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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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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
安瑾自然也能想到这点,不免暗忖,看来公主对大君还是有所防范,并不似表面上这般全心信任。
金元却像是看穿了安瑾的想法,轻轻一笑:“我不是防着表哥,而是陛下有令暂时隐瞒,原因是表哥刚返西梁时,陛下在储位一事上还有所迟疑,不过表哥这回立有大功,陛下已有决断,但因紧接着就发生两姓与贵族之争,一时没有顾及,楚王却刚好掌握了时机。”
这话让安瑾心跳如捣,忍不住追问:“金元对我直言不讳,难道是已经决意助我兄长一臂之力?”
“我相信楚王所言不假,倘若我拒绝了他,只能逼他行非常之事,不瞒安瑾,我起初并不认为楚王有此能力,大隆新帝继位,眼下正且针对王妃父族,楚王之圣眷大不如前,我以为他自身难保。”金元微微蹙眉:“可再仔细一想,纵然新帝诸多打压,楚王却仍能达成赴藩,可见即使受新帝忌惮,却仍游刃有余,这回与之初有交锋,我才知道楚王说不定还并没有将所有心力用致牵制帝位一事,起码有六、七层分心于解救王妃。”
安瑾听金元直言不讳点明长兄有“不臣之心”,虽明白这是事实,但难免有些尴尬,不好就此一事发表见解,只默默地听金元说道:“楚王这回既能直言求助,也是拿住了我的软肋,我实在也没有更好选择,必须承认,西梁国力不如大隆,维持邦交对西梁才是明智,苏、楚两府于大隆新帝都为心腹大患,西梁的确不敢与之结怨,楚王妃为卫公嫡女,楚王正妻,西梁将之困禁,实为不智。”
金元又是一叹:“这数日以来,安瑾为了晓之以情,不惜将你从前的处境详诉于我,我才知你原来也是极不容易……听你说了从前经历之后,我也明白楚王极为维护至亲,倘若王妃身陷西梁而不得救,便是逼迫楚王为非常之事。”
安瑾生父虞栋与虞沨有杀母之仇,但虞沨并未迁怒安瑾,事实上倘若不是他竭力争取,安瑾不可能以公主的名义和亲,那么她在西梁的处境势必没有眼下安顺,楚王对虞栋之女都能做到事事周详步步维护,更何况与他伉俪情深的王妃,金元毫不怀疑楚王会说到做到,倘若王妃不能安然返国,他迟早一日会问责西梁。
“可我唯一犹豫,便是表哥……早闻他曾经不惜性命为王妃挡箭,又再做出强掳之事,虽是荒谬任性,却也足见表哥对王妃的心意,安瑾,我虽不赞同表哥这样的行为,不得不说,却被他恣意之举震惊,这话我不能问楚王,希望你能诚心相告,王妃当真没有可能被表哥打动?假若她心软……表哥未必不能给她安稳幸福,我相信表哥不会亏欠王妃半分。”金元又说。
“公主所虑决无可能,嫂嫂决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她已与阿兄结发,两人情投意合,婚后琴瑟和谐,是因大君强掳才至西梁,怎会屈从?公主,安瑾也为人妇,同样与夫君存生死与共之心,自问倘若遭遇嫂嫂类似之祸,定会宁死不从,无论对方如何示好,也不会背叛夫君。”这话安瑾回答得斩钉截铁。
但金元却沉默不语。
可是她次日就给了虞沨答复:“我只答应楚王,倘若王妃自愿脱困离开大君府,可暗助。”
虞沨闻言自是大喜,长揖一礼:“当然如是,并,在下势必周详规划,而决不会让公主暗助之行暴露,引大君忌恨。”
金元微挑眉梢:“不得不提醒楚王,就算我提供密道入口,王妃倘若忽然从大君府不见,表哥势必生疑,另外,也会立即封锁京城,王妃实难脱身。”
“是以,在下还有一事委托。”虞沨说出那一事来,却没有详细解释他的计划:“至于如何助内子顺利离开西梁,而又不教大君怀疑公主,在下自有安排。”
金元沉吟许久,才深吸口气:“如此,一言为定。”
安瑾想起金元孤疑不解的那个问题,事后又问虞沨:“长兄为何笃定大君不知密道一事?”
虞沨笑道:“虞灏西那般警慎,他若知道有密道通往府外,又怎么放心旖景在大君府畅行无阻?尤其是他远征期间,势必会严加防范。”
这也就是虞沨嘱托肖蔓,打听旖景能否在大君府畅行无阻的原因。
☆、第六百五十二章 绝决相逼,生死你定
与大君当初掳走旖景挑选高宗重疾不起将有大变的时机相同,虞沨这回潜入西梁说服金元,为救旖景脱困行关键一步选择的也是西梁政事纷扰的时候,大君殿下全副心神几乎都在两姓与个别宛氏宗室的动向上,对于闲杂难免有些疏忽,便不大可能再去关注安瑾与金元碰面这等正常不过的琐事。
当虞沨这边万事俱备,赶回楚州制造东风之时,庆氏澜江公终于在本家众多邑君的出谋划策之下,择定了暗杀大君的详细计划。
庆氏与对王位有所企图的宛姓嫡系华阳公达成协议,待暗杀大君得手,嫁祸给北原佃作,发起政会屡行盟约,当君无嫡子,又不能屡行嫡女夫继、嫡女子继,便立宛氏嫡系宗室为储。
而华阳公的任务是毒杀西梁王,以猝不及防之势掌握王权。
随之,王室再问罪不敬政会之贵族,〖镇〗压异议。
这么一来,政会再掌大权,而庆氏一族力助华阳公登位,双方荣辱与共,便可力压胡氏成为政会之首。
贵族们没了王室撑腰,只好屈服于政会,什么封邑、科举之政自然无人再提。
不过这愿景是美好的,但庆氏族人倘若真有本事将计划达成,也不会等到被人逼到绝境才反击。
他们这也算被逼无奈,狗急跳墙了。
要么在沉默中等死,要么在沉默中暴发,庆氏当然选择后者。
而澜江公认为暗杀大君还是有七八成把握——因为卫冉。
唯一拿不准的就是华阳公能否得手,让西梁王死于非命,这才是关键,毕竟澜江公再怎么狂妄,也明白这时他没有“兵谏”的实力。
却再没有犹豫迟疑的时间,澜江公只能孤注一掷,他必须得先完成刺杀大君的任务,所以,迫不及待的密诏了卫冉前来,叮嘱他将大君的行踪泄露,为保万全,又交待卫冉最好能趁乱刺杀大君,并交给也一瓶毒药,嘱咐抹于剑刃。
可怜,这本不周密也无万全的计划从第一步就注定失败了。
“这是什么毒?”大君颇为好奇地询问他的“御用”毒师苗石陌。
“不是什么罕见之毒,暗杀常用的箭毒木,又名见血封喉。”苗石陌有些鄙夷地说道。
额,本殿下中过……还险些不治……大君不无郁闷地想起曾经被黄陶暗算的不堪往事。
苗石陌显然也想了起来,越发懊恼:“当初若非禁卫们将大君直接送入皇宫,而是由属下医治,哪会让大君经历那般艰险。”
其实苗石陌医术并不精进,可他擅长用毒,还常以身试毒,故而常备各种解药,比如针对箭毒木,就唯有红背竹竿草立时能解,但此植草与箭毒木一般,仅生长在热带密林,一般人不能获得,宫中御医也不会常备,江清谷当初为大君解毒是用自配之药,并非“正牌”解药,药效就相对缓慢,才让大君经历了一回九死一生。
“北原境内箭毒木甚多,看来澜江公是想让北原人背黑锅了。”苗石陌利用专业知识提醒大君。
“澜江公手里也养着一批死士,虽不能利用他们挑发政变,暗杀却是有余。”卫冉也提醒道:“上回他提起宛氏宗室有怀叵测之人,最近又常与华阳公暗暗来往,想必与之勾结者便是华阳公无疑,还当提醒陛下当心。”
华阳公之父是西梁王的叔父,宛氏宗室中,他也算势大权重,兼之从前有心示好,西梁王对华阳公也甚是信重,常常诏他入宫论政。
“陛下早对他有所防备,何须提醒。”大君不以为然:“澜江公打的什么算盘,孤动动脚趾就能想到,更何况陛下。”
大君忽然一笑:“这回他也算孤注一掷,胜负在此一举,畏头缩脑已无必要,想来定会亲自坐镇,才能力保那些死士一往无前夺我性命,正好抓个现形。”
当下便有决意,大君先是找苗石陌讨来解药,又低声嘱咐一番。
苗石陌满腹疑惑,却不是针对大君索药,这也是防范未然之举,并不值得惊怪,而是针对于大君低声的那番,但他不及发问,大君已经拍着他的肩膀:“不需多问,直管执行,无我之令,呆在清河不要回来。”
大君打发了苗石陌,又再让卫冉把他的行程泄露给庆氏——最近贵族们殚精竭虑地筹划废除政会,联系密谋十分频繁,更有不少登门拜访,想说服大君出面为诸贵请谏,说服西梁王早作决断,大君好容易等到澜江公决定“跳墙”这才邀约群情激愤的贵族们去城郊别苑密议。
西梁王尚无决断,大君自然要警慎一些,就算煽风点火也不能直接在大君府行动,邀约诸贵避人耳目去别苑密议也属正常。
足以让庆氏放心大胆地入瓮。
只是大君在行事前,却专程抽了整日空闲,陪着晓晓玩闹了一番,又死乞白赖地留在绿卿苑蹭了两餐,直到掌灯时分,才依依不舍地告辞,让旖景如释重负。
自从这人远征归来,态度越来越殷切热烈,实在让旖景胆颤心惊,应对起来越发小心翼翼,她有感觉,最后的逼迫已经近在眼前,心中实在忍不住暗暗焦急。
大君离开绿卿苑前,告诉了旖景次日他会被人“刺杀”的事。
旖景当然恰到好处地表现出震惊与担忧。
“这东西五妹妹收好。”大君却将从苗石陌那里的索要的解药交给旖景:“早些歇息吧,明日还需要五妹妹相助。”
这“临别告语”让旖景大惑不解——该妖孽既然对庆氏的计划洞若观火,那就坚决不会让人得逞,铁定是引人入瓮之计,好将两姓一网打尽,以虞颢西的本事,哪需要她的助力?再者,这人也没说次日让她随行,打的又是什么算盘?
五妹妹实在想不透妖孽的主意,这一晚难免辗转反侧。
这么一来,次日便又睡过了时辰,居然快到午时才醒。
旖景刚刚用完午膳,哄逗得晓晓睡着,就见一贯沉着的白衣侍女新厥几乎是直接从帘子外头摔了进来,一张小脸煞白,两只眼睛血红,站在那里抖着嘴唇,话未出口,两行眼泪就滑落下来。
——
大君府的正院这时一片混乱。
今日朝早,大君悄悄出府,坐了一辆毫不引人注意的青漆车,在暗卫们的护持下前往京郊别苑,才一出城,即遭突袭。
虽恰巧有巡城卫解救,将刺客一网打尽,但大君却被一剑刺中手臂,本不是致命伤,却中剧毒!
薛东昌身上还备着苗石陌从前以防万一交予的百解丸,暂时克制了毒性,大君神志尚且清醒,可那“见血封喉”之毒却并未清除,必须及时服药解毒。
薛统领自然一早就晓得大君要用苦肉计,而且有苗石陌在,不怕这名头吓人的毒药,所以他并没觉着有什么大不了,甚至还有闲心在揭下澜江公的蒙面后,冲人冷笑两声,用剑鞘抽了人两下泄愤。
可是当把大君送回府邸后,竟被告之苗石陌已经去了清河,远在百里之外。
“殿下,你想干什么!”闻讯而来的孔奚临大为火光,也不顾大君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一个箭步抢到榻前:“你明知道,你明明知道!苗石陌一定是被你遣走,你究竟想干什么!”
“小五,眼下哪是废话的时候,我立即传良医正,你快去公主府,请晨微姑娘过来。”薛东昌说着话便要拔足往外。
“东昌站住。”却被大君虚弱无力地喝止。
他的额角已经汗湿,嘴唇也渐渐泛起苍青,显然刚才服下的百解丸药效已经不敌毒性。
大君抽离正被薛国相扣指听脉的手腕,冷静地说道:“我谁也不见,立即去请五妹妹来。”
“原来殿下的苦肉计不是要演给贵族群臣看!”孔奚临语气尖锐,讽刺之意已经难以摁捺。
便连薛国相都是重重蹙眉,目光平静的盯向大君,但是他没有问话,似乎不需多问,已经料到了大君的想法,过了十余息,才缓缓摇头:“殿下决意如此?倘若王妃不愿给予解药……”
“有劳国相,倘若是这样的结果,将她母女二人安然送返楚州。”
“疯子!”孔奚临显然也明白过来,他一把推开呆怔当场却刚好挡在身前的薛东昌,几步上前,似乎是想去扯大君的衣襟,半途却颓然垂手,而是撑在床沿上,两眼泛起湿红:“三郎,你听好,记得我现在说的话,你最好说服苏五,倘若她能看着你死,我决不让她活着!”
“东昌,扣下奚临……记得我之令下,倘若我不治,皆为庆氏大逆不道,与旁人无干。”大君说完这话,唇上的苍青之色更重一分,他似乎已经无力靠在引枕,身子往下滑了一滑,微微阖目。
五妹妹,倘若你依然不肯谅解不肯接受,那么就此了断吧,可我说过,只有我死,才会放你离开。
——
旖景当听新厥好容易才哽咽着禀报大君中毒,命悬一线时,也须臾就明白过来昨日那番“临别叮嘱”的深意。
疯子!她与孔奚临看法再度惊人一致。
而来请她的是薛国相,这时正候在绿卿苑外。
在这之前,薛国相已经下令,让薛东昌将情绪激动的孔奚临扣押。
而这时,他也打发了紧随旖景的侍女。
往正院去时,薛国相只说了一句话:“王妃,殿下交待在先,倘若他不治,令我将王妃母女安然送返楚州……王妃,殿下他是做错了许多事,可我必须提醒王妃,殿下从没想过加害你,希望王妃,慎重斟酌。”
旖景知道,在薛国相面前一切伪装都没有意义。
“那么倘若他真不治,国相可会依令而行?”她只是轻轻地问。
薛国相一路沉默。
直到正院之前,才说一句:“我会,但是王妃,倘若你真做此抉择,相信今后也会难以安心,殿下他,也算达成所愿了。”
这么记住,也是一种方式。
旖景闭目,顿住脚步。
“王妃,我其实一直不看好你留在西梁,而此事之后,我越发确信你留在殿下身边是祸非福,所以若有可能,我希望王妃平安归去。”这也是薛国相虽然洞察实情,却一直袖手旁观的原因。
他驻足在阶下,目送旖景笔直的背影没于垂落的锦遮之后。
薛东昌这时已经将正院所有的奴婢、暗卫尽数打发,只剩他自己焦灼难安的踱步,追问看上去无比镇静的国相:“叔父,应当不会吧,殿下如此相待,王妃她……”
“我不知道。”薛国相摇头,再摇头:“东昌,快去请晨微姑娘来此,以防万一。”
而这时,旖景已经步入空无一人的屋宇,绕过隔扇,她看见已经痛恨了许多日夜的人安静地半靠在榻上,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接近,用力睁开眼睑。
虞灏西,我也觉得我们是该了断,那么我们,就此绝别可好?
☆、第六百五十三章 只愿陌路,不拖不欠
濒临死亡的感觉并不好受,大君殿下这一回清晰的感觉到从伤口处滋生的麻木僵冷,一寸寸地逼噬向他的胸腔,耳畔陷入死寂,震荡听觉的唯有他一声慢于一声的心跳,他想,也许孔奚临那句疯子的评价十分贴切,从他瞪大眼睛亲眼看着孔氏狰狞的逼杀母亲时,无师自通地明白了死亡与绝望的涵义之时,执迷与疯狂就此深植血液。
人心险恶,他在襁褓时就已经明白。
而软弱无能与哀怒无奈,他再不想重温。
他要为所欲为强大高傲地活着,决不愿将命运交付别人掌握,所以,他必须争取一切想要的东西,妥协与认输不应占据他的命运。
可是现在的他似乎有些明白过来,天下最难征服的不是权势与地位,而是人心。
如果今日就是他生命的终结,那么回望时不会有太多遗憾,因为他想要达成的大多已经如愿,他让杀母仇人付出应有代价,他让背弃母亲的生父追悔莫及,他回到了母亲其实念念难忘的故国,他替西梁夺占下浩靖险关,就此迈出逼击北原的关键一步,他亲手布下了针对两姓的灭亡陷井,西梁王权眼看即将一统,三姓执政的历史就此成为过去。
如果他活着,王位归属不会有别的可能。
所以,他没有遗憾。
可是他明白,他依然没有得到那人的真心。
她仍在逃避,即使有时会冲着他展开笑靥,大抵也是因为寄人篱下的无奈。
她在奉承他,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就算她这时已经不记前事,虞沨再也不在他们之间,可他依然不能改变咫尺天涯的隔阂。
他也许应该更耐心一些,给她更多时间,可他知道时势已经刻不容缓。
三盟执政一旦废除,庆、胡二氏连根拔起,接下来就是他被封储君,同时姻缘一事也会正式成为议点。
他必须要让她做出抉择,心甘情愿以他妻子的身份留在西梁,从此与他携手并肩。
可是他很清楚,她对他与生俱来的防备与排斥并没有消解,她对他的行为并不能释怀。
能怎么办呢?
纵然旖景失忆不在他的计算,以致从一开始事情就往不在掌握的方向发展,但让大君郁怀懊恼还不仅这一件。
起初他以为旖景一旦“身故”,新帝便会威逼虞沨与别家联姻,分化苏、楚两府,虞沨不会有别的选择,就算他不甘妥协于新帝,也需要暂时摁捺,以图将来蓄势反击,当虞沨再婚的消息传来,旖景便会心灰意冷,转而开始心软,开始慢慢接受他的给予。
可是眼下,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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