顶替了之前的阿阳。
      随风连忙从树上跳下来,走到凤朝阳身前微微低头:“回夫人,是。”
      “那你可知他在忙什么?”
      “回夫人,属下不知。”随风的头低的更低。
      凤朝阳看着随风这一板一眼,完全秉公办事,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的回答,心中叹息。
      “你回吧,没事了。”
      随风低头作揖:“属下告退。”
      萧景尧坐在天一阁看着随风传来的消息,图们在一旁偷偷的瞧着,随后笑道:“看来凤五小姐是想您了。”
      萧景尧不理图门的坏笑,放下随风传来的信,神色有些复杂。图门瞧着萧景尧的反应,挑了挑眉,正要再说些什么,不想萧景尧已经站起身。
      “你干嘛去?真去玲珑阁?”图门显然有些诧异,语气中满是不解。
      萧景尧脚步一顿,微微侧头:“你继续查,本侯不信萧与哲没做过什么。更不信她会眼瞎看上那种败类。”
      图门看着萧景尧离开的背影,不由得直咋舌。
      凤朝阳正坐在玲珑阁内看书,突然西边窗子一响,她抬头看去,便见一席紫衣的萧景尧出现在眼前,凤朝阳嘴角不由得勾起笑意,正要说话,突然发现他的神色似乎有些低沉。
      “怎么了?”凤朝阳放下手中的书,从暖榻上跳下去,走到萧景尧身边。
      萧景尧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面上泛着担忧的凤朝阳扯了扯嘴角:“想我了?”
      凤朝阳听了先是一顿,随后想起自己刚刚问过随风,只是随风不是说他不知道萧景尧在哪吗?
      “随风告诉你的?”凤朝阳不自在的错开话题。
      “嗯,”萧景尧点头,随后再一次追问:“想我了?”
      凤朝阳抬起头,正对上萧景尧询问的眼神,小脸一红,随后点了点头。萧景尧笑了笑,拉着她回了暖榻上。
      “其实,前几日我来过,”萧景尧看着凤朝阳那微红的小脸许久,最后缓缓的道出口:“只是你睡着了。”
      凤朝阳闻言想了想,原本害羞的神态一瞬便的有些凝重低沉,那天她做了一夜的噩梦,现在想想仍能赶到心寒。
      萧景尧看着凤朝阳忽变得神色,眸中更沉,他拉着她的手轻声问道:“你睡的很不安稳,可是做噩梦了?”
      他的温度从掌心传来,一点点渗透过肌肤,凤朝阳不由得紧了紧手指,将萧景尧的手握的更紧,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双美目对上萧景尧投来的询问的目光。
      “我梦到了,萧与哲。”

      第123章 第 123 章

      他的温度从掌心传来, 一点点渗透过肌肤, 凤朝阳不由得紧了紧手指, 将萧景尧的手握的更紧, 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一双美目对上萧景尧投来的询问的目光。
      “我梦到了,萧与哲。”
      “我曾与你说过,我做过一个漫长的极真实的梦,其实在那个梦中最后我嫁给了萧与哲, 而我所经历的一切痛苦都是从嫁给他开始的。当我醒了, 现实里看着萧与哲像梦中那样对我姐姐下手了,我便知道这一场梦或许是个预警。”凤朝阳垂着眸,浓密的长睫像一把漂亮的扇子,遮盖住眼中的情绪。
      萧景尧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在他的梦中,没有凤朝阳这个人,他所记忆的是凤朝歌嫁给了萧与哲,而凤家的下场, 极其惨烈。
      “所以梦醒后,我不仅恨二房三房这些背后插刀之人,更恨萧与哲。昨天我突然得知, 他很早以前便开始筹谋, 想要我先爱上他, 并且捆绑着凤家嫁给他。除了他的算计让我不得不提防, 还有的便是恶心。”
      萧景尧听着凤朝阳的话, 当他听闻萧与哲筹谋要凤朝阳嫁给他时,本就凛冽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意。
      凤朝阳说完,见萧景尧不说话,抬眸去望她,她不知道萧景尧会如何想?无论是这个她口中毫无根据的梦,还是那个其实是真实的‘梦’中她嫁给了萧与哲为妇,但既然打算爱了,她便不想有一丝的隐瞒,但坦诚是要付出代价的。
      凤朝阳望向萧景尧,想从他的神态中寻出他的反应,她刚望过去,便对上了萧景尧投来的目光,他神采奕奕的眸子正对她一笑,有些温柔。
      “所以夫人想取了他的狗命吗?”他问她,语调很是轻松,似乎还带了点玩闹。
      凤朝阳原本有些紧张的心一瞬放松下来,她点了点头:“萧与哲身后的势力盘根错节,只可徐徐图之。”
      萧景尧听了不甚在意的勾了勾唇:“但凭夫人差遣。”
      北楚八十年的春天在一场磅礴的大雨中结束了,豆大的雨珠砸在地上,冲走了从前的鲜血和恩怨,一切的尘埃落定都随着雨水被洗刷的干干净净。大雨过后,天气一日日的炎热起来,院里新栽的海棠树已经花满枝头。
      自春闱贪墨案后,萧与哲再次陷入了沉寂,做起了闲散王爷不理朝事,凤朝阳知道这不过是萧与哲在面对诸王齐力打压暂避风头的举动。前几日一向与中宫皇后交好的静妃,将自己亲生的儿子过继到了皇后膝下,圣上对皇后一向宽厚,念她曾痛失嫡子,再加上静妃在枕边耳鬓厮磨,圣上便点了头,如此瑞王摇身一变成了嫡子。
      各方势力的矛头便从萧与哲身上转到了三殿下瑞王的身上。如今长子端王与静王一派,二人乃一母所生关系亲厚,瑞王生母受宠如今又成了中宫嫡子,平王现下远离朝廷,与世无争,剩下的便是生母不受宠,母族又是毫无势力的史官世家,弱冠多年仍未封王的萧与舜。
      现下夺嫡的势力好像泾渭分明的两条河水,立嫡立长,长子端王一派和嫡子瑞王一派。凤朝阳将最后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天下的局势便清晰的呈现在这四方的棋盘之上。
      她原本想扶持萧与舜,端王与瑞王的人品她是知道的,如果向他们投诚扳倒萧与哲固然要简单许多,但是她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成为第二个萧与哲。相比之下萧与舜更可靠些,但如今萧景尧既有夺嫡之心,她的立场便简单许多了。
      瑞王因嫡子的身份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大,立太子的呼声于日益变高,而圣上的身体却是每况愈下,凤朝阳看着棋盘,圣上决定将瑞王过继到皇后膝下,绝不可能单单因为静妃的耳鬓厮磨和心中对皇后的那点愧疚,春闱一案,端王收到她传的消息后先于瑞王下手,占了先机,所以贪墨案一结束,端王的势力忽然大涨,打破了从前和瑞王的平衡,所以圣上同意将瑞王过继,是为了平衡诸皇子之间的势力。
      现在瑞王反占了上风,想来圣上不久便会有所举动,凤朝阳看着手边闲置的两颗棋子,一颗是萧与哲,一颗是萧与舜。
      若是推萧与哲上去,虽然诸王的忌惮可以打压他的势力,但是养虎为患,不能轻举妄动。若是推萧与舜上去,萧与舜如今在朝中可谓是一张白纸,没有外戚势力,朝中六部都紧紧掌握在端王和瑞王手中,提拔他,似乎构不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凤朝阳正纠结,突然一只漂亮的手指修长的手出现在眼前,他拿掉棋盘上的两颗棋子:“鹬蚌相争。”
      凤朝阳的目光顺着那漂亮的手向上看去,便见萧景尧那双宛若星光的美目,她顺着他的话:“渔翁得利?”
      萧景尧将手中的棋子漫不经心的丢回棋篓,随后坐在凤朝阳的对面,两人中间隔着天下棋局。
      “无论端王和瑞王哪边落败,萧与哲都会从中得利。他实力不足,唯有等。”萧景尧说着拿出一颗白棋:“至于萧与舜,他另有用处。”
      “那我们呢?”凤朝阳听了萧景尧的三言两语,刚刚心中的纠结便消失了。
      “我们?”萧景尧似乎极认真的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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