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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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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詹妈妈,起初听见屋子里头吵了起来,晓得年氏最不想让下人听在耳里,自觉地又往廊子西侧避了过去,隐约听见什么碎在地上,却也不以为意——一家子都是爆碳脾气,一言不合就爱扯着嗓子说话,打砸屋子里的器皿更不罕见。
过了稍息,又没听见半点动静,詹妈妈越发疏了口气,还以为是三爷服了软,母子两个言归于好。
不多久,瞧着二爷进来,詹妈妈想着是得了年氏的“召唤”,就没上前见礼,更不可能阻止。
老二瞧见满院子悄寂心里正犯嘀咕,压根没留意廊子里头还站个灰扑扑的老妈子。
他一进了正厅,拐向东次间的门帘外,先咳了一声,规规矩矩地恭着身说道:“母亲,儿子来了,可能进来?”
老二是庶子,自然不会像老大老三般随便,即使心里有些埋怨二老也不敢当面顶撞,讪着脸装糊涂背后再骂两声“老糊涂”了事。
候了半响,没听见年氏说话,老二正且孤疑,竖着耳朵细听才捕捉到隐约有呻吟之声,老二大诧,也顾不得讲究礼数,掀开帘子一瞧。
年氏果然老当益壮,挨了一砸也只是短暂昏厥过去,这时正捂着额头努力撑起身子站立起来,指缝里却渗血不断。
老二大惊,忙上前掺扶了年氏往椅子里坐,一边询问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到底要维护亲生儿子,不能让老三背着个“恶逆不孝”的罪名,这时脑袋上剧痛难忍,再没力气嘶吼,说上几字喘息不停。
要说自己磕的,那可遮掩不过去,地上还碎着个花樽,万没有“不小心”一头撞破了花樽弄得头破血流的可能,年氏心急之下,就有些口不择言。
“你别问……”忽哧忽哧:“就说是你错手……”忽哧忽哧:“你一贯孝顺……”忽哧忽哧:“我会为你求情……”忽哧忽哧:“顶多就是挨几板子……”忽哧忽哧:“不会有人追究。”
张口就要让老二承认“恶逆伤母”的罪名。
老二魂飞魄散,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当然不敢应诺下来,哭求年氏莫要冤枉他,非得被父兄揭了皮。
老太太失血太多,只觉眼前金星乱舞、混沌不清,两只胳膊一双“鹰爪”死死搭在老二肩膀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了下来,提起丹田一股积力,说了句顺畅的狠话:“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你若心甘情愿认了,我还会为你求情说一时失手,你若狡辩,我就说你有是存心,把你送去官府可得治个恶逆的死罪。”
老二惊惧的眼睛里全是年氏鲜血密布的一张狰狞脸孔,又听见这么狠毒的话,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不停回荡着“死罪”两字,心神俱裂下,只想着脱身,却被年氏如回光返照般摁得死紧。
老二惊慌失措挣脱不开,更觉年氏就是恶魔修罗,反手抓着年氏的胳膊重重往旁一搡——
设在年氏屋子里的是四方隔几,边角锐利,年氏身子一歪太阳穴刚好撞了上去,这下撞击比刚才当头一砸更加致命,连头骨都碎了!
年氏倒在地上,却没有昏厥,两手狠狠抓紧来不及拔腿的逆子的脚踝。
老二彻底魂飞魄散,不能踹开年氏的魔爪,反而一跤跌倒,转身看见年氏唇角竟带着抹心满意足地微笑,阴森诡异。
恶妇!
老二一股恶意直冲天灵,又想早些脱身,两手终于扼上年氏的脖子,母子俩在无声无息中进行这场生死较量,身负重伤的年氏自然没有还手之力。
断气时尚两眼圆瞪,十指依然紧紧握着老二的脚踝。
老二废尽全身力气一根根地掰开年氏的手指,好不容易才得以脱身,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身上遍染血迹。
这回他没有好比老三般走后门开溜,被詹氏看在眼里。
满腹疑惑的詹氏这才察觉事情不对,犹犹豫豫地进了屋子,撩起一角帘子窥视——
地上年氏满脸狰狞双目圆瞪,太阳穴像是破了个洞,往外汩汩涌着鲜血,摊在地上的十只手指尚且往里扭曲,像是索命的恶鬼。
詹氏踉跄跌倒。
一声尖叫响彻寂静无人的院落——
院门前老四正要入内,身后还跟着刚才正与小儿子举盏共饮,听说年氏有事相商也赶过来一探究竟,老远瞧见老二连滚带爬往反向跑,叫了几声也没叫住的谢三太爷。
☆、第五百零九章 世子“宽容”,大度求情
老妻惨死,凶手在两个儿子当中,三老太爷被这晴天霹雳惊得回不过神,当然不会先想着报官,这样的事情张扬出去于自家可没半点好处,立即让老四带人拎了两个逆子过来,又着人去外头把“奔波不停”的老大从酒桌上喊了回来商量。
詹妈妈也被扣在现场,福寿堂里闭门落栓,不让闲人涉足半步。
老三听说老二后来在年氏屋子里逗留了一阵才满身是血地落荒而逃,一口咬定是老二行凶弑母,自己清白无辜,只是与母亲争执了几句,离开时人还好端端的。老二自然也不愿认罪,反称自己来的时候已经瞧见母亲遭了毒手,明明是老三做下的恶行。
兄弟俩互相攻讦,大打出手,闹得一团乌烟瘴气。
老大虽喝得半醉,拐着歪歪斜斜的八仙步回来,也被年氏的尸身吓没了酒意,跪在地上嚎丧,喊着要亲手把两个弟弟扒皮抽筋,为母报仇。
还是老四冷静,好容易劝得老二老三停了手,老大住了。,凑去瘫坐在椅子上摁着额头哀声叹气的三太爷跟前,说这事只能遮掩过去,家丑不能外扬!
父子几个这才商量出一个嫁祸楚王府把人生生气死,正好威逼着讹诈一笔财银,顺便让楚王父子出面保谢琦不受牢狱之灾的“两全其美”之计。
于是乎三太爷立即让亲信把福寿堂除詹氏以外的仆妇集中看管,自然是怕让闲人看出蹊跷,打算着过了这风口浪尖再灭口以绝后患。
可要让事情毫无蹊跷不让人置疑,总得要留个人证,这个人还必须是年氏的亲信,詹妈妈还有大用。
再者收拾残局还需要人手,要给年氏小殓,难道要让几个大老爷们动手?
所以几个儿媳妇也被叫了来福寿堂,协助着詹妈妈擦轼尸身,盛殓年氏,因年氏额上头顶都有伤口,不能让人瞧出端倪,故而带了个花冠还不够,额头上也围了昭君套。
尽管看上去些违和不伦不类,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众人统一口供,若有人质疑且说昭君套是年氏唯一的嫡女出嫁后送回来孝敬母亲的,年氏爱不释手,这才妆戴上陪她入土。
收拾妥当后,三太爷抚尸痛哭:“我的老妻,若这回能趁机救回琦哥儿,解了家族的燃眉之急,你也算死能瞑目,老二老三都是你的儿子,你也不忍看他们人头落地!”
一家子遂齐心协力同仇敌忾商量着怎么逼楚王府妥协。
各自回去叮嘱膝下已经懂事的子女串供,怕他们说漏了嘴。
这一晚谢家几个主子没人能够安睡,却也没人为尸骨未寒的年氏流一滴真心眼泪。
谢大表妹甚至还不忘为自己的将来图谋,想趁着这天载难逢的机会逼着楚王世子纳她成为贵妾:“三堂姐一个庶出,都能得个宜人的品阶,我可是咱们家的嫡长女,虽比不过世子妃,封夫人与堂姑姑平起平坐也不合适,再让一步也该是个淑人……虽祖母去世我该守一年的孝,这事情还需趁热打铁,得赶在热孝里就让我进门。”
大太太哪甘心让长女为妾,谢大表妹却不在意:“又不是普通人家,那可是楚王府,世子将来是要做亲王的,到时我可就是侧妃,万一苏氏将来有个好歹,也不是没有扶正的机会,再说母亲睁大眼睛看看,天下男子有几个能比世子人才品貌?好容易让我得了机会,哪能错过?母亲放宽心,凭我的手段,将来定有机会收拾了苏氏。”
大太太依稀知道点三太爷帮着虞栋一家图谋爵位的事,可却不好告诉女儿,转念一想,当初没把虞沨毒死,反教他痊愈娶妻,眼下又得圣眷,虞洲哪还有机会,偏偏翁爹执迷不悟,一门心思帮着谢妃的子孙……女儿成了世子妾室,才可能说服三太爷助益着楚王父子,世子也不至于冷落怠慢女儿,翁爹想借机讹财,可他自己穷奢极侈,银子也到不了自家手里,倘若女儿成了世子贵妾,今后才好攀附楚王府这棵大树,过上几年等风平浪静,有了虞沨这么个姑爷帮衬,琦哥儿还怕没有个光明前程?
大太太也动了心,当即计较开明日该怎么说服老王妃“息事宁人”小谢氏与世子妃势同水火,应当巴不得给苏氏添堵,再说小谢氏要想谋爵,也会动心思利用女儿谋害世子,她一贯就是个狂妄自大的,认为谁都能任她拿捏……小谢氏应该会助一臂之力。
不过嘛,等女儿真的趁心如愿,哪还会听小谢氏的蛊惑。
大太太想着将来的富贵荣华,一口答应下来。
于是谢大表妹这晚过得那叫一个心荡神移,脑海里全是世子的惊才风逸,恨不能这一夜早早过去。
真心为年氏的惨死悲痛的大概只有詹妈妈,整夜守在尸身上前痛哭流涕,却也为她自己的命运提心吊胆。
所以嫂嫂杨氏一追问,詹妈妈再撑不住,就把实情说了出来。
杨氏大惊失色之余,抓紧了妯娌的胳膊好一番警言劝告:“这事还了得,老太太身边那些侍婢全不知情,都逃不开一个死,他们还能放弟妹这么一个活口生路?弟妹万万不能糊涂,趁着年家人也在场,还是把实情说出来的好。”
詹氏却犹豫不决:“以我看来,这事与三爷脱不开关系,否则他怎么偷偷摸摸溜了出去,他是老太太的亲生……我总不能看着老太太死不瞑目。”
杨氏见妯娌执迷不悟,也不好再劝,只她也成了知情人,生怕事后被一同灭了。,脑子里好一番盘算,听说世子忽然驾临,才算松了。长气,于是一咬牙就当着谢、年两家女眷与几十个操持着哭丧的婆子媳妇婢女面前,往地上一跪,揭穿了年氏惨死的真相与谢家父子的盘算。
自然引起轩然大浪。
谢大表妹眼看着光明前景就要毁于一旦,哪里甘心,不顾诸位长辈在场,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跳出来就指着杨氏破口大骂,称恶奴居心不良污篾陷构,喝令把杨氏当场打死。
年家几个媳妇冷脸沉默,谢夫人却相信杨氏的话,暗暗冷笑。
活了这些年,也经过不少阴私事,哪有一桩及得过这回耸人听闻,三房一家俨然一窝虎狼蛇蝎,又愚蠢狂妄透顶!
事发之后,若不想家丑外扬,就不该去楚王府胡闹,王府可是任由他们污陷拿捏的?事情闹到这样的田地,已经不能善了。
还好三房分了出来,涉及不到镇国公府。
谢夫人当即立断,声称区区仆妇的话虽不能尽信,可也该察个是非黑白,总不能让老婶婶死得不清不楚,莫不如当着年家人的面,察看尸身,若无蹊跷,也不会让人猜疑谣传。
以谢大表妹为首的几个小娘子当然不愿,一时争执僵持。
谢夫人只好去了外院,请二太爷作主。
年家侄子知道姑母竟是被谢家几个表哥弑杀,拍案而起。
虞沨刚刚才到,坐了不够一盏茶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冷颜说道:“若真相果然如此,三太爷与几个叔伯就有恶逆大罪,并枉图嫁祸宗室……当报顺天府来人详察。”
二太爷自然附和,生怕被三太爷连累,年家必然要替年氏讨回公道,也没有拒绝。
在场稍微年长的是谢老二的嫡子,情知要坏事,心急如焚,却没有回天之力,汗如雨下也只能沉默不语。
谢夫人立即主持大局,要将年氏尸身移去前院灵堂,谢大表妹寸步不让,领着几个妹妹守在福寿堂,斥骂谢夫人不孝不义,嚎哭着可怜的祖母,惨被气死还不得清静,要被人污辱。
谢夫人冷笑:“侄女尽管撒泼,事涉恶逆大罪,官府必会查究,难道你想看着衙役冲入内宅验看?”
谢大表妹听说报了官,这才一口气憋在嗓眼,再不敢无理取闹。
年氏头顶与太阳穴的伤口十分明显,脖子上也有青痕,仵作没废多少时间就断定年氏是被人杀害。
谢家主子连带奴婢被顺天府尹立即锁往衙门审问。
三太爷一伙还没来得及“质问讨偿”就被铁锁加身,父子几个晓得大祸临头,积蓄的满腹戾气与斗志被沉重森冷的枷锁压得粉碎。
因着祝嬷嬷一直在场,又没机会避开妯娌,大太太心急了半上午,好容易等到午膳后才寻了个时机拉着小谢氏在一旁商量,话没说完,就听说晴天霹雳,翻着白眼昏厥过去。
于是这日傍晚,世子夫妇赏完梅景刚刚用完晚膳,就听说了大太太几个女眷才到顺天府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交待了罪行,大爷几个也受不住刑,紧跟着交待了事发经过。
“会怎么处刑?”旖景向她家阁部虚心讨教。
虞沨仍是云淡风清:“二爷是首恶,当定斩首之刑,三爷虽未直接导致生母丧命,打骂父母已经触及恶逆构成,也是死罪;就算有亲亲得相首匿之则,三太爷与大爷、四爷不被追究隐匿不报之罪,可他们却逃不过嫁祸宗室的罪名,未遂,故论罪当流;有三太爷几个尊长发号施令,几个表弟与表妹无奈遵从,能得轻免,或者有父王出面求情,可免牢狱之灾。”
旖景挑眉:“父王会求情?”
虞沨微笑:“会。”
旖景:……
“三太爷年事已高,我与父王都会上疏替他求情,让他免了牢狱之灾,叔婶们皆被流放,表弟表妹还要赖三太爷这个长辈照管……三太爷家破人亡声名狼籍,年家也不可能再资助他,只有让咱们家里的二叔二婶照顾才能维持生计。”虞沨老神在在。
虞栋与小谢氏这回算是被三太爷一家彻底讹上了,俨然第二被害。
当然,将来等虞栋罪行暴露,三太爷做为帮凶合谋,无论如何也不能独善其身。
“只望三太爷心思别太重,还如从前般养尊处优,留着副健康如常的身板待天家问罪。”世子见世子妃一副兴灾乐祸的神情,故作严肃地咳了一声:“二叔二婶要满足三太爷一家穷奢极侈之欲,只怕更会捉襟见肘,二婶一定会把算盘打在王府内宅用度上,越发变本加利的抠财,世子妃可得留意几分。”
旖景全不在意:“世子放宽心,我这儿一笔笔给二婶记着帐呢,等她克扣的钱银刚好能以嫁妆抵偿的时候,再过问帐面上的亏空是怎么回事。”
三太爷一家老小男女身陷大狱待罚,年氏的丧事只能由镇国公府出面操办,旖景陪同老王妃去走了个过场,应付过去礼数也就没再理会,因为楚王府经此一事,这些时日反而招致来访不断,都是往日与旖景有些来往的家族。
有的是出于一颗好奇心,想打探年氏命案的真相,有的单纯只是来慰问,同情楚王府摊着谢三太爷这么一房贪得无厌的亲戚。
旖景自然不会背后议人是非,更不会说长辈的坏话,没有跟着落井下石,避而不谈就是。
贵妇们说起世子妃只有交口称赞,果然是大家闺秀出身,气度宽宏应对得宜,小谢氏身为长辈,与她一比简直天差地别好坏立见。
而宫里太后自然也关注着这事,特意遣了内侍来传诏,让旖景入宫“说话”。
☆、第五百一十章 深沐天恩,并非无患
旖景明白太后关注三太爷一家的案子只是个借口,〖真〗实目的应是要坦言安然的事,晚上与虞沨商量了一番,次日卯正就起身梳洗,十分在意穿戴。
她是宗室妇,平常获诏入宫并不需像普通诰命那般穿着命妇冠服,旖景似乎还从未因入宫觐见太后在穿戴上诸多谨慎,这回也算破天荒。
那时她尚是闺阁女儿,太后对她怜爱有加,当中并无功利,旖景对太后也是单纯的孺慕之情,穿衣打扮只要光鲜靓丽,不逾规制不失礼数即可,并不曾诸多讲究。
这时已经身为宗室妇人,又晓得太后今次诏见是为和亲一事,多少关系国政,尽管旖景最关心的还是安然的终身,心里自然不会轻松,这一次入宫,并非是为与太后共叙天伦,相比从前是存了功利的,言行自要慎重。
就连几个丫鬟见到旖景从首饰到衣裙精挑细选,都觉得古怪,秋月忍不住多嘴道:“往常太后诏见,从没见世子妃在穿戴上这般讲究,这回太后应当是听了些议论,才诏世子妃去问个究竟,必然不会责备世子妃,怎用这般警慎?”
丫鬟们不知和亲的事,更想不到事关自家二娘,旖景也不多解释,只拿年氏当借口:“三老太太亡故,我虽没有服制,她到底是长辈,自是不好穿得太艳丽用那些金簪彩饰,可又是入宫,穿得也不好太过素净。”
春暮等人方才恍然大悟。
到底是挑了身黄丹色绣卷草襟边的通袖上衣,浅葱色打底的棠花马面裙,罩着件银鼠暗花出锋大氅衣,发上不带绢花金钿,只以珠花翠簪为饰,镶嵌的宝石多以深浅有别的蓝绿二色,妆扮妥当,比往日更显庄重沉稳,减了几分明艳照人,却也不会让人觉得素净晦淡。
别过老王妃,旖景就乘车往神武门去。
当到慈安宫,被宫女们迎进西暖阁,旖景却见已有三位贵女在座,都是及笄的打扮。
见礼之后,旖景细细一打量,在记忆里搜索了一番才笃定这三位都是宗室女儿,她在回门礼后认亲时见过。
旖景心思不由一动,难道说太后已经看出了安然在楚王府并非以为那般不受关注,开始物色旁人。
细细观注几个少女的言行,一个沉稳大方,一个温婉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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