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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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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依偎着,却都不约而同地想到岁月静好的过去,与将来。
是以旖景即便提起“我总归是要做些什么的,不能只让你操心”这种话题时,虞沨也只是唇角舒展,静静阖目,那鼻息,清新的拂入怀中人盈满暗香的襟里。
这一夜,待虞沨睡去,旖景仍然瞪着双眼看向账顶,满脑子计划着要怎么反击,总不能让她家王爷“独自神伤”,放任秦家老小“明枪暗箭”。
王妃与翁爹、生父在这一桩事上不谋而合。
但王妃所料不及的是,原来秦相一党也不那么消闲愉快,至少秦子若就相当急切。
御史上本两日之后,这事因为太皇太后“暧昧”着,虞沨“固执”着,天子“冷眼”着,显王“拖延”着,卫国公“无觉”着,居然进入了风平浪静的诡异的阶段,旖景正苦无良策,秦子若却摁捺不住了。
因为这日秦夫人终于忍不住“冒险”来访,秦子若晓得了虞沨宁为庶人也不出妇的决心,她比旖景还要着急。
尽管这事也算在秦子若意料之中。
她甚至想,倘若王爷这么容易妥协,弃誓趋利,倒不值得她倾心了。
在这之余,又深恨苏妃占据了王爷的身心。
秦子若自己个陷入了难以自拔的矛盾。
她不能忍受王爷为苏妃舍弃所有,却也暗自庆幸眼光——王爷果然是重情重义的奇男子。
总归,秦子若是不愿眼睁睁地看着虞沨受责,被天子撸成一个白板。
所以,她决定采用非常之事。
这日清早,旖景刚刚打理完一日必定的家务琐碎,陪着老王妃嘻嘻哈哈了一番,前脚刚回关睢苑,秦子若后脚就能求见。
直接跪倒。
这姑娘下了狠劲,花厅里这么冷硬的青砖,又雕刻着凹凸的纹路,她居然跪出了“砰”的一声音效。
旖景听了都觉得膝盖疼。
秦子若甚至还匍匐了下去,抬头时,眼角泛红。
“这是怎么的,可是姑娘受了委屈?”旖景好整以睱的问道,自是不曾将人扶起,倘若没有秦家兴风作浪,虞沨少费不知多少心思,子若这跪,算不得什么。
“王妃,今日婢子所说之言,王妃或许会认为是婢子居心叵测,但确是婢子肺腑之辞。”
一口一声婢子,神情也甚是恭顺,满脸的心甘情愿,这演技,怕是那些名优也处愧不如。
旖景心里是这么想的,却满是惊诧的语气:“这话又怎么说?”
秦子若眼见旖景这些日子气定神闲、安枕无忧,且以为她是不知外头的风言风语,兼着老王妃也“全不知情”,秦子若当然会笃定是虞沨有意隐瞒,纵使秦子若想到苏二娘会来知会,只怕旖景自认身份尊贵,也不在意平民百姓的言谈。
这其中,当然极有可能是虞沨有意安抚。
秦子若不无酸楚的想,有男人在外遮风挡雨,苏妃日子过得当真休闲,殊不知苏妃盘算着要怎么整她,已经好几晚睡不安稳了。
便将秦夫人带来的消息一一细诉,当然着重强调了言官上谏天子问责而虞沨自请担责的关键。
旖景拿捏了一下情绪,觉得自己应该慎重起来,否则戏就没法往下演了,于是便沉肃了面色,冷声问道:“你说什么?有人上谏王爷废妃?而王爷宁罪不从?”
秦子若挺直了腰,满脸严肃的就把她的天子姐夫“出卖”了!

  ☆、第七百一十四章 家有不肖,隐疾之患

“这些日子以来,家祖父为了王妃的事也是颇多烦忙,实因民声沸腾,御史们也不能置之不顾,最近,便是在翰林之中已有争执,在这节骨眼,楚王殿下也是为难,王妃返家避上一时,倒也不无好处。”
卓念瑜离家之前才听安三郎说过这场风波,这时未免关注,韦十一娘却沉了脸,她正要反讽,便听旖景笑着问道:“阿瑜,你今儿个可输了东道,几时作请?莫不如待我六妹妹喜事过后,那时春意更好,你作大头,咱们几个再凑凑份子,邀上兴趣相投的人儿,去城郊凭处乐苑好好乐上一日。”
竟是懒得搭理秦氏。
这下连秦大娘都羞恼起来,绞紧了锦帕,不由暗暗冷笑——苏妃显然是被子若逼至绝境,她若是厚颜无耻,老王妃必不容她,据说苏妃返家当日便去了慈安宫,应是想求太皇太后维护,势必无果,无奈之下才在娘家住了下来,以示“贤良”。
只苏妃心里,到底不甘不愿,只怕还妄想着这事拖上一段就能风平浪静,只要王爷不再受天家逼迫,老王妃也不会计较。
真是异想天开。
倘若苏妃还能转寰,今日听自己这番话,势必会反驳。
秦大娘正在揣摩,夏柯却又入内,虽着意放低了声儿,却还是被同案几个听在耳里:“王妃,王爷来了绿卿苑,说是有事相商,请王妃回去一趟。”
旖景看了一眼夏柯,见她微微颔首,知道不是说假,暗忖她家王爷还真是未卜先知,料定秦家今日要来打探不成?
却微微蹙眉:“我这会子可不得空,真有要紧事,交待给你转告就是,若并不要紧,晚些再说。”
秦氏姐妹俩目睹旖景爱搭不理的模样,心下十分不是滋味——盖因早前黄氏便有知会,这些日子,楚王几乎日日登门,甚至留宿,便是大长公主都觉不合规矩,到底没有纵容,而让卫国公将人请去前院,便是如此,楚王竟也宁愿不归。
这似乎说明,苏妃这招“以退为进”虽然不能打动太皇太后,但的确让楚王越发固执,岂非不利子若的图谋?
楚王也真是,实不知苏妃有什么好,眼下声名狼藉,他还执迷不悟。
眼见着两个姐妹都是一脸不甘,秦五娘再坐不住,拉了她们去自己屋子说话,念瑜见没了旁人——苏氏姐妹与杨柳、彭澜去了茶室对弈,十一娘是铁铁的盟友,是以才将隐忍多时的关切询问出来。
只其中涉及诸多要紧,旖景自是不好一一解释,囫囵一句:“阿瑜安心,并不是打紧的事,不过是有心怀叵测之人兴风作浪罢了。”
韦十一娘心直口快:“别听你伯母的,楚王才不会有废妃之念,否则那两个秦氏,怎么这么摁捺不住?还不是为了替秦子若打探来的,凭她,真是妄想。”却又问旖景:“我看你二嫂,也就三、四个年头不见,怎么竟像老了十岁一般?头发丝都白了,这般憔悴?”
“外县清苦,二嫂身子又不好,听说去年病了一场,延医请药折腾了大半年,难免憔悴。”旖景只是解释。
其中内情,她自是不好与外人细说。
早在苏荏夫妇归来时,大长公主一见她这副模样,也是惊诧,连连追问,秦五娘才终于哭诉出来——都是苏荏的责任!
原来秦五娘跟着苏荏去了湖南,起初夫妇两的日子过得倒也和谐,远庆八年,秦五娘有了身孕,眼看就要临产,苏荏却不知从哪里听闻了黄江月丧命一事,简直就是痛彻心扉,喝醉了酒,回家的时候秦五娘抱怨了两句,竟遭到拳脚加身!
秦五娘当晚就早产了,生下一个儿子,却没有存活。
偏偏苏荏还不自省,一昧地为黄江月伤心,尽全不顾妻子。
秦五娘起初以为苏荏被外头的女子迷晕了头,逼问了长随,才打听得竟然是为了黄江月。
若是活人,还有个争头,偏偏是个死人,秦五娘自己都觉得可笑。
但苏荏这个混帐,竟然两年都不曾清醒,时时酗酒,回来就施行家暴,有回居然抱怨是秦家威逼他娶妻,否则待他娶了“初恋”,江月也不会“香消玉殒”,秦五娘气急,再不隐忍,痛斥苏荏——黄江月一心要嫁入宗室,压根就看不上你这个庶子!
这下好了,苏荏就此把秦五娘视作死仇,越发不闻不问。
也不知他怎么认识了一个女子,模样与黄江月五、六分像,硬是聘为妾室,那女子倒也是个良民,家里却清贫,老子娘一听苏荏是勋贵家的儿子,再一看那白花花的聘金,哪还管女儿是为妻为妾,立马就送了上门。
倒也是巧,这女子连姓氏都与江月相同。
黄姨娘自打入门,有苏荏这混帐撑腰,并不把秦五娘看在眼里,居然掌了中馈,倒苛扣起秦五娘的用度来,去年那一场病,若非苏荏身边长随看着主子实在不像话,暗下私掏腰包替秦五娘请医,秦五娘说不定就撑不过来。
秦五娘也曾写信回娘家求援,可如石沉大海,连个水音都没有返回。
倒是一个族亲给她带了句话——苏、秦两家已是势成水火,你好自为之吧。
一个庶女,这就这么被家族弃之若履,任由苏荏“宠妾灭妻”。
大长公主得知后反而气了个倒仰,苏荏倒还晓得几分厉害,不敢把黄姨娘带回京都,可也没逃过惩罚——一场好打,眼下还不能下床,那个远在湖南的黄姨娘,也被大长公主逼着苏荏写了封切结书,着管事带去当地衙门了断,必是不容这等挑衅正室的祸害进门。
又让卫国公干脆替苏荏递了辞呈,别想着再为官,首先学会怎么做人。
秦五娘眼下的模样,实比初初返京时好了许多,她对苏荏也当真冷了心肺,便是娘家,也再没有期望,只日日去远瑛堂侍候大长公主,在院子里自辟了一间佛堂,晚晚诵经,心如死水。
家里出了个比陈六郎还混账的子弟,大长公主也是急怒攻心,病了一场,旖景在旁好生安慰着,这两天才好些,只大长公主见着秦五娘如同槁木的模样,又是叹息连连,倒是秦五娘反而流着眼泪劝慰:“有祖母与翁爹、兄嫂家人维护,媳妇已觉庆幸,二郎厌恶媳妇,媳妇也不愿讨他嫌弃,各自安好罢了。”
秦五娘不敢有和离的打算,她虽有娘家,可早被娘家当作弃子,真要是和离,怕是连安身之处都没有,确感庆幸二郎虽然混账,夫家长辈却是深明大义者,还能给她富足安适,故而,今日当听嫡母与姐妹的那些打算,她才惊惧不已,生怕娘家与卫国公府反目成仇,又牵连上她。
又说韦十一娘,在午膳之后,好容易才瞅了空子,拉了旖景去一边私聊,才避开闲杂人等,就是一个粉拳擂在旖景的肩头:“咱们俩这般要好,如此要紧的事,阿景竟一直隐瞒,当真不够意思,难为我一直烦恼,这些年,愁出了一堆绉子,才晓得是杞人忧天。”
旖景只觉莫名,瞪眼看着好友,好半响才憋出一句:“这话从何说起?”
十一娘再甩了个白眼,又是一捶:“你还装!”这才说道:“我家顾郎昨儿个才与我交底,原来,他非但与你家王爷没有嫌隙,反而是自己人,亏我那时嫁他之后,听人议论,才晓得他与你家王爷是政敌,为此好不忧虑,琢磨了一番,才拿定主意,不论这些男人家怎么争强斗狠,我只管咱们闺阁情谊,只要你不嫌我,我对你决无二心,到底是担忧,怕真闹得不可调和,最终影响了我们一场交厚。”
原来,虞沨昨日下昼私下与顾于问碰面,知会他到了时候与秦相“势不两立”,而应对太皇太后示忠,免得将来受牵,顾于问晚间回府,正看着十一娘打点礼信,分明是准备出门儿,一见他,却遮遮掩掩,一番追问,才知妻子是打算给苏氏六娘添妆,生怕他责难,顾于问这才坦诚,倒弄得十一娘一惊一乍:“你早前娶了妻?”
顾于问哭笑不得:“我哪敢……实在是,楚王殿下的障眼法。”
又细细将这些年间桩桩件件都与十一娘交底,让她只管与王妃来往,不需顾忌。
旖景听十一娘说了这些,连声儿道错:“不是我有意相瞒,实在是关系重要……其实我知这事,也是最近,当初不知之时,也与你一般打算,无论你家顾郎是哪方的人,我与你始终都是知交。”
这话原也不假,当初虞沨诸多布署,原也没有事无巨细告之旖景,说到底,倘若不是庆王登基,顾于问的作用不大,与虞沨是敌是友并不关键,今上登基那日,旖景便遭强掳,当然不知顾于问的底细,也就是她安返之后,倒也听说顾于问深得天子信重破格提拔,实在担心与十一娘的友谊,虞沨才把个中详情告诉了她,短短数月间,事故频生,旖景又一直准备着天子的“终级清算”,并没有闲睱与十一娘谈及这个话题。
十一娘这才满意:“有你这话,我也就满足了,好在从始至终,顾郎与秦相一直不和,我倒也没太过烦难,就是担心他与殿下有些旧怨而已……既然这时我已知道许多,阿景不妨直言,接下来你究竟有何打算,我算是清楚内情的,晓得殿下怎么也不会被秦子若迷惑,不过龙椅上那位怕是不会甘休,他才是秦子若的倚仗。”
旖景便也再不隐瞒,把仔细一并告诉了十一娘。
十一娘便笑:“原也是秦子若痴心妄想,又活该遇上你这个对手,便是她有个皇后姐姐皇帝姐夫也落不着好,听你这么一说,我今晚才能睡个安稳觉,阿景你是不知,当日你不知踪迹,秦子若又闹出那么一出,我这心里揪得不行,就想倘若真让她趁了愿,贼老天真是瞎了眼……那时你安好无事的消息传回锦阳,我与念瑜、阿柳几个迫不及待就去了寺庙烧香,我好一阵忏悔,当初不该骂老天爷是贼,神明在上,终是帮着好人。”
一番话倒说得旖景红了眼眶,正跟那儿矫情呢,又挨了十一娘一个巴掌:“有了你这番话,接下来我便知道怎么使力了,你放心,只要秦氏姐妹敢出来跳梁,就算这其中包括了皇后,我也敢真糊她们一脸油彩,由得她们把这丑角儿演得像模像样。”
申初时分,旖景送走几个知交,才回绿卿苑,便听夏柯禀报秦夫人午后请辞,就去了对门儿,这本在旖景预料,一笑不语。
哪知一回“闺房”,却听说虞沨正在她的“闺床”小憩,已经是睡了足个时辰了。
旖景入内看了一眼,见王爷睡意正沉,也没打扰,后来又被大长公主唤去了远瑛堂,这么一耽搁,及到掌灯时分归来,才知道虞沨一直未醒。
旖景方才有些着慌,入内一看,虽见他呼息平缓,俨然睡得香甜,也忐忑不安起来,先是轻推,后来加重力道,到了最后都带着哭腔唤人了,虞沨才总算醒来,那么一刹的恍惚,说话时嗓音里尚有沉哑,却连忙安慰:“昨晚睡得不好,瞧你,我不过就是睡个懒觉,值得你着急得哭天抹泪?”
“你故意吓人?”
怀中人粉拳轻擂,虞沨唇角带笑,连声应是:“既然晚了,出去可得受凉,王妃行行好,今日就让我在这儿赖上一宿。”
说着话,将人拉进怀里,轻阖眼睑。
再睁开时,眼前仍是一片模糊的光影,什么也看不清,耳畔隐隐的轰鸣引起胸腔一阵闷恶。
虞沨又再阖目——
祈望上苍,莫要收回眷顾,容我,再数十光阴,而不应是,如此短暂的轮回。

  ☆、第七百一十五章 转折一日,忽为侧妃

元和二年三月朔日,天空忽然就晴明起来,似乎刚刚进入季春的这一天,冷冬就这么远去无痕,突然就有了花红柳绿的明媚和暖。
却几乎没人觉得这样的风和日丽来得仓促,也几乎没人预料随着阳春三月接踵而来的将是一场暗蕴已久的政治风暴,只有极少数涉身其中的人,事后回望,方才隐隐追朔到这一天,三月初一,其实对于许多人的命运,已经埋下转折的伏笔。
这一日清晨,对于秦子若来说,她起初的心情是与晴朗的天气相得益彰的。
数日之前,做为卫国公府姻亲的秦夫人去给庶女五娘的小姑子添妆后,迫不及待就来了一趟对门的显王府,没有楚王妃在,这回秦夫人受到了老王妃的热情款待,但秦夫人焦急不满又满腹忧怨的心情并没有得到一二缓和,她的敷衍应酬,便是一贯迟钝的老王妃都感觉出来,却恍作不察,拉着秦夫人说了近两个时辰的话,总算是在感激了好番秦相对天家追责孙媳妇一事上的“竭力相助”之后,才给了秦夫人与子若母女独处的机会。
“国公夫人的话,倒与你的猜测一般,苏妃这回返家并没那么简单,否则楚王何至于日日纠缠,竟也长宿在王妃娘家?可是子若,这正是我忧心的一点,即使你的话对苏妃起到了作用,她生了和离的念头,但楚王依然执迷不舍,他的心思仍在苏妃身上,又怎会当真接受你?你好端端的名门闺秀、相府千金,为了楚王闹得声名狼籍有家难归,忍气吞声地在王府为婢,楚王竟放任王妃对你诸多折辱,又岂是你的良人?”
秦夫人越说越气,以致泪眼迷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纵使埋怨秦家的男人们不择手段冷心绝情,不过最为怨恨的人始终还是苏妃,甚至迁怒上了虞沨,暗恨他辜负女儿一片痴情,半点不自省皆是秦子若自找难堪,人家并不亏欠你什么,凭什么要体恤你的心情处境。
秦子若在确定了虞沨当真日日留宿苏家“纠缠不休”后,却彻底吁了一口长气。
她安抚母亲:“苏妃纵使有不甘不愿之处,但她当时心神骤乱,以至于由我跪了大半昼,事情闹开,我也就顺理成章地回禀了老王妃,苏妃一念之差,却把她自己逼至绝境,老王妃已知是她可能连累王爷受责,倘若她仍毫无愧意,老王妃势必对她不满。”
秦子若实在得意:“我也不是白跪,终归是达到了目的,苏妃次日入宫,应当是抱着一线希望,欲哀求太皇太后庇护,她也把自己想得太要紧了一些,太皇太后即使疼惜她几分,但事涉圣上,太皇太后又怎会偏心她一个外人?必定是太皇太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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