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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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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累了,先回去了。今天多谢世子爷的照顾。”

    说完行了礼,墨静殊就回了自己的大账。

    问月并不知道里边的情形,一早听说的是墨静殊失踪,所以很是担心,后来才听说是景郡主失踪。可没见到墨静殊,她也很是担心。

    这会看到墨静殊,一颗心才正真的放回了肚子里。

    “小姐,你吓死我了。”

    墨静殊苍白着脸想笑,可是笑不出来。

    低了头,往前走着,突然记起来在密林中那突然的记忆。

    一回头就在人群里找到了明玥。

    “明玥师傅。”

    明玥听到墨静殊在叫她,立即走上前。

    “小姐,有事?”

    墨静殊表情凝重的点头,然后往着大账走。

    “进账说。”

    明玥也不多问,就跟着她往大账走。

    进到大账里,确定四下里无人。

    墨静殊才道:“之前师傅说我的脑中有东西堵了记忆,我一直没放在心上,不知这个要治起来具体要多长时间。”

    明玥拧了下眉头,对于墨静殊一直不说这件事,她也是心底有数的。

    眼下墨静殊的意思也非常明确,定是动了要治的心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决定要治了。

    看着墨静殊依旧冰冷着的脸,想了想道:“治这个一定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如果可以,我想带小姐去药王谷呆个一年半载。因为在脑部,就我一个人,再加上墨府的药类,我没有把握能治的好。可是如果是药王谷,多则一年,少则半年,我敢确定,一定会将小姐治好。”

    一年半载。

    墨静殊凝眉了,这会大渠正在建,于李云偲而言是最重要的时候,自己又身为工部的一份子。若是不管,肯定是做不到的。

    而且还有城郊的荒山,最快也是这半年内有结果。

    过了这半年,这一切都好说。可是眼下她确实是真的很想把这个伤治好。

    左右的想,最终还是割舍不下眼下的这些事。

    “再看看吧,等我想好了,再与你说。”

    “小姐好好想想,倒也不用急,去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安排家里那边做准备。”

    墨静殊听她这样说,便也放下心来,点头,“谢谢你,明玥。”

    “小姐无须客气。”

    明玥的心思简单,既然她现在是墨静殊的人,自然就是一切出发点都是为墨静殊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狩猎的第二天,当所有人再次到达狩猎场的时候,却发现在巨大的森林外,竟然躺着好几个衣衫滥篓的人。侍卫走近了看,竟然是刘侍郎家的公子,刘映雄及其他几位官员家里的公子。

    这几个人昨天不见了,竟然没有人支声,这会一个一个十分狼狈的躺在地上,有些胡言乱语的不知在说什么,有些全身是伤,也不知是被什么动物咬的。

    其中属刘映雄最惨,腿断了一只,身上被植物扎的全是伤。好在御医赶上,不然命都没有。

    墨静殊听罢,下意识的朝着李云偲的方向看,他却只是云淡风轻的饮茶。

    这一天的狩猎不同于第一天,没有女眷上场,因为这天的比赛是空地骑射。

    原本以为李云偲会参与,但是他并没有参加。

    更奇怪的是,景香儿没了。

    墨静殊在整个狩猎场都没有看到景香儿。

    想问,却也不知道问谁。

    李慎偲参加了骑射,钟兰馨便是空闲了下来。

    她一空闲下来,自然不会闲着。牵了裙子,面上含着笑,竟是又厚着脸皮的坐在了墨静殊的边上。

    墨静殊沉了口气,目光阴冷冷的看着她,心想着,这人怎么能这般阴魂不散呢?

    “静殊妹妹,今天看起来脸色不佳啊,不会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吧。”

    钟兰馨装着很是关心的样子,挑开话题。

    墨静殊皱了皱眉头,看着她,可不觉得她那么好,是真的来关心她的。

    刀子一样的眼看着钟兰馨,像在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屁就滚。

    可是钟兰馨一点也看不出来一样。

    顾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你不知道吧,听说,昨天晚上景郡主可是在云王的大账里歇息的。啊,你该不会是知道了,所以昨天夜里一个晚上没睡着吧。”

    墨静殊脸墨的快成了锅底。

    刀子眼继续刮着钟兰馨。

    钟兰馨又道:“你可别这么看我,我说的都是事实啊,我说,我要是你,我肯定也会一宿一宿的睡不着。哦呵呵呵。”

    墨静殊终于忍不住了:“我嫁不了云王,你这么开心呢?难道还没入慎王府,你便已经开始为慎王找小妾了吗?虽然我没有兴趣,可是慎王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

飘摇兮,情难自禁 40、尚小,不急撮合

    墨静殊说那些话的时候神情无比严肃,一副你再这样,我真的就会做的样子,唬的钟兰馨当场就变了脸。

    “墨静殊,你这个贱人。”

    钟兰馨想来也是极少骂人的,也是像宰相府里的小姐,又能骂人厉害到哪里去。

    墨静殊被她吵的头疼。

    又加昨天晚上是真的没有睡好,一直在想着自己和李云偲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办。如果他真的要娶景香儿,自己呢?

    不找人守护墨家了吗?

    想到墨惟庸,墨静殊的心也是冰凉一片。

    可是想到墨君安,墨静殊的算盘还是得往李云偲的身上打。

    不嫁他,那么就铁定会被墨惟庸嫁给李慎偲。

    这样一来,所有的事还是会和上一世一样发展。这样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想到这些事,墨静殊的头就一直疼的停不下来。

    直到天亮,墨静殊才想通,嫁人这件事还早的很,无须现在去想。

    眼下最重要的是大渠的事,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李云偲像上一世那样,死的那么早。

    他多活一天,自己还能多一个盼头,至少他没有说过,不会娶自己。

    这样就好。挂名的也无所谓。她又不是没有被挂名过。

    虽是这样,可景香儿昨天晚上是睡在李云偲的大账里!这事还是像个刺一样扎在她的心头。

    墨静殊也在云王府住过,可她和景香儿不一样。她现在还是个没有及笄的孩子。景香儿可是及笄未嫁的大姑娘。

    这样的事传出来,李云偲由情于理,都要对她负责啊。

    想到这,墨静殊的心痛了。

    看向钟兰馨的目光也越发的冰冷了。

    “识趣就赶紧滚,别在这说三道四,你记着,你离间我和云王的关系,对你一点益处都没有。这次我只是说说,下次你再找我麻烦,我就不只是说说罢了。”

    钟兰馨真是气崩了,每次在墨静殊这都没有讨了个好,每次找她晦气,最后都是把自己气个半死。

    这个十三岁的吖头片子,迟早要她好看。

    别说云王,慎王,朝中任何一个公子,哪一个她都配不上。

    钟兰馨恶狠狠的想着。

    墨静殊对于钟兰馨这样怨毒的目光十分熟悉,上一个这么看她的人周桐语已经远嫁大修了。

    想到这,墨静殊想到刘映雄,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李云偲。

    官方的说法还没出来,但是受伤的确确定定只有刘映雄那帮人。

    而且昨天夜里那么多人大张旗鼓的在林子里找人,为什么没有碰到刘映雄那帮人?

    昨天夜里,墨静殊当时离开的暗然,所以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墨静殊总感觉这事不是偶然。

    可是有可能是李云偲出的手吗?

    如果是,他为什么要出手?只是为了替她出口气吗?

    墨静殊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看不懂李云偲,越看越看不懂。也越发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和应对这个男人。

    李云偲感觉到墨静殊突然投射过来的目光,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坐在那里,原本他的计划是让那鹿引刘映雄入危险区,然后再让破浪在暗中将他们送到自己一早备好的陷阱里。

    这个计划很完美,于李云偲从前的做事风格来说,是很平常的事,但自从身体不好后,他便没有玩弄过任何人。只是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玩弄一下人,差点玩出事。

    想到墨静殊如果在林子里出了差错,李云偲就是一阵后怕。

    可又想到她与李少棠的同进同出,手中的杯子,卡的一声就碎了。

    “云偲这是怎么了,也想上场试试么?”

    太后看着李云偲将杯子捏碎,然后划破的手流出的血,阴测测的笑。

    李云偲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将杯子的碎片随意的放到桌子的一边,抽了帕子将伤口包了包。然后继续看场上的比赛。

    “场上如此危险,万一坠马,合太后心意的事,本王向来不屑。”

    李云偲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太后整张脸都白了。

    “李云偲,你大逆不道。”

    “何为大逆不道?不能手刃弑母凶手,确实大逆不道。”

    说着接过边上看剑递上的新杯子,若无其事的坐在那再次喝起茶来。

    “李云偲!”

    李云偲转过头,轻飘飘的目光看着太后。

    “你放心,本王一定熬死你。要夺权?本王偏不放权。”

    说着,就见低下突然一声马儿的尖叫。

    钟家二公子突然就被马从背上摔了下来。

    太后见状,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钟家的公子众多是没错,可是上半年先皇走后不久就折了一个,这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老二!

    想到这,太后更激动了,指着人群急发的道:“快,快去看看,弈晟,是不是弈晟,弈晟怎么样了!御医呢,御医呢?”

    见太后完全失了仪态。

    李云偲单手放落茶杯,未冠起的一缕发从边上吹了过来,延着他刀削一般的脸颊飞舞着。

    叫人惊叹,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只惜场面因着宰相二公子的坠马而混乱无比。

    李云偲的嘴角微动,目光冰冷无比。敢动他李云偲的人,就要做好赔偿的代价。

    回首看一眼,只见墨静殊正呆呆的看着自己。

    看着她呆萌的样子,李云偲眼中的戾气在那一瞬间消散了一大半。

    墨静殊只是意识到刘映雄的事,却没有想到,李云偲眼下连着昨日太后有意让景香儿给墨静殊使绊子的事,都算完了账。

    墨静殊自是不知道这些的。在她看来,这发生的一切一切,都与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

    钟奕晟最终救了回来,却是落了个残疾,这样的人对于钟家来说,和死了没有太大的区别。

    轰轰烈烈的狩猎就在这无比“热闹”中拉下了帷幕。

    墨静殊的日子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回工部的第一天,就听闻李云偲离开了上京城,北上去了景王郡城。

    看过大渠的修建图,墨静殊知道,大渠的修建始点就是从景王郡城下来的,所以李云偲去景王郡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因为景王郡城有景香儿,墨静殊又不那么肯定他一定是为了大渠才去的景王郡城。

    猜忌不是好东西,墨静殊很快就将这个东西抛出了脑外。在上工之外,除了习武,还开始和明玥习医。

    有空还是会酿一壶桂花酒,有上次两杯倒的经验后,墨静殊特意和明玥讨教了如何提升酒量这件事。

    明玥给她的见意是,每天喝一点。

    第一天,墨静殊吃饭的时候喝了两杯。感觉没事,于是又倒了一杯,结果,一觉到天亮。

    接下来她就学聪明了,不在吃饭的时候喝,改成睡前喝,每天一点一点的增加。想来这么练下去,酒量虽不说好,但也不至于差到两杯倒。

    人生在世,总有要喝酒的时候,特别还是要嫁给一个“喜欢”喝酒的男人。

    此时墨静殊还单纯的以为,李云偲是爱喝酒的。

    李少棠没有出现,在李云偲去景王君城时,很聪明的打着招兵的名号将人派去了其他郡县。

    李慎偲也没有出现。也和李云偲有关,派去明河下游富饶的康城改税制。

    看剑看不懂李云偲的安排。

    李云偲看着主城的方向只说了几句:“尚小,不急撮合。”

    呆在李云偲身边的众人在那些天是看出来,李云偲是有心想撮合李少棠和墨静殊的。

    但从李少棠和李慎偲这事的安排上,便能猜出,暂时是停下了,依看剑的说法是:“爷那么霸道,肯定舍不得。”

    此时长风和连营还分别下了注。

    一方堵李云偲放的下,一方堵,李云偲放不下。

    所以当李云偲说,尚小,不急撮合时,答案便扑朔迷离了起来。

    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呢,我的爷。

    没有答案。

    日子安稳的在让人惊诧的情况下,到了夏天。七月中的上京城像添了火的炉灶。

    没有传说中的大雨,也没有传说中的大水灾,所有人都以为准备是枉然的时候,李云偲回来了。

    李云偲的回来代表着景王郡城的大渠修好了。

    上京城的一切也已经准备就绪,可是墨静殊开始紧张起来了。因为上一世的记忆中,便是在这样热火朝天了几天后的一天夜里,忽狂风大作,接着暴雨绝提。上京城迎来了整整为期二十多天的暴雨天气。

    眼下七月十一日,再过几日便是中元节。

    众人还在为旱灾的天气处处上庙求神,求雨。

    墨静殊穿着白色的单衣拿了笔算盘在工部的账房里算着账。

    因为人手不够,她一个小女娃又去不得施工现场,就只能在这屋里清算费用。

    董尚书十分信任她,也不多派个人在边上帮着再核一遍。问月拿着蒲扇给她打风驱蚊。

    院中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

    傍晚时,成片的红蜻蜓从护城河那边飞过来,它们胆子特别大,常常落脚在墨静殊的笔架子上。初时问月会赶,后来赶的烦了,见它没有别的动作,也就不再管了。

    李云偲便是在这样的时候回到了工部。

    他负手站在门廊处,穿过庭院看到小小窗子里,墨静殊认真执笔,单手打算盘的样子。

    久不动作,只是这么看着,好像就这么看着,便是能解了这些岁月里的所有相思来一样。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1、和上京城第一才女一模一样的脸

    执笔凝神的女子顿了一下,眉头轻蹙间,有些为难的咬了咬下唇。似是遇上了什么难题一般。

    就见她放落笔,执起边上的册子,快速的浏览着。那动作,那神情,没有一处与她这娇嫩如花一样的年纪相契合。

    这便是他倾心的人。

    “爷!”

    看剑见李云偲站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动的意思,便提醒他,该回府了。

    李云偲回神,才发现,自己站在这,竟看了那么许久。

    可是再看那人认真的模样,心中便有一种便是站个一生一世,怕也是看不够的。

    想起那日午后,醉倒在自己怀里乖巧如兽一样的小人儿,李云偲的心里便是揉进了一团棉一样,软软的暖暖的。

    一伸手,那看的见的距离,不远,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低头,转过身,一阵风吹落他袖中一方雪白的帕子。

    墨静殊整理完所有的账册后,揉了揉酸疼不已的手腕,习惯性的走到窗边。

    夕阳中,红色的蜻蜓飞得满院都是。

    墨静殊的眉头紧蹙。仰着头,看着天边的火烧云。眉宇间是抚不平的担忧。

    “小姐。”

    问月唤了一声。墨静殊点头,如往常一般往院外走。

    忽走到大门处,她突然停下了步子,视线被廊柱下的一抹白吸引了去。

    想了没有想,就走过去,将帕子拿在了手里。

    绣有云字的丝帕留着未散尽的熟悉味道。

    墨静殊拿着帕子的手指紧了紧,一双大眼睛快速的朝着外边看去。

    却是什么也没有。

    “小姐?”

    墨静殊一反手,就将帕子收入了袖中。心中想着,这帕子怕是从哪里吹来的旧物吧。

    毕竟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毕竟还没有听闻他从景王郡城回来呢。

    回避了很久的问题,再次因这方帕子回到脑中。

    墨静殊没有听到云王大婚的消息,没有消息不代表真的没有消息。可没有消息的好处就是,她可以暂时不去想这件事。

    想李云偲真娶了亲,她该怎么办。

    叹息一声,“没事,走吧。”

    这是一个注定不安稳的傍晚。墨静殊刚从工部大院出来,就看到前脚刚上马车的李云偲。

    震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心中翻涌无限情绪,最终化为四个字。他回来了。

    直到马车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墨静殊才回过神来。

    “问月,我是不是看到云皇府的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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