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时间回到稍早之前,说起午正的白沙渡头。
这渡头位于流光河畔,却是在城郊,除了一些画舫,倒也有商船停靠——因城中的飞花渡不能停靠商船,只用于那些游河的画舫接岸,故而通过水路前来锦阳的货商与乘客,只好在白沙渡上落,再行陆路入城。
于是这一处虽不在城中,却也喧嚣繁华。
环岸皆是客栈食肆,渡头更不乏小摊小贩,吸引了不少百姓前来闲逛,又有一些牲车、苦力,在渡头等着揽活计,吆喝招揽声此起彼伏,十分热闹。
苏直与宋嬷嬷已经在这处等了两刻,四顾着人群,一个迫切,一个冷漠。
宋嬷嬷已经笃定是苏直的“试探”,原本不以为婉丝当真会出现,两手微握,放在腰前,冷眼看着苏直满面关注地在人群里搜索,心头一阵冷笑。
所以,当一个布衣青年站在她的面前时,宋嬷嬷委实有些莫名其妙。
打量那青年,大概二十七、八的年纪,身材颀长,虽衣着朴素,却给人长身玉立、翩翩风度之感,可惜一张面容,却带着病色的枯黄,眉宇与眼睛也没有神彩。
“宋嬷嬷当真准时。”
青年的话让宋嬷嬷惊愕,下意识地看向苏直——什么意思?找这么一个男子来试探?
她看见苏直也极其“讶然”,微咪起一双凌厉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青年。
“这位是……”那青年面向苏直,也是一番打量。
“你似乎,应当先说自己的身份吧。”苏直蹙眉。
“在下与宋嬷嬷有约,但因涉及要事,故而没打算当着外人的面。”青年有些不满地看向宋嬷嬷:“嬷嬷既来赴约,何故带着不相干的人?”
宋嬷嬷心里不知苏直究竟如何盘算,对青年的不满回以一声冷笑:“约我来的是你?怎么不见婉丝?”
“嬷嬷,还请移步,与我往安身的客栈单独一谈。”青年看向苏直,目光越发防备。
“郎君难道认识婉丝?”苏直说道:“老夫与她也是故人。”
青年似乎不甚信任,没有搭腔。
“宋嬷嬷将婉丝的信给我过了目,老夫是国公府的总管苏直。”
青年这才有些缓和,草草一揖:“原来是苏总管,难道你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
“自是清楚的,那么,郎君可愿说明身份?”
青年尚还有些犹豫,思索了一阵,这才说道:“那么有请两位移步。”
宋嬷嬷依然笃定是苏直在作戏,冷眼旁观,心下暗忖——且随他们去,看看他们究竟如何。
青年当先而行,渐渐离开渡头的喧嚣,沿着一排客栈酒楼,往一条分道拐右,前行百余步,才终于到了目的地,这客栈规模并不太大,也就只有两层,临街的是门厅,上头有间食肆,往后是个四四方方的院落,青年径直进去,沿着木梯上了二楼,推开其中一间房门。
很普通的客房,一张挂着青帐的床榻,几个矮脚双扇柜,一张四方桌设在靠壁,三张条凳围放。
“有请。”青年指向那张木桌。
苏直率先落坐,沉声说道:“小郎君,我们跟了你前来此处,你总该将身份告诉了吧。”
☆、第两百一十八章 亦假亦真,打情骂俏
“婉丝正是家母名讳。”
青年四平八稳地落坐,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苏直撑着桌面就站了起身,凌厉地目光直射向青年。
宋嬷嬷却冷笑出声,看了苏直一眼,眼睑微垂,显然不以为意,她已经清楚了苏直的用意,无非是对宋辐的身份产生怀疑罢了,可是她并不担心,因为早有准备,十分有把握回应质疑。
“敢问小郎君哪年出生?”苏直语音微颤,握在桌角的右手关节处泛着青白,可见十分紧张。
演得真到位,宋嬷嬷挑了挑眉。
“在下大征十年三月生人。”
这个回答,宋嬷嬷早有预料,轻轻一笑:“难道你是婉丝的养子?”
“在下是家母亲生。”
苏直愕然,看向宋嬷嬷:“怎么回事,若他是婉丝亲子,又是大征十年三月出生……”
“一派胡言罢了。”宋嬷嬷冷嗤一声:“难道秉端会信这无稽之谈?”
苏直蹙眉,看看宋嬷嬷,又扫了一眼青年:“敢问郎君,婉丝现在何处?”
“家母已经病逝。”青年垂眸,面带悲痛。
宋嬷嬷又一挑眉:“如此,便是死无对证了。”
青年似乎被激怒,看向宋嬷嬷:“嬷嬷当年威逼家母,称公主若知实情,必会害我母子二人性命,家母深怀担忧,故领着我离开锦阳京,直到临终之前,才将真相道明,我知父亲已在四年前亡故,而当年之事,嬷嬷原本知情,何故矢口否认?”
“可笑,你说你是婉丝当年所生之子,可有凭据?我且问你,当年婉丝是在何处将你产下?当时又有何人在场,还有她是何时离开锦阳?那枚老国公相赠的信物又在何处?”
宋嬷嬷一叠声地追问,自然让青年说不出缘由来,只以一句敷衍:“家母并未交待仔细,至于信物,当年已经交给了嬷嬷。”
“还真会狡言,不过若婉丝真带着你离京,有何理由却将信物交给了我?”宋嬷嬷摇了摇头,看着仍然有所保留的苏直:“秉端,你若有所怀疑,大可直言询问,何故找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借口来试探?”
“阿宋是疑我?”苏直浅咳一声。
宋嬷嬷冷哼:“当年之事知者无非数人,不是你还有谁?别说这些废话,既然你有疑惑,我自然会证明与你,当年婉丝寻回京都,是想让我从中斡旋,打探公主是否能容她们母子,我怎会替她行事,惹公主与老国公生隙?可到底有关老国公血脉,我便将婉丝安排在一故人闲置的屋舍,那故人原本公主也认得,是宫里出来的宫女,但她却不知其中仔细,只道婉丝是我远房表妹而已,当年我因着在公主身边贴身侍候,也不能日日出府关照,便委托了她时常照顾婉丝,婉丝产子时她恰好在旁,后来婉丝将孩子托付给我也是她亲眼所见,就连婉丝离开锦阳,也是她送去的渡头,你若还有疑惑,莫如与我去见一见故人,听她亲口言说。”
宋嬷嬷说完,也不愿再与那青年废话,转身就走,苏直自然是紧随其后。
那青年踱于门外楼廊,目送着宋嬷嬷与苏直出了客栈,方才折返,将门内下栓,伸手往木桌靠壁轻敲两下。
却闻一阵“轧轧”之声,却见角落里的矮脚双扇门竟然往左移开,露出一个门洞来。
杜宇娘与旖景一前一后地行了出来。
旖景打量躬身一揖的青年,带着些笑意。
“五娘称他一声玉郎便是。”杜宇娘引荐:“别看他这时面带病色,却不是真面目,为了以防万一,日后被人又认了出来,这才侨装打扮。”
玉郎却有些惭愧:“似乎是让人识破了,坏了五娘的嘱托。”
旖景连忙还礼:“玉郎多礼,只是要的就是被她识破,并且颇有收获。”
杜宇娘笑道:“玉郎别担心,我早料得五娘不会行这般浅显之计,她可是足智多谋的,好了,咱们也别在这废话,午正已过,肚子早就饿了,还请五娘移步。”
三人行出客房,沿着楼廊往左,拐进西面的一排,直到最边上的屋子,杜宇娘才推开门扇。
旖景才一进去,但见虞沨正坐在窗下,披着件石青大氅,扭头看了过来。
见旖景惊愕,杜宇娘才笑道:“甄茉之事也多劳世子,既然为此设宴,当然是得请一请他。”
虞沨见旖景一身男装扮相,青丝高束,比起往日的清秀婉丽更添英姿勃勃的风采,眼睛里便恍过一丝亮色,唇角随之噙满笑意。
杜宇娘推了推旖景:“先请入坐吧,奴家唤人传菜上来。”
旖景似乎这才回神,笑着说道:“有劳姑娘也安排一下我的随行丫鬟和侍卫。”
玉郎正要落坐,却被杜宇娘拉了一把,让他跟着出去了。
虞沨却也不问旖景今日来白沙渡的缘由,自然而然地伸手过去,握住少女的指掌:“听说五妹妹昨日过了王府,去寻阿薇?”
旖景笑道:“原本有一事相询,却没有想到正值年节,阿薇应当是回了自家,还想去寻沨哥哥对弈一局的,你却入了宫。”
“这些时日圣上多有召见,当真不巧。阿薇的兄长年节里来了京城,她这才回家住些时候,五妹妹所因何事?”
旖景前些时候,总听几个丫鬟抱怨今冬气候怪异,才下了一场雪,未及积厚就收了势,被这么一提醒,旖景回忆起远庆五年发生的一些事来——不仅仅是锦阳气候怪异,似乎南边这个冬季也少雨雪,一直到春季,竟然发生了春旱,灾情虽不严重,可有些药材的产量却锐减,偏偏到了夏时,华北又发生了洪涝,引发了一场瘟疫,似乎急缺一昧药材,以致华北药商坐喊高价。
她原是想找江薇打听一番,治疟所需的药材,好提前买进一批,若疫情暴发,可平价售出,赚取利润的前提下,看看能否将药价平抑下来,也好为“苍生”略尽薄力。
只这未卜先知的事儿却不好与虞沨道来,便说:“无干紧要的事,原是想打听一昧药材,后来才想起自家产业里也有一个药铺,倒不必再劳烦阿薇。”又好奇地问道:“阿薇的兄长可是声名远扬的‘送子圣手’?我仿佛听阿晴提过一句。”
虞沨颔首:“江汉的本事可不仅这一点半点,他虽然年轻,可要论医术,却与清谷先生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比如妇人之症,就远比清谷要擅长。
旖景听虞沨说了江汉一二件闲事,瞧出他与阿薇这位兄长似乎颇为相投,不知为何,心里的那些好奇就减淡下来,眼睛只往窗外看,显出几分心不在焉来,却觉交握的指掌一紧,他修剪得整平的指甲,浅浅地与她柔软的指尖厮磨。
屋子里有些清冷的气氛,就此蕴染上暧昧的热意。
虞沨没有再继续话题,只噙着抹笑,看着旖景那张心不在焉的面容上,荡漾开来一抹浅浅的樱红。
他原本以为她会羞涩,或者会下意识地轻微挣扎,却见她只是浅咳了一声,竭力不动声色。
“沨哥哥,你早知这客栈是五义盟的产业?”旖景装模作样的四顾,打量这间包厢,刚才在外头草草一眼,且还以为是间普通客房,岂知内有乾坤,布置得十分精美,比起平安坊里那间远近闻名的四珍阁最为豪华的“雅室”,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虞沨遂也“不动声色”,神情里还是那般云淡风清:“我与五义盟来往得早,自是知道此处才是他们在京都的分堂,至于千娆阁,不过是个联络点而已。”
杜宇娘便是联络点的联络人,但千娆阁本身却是与五义盟无关的。
“沨哥哥可见过五义盟的首领?听说是极端神秘的,连小姑姑都不知他的底细。”旖景很快也找到了新的好奇点。
“不曾见过。”虞沨说道:“但凡这些江湖帮派,多少对贵族、朝廷都有些戒备,尽管连天家都默许了五义盟的存在,他们却也不致全不设防。”
大隆建国以来,对东明末年许多“暴力帮会”实施过清剿,五义盟还能在“默许”下存在于今,与他们曾助高祖奠定江山不无关系,另一方面,也多赖于五义盟自从天下初定,就不再行“杀人越货”的恶行。
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旖景略微有些沮丧,又说起那个玉郎:“听杜宇娘的意思,原本相貌是十分出众的,待会倒要让他露出真容,让我开开眼界。”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不怀好意”,虞沨眼光微斜,看着旖景兴致勃勃的模样,眼角轻挑。
一时沉默……旖景半响才回过味来,难道世子是在“拈风吃醋”?眼睛里便略微带了些促狭,斜眸看过去时,却见他正看向一面壁上垂着的绣画,窗外不甚明亮的天光,柔和地笼罩在他的面颊,却越发衬得一管鼻梁清挺,面部轮廓明晰,相比前年重逢时,温润少年似乎正在渐渐蜕变,虽然还是风度翩翩,可眉宇唇角更添了毅色。
熟悉里,似乎又透着些微陌生,但只要看进那双遂若幽潭的眼睛,却总能找到熟悉的清润,这样的感觉,让旖景颇觉得复杂,一时看得移不开眼。
虞沨依然全神贯注地“欣赏”着绣画——那峭壁与苍鹰,青天乌岩。
直到包厢外响起纷沓的步伐声,与杜宇娘的笑语。
虞沨才看向旖景,轻笑之间,将一握的手掌,移向自己膝头。
旖景似乎这才意会到两人尚且十指相牵,开始不安起来,小手这才开始挣扎,却怎么也脱不开掌握。
“沨哥哥……”软软地哀求。
“沨哥哥!”略微羞恼。
“沨哥哥……”更渐焦急。
虞沨浅咳:“五妹妹可还对玉郎的真容好奇?”
旖景目瞪口呆。
门上青纱外,渐渐显出了人影,虞沨尚且正襟危坐,捉牢了那像尾调皮的鱼儿一般,想要挣得自由的小手。
旖景只好服软:“沨哥哥,我说着玩儿呢,不好奇,一点不好奇,绝不会提出要看玉郎真容。”
放手的时间恰到好处——当杜宇娘领着几个跑堂,托着美酒佳肴入内之时,刚巧看见旖景脸上尚且带着些慌乱,却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虞沨抬眸,看向杜宇娘身后,唇角的笑容却是一僵。
原来玉郎已经洗去“一脸病色”,果然是剑眉星目,面如冠玉。
“玉郎,当真名符其实。”却听某人低低一笑,语气里尽是促狭。
旖景“志得意满”地起身,学着公子哥儿的文质彬彬,像模像样地环手冲杜宇娘一揖:“承蒙招待,实领盛情。”
☆、第两百一十九章 羊脂鱼佩,或有内情
才是申初,天光却已经黯淡下来,低湿的云层厚重铺叠,一阵北风紧,挤出云层里的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卫国公府的马车轧轧驶在青雀大街上,重重的锦帘内,光线越发幽黯。
秋月与夏柯一左一右地跽坐着,都好奇地打量着小主人时而微蹙,时而高挑的眉头——这是怎么了?不是说杜宇娘这次特意设宴相请,按着有楚王世子在场,五娘应该不会觉得无趣,只这时的神情,缘何这般……忧愁?
原来,她们尚不知旖景今日来白沙渡头,主要是为了试探宋嬷嬷。
而旖景这时,却也没有烦恼“正事”。
只因虞沨有些怪异的举止。
难道是因为“报复”自己对玉郎的“一番赞赏”才故弄玄虚?不对不对,沨哥哥可不是那般“无聊小器”之人,旖景举着手指,轻推着眉心,将事情的始末再想了一回——
一切的怪异,皆因杜宇娘解下肩上斗篷时,一不在意,遗落的那枚玉佩,水色并不尚佳的羊脂雕成,雕工却是精致的,一枚双鱼佩。
旖景只草草一眼,并不曾留意。
虞沨却伸手要来,细细察看,又问杜宇娘从何而得。
杜宇娘自己也不甚留意,随口一答——恩客所赐。
虞沨不寻常的关注,才让旖景注意起那枚鱼佩,似乎一面刻有微小的字迹。
“见玉佩上还有字认,或者是人家传所得。”虞沨当时似乎带着些深意,看向杜宇娘的目光也颇有些质询。
旖景正想要来细看,却见虞沨已经将那鱼佩递回给杜宇娘:“想来此人,极为看重姑娘。”
旖景察觉到虞沨说这话时,眉宇间有种并不显然的慎色,似乎,略微有些不满……却在一息之间,又平淡如常。
此事大有蹊跷!
那玉佩质地并非上佳,双鱼的花样又是市坊间常见,就算精致一些,也不以为罕,仅凭那些字认,难道就能断出家传,即使是家传,应与虞沨无关,他为何这般在意?旖景满腹疑惑,却听杜宇娘笑着说道:“奴家不知那郎君姓名,从前也不曾见过,也就是在年节间才来的千娆阁,赞奴家曲儿唱得好,琴音动人,信手就赏了。”
“别人一片心意,姑娘好生珍惜。”虞沨又说。
话题到这儿,也就不再继续,可旖景总觉得他似乎有些凝重,一场宴席下来,话说得少,眉心也时时微蹙,可那不满之意,却又并非针对杜宇娘,相当怪异。
总算找了个机会问起,世子显然是敷衍的一句——不相干的事,只这天气阴冷,影响了心绪。
明明早前,还有心思与她“打情骂俏”来着。
旖景一念及此,思绪却又分岔,面颊烧烫起来,推着眉心的手指往下一滑,掩紧了双靥。
这一番情形,看在秋月与夏柯眼里,越发地觉得讶异,两丫鬟交换了眼神,不待询问,车與却已停稳,又见她们小主子,那些个思疑、愁闷、娇羞的情绪又都尽数收敛,一如往常般地“平易近人”,与门房闲话时“妙语如珠”,赏钱也给得十分痛快,上了软轿回到绿卿苑,更衣后径直去了远瑛堂。
“难道五娘今日与世子闹了矛盾?”秋月不明所以,拉着夏柯闲话。
“不像。”夏柯言辞谨慎,但笑不语。
这似乎才有些像情窦初开的模样呢,五娘当真是要及笄的大姑娘了。
旖景照常在祖母面前“交待”了今日的行踪——原本只想去茶楼里问问经营,后来听说白沙渡头到了一批新茶,一时好奇,去看了看稀罕,耽搁了些时候,回府就晚了一些。
大长公主本就纵着孙女儿“自由”,也不追问仔细,只说这些日子阴雨绵绵,不宜出门儿,仔细受了寒凉,这两日就老实些。旖景一一应了,正巧七娘、八娘两个过来,又提议着玩会子牌,三个小辈“串联沟通”一番,从祖母手里赢了不少“赌资”,个个志得意满,留在远瑛堂用了晚膳,才各自回了院子。
这一日却没等到苏直的回音。
又过了两日,夏柯才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