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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莫矜持[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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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萧景尧问。
      电光石火间,一切都发生了,凤朝阳来不及稳定自己的情绪,她呆呆的看向萧景尧,他的脸色十分阴沉,周遭杀意涌动。
      他是真的起了杀心,凤朝阳张了张口,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凤朝阳怔愣了许久,最后冷静下来,她开口反问:“侯爷以为,我是谁?”她的目光望向他,清澈的好似能够一眼望到底,没有丝毫的躲闪和隐藏。
      萧景尧微微眯眼,随后换了一个问题:“你如何识得两生镜?”
      这两生镜乃是他出生之日,一个云游四方的道士来王府赠与他父亲的,道士说他命格诡异,非常世之人,易引来祸端。但若是随身佩戴这面镜子,便可平安一世无虞。
      平南王征战沙场多年,凭的是浑身武艺和一腔英雄热血,自是不信这些东西,但王妃对此却是深信不疑,听后便立下规矩,让萧景尧时刻不离的佩戴,如此一直带到了弱冠之年。
      起初这两生镜除了外观珍奇之外,并无其他特处。但自从他记事以来,每日入夜,他都会梦见自己进入镜中,镜中之景仿佛像是预警,又仿佛像是前生,现实中的桩桩件件都在按照梦境中的轨迹发生,从无偏差,直到他梦到父兄的死……
      凤朝阳闻言,垂下眸飞快的思索,她不可能告诉萧景尧她是重来一世,更不可能告诉萧景尧她之所以能够重生一世,就是因为这两生镜。
      “回侯爷话,家母有藏书的爱好,我是在府中书阁中无意看到的。”
      “什么书?”萧景尧似乎对她口中的书十分有兴趣。
      凤朝阳躲闪的垂下眸“无意间翻到的,时日久远,不记得了。”
      萧景尧闻言勾了勾嘴角,将剑从她脖子上移开,继而用剑尖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似笑非笑:“你说的最好是实话。”说罢,他收回了剑。
      凤朝阳松了一口气,她看着面前萧景尧暗暗腹诽,她就不相信萧景尧敢大摇大摆的闯进她们将军府向她要书。
      经过这样一闹,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凤朝阳瞧着洞外呼啸的寒风,又紧了紧自己的狐裘。她突然想起道士所说的话,福祸同域,与其说车夫是祸,不如说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更可怕。
      此刻凤朝阳的睡意全无,只能盯着火堆发呆。两个人中间隔着熊熊燃烧的大火,萧景尧坐在另一面,目光透过火焰,落在凤朝阳略发苍白的小脸上。
      此刻再仔细想想,这个姑娘似乎从未在他的梦里出现过,萧景尧捏了捏手中精致的小刀,刚才他从车夫的眼中拔刀时发现,这柄小刀已经完全没入眼中,只剩刀柄,插的如此之深,可见下手之人是多么的果决与狠辣。
      她绝对不会像她外表那样温婉可人,萧景尧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唇角。
      大火灼烧着树枝,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两个人的背影倒映在白雪之上,火光闪烁,二人身影遥遥相依。
      突然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你是凤乾雍的女儿?”
      “回侯爷,正是臣女。”
      “可有名字?小字又是如何?”
      “闺名朝阳,臣女并无小字。”凤朝阳一直低着头,满是恭顺,问一句答一句。
      萧景尧看着她的模样,勾了勾唇角:“朝阳?似乎不像是女孩家的名字。可有什么典故?”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臣女名字出自此诗。”凤朝阳没想到萧景尧会和她闲聊这些,刚才她提到两生镜,看到萧景尧如此反应,她便知道两生镜在这一世也绝不简单。只是没想到两生镜会在萧景尧手里,在这个她完全琢磨不透的男人手里。
      萧景尧闻言点了点头,随后问:“既无小字,本侯赐你个如何?”
      此言一出,凤朝阳诧异的抬起头,满是惊讶的望着萧景尧,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不愿意?”萧景尧见凤朝阳怔怔的模样,似有些可爱,继续道。
      凤朝阳忙道:“臣女不敢。只是…臣女刚刚及笄,此时赐字不免为时过早,不如等臣女定了婚事,再请侯爷赐字也不迟。”
      “刚刚及笄……”萧景尧喃喃出声,他上下仔细打量凤朝阳一番,她看上去小小的,此刻裹在他的狐裘里,更显娇小,可能是之前失血过多,此刻她的小脸看上去有些惨白,五官很精致,只是稚气未脱,待到来日,不知是个怎样的美人?如此娇娇小小的一个人,面上的神色却总是十分老成谨慎,没有一丝小姑娘家该有的天真神色,比起宫中的那些端庄的命妇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萧景尧挑了挑眉:“即使如此,便罢了。”
      “多谢侯爷体谅。”
      一夜的严寒,黎明十分,燃了一夜的火堆熄灭了,太阳慢慢的升了起来,凤朝阳缓缓的睁开眼睛,昨夜不知何时睡着的,她四下望望却不见萧景尧身影,心里蓦然一紧,她向来没有方向感,若是被丢到这山里,不是被冻死,就是被饿死,她勉强的站起身,缓缓的向洞外走去。
      刚出洞门,便瞧见萧景尧站在坡下喂马,初升的阳光打在他挺拔的身影上,他闻声抬起头对她道:“你醒了?”
      心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滋味,凤朝阳怔愣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他走到坡脚处,向她伸手:“下来。”
      凤朝阳犹豫了一下,随后伸出手,一瞬的天旋地转,她稳稳的落在地上。
      “我送你回府,你家人应该很着急。”他喂完手中最后的一把草料,然后拍了拍马背,对凤朝阳道。
      按照侯凝珍她们回程的速度,此刻应该还没赶回府中,所以姐姐和祖母应该还不知道她失踪的消息,凤朝阳在心中权衡了一下,然后对萧景尧道:“还请侯爷送臣女回护国寺吧。”
      萧景尧深深的看了一眼凤朝阳,然后跨步上马:“好。”他伸出手,看向她,凤朝阳顿了两秒,然后伸出了手。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手臂上传来,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马背上,身后是萧景尧温暖坚实的胸膛,一瞬间,凤朝阳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起来。
      护国寺门前,凤朝阳跳下马,对萧景尧俯身一礼:“多谢侯爷。”
      萧景尧点了点头,正要调转马头,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将目光再次投到凤朝阳恬静的小脸上,淡声提醒:“小心你二婶。”说罢,调转马头,扬鞭而去。
      凤朝阳看着萧景尧逐渐远去的背影,神色愈发凝重起来。

      第20章 萧景禹(二更)

      护国寺门前,凤朝阳跳下马,对萧景尧俯身一礼:“多谢侯爷。”
      萧景尧点了点头,正要调转马头,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将目光再次投到凤朝阳恬静的小脸上,淡声提醒:“小心你二婶。”说罢,调转马头,扬鞭而去。
      凤朝阳看着萧景尧逐渐远去的背影,神色愈发凝重起来。
      两日后,镇北将军府。
      “啪”一声清脆的破碎声打破了屋里的寂静,凤朝歌不可置信的看着侯凝珍:“你说什么?朝阳的马车发狂,在林里失踪了?”
      “是…原本好好的马车突然发狂,事发的太突然,我们也是找了许久……”
      “朝阳还未找到,你们怎么能先回京!?”凤朝歌气怒的站起身然后对身后的白露道:“备车,我要去护国寺。”
      说罢绕过一旁的侯凝珍向荷风堂走去,侯凝珍见此也追了上来:“朝歌你别着急,车夫是我们府里的人,他会带小五回来的…”
      原本疾步快走的凤朝歌突然停下脚步,她转过头怒视侯凝珍:“二夫人,此事因你而起,我会如实禀报祖母,至于如何处置,你就在锦花苑静候吧。”说完转头向荷风堂走去。
      侯凝珍看着凤朝歌快步离开的身影,伸手拦住也要离开备车的白露,递给她一个眼神。白露瞧了低下头快步走了下去。
      荷风堂内老夫人正在午睡,凤朝歌等不急便留话给沈嬷嬷,随后急急的上了马车赶往护国寺。
      另一边,萧景尧从护国寺下山,一路赶往天一阁,他要查,查凤朝阳的真实身份,这两日里,他不断的在梦境中寻找,却没有看见凤朝阳一丝影子,他甚至特意去将军府内拜访,他见了府内所有的人,唯独没有看见她。
      她,绝对有问题。
      天一阁在地势崎岖的京都北面,从南山下来,一路赶往护国寺要穿越整个京师,时至正午,冬日的阳光明晃晃的照在大地上,萧景尧看了看跑了好几天山路的马匹,在一家酒楼前停了下来。正要下马走进去,突然听见后巷有打骂的声音,极尽污秽的话语伴着女子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传来。
      萧景尧眉头一皱,他勒紧马缰向后巷走去。后巷里,几个身材壮实的大汉围在那里,手中握着一拳粗的木棍,透过缝隙可见墙角处有两个女孩衣衫不整的跌坐在地上。
      只听其中一个大汉说道:“既然被主子卖到这里就要认命,不管你们从前是哪家府里的人,从今天起,就是我们茶铺的丫头,若是不听话。”那大汉一顿,颠了颠手中的木棍:“这就是下场。”
      京城中的红楼,青楼不少,但大抵是达官贵人,富豪大贾的去处。而像这类小门小户的茶馆茶铺,去的便是些苦力大汉,因为这里的姑娘便宜,他们消费的起,若是多点一壶好茶,怕是全屋的姑娘都要围着他转。
      虽说都无意流落风尘,但楼中的姑娘处境却好的多,若是有个别容貌绝艳或是手段高明的被一些高门子弟纳回去做姬妾也算是脱离了苦海。还有的便是慢慢攒份钱为自己赎身,生活到底有些盼头。而像这类门脸小的茶馆茶铺,里面的姑娘就可怜的多,她们接待的客人大多粗鲁,连多要一盘小菜的钱都不舍得掏,那里会为她们赎身呢?
      一般进了这种地方,大多永无出头之日。
      子衿紧紧的护着怀中的海棠,看向大汉:“卖我们的不是我们主子,等我们主子回来了肯定会来赎我们的。还请这位大哥多等些时日,我们……”
      子衿话未说完便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大汉收回手骂道:“你这小娘们别想唬爷,来我们这的都这么说,最后有几个被赎走的?”
      他说完对旁边的兄弟们道,扒了她们俩的衣服,这可都是好料子,够兄弟们喝上一顿的了,说完满脸猥琐的向子衿伸出手。
      “嗷!”只听一声惨烈的叫声从后巷响起,大汉一脸扭曲的看着眼前的人,骂道:“你是谁,竟敢和本大爷动手。”
      萧景尧看了看眼前的人,加重手上的力道,惨叫声再次响起,随后他一脚踢开眼前的大汉,缓缓的吐出一个字:“滚。”
      那大汉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一番萧景尧,见他似乎不好得罪,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在这里路见不平,便换了口气:“这位爷,我们这都是小本生意…这种地方自是入不了您的眼,您看……”
      小本生意?萧景尧在心中冷笑,随后拔剑出鞘架在了大汉的脖子上:“滚。”
      大汉看了看脖子上的剑,又看了看萧景尧,随后对兄弟们道:“我们走。”说完带着几个兄弟快步溜走。
      萧景尧身后,子衿和海棠感激涕零,两个人齐齐跪下谢他的救命之恩,萧景尧这才仔细的看向两人,这一看才发现,这两个姑娘似乎是将军府的人。
      “你们是哪家的人?”
      子衿看着身前的萧景尧,这便是那位名满京城的冠军侯,平南王的嫡子,只可惜他们平南王府向来与她们将军府不对付,若是这等丑事传出去还指不定让人如何笑话她们将军呢,子衿咬了咬嘴唇并未答话,不想海棠心直口快:“我们是镇北将军府的,我们的小姐出事了,我们便被二夫人卖到了这里……”
      萧景尧闻言挑了挑眉:“你们小姐,可是凤朝阳?”
      海棠闻言连忙点头,子衿无奈的看着海棠,也点了点头。
      萧景尧瞧见两人的衣服已经破碎,便解开自己的披风丢给两人,随后转身上马,消失在街口。子衿和海棠望着萧景尧离开的背影,生怕那些大汉再折回,连忙带着海棠起身离开,向将军府跑去。
      这边,凤朝歌不断的催促着车夫,冬日里山中寒冷,又常有野兽出没,凤朝阳出事了三日,不知如今是何情景,凤朝歌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帕子,手心上已经覆满一层薄汗。
      突然马车剧烈的晃荡,随后车歪歪斜斜的停了下来,见车出了问题,白露连忙扶凤朝歌下了车。下车一看,只见马车一侧的轱辘掉了下来,停在马路上,再也跑不起来。
      如今已经离府很远,此时若回府换车不甚现实,越是着急,越是出了祸事,凤朝歌看着坏掉的马车,心里想着出事三日的凤朝阳,险些急出眼泪。
      白露站在一旁,看着暗暗擦拭眼角的凤朝歌,说道:“小姐,不如我们回府等吧,说不定五姑娘现在已经回府了呢?”
      “不行,我定要去找朝阳。”
      “可是咱们的车坏了,那……我们回府换一辆?”
      凤朝歌抬头望了望天,此时已过午时,若现在回府换车,不一定能赶在城门下钥之前赶回,若是今日不能出城,那朝阳就更加危险。
      “不行,来不及了……”
      此刻宽阔的大街上,来往着各样的行人,残坏的马车停在道路中央十分引人注目,路过的人们都要停下瞧瞧,然后摇头走远,凤朝歌无助的四下望去,别说是马车了就连马匹都没有一只。她此刻竟有些怨自己为何不会骑马,若是她小时候乖乖的听爹的话,此刻便也不会这样无助。
      就在她无路可走,打算回府换马车的时候,一匹骏马停在了她的面前,她抬头望去,马背之上,男子身姿挺拔坚实,俊俏的脸上皮肤略发黑呦,一看便是常年征战沙场之人。
      萧景禹开口问道:“姑娘,需要帮忙吗?”

      第21章 将军大捷

      振翅的孤鹰划过北地辽阔的天空,整齐的大军南下而来,驻扎在黄河北岸。冬日北方严寒,九曲的黄河从天上而来,封结在宽阔的河道。
      军营上下一片严肃,沉声寂寂,突然从营外传来一声呼喊:“报!”
      一个小兵跑了过来,他的军装已经分辨不出颜色,军鞋也被大雪浸透,湿漉漉的,只见他穿过长长的岗哨,快步冲入军营。
      军营内,坐着四五个人,为首的是一名身材壮硕的男子,他皮肤黑黄,上面还有深深浅浅的疤痕,大手握着配剑,缓缓的摩擦着。
      靠男子最近的是一名白衣学士,他闭着眼,慢慢的捋着自己胡须,当听闻小兵的喊声时,蓦然睁开双眼。
      小兵单膝跪在营里双手抱拳:“将军,前线来报。”
      一时间,军营中的空气好似凝结了,所有的人目光都紧紧锁在小兵身上,压抑之气溢满整个营帐。
      凤乾雍握剑的手顿了一下,他道:“说。”
      “恭喜将军,前线大捷,回纥大军已经投降,不日他们的大汗将前往京都,拜见我皇!”
      原本沉寂的军营,一下子沸腾起来,将士们都站起身高呼:“将军万岁!吾皇万岁!”
      凤乾雍松开的了手中的剑,一直挤压在胸腔里的气吐了出来,他站起身高声道:“告诉将士们,明日班师回京,回家过年!”
      大雪过后的护国寺一片庄严肃穆,凤朝阳再次踏入了云空门,云空大师坐在棋盘前:“回来了。”
      凤朝阳闻言一顿,听大师的语气,似乎早已料定她会回来:“再次叨扰,还请大师见谅。”
      “无妨。”云空拿起一颗黑旗在棋盘上踌躇一会,又放回了棋篓。
      凤朝阳看着云空大师举棋不定,慢慢的走了过去,望向棋盘上交错纵横的黑白棋子,随后收回目光。
      云空抬头看向凤朝阳,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请。”
      凤朝阳落座,再次将目光落在棋盘上,随后问道:“不知此棋局出自您与何人之手?”
      “一个朋友。”云空指了指白色的棋子:“这是他的。”复又拾起一个黑棋,递给凤朝阳:“不知姑娘可否解了这棋局。”
      凤朝阳接过棋,目光划过每一个棋子,此棋局步步精妙,白棋的胜势更为碾压之势,非单单一子就可以驳回的。
      炉中的香火已燃了半截,凤朝阳握着手里的棋子良久,最后微微一笑:“朝阳愚钝,不能替大师解此局。”
      云空大师闻言,摇了摇头:“无碍,世间之事千变万化,此时混沌迷茫,终有拨云见日的那天,这枚棋子,我便赠于你,看你何日能解了这棋局。”
      “多谢大师。”凤朝阳将棋子收好,然后正色道:“我找到两生镜了。”
      云空捋了捋胡须:“在何处?”
      “冠军侯,萧景尧。”
      京都至南山,路途遥远,南山更是风险难行,凤朝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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