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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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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院使,圣上是让您救治王爷康复的吧?”旖景淡淡一问。
江清谷方才深吸口气,略微欠身:“当然如是。”
“那我问你,你可有妙方让王爷好转?”
江清谷:……
“是以,既然二兄能有法子,正如令郎所言,应当一试。”
“可卫统领倘若不能治愈王爷,可愿担责?”江清谷竟不依不饶。
旖景微抬眼睑:“那么,江院使有负圣嘱可愿担责。”
江清谷再度呆怔,就连江汉都面红不已,两道阴沉的目光直逼其父。
“王妃一意信任江湖巫术,下官无能为力,请恕下官不愿与巫医为伍,这就回宫中请罪。”
旖景别无二话:“送江院使。”端茶,一直手中。

  ☆、第七百五十二章 秦公被殴,楚王醒转

“王妃,在下惭愧,家父他……”
江清谷满面羞恼地“撤退”之后,那两医官因为实在好奇,自告奋勇要去帮手准备所谓“盐水”,紧接告辞去了王府前院卫冉暂居的院落打下手,江汉便满是羞惭的一个长揖,他当然早看出王府对江清谷的忌备,原本不觉什么,今日却见父亲这般明显地反对卫冉施治,才笃定父亲“走火入魔”“死不悔改”,念及他们父子一家虽对虞沨有施治在先,可当时“条件”是让父亲入仕,楚王多少信任,以致父亲位及太医院之首,受先帝信重。
他虽早知父亲入仕别有目的,到底不曾明示,竟然还称父亲不会累及楚王。
结果,累及福王丧命!
兼之楚王还救了妹妹江薇性命,当初他还大言不惭要求楚王护及妹妹平安……
楚王察得真相,非但没有为难他们兄妹,还荐他入宫,用意是为他们兄妹谋条退路安身立足。
可眼下,父亲竟然完全不顾旧情,江汉只觉羞愧难当,毕竟当初,倘若他能事先告之父亲别怀用意,或许福王就能逃脱一劫。
旖景本来想让江汉免礼,安抚一番,指尖才刚一动,却又顿住。
她并不认为江清谷今日之行是对虞沨怀有恶意,这些时日,只怕江清谷早有察觉深受忌备,隐忍至今,却忽而表现得这般强辞夺理“恶意昭张”,显然不合情理。
应是江清谷即使对太后“死心踏地”,却还顾及子女,倘若天子是最终赢家,有江清谷在,江汉兄妹可保平安富贵,但倘若天子势败,惟有太皇太后因记江汉之功法外开恩,才能保全兄妹两个。
江清谷今日这番作为,一来是要与天子、太后有所交待,表明他“尽职尽责”,是楚王府甘愿信任卫冉而不用他;更关键的是,逼迫江汉与他当面争执、楚河汉界,力主卫冉施治,倘若虞沨能好转,江汉也有功劳,就算不能好转,太皇太后也不会认为江汉与江清谷同一阵线。
父子之间争执越是激烈,江汉兄妹才越是安全。
即使天子势败,受追究者也只有他这个父亲,一双子女既已臣服慈安宫,当保无礙。
也是,江清谷这父亲一片苦心了。
旖景之所以“顿住”,是不愿徒增江汉困扰,他无论过去抑或将来,都没可能与江清谷同一立场为天子效命,倘若事成,江清谷必受清算,这时若告诉江汉“你爹还是为你着想的”,将来让江汉如何自处?
就算江清谷,也不乐见她“多管闲事”。
是以旖景并没告之江汉她的洞悉,只是略为疲劳的揉一揉眉:“别想太多,你是你,令尊是令尊,说得直接,就是各为其势。”却实在没有太多闲心专门宽慰江汉,干脆又把他“建议”去了卫冉身边协助,自己返身往内,跽坐病榻边上。
她完全不能想像关于注射、关于鼻饲会造成什么样的痛苦,就像卫冉兄妹一再说明切肠止疡并不会造成患者长久病痛,她不能理解一样,但这时,只能尝试了。
“远扬,再忍忍好么?一定不能放弃,即使痛苦,也再忍忍。”她亲吻他的眼睑,唇角,沿续到发鬓,一直呼唤着他的名字,与他指掌相牵,自从她归来,江汉兄妹经过诊断,都确定虞沨尚有感知,旖景相信他知道她在身边,能听到她在说话,甚至时不时,能感觉到他指掌轻微的回握,她相信他只是一时深陷噩梦,决不会就此放弃。
旖景这一回,越发清晰地感觉到他指尖轻搐,于是耳鬓厮磨,更紧地收拢指掌。
“远扬,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等你醒来。”
——
某晚风急,卷起一阵突来的雨,瓦上清密,窗外呢喃。
朝早初歇,却引来阴沉的天气。
这才像是转凉的季节。
却并不让人心觉得舒畅就是了。
屋子里闷闷的,敞开窗扉,扑面而来的是泥土湿郁的气息,原会缓和炙夏的炎热,燕儿却忽然被呛了一下嗓了,一声闷咳才出,忙掩了嘴。
却还是惊醒了老王妃,燕儿少不得受了祝嬷嬷一个埋怨的眼神儿。
她刚要呈上尚且温热的粥水,眉心不免积着一股哀愁——委实这些日子,显王、大长公主包括福太妃轮留地劝,多少能让主子摁捺悲痛略进了一些饮食,别说大鱼大肉了,一丁点油腥都嫌不能克化,就是白粥,一餐也只能劝着用下小半碗,眼看老王妃瘦弱下来,实在忧心。
可她才欲转身,却见窗外一行人急步而来,打头的就是王妃,眼圈泛红,脸上还有泪痕,不由得吃了一惊,没忍住短短喊出声来。
祝嬷嬷再忍不住责怪:“做什么惊慌失措。”压低了声,始终还是让老王妃听见了,半撑了身子坐起。
燕儿只好禀道:“王妃来了。”
老王妃特意嘱咐,不让王妃两头跑,虽说王妃归来之后仍然坚持傍晚时候来问安,朝早却是不曾到的。
来得这么急切,又一扫稳重的模样,燕儿直觉不好。
祝嬷嬷也白了脸,老王妃更是摇摇欲坠。
稍息,帘子一打,旖景疾步入内,并没理会上前见礼的燕儿与祝嬷嬷,只跪倒在老王妃的榻前。
老王妃一把就握紧了旖景的手,脸上彻底没了血色,唯有眼圈湿红。
——
这一日的天气委实太显阴沉。
不过眼下乾明宫内稳坐第一把交椅的总管大人心情却是舒畅,皆因为朝早,归化传来密旨,天子观后龙心大悦——这可难得,自打太皇太后临朝,也就楚王病重的话传来时,天子阴笑了那么一下,多久没见“哈哈”笑出声来?
李公公虽不大明白天子是因何事,但总归不是坏事,足可盖过早几日,江院使被楚王妃打发回来那桩糟心事。
刚呈上一碗沏得香浓的花茶,李公公眼光一斜,恰见不远雕花门外有人贼眉鼠眼的探了个头,瞧着像是他才收的干儿子——虽口口声声喊爹,也小不着几岁,怎么还这样鬼鬼祟祟上不得台面?不是让他去传诏秦右丞来见么,竟在门外张望起来,这要是前些日子,圣上心情不好被逮个正着,说不定就拖去了役庭干苦活儿!还是轻的,不见从前还在先帝身边侍候过那小太监当值时打了个呵欠,圣上就将人杖责致死!
李公公躬着身,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
就在昨晚,圣上去看贵妃,不知怎么着,黑着脸回了乾明宫,虽说因为密奏改变了心情,谁知又会不会突变,还是警慎些才好。
一直退出了南书房,及到拐过廊角,李公公才抬腿往干儿子大腿背一揣:“张望什么,右丞呢,怎么不见人影儿?”
秦右丞今日休沐,朝会就没参加,可散朝之后,天子看完归化来的密奏,便让人去请。
“稍候就到。”“干儿子”苦着脸:“两件事儿,真不知怎么禀报圣上才好,儿子真没这胆量,还望爹疼一疼我。”
年龄就差三、两岁,对方个头甚至更显高壮,这时嗲声尖嗓的一声“疼一疼我”,又是不尽委屈的模样,险些没把“干爹”膝盖里的风湿痛给一嗓子勾出。
李公公到底是“新贵”,还真没怎么适应下属们毫无底限的讨好奉承。
可当“干儿子”焦眉灼目禀报完那两件事,李公公顿时也觉得有苦难言,不过当人一声干爹,好歹得有所担当,只好硬着头皮去天子面前禀报。
“右丞稍后便至……”
当今圣上正觉一扫胸中憋闷,诗兴大发,挥着只大字狼豪正在行云流水呢,闻言一挑眉梢:“稍后?”
“实因……秦公不知怎么地,被刁民砸破了头,闹得去了顺天府,右丞一时脱不开身……”
天子强忍恼火,好容易才没掷笔,拖着袖子终于完成了那收尾的一捺。
“都什么时候了,秦公不是闭门思过么,怎么会被刁民砸破头?也不需右丞跟着闹去顺天府吧,这可是在天子脚下,哪来的刁民敢打朝天命官?!”
李公公实在不敢把“儿子”打听来的真相细诉——柱国府被人围堵,也不知哪儿来的传言,都说秦公在后挑唆屡尽谗言,导致陛下登基之初,就滥杀布衣,使京都血流成河……
这话,也只能等秦右丞待会儿自己禀报,就算天子盛怒,自己也不担这头一茬怒火。
李公公只把身子再弯了下去:“圣上容禀,还有一事,据说,楚王清醒过来,也已退了高热,怕是……脱离危重了。”

  ☆、第七百五十三章 清算开始,好戏始唱

天子圣明,煌煌京都,能拥堵秦府门前,并公然用白菜帮子臭鸡蛋袭击前任丞相、皇后祖父者,的确不是守法良民。
京都市井的地痞无赖也并非只有柱国秦府有财力收买。
当然,即使刁民们有强硬的靠山撑腰,也没有胆量一拥而入贵族府邸闹事,怎么能突袭成功,确为“巧合”。
原因是秦怀愚今日因为嫡长女大秦氏被休一事火冒三丈,哪里还能“闭门思过”,欲往钦安伯府理论。
说到钦安伯,从这爵号来看,当初也是颇受天家信重的权勋,事实上眼下伯爷的生父,原是高祖亲封的钦安候,也是从楚州跟着高祖一步步疆场拼杀出来的功勋,大隆建国时,许多人都笃信,倘若高祖再多那么一个女儿,说不定就会下嫁钦安候——尽管其元配在烽火年月不幸病逝,留下一个嫡长子。
可见钦安候当年圣眷。
老候爷在世时,一度在五军都督任职,钦安候府也算权勋显贵。
江山初定时,甚至在几个皇子大婚之前,严后便率先作媒,将前朝世望之族嫡女魏氏赐婚钦安候为继室。
没人觉得魏氏是低嫁,多少人羡慕不已。
可钦安候的命运确实不算顺遂,元配唯有一子,魏氏干脆只生了两个女儿,后来花甲之年,嫡子不等袭爵就病死,未留子嗣。
魏氏不愧出身名门,虽说当年屈为继室也些不情不愿,但见钦安候并非粗俗匹夫,又英武重义,渐渐也就没了不满,与夫君恩爱和谐,因着候爷对过世元配甚是尊重,魏氏对继子也很上心,并没有疏冷苛待,但对于几个庶子,自然就有些忽视,哪曾料到嫡子竟然早逝,让候爷夫妇白发人送黑发人,钦安候难免哀痛,但性情使然不会像妇人一般哭哭啼啼,始终还是积郁。
不久急症,撒手人寰。
大隆爵位,若无嫡子继承天家便可依法收回,可钦安候是高祖亲信,于建国赫赫之功,那时太宗帝当然要示以恩抚,特允爵位可由庶长承袭。
也就是眼下的钦安伯。
这位虽说不算明智出众,性情显得有些温弱畏缩,却也不是为非作歹之辈,袭的是候爵,但无论资历抑或本身才能,当然不可能荫袭五军都督,也就只能享受天家恩抚,闲散渡日罢了。
可当年,伯爷才袭爵之时,也是翩翩风度、玉面郎君,又因守丧丁忧,也不会立即赋职,谁知道他会就此闲散下来?且以为有天家这般圣眷,将来前途似锦。再兼着,钦安伯原来是庶子,并不怎么“抛头露面”,又才十五、六岁,贵族鲜少留意他的性情秉性,不遇大事,这懦弱怕事也不会显露出来,一时间锦阳京贵中,家里有适龄闺秀者,都等着他孝期一过就蜂涌而至。
从前是庶子当然不至如此,可一旦袭爵,庶子也就没有干系了。
反正钦安候一脉也没有嫡系,这庶子改了族谱,记为魏氏嫡出,从此就是嫡系。
好一番争夺比较,大秦氏总算如愿,自是仗着秦府的威望。
大秦氏是秦怀愚嫡长女,刚好出生于哀帝末年,她的生母,自然就是那位前朝公主。
因秦怀愚为了顾及“家风仁信”不曾休妻,虽说没放“公主”出门显摆,把嫡长子自己教育,但这女儿,总不好丢个弟妇,更不可能交托给妾室,只好让“公主”抚养。
想想皇后的德行,就知道大秦氏的作风了。
当然,与皇后如出一辄的是大秦氏待嫁时看着也还乖顺,并没显现出跋扈狭隘的嘴脸,这大约也是“公主”的教导模式,待嫁时候嘛,自是要懂得装模作样。
魏氏哪曾料到名门望族的相府嫡长女温婉乖巧的表面下竟是多妒不贤、狂傲阴毒的心肠,事实上能像平乐一样张狂在外的始终是少数,普通贵女甭管窝里多横,人前还是不会张牙舞爪,只要约束好家人仆妇,外人多半不知闺阁女儿到底是什么性情。
不过大秦氏或许本身要比皇后智慧,尽管照搬了“公主”自傲狠辣的作风,表面上即使婚后也没显现出来,至少在旁人眼中,大秦氏还是中规中矩的。
也只有魏氏和钦安伯才知道苦楚。
偏偏钦安伯又不争气,懦弱无能,竟被大秦氏拿得死死的,成婚多年无子,连妾也不敢纳上一个。
魏氏别的能忍,唯这点不能忍受,本就没有嫡系才让庶子袭爵,真要是被大秦氏折腾得断了嫡系香火,九泉之下她也无颜再见候爷。
因此才从佛堂出来,主持纳妾事宜,为这事,甚至还闹去了宫里太后面前。
那时,钦安伯因为被金党捏了把柄弹劾——谁让是秦家女婿呢,显然政敌,虽不是什么大罪,却正值太宗帝整顿勋贵官风,也是看在老候爷面上,才保留爵位,不过太宗也气钦安伯懦弱无能,把爵位降了一等做为惩罚。
魏氏不是钦安伯生母,大秦氏私下又跋扈张狂,若闹得太过,家丑外扬越发丢脸,因而魏氏干脆搬去佛堂清净,懒得与大秦氏针锋相对,但因儿媳婚后七年无子,论理都够得上七出了,大秦氏却依然不肯纳妾,甚至连过继都排斥——人家嫌弃钦安伯兄弟都是庶出,哪肯让庶支儿子过继,居然盘算着从秦氏族中过继。
简直张狂太过,魏氏实难忍耐,一状告去宫里。
当年高祖皇后已经病重,不大管事,命妇事宜自是由皇后处理,也就是眼下太皇太后。
当然要支持魏氏。
这类庶子出生,势必是要袭爵,生母不可能选择家中仆妇,而是得聘良妾甚至贵妾,贵妾不那么现实,因为众人这时也都知道了钦安伯的德性,便是庶女,也不愿给他为妾,只好在寒门或者军户里头择选。
哪知挑中一户军户女儿,抬进门不久,太宗即决定与北原开战。
良妾倒也争气,不久就生下庶子,大秦氏恨得咬牙,无奈魏氏看得紧,她一时没机会冲母子二人下手,又迎来晴天霹雳,良妾的兄长居然在随太宗亲征时立功,升职任官,进了京卫。
眼看妾室娘家有“掘起”之势,大秦氏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一股阴毒,在五脏六腑越渐积厚。
巧合的是魏氏就在这当头病重,大秦氏总算找到机会下手,十分彻底,让母子二人一同暴病。
魏氏被噩耗气得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这便是大秦氏毒杀庶子的罪名。
魏氏一死,大秦氏更将钦安伯府一手掌控,那几个庶出妯娌拿她没有奈何,族人多少也都忌惮着相府,睁眼闭眼,至于钦安伯,早被这只河东狮的狠辣吓得腿软,自暴自弃般任由欺压,多亏得宫里插手,秦怀愚亲自警告,大秦氏才不情不愿的又给钦安伯纳了户平民出生的良妾生下庶子,当然,留子去母。
在其掌管家事期间,越发不知收敛,放重利搞得普通平民家破卖身都是小事了。
虞沨自打今上登基,感觉到秦家欲谋他正妃之位,就安排了人对相府诸多姻亲、故旧紧密盯察,大秦氏做下的这些恶行自在搜集,不过一女眷违法,不痛不痒,天家追究下来很可能只是钦安伯倒霉,所以才没有利用。
虞沨也不屑于只是针对女眷。
但王妃可没这么风度翩翩、温良仁义,秦怀愚这回触及她的底限,报复起来可不论男女。
在大秦氏倚仗娘家权势长期压迫下,钦安伯虽说忌惧,心里对大秦氏早没了情意,这回秦家栽了大跟头,他这女婿倒觉趁愿得很,又有人从中这么一蹿掇,把“实证”都摆在他的眼前,明示他若休妻,楚王府势必鼎力支持,秦府莫可奈何,又分析道,苏、楚两府已与秦家势同水火,临朝监政的太皇太后更对秦府不屑一顾,秦氏一族大祸已在眼前,若不趁此时机划清界限,将来只怕会被牵连。
钦安伯又是兴奋又是忧惧,把牙一咬,这回竟雷厉风行起来,求了族长作主,开了祠堂休妻,大秦氏已经做了祖母,正打算用高压政策拿捏才刚懂人事的孙儿——庶子不是亲出,她心里难免别扭,好在强压着庶子娶了姑母的孙女儿,儿媳是自己人,孙子便也亲近些,这时“严格管教”,将来更会遵奉她这个祖母。
算盘打得精明,等来的却是一封休书,这对大秦氏而言,称不上悲痛,第一感觉竟然是“确定不是做梦”?简直难以置信,当着族长的面就一爪子扬在钦安伯脸上,又是拳打又是脚踢,族长好容易才反应过来,气得胡须都要倒立,喝令族人拉开大秦氏,直接丢回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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