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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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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脂剔透,金龙腾空,正是圣上赐予这个肖龙的第三子之护身吉物。
“那枚兰花簪,我会亲手交还给姑祖母。”三皇子把玩着失而复得的玉印,却说:“世子放心,我会记得你今日的提醒,以大局为重,会衷心祝愿辰妹妹与二哥喜结良缘、携手共老。
”
但是,让步也只能到此,三皇子看着虞沨微微蹙起的眉头,莫测高深地微笑。
☆、第一百零六章 渐近重阳,途中归人
中秋既过,重阳便在展眼之间,岁岁辞青,锦阳京的百姓俱要合家登高“避灾”,襟插茱萸,祈祷来年风调雨顺,至到贵族,更有“赏菊”“对饮”的宴事,但今年,太后尚在抱病,各府皆不好大张旗鼓置宴,佳节将至,却略微显得冷清。
黄氏依然还是忙碌非常,尽管因着太后之病,不能依照往年那般“出游辞青”“登高饮宴”,可一家人团聚府中高阁,设以家宴却是免不得的,新酿菊花酒、蒸备重阳糕,都是陈例,只这一年,恰因国公府三爷苏轹已奉诏回京述职,家书送至,早已从琼州启程,算着日子,重阳节前或可赶至京都,黄氏当然要整理出三房回京居住的院落来。
三爷未至弱冠便已入仕,曾在国子监历练过年余,后外放至儋州,三年之前,因老国公去世,苏轹本应去职丁忧,不料南海逢倭寇作乱,琼州府下定安、会同两县皆被袭击,不仅官衙被倭寇焚毁,两县长吏连同家人尽数死于倭乱,两县百姓更是死伤惨重,家财谷物被倭寇洗劫一空,家中妻女被倭寇“奸杀”者更是不计其数。
儋州当时也经历了倭寇侵袭,却因苏轹防范森严,反而将贼寇尽歼,护全儋州与治下两县百姓家园性命,圣上在对琼州知府震怒之余,未免对苏轹大加赞赏。
故而夺情,并升任苏轹为琼州知府,转眼三年,已过任期,其间倭寇虽屡有偷袭、杀伤抢掠之行,却都被官府及时镇压,并未造成惨祸。
掐指一算,自从老国公逝世,苏轹一家奔丧回京,却因夺情再往琼州,已经整整三年未见。
黄氏一边指点着下人将新制的锦帘被褥,绣屏瓷樽换置摆放,一边听身旁的蓝嬷嬷闲话:“夫人折腾了好几日,忙得连轴转,眼看着腰身又瘦了一圈儿,奴婢瞧着当真心疼,横竖不过这些事,莫如让奴婢盯着就好,夫人还是回去歇息一阵吧。”
“三弟三载未归,母亲本就挂念得紧,此番远道归来,可不能有丝毫疏忽。”黄氏靠着凭几,持笔在薄册上头勾画,蹙眉审查着可有缺漏的地方,拒绝了蓝嬷嬷的提议,忽又想起一事:“八娘住的院子可拾掇妥当了?转眼她在景儿院里已经挤了好几个月,我又忙着张罗这头,倒疏忽了她。”
蓝嬷嬷叹了一声:“夫人可当真没说的了,八娘一个庶女,哪里就值得夫人上心,有奴婢盯着呢,皆依夫人之言,一应都按三娘院子里规制……倒是六娘,与八娘也是同岁,按理正该有自己的院子了,奴婢瞧着蔓姿苑当真不错,可夫人又说要给七娘……”
“风儿的事倒不急于一时。”黄氏眼见两个仆妇搬了个玉制屏风进来,安置在榻前,连忙说道:“眼看着一过重阳,气候便一日冷过一日,这玉屏虽说精美,瞧在眼里却生冷得很,还是换作锦屏才是,我记得库房里还存着几幅,底色都是茜霞红,极适合寒凉之季摆放,快些换来。”盯着仆妇们将玉屏移了出去,又才对蓝嬷嬷说:“若非太后患疾,辰儿的亲事眼看就定下了,即使如此,估摸着也不会拖过明冬,待辰儿出了阁,芝兰轩便是现成,只消将细软挪去倒省事。”
蓝嬷嬷听了这话,压低了声音询问:“大娘子是真指给了二皇子?”
黄氏略微肃颜:“咱们心里有个成算就是,圣意一日未定,可不能张扬开来。”
“奴婢省得……如此也好,二皇子终究比不得三皇子,将来……”蓝嬷嬷话未说完,就引来了黄氏凌利地一个眼风。
蓝嬷嬷连忙噤声,心里头却终究还是存着庆幸的。
她原本就是黄氏的乳母,看着黄氏在建宁候府胆颤心惊地度日,好不容易才没引来候府太夫人的忌惮,盼到了这么一门上好的姻缘,美中不足,到底是为人继室,上头还有个强势的婆母压制,底下又有几个并非亲生的嫡子嫡女,虽然那几个孩子看着乖巧,可心里未必就对她家夫人如表面那般贴心,再有,终究三郎才是黄氏所出,却因为有个前头夫人生的苏荇,到底是与爵位无缘。
蓝嬷嬷心底始终有些愤愤不平,想着若大娘子真成了三皇子妃,将来必为苏荇撑腰,爵位的事儿就更不能肖想,倒是嫁去二皇子府……二皇子无凭无势,只怕连个亲王都封不上,就算被封为亲王,将来不过也是个闲散宗亲罢了,不足为惧……等大长公主过了世,夫人便算彻底熬出了头,爵位之事,未必不能谋算。
一念及此,蓝嬷嬷看向黄氏的目光就更是慈爱,她家夫人当真是个贤妇,只怕从不曾为三郎打算……待时机一到,少不得一番劝说提醒。
苏荇若是继承了爵位,这国公府的中馈迟早易主,就算苏荇是纯孝之人,将来对夫人奉若生母,可未来的主母未必还会重用她们这帮旧仆。
不比得三郎,终究是黄氏的亲生,若将来是三郎继承爵位,夫人才不会失了这掌家的大权,到时候,她这个夫人身旁的“忠仆”,才有颐指气使、呼风唤雨的威风。
蓝嬷嬷心里美滋滋地一番盘算,却再不提大娘子的婚事,反而说起了三爷一家:“要奴婢以为,夫人大可不必如此仔细,三爷此番回京,不过就是述职,这些年琼州一府百姓得以安居乐业,还不都是三爷的功劳,想来述职之后,圣上也会让三爷连任。”言下之意,三爷不过就是盘桓一时,不会久居,收拾一个院落出来也就罢了,大可不必为七娘再拾掇庭院。
黄氏摇了摇头:“圣上对咱们府可信重有加,当年三弟外放,不过就是给个历练的机会,哪里会让母亲与三弟骨肉长离,南海到底不太平,圣上必不会让三弟连任。”
蓝嬷嬷在政事上可没有什么见识,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吃惊:“听夫人这么一说,三爷此次是要任京官了?”当下便有些焦急,又压低了声音:“夫人,可别怪奴婢多嘴,奴婢一门心思,可尽都为了夫人打算,太夫人她……对三夫人可是一直信任有加的。”
当年,黄氏嫁入国公府,大长公主对她多有戒备,反而是三夫人许氏,出身世家望族,表面温婉,行事却十分果断,极投大长公主心意,那些年来,中馈黄氏无权染指,倒是许氏襄助着大长公主执掌,若非后来三爷外放,只怕这国公府的中馈,已经落在了三房手中。
此番三房回京久居,对黄氏委实是个威胁。
黄氏淡淡一笑,扶着蓝嬷嬷的手下了炕沿,行去院子里看花草房的仆妇搬来的几盆秋海棠,与正当盛放的两盆紫菊,相比屋子里头,庭院里显得更加忙碌,到底是三年未曾住人,草木虽一直安排了人打理,可终究还是有些疏忽,需要修整的地方甚多,许氏出身名门,锦衣玉食长大,对花草园景尤为注重,黄氏可不想让她挑出什么缺漏来。
指点着将几盆当季的鲜花布于阶下,又寻了处略微僻静的地方安坐,黄氏方才说道:“嬷嬷见我劳累,不是心疼了么?等三弟妹回来,我也多了个帮手。”
“夫人!这后宅中馈可不能谦让,您才是国公夫人,一家主母,必须牢牢捍卫执掌中馈的权利。”黄氏的漫不经心,让蓝嬷嬷焦急万分,假若让许氏再掌中馈,国公夫人还算是国公府的主母吗?这要是传扬出去,那些个贵妇必会轻视夫人,这么多年来,夫人任劳任怨,诸般谨慎,方才争取了中馈之权,可不能就这么被人夺了去。
黄氏摇了摇头:“你呀!真是白担心,母亲她老人家岂会事非不明?那些年我才刚进门,又是为人继母,母亲她不放心也是情理之中,三弟妹是名门嫡女,才华出众,又那般果决能干,处理起家务来条理分明,得母亲看中倒也正常,不过眼下,母亲已经将一府中馈交给了我,又怎么会出尔反尔?”
“夫人一贯良善大度,可奴婢还是担心……”蓝嬷嬷并不像黄氏这般乐观,她冷眼瞧着,大长公主虽说将中馈交给了夫人,但这些年来,待夫人依然还是有些冷淡,可见心里未必没有保留。
“母亲处事一贯公道,嬷嬷有什么好担心的。”黄氏又是一笑:“你且想想,二弟妹往常在母亲面前可有讨什么好?”
突然提起利氏,蓝嬷嬷很有些不解:“二夫人出身贫贱,再加上性情又是那般不知轻重,刁蛮跋扈,太夫人待她自然没有好脸色。”
“嬷嬷说得不错,你再想想眉姨娘,要论出身,虽算不上什么名门望族,却比二弟妹要好了许多,眉姨娘之父,还与二弟有师生情谊,眉姨娘尚在闺阁之时,母亲待她也很是疼爱……论说,眉姨娘入了国公府,多得二弟心意,若母亲真对二弟妹深恶痛绝,只消待眉姨娘一如当初,二弟妹可还敢在眉姨娘面前颐指气使?”
蓝嬷嬷细细琢磨了一番,倒点头赞成:“说来也怪,自打眉姨娘抬进了府,太夫人待她的态度却天差地别,眉姨娘想去远瑛堂问安,都被太夫人拒之门外。”
“母亲眼里,就算二弟妹再怎么不知轻重,却也是二弟之正妻,她老人家疏远眉姨娘,其实就是为了保全二弟妹的地位,防备着眉姨娘不敬正室,挑唆得二弟宠妾灭妻。”黄氏莞尔一笑:“母亲待二弟妹尚能如此,这些年来,我之言行,她老人家必是瞧在眼里的,哪里会亏待了我。”
主仆俩正说着心事,却见玲珑远远行来,方才缄了口,俱都满面笑颜地迎了上前。
却是大长公主有请,让黄氏去远瑛堂用午膳。
“母亲今日兴致倒好。”黄氏微觉纳罕。
“国公爷今日提前归府,这会子正在远瑛堂呢,三殿下与国公爷一同,眼下陪着太夫人说了会子话,就留在了远瑛堂用膳。”玲珑略微解释了几句。
竟是三皇子驾临!
蓝嬷嬷心下惊疑,早先夫人才说,大娘子与二皇子的婚事已经十之八九,怎么三皇子还会登门?并且不同于前几回,这一次,大长公主竟欣然留膳!蓝嬷嬷暗中打量黄氏,却见她家夫人依然莞尔浅笑,似乎并不觉得惊奇,蓝嬷嬷便更是疑惑重重了。
☆、第一百一十章 苏氏七娘,爽郎大度
这世上偏偏有一类人,存在一种与生俱来无人能及打破和谐气氛的本领,并且还是在无意之间——好比,卫国公府的二夫人利氏。
正厅之内,众人一番见礼,依次落坐,大长公主尚且只顾与数载不见的孙子、孙女儿闲话,关心着一路之上可还顺利,有没有觉得劳累,这些年在琼州的衣食住行,学业细况,暂时将苏轹夫妇都冷落一旁。
苏轹却忽而想起一事,对黄氏言道:“因在琼州结识了一民间良医,名唤江清谷,擅治疑难杂症,因其祖上也曾是前朝医官,经我说服后,起意入仕,此次结伴进京,我想着待面圣述职之时正式举荐,江先生在京中并无落足之处,我便作主于家里暂时安置他们父女,虽早先已经交待了宋辐,还请大嫂能关照一二。”
在座诸人,除了大长公主与旖景以外,俱都没想到苏轹会举荐医者入宫,小娘子们也就随便一听,黄氏却觉得有些意外,却也没有什么疑问,只听那先生有个女儿随行,想到若跟着住在外院诸多不便,提议着要将江氏娘子请入内宅安置,许氏却笑着说道:“江姑娘自幼随父辗转于山野之间,性子有几分孤僻,不擅应酬之事,与我们同行期间,也就是澜儿总缠着她,方才有几分熟络了,若是安置在内宅,只怕她反而会觉不便,大嫂只消安排个丫鬟随侍即可,倒不需要大废周章。”
旖景听了这一番话,心下虽有些讷罕,想着前世倒没听说过清谷有这么一个闺女,也只以为是自己不曾留心而已。
这一个小插曲,眼看就要过去,利氏却忽然说了一句:“太后患疾、圣上下旨寻医是中秋后的事儿,三弟竟能早早地就从琼州找了个大夫,难道是一早预料到太后会生这么一场病?”
其实利氏并非有意质疑,不过是随口一句,但这话却有几分岐意,倒像是说苏轹巴望得太后患疾一般。
对于利氏的有口无心,众人都表示十分无奈,四娘尤其庆幸——还好父亲不在场,否则事后只怕与母亲又有一场争执。
苏轹深知他家这位二嫂的性情,自然不会介意,和颜悦色地解释道:“我起意说服江先生入京,原本并非因为圣上的旨意,不过见他医术出众,想着埋没于山野甚是可惜,这才有了举荐的想法,不想事有凑巧,行至半途,才得知太后患疾一事。”
利氏方才“恍然大悟”,表示“原来如此”。
正厅里的和谐气氛经过这个小小的“波折”,正当恢复。
不想利氏目光一转,瞧见许氏身后的婢女绰约,已经梳起了妇人的发髻,又是脱口而出:“母亲快瞧,绰约出落得越发貌美了,看这情形,咱们得唤她一声姨娘了吧?”
绰约原本是大长公主身边最得用的侍女之一,当年苏轹外放,大长公主放心不下,将最为稳重能干的绰约安排给了许氏,随着一同去了南海。
比起刚才的有口无心,利氏这一句话,多多少少就有些兴灾乐祸的成份了。
原来她自打从前,就眼红着三爷对许氏的一心一意,别说妾室,连个通房丫鬟竟然都没有,为着这事,利氏曾经还特地“提点”过许氏——身为女人,可得贤惠,不能犯了妒嫉。许氏听后不过一笑了之,照样没有为三爷纳妾的“自觉”,让利氏忌恨不已。
眼下,见绰约妇人装扮,利氏只以为是三爷“开了窍”——到底还是个男人,娶的又不是公主,怎么会只守着一个老婆过日子——这位绰约可是婆母身边儿的人,只怕连许氏都不敢对她颐指气使,以后说不定有三房的好戏看了。
利氏自顾“平衡”心态,压根没留意到绰约涨得通红的脸。
正厅的气氛随着大长公主眉心一蹙,彻底僵持。
许氏暗叹一声——二嫂当真没变,还似从前那般“心直口快”,这话当着诸位小娘子的面,委实不应出口,想了一想,委婉地说道:“二嫂,如今绰约已经是当娘的人了,她家大郎年底就该满岁,生得虎头虎脑的,有趣得很,把胡嬷嬷喜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夸她大孙子得意。”
利氏笑容一僵,任是她不擅那些个弯弯绕绕,也听明白了许氏这番话里的含义,得知绰约原来是给三爷乳母做了儿媳,并非她以为的那般,心下当即涌起了万千不甘,少羡多妒,将帕子一捂嘴角,装模作样地一笑:“弟妹还如当初呀,行事果决得很,倒可惜了母亲的一番心意。”
这话挑拨的意味就十分明显了,就连五岁的四郎也感觉到二婶子身上散发的敌意,倚在大长公主怀中,有几分担忧地看向母亲。
大长公主拿利氏实在是无奈,当着小辈们的面,又不能出口斥责,只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却对绰约笑着说道:“好丫头,是个有福气的人儿,改日得了闲,将你家大郎抱进来给我瞅瞅,也让我欢喜欢喜。”
因为利氏这么几句话,正厅的气氛多少有些古怪下来,大长公主便放开了七娘与三郎,让苏涟领着小辈们去后/庭玩乐,只问着苏轹在琼州的公务,完全无视利氏的存在。
黄氏在旁察言观色,识趣地提出要盯着大厨房准备午膳,将利氏拉了离开。
又说七娘旖澜,当年离开京都时方才七岁,却因性情最是爽朗,与姐妹们处得甚为和睦,这会子与姐妹们团聚,一时就成了“众星拱月”,廊子里头,七朵金花将七娘围在中心,先问了一番途中的见闻,又好奇着南海的景致。
“我看前朝的一本游记所载,称海水‘一碧万倾’,当真如此?”旖景当年就与七娘最是相投,眼下紧紧挨在她的身侧,笑着问道。
大隆的闺阁千金们虽有出门的机会,但远行的机遇还是稀罕的,京都无海,小娘子们委实想像不出那般波澜壮阔的景致。
比起三年之前,七娘个子虽拔高了许多,但眉宇间依然还带着稚气,一双新月似的眼睛,弯着由心而发的笑意,这时频频颔首,倒比她的姐妹们还要兴奋得多:“若非亲眼目睹,我也只以为所谓‘一望无涯’是夸大其辞,更怀疑着海水的色泽,未必当真碧蓝若宝石,岂知亲眼目睹后,才知书中所说分毫不差,身临其境,方知前人那句渺沧海一粟的含义。”
七娘说起南海景致,与琼州见闻,非但让一众小娘子们听得津津有味,就连一旁的丫鬟也忍不住围了近前,当听说渔民们出海,目睹过小山似的大鱼,都瞪大了眼睛,惊异得连连吸气。
“怕是当不得真吧,若真有这么大的鱼,还不连人带舟都吞了落腹,渔民们还有命归来?”二娘率先表示了质疑。
旖景却说:“《古今注》载,海里有鱼为鲸,大者长千里,小者数十丈,渔民们目睹者应该便是鲸鱼,前朝也有记载,说龙涎香正是源于海上,据说是海龙之涎,也有人推测便是巨鲸之涎,究竟如何尚不好说。”
“五姐姐当真博学,我也听阿娘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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