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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莫矜持[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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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萧景尧看见被拦截下来的剑,转头看见邢修和邢疏兄弟微微眯眼,随后转身策马向前跑去,三箭齐发。
      邢修兄弟见此也拿出剑想要拦截,不想萧景尧一个调转马头,再次拿出三箭射向邢式兄弟,其中两只箭精准的拦截住射来的箭,剩下的一只箭穿过两兄弟的发鬓间,直直的射在他们身后树干的花枝上,伴着四支箭矢的落地,四朵白梅也应声落地。
      萧景尧突然加快马速,向那二人冲来,邢式兄弟看着飞速驶来的萧景尧不知所措,怔怔的愣在原地,就当萧景尧快要撞向他俩的时候,他胯/下的马突然飞跃起来,从二人的头顶飞跨过去。同时在最高点,萧景尧再次三箭齐发,三支箭矢依旧是贴着二人的发鬓,箭尾扫过二人的耳朵穿过,射在花朵正中。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赤/裸裸的警告,这冠军侯还真是张狂,敢直直射向那邢式兄弟,可不得不佩服的是箭法之准,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当年百步穿杨,笑傲靶场的少年英雄,今日好似重现了。
      台下的唏嘘声和赞扬声此起彼伏,邢式俩兄弟完全被萧景尧的一番动作吓傻了,不知该如何应对。邢章看着愣在原地的两个弟弟,怒其二人不争,他看着萧景尧已经积满了两筐的花瓣,面色突然有泛起阴狠,他突然拿剑射向萧景尧。
      众人被他这动作惊住,心中一瞬皆闪过,邢章莫不是疯了?
      凤朝阳看着突然射向萧景尧的箭,心骤然紧了起来,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小心!”
      萧景尧看着飞来的箭,并没有惊慌的躲闪,他将手中的箭瞄准驶来的箭头,张弓,射出。邢章的箭被萧景尧打落在地,而萧景尧的箭却充满了力道向邢章射去。
      邢章见此,连忙骑马躲开,萧景尧的箭便直直的射在他身后的树干上,力道之大,震落了枝头的无数花朵。只见数支红羽箭矢凌空而出,射向掉落的梅花,花蕊正中,无一遗漏。
      原本屏息的全场突然沸腾。
      凤朝阳见此,悬着的心骤然落下,可是她却突然复紧张起来,她为何要替萧景尧那登徒子担心?简直多余!
      只听一声鼓响,比赛结束了。

      第41章 算计

      只听一声鼓响, 比赛结束了。
      萧景尧收了弓箭, 瞥了一眼一旁脸色僵硬的邢章, 随后转马出了梅林。
      邢章看着萧景尧远去的背影, 他在他刚刚投来的分明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屑。他转而将目光落向围观的群众, 所有人投来的目光皆是嘲讽与不屑,还有甚者怒目相对。
      邢章恶狠狠的咬着唇,心下满是憎恨的带着两个弟弟灰溜溜的退了下来。
      校验官将萧景尧和邢式兄弟集的花分别端了上来,萧景尧一人集了满满整三篮, 朵朵花瓣完好, 花蕊正中。而邢式兄弟三人的却刚刚集了一篮。
      胜负不言而喻。可是让人津津乐道谈论的却不是这悬殊的胜负,而是冠军侯萧景尧。这冠军侯看似每日在京中玩乐,但实力却并不逊色于当年分毫,在北楚这一辈的少年郎中依旧是叱咤风云的翘楚之辈。
      而这邢章虽然去年京都校验射箭得了一甲, 可是如今在冠军侯面前却败的如此不堪,如此想来,冠军侯就是没去参加校验,若是参加了, 这一甲还有邢章什么事?而且这邢侯三子不仅技不如人,就连人品也是下等的,真真是丢尽了他们邢式的脸面, 不知道这样资质的家族圣上为何还大力提拔……
      萧景尧下了马, 一步步走向凤朝阳, 他从漫天的白色花海中走来, 紫衣墨发随风扬起, 嘴角带着笑,姿态挺拔昂扬,这一场挑战他以碾压之势赢得极漂亮!
      凤朝阳看着下马走来的萧景尧,心中突然一痛。他凯旋而来的模样不知为何如此熟悉,仿若前生……可是前生她并未见过他。
      萧景尧看着凤朝阳手中紧握着两生镜,仰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走来的自己,嘴角的笑意更深,如若他没听错的话,刚刚邢章向他射来那箭的时候,她的声音穿透层层冰冷的空气传入他的耳中,那其中的担忧之意,毫无掩饰的溢满的他的四肢百骸。
      他停在了她的面前,勾了勾唇角:“可为本侯加油了?”
      凤朝阳撇开头,不去看他含笑的眼眸,他的眼眸似乎带着引力,让人无助的陷入:“没有。”
      “没有?”萧景尧不信的反问:“那为何我听到了。”
      凤朝阳一听,及口否认:“我没有!我那是担心你被箭伤到!”
      此话一出,萧景尧突然笑了起来,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磁性:“看来你是真的担心我。”
      凤朝阳听了脸突然一红,她撇过头有些赌气道:“侯爷这般骁勇,哪里还需要我担心?”
      萧景尧看着她这副模样,又是低声一笑,随后抬手将她发间之前他替她簪上的梅花拿了下来,凤朝阳因他这动作一顿,不解的仰头看他,却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朵白梅,花蕊被贯穿,白色的花瓣被红色的箭尾染红,由浅到深,直抵花心,他抬手簪入她的发间。
      “本侯赢的。”他略清冷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响起。
      凤朝阳只觉得心砰砰直跳,她低下头,他的声音再次传来:“该还本侯了。”
      她有些不解的抬头,对上他缀满笑意的眸子,只听他道:“两生镜。”
      凤朝阳突然回神,她看了看手中的两生镜,又看了看萧景尧眼底深邃的笑意,突然明白过来……她面上的红晕慢慢褪下,神色也恢复了清明,她将两生镜递到萧景尧手中,随后摘下发间的梅花拿在手中,对萧景尧微微俯身:“多谢侯爷赐花。”说罢,便转身离去。
      萧景尧看着凤朝阳离去的背影,顿了几秒,随后勾了勾唇,她果然聪明。
      这边凤朝歌和萧与哲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向萧景尧和凤朝阳,凤朝歌看着二人刚刚那一系列的举动,有些担忧的皱了皱眉,最后看见凤朝阳俯身离开,心下的担忧才减轻些。凤朝歌收回目光,看来回府后要好好和朝阳聊聊了,如今的她变得愈发深不可测,从那次护国寺之行,到今日宴会,她有太多让人看不懂的地方了。
      萧与哲看着两人过于暧昧的动作,脸色更沉,他注视着萧景尧,眸底闪过暗影。
      凤朝阳带着子衿和海棠转身走出梅林,随便向行宫的一个方向走去,此刻如若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她面上隐忍的愤怒。
      萧景尧试探她,而她却被他完全牵着鼻子走,不仅毫无察觉,还傻到替他担心。现在仔细想想,从她今日第一次见到他开始,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带着极强的目的性。
      凤朝阳,你真是蠢的可以。
      他从树上跳下对她说梅开二度,他不会让梅花凋零的时候,她便该意识到,他在试探她的立场,而高台之上她画的那幅警示高阳的画,他也发现了问题……他问她,嫁衣如何画的?
      上一世高阳的嫁衣是三百位秀娘赶制了一个月赶制出来,便是为了高阳能尽快嫁入蒙古,而且北楚公主出嫁的每一件嫁衣皆不一样,高阳这身嫁衣是世间仅有,独一无二的……萧景尧为何会疑惑这件嫁衣呢?
      就连刚刚他突然将两生镜交给她保管,她也丝毫没有起疑,上次雪洞中莫说触碰两生镜,就连她无意说出这三个字,萧景尧便差点没要了她的命……如此好的机会,可是她的注意力却全被他伏在耳边的那句,为他加油所吸引,完全没有想到萧景尧为何会拿出两生镜……
      他突然拿出两生镜,无非是为了试探她的反应……可他为何突然试探她?是她做了什么被萧景尧留意到,起了疑?还是……他知道了两生镜的秘密,开始怀疑她了……
      但他又为何会知道两生镜的秘密呢?又为何会对高阳上一世的嫁衣产生疑虑呢?
      凤朝阳正想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打骂声:“让你替换箭矢为何不换?竟然让冠军侯的箭都是完好的,你不记得邢主子的吩咐了吗?”
      “现在邢主子惨败,他若问起罪来,我们如何担当的起?你这贱奴!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平日里看你老老实实的,今日却给我出了这样大的岔子,邢主子若是要人,你就滚出去认罪,可别连累我!”
      凤朝阳被这打骂声抽回思绪,环顾周围,原来是她走着走着,走到了奴才们的庑房。她远远的瞧着,便见枯树下一个年长的老奴正在教训一个正当壮年的男子。

      第42章 白启

      凤朝阳被这打骂声抽回思绪, 环顾周围, 原来是她走着走着, 走到了奴才们的庑房。她远远的瞧着, 便见枯树下一个年长的老奴正在教训一个正当壮年的男子。
      那壮年男子穿着一身褐色粗布短衣跪在枯树下, 寒冬腊月的,看着便让人感觉寒冷透骨。他面前站着一个身材短胖的已过不惑之年的上等奴仆。
      那奴仆手中拿着碗口粗的木棍,伴着谩骂声,正一棒一棒的打在男子身上, 那男子上身挺直, 低着头一言不发。
      凤朝阳原是被奴仆口中的话所吸引,现在她看着那男子既不躲闪也不开口求饶,再加上他在明知受罚的情况下也未替换萧景尧的箭,此等人品与耐性, 实属难得。
      她想着便要走上前去,身后子衿和海棠见了忙上前阻止。子衿拉住凤朝阳,看了看那正受罚的家仆:“小姐,平南王府和邢侯之间的龃龉, 咱们不好插手的。”
      子衿都明白的道理,凤朝阳自然懂得,她看着子衿微微一笑:“与他们之间的过节无关, 我不过是看上了那个仆人罢了。”她说完继续走上前去。
      她走到枯树下, 那老奴见来了人, 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暗暗打量凤朝阳一番, 声音略谄媚的道:“不知是哪家主子大驾光临,奴才这边地脏,莫要脏了主子的鞋。”他这副模样,与刚刚凶神恶煞打骂的别人大相径庭。
      海棠压住心底的厌恶:“我们是镇北将军府的。”
      那老奴一听,显然一喜,神色更加谄媚:“不知凤小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凤朝阳将目光落在那男子身上:“他叫什么名字?”
      老奴一愣,随后继续谄媚的说道:“他一介贱奴的名字,哪里敢污了小姐的耳朵。”
      凤朝阳看了看老奴,这样的人,上一世她在宫中见的多之又多,她又问:“他是做错了什么事?”
      老奴听了,眼珠子飞快的转了转:“不过是因为他懒怠,交给他的差事没做好罢了。”
      凤朝阳闻言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继续问:“哦?是什么样的差事让你这样这样罚他?”
      “不过是一些琐碎事,行宫自是比其他地方更严格些,所以罚的便重些。”
      老奴的语气已有些不耐烦,凤朝阳听出了他话中之意,不过是在告诉她,这里是不她们镇北将军府,她不必在这里多管闲事。
      但这“闲事”,她今日还管定了。
      凤朝阳笑了笑,出声反问:“琐碎事?”随后她突然变了脸色,声音也冷了下来:“还是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的勾当?”
      那老奴闻言心下一颤,他忙低下头狡辩道:“奴…奴才糊涂,听不懂小姐在说什么……”
      “你不必和我在这里装糊涂。若是真糊涂,我把你拉到邢章和冠军侯面前质问一番便是,定能让你醒悟过来。”
      老奴一听,抬头偷偷的瞄了凤朝阳一眼,可是这一看,便彻底站不住了,直直的跪在地上。他面前不过是一个刚刚及笄的娇小姐,可是不知为何却给他一种极强的压迫感,那是掌控生死的高高在上。这种感觉莫说是刚及笄的少女,便是行宫里最大的主子也未给他这种感觉,那是一种从心底深处蔓延的而出的恐惧,穿透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忍不住臣服。
      “可想好了?”凤朝阳瞥了一眼跪倒在地的老奴。
      老奴一听,连忙磕头:“小姐饶命,小姐饶命,老奴只是一时糊涂,还请小姐高抬贵手……”
      老奴心里明白的很,自己若是被揪到了邢章和冠军侯面前,且不说冠军侯会不会放过他,就是邢章便会让他挫骨扬灰,不得好死。
      “也罢,”凤朝阳看着连忙磕头的老奴,挥了挥手:“你若是真心悔过,我便给你个机会。”
      那老奴一听,连忙答应。
      凤朝阳满意的点了点头,她伸手指着那男子:“我瞧着他不错,我要了。”
      “这……”老奴看着凤朝阳这条件,有些为难。
      凤朝阳勾了勾唇:“还是说,你想和我去见冠军侯?”
      那老奴一听,连忙摇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他说着突然一顿:“只是…这么大个人也不能平白消失了。”
      “你不是正好缺个替罪羊吗?”凤朝阳笑问。
      老奴看着凤朝阳那讽刺的微笑一顿,随后反应过来:“多谢小姐不杀之恩……”
      “不必了,与其谢我,不如给自己寻个有脑子的主子。”
      老奴听了此话,有些犹豫的看着凤朝阳。
      海棠见了,便骂道:“还不滚?”
      老奴退下后,凤朝阳看着依旧跪在枯树下一动不动的男子,轻声问:“你叫什么?”
      男子这才依言抬起头,可是当看见他的脸时,凤朝阳不免心下一惊,这…这人竟是左前锋将军,白启。
      当年萧与哲昏庸,各地造反势力集结,组成了一支强大的军队,而白启便是这只军队的左前锋将军,当年他还和凤家军交过手,父亲与长兄在他手下也是接连败退,只是…他为何会在乐华行宫,还沦为奴仆。
      “奴才身份低微,不配有名。”
      凤朝阳听了,又问:“你可愿意和我回镇北将军府?我身边正缺个侍卫。”
      白启闻言一顿,他本以为凤朝阳是一个路过的心善的高门小姐,于心不忍出言救自己,可是却没想到,她竟还愿意收留他。
      “多谢小姐救命之恩。”他说完重重给凤朝阳磕了一个头:“奴才本是个孤儿,多谢小姐肯收留我这个无家之人。”
      凤朝阳点头,命海棠扶起白启,对他道:“你既愿意跟着我,那日后便是我的人了,我用人不求多伶俐机巧,只求一个‘忠’字,你可记住了?”
      “是,奴才记住。”
      “那你日后便唤‘白启’吧。”
      镇北将军府的东南角,梅花盈满枝头,满苑飘香,玲珑阁内凤朝阳坐在软榻上捧着手炉,问刚入内的子衿:“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也唤府医替他医治身上的伤了。”
      凤朝阳闻言点了点头:“那便好,夜里命人多加些炭火,他白日里穿的那样少,寒冬腊月的,莫要落下什么病才好。”
      子衿和海棠闻言对视一眼,子衿依言答道:“是。”
      倒是海棠心直口快:“不过是个行宫里的下等奴才,小姐为何如此看重?”
      凤朝阳看了看海棠,又看了看神色不解的子衿,低头喝了口茶:“日后你们自会明白。”说完,她便不再看依旧迷惑不解的子衿和海棠,低头拿起棋盘上的淬玉棋子,琢磨着如何破局。
      本以为棋走金边胜算最大,可却被萧景尧驳回了,看来他应是知道这步棋该走哪里了。今日他说世间万物皆是相通的,这个相通到底是哪里相通呢?
      最近一次下棋是在平南王府,解的平南王的一盘棋迷,可是那盘与这盘相差甚远,如何相提并论了?若是二者相通,那盘棋最后落在天元上,那这盘……
      凤朝阳想着,将手中的黑色棋子落在天元上,她审视整个棋局,正当她想摇头拿起棋子的时候,手突然顿住,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再扫视一遍棋盘,随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她有些激动的暗下笑了笑,她解出来了!终于解出来了!
      是落天元,竟是落天元!
      黑子一落,轻松驳回十八目,原本落后的局面,马上反转成了平局。
      云空大师让她解此局绝非单单想要扳回此局,他想告诉她的又是什么呢?黑子落天元,主攻。重生一世,她必是要报仇雪恨的,只是现在时机未到,她必得先保住凤家才能萧与哲硬碰硬,现在还不是进攻的好时候……
      黑子一落,便与白子相映生辉,达到阴阳平衡之态,世间平衡也莫过于此,难道云空大师想让她找到一个互补的帮手?可是这样的帮手哪里去寻呢?
      凤朝阳正想着,突然门外传来白露的声音,她踏进暖阁内,对凤朝阳俯身一礼:“大姑娘在蘅芜苑备好了茶,请小姐前去。”
      凤朝阳看着白露良久,随后缓缓的突出一个字:“好。”
      今日在乐华行宫,萧景尧的很多动作已经出了礼数,只是他一向如此,她早已习惯,更无力去反驳这些琐碎事,她虽未走心,但是姐姐看了必是会担心的……而且从南山之行开始到今日的郡主宴会,她有太多太多与上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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