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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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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话,就被心急如焚的掌务打断。
太皇太后自是不愿与个宫女计较,不过显然,这位的“青云之路”就此到头,掌务是怎么也不会让她留在慈安宫了。
废后不愿赴死,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又何需再来重复,岂非给太皇太后添堵?废后只有死路一条,是咬牙怨愤抑或哭喊冤屈,太皇太后难道还会在意?真真多此一举,只说结果何等干脆,犯得着详诉过程!
“秦氏那脾性,也在哀家意料当中,本是给她留些体面,到底是当过皇后的人,让内宦用强岂非更为屈辱,她倒好,直到这时还一昧张狂。”太皇太后猜也能猜到秦氏的言行,冷哼一声:“如此,阿昭便让詹公公去一趟吧。”
“娘娘,莫若由臣妾前往。”旖辰却起身说道。
太皇太后顿觉孤疑,看向旖辰——太后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实在宽和,又略失机变,难免显得有些懦弱,这原本让太皇太后很是放心不下,天子年岁太小,亲政至少得十数年后,期间国政虽有朝臣百官辅佐,有自己监政用印,不过太皇太后自知年岁已高,一贯又有些病痛,今后难免精力难济,旖辰是天子生母,监政之事还得交由她。
太皇太后是担心旖辰难以胜任,这些时日才留在身边提点,并有意让卫昭辅佐,再兼还有旖景,倒一贯关心邸报政务,又是旖辰嫡亲妹妹,协助着也算臂膀。
登基大典以及宫务琐碎,太皇太后倒能放心交给旖辰,不过诸如赐死废后这等见血的事儿,未免有些为难了她,却不想旖辰反而请命。
不过,既然旖辰有这胆色,太皇太后也甚是乐见,将来决断军务朝政,一昧懦弱毫无主见当然不行,必须有所主张,才不会被人言蒙蔽。
是以没有反对,只让卫昭跟着。
旖辰出了偏殿,似乎是受寒风霜雪影响,眼睛里也逐渐布满冷意,可唇角,淡淡卷起一抹嘲弄。
她是心怀仁厚,可决不会放过秦氏一族,废帝获罪,其潜邸时不少僚属为求生路,争相招供,当年秦子若为助废帝夺储,谏言废帝毒杀她的夫君以绝后患,居心险恶至此,旖辰只恨不能亲手将其处死。
但秦子若自愿坦诚,太皇太后有允在先,饶她不死。
旖辰如何心甘?相比废后,她更想碎尸万断的人就是秦子若。
为这事,甚至与旖景商议。
旖景安慰她——太皇太后虽有承诺在前,可心里也是恨急了秦七,不过一来大隆处治重犯,一般不涉女眷死罪,废后是被身份所累,实际太皇太后更加迁怒者却是秦七,深信若无秦氏诸人挑唆蛊惑,废帝不至残害手足并有后来丧心病狂,而相比废后,秦七更是直接参与诸多阴谋,太皇太后不会容她活命。
只不过,杀人不在明面罢了。
可旖辰就是耿耿于怀。
旖景便又支招,让旖辰上谏太皇太后对秦七如何处治,一番话说来,旖辰方觉解恨,按五妹妹的法子,秦子若也算是死于她的手中,且算亲手为亡夫血恨。
但因为登基大典在即,还未找到适当时机上谏,这回若赐死废后,倒能紧跟谏言。
废后眼下当然不会仍居坤仁宫,而是被禁北五所夹边小苑,旖辰才从软轿步下,便有宦官大开苑门,这一处,枯杨败叶,青甬积雪,显得比别地愈更凄冷,自然也没有地暖火墙,旖辰循着废后高亢的哭骂,几乎不用内宦引路,就准确找到了废后所在禁室。
推开门,迎面而来是更胜院中的阴凉。
废后只着白单中衣,已经便染灰尘,外头披着一件甚至瞧不出颜色的夹棉大氅,短短几日,脸已经瘦削如锥,越发显出一双刺红狠戾的眼睛。
披头散发,这形象,完全看不出世家风范,简直就是形如癫狂。
直到这时,旖辰才清楚地感觉到隐隐翻滚的痛快之意。
她没有目睹害死夫君的罪魁废刺帝怎么万念俱灰拔剑直刎,大约也不能看着秦子若百般受辱后死不瞑目,这时亲眼所见帮凶一族废后的凄惶模样,才觉“宽慰”。
是的,无论废后怎么凶狠跋扈,在不甘怨愤的表面之下,穷途末路的凄惶依然让人一目了然。
所以当旖辰瞧见废后张牙舞爪扑上前来,却被两个身高力壮的宫人架住胳膊不能动弹,听她竭斯底里地叫骂——“苏氏,你还敢来见本宫?!休得猖狂,你苏氏满门谋逆篡位,百官万民不会心服,本宫是皇后!决不会屈服于你,想要毒杀本宫,你在做梦!本宫要亲眼看着你不得好死,苏家满门抄斩!”
“你想活着?”旖辰微笑:“倒也不是不行,我可以为你向太皇太后求情。”
废后的叫骂像被呛在喉咙里,瞪大了血目,当然没有感激。
“并且,你想活多久都行。”旖辰站定脚步,轻拢锦披,笑意温和。
略久的一段沉默。
当废后眼里渐渐露出一丝不确定的企盼……
到底是,千古艰难唯一死,如此,剥夺你的生命才能让人愉快。
旖辰的笑意也缓缓转为嘲弄,轻启丹唇:“不过……”

  ☆、第七百八十二章 子若终场,盛世开端

“废后果真赴死?”
半个时辰之后,当旖辰归来慈安宫复命,太皇太后听到这个结果却大出意外。
其实旖辰在禁苑耽搁的时间甚短,不过慈安宫距离北五所可得穿过东西六宫,路程不短,兼着今日雨雪初停,地面湿滑,软轿行进更加缓慢,才耗废了这些时间。
太皇太后惊诧的并非秦氏丧命,这是一定,不会有别的结果,可依秦氏的品性,自绝是不可能的,太皇太后以为最终旖辰也会下令宦官用强。
“是,废后自愿赴死,选择三尺白绫,臣妾亲眼看着她悬梁而亡。”旖辰淡然,语气平缓,仿佛谈论的是“天气甚冷”此类闲话一般。
太皇太后自然也不会有别的震惊,很快温和下来,甚至笑问:“辰儿是怎么劝服废后。”
“臣妾宽慰秦氏,若她不愿赴死,臣妾倒可为她求情,不过,废帝已然自刎,秦氏不愿殉死便为斩断夫妻情份,视为义绝,当返其族,秦家满门获罪,女眷皆没官奴,秦氏自当连坐,可到底曾为中宫,只需在役庭为奴。”
废后不想死,是因知道陈、严二妃甚至连邓、白都有生路,邓妃居然能去公主府“养老”,照样养尊处优,她以为豁出去一闹,也会赢得宽宥,只要保得命在,将来说不定还有翻身之日,这想法本就天真,实在因为陷于绝路不甘一死的异想天开。
但是废后也是傲骨刚强之人,让她苟且为奴,那还不如一死。
到底曾是母仪天下,虽从不曾掌理宫务,役庭是个什么所在废后心知肚明,让她好比秦子若那般日日洗涮下贱宫人的溺桶,真不如一死了之。
旖辰倒还期望着废后更“坚强”一些,在役庭受辱,才更让人解气。
但废后狂笑一番,只恨恨两字“休想”,在毒酒与白绫之间迟疑了一下,不知出于什么缘故,选择了看似更需勇气的悬梁。
不过至于秦子若,她能在役庭这样的地方忍受这么长一段时日,应该比废后更加“坚强”,势必是不甘就此赴死的。
旖辰见太皇太后神情舒缓,抓紧时机上谏:“娘娘,秦氏族人刑期已定,数日后即将行刑,女眷也都没为官奴,臣妾以为,秦七娘也当与族人同罪,若其余女眷流充边郡,唯她留在役庭便不合适,依律,秦七娘本为直接牵涉废帝罪行,该当处死,但娘娘既宽赦在先,死罪可免,不过也不能再将她留在宫中。”
宫里役庭虽苦,相比官奴却仍为宽容,至少役庭宫奴不会受清白之辱,不比得官奴,任人打骂不说,稍有姿容者,甚至清白难保,不少因家族获罪沦为官奴的闺秀,为保清白干脆自尽,不知秦子若到那处境,是否还能忍辱偷生。
太皇太后原本没想饶恕秦子若,一时还没闲睱想处治之法,既不食言,又能让她罪有应得,这时听旖辰谏言,确为“两全其美”之策,立即允准。
旖辰又再说道:“废帝不少罪行,都有秦七娘在后出谋划策,归化失守一事说不定与秦七娘也有干系,臣妾以为,北疆十万军民无辜丧命,便是将秦氏一族灭门也难消百姓之怒,秦七娘正该往归化服刑,赎其罪孽。”
归化失守真相公诸天下,那些因北原屠城死于贼手的百姓亲眷岂不将秦氏恨之骨,更有归化将士,也无不痛恨奸侫误国,累同袍命丧敌手,秦子若去归化从役,决无生理。
她若还怀生机,不肯自绝,去了归化才会明白什么叫做众怒难犯,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事实的确如此。
假设秦子若是从富贵之境直接跌入地狱,沦为万念俱灰,便是役庭之苦她也难以容忍,可事实上,当初她心怀企望,咬牙忍受住了凌辱加身,越是在逆境挣扎,就越是不甘就此死去,明知刺帝事败自身难保,而太皇太后的逼问给了她一线生机,竟然毫不犹豫招供不讳,以期还能苟且偷生。
也是因为直到这时,秦姑娘尚且自信凭她的心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活着,终有一日苦尽甘来,说不定仍有翻身的机会,横竖处境再怎么恶劣,役庭已经是极限。
她甚至暗暗盘算,新帝稚龄,大权被慈安宫独揽于手,苏氏虽为太后,懦弱无能,自是不成威胁,可长期以往,慈安宫未必不会权欲熏心,把新帝当作傀儡操控,到那时,卫国公府便会成为慈安宫的劲敌。
当然,秦家已经败落,废帝更不可能有任何机会,却不代表她秦子若没有翻身之日。
只要争取时机,奉承慈安宫,重得太皇太后青睐,便是做为棋子,也可能被赐去权勋府邸。
正室是不可能了,秦姑娘认清时势,及时调整定位。
凭她的才貌,大有可能成为宠妾,再缓缓图谋,也不是没有扶正的可能,只看能否在关键时候起关键作用。
以前她是太傻,太执着与男女之情,却被无情背叛,今后再不会犯这等错误。
秦姑娘深觉自己历经坎坷、大难不死,心智更胜重前,只要给她机会,必有后福。
是以当杨氏诸女得到恩赦——先福王是被废帝毒杀,杨家实在冤枉,太皇太后赦免杨氏女眷,并行安抚——杨四娘为家族洗清罪名,夙愿得偿,自请留在宫中服役,以为感念太皇太后大恩,当然不会继续留在役庭,太皇太后姑念杨四娘原本也是知书答礼的闺秀,特擢升为女官,就算终身不嫁,将来到了年龄放出宫去,也有俸禄可享,不至无依。杨四娘在离开役庭时,特意再对秦子若嘲讽折辱,称她罪有应得。
即使如此,也没能打击秦姑娘的信心,她甚至没有回应杨氏的挑衅,挽着袖子一言不吭的涮洗溺桶。
心中却在咬牙,且等将来……
不过多久,废后因知刺帝自刎而殉死一事传来,秦七娘甚至没有一滴眼泪,因为这样的结果早在她预料当中,自身处境险恶,未来坎坷,“女诸葛”没有闲情逸致伤春悲秋,沉湎在痛失亲人的哀伤里。
秦姑娘只能集中精力为自己打算,要怎么才能摆脱困境,步步为营再归富贵。
正当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在役庭静观其变忍辱偷生以谋出路的时候,忽有变故,宫廷竟然也不能待了,太皇太后要让她与她的姐妹们一般,换个地方做苦力。
这让秦子若呆怔许久,却没有万念俱灰。
人在艰险待得久了,一直倚赖的就是妄想中的再获富贵咬牙坚持下来,渐渐也就变得盲目乐观,倒更适应变故。
秦子若想起从前听过的许多传奇——名门闺秀没为官奴,甚至沦落至烟花柳巷,到底凭着才貌双绝与众不同大受追捧,被多情郎君救出苦海,最终与良人恩爱携老、幸福圆满——最成功最典型者,就是蔷薇娘子。
这么一想,去为官奴倒比留在宫中更多机会。
子若姑娘认为自己虽不识医术,可琴棋书画却胜蔷薇娘子许多,更何况还有智计百出,出了这宫墙的限制,说不定更有用武之地。
那叫一个信心十足,完全不受变故的困扰,反而暗存兴奋。
坐井观天自命不凡的人,更不识得世情百态,子若姑娘毫无意识,她的智计百出是靠自家父祖兄长鼓吹,就连废帝当初也不尽信,只不过认为七妹妹要比普通闺阁稍强一些而已,更别说“欣赏”她的这些人眼下何在?真亏她还有这般自信。
很快到了秦怀愚父子处刑的日子,他们俩,被判凌迟。
而秦氏一族凡八岁以上男丁,处斩。
得生将为官奴者,一个不漏跪于当场观刑,秦子若自然没被遗忘。
宣武门外,群情沸腾,百姓喊杀之声震彻九宵,甚至有人不顾京卫挡前,冲入刑场分拾罪逆血肉,投食恶犬,更有不少菜梆破鞋,铺天盖地袭向秦氏女眷,那些“愚民”,个个咬牙切齿怒目恶言,秦子若竟亲眼目睹她的一个年龄尚小的堂妹当场吓死!
直到这一刻,“女诸葛”才感觉到了一丝惧意。
她紧紧闭眼,不去看父祖被缚刑柱受刀剐处死的惨烈,可如雷震耳的民愤却不受控制地侵入耳里,让她忍不住颤抖。
心底却仍有个声音,忍过去,忍过这最后一道关隘。
这还远远不是最后。
归化,就像一个地狱再等着秦子若。
一路之上,押赴秦子若的衙役并未对她着意苛刻,甚至还极为照顾,没有像对待普通官奴般铁锁加身徒步而行,而是给予了乘坐囚车的待遇。
这让秦姑娘“饱受惊吓”的心灵得到了修复的机会,渐渐平和,妄念与期望又隐隐冒头。
可是当抵达归化的那一天,城中百姓“夹道相迎”,显然都被预先告知这位官奴的身份——秦怀愚的嫡孙女,废后一母同胞的妹妹,毒杀包都司勾结北原犯境之罪魁家眷,并且听说这位并非普通闺阁,实为助纣为虐对废帝出谋划策的妖女!
归化百姓痛失家园与亲人的一腔怒火尽都发泄在秦子若身上。
当囚车近前,与宣武门外的喧嚣不同,归化城外鸦雀无声。
可一双双充盈血泪的怒目,甚至比当日夹裹飞雪的北风更要阴冷,让秦子若切身感觉到父祖当日身受酷刑的剧痛,她终于听见自己牙关颤抖的声音,竭尽全力也不能遏制。
尚不及真正绝望……
沉寂的人群突然发出一声哭嚎,显得尤其尖厉。
一个妇人,骨瘦如柴,冲向囚车。
“杀千刀的罪逆,都是你们秦家,助纣为虐,帮着废刺帝残害忠良,勾结北原贼蛮进城,我的家人,公婆夫君、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就连才刚出生的孙儿都不能幸免!若不是我那日因事回了娘家不在城中,也会死在北原兵手里……还不如死了,留我这一个人,以后要怎么活!”妇人手臂伸进囚车,竭力揪灯秦子若:“罪逆,我要你偿命,为我家人偿命!”
一旦开始,就没有结束。
有那壮汉,脸上无鼻,耳朵也缺了一只,声音嘶哑:“妖女,看看我的模样,是被北原军残害,好容易才逃得一命,父母妻儿却无一得保!”
更多的人涌向囚车,秦子若苍白的辩解与申冤,被愤怒的责问淹没得连她自己都难以听清。
归化这座城池,不容秦子若进入。
她最终死于激愤的百姓之手,就连所乘囚车都被拆得粉碎。
没有人用利器,只是拳脚加身。
秦子若代替她的父祖,使得归化百姓的仇恨有了宣泄之处。
她的死讯传回锦阳,太皇太后只听一个结果,再没兴趣关注过程,旖辰却细细追问了究竟,得知秦子若几乎尸骨无存,险些被万众踩踏成为肉泥,没有笑意,只有冷肃。
便是这样,也远远不能释怀,仇人们死得再凄烈,也换不回她深爱的人。
旖辰只对新帝说道:“顺哥儿,你要记得,这都是你的堂叔楚王的功劳,没有他,你父亲便就枉死,你也不会位及九五,你千万要牢记叔父的恩情,决不能负义。”
腊月,卫国公回朝,新帝行登基大典,改元,大隆再度开启崭新篇章。
从这日起,也正式揭开后世史官笔墨盛赞之“明宗盛世”的繁华序幕。

  ☆、第七百八十三章 喜得贵子,故事终结

旖景仿佛是从一个叵长的梦境醒来。
天光恍惚苍白,透入蝉纱,窗里一盆琼花正在盛放,窗外竹影婆娑,风声便隐约耳边。
她不知为何,是赤脚站在地板上,微一侧目,又见朱纱帐半卷半放,墙上那幅墨色山水,床边孤高的九枝灯,地上雕花香炉。
妆镜里映出她的身影,隐约,纤弱单薄。
心跳攸然仓促。
当慌张的目光看清紫朱琉璃樽,五支各异精美的绢花,旖景总算忍不住惊叫出声。
满头热汗,呼息急促。
帐子里的人几乎是随着那声惊叫立即半坐起身。
旖景好半响才清醒了意识,原来刚才只是一场梦境。
摁在锦衾的手掌移向已经笨重的腹部,感觉到微微的一个胎动,王妃这才真真切切地安心。
一声“吱呀”是槅扇开合,急促地脚步声,随着纱帐卷开,旖景看见虞沨神色紧张,显然是刚从宫里回来,紫蟒朝服未换。
“又做噩梦了?”他侧坐榻边,将她搂入怀里,气息拂过耳畔一片温热。
旖景看向槅扇外间,已经亮亮一片日照,炙阳刺入窗扉溢出炕席落在地板上,显然是正午时候。
难怪她觉得闷热呢。
“刚才梦到远庆三年,是我才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旖景倚在虞沨怀中,缓缓地松了口气,掌心与掌心重叠,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越发安稳。
依稀仍是记得的,远庆三年舒醒过来,那时的诸多愧疚与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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