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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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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握着虞沨的手:“所以,沨哥哥不能去,应当立即禀报圣上,圣上必不会让你赴险,要不,我让祖母上疏……”
该是有多慌乱,才能让这一世计较满腹、城府深沉的她,说出这般孩子气的话来。
虞沨微笑,抬起她的手背,印上轻轻一吻。
“旖景,这只是其中一个可能,军政大事,不能仅凭猜测就推卸圣命。”见她着急,眼睛里泛起了泪意,他眉心一蹙,神情更加肃沉:“旖景,你听我说。”
“也有可能真有疟疾滋生,因施德起初瞒疫,或者有患疫者并不知情,去了湘州……”
不,这不可能,若真是如此,前世湖南便会暴发疟疾,可是这事并没发生!旖景越发焦急,但苦于无法解释其中情由,懊恼得咬紧了嘴唇。
虞沨当然知道她“不能出。”的苦衷,略加思索,只好暂且绕开疟疾发生的可能性:“无论湘州是否有疟疾发生,我这一行在所难免,一来,圣上未必没有洞察金相或有阴谋,让我去正是为了察明实情;再者,为除金相,也必须先稳定湖南诸多勋贵,尤其是掌兵之都司,袁起曾随高祖起兵,虽与金相交厚,楚王府与他却仍有旧义,父王他身任右军都督,不能轻易离京,也只有我行这一趟。”
“沨哥哥,你已察觉其中危险,你曾说不能置己身于险境……”
“假若这真是金相阴谋,必然是想发动兵乱,那我更加要行这一趟,只因一旦内乱,于大隆于百姓,都是一场比这疫情、洪涝更为凶险的祸患。圣上不仅是国君,也是我长辈亲人,我是大隆臣子,虞姓子孙,在这关头,我又怎么能退避不前。”虞沨轻轻一笑:“你看,我既能说出这番话,必然早有打算,又怎能让金相轻易得逞。”
旖景这时也渐渐冷静下来,理清楚一些头绪,当然还是满腹担忧:“且不论金相盘算什么,假若湘州疟疾是他串通湖南官员捏造,目的便是要让沨哥哥前往,他深知处境堪虞,必须孤注一掷……”
“他应是料到圣上得知湘州疟疾滋生,就会怀疑其中或有蹊跷,但绝不会坐视不顾,就算为了接下来铲除打压的计划,也会让我走这一趟,金相引我去湖南,无非是为了以我们质,威胁父王,直隶京师诸多卫所皆由父王节制,假若父王倒戈,他更有几分胜算。旖景,这点我已经想到,我甚至猜测到他的全盘计划,就算没有十成,应也有七八成。”
旖景正待细问,却被虞沨轻轻拥入怀中:“旖景,我自然希望是我们杞人忧天,顾忌过多,但是,假若一切正如我们所料,我这次能否化险为夷,还得看国公府。”
这一回,她主动环上他的腰,将面孔埋在他的衣襟里,竭力忍耐了眼角的酸涩。
又是良久,当泪意退竭,方才离开。
“湘州路远,需要耗费足月行程,并州疫情不出意外的话,月底就会平息,待到十月中旬,你早已回到京都,你一回去,便将这两封信函……”虞沨这才从襟怀内拿出密函,交给旖景:“一封是给卫国公,一封给我父王。另外,因时间紧迫,刚才并不及将这些猜测告诉姑祖母,是否告知,你自己拿主意,但你要切记,不能急躁,还应按原计划等并州疫情平息后,再返回京都,否则只怕会打草惊蛇,金相当知我早怀戒备,说不定会临时生变,那就胜负难料了。”
旖景接过两封密函,只觉得手心沉甸甸的重量。
“金相必定等我抵达湖南后才会有所行动,途中,我会先遣人察探湘州情形,若知疫情为虚,我会尽量拖延时间,旖景,我相信你,也请你相信我,我会安好无恙地回来,所以,你务必安好。”
秋阳苍白下,他笑意清透,与她十指相缠。
仿佛这仅是一场惜惜难舍的儿女情长,与生离死别无关。
☆、第三百九十五章 低估痴心,当头棒喝
旖景懒得理论,仍当江氏透明,只与黄氏寒喧,坐了一阵儿,雪姨娘就端着药送了进来。
江氏的计谋被黄氏否定,这会子也没注意雪姨娘,只拿眼睛时不时地剜旖景,一副刻薄的模样。
旖景见雪姨娘端药进来,心里却是一动——父亲这段时日宠着姨娘她是知道的,想来黄氏心里应当会郁烦,就算表面还得维持贤惠,也不至于这么放心就把汤药的事交给姨娘,其中难道有什么阴谋?
正琢磨着,就听雪姨娘轻言细语地说道:“药已经放得温了,还请夫人服用。”正要交给蓝嬷嬷,哪知手上一抖,一碗药就砸在了地上,溅得满裙角的汤汁。
故意的!
在场中人心里明亮,黄氏眉心一丝戾气飞快掠过,闭目掩饰着眼睛里的复杂情绪——这贱婢是真这么机警?抑或瞧着旖景在这儿,有心挑事。
旖景垂眸看着立即双膝跪地,颤抖着身子请罚的雪姨娘,不动声色地扭头看向窗外,是个聪明人,晓得怎么规避风险,瞧着吧,也不是一昧跋扈猖狂的,还知道规矩,要论来黄氏也不会在意这么一个姨娘,她的心结就在于霁雪是父亲属意——秋月与夏柯在国公府发展了不少耳目,雪姨娘的“荣升”旖景一早就有耳闻,不需过多打探,就知黄氏再怎么贤良也不会主动提拔崔氏身边的亲信,并且在没有子嗣的情况下直接从丫鬟“荣升”姨娘,一定是父亲的主意。
蓝嬷嬷被这从天而降的“机会”怔得恍一恍神,连裙子上染了药汤也没察觉,待回过神来正欲怒斥,便见雪姨娘已经声声“有罪”叩首不起,到底是当着旖景的面儿,蓝嬷嬷一时竟不知怎么发作了。
还是江氏彪悍惯了,她才不会往深入想,一心以为是妖蹄子有意挑衅,柳眉一竖,食指一出:“作死的贱婢,故意砸了夫人的药,就该拖出去打死。”又别有深意地看着旖景:“五丫头,这么处置不为过吧。”——只要这白眼狼开口求情,就是站在贱妾一边陷害嫡母,往外一张扬,还不让她名声扫地,就算世子妃又如何,这世间还有礼法二字呢。
“这是夫人院儿里的事儿,我怎么能插手,夫人是主母,自会处置姨娘。”旖景哪儿会这么容易上当,轻轻巧巧就把球让给了黄氏,心下却觉得好笑,别说黄氏“贤良”就算是个妒妇,这会瞧见雪姨娘正当宠爱,也不会就借着这么一桩琐碎事兴风作浪,惹得父亲更为厌恶。
江氏冷笑一声:“夫人若是依矩处置了这贱婢,岂不让国公爷怪罪,五丫头若真是个孝顺的,可得替夫人作主,莫让国公爷宠妾灭妻。”
话说到这个地步,旖景脸上自然沉肃下来,站了起身:“二舅母这是何意?父亲一贯尊重夫人,最重规矩的一人,如何当得这个罪名?”又问闭目养神,似乎伤心过度的黄氏:“夫人,二舅母无端指责父亲,难道是因夫人真受了父亲的委屈?”
显然,是要把黄氏牵涉进来,这也是应当,江氏有这种想法,还不是因为黄氏的意会,怎容她坐壁上观。
“国公爷当然不会如此,二嫂,可不能说这样的话。”
“不会如此?那怎么不顾你的意思,提拔了崔氏那个贱婢的丫鬟,崔氏是个什么东西,更何况”
“二舅母,崔姨娘是母亲当年作主抬的妾室,历来谨小慎微,并无错责之处,眼下也已经不在世上,就算她身份低微,可死者为大,再者她始终都是国公府的姨娘,夫人若责,自是应当,二舅母还当留心言辞才是。”旖景缓缓扫了江氏一眼,又对黄氏说道:“夫人,难道雪姨娘不是受了夫人许可,才抬的妾室?”
黄氏见江氏被旖景激得怒火中烧,连忙一把握了她的手,紧紧拽着,尽量和缓着语气:“景丫头,你二舅母就是话赶话说得急了,你别恼她,雪姨娘当然是我作的主。”连忙息事宁人,先让蓝嬷嬷扶了霁雪起来:“你也不是存心,想来是这些时日累着了才失的手,回去歇着吧。”
江氏哪里甘心,重重一哼:“妹子这般贤惠,在国公府熬了半生,反而还要受一个贱婢的气,太不公道。”
旖景冷冷看了一眼江氏,对蓝嬷嬷说道:“嬷嬷,您是夫人的乳母,一直在和瑞园贴身侍候,定是知道实情的,雪姨娘真有不敬之举?父亲他对夫人真有亏待?倘若如此,为何不回了太夫人,她老人家一惯公正,必不会纵着父亲委屈了夫人。”
黄氏脑子里一阵钝痛,不由把语气沉了几分:“二嫂,我知道你是见我身子不适,一时着急,说话就欠了考虑,快别说了。”又与旖景好一番温言细语地劝慰,这么周旋一番,才总算没把事情闹出和瑞园。
旖景坐了小半个时辰,就告辞而去,人才刚刚走出屋子,江氏就在后头啐了。痰,咬着牙骂道:“贱人生的贱种,将来必不得好死,妹子别把她放在心上。”
黄氏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二嫂也小心些言辞,她原就是个机警的,眼下更会戒备。”
“又能怎样,别看现在显赫,等那位登了位,咱们可当扬眉吐气,景丫头不识好歹,居然不顾那位嫁了楚王世子,国公府与楚王府可算与那位结了梁子,将来没他们好果子吃。”江氏一脸地戾气,仿佛眼下“那位”已经坐上了龙椅,黄陶得了爵位,她也成了公候夫人一般。
“不是还要去表哥府上吗,眼下我不掌中馈,也不好安排放心的车与送你,就怕被国公爷与太夫人察觉。”黄氏又说。
江氏在建宁候府的地位本就微妙,她自是不敢让候府派车张张赫赫地往廖家去,回回都是借口来国公府,先打发了候府车夫回去,到了时辰再来接人,由黄氏安排亲信驾车,不过眼下黄氏不掌中馈,虽亲家夫人要用车,许氏也不会刁难,只不过安排的车夫就不会是黄氏亲信了,若是在节骨眼,再闹出他们与姨娘家人来往的风波,黄氏处境只会越发艰难。
黄氏虽是庶出,可当年她嫁来国公府前,为了双方颜面,名份是记在候府太夫人名下,在族谱上可是嫡女,她若自甘下贱认了姨娘那门外家,必沦为京都名门的笑柄,牵涉两府声誉,送去家庙也不为过了。
所以就算心系廖家与殷家的亲事,也只能是暗示,黄氏是绝不会出头,给殷家任何保证,落下明晃晃的把柄。
自然,江氏要去廖家,也只能“偷偷摸摸”了。
“今日乳母跟着我出门呢,我让她在外头租上一辆车就是,早先吩咐了候府车夫酉正来接,两个时辰足够往返了。”江氏不以为意,果然喊了乳母进来,嘱咐她去外头叫一辆车。
江氏到底是姻亲,出入不需要交待国公府,就算有人问起,随便也能找个借口,诸如临时想起来要去买个物什此类的事。大隆民风开放,一般已婚贵妇们出门儿,只要带着丫鬟婆子,也不会有人在意非得问个去处,江氏身边带着的人也都是她的亲信,自然不怕多嘴漏了行踪。
黄氏听后也不以为意,廖表哥就住在外城,又不是荒郊野外,天子脚下治安还是能够信任的,哪知江氏这么一去,直到酉正建宁候府的车夫来接人,依然未归。
黄氏心里着急,却也没有往坏处想,只交待了蓝嬷嬷跟着回候府一趟,声称她留了江氏在国公府逗留一晚,只悄悄地知会黄陶,让他去廖家问问清楚。
哪知次日清早,黄陶打发了婆子再来国公府,却说江氏昨日申初就离开了廖家,表嫂亲自送她上的车,就此音讯全无!
黄氏这才心急如焚——大隆民风就算开放,妇人无故夜不归宿,张扬开来清白也是难保,再兼着候府那边只认江氏留宿国公府的说法,眼下大活人凭空失踪,候府只要过问,不难察明江氏昨日已经从卫国公府出去,若是不找到江氏,可是两头都没法交待!
连忙追问仔细,那婆子也是满面惊惶:“廖太太听说二夫人还得到国公府,也不敢安排与车送,是担心落人耳目,遣了人就在市坊外头又租了辆车,太太生怕怠慢了夫人,还看了看车厢陈设,虽说比不得家里的精致,但也薰着香,里头倒还干净,才放了心,哪知二夫人竟然没了音讯,廖老爷与太太也被唬得不行,找了昨日租车的小厮来问,说是凑巧就在府门外见到一驾,小厮看着那马车倒还干净,车厢也宽敞,价钱也公道”
显然,江氏落入了圈套,眼下竟是生死未卜。
“二爷不敢张扬,也只能暗暗察找。”婆子回完了话,打道回府,午时黄陶亲自来了一趟,一脸的电闪雷鸣:“乳母和两个丫鬟回来了,据她们说,上车没多久就泛困,没了知觉,醒来时才发现被人丢在处破庙,琴娘却不见踪影,几个好不容易才碰到个行人,问清楚回城的路,不敢贸然回府,好不容易才悄悄通知了我。”
黄氏完全愣怔了。
“我刚刚得到消息,清平庵后山,发现了具尸体。”
黄氏面色苍白,连问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靠着椅子喘气。
“不是琴娘,是我豢养的死士!”黄陶拳头拽得死紧,脸上像蒙了层铁锈:“是有人要为景丫头报仇!”
“难道是国公爷或者世子”黄氏越发惊惶,一时竟无睱顾及江氏的死活,只担心她自己的处境。
“上次折了个死士,我也害怕被人察出什么来,这段时日根本没与那两个联络,卫国公与虞沨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察不到蛛丝马迹,眼下一个死在景丫头遇袭之地,一个也失了踪”黄陶脸色相当难看:“还有谁会为景丫头出气?”
黄氏目瞪口呆,说出来的话都在颤栗:“是那位”
“只有他才会一早对我戒防,察到我豢养之士!”脖子上青筋暴突,黄陶怒不可竭,豢养死士大不容易,并非仅有财帛就行,他废尽心力才从死牢里救出几个江湖人士,收服为他卖命,近十年的努力,就这么毁于一旦,被人连根拔除。
倘若一如他的推测,江氏无疑是在“那位”手中。
“看来咱们低估了那位对景丫头的执迷。”黄陶眼睛里全是血丝:“他早有警告,让我不能动景丫头”
“是我的错。”黄氏忍不住低低哭泣,才对黄陶说了宋氏与冬雨的行为:“小谢氏想要虞沨的命,我早知冬雨对虞二郎有妄想,这才答应了宋氏合作,想着利用她们,若真让他们遂了愿没了楚王府支持,景丫头再不足为惧,她是宗室妇,哪还能改嫁,将来虞洲袭了王位,自是会支持芎儿哪知宋氏阴谋暴露,她是国公府的人,那位定会洞悉其中关联怕是以为咱们要毒害景丫头。”
“殿下这是明晃晃地警告!”黄陶更加笃定:“不过这般,琴娘应无性命之虞,殿下还要用我,我并非弃子。”
可是如此一来,就算将来协助三皇子谋得皇位,也不敢再动苏荇兄妹,芎儿怎能继承卫国公的爵位?有旖景在,还有卫国公府为靠,足保建宁候府显赫,他多年隐忍,就是要导致老虔婆及其子孙痛不欲生,旖景是老虔婆的外孙女,眼下却是三皇子的心上人!
苏荇兄妹一定要死,卫国公的爵位只能让媖娘的儿子继承!
黄陶正暗暗发誓,却听外头一叠声地通传,卫国公来了。
当见黄陶,卫国公面沉如水,草草见了礼,直盯黄氏:“是夫人说的?昨晚留了二嫂夜宿?”
☆、第三百九十六章 “风流韵事”,江氏出丑
楚王府里,旖景正听夏柯说着从蒋嬷嬷那儿打探的话——宋氏不需送官就被收拾了,虞沨特地去了顺天府一趟,交待宋氏已“畏罪自尽”银钗之死没被追究,蒋嬷嬷自然未被追责,黄氏尚且不知银钗那一桩也与宋氏有关,大概认为蒋嬷嬷只是被宋氏用财帛买通,特意让蓝嬷嬷警告了一番蒋嬷嬷——宋氏恶行业已暴露,一家子都被赐死,国公夫人晓得你只是贪财,万不敢与宋氏合谋行毒害宗室的重罪,才没把你交待出去,于你可是活命之恩,你可得管好口舌,倘若有个不谨慎,就是自寻死路。
这番“恩威兼施”显然是要收服蒋嬷嬷留作后用。
旖景决定暂时让蒋嬷嬷留在张姨娘身边儿,且看黄氏缓过这口劲儿来,要怎么利用她行事。
刚刚申初,虞沨却早早从宫里回了王府,径直到了中庭,才掀了帘子入屋,便打发了几个正与旖景谈笑的丫鬟到外头守着,张着手臂让旖景替他解了外头的朝服,却自己取下一件出门儿的大衣裳,穿戴整齐。
旖景惊讶:“以为阁部今日为了躲懒才早归,怎么还要出去?”
虞沨一边系着革带,整理袖口,似乎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你也得跟着我出去一趟,候府出了事故。”
旖景:!!!
虞沨却又说起城郊十里外的一个村庄发生的奇事:“有个村民,昨日下午就与几个闲徒私下聚赌,一直到三更,输得精光才回家,推门一看,隐约看见床上两个人相拥而眠”
世子文质彬彬,说不出那些粗野话,实际上昨日发生在城郊的事相当精彩,那赌徒输光了钱,连上衣都扒下顶了债,正咬牙切齿满腹火气,骂骂咧咧一路回家,夜半三更,村子里早已是黑灯瞎火,赌徒险些在自家门前绊了一跤,更是烦躁,一推开门,正想吼家里的婆娘:“老子还没回来,居然就吹了灯!”
八月的天气暑意仍在,村民们晚上都开着窗户透风,贫家也没钱买帐子,赌徒借着清亮的月光,定睛一看,只见炕上赤条条的两个人抱着睡得正香,顿时火冒三丈,以为是自家婆娘偷人,顺手操起门边的棒棰,冲上去就是一阵乱棍。
静夜里一片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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