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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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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办法转寰,不致与秦妃就此交恶。
康王妃转身就去了四皇子府,质问秦妃可听说此等谣传。
可巧今日李氏因受了宗人令的审问,知道事情超出控制,忙不迭地来找秦妃商量对策,当真如同江月预料那般找了两个丫鬟来顶罪,打算的是倘若江月交待出秦妃,就说是这两丫鬟传的谣言,秦妃也是受了蒙蔽。
秦妃听说江月只交待是在四皇子府听见奴婢议论,才松了口气,当着康王妃的面演了出戏,假意让管事嬷嬷盘问奴婢,交出“罪人”作数。
康王妃哪能不知其中蹊跷,却也没再不依不饶,递了牌子入宫,把这事上禀太后、皇后。
两位大怒,交待宗人令言警传播谣言者,倘若外头有半点不利三皇子声名的风言风语,必严加追究。
对于寿太妃这个举报者,太后则大加赞赏,说她不愧是宗室尊长,深明大义,这事若非她警觉,及时遏制,等到流言满天未免伤及皇族体面。
皇后诏四皇子入宫,当面严斥,称他管束不当,以致府里奴婢造谣生事,罚鞭责,跪宗祠。
四皇子莫名其妙就受了责罚,回去后一打听,才知道是秦妃生事,勃然大怒。
竟借口秦妃祖母身患重疾,她又是在祖母跟前养大,原该尽孝,送了秦妃回秦家侍疾。
这事到了这个地步,推波助澜一众人的智商高低立见——小谢氏无疑是出头鸟,黄江月虽不想出头,却被秦妃逼得没有退路,无奈之下只好怂恿了小谢氏,没想到她始终还是被牵涉进来;本来被人当作“利刃”的寿太妃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成了赢家;黄氏成功独善其身,江月交待出秦妃即可,没必要再咬出黄氏,使自己今后越发孤掌难鸣;李氏只是个小角色,在其中却甚是关键,但她机警,及时知会秦妃险情,非但没受波及,反而被秦妃视为亲信;至于秦子若姑娘,无疑最高明,连李氏都没察觉她有推波助澜之举。
相比小谢氏,还有个最愚昧顽冥之人。
舍秦妃其谁?
这位被四皇子“送回”娘家,非但没有静心思过,反而在长辈面前哭诉,秦相险些没被她气得口吐鲜血,自然不会搭理秦妃的委屈。
于是秦妃哭求卧病不起的祖母作主。
前朝公主见掌上明珠哭得肝肠寸断,好比被人摘了心肝儿般难受,于是幽闭深宅数十年的“贵人”强撑病体递了牌子进宫。
要为秦妃讨回公道!
☆、第五百一十五章 机锋对恃,“公主”落败
在如姑姑看来,秦太夫人与太后这番对话实在是让慈安宫的西暖阁笼罩上一层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氛,尽管这位按品装戴身着一品诰命服饰的前朝公主礼仪上极尽规范,并无半分盛势凌人的逾越,行礼告座之后,例行寒喧之时,也仅是恭谨作答,言辞简练而合乎礼数。
以致于让如姑姑怀疑,这位真如太后猜测那般是为秦妃“讨回公道”的?
如姑姑侍立太后身后,忍不住再一次用悄然的目光打量双手静置于膝,在绣墩上微微侧身端坐的前朝公主。
九树冠花钗,一双博鬓各嵌九对花钿,光华明灿的金玉发饰越发衬出两鬓有如霜染,乌螺描出眉色青平,长长没向鬓角,为了掩饰面上病容,脂粉略为施厚,却因虽过花甲而并未生出多少绉皱的容颜并不显浓妆违和。
她坐在那里,今日好容易明灿一些的阳光斜照在衣襟的朱縠镶边,给那纹绣镀上一层亮色。
宽大的翟衣越发衬得形销骨立,绣着两双翟鸟的蔽膝上,敞广的袖口露出枯瘦的指尖,甲不染蔻,沉晦灰败的色泽让人惊心。
唇角微噙笑容,礼节周道地回答着太后对她病体的关切。
如姑姑默默垂眸数息,再看立在秦太夫人身侧的秦妃,虽说容颜正好,可眉目神情依然是难以掩饰的刻薄冷沉,至少在表面上远不如病骨支离的太夫人神闲气静。
据说秦妃是在这位太夫人跟前养大,受东明时候标准的淑女教养,学到的也仅只是源自东明皇室的高傲孤鹜,贵女应有的气度与涵养差之甚远,就更别提东明时候标榜女子应有的清闲贞静。
如姑姑又再垂眸,正且孤疑着这般下去秦太夫人要如何为秦妃讨还公道,总算听闻太后似乎稍微有些不耐,非熟知者却并不能察觉的语气:“你多年不曾入宫,哀家也是数十年不曾见你,今日既然来了,就无需拘礼,这些年来旧人已有许多不在,今日咱们就好生话一话旧。”
太后似乎被秦太夫人这套礼数周全扰乱了心平气和,略微犯了急躁,如姑姑才这么想。
但听秦太夫人刻板的语气忽而柔和:“妾身遵令这慈安宫似乎还如当初。”
如姑姑眉梢一动,来了,太夫人终于忍不住开始端前朝公主的架子,太后眼见刚才略落下风,难道只是以退为进,意在逼出秦太夫人与身俱来的高傲凌人?
看来秦太夫人的涵养也只是浮于表面,难怪会培养出“与众不同”的秦妃。
秦妃不是公主,自视却高,应是受了这位太夫人言传身教的影响,自认为血统高贵,倘若东明未亡,她是一国公主的嫡亲孙女,而虞姓众人是臣子,更不说眼下那些勋贵,与她有云泥之别。
当江山改姓,所谓尊卑当然要调换转向,若说这位太夫人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妄想里,追悼从前的尊荣不愿清醒还情有可原的话,秦妃却是生于大隆长于新朝,却被其祖母的执念影响,学了一身不伦不类的所谓皇室傲骄,未免可笑。
太后这时已经平和了心态,笑意舒展,手里依然不疾不徐的转动着紫檀持珠:“不变的永远都是雕栏玉砌,变幻的始终只有人事沧桑。”
很文艺范的回应了秦太夫人这个宫廷旧主的感慨。
秦太夫人也自浅笑:“妾身记得当年似乎是在太皇太后的千秋宴上初次见到娘娘。”又笃定般地颔首:“自那之后,尊公就致仕归乡,一恍数十载弹指而过。”
如姑姑眉梢又是微微一动。
太后有“话旧”的意思在先,秦太夫人果然就不再委婉客套了,言辞之中尽在显示她的尊荣,借此压低太后的势态——她说“似乎”便是指当年东明一朝,端惠太后的千秋宴上贵女齐集,她为东明公主自然万众瞩目,却记不分明芸芸贵女中是否有太后这么一位,提出太后之父当年致仕归乡,更是有所讽刺,表面上显而易见就再强调严家曾是东明臣子。
太后自然明白秦太夫人的言下之意,心里冷沉,却不动声色,坦言承认:“是在姑祖母的寿宴上,哀家那时还小,不到十岁,记得夫人当年已经及笄,姑祖母千秋宴后,哀家就随父祖回了金陵,转眼已经五十余载过去。”
严家在东明时就是望族,并非大隆才出了皇后,哀帝祖母端惠太后就是严氏嫡女,而大隆高祖皇后只是庶出,却已经有资格嫁给虞家作长子元配正妻。
秦太夫人且以为太后是被她感慨的“旧事”降伏,笑容更深几分:“妾身记得尊公当年深受阿兄信重,官拜吏部尚书,没想到会在如日中天时致仕,当年阿兄不免扼腕以为大憾。”
太夫人口中阿兄即为哀帝。
端惠太后是武帝正妻,却非元配,身在储位的嫡长子并非端惠太后亲出,后,太子薨逝,端惠后亲出之三皇子立为储君,武帝崩后继位,端惠后之子继位十年突崩,庙号显宗;显宗皇后无子,当时有朝臣力谏武帝庶子即显宗异母兄弟湘王为君,是端惠后身后的严家、虞家等族鼎力支持显宗庶子即哀帝登位。
端惠太后虽知哀帝顽劣不堪大用,也实属无奈之选,总不能眼看江山落在湘王这个庶子手中,而显宗也只有哀帝这颗唯一的独苗。
哀帝登基,赐死皇后,灭皇后全族,为立肖氏为后,重用肖党,招致满朝臣子一片反对之声,天子遂大开杀戒,以致血流成河。
端惠太后情知东明江山风雨飘摇,为保全家族,意会严家退出朝堂归乡。
果然就在不久之后,虞氏遭肖相进谗言污为逆贼,引灭族之祸。
虞兴邦听闻父祖家人惨死,在楚州起兵。
肖党本欲诛连严家,哀帝却对祖母尚有孺慕之情,这一回没被肖相操纵。
严家能保平安,的确是端惠太后的功劳,可现在由秦太夫人说来,是暗讽严家不臣,背叛哀帝之意。
秦太夫人正在施压,力争在气势上压服太后再进入正题,一边秦妃却不能体会祖母的用意,深觉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纯属废话,可长辈们闲话旧事她不敢贸然插言,竟在一边渐渐红了眼眶凄然泪下。
如姑姑一不留神瞄见,对秦妃的明显实在忍不住暗暗嘲笑,太夫人却因端正的坐姿并没发觉孙女儿的不当之举,太后倒看见了,也全作不察觉。
只笑着回应一句:“当年朝中唯肖相一手遮天,满朝文武皆为摆设,国政大事有肖相足矣。”
显然就是反讽——哀帝用奸侫远忠直,乃灭国之因。
秦太夫人脸色总算微微苍白,唇角的笑意浅淡下去。
太后再往太夫人心头插一把刀:“当年军政朝事,想必秦公更有体会。”
秦公是指秦怀愚之父,当年就是他振臂一呼,联合东明世家逼哀帝退位,可这之前,秦氏一族为巩固权势保家族地位,也曾对肖党让步妥协,否则只怕早被哀帝灭族,后来秦太夫人这位公主嫁给秦怀愚,还是肖党从中牵线。
可笑的是肖党权势益重,开始打压秦家,秦家退无可退才选择揭竿而起,根本不顾及这位血统高贵的公主,当逼哀帝自尽后,甚至放弃了争取让东明宗室再掌天下,而是迎楚州军入京,奉虞姓为主,才奠定大隆四十年来秦家显赫一时的基础。
秦家才是东明皇室最大的背叛者,秦太夫人却是秦家妇,若真有气节何不在国灭时殉国殉君,却苟延残喘至今,还枉图用前朝君恩压制当今太后一头。
秦太夫人缓了好一阵儿,才压制住心底积压半世的不甘与怨气,维持着和缓的语气:“太后说得是,君国政事岂非内宅女子能够深悉,是妾身冒昧。”话题却又一转:“妾身自知为亡国后裔,多年来固步深居,四十年来不曾与人应酬来往,对当今礼法仪规知之不多,总认为前朝礼教严厉,用来教导孙女,不曾想眼下贵女们所遵礼矩大有变改,倒显得阿怡不合时宜,她有失礼之处,当劳太后教导指正。”
秦妃闺名为怡,太夫人这话总算是逐渐入题,可字里言间,仍是在推祟旧时礼制,对大隆眼下民风开放女子言行宽疏含有暗讽,指谪当今礼教不严,她的孙女奉行的才是正统礼制。
如姑姑也才二十多岁,生在新朝受教新制,并没有经历过建国之初世家与勋贵女儿因为礼制不同冲撞激烈的年代,可是却听她生母说过那些过往,更是听闻祖母历数过东明时候那些苛刻恐怖的森严教条,这时心里暗暗奚落,若真依前朝礼教对女子的规束,秦妃这样的恐怕得打上多妒无德的标签,被赐封休书了吧?
刻薄傲慢,可不合前朝女德规仪。
如姑姑又想,倘若世家女儿真认为森严苛刻的教条才是正统,何故又渐渐被勋贵女儿同化,若依旧俗,女子当不迈二门,静居深宅,对嫡亲兄弟都要奉从十岁而疏不可同席而宴,更别说面见外男,或者好比眼下般得长辈许可后邀约赏景、游街逛市,芳林宴与茶话诗会上还能与郎君们“相看”为姻缘铺垫。
东明皇室若真尊奉礼法严身谨行,又怎么会出个荒诞无道的哀帝?
太后生于东明末年,也领受过当时的苛矩,却最是反叛超俗——当年随家人归于金陵,得闻高祖在楚州起兵,严家也担心受虞家牵连,虽父祖也在暗中支持楚州军,却并没有主动投靠,而是在宁乡僻野置居,过了一段隐性埋名与世无争的日子,尽管如此,太后也觉得家中对女子管束太紧,尤其是后来听说表妹也就是大长公主竟然能驰骋疆场,不知多少羡慕。
太后本身就是旧俗礼规的“叛者”自然对太夫人的话嗤之以鼻。
不过讽刺还是得讲究委婉。
太后微微颔首:“哀家还记得盛庆公主,最是端庄娴雅的淑女风范。”
秦太夫人胸口一阵气血翻涌。
如姑姑只听说盛庆公主原是武宗长孙女,却是武宗时二皇子亲生,后封为公主过继给显宗,玉牒上记为显宗皇后所出,正是秦太夫人的嫡长姐。
却不知当年盛庆公主出世半年后,三皇子庶妃产下一子,就是后来的哀帝,而这为秦太夫人正是哀帝一母同胞的妹妹,小盛庆公主三岁。更不知秦太夫人历来嫉恨长姐,盛庆公主后来暴病身故,就是秦太夫人的作为。
端惠太后是当今太后的姑祖母,对于这桩皇族密事太后心知肚明。
这时无非是讽刺秦太夫人绝对不是合格的淑女,于今也是恶毒阴险谋害嫡姐的恶妇,更何况当年礼教森严时对淑女的要求。
太后对秦太夫人的心潮起伏视若不见,笑容不改:“夫人过谦了,我看贵府七娘就被教管得极好,今年上元佳节圣上考较士子,她就男扮女装与郎君们比试才华,巾帼不让须眉,才志甚高。”
如姑姑虽没听明白太后前一句话,后头这句却能揣摩通透,微微一笑,太后这是在用秦七娘堵太夫人的嘴,若依旧时礼矩,秦七娘此行可是离经叛道闺誉尽毁,只怕会被家族赐三尺白绫了断,也只有大隆民风开放,礼教宽疏,对女子没有那么多的压迫苛责,秦七娘之行才不会受人言指谪。
太后已经上风占尽,秦太夫人理屈词穷。
而这时秦妃已经忍不住抽噎出声,太夫人也已耐性耗尽,终于尽收机锋婉转,唇角抿出两道锐利的痕迹来:“妾身冒昧请问太后,阿怡究竟犯了多大不是,才被四殿下送返归宁,而皇室漠然不问?”
☆、第五百一十六章 太后训言,秦妃居丧
秦妃尽管愚昧,还不曾透顶,回家在长辈们面前哭诉时并没坦白她那些借着李氏之死用以诋毁世子妃的奸计,无非是称虽然有“御下不严”之责,但已认错,四皇子不问清红皂白就把她送回娘家,是小瞧她赫赫相府,要“宠妻灭妻”。
这话在父祖面前不顶用,太夫人却深以为然。
这时秦妃好容易等到祖母质问出来,忍不住失声痛哭,跪在太后跟前儿,又把那些话哭诉了一遍。
秦太夫人也站了起立,深深福礼:“妾身有言,望太后容禀。”
“夫人畅所欲言。”太后虽被秦妃哭得心烦,神色依然恬淡,给予了前朝公主应有的尊重,并没当着她的面指责秦妃这是在强辞夺辩,实乃市井泼妇之举。
那个什么李氏的死决不简单,偏偏这侍妾是四皇子所赠,流言蜚语也是出自四皇子府,太后只处置两个侍婢,勒令小谢氏与黄江月禁言已属息事宁人,还没想好怎么敲打秦妃,四皇子就已先下手为强,也算是给出心服口服的态度,愿意平息此事,太后认为让秦妃在娘家待上一段静思己过也算是警告,并没打算再降罪秦妃。
哪知秦妃反撺掇着秦老太太进宫,这会子更是哭闹撒泼,怎么着?难不成还要逼迫皇室给她赔礼道歉,把三皇子治罪,还她清白不成?
顽冥愚昧,也不想想就算李氏并非死于暴病,为何四皇子与李家甘愿吃这哑巴亏。
老四这段时间不消停,秦家、陈家心怀叵测,所图为何太后岂能不知?冷眼旁观无非是认为四皇子是痴心妄想,就说他娶的这个正妻,将来有何能耐统御六宫、母仪天下,有个这样的皇后,岂不让百官万民笑话,亏秦家还妄想倚仗着秦妃有朝一日权倾朝野。
可太后也有担忧,圣上压着迟迟不封太子妃,反而恩封了四皇子之女为公主,就算是长孙女也太过,难怪引得人心浮动。
隆庆还没满月,就有人想往三皇子身上泼“污水”所图无非是为了削弱太子之势。
其实太后也想偏了,哪能料及是几个自作聪明之辈各怀目的才欲借着李氏死于非命报复世子妃,无论三皇子还是四皇子,这回都是躺枪。
太后依然赐了秦太夫人坐着说话,才“叮嘱”秦妃:“四郎媳妇纵然心里有委屈,还当好好说话,大冷的天,仔细哭坏了眼睛。”
秦太夫人哪能听不出这是太后在指责秦妃失了体统,心里冷笑,语态里未免带出几分僵冷:“原本也是三皇子府闹出的事,三殿下未娶正妃,两个侧妃管束妾侍未免名不正理不顺,才闹出了流言蜚语,阿怡虽有疏失之处,原该太后与皇后娘娘两位尊长教管她如何约束仆婢,四殿下因为受了罚,心里难免有些怨气,责备阿怡原本也是应当,只将人送返归宁实在太过了些,阿怡是圣上赐婚,名媒正娶的皇子妃,怎可因为些微疏失就受此折辱。”
太后微挑眉梢:“夫人这话有失偏颇了吧,三郎没了个侍妾能算什么大事?与有没正妃更无关联,偏偏只是四郎媳妇的丫鬟私下议论,污篾皇族,被人听进耳里,若不是及时遏抑,待张扬开去外人还道是皇子们手足阖墙,原本也不是‘疏失’二字就能盖过,哀家为此还责备皇后,秦氏是她的儿媳妇,往常就爱使小性子,言行有失大家闺范,皇后是该管教,免得将来贻笑大方,让人非议我皇家媳妇有失体统。”
太后显然被秦太夫人暗指是三皇子之过燎起了怒火,神色尚且自若,话里却再不为秦妃粉饰,更不待秦太夫人反驳,继续说道:“秦氏不思己过,但为一时委屈之故,不顾夫人病体未愈,哭啼烦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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