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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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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濛上了湿润,才厉声讽刺:“无论如何,你再不是他生命的唯一,他终究还是背叛了你,身为公主又能如何,天之骄女又能如何,你企图霸占他的一生,可是现在,当你见到那个庶子,就是明晃晃的证据,足以讽刺你的人生,是,我的谋划失败了,那又如何,你的残生,终究也会生活在怨恨哀痛里,可这公道,你怎么也讨不回来了,你知道么,是我挑唆了婉丝,说服她要飞上枝头,我终究是毁了你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早已经赢了,死也瞑目。”
宋氏瞪大了眼,挺直身躯扭曲面容,想要在大长公主脸上捕捉不及掩饰的痛楚。
但大长公主却笑了,仍是怜悯,或者还有释然。
“宋氏,你从不懂得真正的爱慕,也不知道幸福为何?”大长公主似乎微有叹息,却不悲苦:“他从未背叛我,只是犯了个无心的错误,并为此耿耿于怀,我想到他临死之前尚在为这个无心之错愧疚怀憾,又怎会怨恨他呢?人生本就没有十全十美,何况我的人生并无残缺。”
“公主,事到如今,你自是不会承认。”宋氏似乎想摆出胜利者的姿态,可她抽搐不停的嘴角,抑制不住老泪纵横,让她越发狼狈。
“你自是不懂,因你早被求而不得的妄念扭曲了心态,落得个半世孤苦,满怀怨艾,你从未收获过爱重,甚至你的亲人,对你也全无眷念,又怎能理解子孙满堂的圆满?宋氏,你的人生原本不该如此,你宋家也是大隆功臣,身为官宦女儿,又是我身边得用的宫女,原本该得个真心相待的良人,与他生儿育女,这时也是子孙绕膝,安享荣华。”
宋氏想要冷笑,可僵硬的唇角显然已不受控制,她想集中骨子里蓄积半生的威势逼视上座那个暗恨与妒忌多年的人,可是却被大长公主唇角的淡笑击得溃不成军,眼角的灼红只能展示她心里的怨愤,一个失败者的不甘。
“眼下你有什么呢?宋家的人,不过看着你仍在我身边为奴,才敷衍讨好,等你一死,当他们得知死因竟是对国公府包藏祸心,你的尸骨,怕是都回不到宋家,更不会有后人记得你的功劳,供奉香火,当提起你,只有咒骂与埋怨而已。”大长公主微微摇头:“当初你以为宋辐是明堂的骨肉,你得不到他丁点些微的关注,便想着抚养他的骨血,可是你对宋辐当真怀着慈爱之心?你教给他的只要怨恨与阴毒,并最终导致了他的死亡,宋辐是你养子,受你养育之恩,他临死前可曾当真把你当作值得爱重的母亲?他的子女受你连累,一个死在眼前,一个孤苦无依,宋辐只怕也会将你恨之如骨,并悔不当初。”
“我根本不需要他们的爱重!”宋氏尖声叫嚣,整个人却像是被抽了脊梁,身躯终于伛偻。
“你是不需要,因为你想要的,注定得不到。”大长公主微挑眉梢:“你的人生,也只能如此了,得的不过是一座孤坟,满背咒骂,至于我,根本就不会怨恨你,因为你还不够份量,你在国公府消磨半生,但这座府邸,府邸里的人,再也不会记得你,你从未影响我与明堂的感情,我们之间,不是你能懂得的。”
这话让宋氏双目暴红,忽然大笑:“公主,原本我可怜你,临死之前还想提醒你一句,免得你临老临老,还经历子孙惨死,家宅祸乱,可见你这般自信,看来是不需要我提醒了。”
大长公主冷哼一声:“你说的无非就是黄氏而已,你以为我真会信她与你勾联只是因为一时疏忽?”
宋氏神情大变,眼睛里的血红像是崩溃而出,染满了她狼狈狰狞的面孔。
“黄氏所图无非是爵位而已,她隐在暗处我自是不察,说不定真让她得了手,可你的妄为已经让她暴露无遗,这点来说,我真要感谢你。”大长公主很“真诚”坦然直视宋氏。
这像是捅入宋氏心脏的最后一刀,所有妄念,与早就残破不堪的人生,就此轰然倒塌,她的眼泪瞬间被怨毒烘干在眼底,暴戾的恨意有如蛇口毒信滋滋迸射,一直揪在衣襟的手掌,悄悄地滑落腰际。
“早该拼着与你同归于尽,现在却也不晚。”这声暴喝忽起,宋氏手里忽有三寸冷光,随着她飞身上前直袭大长公主。
座上之人,依然巍然不动。
门外寒光直入,狠狠地扎向宋氏的后心。
原来是苏直处置了宋辐,早已归来复命,站在门外已长长一刻,手里把玩着飞刀,就等着宋氏动手。
见宋氏跌落在地,手脚抽搐,渐渐涣散的目光仍是那般怨毒,大长公主轻轻抚了抚敞袖,两步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逼视着,更是怜悯与不屑:“宋氏,看来你注定不能瞑目了,还有一事,我原本想饶过宋家,可因你的死不悔改,我又改变了主意,你父兄之命是保不住了,至于子侄,大概只留那个纨绔不肖的吧,你认为他大概需要多长时间能让宋家彻底败落?”
——
远庆六年七月的艳阳,的确太刺目了一些,关睢苑的前庭,小小的花厅里,冬雨像是被抽筋去骨一般,整个身子软倒在地,发髻早已散乱,脸上涕泪横流狼狈不堪,这一日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大起大落,似乎一生的波折,都已经凝聚在了短短的几个时辰。
这时,当旖景话音才落,冬雨忽然抬起惨不忍睹的面颊,不敢置信地盯着旖景,手脚并用地想往旖景面前爬去,却被李婶毫不留情地摁牢。
一边品着茶的虞沨,也是眉梢轻挑,有些诧异地看向旖景。
世子妃唇角舒展,目光里十足温良无害,甚至叹息一声:“你没有听错,我有意放你一条生路,谁让咱们到底有这么多年主仆情份呢,说到底,你也是被宋氏利用了而已,啊,不仅宋氏,还有将军夫人与二郎。”
冬雨的满面殷切顿时一僵,才有了些亮光的眸子又聚满了戒备:“世子妃休得妄想,我绝不会加害二郎。”
啧啧,这一片痴情当真感天动地,死到临头了,还对虞洲忠心不二。
旖景摇了摇头,又是一声叹息:“冬雨,你还是这般没有自知之明,凭你区区一个奴婢之言,难道就能让宗室定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日为何主动揭露阴谋?无非是因为二郎,你对他早有情意,当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中毒身死,拼着自寻死路,也要救二郎性命,不过可惜了。”
冬雨这时才彻底清醒,原来旖景早知道了她与二郎的“相互倾心”之所以选在今日启出“毒水”是因为二郎来了关睢苑!
虞沨似乎猜到了旖景要干什么,轻轻一笑,又闲闲地品茶,袖手旁观。
冬雨狠狠地咬着牙,怨毒的目光与宋嬷嬷极为相似。
旖景轻笑:“原本以为你还没有愚蠢透顶,不致死不悔改,想给你个代罪立功的机会来着,只要你当面揭发二夫人母子……他们自是不会认罪,你要谋害世子不遂,又诬陷二夫人与二郎,实为死罪,可世子到底无礙,二夫人与二郎却因你声誉有伤……你是我的丫鬟,我实感愧疚,只好将你交给二夫人母子处置。”
冬雨怨毒的目光又是一僵,真切的看到一线曙光。
若是如此,二郎一定会留她一条性命,悄悄将她安置在一处,她为了将军夫人与二郎的图谋,连累了家人,落得个家破人亡,夫人与二郎一定心怀感激。
世子妃到底蠢笨,企图用怀柔之策收服她,用作奸细之用,暗害二郎,可真会做白日梦!
但于她而言,却是唯一生机,甚至有与倾慕之人白首偕老的机会。
冬雨脑子里飞速转动,世子妃说得不错,仅凭她空口白牙,怎会使二郎定罪,世子妃的目的,不过是要使反间机罢了。
不是冬雨头脑简单,委实她已处在悬崖峭壁,但她还不想死——自己正值青春少艾,花样年华,又与二郎情投意合,原本应当拥有美满人生,怎甘含恨赴死,既然没有别途选择,又不会害及二郎……
“聪明伶俐”的俏丫鬟极快拿定主意,并意识到眼下需要争取世子妃的信任,眼珠子一转,登即痛哭流涕:“世子妃明鉴,奴婢是一时糊涂……奴婢是对二郎有情,可奴婢也知道出身卑贱,实在不配二郎,二郎他对世子并无恶意,一切都是二夫人……是二夫人指使奴婢,承诺若毒杀了世子,便纳了奴婢为二郎侍妾……倘若世子妃愿给奴婢一条生路,奴婢定铭记于心,世子妃但有嘱咐,奴婢甘愿赴汤蹈火。”
旖景又是一笑:“我与二弟从前也算亲厚,知道他秉性纯良,不致残害手足,果然是二夫人的主意。”
“世子妃所言不错,今日您也亲眼所见,二郎他并不信罗纹会毒害世子,可见不知真相,都是二夫人……”
“当真如此。”旖景叹息一声:“二弟既对你有意,定会保你性命,不过二夫人对你必有忌惮,你若能得二弟维护,先也莫要轻举妄动,还是赢取二夫人信任为重,将来时机合适,我自会令人通知你行事。”
冬雨欣喜若狂,又是一番感恩戴德的“肺腑之言”心里将旖景狠狠鄙夷了一番。
计议既定,旖景也不多说,让大小李婶挟制了冬雨,又让春暮去请小谢氏与虞洲,与虞沨共坐双抬的肩與,悠悠闲闲往荣禧堂去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 痴心狼心,生不如死
小谢氏这会儿早听虞洲说了冬雨的蠢行,正靠着凭几揉着眉心,连着黄氏都抱怨上了:“我就说这么要紧的事儿,哪能拜托给个奴婢,她偏说宋氏是个极稳妥的,冬雨又伶俐知机,要说来,冬雨还是有些本事,这么快就寻到了下毒的漏洞……”
“娘,那是五妹妹安排的圈套。”虞洲忍不住提醒。
“对对,我又忘了这遭,所以才说冬雨愚蠢,好在咱们压根就没参与这事儿,也不怕几个奴婢攀咬,说到底,冬雨还是世子妃的陪嫁丫鬟,宋氏更是国公府的奴婢,和咱们没有半点干系,不过这回算是彻底打草惊蛇了,今后行事越发不易。”小谢氏长长一叹。
“若不是五妹妹……”虞洲狠狠错牙:“便宜了虞沨。”
虞洲的不甘这般明显,小谢氏只觉得胸腔里窝了满满一堵闷气,眉梢上上下下动了几番,终于还是和缓了语气:“事已至此,你也该收收心,景丫头再好,眼下她也成了别人的媳妇,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京都还缺才貌双全的贵女?我儿是宗室子弟,品格又是这般,还怕找不到比她更好的,有我替你留意呢,定寻一个方方面面都不输景丫头的良配。”
小谢氏思维就此岔了道儿,开始絮叨起哪家嫡女气度不俗,出身贵重,得瞅个机会走动走动,打听有没定亲。
虞洲根本就没入耳,满心“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忧伤,看着窗外探出的一枝榴花发愣。
故而,当春暮突然被梨香院的丫鬟领了进来,恍恍惚惚的虞洲险些没有欣喜若狂地扑上去喊姐姐,有那万分之一的奢望,是五妹妹请他相见,哪知愿望成真,但虞洲更添沮丧。
“禀二夫人、二郎,世子妃已经审明了今日之事,不过其中仍有一二蹊跷,罪奴冬雨已经被押荣禧堂,世子妃让奴婢禀报一声儿,请二夫人、二郎去老王妃院儿里。”
虽是请他相见,但估计是为了对质。
虞洲无精打彩,哀怨地看着春暮目不斜视地行礼、退出,简直是不认得他的神态,一声叹息绕肠,满腹哀愁噎喉。
小谢氏却斗志昂扬,重重冷哼一声:“就知道景丫头要趁机生事,咬咱们一口,也不怕硌了她的牙口,区区奴婢……咱们可是宗室!”
母子俩一前一后神色各异的到了荣禧堂,丫鬟一路禀报入内,候在次间外的燕儿立即挑高了锦帘,虞洲原本满目灰败,可瞄到她身上鲜亮的桃红比甲,眼色不由一亮,眸光向上,再见乌眉杏目,肌肤水润,丰盈的朱唇香灿欲滴,忍不住微咪了一双眼睛,递给燕儿一个赏识的笑容。
燕儿秋波一闪,回以大大方方的一个微笑,却在放下锦帘时,嘴角一撇,十分不屑地一个白眼。
屋子里老王妃坐在罗汗榻上,虞沨与旖景一左一右地挨着,底下跪着的冬雨,灰头土脸周身狼狈尚不自知,眼角还不住地发亮,瞄着虞洲锦衣一角。
小谢氏先打量了一下老王妃的神色,见她紧蹙着眉,瞪着冬雨一脸怒火的模样,心里更是踏实,等世子夫妇起身见了礼,才冲老王妃福一福身,不以为意地坐在一张圈椅里,瞄了一眼旖景,张口就是不怀好意:“关睢苑的事儿,我听洲儿说了个大概,心里头怦怦直跳,听说景丫头已有审断?我虽没有目睹,也晓得罗纹是个忠婢,必不会加害世子,定是这丫鬟暗藏祸心,景丫头可别怪二婶口直,冬雨她到底是你的陪嫁丫鬟,这回险些为祸,的确有你几分责任。”
旖景满面懊恼:“二婶说得是,委实我早发觉这奴婢心思不正,总不知她有什么目的,哪知今日一审,原来这恶奴的祖母宋氏早对国公府心怀恶意,才授意她毒害世子,万幸我早有戒备……不过这丫鬟眼下却一口咬定,说她们祖孙是得了二婶的指使。”
小谢氏早等着这句,立即柳眉倒竖:“真是丧心病狂、血口喷人,景丫头,你不是信了这奴婢所说吧?她可是你的陪嫁丫鬟,那个什么宋氏,长什么模样我都记不分明,怎么指使她行事?”说完又一脸委屈,对老王妃说道:“母亲,您惯常疼沨儿与景丫头的,但这回可得公正理论,宋氏是国公府的仆妇,是大长公主的亲信,媳妇何德何能收买得了?”
老王妃本就满腹怒火,被小谢氏这么一喊冤,登即爆发了出来:“如此恶奴,活该被千刀万剐,我看也不需再审,直接处死干净。”
冬雨一听不好,往小谢氏脚下一爬:“二夫人,您曾亲口许了奴婢,说只要奴婢毒害了世子,二郎就能袭爵……”话没说完,就被边上站着的虞洲狠狠一个窝心脚,冬雨只觉胸腔一口腥甜,险些没有昏厥,两眼怔怔盯着虞洲,满是不敢置信。
旖景垂眸,掩去眼睛里的冷意——她这般行事,当然不是真要让冬雨做什么奸细,不过是要让她明白虞洲的真面目而已,万念俱冷、心如刀割是个什么滋味,冬雨早该品尝,她绝不会让冬雨死得那般轻松。
不仅是因为上一世的仇恨,更因眼下,冬雨对虞沨的杀意,就该让她领略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贱婢,竟敢动手动脚。”虞洲双目有若冷箭,将冬雨的一片痴心重重刺穿。
小谢氏又是一声冷笑,仍将矛头对准旖景:“景丫头,冬雨是你的丫鬟,谋害沨儿在先,这时又血口诬人,你不说将她治罪,反而听信谗言,请了我来与一个贱婢对质,总该给个交待吧。”
虞沨一直垂眸静坐,这时轻轻一笑,看了一眼小谢氏:“二婶,旖景早知冬雨心怀恶意,才布了个陷井抓她现形,早前就有仆妇发现冬雨曾与二弟私会,果然,今日一听二弟来了关睢苑,我将以‘毒水’待客,这奴婢就摁捺不住了,紧赶慢赶地过来阻止,自己主动揭穿阴谋。”
小谢氏被这话一噎,气焰顿时一挫,偏偏这时冬雨又回过神来,虽才挨了窝心脚,却仍然执迷不悟,以为虞洲误解了她是要背叛,一迭声儿地表明心迹:“老王妃明鉴,与二郎无干,是奴婢,是奴婢一厢情愿……但二夫人的确对世子心怀恶意……”
“贱婢还不住。!”虞洲勃然大怒——见过愚蠢的,没见过这般愚蠢透顶的,真恨不得上前几脚踹死这丫鬟。
旖景扫了一眼冬雨满面哀伤,呆呆怔怔的模样,对老王妃说道:“祖母,这丫鬟实在丧心病狂,到了这个地步,尚且不知悔改,还想着污篾二婶,我心里实在愧疚。”
老王妃频频颔首:“景丫头是明白人,定知你二婶无辜,她打小就怜惜沨儿,哪会有这么歹毒的心肠。”
一句话倒让旖景无语了,与虞沨面面相觑,颇为无奈。
这事要换作旁人,虽说不致于定了小谢氏的罪,也当看出冬雨与虞洲之间的微妙来,总会有些防备,这也是旖景今日挑唆着冬雨“坦承”动机的其中一个原因,没想到老王妃还是执迷不悟。
旖景深深吸一口气,起身冲小谢氏一福:“冬雨到底是我的丫鬟,冒犯二婶实为死罪,我便将她交给二婶发落,二婶消了这口气,也原谅我些个。”
小谢氏见“压制”了旖景,胸里闷气方才一消,装模作样地扶了她起来:“傻丫头,咱们一家人,只要说开了就好,什么原不原谅的。”刚要答应处治冬雨,虞洲又再插口:“嫂子虽是好意,可相比血口诬人,这贱婢谋害长兄才该万死,还是请嫂子处治才好。”被虞洲这么一提醒,小谢氏也回过神来,心说世子妃狡诈得很,把这烫手山芋给她不知又有什么谋算,还是别接手的好。
当即赞同:“洲儿说得不错,虽说我眼下掌着中馈,但这丫鬟终究是你的陪嫁,该杀该剐全凭你作主,二婶相信景丫头处事公道,必不会轻饶了这贱婢。”
旖景“无奈”地看了冬雨一眼,只好作罢。
老王妃被这一闹,心里十分不畅,看也不想再多看冬雨一眼,连声嘱咐让旖景立即将她杖毙。
可怜冬雨一颗痴心,这时早碎成了渣子,扎得五脏六腑血肉模糊,痛如刀绞,视线里一片黑暗,只有如意郎君那张冷漠无情的酷面,肝肠寸断下,忠心不二的爱情观轰然倒塌,彻底失了理智,疯魔一般地去抱虞洲的腿:“二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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