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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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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不是说,墨静殊非墨家女儿,嫁入云王府后,又被送去了大修么?
而且在神皓天带着“她”经过泊罗时,要不是副将拉着他,他便是直接将人截了下来。
现在,她就在自己的面前。
“哥?”
墨静殊看着墨君安死死的看着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墨静殊不知他在想什么,便唤了一声。
墨君安回神,仔细的打量起她来,接着看到了她发间那柄自己送与她的那柄白玉簪子。这簪子看着普通,但却是他亲自看着人打磨出来的,可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是了,除了她还能有谁会这叫唤他哥哥。
“我没事,只是静殊你呢?过的可好?”
满目的关心让墨静殊十分动容,哥哥还是自己的哥哥。
又是笑,又是红了眼,看着哥哥几年不见,越发成熟稳重的脸,墨静殊一直牵挂着泊罗的心,终于松放了,前尘往事,终于可以完整的落幕。
“我很好,倒是哥哥,听闻你负了伤。”
兄妹二人相见互诉衷肠,一说,便是说了一个上午。
墨静殊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捡了些重要的说与墨君安听,墨君安听罢心中十分气闷,恨父亲母亲的绝情,心疼墨静殊这一路走来的崎岖伤痛。
同时感叹着她的聪明与智慧,更感谢上天让她还活着。
末了,墨君安放话,只要自己在这上京城,一定要护这皇宫一片安宁。
墨静殊是不愿墨君安再参进来的,能保住哥哥的命,她这一世就已经算是完成了最初重生时的念想。但是墨君安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下了决心,肯定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以他的本事,倒是可以接手御林军。
墨静殊也只是有个初步的想法,并没有立即说,毕竟他才回上京,到底还是要再设计些事由,使他能脱影而出,顺其自然的接手御林军。
只要御林军能妥善的运用,那么接下来的计划就好说多了。
墨静殊松下一口气。快中午的时候,墨君安才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墨静殊心中百味沉杂。自己到底是个自私的人,为了自己的幸福,连哥哥都要拖下水。可这人生这场戏,没有一两个信得过的人陪在自己的身边,守着自己,又怎么叫人生呢?
墨静殊一路无言的回了凤栖宫,并没有准备再下厨,但是早上煲的汤该是好了。
李博偲和李云逸似乎都挺喜欢这道汤的。想到这,墨静殊的思绪再次飘远,其实她最想煲给那个远在蜀北战场上的男人喝,他也是极喜欢这道汤的。
一个月多不见,你还好吗?李云偲。
接下来的日子,墨静殊开始真正的忙碌起来了,陷在暗处,李慎偲的抓牙正在暗中亮剑,墨静殊看着手中的折子。
冷然一笑。
上穷碧落,下黄泉 40、天生有疾?
北堂的战事并不是一个偶然事件,李少棠和景香儿的婚事终于在圣旨将御林军总军长一职交由墨君安的那天,被李侯爷放上了朝堂。
对于这件事,墨静殊早有预备,没有拒绝的理由,比起把景香儿嫁给李慎偲,这个李少棠是真真合适的不行。毕竟为了接下来李少棠的某些谋算不被打扰,墨静殊是必须要成全他们的。于是一下早朝,宫中赐婚的圣旨备快马加鞭的送去了景郡王封地。
要让一个人真的下定决心去做这样一件大事,那么他的胜算就必须要给的足足的。
十万的冷兵器有了,但是没有十万军马,这些兵器又不能自已长了手脚去上做某些大事。
墨静殊站在院子里,看着万里晴空,心中不断的掐着日子。希望能再快一些。
李少棠的底气足了,李慎偲呢?
墨静殊仔细的回想着李云偲在京中时对付李慎偲的手段。
要说李慎偲这个人,上一世就恨不得分分钟弄死李云偲,这是真有原因的。
或者说李慎偲倒霉,李云偲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对李慎偲就是不怎么样了。
原本墨静殊还不明白,为什么李慎偲明明也是个王爷,李少棠还敢闯云王府,李慎偲却是总只能联着李少棠做些动作。当然小的动作,李慎偲也是做过的,但是大的动作却从来都没有。最大的动作就是把蕴月送进了云王府,可这个动作还是做了好几年的成果,从这个层面来说,李云偲上一世死的不冤,可这一世,有她墨静殊在,自然不会让李云偲栽在李慎偲的手里。
而且除了蕴月的事外,墨静殊还发现,不管是李慎偲对李云偲做的大动作也好,小动作也罢,李云偲总能很轻易的抓到李慎偲的小尾巴。
想着这些天折子里的消息,墨静殊不得不记起当初李云偲对她说过的一句话,慎偲的身后,有一股力量,只是暂时还没有查清楚。
那时她们确实不知道,这股势力是哪里。
现在墨静殊似乎有些明白。但是也不过是些猜测,毕竟还有很大的迷团没有解开。
但可以确定的是,李慎偲的身后,并不是谙尊本国势力,至于是大修,还是北堂。墨静殊暂时下不了定论。
“站在这做什么?”
李博偲进书房时,发现站在廊下许久都没有动静的墨静殊有些奇怪,于是看了一会,但是没想到,这人一站就没完没了的,好似要站成雕像一样。
“没什么,只是觉天有不测风云。”
墨静殊说完,便转身往着书房内走。
李博偲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晴空。天有不测风云?
这个女人又在打什么哑迷?
圣旨赐下去的三天后,李少棠去了一趟云殊山庄。
墨静殊约李少棠谈交货的信是在赐婚的圣旨下发后的傍晚送上门的。
但是李少棠并没有回信,也没有消息,无奈,从这天开始,她便下了朝就由宫侧门而出,坐了飞鹰堂为皇宫采买船回到南城,美名曰,守株待兔。
果然在第三天傍晚守到了这只会吃兔子肉的狐狸。
“神庄主许久不见。”
李少堂看着体形有些许变化的墨静殊,眼中并无讶色。此时的墨静殊孕期已至四月,微显,好在衣服宽大,也看不太出。
“世子爷别来无恙。”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后,才聊到正题上。
银钱还有三成未结,李少棠定在了二日后的夜里。地点则是南城的码头。
墨静殊想到当初回上京城时,自己在南城的码头做的事,有些恍惚,明明也就才半年多,却感觉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好,两日后,子夜时,不见不散。”
李少棠点头,然后离去。
墨静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紧张散去了几分,好歹成功三成了。
“小姐。”
暖玉走上前,墨静殊点了点头。
“明玥师傅来信,她已经在往上京城的路上了。”
听闻久去江南无信的明玥师傅竟然已经在归途,心中自然是惊喜的,算算日子,倒是差不多刚好!
“那真是太好了。紫呢?”
墨静殊有些奇怪,并没有看到阮紫。
暖玉一愣道:“紫姑娘和子夜啼去南巢了。”
墨静殊微怔,明知子夜啼去了南巢,却没有想到阮紫也一起去了。
“哦,对了,紫姐姐有信。”
说完暖玉便快步离去。
不多时,便送来一封信。
看完信的墨静殊愣在了那里半天。
脑中终于将一些零碎的事情拼出了完整的形状。
子夜啼,原来所有的一切传闻都是真的。
既然你有求于我,为何不直言呢?
墨静殊蹙眉,许久看着暖玉道:“暖玉,紫此去怕是危险重重,你拿了我的牌子去南巢。找南巢九王爷南清欢,见到他,告诉他,他是云殊山庄的首座,权力是至高无尚的。”
暖玉不明白墨静殊为什么会认识南巢九王爷,而且云殊山庄首座,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个职位。
这件事,墨静殊并没有向她做解释。实在是李少棠第一次在这云殊山庄见到子夜啼时,他说出的这个名字,当时她并不知道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思,要不是最近收到有关南巢的一些信息,又看到那个似曾相似的名字,她是万万也想不到,子夜啼不仅是圣堂堂主,还是南巢的断袖纨绔九王爷。
想来,那天他去皇宫,应该就是要和她说这些事吧。大修的皇位刚更新,不想南巢竟也在此时换新,希望她真的能帮上子夜啼,能帮上子夜啼,那么,就不用害怕他会为难谙尊了。
三个国家,唯剩北堂。
墨静殊步上最高的楼,目光所及是云王府的暖阁,犹见那日大雪纷飞时,他站在院中,两人隔空相望的场景。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景香儿和李少棠的亲事订在了八月的六日。离着大婚不过十日,这李少棠也确实是够心急的。
而他的心急。墨静殊唇边勾出嗜血的笑来。他的心急,正合她意。
回宫的路上,墨静殊依旧坐了船。
巨大的船在护城河上并不显眼,因为这一天正巧了是女儿节,这古代的节日必不可少的便是祈福祭天。看着河面上飘荡着的一盏又一盏花灯,墨静殊心情沉重,想起那时李云偲“借”灯做灯的事。那一夜,他虽说了些让她不中听的话,但是此时想起来,心中却是甜蜜中夹着心疼。
明明喜欢着,却要推开。
仰头,看着满天的星辰,墨静殊愣了一下,此时天色尚早,想着除夕那天,曾在院中放天灯的场景。
一时心有感触,好在离了云殊山庄不远,于是让船停在了湖中,派了小船去府中取天灯。那时做了许多,那夜并未放完。
此时放灯,无关情调,只是单纯的祈福。人在没有方向的时候,将所有的寄托便放在了神灵的身上,墨静殊知道无用,但是什么都不做,更让她难过。
不久,仆人便取来了天灯。
墨静殊此时是宫里的打扮,系一方面纱,就地而坐,甲板很是宽敞,破浪和邀月守在边上,当有暗卫四面八方而护。
墨静殊取了笔墨,轻轻的在灯上写上,国泰民安。随后又写上,愿君与国长安。
落笔时,墨静殊的眼睛有点涩,或许是孕妇容易有情绪上的波动,但是,她还是忍住了,连写了好几盏天灯后,才取来火折子,一盏一盏的天灯慢慢的飞上天空。
如果说除夕那夜的灯没有被人看到,那此时的天灯,却是被全城的人都观摩了。
人们站在护城河边,惊奇的看着那发着光飞上天空的灯,墨静殊没想到会有这么轰动的事情。
毕竟在她看来,这东西并不稀奇,却忘了,这个世界还只是冷兵器时候。
回过神来的墨静殊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当李慎偲的船靠过来的时候,暗卫直接驶了小船,将两船隔绝。
墨静殊站在甲板上,看着李慎偲不知抱着哪里来的美丽女子,站在另一艘大船之上,两人遥遥而望。
李慎偲在看到船上的人时,整张脸都青黑了一阵,随后才道:“本王道是哪来的奇人异士,原来是皇嫂。”
墨静殊一言不发。
破浪知道,墨静殊在装哑,便上前:“末将见过慎王爷,主子天生有疾,不能言语。”
他的话一落,李慎偲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的阴霾。天生有疾?
“这倒是应了,天妒英才这句话了。可惜。真是可惜。”
李慎偲死死的看着那些守着船的暗卫,再看一眼那船甲板上一动不动的女子,犹记起,太后入殡那日与李云偲一同回宫时,这女子突然从城墙上飘然而落的场景。那时只是匆匆的瞥了她一个并不清晰的侧颜,现在想起来,总觉这脸,说不出的熟悉。
墨静殊站在甲板上,一言不发。
“慎王若是无事,末将这便要护送主子回宫了。”
破浪说话比连营要直接很多。
李慎偲看着这一船人紧张的样子。心中倒真是想将这一船的人怎么样,可到底手上没有底子。再等,只须要再等等就好了。
天涯海角,与君誓 1、靠这么两个人,真的有戏吗?
李慎偲脸上诡谲的笑,没有逃出墨静殊的眼,身边是初上的华灯,空中是远去的天灯,可水上的视线,却到底是隔着层层的雾气与昏暗不明。
“何必急着走呢?本王,又不会吃人,你说是吧,皇嫂。”
李慎偲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要死缠到底了。
墨静殊收回的目光,看着水上一闪一闪穿流而过的灯。心中想着要如何脱身。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呼唤。
“臣见过云王妃,见过慎王爷。”
墨君安骑着高头大马,单手牵着马绳,威风凛凛的看看对立着的两船。
墨静殊真没有想到,会在这碰到墨君安。
李慎偲眉头一挑,目光阴冷的看向墨君安。
这个在战场上拿着无数功勋的废人回到上京,竟然连着摆平了几道城中暴乱。
直接拿下了御林军总军长的头衔。墨家到底是不容小窥的存在,即便没了三军令,依然有存在的价值,这是李慎偲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
当然在墨君安拿到这个军令当天,李慎偲就派人去示过好,可是派出的人,送去的东西没有一柱香的时间就全被送了回来。
就连他以蕴月之事威胁墨惟庸都不好使。因为他才与墨惟庸旁敲几句,谁知,第二天,那个卖女儿一眼不眨的老匹夫,竟然直接提出了辞官。果然儿子才是亲生的。而且这意思也表示的很清楚,墨家是站到皇帝也就是李云偲那一边去了。
只是李云偲真的能活到北堂战事停歇吗?
李慎偲很是怀疑。
想到这,突然看着墨静殊道:“皇兄身子不利爽多时,皇嫂此时不在宫中守着,怎么会在此处?”
墨静殊一惊,竟是忘了,李云偲离开上京的消息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慎王爷,恕下官无礼,这便是奉了皇爷之命,前来接王妃回宫。王妃,还请上岸。”
墨君安可不是随便在战场上瞎混的人,打起谎来也是一板一眼的。
“来人,将船靠岸。”
破浪干净利落,直接吩咐船往着岸边走。
“大胆,本王不过是想请皇嫂喝杯茶,你们也要多加阻拦吗?”
说着,府兵竟然一下子就从船的四周涌了出来。
局势十分紧张。墨静殊冷冷的看着李慎偲,知道这货拦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太的原因,只是骨子里,喜欢和李云偲对着干。
若是自己没有身子,倒是可以和他耗上一耗,鹿死谁手还真难说。可是现在自己可不是一个人。
哪怕是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也不想和李慎偲多有接触,她冒不得一丝的风险。
“慎王爷,皇上还在宫里等着王妃送折子。可不要坏了皇上的事。”
破浪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就将皇帝颁了出来,李慎偲咬牙切齿,正如墨静殊所想,李慎偲确实只是为了踩李云偲一脚,故意为难墨静殊,倒不是有什么阴谋。
谁知道他总也斗不过这几人。原因是什么,实在是不好说。
看着他吃瘪的样,墨静殊转身,也不再多看,因为没什么好看的,这种人,登不了大堂。
看着墨静殊上岸,再看着她安稳的坐入马车。
接着墨君安领着人马,直接将人护上主城道。
此时所有观戏的城民才知道,这天上神奇的物件,竟也是那仙神一样风姿的云皇爷弄出的新奇玩意儿。
一时间,沉浸于负面消息的云皇爷,突然名声再次大起,由着飞鹰堂在边上的添油加醋。这大修与谙尊的十年合约之功劳全计在了李云偲的身上。
又加上云皇爷明明已经病重,却还在朝中勤政为民。众人就差立庙修身将他当真神仙供起来了。
这些倒真是墨静殊意外的收获,仔细的想,还得感谢这李慎偲的出现才是。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结果。
坐在马车里,墨静殊才发现,墨君安带的人并不多,或许只是例行的巡城,无意的撞上了。哪里是他说的专门来护她回宫的。
当然当时李慎偲直接让家兵出来了,也足以说明,他也知道这其中的猫腻。但是碍于暗卫,还有宫中的李云偲,所以他没有怎么样。
想到这的墨静殊再一次沉了眉,这一阵子一直在忙,她几乎都忘了,李云偲不在上京的消息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只是病重,这些人便已经如此的沉不住气。
好在李云偲早有准备。这些人,真真是太不把他们当一回事了。
想到这,墨静殊双手死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摆。李少棠,李慎偲。我定要你们好看!
“小殊,你怎么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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