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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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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之君与敌邦勾结串通,如此荒谬之事,想想都觉可笑,只会摇头不已,哪知确实发生!
耻辱,必须是虞姓宗族之耻,是大隆国耻。
文帝若在天有灵,只怕也难以瞑目。
月圆之夜,归化失守的消息传遍京都,就连城中百姓都再没有赏灯游玩的心情,朱幡彩灯取下,市坊间笼罩在一片沉寂里。
一处府宅,传出怆然悲声,是包眺居留京城的亲眷得闻噩耗,痛哭惨死的亲人。
为将者当马革裹尸,那是荣耀,可包眺镇守归化十余载,却落得被肖小毒害,以致边城失守,多少生灵惨遭屠杀,英灵在上,怕是也只有痛哭懊悔。
曾经亲往归化与包眺有过接触的吕简吕御史满面哀痛,跪地,以一杯冷酒慰忠勇良将,咬牙发誓,定要将此案水落石出,将投敌叛国的奸侫碎尸万断。
而乾明宫内,天子却扣盏于掌,唇角上扬,十分舒畅的斜靠软榻。
当然,这时没人目睹早先“悲愤难捺”的君帝眼下的惬意自得。
“这只是开始。”天子喃喃自语,眼底幽遂。

  ☆、第七百六十二章 苏公出征,大君来使

中秋次日早朝,百官上谏兴兵,夺回归化,并讨伐北原边城,将屠城之恨还诸其身,才能算是替归化军民讨回公道,略雪耻辱。
于是问题来了,该由谁领军去往北疆?
秦氏党羽力谏,可令榆林卫指使钟光兆为将出征,理由是钟光兆曾随太宗亲征归化,立有战功,又在西、北相交之地镇守多年,熟悉地形,可担重任。
太皇太后心中警钟大响。
因为这钟光兆是秦怀愚女婿,秦二爷一母同胞的庶出妹妹,正是钟光兆之妻室。
若让他领兵出征,兵符交出容易,可由太皇太后收回却难。
钟光兆若得胜归来,兵符上交君帝也是名正言顺。
天子当然大为赞成。
垂帘之后,太皇太后扶紧椅柄,目光阴冷下来。
因为她总算怀疑,归化失守是有人在后策划,目的在于兵符!
否则,实难理解归化那员投敌叛国的将官怎能胆大妄为至此,置家族不顾,若是他自己独身跑去北原,即使荣华富贵,又有何益?
太皇太后甚至怀疑失踪的将官是被人毁尸灭迹,投敌叛国大开城门者另有旁人。
叛国之罪十恶不赦,诛连甚广,究竟那罪逆是因多大利益才行这猖獗之行,而谁才能给得起这么大的利益?!
答案呼之欲出。
太皇太后凌厉的目光紧盯垂帘之前的龙椅。
丧心病狂!决难饶恕!
而朝议之后,竟又收到齐城军报,居然是为尤安请功。
齐城卫指使称,倘若不是尤安通报及时,北原军攻占归化后直袭齐城,齐城决难抵御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当然,请功是一方面,重要的向朝廷求援,北原重兵屯境,不仅齐城危矣,便是北疆九城也足胆颤心惊,期望朝廷及时调兵支援北疆险情。
尤安这幸免于难还真是巧合,太皇太后冷笑不语。
偏巧,他又是秦府姻亲!
但这一场战争势必要打,不过兵符坚决不能交给秦党。
太皇太后在这一刻已经坚定彻察之心,倘若真如她所料……天子理应万死!
于是朝堂之上,又有上谏,归化边军损失惨重,而北原又来势汹汹,仅凭地方守军怕是难以缓和迫在眉睫之势,当调禁军往战。
卫国公自然是最有资格领兵出征的将领。
“调虎离山,原来如此。”旖景得讯之后,冷笑摇头。
天子料到太皇太后势必不会将兵符交给钟光兆,而最为信重,又有能力领兵作战之人,只有卫国公。
但明知是天子诡计,卫国公却不能拒绝。
实际上他也是斗志积发,等不及要将归化夺回,力挫北原,以雪归化被敌军屠城之恨。
只卫国公一离京城,身为总卫同知的黄陶便有大权截制京卫。
天子的诡计还不仅于此。
因为太皇太后坚持,他“无可奈何”答应让卫国公领军赴往北疆,却提出边疆势急,也当调钟光兆速往援助,卫国公可为大将,钟光兆当为副将,两军汇合,钟副将听从卫国公之令行事。
这理由,太皇太后同样也不能反驳。
圣令很快下发。
显王请了卫国公过府,一同商议。
虞沨直言不讳:“岳丈此行十分艰险,圣上虽不至于拿北疆十城作为赌注,可当岳丈力克北原,班师回京时,说不定会被钟光兆算计。”
天子之谋,虽意在掌握京卫逼迫太皇太后让权,可也决不能容忍卫国公安返,将兵符再交归慈安宫,势必会让钟光兆行暗杀事。
“那我就等着钟光兆的手段,与他一决生死。”其实归化的事一出,大长公主却比太皇太后早一步料到背后阴谋,实因大长公主虽不善长内宅阴私,可到底曾经征战沙场,对军政大事却要比太皇太后更加敏锐。
再有接下来天子的一番行动,大长公主几乎已经推断出全盘阴谋,早叮嘱了长子诸事小心,以防肖小暗算。
只不过这个险关,无论如何都要直面,回避不开,而大长公主与卫国公也都不想回避。
“我这一出征,京卫便将落入黄陶手中,可他威信不足,太皇太后又已临朝,若生变故,有太皇太后手诏,大部京卫也不会任由黄陶指令,细节事宜我已交待荇儿,京城之事,就要拜托给两位殿下。”卫国公对显王父子交代。
实际上归化之事一出,大长公主再无犹疑,激愤不已,称天子祸国殃民,实不可谅,遂下定决心要助慈安宫废帝,而在此之前,卫国公对黄陶的盯防一直没有放松,那些得其笼络的京卫职官卫国公心知肚明,具体情势已经交付长子,什么人该当防范,而什么人决不会屈服黄陶,诸如仔细,卫国公已经列明,而自家亲信,当然也有交待。
不过这回出征,夺回归化力克北原才是关重,卫国公大部心腹都要随同前线,京中情势略显胶着。
“岳丈自当小心,京中诸事,小婿会与大舅兄、三叔等商议行事。”虞沨说道。
刚与秦家断绝姻亲关系的分卫指使蒋三爷,这回也被天子圈定在随征的范围,显然是因蒋三爷向慈安宫“投诚”,让天子忌备上了,既然不能争为己用,干脆远远调开。
太皇太后没有反对,显然是不察天子紧接着就会发动政变逼她让权,且以为天子的阴谋不过是为了争夺兵符。
便是三娘夫婿蔡振这个神机营把司,也险些被天子下令随军,还是显王上谏及时,称京都也不能失于防范,太皇太后这才有所警觉,找了个蔡振年轻气盛却不够资历的借口,把他留在京城。
八月下旬,卫国公率京卫六部三万余大军整装待发,西梁却有国书递至。
是西梁王自觉垂垂老矣,多有不济,欲禅位于大君,念及大君是大隆皇室血脉,允其先归故国祭奠先祖。
虞沨却收到一封私信,是殷永执笔,得知西梁已闻归化失守,北原又再逼犯大隆国境,大君此行,应当别有目的。
好消息却有两件,一来安瑾已经顺利产子,母子均安。
另有一件,却是大君在得旖景亲书之后,已经将晓晓交返,这回随西梁来使,殷永夫妇也当返国,晓晓已经在他夫妻二人手中。
“京都情势混乱,是否让晓晓暂留楚州?”旖景虽恨不能立即与女儿团聚,可想到接下来的一场风波,未免担忧。
“安然一行既然是随西梁使团一同归来,便没有借口在楚州滞留。”虞沨蹙眉,太皇太后既然对众公布旖景并未被掳,而是受令在楚州小住了一段儿,晓晓也就只能是暂时居留楚州,不可能再称她是被戚家堂扣留为质,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安然这回又途经楚州,没有不将女儿接返团聚的道理。
“没关系,天子这回势必一败涂地,我决不会让他得逞,晓晓回来也好。”虞沨须臾拿定主意。
九月重阳。
北疆传回战报,卫国公首战告捷,斩获北原军将万余,大挫其勇,眼下正在围困归化,预备正面总攻。
而西梁使团也已获许入境,正在前往锦阳途中。
在卫国公领军出行之前,御史吕简上折,自请为随军御史,立誓彻察叛国投敌以及杀害包眺真凶,太皇太后允准。
也交代卫国公,夺回归化,力克北原是首重,可也务必配合吕简行事,无论归化失守涉及何人,察明真相,决不姑息。
太皇太后显然也痛下决心,若察明天子果然行此残害忠良“自舍疆域”之恶,再不容忍。
一系列本在准备的事情,原来仅只针对秦氏一族,可到此地步,太皇太后显然转改主意。
于是身陷役庭的子若姑娘,终于盼来了摆脱困境的“曙光”。
而此时此刻,秦怀愚一扫前些日子的郁堵焦躁,虽举家迁出赐邸,却还有闲心大置宴席,用的当然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庆贺大隆军队首战告捷,夺回归化有望。
实际上,却是趁此机会笼络故旧,为接下来的计划准备。
他的举动自是被太皇太后察知,连冷笑都懒得付之一个。
皇后大约也察觉到一些风声,以为慈安宫朝不保夕,这段日子居然十分消停,可重阳才过,她就等来了生母区氏立即处刑的噩耗。
当众,绞杀!
京都百姓许多击掌叫好。
可怜名门贵妇落得这般人人喊杀的凄惶,生命最后一刻,举目四顾,只有义愤填膺,没有半分同情。
她豁出性命坦护的女儿身陷深宫,也只能为之失声一哭。
而她无可奈何坦护的家族,甚至没有一人来此送行。
绳套绕颈,区氏最后嘲讽一笑。
也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她曾经的夫家,那些看她送死,却连冷眼都不予以的人。
皇后娘娘,妾身已经竭尽全力,将来,只望您好自为知。

  ☆、第七百六十三章 秦杨二女,谁更“诸葛”

九月,菊色红叶正艳,虽有那不耐秋风的黄叶飘坠,宫人们清扫及时,重重朱墙里,景致非但不显萧瑟,四望去,仍是秋阳炫丽、姹紫嫣红,空气里沉浮的是玉桂馥郁沁人的香息,深吸一口,那浓甜的感觉就像从心底洋溢出来一般。
可这般秋色怡人风和日丽,仿佛无法达及处于宫城东北角,神武门内东长房尽头的这一处院落。
幽深的甬道边上,是尤显苍旧的夹墙,仍是红漆,早被经年的风霜剥蚀得斑驳,墙跟处阴湿渗出一片浓苔,那红漆剥落处,砖缝里挣扎出野草顽强的生命,使这破败更添几分荒凉。
拐角之后,更有一股让人作呕的酸腐迎面。
这里就是役庭,在此服役的宫婢几乎难见天日,熬白了头,熬枯了骨,决大多数都只能幽禁在这破败腐臭的甬道里,只有及到咽气的一日,一卷破席,被宦官抬出深宫,丢去乱葬岗。
就是一般面向平民采选入内的宫女,也不会直接分配到役庭。
里头的宫婢全是罪臣女眷,抑或触犯宫规被责的宫人,他们是这金壁辉煌的宫廷,最底层最无望的角色。
所受的艰苦险难,不在宫廷中人无法想像。
比如秦子若,就显然低估了役庭的水深火热。
这时的她,一身破衣污裙,篷头垢面,原本标致的鹅蛋脸有若被刀匕削得锋利,就连颧骨也高突出来,那双顾盼秋波也因时常悲哭变得红肿青乌,再无风情,一双青葱玉指反而浮肿通红,是因一日十二时辰,倒有大半泡在冷水里劳作,还不到雪冷霜寒的时候,就隐隐有了萌发冻疮的迹象。
早已后悔了,就算声名狼藉从此青灯古佛,也不该选择没入役庭这条道路。
可是当初,她又怎知这里是地狱呢?
回回入宫,见着的无不是金壁辉煌、花团锦簇,实难想象役庭竟然是如此恶劣的地方。
在王府为奴为婢,也从没尝到过真正的折辱。
眼下,她过的是什么日子?朝起晚睡,挽着袖子清洗不完的竟是宫人贱奴的溺桶!
短短数十日,她甚至对恶臭都麻木不仁了。
就更没闲心去品味是否耻辱这等伤春悲秋的情绪。
她能拒绝吗?当初宦官们将她拎到这堆积如山的溺桶面前,她将将摆出愤怒的颜色,就被人一把揪了头发,险些将脸都塞进溺桶里。
恶臭险些让她晕厥,吐得翻江倒海。
凶狠的宦官这才放过她,也是生怕被她的呕吐物弄脏了衣袍。
尖着嗓子满是嘲讽:“奉劝你识相点,到了这般境地,别当自己仍是金闺玉质,太皇太后娘娘可是有令在先,你与皇后可没半点干系,若牵三扯四,立即打死!”
一日不过两个时辰才得清闲,吃的就不说了,秦子若的噩梦是她竟然与杨氏姐妹们分在一班。
凌辱、打骂,只能任由杨氏施诸于身,谁让她们人多势众,而自己百口莫辩。
管事们可不理会区区宫婢是否冤枉,更不会公正评理,闹将起来,都脱不过一轮鞭子,打完还得继续涮洗溺桶。
身上疲累不堪,可夜深却辗转难眠。
秦子若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竟会到这样的境地。
明明形势大好,一切都如她预料一般。
姐夫登基,姐姐母仪天下,就连苏旖景,没等她亲自动手就被掳失踪!
可为什么上苍这般眷顾苏妃,为什么?
秦子若决不相信苏妃未曾被掳的说辞。
可到头来,为何成了镜花水月,她那般美满安怡的规划被彻底打破,露出生活狰狞残酷的面目。
她舍弃自身成全家族声誉,为何沦落到这般境地,没有人救她脱离苦海?
姐姐就不说了,经过大皇子的事,是自身难保,可是天子终究还是一国之君,她的父亲仍然还是中书右丞,就算叮嘱一声,这些该死的宦官宫女也不敢这般对待!
是彻底被家族被世人遗忘了么?
想到自己舍身忘死,最终却沦为一子废棋,秦子若如何甘愿?
不,她不能在这时绝望,倘若就此死在役庭,而不能将所受之苦还诸苏氏,绝难瞑目。
仇恨,往往成为绝境中人唯一支柱。
虽然其实本质就是,千古艰难唯一死。
不想死去,必须活着,可身陷艰辛,需要的是动力与支柱。
她不能怨恨冷漠无情的家族,“忘恩负义”的天子,因为他们是唯一可能把她解救出去的人。
所以,只有怨恨苏妃,以及曾经倾心思慕的人。
这却又成为另一重痛苦,每当深夜梦回,毒牙一般地咬噬在她心口。
役庭是封蔽的,若无“外力”,身在其中之人绝对无法察知这条甬道以外的事。
可秦子若却知道了秦家面临的窘境,当然是赵贵有意泄露。
是要让她知道,秦家无能为力,能救助子若之人只有天子。
“姑娘想让我去乾明宫传话,总得有个说法吧,我是直话直说,圣上又不是不知道姑娘你身陷役庭,若要庇护,姑娘也不会是这般处境了。”
赵贵先是得了杨四娘的嘱托,楚心积虑的要从秦子若嘴里套话,可秦子若也知道厉害,一直咬紧牙关不开口,只许以重利,希望赵贵能与乾明宫的内宦搭线,提醒天子她现在的处境,希望天子能救她脱离役庭。
但赵贵本就没有这般“通天”的本领,当年五皇子事发,德妃虽没让他们这批宫人受到牵连,可没了倚靠,赵贵被打发去了钟鼓司,区区一个侍者,别说乾明宫,东西六宫也不能随意出入,除了当值之处,也就只能往役庭跑跑,往常照顾杨氏诸女,还是凭着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再自掏腰包上下打点,让他“活动”去乾明宫就太过为难了,杨四娘也不会这般刁难赵贵。
是以事情一直没有进展。
直到太皇太后插手。
秦子若总算盼到了“乾明宫”的回讯。
这一日深夜,好容易才涮洗完那一堆恶臭溺桶,秦子若揉着腰骨往休息处蹒跚,半道上,被赵贵一把拉去甬道拐角。
月色下,青衣宦官衣袍上的朱葵团花纹如此显眼。
秦子若好歹有些见识,凭这衣着穿戴,判断出眼前的宦官品阶甚高。
一颗心提到了嗓眼。
“七娘子,咱家是奉圣令。”宦官挥手摒退赵贵,略收下颔,眉目间带着股倨傲。
圣上终于是想起她来!秦子若心头一阵狂喜,可她到底不会轻信,仍旧强自摁捺着兴奋,略带孤疑。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宦官似有冷嗤,显然并不尊重天子这位小姨妹:“咱家就长话短说了,圣上不是置姑娘不顾,确为这段事务繁多,姑娘也知道,太皇太后因着大皇子的事,再因苏妃那桩,已经生疑……周仲可还踪迹全无!太皇太后眼下正在搜寻他的家人,当初这事……圣上就想知道,秦府当年有没处置妥当。”
秦子若一听这话再无任何怀疑。
周仲便是那名跳出来自认是福王安排在五皇子府的幕僚,而实际上,他是天子的人。
当年天子设计毒杀福王,这事情是他亲自下手,事先并没泄露。
可天子为了摆脱嫌疑,不得不一同服下剧毒,虽性命无虞,可总有昏迷而不能理事的数日,善后事宜,需要陈、秦两家心腹处置。
因为周仲身为人证,不能灭口在先,但他的家人,当然是被天子捏在手里用以威胁。
天子情知陈参议不算忠心,而陈相行事实欠果决,这么重要的人证,当然是得委托给秦怀愚处置。
根本没打算留活口!
原本天子也想着等风头一过,立即就把周仲送去见他的家人,哪知周仲被先帝亲自盘问后,就没了踪影,他没来得及下手。
这就多亏旖辰,及时将福王遗书上呈先帝,先帝生疑,周仲其实一直就被密押,眼下,仍在太皇太后手中。
周仲扛不住酷刑,已经把事实真相交待,当年发生何事,福王究竟死于谁手,不但先帝已经察明,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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