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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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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信这大蛇能撑得住?
    她壮了壮胆子,手里拿着那根银簪,在蛇腹处蹲了下来。迟疑了一下,就朝那儿插入了银簪。
    锋利的银簪头扎入了软乎乎的蛇身上,只听噗次一声。月然手里触摸到了一股温热的感觉,血腥味儿也扑面而来,想来扎透了出血了吧?
    她借助着银簪,奋力地往下划开,直到把蛇的肚皮划了一个大口子。
    她蹲得腿都麻了,立起身来想喘口气儿,那弄臭的腥味也实在是难以忍受。
    她身子刚站直了,就听哗啦一声,蛇肚子里的东西都从那个口子里淌出来,她顾不得歇息,赶紧蹲下身子,双手拿着簪子把那个鼓鼓囊囊腥臭难闻的胃囊打开,从里头拖出已经被蛇的胃液消蚀得没有了皮肤的卓玛。
    月然抖着手抚摸着卓玛那还尚存着人形的尸体,真想抚尸大哭一场,可是她不敢耽搁,卓玛的另一半身子还在那条巨蟒肚子里呢。
    她又开始划开那条巨蟒的肚子,快速地把卓玛的半截身子拉出来,映着月光,她看到满地都是粘稠的血水,两条死蛇横在地上。
    她厌恶地看了死蛇的尸身一眼,勉强把卓玛的身子拼凑在一起,算是让她有个囫囵尸体了。
    正想着怎么收拾这里的时候,冷不防自己的小腿却被一截蛇尾给缠住了,骇得月然差点儿摔倒。
    抬眼看时,那巨蟒的尾巴还在抖动,头却没有抬起,想来是巨蟒被剧痛给惊醒,还没有死透。
    这可怎么好?月然生生地惊出了一身的汗,自己的药粉早就用尽了,只好用那根发簪低下身子去扎。那蛇尾缠得她更紧了,竟然慢慢地缠上了她的腰肢,若是再缠下去,她连气儿都喘不出来了。
    正急得手足无措,心想今儿自己怕是也要把小命儿搭在这里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挥起利剑一下子斩断了蛇尾。
    月然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抬眸看向那个黑影。
    那个黑影静静地站在那里,良久,才嘿嘿一笑:“你这丫头真是傻大胆,没想到你敢孤身一人到蛇馆,还敢杀了大祭司最心爱的两条灵蛇!”
    这声音却是拓拔浩的,月然放下心来,拉着他的衣摆勉强站起身子,一言不发地夺过他手中的利剑,摸索着走向了蛇尾处,把那两颗蛇胆从温热的腹腔里掏出来。看得拓拔浩凝眉蹿目,百思不得其解。
    半天,他才扬起俊脸问月然:“你,割那个玩意儿干嘛?”
    “不干什么,乌尔干想用它来壮阳,我偏不让!”
    “壮阳”二字从她一个少女的嘴里轻轻吐出,仿佛说家常话儿一般,却听得拓拔浩脸上的红云更深了,这女人,怎么……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啊?
    见他还愣在那里,月然满不在乎地把那两颗蛇胆一抛,顺口问道:“有火折子吗?”
    “有,你要干什么?”拓拔浩还没回过神来,就听月然问他,有点儿晕头晕脑地。
    “一把火烧了这蛇馆!”月然恨恨地咬牙切齿,“这些害人的东西,留下去只能贻害人间,让乌尔干再也害不成人。”
    “烧了也好,省得留下把柄,让乌尔干查出来是你干的。”拓拔浩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对着蛇身抛过去。粘稠的蛇油顿时引燃了蛇身,不多时,蛇身就烧起了大火。
    月然开始往外头走去,一边回头催促他:“快走,不然浓烟和大火会引来宫中的侍卫的。”
    “那她的尸体怎么办?”拓拔浩指着卓玛惨不忍睹的尸身,不知该怎么办。
    “也烧了吧,让她来世里自由自在地做人,不再受这奇耻大辱。”她慢慢地转过身子,最后看了卓玛一眼,含着泪决然地朝外走去,身后是浓烟滚滚的大火,还有刺鼻的臭味。
        
三十五章 怀疑
    出了蛇馆,月然就要回自己的小院,却被拓拔浩一把给拉住了,“你身上腥臭扑鼻,若是不清洗干净了,回去定要惹人怀疑!”
    月然一想也是啊,自己两手血腥,回去了还不惊动娜木钟两个人?万一让乌尔干知道了,自己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看出她的迟疑,拓拔浩低低轻笑:“你跟我来。”月然就乖乖地跟着他走了,反正他今晚上能救她一命,又看到了她的“犯罪”实行,今晚上不听他的也不行了。
    半路上,月然终于问出了心中的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蛇馆?”
    沉吟有倾,拓拔浩才悄悄地说道:“其实乌尔干要处死那个小祭司的时候,我就听扎伊说了。只不过这乌尔干是太后的亲信,平日里没人敢惹他,连皇阿布都要让他三分。在宫里也只能由着他横行霸道了。”
    “听说你们也都被叫去了,我就悄悄地打发扎伊过来看看,他回去学说了,我才知道乌尔干如此残忍没有人性。”
    “那你为何不让皇上救下卓玛?”月然听他早就知道了,不由埋怨到。
    拓拔浩站住了身子,回头看着她,晶亮的眸子发着淡淡的绿光,就像是一颗祖母绿宝石。
    “你知道的,皇阿布得罪不起太后的,天下人人都知道皇阿布是皇上,可是没人知道他只不过是个傀儡。乌尔干之所以如此惨无人道,还不是因为太后一向都听他的?若是皇阿布真的出手相救,等不了几时,太后就要对皇阿布下毒手了。”
    月然想想也是,当时那个形势,自己不也是不能救人吗?哎,人都有很多的不得已啊!
    拓拔浩见她默默地低头走路,以为她是嫌自己不出手救卓玛呢,他心里也愧疚,低声说道:“做一个皇帝何其地不容易!有很多的无奈!我这个太子也真是窝囊,与其到时候做一个傀儡皇帝,还不如不做这个太子了。”
    月然听他如此,忙回身看着他,“你怎么这么想?你会是一个好皇帝的!”
    “你真的这样想的吗?”拓拔浩因为她的这句鼓励,忽然兴奋起来,几乎要欢呼雀跃起来。
    月然微笑着,“当然,你有一颗赤子之心。”
    拓拔浩领着她到了他的太子宫殿,让她舒舒服服地洗漱了一遍。身上的那身衣裳已经沾染上蛇血,拓拔浩又细心地给她拿了一套宫女服,反正都是黑色的,夜晚也看不出来。
    那套脏的衣裳就立即让人拿去清洗了,省得乌尔干发现了什么。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拓拔浩才让扎伊把月然悄悄地送回去。
    娜木钟和次仁拉索两个被她的动静给惊醒了,娜木钟抬头看了看,发现是月然,就问:“这么晚了,你到哪儿去了?”
    “哦,我晚膳多吃了些,谁知道肚里不调和,上茅厕去了。本来想着一会儿就好的,可走到半道儿上肚子又疼了,我索性就蹲在茅厕里不出来了。”
    “你这丫头,这么冷的天也不加件大氅!万一冒了风寒怎么办?”娜木钟嗔怪着,重又躺下,月然也脱衣钻进了被窝。
    躺着也睡不着,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又回到了脑海,想想自己真是胆大,当时什么也没考虑就冲到了蛇馆,若不是拓拔浩赶来救了她,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再想想卓玛死得惨烈,她眼眶不由又红了,这个乌尔干,自己一定要寻个机会除掉他!
    天将黎明的时分,她才刚睡下没多久,就听外头一阵喧哗声,好似有人在喊什么,隐隐约约是“走水”了。
    次仁拉索和娜木钟都拥被坐起来,两个人忐忑不安地问道:“这又是怎么了?”想必她们一夜也没睡好,发生了卓玛那样的事儿,她们几个都是一块儿长大的,不信就没有感情。
    月然躺在那里呼呼大睡,她心里有数,蛇馆起火了,定是惊动了乌尔干了。她可得养足精神,待会儿乌尔干怕是又要叫她们了。
    果不其然,早膳的时候,她们见到了面色铁青的乌尔干,他就那么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们三个进了门。
    娜木钟和次仁拉索都小心翼翼地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月然瞥一眼昔日卓玛的位子,那里空空如也。她坐在那儿失神了一阵子,仿佛看到卓玛那娇憨的笑脸。
    乌尔干看到月然神色有些痴呆,就有些不悦,喉咙里轻咳了一声,用箸点点桌面。次仁拉索和娜木钟两个连忙端起了饭碗。月然还没有回过神来,次仁拉索忙用胳膊肘子碰了碰她。
    “怎么?还在想昨晚上的事儿吗?”乌尔干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然才猛然惊醒过来,低了头就端起了饭碗。
    乌尔干的双眼一直在月然身上逡巡,月然只好低声回道:“卓玛和我们一起吃住,平日里都是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这一没了,还真不习惯!”
    “过几天就习惯了。”乌尔干嘿嘿一笑,“谁让卓玛敢对我动手?”他虽然笑着,可是眼睛里已经锋芒毕现,狠戾的眼神扫得娜木钟和次仁拉索两个都低下了头。
    月然本来就没有抬头,顺势也就更低了些。
    见没人敢答话,乌尔干忽然问娜木钟,“娜木钟,你说,卓玛是不是该死?”
    在他的淫威下,娜木钟呐呐地回道:“大祭司,卓玛不听从您的吩咐,的确……该死!”
    “好,说得好。这样的女人死一百个都不足惜!敢和我乌尔干作对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他像是赞同娜木钟的话,又像是在威胁她们。
    月然奇怪地看了娜木钟一眼,她怎可说出这样的话?卓玛怎么就该死了?
    她们三个都害怕大祭司的淫威,可是要让她真的说出卓玛该死的话来,她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不过别人未必都是她,她们怕乌尔干,在他的威逼下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有保全自身的意思吧。
    她苦笑着咽下了碗里的饭菜,真是食不知味啊。
    一口饭还没咽下去,就听乌尔干阴沉沉地说道:“昨晚上发生了一件奇事,你们都不知道吧?”
    月然心里咯噔一响,明白就是杀死巨蟒的那事儿。娜木钟和次仁拉索却不知道,都看向乌尔干,次仁拉索呐呐问道:“您说的是卓玛的事吗?我们都看见了的。”
    “这算是什么奇事?”乌尔干不屑地撇撇嘴,“我说的是灵蛇被杀一事儿,事后还有人放了一把火,把我这几年的心血都给毁了。”
    “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月然觉得自己要是不说话,会引起乌尔干注意的,忙咽下嘴里的饭菜,急忙问道。
    “我要是知道什么人干的,定要叫她碎尸万段!”鬼火一样的眸子像狼一样狠戾,看得她们三个都是心头一噤,这话她们绝对相信,这个杀人魔头,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像是被她的话给吓住了,她们三个都低了头。半天,月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有能耐杀死灵蛇的必定是个功夫高深的人,不然断不能制服这两条巨蟒的。”
    “有这个可能,只是灵蛇被烧成了灰,看不出是什么人所为。不过,肯定是宫里的人,迟早我会查出来的。”乌尔干一拳打在桌上,震得杯子盘子都跳起老高,娜木钟她们都放下了碗,忐忑不安地看着乌尔干。月然也忙放下碗筷,装成害怕的样子。
    乌尔干在月然脸上看了半天,才厌烦地一挥手,她们三个如蒙大赦般的都下去了。
    一路上,月然心情异常兴奋:哼,乌尔干这下子再也不能欺负她们几个了,从此以后他就不能人道了,真是天大的好事啊。要不是在宫里,她真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喝上一杯。
    看他那样,应该是还没查出是什么人做的吧?就让他使劲地查吧,至少他没有精力祸害她们几个了。
    晚膳后,娜木钟被留下,月然心里狐疑:这乌尔干不能人道了,还把娜木钟留下做什么?
    她一路有些魂不守舍,别是乌尔干想从娜木钟嘴里套出什么话吧?
    待到半夜,娜木钟才回来。月然本想问问乌尔干留下她做什么,但是怕露出自己的破绽来,还是忍住了没有问。
    倒是次仁拉索先问起了娜木钟,“大祭司留下你,到底干了什么?”
    “还能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娜木钟的心情似乎不好,不似平日里那般温顺。
    “他……他那儿不是被卓玛给毁了吗?”次仁拉索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地说着。
    可是娜木钟生气了,硬邦邦地顶了一句:“这话也是你一个女祭司该说的?大祭司到底怎样,我怎么知道?”
    月然听她如此说,头埋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地分析着:按说像娜木钟这样的女子,要真的被乌尔干给糟蹋了,回来不是痛哭流涕,就该伤心欲绝才是啊?
    可是娜木钟竟然怒火大盛,不想让她们知道什么,也不想和她们说话儿。这就有些奇怪。
    上次,次仁拉索回来可是哭了半个晚上的,第二日眼睛都肿了。可是娜木钟从乌尔干那里回来,既不哭也不恼,也就看起来心情不好。这个古代的少女也似乎太沉着冷静了?
    今晚上娜木钟留在那里,乌尔干压根儿就不能碰他。那晚上卓玛已经毁了他,不然,他也绝对不会让卓玛死得如此凄惨!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对如此好色的乌尔干来说,无疑是要了他的命。
    昨晚上她烧死了巨蟒,今早上乌尔干的脸色可是相当地不好。那晚上他也说了,要留下灵蛇的胆治病,治得恐怕就是他那私密的病了。
    月然相信自己的判断,娜木钟今晚上留下,恐怕不是乌尔干发泄他的兽欲,而是另有隐情!
    月然的判断是正确的,第二日晚上,乌尔干就把次仁拉索给留下了,临走时,她有些忐忑不安地看了看月然。
    夜深,她才回来,刚一进门,就悄悄地摸到月然的被窝里,把她从里头拎出来。
    “唉,你猜大祭司问我什么了?”次仁拉索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神秘。
    “不知道。”月然老老实实地回答。
    “想不想听?”次仁拉索开始卖起了关子。
    “你想说我就听,你不想说我就不听。”她要勾起她的好奇心,她偏不中招。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次仁拉索轻轻打了坏笑的月然一下,才趴在她耳边小声道:“大祭司问我昨夜你有没有出去?”
    月然眨巴了一下眼,不动声色地望着次仁拉索。
    “你猜我会怎么说?”她又开始让月然猜了。
    月然淡淡地笑道:“我猜你会实话实说,我没有出去,对吗?”
    “你怎么就跟猴儿那样,猴精猴精的。”次仁拉索忍不住笑了,又道:“可是大祭司又说娜木钟半夜听见你从外头回来了。”
    “那你怎么说的?”月然心头一凛,有些着急,果然她没猜错,娜木钟已经成了大祭司的忠实走狗了。
    “我说我没有听见,半夜三更的一个女孩子能上哪儿去?准是娜木钟那家伙听错了?”次仁拉索得意洋洋地,似乎占了小便宜一样。
    “你真这么说的?”月然有些激动,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问着。
    “当然了,你救过我一命,我能不感恩戴德吗?如今就是感恩的时候到了。”她身子又往前俯了俯,笑着,“我还说,半夜我看见娜木钟出去了呢。”
    “哎哟,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啊。”月然低呼着,一下子把次仁拉索给搂在怀里,不住地欢呼着。
    “你们是不是嫌晚上睡得太多了?”娜木钟忽然发飙,竟然坐起身子大声呵斥她们。
    “没有啊,姐姐,是次仁姐姐说话说得好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月然依然恭敬地向她解释着,娜木钟也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催促她们早些睡。
    一连过了好几天,乌尔干都一无所获,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这灵蛇被烧死,就等于断了他的命根子,若是传了出去,他这辈子就别想做人了。他就想自己暗地里吃了灵蛇的胆,就能恢复如常,可如今再上哪里培育出那样的灵蛇来。这两条蛇可是他喂养了十多年了的。之。梦…電、仔書
    着急无奈之下,乌尔干开始在宫中大肆搜捕起来,也不管皇帝是否愿意,他只要觉得有谁可疑,就把人抓起来关着审理。
    这一次,月然的心开始沉重起来,因为她而连累地这么无辜的人被乌尔干严刑拷打,自己真是太自私了。
    她几次想去找乌尔干,让他别滥杀无辜,可她又怕暴露了自己,所以,除了一日三餐之外,她都是跟娜木钟和卓玛两个在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离了。
    乌尔干对月然的怀疑依然没有减轻,因为在那晚上的盛宴中,月然竟不靠任何人,就能制服了巨蟒,虽然看不清她用的什么手段,可乌尔干多少也知道迷魂药的药性,只不过后来他才看出来那药性太霸道,那灵蛇竟然昏迷了两天两夜。
    要是月然再用那样的药粉撒在蛇身上,那蛇还会昏迷,但是他有些弄不懂,灵蛇只有他的笛声才能召唤,难道月然也懂音律?
    搜寻了好几天,乌尔干无功而返,气得他一连好几顿饭都没吃下。月然心里暗自高兴,饿死这家伙才好呢!
    转眼到了年关,夏国和凉国的贵客都要赶回去,在头两天晚上,宫里就开始筹备盛大的欢送宴会,就像上次一样,依然是乌尔干领着几个女祭司去了。
    还是上次那些人,由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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