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再许芳华-第9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虞沨这才抬起眼睑,淡淡撇了罗纹一眼,笑意里似乎带着几分善意的奚落,但语气却冷漠无情:“慢……让她于花厅稍候。”
这一次,罗纹的怔忡便十分明显,沉默几息,方才讪讪一笑:“是奴婢僭越了。”
“你与阿薇本就要好,一时急切也难免。”虞沨似乎不以为意:“你先与她叙一叙旧。”
“可是世子……”罗纹极为踌躇,世子应当明白,阿薇迫不及待地来此,绝对不是为了与她叙旧。
可是虞沨已经转身,推开侧门去了后/庭,对罗纹的“可是”置若罔闻。
外堂门前,少女听着宫人平淡无波地语气,浅栗色的眸子,迸发出清冷的倔强,往前逼迫一步:“听说世子才施了针,我要入内看一看他。”
“世子嘱咐,让姑娘于花厅稍候。”宫人没有退缩,略垂着眸,语气却甚是坚决。
“你让开。”江薇眉心微蹙,虽无盛气凌人,面上却有若冰霜。
“姑娘,我只是奉命行事。”
稍远之处,灰渡负手而立,绞着粗黑的眉头,看着江薇的背影,正犹豫着是否要上前阻止——他有些厌烦清谷先生这位不通世俗的女儿,总是这么胡搅蛮缠、不知进退,当年在翼州时如是,眼下身在宫廷,她依然还是这般恣意,难道她就不明白,世子的有心疏远?又何必固持己见,为难宫人?
也就是看在清谷先生的颜面,他才对她客气几分。
灰渡正拿不定主意,好在罗纹及时出来,也不知与江薇说了什么,两人手挽着手,去了一旁的花厅,灰渡方才轻松了眉头,依然伫立前庭。
他是世子贴身侍卫,本来没有入宫的资格,但太后有令,允世子自带随侍,尽管如此,世子也只带了他与罗纹。
想起临行之前,晴空一番纠缠,世子淡淡一句:“宫里的男子,除了侍卫便是内侍,你若坚持要随行……”话音未落,晴空拔足狂奔。
灰渡牵了牵唇角……若他归去告诉晴空,苏氏五娘也一同来了汤泉宫,并且与世子共处一室,当离去时,似乎面带泪迹……不知那小子会不会好奇?总之他眼下,是好奇不已,未知苏氏五娘为何哭泣,还有世子,知不知道五娘来看望过他?听罗纹说,世子刚才一直昏睡不醒……
但既然有宫人出面,挡了江薇的驾,说明世子眼下已经清醒了。
真想立即告诉世子,苏氏五娘来过这里。
灰渡心随意动,瞄了一眼花厅里执手言欢的两个女子,便想入寝殿,不想刚刚行至阶下,便见世子穿戴整齐,信步行出,倒怔了一怔。
虞沨冲灰渡微微颔首,却并没有给他机会“闲话”,往花厅行去。
片刻,罗纹便后退着出了花厅,似乎犹豫了一下,竟轻轻掩好房门,灰渡一蹙眉,拔脚行了过去。

  ☆、第一百一十八章 罗纹之意,灰渡之忠

罗纹眼见世子入了花厅,方才如释重负,立即退了出来,当至门外,犹豫一阵,还是选择了轻阖雕花门扇,这时,她全没有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甚为不妥的意识,但是当门扇合拢之际,她似乎感觉到了世子略微清冷的目光,心里一阵忐忑,才一转身,又冷不丁地险些撞上了面前伫立着的黑面神,狠吃了一惊,嗔怪地拉了一把灰渡,到花厅阶下。
“罗纹,我乃世子近卫,不能眼看着世子与人独处一室。”灰渡斩钉截铁。
罗纹死死地拉着他的手臂,轻斥道:“原本就在深宫,那个人又是阿薇,你如此着紧作甚?难道阿薇会伤害世子不成?”
“只要世子无令,任是何人,都不能放任。”灰渡铁面无私,手臂一挥,摆脱了罗纹,上前推开房门。
花厅里,尽管因着门扇合拢,使得光线微黯,可随着世子的落坐,江薇清冷的眼眸却像被瞬时点亮了一般,熠熠泛彩,只为这一个唯一的人。
上前,不由分说地就要替世子把脉。
“阿薇,先生说我已无大礙。”世子微微避开,无奈地扫了一眼被罗纹关阖的房门。
江薇的手僵在半空,在坚持与放弃之间似乎略有挣扎,终究还是固执地掌握住世子的手腕:“我不亲自诊脉,放心不下。”有些哀怨地神情,闪烁在明亮的眸光深处:“世子,我们一别两载……”话才说了一半,却闻“砰”地一声“巨响”,天光一亮,一个人影飞身而至,江薇但觉手臂一紧,跟着就被拉离开世子身侧。
“江姑娘,请你自重。”灰渡漆黑着一张面孔,横亘在世子身前,满面戒备的神情。
江薇踉跄了一步,恼怒地直盯灰渡。
随后而至的罗纹,连忙扶了一把江薇,似乎更是懊恼,忍不住斥责道:“灰渡,阿薇她没有恶意!”
“世子刚才说过,不需要她多事。”灰渡紧抿着竖毅的唇角,有些不耐烦地紧盯江薇。
虞沨看着眼前的情形,半带无奈。
他清楚江薇的好意,也明白灰渡的忠诚,实际眼下这样的情景,从前也屡有发生。
“世子……阿薇她,只是出于对您的关心。”罗纹满带哀求,她感觉到江薇手臂轻颤,心里十分同情。
这些年来,阿薇对世子的关切从不间断,可是,世子待她,终究还是无心。
可是罗纹当真认为,阿薇是最适合世子的女子,这世上再无一人,能够如她一般守护世子。
在江薇与罗纹哀求的注视下,虞沨始终还是不忍,开口让灰渡退下。
似乎松了口气,罗纹也紧跟着再次退出花厅,但这一次,她却没有胆量再自作主张关阖房门。
“阿薇请坐,别怪灰渡,他是我的近卫,有他的职责。”轻轻一笑间,虞沨转移了话题:“你在宫里,可还习惯?”
这一句话,便如同掠池而过的春风,抚平了江薇心里所有的不甘与怨念,当面对他,她终究是太过宽容,一直忽视他云淡风清下的心存冷漠,她是真心觉得没有关系的,即使他一直在退后,可她若坚持往前,他们间的距离,至少不会拉远。
“我讨厌宫廷,更不喜约束,最厌烦仰人鼻息。”她坦率如昔,并不虚言掩饰。
她有些焦灼地等待,等他问出那句话“那么,你为何还要入宫?”,她会告诉他:“阿爹说了,太后欲往汤泉宫,有意让你随驾,我只是想,早一日与你重逢。”
可是,虞沨没有问,他的眸光清澈,以致让疏远一目了然,他坐在距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用安抚的语气淡然说道:“只消忍耐一时,等回到京都,我会向太后进言,放你自由。”
江薇心里是沮丧的,这种情绪毫不掩饰地坦露在眼底,直到这时,眼睛里的光彩方才略微黯淡了,微微一笑,似乎是对自己的嘲讽:“我就知道,你终究不会置我不顾。”
花厅里两人之间,并没有久别重逢的热切,花厅外原本合作无间的两人,正在展开一场难得一见的争执。
当罗纹使出浑身解数,依然无法将稳如铁塔的灰渡拉往“僻静”之处,终于气急败坏,跺着脚轻声斥责:“灰渡!你为何要如此对待阿薇?”
灰渡抱着双臂,神情凝肃:“我只是在尽职责中事。”
“你明知道阿薇不会伤害世子。”
“可我清楚世子不愿与她接近。”
“你!”罗纹懊恼不已:“阿薇对世子有救命之恩。”
“替世子解毒之人是清谷先生。”
“阿薇是清谷先生的女儿。”
灰渡挑眉:“那又如何……”
“这些年来,世子的调养都亏了阿薇,若非她传我针灸之术,世子每月都会受更多苦楚。你难道不知?世子受寒毒侵体,需以针炙缓和,药膳也不能断,不说当年翼州那一年,阿薇衣不解带地照顾,就说这两年以来,阿薇虽不在世子身旁,却也从未间断对世子的关切。”
对这一番话,灰渡并不反对,纠结着眉头沉思片刻:“江姑娘也说了,她之所以如此,是报世子当年救命之恩,既然如此,世子并不曾亏欠她什么。”
“你真是……”罗纹气结:“江家于世子有救命之恩,世子于阿薇也有救命之恩,这便是命中注定。”
又是一阵沉默,灰渡挑眉之间,依然固持己见:“我不管什么命中注定,我只依世子之令行事,还有罗纹,你的心思我也明白几分,江姑娘虽说是你未来的小姑,可你别忘了眼下世子依然是你的主子。”
罗纹顿时大窘,狠狠地盯着灰渡,最终放弃了说服这个榆木疙瘩。
却说太后,与江清谷坦承布公地一场谈话之后,因情绪低落,“头风”当真发作了起来,宫女们在寿仁殿遍寻江薇不获,失措之际,求去了“玉芳坞”如姑姑面前,如姑姑见旖景暂且无事,赶回寿仁殿,一边安排打探江薇的踪迹,一边陪着太后闲话,以作开解。
其实太后的“头风”原本不算严重,这次经清谷先生诊治,更是不赞成用针,只需以药剂结合按摩穴位疗养,方才召了江薇入宫,这些日子以来,经过江薇的“调治”本已大有好转,不知今日怎么又发作起来。
宫人们险些将整个汤泉宫掀了个底朝天,才寻到了江薇,如姑姑一见她不紧不慢的模样,心里便有些气恼——这姑娘到底是山野平民,不知轻重,全不知道她的职责何在,可因江薇身份特殊,不是医女,更非宫人,如姑姑倒也不好过多苛责,只沉肃了神情,紧声让江薇诊脉。
江薇全未留意如姑姑的不满,凝神听诊,又观太后颜色,不过淡淡一句:“太后并非患疾,不过是心怀郁结,才致神思恍惚,导致目眩。”
“那依姑娘所见……”如姑姑强抑心底不满,十分辛苦地“和颜悦色”。
“我会与阿爹商议,酌定药方。”江薇抛下一句,不管不顾而去。
如姑姑怔了半响,无奈地摇了摇头,倒是太后不以为意,斜靠着引枕,叠声儿让如姑姑回“玉芳坞”。
“哀家的身子自己清楚,正如阿薇所说,没什么好兴师动众地,倒是景丫头,怎么瞧着,她今日情绪不佳。”
说起这事,如姑姑似乎有些为难,犹豫一阵,还是决定据实禀报:“奴婢冷眼瞧着,五娘果然是为了世子,似乎对世子的经历甚是怜惜。”
“那丫头就是个心软的。”太后微微闭目,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再睁眼时,若有所思地看着如姑姑:“要说来,沨儿文采风华出众,所见这些贵女里头,倒也只有景丫头才配得上他……”
“奴婢也是这般以为。”如姑姑笑道:“不过五娘子年岁还小,又是大长公主的掌上明珠,这时论姻缘的事儿,还太早了些。”
“这么一说,哀家倒是记起了,景丫头生辰似乎就在十月?”
“可不是嘛,今日春暮还念叨着,五娘生辰就在不远呢。”
“问问清楚,具体是哪一天,哀家一时起意,让她随驾来了汤泉宫,倒不好教她生辰过得冷清了,先瞒着那丫头,到时再给她一个惊喜。”
一番闲话下来,太后心情才略微舒解了,如姑姑放心回了“玉芳坞”,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旖景整个下午,情绪都甚是低落,晚膳时只勉强用了半碗碧梗粥,还是被春暮几个丫鬟逼着,才又进了一小碗参鸡汤,这会子才听闻太后“不适”,正欲前往问安,如姑姑连忙劝阻:“娘娘并无大礙,眼下已经歇息了,五娘这会子去反倒不合适。”
旖景方才作罢,依然还是挂念着虞沨,又遣了秋月去“余照苑”询问,当知虞沨已经舒醒,才彻底安稳了,秋月尚且喋喋不休:“奴婢去的时候,世子正在汤泉沐浴,倒没见着本人儿,可巧遇见的是灰渡,五娘您可还记得,就是当日随行往佛国寺那个楚王府的侍卫,他听说奴婢是受了五娘的嘱咐前往,竟将世子晚膳时用了什么都说了个仔细,又让奴婢带话给五娘,说清谷先生已经治愈了世子之疾……咱家三爷这回当真发现了‘神医’呢,世子抱病多年,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怎么这才来汤泉宫,就药到病除了?当真可喜可贺,太夫人若知道这喜讯,还不知会有多高兴呢!”
秋月的话,自然引得春暮等人啧啧称奇,一时对清谷先生好奇不已,又提起曾经寄居数日,却未曾谋面的江姑娘,都猜度着“神医”之女的容貌气度。
这日傍晚,她们都没有料到,就在次日,便会与江姑娘“狭路相逢”。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碟香瓜,万千愧意

寒月笼罩下的“玉芳坞”,倚窗而立的红叶被浓郁的夜色夺去了浮艳明媚,隔着窗纱,是一片竣竣的黑影,不时随着北风瑟瑟晃动,枝叶凌乱,高床软枕锦衾里,旖景辗转反侧,因着心里时不时绦荡着的愧意,与“择席”的陋习,她这一晚,十分无奈痛苦地失眠了。
思绪千回百转,凌乱得更胜窗纱上柯叶的黯影。
一忽儿,想到这一世自从与虞沨重逢,尚不及“偿还”一二,反而又欠了“新债”,中秋宫宴上的事儿多得他转寰不说,兰花簪更是全靠他的交涉,而她能给的,也就只有一个轻飘飘的谢字,想来委实惭愧。一忽儿,又想起月末的灵山赏景,开始忧愁该怎么保全董音,拆穿甄茉。一忽儿,脑子里又晃荡开三皇子的“警告”之辞,牵挂起黄氏五娘的安危。
因她插手其中,改变“命定”,虽说为了旖辰必须如此,可连带着也让黄氏五娘姻缘生变,一想到黄氏五娘也许会因此遭遇不幸,旖景终究难以心安。
这么焦灼着,竟整夜不曾合眼。
偏偏当清冷的天光隐约点亮窗纱,困意却如同潮水般袭来。
辰初,春暮与夏柯入内,见值夜的秋月、秋霜尚在熟睡,朱纱帐里也没有半分声息,不由有些为难——昨儿个夜里五娘安歇之前,还嘱咐了让今日早些唤她醒来,好与太后问安,可眼见这情形,应当是五娘又犯了“择席”的毛病,一晚上折腾得秋霜姐妹也不曾睡好,若是在自家府里尚且无妨,可终究是在行宫,若不唤醒旖景,只怕在太后跟前儿失了礼数,可若要打扰主子的清梦,两个丫鬟委实有些不忍。
终究还是先退了出来,与如姑姑商量。
“无妨,娘娘一贯疼爱五娘,又知道她‘择席’,不会介意。”如姑姑道。
春暮与夏柯方才如释重负。
旖景这一场“好梦”,竟然畅酣淋漓地到了午后。
居然还是被饿醒的。
当问得已经是未正,旖景惊得从帐子里一跃而出,连忙穿戴齐整,梳洗妥当,叠声抱怨着春暮怎么任由她睡到了日上三竿,秋月捂着嘴笑:“还日上三竿呢,眼看着过会子就要日薄西山了。”
“这下好了,太后娘娘定会笑我隋懒。”铜镜里,旖景苦着一张小脸,沮丧地撇着嘴角。
草草用完了膳,打听着太后娘娘正在午歇,旖景情知不便去打扰,只关切地询问起太后的“病情”,如姑姑细说道:“昨晚经过江姑娘的一番按摩,已经缓解了,今日服了两回药汤,再无目眩之状,奴婢午时去寿仁殿,见娘娘胃口与精神尚还不错,五娘就安心吧。”又呈上一个莲花玉瓷碟子,里头是切成了弯月形状的香瓜片,上头淋了淡黄色蜂蜜。
“昨日瞧见五娘胃口不佳,却易渴多饮,想是因秋季易躁生火,太后娘娘听说了,便让奴婢准备了今秋进贡的香瓜,五娘尝尝。”
旖景正觉膳后有些腻味,见了这玉碟碧瓜,还未品尝,舌尖便弥漫着股清香幽甜,食指大动,谢了如姑姑,将一碟子吃了个干干净净,意犹未尽地问道:“姑姑,可还有多余的?”
如姑姑立即又让宫人呈上一碟,旖景却没有再用,而是让春暮寻来一个雕漆小食盒,又准备上几根翠玉剔纤,说是这等新鲜美味的瓜果,要借花献佛给楚王世子一品。
如姑姑闻言,微微挑眉,唇角绽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旖景却不在意,落落大方地走在打头,领着四个丫鬟,一行直往“余照苑”行去。
汤泉宫虽只是一处供皇室贵胄“休闲”的行宫,却也有前朝后宫之分,因是依山而建,后宫便位于高处,而“余照苑”却是位于前朝与后宫之间的西侧,为亲王、皇子随驾时暂居殿堂,相较前朝,与后宫更为接近一些,尤其是旖景居住的“玉芳坞”,距离“余照苑”缓缓步行也只需一刻以内。
一路之上,黄栌夹道,茂密的乌枝红叶遮挡了苍白的云层,漫步其间,便有一种霞色蕴绕的错觉,却兼寒意阑珊,西风翦缓,为这滟丽景致凭添几分清冷,虽是千树灿烂,秋的气息依然扑面而来,并非肃杀,却让人生出几分“西风吹老丹枫树”的感慨。
旖景突然忆起,当初关睢苑的后/庭,也植有一片红叶。
似乎,他总是偏爱在寒凉里灿烂的植物,不知对红叶的情结,似乎也与梅花别无二致?
这时的“余照苑”,前庭寂静,虽有铁甲宫卫倚墙而立,红衣宫女穿行其间,却连落叶跌坠石路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因为有如姑姑随行,旖景并未受到任何阻拦,有宫人迎上,禀报楚王世子此时正在殿堂后苑,如姑姑对这里的情形相当熟悉,不需宫人引路,扶着旖景一径往里,才穿过了一道拱月门,却听见风声里传来隐约的弦弹之音。
旖景驻足细听,却辩析得琴音并不流畅,未免有些疑惑,她记得,虞沨的琴艺是相当出神入化的。
不远之处,一道青石屏前,灰渡正抱臂斜倚,神情里有些不耐,当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步伐声,下意识地转头,咪起眼睛看清来者何人,眉心顿时舒展,大步迎了上前,冲旖景一个铿锵地恭身礼。
“不知沨哥哥这会子可得闲?”旖景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