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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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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虽然在宫里跟着大祭司每顿里都能吃得上手抓羊肉,可是顿顿吃下来,早就腻味了。
    如今这桌上不仅有整盘的鸡鸭鱼肉,还有好几样不常见的青菜,让久没有见过蔬菜的月然怎能不激动万分?
    众人都没有举起筷子,月然自然也不好意思。可是她那肚子实在是不争气,竟在这个当口儿“咕噜噜”响了几下,惹得那老头儿和夫人一阵大笑,末了才说:“神医劳累了大半天了,想必是早就饿了,快吃吧。”
    月然闹了个大红脸,好在她脸皮子够厚,不同于一般人,瞥了一眼正坏笑的拓跋浩,她毫不客气地就夹起了菜。
    拓跋浩则是小口小口地吃着,见月然一副饕餮的模样,不由惊讶地快要忘记了吃饭了。这小丫头怎么好像饿死鬼托生的?不就这半天没吃东西吗?也能吃成这样?
    其实他哪里知道,像月然这样平日里没怎么吃过好东西的人,见了吃的格外馋。他贵为皇子,平日里山珍海味的什么样的东西没吃过,肚子里有货,就算是再饿两顿也没事儿。
    而月然就不行了,本来头天晚上就没怎么吃,一晚上又惊又怕的,早就饿透了,无奈吃了一块干饼子,还难以下咽,见到这般热乎乎的饭菜怎能不吞口水呢?
    一餐饭几乎是被月然给风卷残云了,数了数,月然吃了有五六个白面馒头,一大盆子蘑菇炖鸡被她吃得干干净净,两个猪蹄儿被她啃得七零八落,外加上一大碗人参燕窝粥,还有几碟子小菜。
    吃得那老头和老妇人都目瞪口呆的,一个个还笑道:“神医真是好食量,怪不得我们这么大的福气呢”
    人家恐怕实在是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人吧,头一次见了身材这么瘦小的人,竟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真是开了眼了。
    月然听他们恭维,嘴里吃着东西呜噜道:“还行,刚刚好!”
    话刚出口,骇得拓跋浩差点儿被一口汤给呛死,天,吃了这么多还刚刚好,她那肚子可真是不含糊啊,到底什么做的?
    那夫妻两个听了她的话也有点儿尴尬,怎么听这话音,这神医还没吃饱是怎么的?
    两个人讪讪站起身来,慌乱着就要让人再添。月然却摸了摸肚皮止住了他们,“是饭七分饱,这样子就正好,再吃下去就不行了。”
    拓跋浩听了这话,低了头偷笑,这家伙,这个样子才七分饱啊。
    吃过饭之后,小丫头麻利地收拾了桌子,几个人移步来到客厅里,分宾主坐下,就有小丫头献上香茗。
    月然吃得满嘴干燥,闻见茶香,不觉一阵陶醉,啊,前世里到处都是茶叶,今生没想到在宫里连个茶水都喝不着了,真是落后啊,等哪天她穿回去,一定要好好地喝上几大壶茶。
    茶足饭饱,夫人就安排人带着月然和拓跋浩去洗漱换洗衣裳,有一个小厮在前头导引着他们往后院里走去。
    月然也没当回事儿,也许人家洗浴的地方男女靠在一起吧。走了几十丈远,小厮在一间小房门前停住了,后头又走来几个小厮,手里都捧着干净的衣裳。
    那小厮打开小门,笑咪咪地请拓跋浩和月然进去。月然还纳闷:这男女洗澡的地方怎么靠得这么近啊?
    旋即又想道:也许是人家一家人不大讲究啊,在前世里一家子不也能用一个卫生间吗?家庭过日子谁还分得这么清啊!
    想罢,就迈脚往里走去。拓跋浩跟在她身后有些不解:这家伙怎么不分男女,径自闯进来了?待会儿要是脱衣裳洗澡,难道她不怕吗?
    月然只管往里迈步,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么多。进了里头,才看清原来里头有一个宽大的池子,此时里面已经注满了清水,热气蒸腾,看得月然心里直痒痒,啊,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个澡了。
    伸手就要去解开自己脖底下的那颗衣钮,眼角余光却看到拓跋浩依然兀立在她身后,吓得一跳,不悦地回头呵斥他:“你怎么还不走?赖在这儿想看人家洗澡吗?”
    拓跋浩依着池子边上的栏杆,闲闲地两手抱在胸前,说道:“你让我上哪儿去?这分明是男人洗澡的地方。你能洗得难道我不能洗啊?”
    “胡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赶紧给我出去。”月然被他气不过,大吼一身就回身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只是回头望向身后的小厮笑道:“几位小哥,你们给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小厮们却只管张嘴儿笑,月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人家把他给当成男人了。
    他一双幽绿的眸子里满是邪乎的目光,月然还是头一次觉得他这么无赖,不禁被他给气怔了。
    她索性双手把衣服纽子又从新扣上,也不理会他们几个人,转身就往外走去。不洗就不洗了,又死不了人,总不能为了洗个澡遭那家伙的奚落吧。
    拓跋浩见月然生气出去,那副气鼓鼓的样子甚是好笑。他也不去看她怎么了,只自己脱衣服解腰带,径自下了水。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想问又不敢问,有一个年纪大些的到底忍不住了,问拓跋浩:“神医怎么就走了呢?他不想洗吗?”
    “这个嘛,你得去问她去。”拓跋浩笑吟吟地在自己身上泼了一把水,舒适地仰躺在池边。
    里头的小厮本来是以伺候神医这个正主儿的,如今神医走了,自然就不能留这么多人伺候拓跋浩了。于是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就有一个人上前讪讪笑道:“那个,少爷,您先洗着,我们到外头看看神医是否生气了?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
    拓跋浩也知道今儿自己不过是沾了月然的光了,自然不会介意,笑着挥手:“你们快去吧。”
    几个小厮赶紧就跑出去了,一路飞奔,好不容易才在后花园里找到满脸气愤的月然。几个小厮忙讨好地上前笑问:“神医这是怎么了?那池子里的水是我们老爷从温泉里引过来的,干净的很。神医何不去洗洗解解乏?”
    “洗什么洗?你们当我不想洗吗?”月然转身气哼哼地看着那几个人,“我只是不想和那个家伙一起洗罢了。”
    她还是不好意思对几个小厮说出她是女子的事儿,既然人家没认出来,干脆就装成男孩子好了。省得多生事端。
    见他们几个人目瞪口呆的样子,月然忽然心生一计,于是招手叫他们靠近些:“你们把这包东西待会儿洒在那池子水里,再把他的衣裳拿走。”
    见几个人露出胆怯的神情,她大模大样地拍拍他们几个的肩头:“没事儿,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我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见他们神情不爽快,月然又板起脸来:“你们要是不做,我就去给你们老爷说你们伺候得不周到!”
    吓得几个人忙点头答应下来,月然一张小脸上泛起了阴谋得逞的笑,又让几个人给她另预备干净的水,她才施施然地跟着人去了。
    拓跋浩在里头洗了半天,也不见一个小厮过来,以为这些人一个个地奉迎月然去了,不由冷笑:这世上的人总是爱攀高枝儿。
    嘴角的冷笑还没收起来,就见先前那个跟他说话的小厮进来了,一脸殷勤的笑,只是那笑怎么看着怎么不自然。
        
四十章 躲避
    他正纳闷,那小厮已经近前,笑道:“少爷洗得可好?小的给神医又换了一个地方,故而来迟了。”
    “哦,没什么,你不用在这里伺候了,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拓跋浩淡然一笑,看也不看那小厮。
    “这怎么成?老爷让我们来就是要伺候好两位爷的。”那小厮边说边笑,见拓跋浩压根儿就没转脸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月然交给他的纸包儿打开来,抖到水里去了。
    见拓跋浩总是不转身,也没个好脸色,他讪讪地起身:“若是少爷不需要小的,小的这就出去了。”
    “走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再进来。”那小厮诺诺答应,临走时快速地把拓跋浩脱下来的衣裳连带着新拿来的一兜儿给卷走了。
    拓跋浩悠然自得地洗了半天,直到身子痛快了,才找来池边的干手巾擦干了身子。然后就兴冲冲地走到屏风后头,预备换穿衣裳。
    谁知道走到后头一看却傻了眼,明明先前搭在架子上的新衣裳,怎么一件儿都不见了?连那些换下来的脏衣服也一片布都见不着了。
    他这才想起刚才那小厮神色不对来,当时也怪他大意,怎么就没有察觉呢。
    不管他怎么后悔,现在急需解决的一个问题就是得有衣服,在人家府里要是这么光着身子出去,还不被笑话死啊?
    他急得没法,就高声叫小厮们,谁料那小厮做了坏事儿之后,害怕被发现,早就溜得没影儿了。任凭他喊破了嗓子,都没人答应。
    拓跋浩气得直跺脚,他恨不得冲出去找着那小厮暴打一顿。他虽有满身的功夫,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却让他束手无策。
    正在他无可奈何的时候,却忽然觉得身上痒起来,他也没在意,随手抓了两把,谁知道越抓越痒,竟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痒还不是一般的痒,痒得直钻心里,恨不得把自己的皮肉都撕下来才好。拓跋浩不由得抱着身子乱蹦乱跳,实在是受不了,索性一下子又跳到了水里。
    温热的水泡着,似乎好受了些,拓跋浩这才倚在池边默默想着,这到底是谁指使的。他自认一路上并没有被人认出来,不会有人跟着他对他下此毒手的。
    况且是在这首富的府邸,这小厮怎么能如此大胆?就算是他被人买通了,也不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啊。
    难道是另有其人?什么人会这么对他呢?他默默地想着,心里似乎越来越澄明了。
    却说月然满心快活地洗完了澡,穿了一身干净的男装,对着镜子照了照,只觉得衣裳宽大了些,就用一根玄色的带子系住,才觉得精神了些。悠着步子往外走去,外头一片清明的天,一轮暖阳照得人昏昏欲睡。
    身子一下子轻松下来,困意也随之袭来。月然一边慢慢走着,眼皮上下打架,也无心欣赏园中的花花草草。
    正昏昏沉沉地走着,忽然就撞上了一堵坚硬的墙,撞得她眼冒金星,顿时气得她张口就骂:“真是晦气,平白地走路也能撞上墙。”
    “哟,火气还挺大的嘛。别说是撞上墙了,遇到鬼也有可能啊。”拓跋浩一张戏谑的脸近在咫尺地盯着这张刚做完恶的小脸,一双幽绿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头顶上熟悉的声音让月然顿觉头皮发麻,妈呀,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啊?还以为他泡在池子里头出不来了呢,谁知道他这么快就在这儿等着她了。是来报仇雪恨的吧?不行,她手无缚鸡之力,绝对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
    她瞥了眼正在微笑的拓跋浩,若无其事地问道:“哈,你怎么也在这儿呀,晒太阳吗?”
    明明是日影西斜,她还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是没话找话说了。拓跋浩双手抱在胸前,好笑地看着那张小脸上的变化。
    月然见他没有行动,就放下心来,存着一丝侥幸:许是这家伙不知道是她指使人干的吧?
    “那个,我得到前头喝点水去,洗澡洗得口渴了。”她后退了一步,预备着就要开溜。
    拓跋浩一身小厮的服饰,笑吟吟地伸出手抓着月然的肩膀,说道:“是吗?那正好,我也想到前头去,一起去好了。”
    月然无奈,只好让他像老鹰捉小鸡般给拉走了,心里如同小鹿撞一样,吓得她忐忑不安的,不知道这该死的拓跋浩待会儿会不会滥用私刑?
    果然不出她所料,拓跋浩拉着她,哦,不,确切地讲,应该是拖着她才对,并不是朝前厅那个方向走去。这首富的家里她虽然没逛几圈儿,但是也已经了解了大致的方位,这个方向可不是朝前走的,而是朝后走的。
    “喂,喂,你不是说要去前厅吗?”月然心里焦虑不安,这拓跋浩从来还没这样暴力过啊?这小子,自从逃出皇宫就变了,是不是被打击地脑子有问题了?
    拓跋浩好笑地看着手底下的小丫头,却不表露出来,只板着一张俊脸,冷冰冰地说道,“是吗?看来你对这首富之家还挺上心的啊。不过我们先去后花园赏赏花怎么样?”
    “天儿这么冷,后花园哪里还有花呢?”月然不自然地撇撇嘴,这家伙的理由这么牵强,总让她有一种他不怀好意的感觉。莫非这家伙要通过某种手段来报复她吧?她可是还未成年的小丫头一枚啊!
    想想那可怕的场景,她就觉得浑身发麻,这家伙刚才自己用的药粉都没能奈何他,若是一会儿被他拖到了后花园,后果可是不堪设想。这首富之家的人都以为她是个男子,谁会注意到两个男人在后花园会做些什么呢?
    思来想去,她额头上已经轻现微汗,想找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只是那舌头已经吓得快要打结,似乎说话也比较麻烦了。
    “哎,你的衣服不是不见了吗?后来你是怎么出来的?”月然也知道,自己的这话说得实在是不怎么高明,可总比就这样一直让他给拖到后花园强啊。
    拓跋浩听了她这不打自招的话,忍不住“喷”地一笑:“呵呵,原来你都知道啊,这么说这幕后的指使就是你了。”
    月然这次可学乖了,这家伙这份心地,若是她稍不小心,就会被他给吃干抹净,自己在他面前还是老老实实地吧。
    于是她像小鸡啄米样紧着点头,小声嗯了一下。
    拓跋浩眸中的笑意更浓,点头道,“这么说,那池子里的药粉也是你让他们撒的了?”
    “嗯”,又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嗯”字,看来这小丫头心里服帖了嘛,不过一向胆大包天的她,好似从未有过这样的表现啊,莫非她在害怕着什么?只不过他有什么好怕的,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套出她的真话而已。
    低头看看小丫头一脸的可怜兮兮里透着两片红晕,他顿时明白了,自己这个样子,再加上刚才说的要到后花园的话,是不是让她误会了什么?
    想到这点,他的一张俊脸顿时涨红了,这小丫头可真能想象啊,他在她眼里难道就是这么不堪的人吗?
    不过月然并没有察觉他此刻的心理变化,只顾着老实回答他的话,以保清白。“哦,正巧上次给婉清郡主用后还剩了一点儿,我就顺便……嘿嘿。”
    不过她旋即又扭头问拓跋浩:“奇怪了,你好像不痒啊?”还未等拓跋浩说话,她又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日子久了,这药粉失效了?”
    拓跋浩心里那个恨呀,她还药粉失效了呢?明明这会儿他浑身痒得钻心,却强力用内功给遏制住了,若是再迟个一时半会儿,他一定要找个僻静的地方脱了衣服好好地挠一挠。
    不过眼下不是告诉这小丫头的时候,还是先套出解药再说吧。他依然冷着脸,不动神色地问她:“哼,你这药粉当真是失效了。我只是奇怪,你光有药粉难道不配解药的吗?”
    “呃,那个,我一向不留后手,省得给自己添麻烦。”反正他也不痒,没有解药也没事儿吧?月然眨巴着一双明澈澄净的大眼睛,无辜地看向拓跋浩。
    拓跋浩听了真想一拳把这小脑袋给砸烂,这都是什么脑子啊,竟会想出这么古怪的想法来,有毒药还不带解药的,他今天可是倒霉透顶了,待会儿那钻心的痒还不知道该如何忍受呢。
    他几乎快要仰天长嚎了,可还未等他嚎叫出来,就听前头一阵的嘈杂,似乎有什么人在高声叫唤。
    月然还沉浸在战战兢兢之中,可是拓跋浩是个高度警觉的人,听见这声音,立时脸色大变,难道宫里的人出来搜查了?他们倒是好快的腿啊。
    他也顾不上怎么惩罚月然了,只低头急匆匆地对她说:“我们快躲起来,恐怕有麻烦了。”
    月然这才反应过来,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慌,让拓跋浩看了于心不忍,也忘了她对他犯下的“恶行”了。
    两个人一路疾奔,来到了后花园里,果真让月然给说中了,这大冷的天儿,压根儿就没有什么花草,只不过有修建得整整齐齐的灌木丛,连棵高大的树都没有。
    这么大个园子,连个藏身之地都没有,站在这里肯定会被人家给找到的,要是这样,就死路一条了。
    听着嘈杂声越来越近,月然也顾不得许多了,忙指了指那密密麻麻的灌木丛,小声道:“我们钻进去吧。”
    拓跋浩则睁大了眼睛看向月然:天,这灌木丛里满是荆棘,钻进去还不得被扎死啊。他一个大男人粗皮糙肉的,钻进去还凑合。可月然细皮嫩肉的还不得扎成刺猬啊?
    不过也顾不上想这么多了,那脚步声正朝着这里走来,拓跋浩当即咬咬牙,拉着月然就往里头钻去。月然却挣脱开他的手,在他惊讶之即,把身上的衣服往头上一兜,整个脸已经蒙在里面,这才跳进了灌木丛。拓跋浩凑近她耳边低笑:“你还真有心眼,不过等出去了我再跟你算账!”
    “呃?你有完没完啊?”月然哭丧着脸正要说下去,却听拓跋浩“嘘”了一声,她方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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