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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莫矜持[重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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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折腾便是一日,见天色暗下来,凤朝阳命子衿多点了两盏蜡烛,然后拿起她让人从公中送来的账本,家是可以分,但是这些年不公平的旧账总是要算一算的。

      第109章 春闱在即

      镇北将军府要分家的消息一下子在京城传开, 满京哗然, 有人感慨二房此时提出分家是落井下石, 不顾亲情。也有人说凤家大房迟早落寞, 凤乾绪此举乃是明哲保身, 众说纷纭,看戏的大有人在。
      相较于外面的热闹,镇北将军府内的气氛却冷的很,侯凝珍因为家产分配不均为由一直闹, 族长为难, 这凤乾绪和凤乾雍都不好得罪,凤乾绪躲在侯凝珍身后装哑巴,纵容她闹。索性日后家一分,侯凝珍也顾不得脸面, 银子才是正经的。
      凤朝阳见父亲和祖母都沉着脸,将军府虽不差侯凝珍那点银子,只是侯凝珍那做派着实恶心,若是如了她的愿, 只怕恶心的是自己。凤朝阳慢悠悠的品着茶,等侯凝珍闹的差不多了,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她才放下手中的茶盏, 对一直准备着的子衿道:“去把账本拿来。”
      侯凝珍闻言一愣, 随后看着凤朝阳的目光有些阴冷, 凤朝阳瞧了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 回以一笑。账本一出,侯凝珍瞬间铁青了脸色,她抓着账本恨不得立刻撕了它,这十多年的旧账,老夫人每年查账都查不清的地方,怎么就被凤朝阳这小贱人算清了。
      老夫人接过下人递来的账本,越是翻看眉头越紧,最后老夫人放下账本冷冷的看向侯凝珍:“老二家的,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侯凝珍闻言一顿,张了张口却是无话可说,凤乾绪见了连忙站出来,夫妻二人一顿解释之后,也不顾家产分的多少了,连忙请了族长公正,随后退出了荷风堂,待那夫妻二人和族长走后,老夫人将账本狠狠的摔在地上,这泼妇,竟敢背着她做假账,刚若不是族长在,要顾及将军府的颜面,她定不轻饶了。
      这一场满城皆知,沸沸扬扬的闹剧,在五日后尘埃落定,二房一家子彻彻底底的搬了出去,待二房的人搬干净,老夫人便命人重修了锦花苑,撤了苑匾,将祠堂挪了进去。老夫人此举也算是告诉阖府,二房与将军府再无回头路,连他们日后若是良心发现回来请安,想留宿一夜的地方都没有。
      分家一结束,算着日子,春闱也近在眼前了。
      天气一日复一日的热了起来,入了夜还能多些白日里没有的清凉,出了浴凤朝阳擦干头发,然后将暖塌前的窗子支开,她一手托腮,一手在窗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节奏。今晚的月亮被一层层的乌云遮住,不甚明亮,春闱考生名单在手,如今只要按照这一个个有所操作的人查下去,然后在考场上抓住证据,再从官员府邸搜出赃银,人赃俱获,凤乾绪和李廷只有人头落地,萧与哲近日来所有的扶持操作,也将就此付诸东流。
      凤朝阳正想的出神,窗前蓦然出现一个人,凤朝阳眸子一顿,她看着站在窗前的萧景禹,心中一惊,她坐直身子定了定神:“世子殿下。”
      萧景禹看出了凤朝阳的惊讶,先是退后一步,随后问道:“你姐姐的脚如何了?”
      这突如其来的萧景禹的确让人心惊,见他举止彬彬有礼,凤朝阳便面色如常的答道:“上过药,已经好了许多。”
      萧景禹闻言点头,随后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要放在窗前:“帮我把药带给她,多谢了。”萧景禹说完又看着微微低头:“多有冒昧。”说着身影一闪,消失在黑夜中。
      凤朝阳看着萧景禹消失的身影,呼了一口气,随后拿起他放在窗前的小药瓶,打量片刻放在了桌案上。凤朝阳看着外面的天色,伸手关上窗子,随后下了塌,走到书桌前,从匣子中拿出萧景尧给她寻来的名单,然后备好的笔墨。
      此次萧与哲被圣上指名主持春闱,如此大个‘肥差’,诸皇子心中定是不满萧与哲一人独占,她如今只要将这些名单送到皇子们手中,要如何做,想必定不用她教。凤朝阳在烛灯下快速的书写着,一式两份,凤朝阳放下笔,细读了两遍,随后唤来白启。
      端王府
      “这老六平日里不声不响,一个出头就顶了这个肥差。”静王和端王坐在书房,议论着春闱之事。
      端王听了冷笑了笑:“会咬人的狗不叫,往日没提防这他,如今被咬一口也是难免。”
      静王听了有些不服气,他一甩袖:“当真就这样便宜他了?”
      端王瞧了一眼脾气暴躁的静王,正要说什么,突然门上一响,端王下意识的握住佩剑,厉声道:“谁!?”
      待了许久,未见再有动静,静王慢慢打开门,只见门上有一封被飞镖钉住的信,上面并无署名。
      静王看了看四周,见无人随后将门合好,拿着信走到端王身边,兄弟二人看了快速将信上的内容看了一遍,随后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
      同样的情景还发生在瑞王府。
      凤乾绪彻底搬出了将军府,在京南买了一处宅子,新宅自是比不上将军府巍峨华丽,却因自立门户,从此做了一家之主,侯凝珍也不再是一房的庶出夫人,而是堂堂正正的主母,当然凤朝玥也如愿摆脱了庶出的身份,逢人只会说这是吏部凤大人的嫡女。二房一家人正因分家而沾沾自喜,萧与哲却是万没想到凤乾绪竟然会背着他做如此大的事。
      平王府,萧与哲看着站在身前的凤乾绪,压制着心底的怒意,他愿意栽培凤乾绪一是当时手中正缺人手,二来他是凤乾雍的庶弟,凭着这层关系,想着日后让他做个桥梁,谁能想到,桥梁还未搭起,他便先自断了联系,他听探子说,二房这次分家分的极不体面,想来是把凤乾雍得罪死了。
      “听闻凤大人近日乔迁之喜,本王还未来得及派人祝贺。”萧与哲看着正低着头的凤乾绪,勾了勾唇。
      凤乾绪之前在府中听闻萧与哲唤他来时,心中正打鼓,虽然他不愿承认,但平王最初启用他时,却是因着凤乾雍的关系。他做了快一辈子庶子,侯凝珍和他提出分家时,他真的心动了,再加上凤乾雍如今失势,谁能料得到将来?更何况,他心中还有不服,他就不信自己如今分家,离了凤乾雍,平王还能当真弃了他不成。
      凤乾绪听萧与哲如此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连忙道:“卑职不过换一草舍,哪里敢劳烦殿下。”
      萧与哲把玩着的手上的扳指,看着凤乾绪面上的笑容不增一分,不减一分,如今春闱在即,他还不能动他。
      “不知春闱之事准备的如何了?本王亲自向父皇举荐你做三州的主考官,希望你莫要辜负了本王心意。”
      凤乾绪听了连忙俯身:“臣定当竭尽全力,将这次春闱主持好,不负殿下所托。”
      萧与哲闻言点头,继续道:“李廷刚入仕,资历不如你,此次春闱他从旁协助,希望你们二人不要让本王失望。”
      凤乾绪听了先是一顿,随后低头道:“请殿下放心。”凤乾绪说完一顿,想起侯凝珍在家里的嘱托,犹豫的说道:“殿下……不知玥儿她。”
      萧与哲看出了凤乾绪的意图,眸中划过厌恶之色:“凤大人,本王一向欣赏你公私分明,若是一时行差踏错,管起了本王的家务事,对于凤大人来说,得不偿失。”
      凤乾绪听了心下一惊,连忙低头:“微臣只是牵挂女儿,还请殿下莫怪。”
      “凤大人若是无事,便先退下吧,春闱在即,本王不想出任何乱子。”萧与哲说完拿起桌案上的折子。
      凤乾绪见了只得讪讪的退了下去。
      玲珑阁里,凤朝阳总算是选好里花样,开始给萧景尧做衣服,听白启来报,凤乾绪和李廷于昨日已经出京前往三州主考,她也总算有些空闲时间。
      子衿和海棠服侍在侧。‘诶呀’凤朝阳小手一跳,随后连忙送到嘴边,子衿和海棠见里连忙围过来。
      “可是又扎到手了?”子衿心疼的问,海棠拿了绢子送到凤朝阳身边。
      凤朝阳含着手指摇了摇头,随后松口看了看被扎的手指,还有鲜血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凤朝阳看着绣了一下午,连个轮廓都看不出来的料子,丢了手头的东西,从绣架站起身,走到塌前坐下。
      萧景尧这件衣服怕是穿不上了,凤朝阳想着突然瞧见桌案上那瓶药粉,伸手拿过随后对子衿和海棠道:“子衿随我去看看姐姐,海棠留下帮我把那东西收了。”
      海棠转身看了看一团糟的绣架叹了口气,花样若是绣好了,只怕小姐的手也要扎成筛子了。
      凤朝阳入了蘅芜苑,小雨和白露服侍在侧,凤朝阳看了一眼白露,未动声色,走到塌前坐下,凤朝歌正坐在榻上看书,见凤朝阳来,便放下手中的书,让白露去备些茶点。
      “姐姐的脚伤如何了?”
      凤朝歌笑了笑:“已经无碍了,劳你还总记挂着。”
      凤朝阳点了点头,随后将手中握着的小药瓶放到凤朝歌桌案前:“新得的药,专治扭伤。”
      凤朝歌见了拿起递给身边的小雨:“多谢妹妹了。”
      凤朝阳看了看那小药瓶,又想了想萧景禹昨日在玲珑阁外的神情,悠悠的开口道:“姐姐莫要谢我,是世子殿下托人送的。”

      第110章 他的冷淡

      一年一度的春闱考试终于在寒窗苦读多年的考生的期盼中到来, 在这场考试后, 有人飞黄腾达, 就会有人抱憾苦等。而在这场考试中若是出现了不公, 那些落榜之人想必不会忍气吞声。
      凤朝阳坐在绣架前, 那匹紫色缎子已经被裁了两裁,衣服定是做不成了,到还勉强够个束带。海棠在一旁指点,绣了多日, 凤朝阳的手法慢慢熟悉起来, 只是绣出的图案差强人意。
      “小姐再收个线就好了。”海棠拿起的剪刀,待凤朝阳回针收线后剪断线头。
      凤朝阳将束带从绣架上拿下来,极满意的拿在手里观赏了许久,随后让海棠拿来准备好许久的匣子, 放了进去。夜早已深了,子衿掌了灯,侍奉凤朝阳入浴,海棠则留在阁内收拾绣架, 在玲珑阁内摆了多日的绣架总算可以收起来了,再不收起来,只怕她家小姐的十根纤纤细指真要扎成筛子了。
      连绣了几日, 凤朝阳只觉得腰酸背痛, 春闱临近结尾, 想必诸王的势力要已将凤乾绪的罪证收集好, 只待考生们闹起来, 只是保险起见,她还得派天一阁查探一番。
      凤朝阳遣了子衿和海棠,自己靠在暖塌上拿了纸笔,忍着腰酸背痛,开始写信,正写着,突然窗子一响,多日未见的萧景尧出现在阁内。凤朝阳拿笔的手一顿,正好,萧景尧来了倒省去她往天一阁传信了。
      萧景尧站在阁内,见凤朝阳一袭白色中衣,墨发散落在身后,一张素净的小脸在烛火下格外清晰,明亮的眸子望着他,萧景尧心中一动,他走过去,坐她身边。
      凤朝阳看着走过来的萧景尧,将桌子上尚未写好的信递给他:“我想让天一阁帮我查一下诸王对凤乾绪和李廷的罪证收集的如何了?”
      “诸王?”萧景尧挑了挑眉。
      凤朝阳闻言解释道:“萧与哲此次主管春闱之事,想来诸王定心生妒忌,所以……”
      “所以夫人就借诸王这把刀杀了凤乾绪和李廷。”萧景尧打断凤朝阳的话,笑问。
      凤朝阳看着萧景尧嘴角的笑意,不知他心中是作何想,只道:“只是不知诸王的行动如何了。”
      萧景尧将信收好:“我会帮夫人送达,”他说着伸手挑起凤朝阳的下巴:“夫人之前所说的等,原来是等这场贪墨。”
      他的目光望过来,带着探究,凤朝阳不自在的错开眸子:“与其说等这场贪墨,不如说等时机,只不过时机与贪墨恰好重合罢了。”
      萧景尧将凤朝阳的躲闪看在眼里,随后手捏着她的下巴未松,将她的小脸拉近:“这么说,夫人之前并不知会有这场贪墨?”
      他的面庞近在咫尺,眸中的探究清晰可见,周遭都是他的气息,凤朝阳的心乱乱的,胡乱的点头。却听他突然俯在她耳边笑道:“那夫人之前让我寻的考生名单和事先递给诸王的消息又如何解释呢?”
      凤朝阳听了原本慌乱的心一顿,她推开萧景尧身体向后靠去,与他拉开一段距离,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景尧看着凤朝阳的反应,勾了勾唇:“夫人深谋远虑让为夫佩服。”
      凤朝阳听了心中的紧张还没有彻底缓过来,萧景尧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她瞥了他一眼,心中似乎还有气闷,他刚刚的逼问着实让人透不过气。而他与自己之间,隔了太多的鸿沟,她无法与他坦诚,同样,他对她来说一样,依旧存在重重疑惑,而这样的他们,竟然身负婚约。
      这一刻,凤朝阳看着面前的萧景尧,竟觉得有些荒唐。
      萧景尧察觉到了凤朝阳的不对,他不该心急的,萧景尧心中暗暗叹气,随后伸手想要捏一捏凤朝阳脸蛋,却不想被她侧头躲开,萧景尧的手悬在了半空。
      他看着她的侧颜,似乎又恢复了许久以前的清冷,萧景尧看了许久,放下了手:“你当真没有话想与我说?”
      凤朝阳闻言只是将目光落在烛火上,依旧一言不发,她这模样着实冷酷,萧景尧不由得眯了眯眼,他不死心的又道:“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烛火似乎也感受了到气氛的不对,忽的跳跃熄灭,过一会才缓缓的恢复过来,萧景尧看着凤朝阳的侧颜,见她的面上没有一丝的动容,那冰冷的线条好似一把尖刀,在他心头从上划到下。
      他的喉结动了动,随后他从榻上站起身,不再看她,声音也冷的像十二月的天:“是本侯自作多情了。”
      他的话音随着他的身影一起消失落地,凤朝阳呆呆的在榻上坐了许就,许是盯着烛火看了太久,眼睛酸酸的要有东西流出来,凤朝阳连忙闭上眼睛,她紧闭了许久才缓缓睁开,此刻那双明媚的眸中只剩下清晰与冷静。
      高高书架前的檀木方桌上一个精致的木质长匣正静静的躺着。
      次日凤朝阳唤了白启,让他去端王府和瑞王府打探消息,正如她先前的猜想般,端王和瑞王都按照她之前递去的名单查下去,如今罪证就在手中,只待一个时机。
      平王府
      萧与哲看着从三州回来的凤乾绪和李廷:“做的不错,明日早朝父皇定会好好赏你们二人。”
      凤乾绪和李廷听了都俯身谢道:“多些殿下提拔之恩,微臣定当为殿下肝脑涂地。”
      萧与哲看着俯身谢恩的二人,笑了笑,随后道:“途中劳顿,早些回府吧。”
      凤乾绪和李廷听了再一俯身后一起退下,李廷回了李府,凤朝玉见李廷回来了,笑着迎了上来:“老爷回来了。”
      凤乾绪看了一眼凤朝玉嘴角的笑意,点了点头:“嗯。”
      “老爷累了吧?”凤朝玉扶着李廷落座后:“我让厨房给您炖了汤,用些便休息吧。”
      凤朝玉如此态度,李廷自是知道是为何,此次三州主考,虽说他名义上是在旁扶助凤乾绪,但是平王给了他很大的权利,说是和凤乾绪平分秋色也不为过。所以此次办差,好处也自是不少。
      李廷将凤朝玉的模样看在眼里,心里虽有些不齿,但面上仍很受用,平日里她趾高气扬惯了,如今既想伏低做小,他当然要成全她。
      “赶了一天的路,只觉得脚胀难忍。”李廷说着脱了鞋上了床塌。
      凤朝玉嘴角的笑意一顿,随后继续笑道:“那妾身就服侍老爷舒服舒服。”说着下了塌半蹲半跪在地上为李廷按起了脚。
      李廷瞧着凤朝玉的模样,心低冷笑。
      这边凤乾绪回了新宅,见侯凝珍正在理账,他一进门,便见侯凝珍一脸笑意:“老爷可算回来了。”她说着将账本递给凤乾绪看,随后走到他身后为他揉肩:“老爷,要我说,咱们这家就是分对了,要不然这些银子全都充入公中我可不舍得。”
      凤乾绪看了看账,然后享受着侯凝珍的伺候,听她在耳边夸耀,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凤朝阳坐在玲珑阁内下棋,子衿和海棠在一旁看着,不知为何这几日凤朝阳看着有些不对,可是要说是哪里不对,却又找不出来。子衿和海棠疑惑了好些日子,海棠看了看还摆在桌子上的匣子,原以为是小姐做给谁做贺礼的,小姐做了那样急,连了好几日,累的腰酸背痛,可是做好了却一直摆在那,却不见小姐拿去送给谁。
      海棠心直口快:“小姐,那束带不是送给沣少爷的吗?”海棠想了许久,与小姐相近的也就只有沣少爷了。
      凤朝阳听了原本执棋的手一顿,手中的棋在半空停留了许久,随后落在了棋盘上:“你帮我拿去给大哥吧,就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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