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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阁秘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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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他的俊颜闪现一抹挣扎之色,就连那名下属也流露出对平凡生活的向往。
  “太晚了。”萧忆绝望地闭上双眼,“你听,他们到了。”
  方才石室内回声太大,众人什么都没听到,此刻连忙屏息凝神,果然听到了不寻常的声音。这巨大山洞里逐渐响起嘈杂的脚步声,隐隐伴有号角声,像是有人正在此处调兵遣将。
  “父亲开始行动了。”萧忆说着便往门外走去,其余三人连忙跟上,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形。
  几人跟着他在巨大的洞穴内左拐右拐,时上时下,终于来到一处宽阔的风口处,像是一座瞭望台。萧忆率先登上台面举目而望,只见山脚不远处已有大批兵马渐渐会合,似要对太平山形成包围之势。
  “武元衡还是找来了,”他望着大军自言自语,“这个武家的叛徒!”
  李成轩趁机打量这座瞭望台,想借势逃离。然而这座高台竟是修建于峭壁之上,四面陡峭,除了入口根本没有其他路可走。
  “忆哥哥,再不收手就来不及了!”西岭月见状,着急地再劝,“你想想,圣上为何要派武元衡来,不正是因为他姓武?圣上给我们留了余地,你可千万不能冲动啊!”
  萧忆转过头看她,似是不解:“月儿,你为何要帮着李纯?”
  西岭月有片刻沉默:“我只知道我就是大唐子民。早些年吐蕃进犯西川,若是没有朝廷和南康郡王,我们早
  就死了。”
  “难道你从没想过你会登上权力的顶峰?”
  “没想过。”西岭月轻轻摇头,“从前我只想一家和美,如今……我只想用最小的代价解决此事。”
  “什么才是最小的代价?”萧忆通透地问,“你死?还是我和父亲死?”
  “我……我不知道。”西岭月蓦地感到很头痛,紧紧依偎着李成轩。
  “少主!”就在此时,朱叔带着一队人马忽然出现,对萧忆说道,“阁主吩咐,要把月儿和福王绑到阵前去做人质。”
  西岭月立即站了出来:“我才是康兴殿下,你们谁敢?”
  朱叔闻言犹豫一瞬,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是老奴冒犯了!可眼下老奴没的选了!您放心,老奴会拼死保护您的安全,一旦咱们脱离险境,老奴立即以死谢罪!”
  说罢,他朝西岭月重重磕了一个头,旋即示意手下将两人五花大绑,押下瞭望台。
  落日熔金、残阳如血,黄昏的风吹拂在太平山脚,仿佛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到来。
  荆南的兵马并未进城,从东城门外直接绕到了太平山;山南西道、山南东道和剑南东川的兵马则驻扎在武宁县外,配合荆南从北、西、东三个方向形成围困之势;黔中道兵马还在路上,但已受命围堵城南的水路。
  这是裴行立的主意。因为大军一旦进城,必定要与武宁县的暗卫展开厮杀,他们对城中布局不够了解,容易误入
  陷阱,不如在城外包围待命。这一次行动,他也是城外三军——山南西道、山南东道、剑南东川的总指挥,坐镇城南,占据水路要塞。
  而新任剑南西川节度使武元衡、荆南节度使裴钧则亲自带队,领着三万人马来到太平山脚下,与半山腰的萧致武展开对峙。
  晚风飒飒,凌厉而肃杀,吹拂着两阵旗幡,各不相让。
  “武相爷不愧是武氏族人,竟让你找到了这里。”萧致武最先讽刺出声。
  “不敢。还是西川县主聪慧,及时找出了南浦郡,本官不过略加推猜而已。”武元衡刻意说道。
  萧致武果然面色一沉,暗恨自己没有早一步把真相告诉西岭月,反而促使她站到了对立面上。
  “相爷出身武氏一族,如今却帮着李唐皇室,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他冷笑质问。
  “李、武两家本就一体。当年则天皇后留下遗言,去帝号,还政李唐,本官身为她的曾侄孙,自然顺从曾祖姑母的遗愿行事。”武元衡得体应对。
  听闻此言,萧致武目露愤恨:“你所效忠的李唐皇室,数百年来手足相残、父子相煎,更对武氏一族赶尽杀绝!这也是则天皇后教你的?”
  这一问,竟使武元衡沉默半晌:“则天皇后称帝时,也对唐室子弟大肆屠戮,更对亲子赶尽杀绝……李、武两家的恩怨太多了,孰是孰非根本论不清楚,萧先生又何必执着于旧事?”
  “旧事?”萧致
  武仍旧冷笑,“你是武氏的叛徒,不必多说!今日老朽即便死在这太平山,也绝不投降李唐!”
  武元衡见他软硬不吃,也很恼火:“先生这话倒让本官看不明白了。武氏一族遍布天下,长安城内至少还有族人上百,本官从没听说有谁怨恨唐室,你姓萧的外人为何要来置喙?你有什么资格?”
  “恐怕是个幌子吧!”郭仲霆也在一旁帮腔,“你是想借武周复辟,自己称帝吧!”
  此言一出,荆南大军之中立即爆发小声的议论,士兵们对这个猜测纷纷表示赞同。
  萧致武索性不再废话,示意朱源霖举起手中旗幡。一阵鼓声随即响彻天地,太平山上骚动骤起,是有大批弓箭手持箭就位,准备从山上各个方位向山脚投射火箭。
  武元衡见状大笑:“萧先生,这太平山上尽是草木,你投射火箭不怕引火自焚?”
  “不劳相爷费心。”萧致武显然早有准备,又四处张望了一下,问道,“殿下和福王呢?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就见萧忆和朱叔从山洞里走了出来,身后一队人马押着西岭月和李成轩。
  “王爷!月儿!”郭仲霆连忙朝两人摆手。
  萧致武遂指着两人说道:“李唐无情,迫害武周,今日我就以李唐皇室的血脉开祭,告慰则天大帝在天之灵!”
  “你疯了!”郭仲霆立即呵斥,“王爷也是武后的后嗣,他是睿宗的五世孙!”
  然而萧致武根
  本不听,命令手下将李成轩押往阵前,只等他一声令下就要举刀歃血。
  “谁敢!”西岭月见状嘶声高喊,“我才是康兴殿下!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动手?!”
  武元衡也配合地喊道:“效忠武氏的诸位英雄,且听我武元衡说一句!我乃则天皇后曾侄孙,奉命前来招安!诸位不要被萧家父子所骗,他们是要自立为帝!诸位千万不能助纣为虐!”傍晚的风将他的话语吹送至很远,吹入一些武宁暗卫耳中,有些人似乎相信了,把猜疑的目光投向萧致武。
  西岭月便顺势斥责那队暗卫:“你们到底是效忠于我,还是萧致武?!”
  暗卫们也纷纷流露出惊疑之色。
  见此情形,萧致武失望地看向她:“月儿,我白白养了你十八年!”
  “你是利用了我十八年。”西岭月逼自己硬下心肠,“你若真是为我好,眼下就放了我们。复兴武周,不是你说了算!我也不是你的傀儡!”
  “月儿!”萧忆出言喝止,示意她不要惹怒萧致武。
  后者已是佯作大恸,指着她斥责:“殿下,我萧家为了武氏的大业,数代尽忠!老奴更为了您鞠躬尽瘁!如今您却爱上李唐的子孙,要为了一个男人数典忘祖!老奴真是痛心不已!唐室的富贵、福王妃的位置您就如此贪恋?竟让您忘了肩负的大业!老奴愧对则天大帝,愧对太平公主!九泉之下实在是无颜面对她们啊!”萧
  致武如此说着,顷刻间已泪洒当场。
  详知内情之人都晓得他是在演戏,可武氏的暗卫却都信了,毕竟西岭月的确是和李成轩在一起。
  而西岭月本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回想着萧致武的一番话语,心中起起伏伏。有一点他说对了,她的确爱上了李唐皇室的男人。她根本就不想当什么女帝,不想复辟,她只想做个平平凡凡安安稳稳的女子,与心爱之人携手余生,这就是她的私心。
  一篇《滕王阁序》,一个武氏遗孤的秘密,已经致使太多人死去!刘掌柜、阿度、安成上人、精精儿、空空儿、李忘真,还有纪美人,以及更早的齐长天,甚至是王勃一族……
  这些都是她背下的人命债,可她还不起!
  这般想着,西岭月竟感到前所未有地冲动,也是前所未有地悲痛。她流着泪看向两阵之中熟悉的人们:萧致武、萧忆、李成轩、郭仲霆、白居易、武元衡……
  他们出现在她人生的不同阶段,见证了她的前半生,把西岭月和康兴殿下分割开来。
  也许她应该感到庆幸,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如此惊心动魄的一生。也许她应该感到释怀,上天给了她一个机会去偿还所欠的债。
  来之前她一直在想,她要用最小的代价解决此事,最好能不流一滴血,甚至不流一滴泪,然而世事岂能都如人愿?那不过是她在自欺欺人罢了。
  忆哥哥说得对,最小的代价
  绝不是如此。
  最小的代价……也必须付出代价。
  想到此处,她忽地放低声音,对萧致武说道:“义父,你疏忽了一件事。你能号令武氏暗卫,全都是因为我。只要我这一脉断了,你就再也不能摆布他们,也不能再摆布忆哥哥……”
  她上前两步,离对方更近了些,凄然地笑:“你想称帝?不,你绝不会得逞!”
  “逞”字一出,她猛然往萧致武的佩刀上撞去,迅疾而决绝。
  “月儿!”
  “西岭!”
  萧忆和李成轩同时喝止,众人见状亦是齐齐惊呼,然而都离她太远了!
  “嗤——”刀尖刺入肉体的声音短促响起,西岭月却撞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之中。
  她愣怔一瞬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去,竟是萧忆挡在了她的身前,死死抱住了她。
  锋利的刀刃穿过他的后腰,从腹部露出刀尖,鲜血顺势而流,顷刻间已染红他雪白的衣袍。
  “忆哥哥!”西岭月失声喊道,奈何双手被缚于身后,无法托住他的身躯。
  “快解开绳子,快帮我解开!”她急切地朝朱叔大喊。
  朱叔情急之下只能照办,她这才抱住萧忆的身躯,泪水夺眶而出。
  萧致武也难以置信地看着爱子,失态地大喊:“忆儿!”他想去拔出刀刃,却知不能,连忙对朱源霖喝道,“快,快去找孙神医!快去找他!”
  孙神医即萧忆的师父,“药王”孙思邈的第六代传人,眼下就隐居在武宁县。
  朱源
  霖领命拔腿就跑,劈手抢过一匹战马,沿着蜿蜒的山路往山脚下疾驰而去。
  奈何前方就是武元衡的大军,数万人形成一道人肉屏障,死死挡住了进城的去路!
  “给他让路吧!”郭仲霆在此时说道,武元衡沉吟片刻,抬手示意大军让开一条道路。
  朱源霖来不及回头看上一眼,连忙策马狂奔起来,在大军的缝隙之中留下一地扬尘。
  这一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导致双方都愣在了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夜幕就在此刻倏尔降临,像是一种暗示,暗示着那个复杂、矛盾、悲悯而又狠绝的男人的生命在慢慢消逝。
  “忆哥哥,你为何要这么做?”西岭月极力避开他后腰的伤口,将他抱在怀中。
  萧忆伸出一只手,接住了她滚滚掉落的泪珠,嘴唇轻颤:“你不能死……我不舍得。”
  西岭月别过头去,心中剧痛,抽噎着竟至说不出话来。萧忆半躺在她怀里,腰间伤口痛到麻木。
  “别哭,”他强撑着意志扯开一丝俊笑,抬手试图为她擦泪,“我是医者,我死不了。”
  西岭月连连点头:“是,你死不了的,孙神医就快来了!”
  “是吗?”萧忆想要合上双目。
  “别睡!”西岭月拍打着他的脸庞,望着他渐渐失去血色的唇,狠狠威胁,“你不能睡!我还没有原谅你,你怎么能睡!”
  这一句话像是提醒了萧忆,他又艰难地睁开双目:“你不会原谅我了…
  …我知道。”
  “只要你活下去,我就原谅你!”西岭月的视线已被泪水模糊,根本无法看清他的反应,只能凭感觉想象着,“你要是死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死了也绝不会再见你!”
  听闻此言,萧忆的俊容掠过一丝惊慌,他急促地喘息着,想要争取,想要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萧致武在一旁看着,双目早已变得赤红,一把推开西岭月:“滚开!你说的是什么?!”
  西岭月本就跪坐在地上,这一推竟猝不及防地扭了脚,她只感到“咯噔”一声,脚踝处钻心地疼。
  然而没有人看到,天色已经黑透了,唯有漫山遍野的火把丛丛明灭,依旧等待着萧致武的号令。
  可他已无心去管。他抱住萧忆的头,恨声责问:“忆儿,你真是太傻了!你这一辈子都是为她而活,凭什么,凭什么!”
  “父亲……”萧忆的声音断断续续,已然神志不清,“你答应过我……等拿下荆南,就让我和月儿……成婚……你说话算话。”
  萧致武听到这一句,心中悲愤终于到达了顶点,仰头大喝:“你若死了,为父还要荆南做什么,要这天下做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双臂抱紧萧忆,狰狞的目光落在西岭月身上,“是你,你害了忆儿一辈子!我萧家世代尽忠,只剩他这一棵独苗!他到底欠了你什么?!”
  “别怪她…
  …”萧忆迷迷糊糊间听到父亲的斥责,忙替西岭月辩解,“父亲,是我们……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
  “我们没错!”萧致武老泪纵横,已失去理智,“从始至终都是李家和武家的错,是他们的错!都死了吧,死了才好!看他们自相残杀!”
  “阁主!”朱叔在一旁听着,脸色已变。
  然而萧致武此刻已近乎癫狂,抬手一掌击在朱叔腹部。后者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中旗幡不慎掉落,萧致武顺势捡起,朝着山上摇臂挥舞:“放箭!放箭!”
  “不!不能!”西岭月待要起身阻止,脚踝的剧痛却再度传来,她一个趔趄竟没能站起。
  传令的暗卫隔得太远,根本听不到萧致武方才的话语,只一心盯着他示下,眼见他亲自挥舞旗幡,连忙击鼓传令。
  山间的暗卫立即拉弓放箭。
  “嗖,嗖,嗖——”火箭如倾盆大雨般坠落,在空中一一划出优雅的弧度,瞬间照亮漫山遍野。
  “砰”的巨响随即传来,在荆南大军之中平地炸开一个火花。士兵们不及闪躲,被炸得四肢断裂,顷刻间已有十来人受了重伤。
  这一幕众人始料未及,武元衡和裴钧都愣在了当地。紧接着,“砰,砰”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大多伴随剧烈的炸响,渐渐扰乱了荆南大军。
  李成轩双手被缚,困于敌营,反而能将对面的情况尽收眼底。只一瞬他便明白过来,朝着武元衡大声
  喊道:“是黑火药!就在你们脚下!快攻进山洞!”
  郭仲霆第一个听到,连忙蹲地抓起一把土壤,放在鼻间一闻,大喝:“快听王爷的,攻进山洞!这土里掺着黑火药!”
  武元衡与裴钧闻言大惊,再看阵内,火光已引爆了十七八个炸点,转眼间已有上千人受伤。而更可怕的是,这已扰乱了军心。
  见此情形,武元衡不再迟疑,眼见对方第一轮火攻已经结束,他连忙传令:“全军听令,攻入太平山!”
  “嗬——”荆南大军立刻爆发出潮水一般的呐喊,齐齐向太平山的洞穴中攻去。
  武氏的暗卫们旋即从四面八方跳出来,洞中的机关也尽数激发,化成漫天的暗器射向敌营。
  双方厮杀在了一起,冲天火光下是一个个狰狞的面目,不论敌我,全部杀红了眼。唯有萧致武所在的位置被暗卫团团围住,暂时安全。
  西岭月强撑着脚痛站起身来,拨开暗卫朝外看去,亟亟喊道:“王爷!王爷!”
  “西岭!”李成轩听到呼唤,趁乱踹开几名暗卫,发足奔了过来,“快帮我解开绳子。”
  然而西岭月哪里解得开,幸好混乱之中有人掉落了一把短刀,她连忙捡起,这才把绳子割开来。
  从始至终,萧致武一直抱着濒死的萧忆,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父亲!”西岭月情急之下喊出了旧日称呼,“你这么做会害死忆哥哥,孙神医怎么可能进得来!”
  萧致武
  却是狠厉大笑:“死了才好!今天我们全都得死,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西岭月闻言一惊,忙低头再看萧忆,只见他眉头紧蹙,强忍痛苦,已经昏了过去。而他腹部仍在汩汩地流着鲜血,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微弱!
  西岭月当下对李成轩说道:“你别管我了,快去帮他们。”
  “不行!”李成轩握住她一只手,“我们一起走。”
  “我不会武,走不掉的。”她连催带劝,“你不脱险,武相爷他们没法安心。”
  李成轩下颌收紧,仍在斟酌。
  西岭月遂将割绳子的短刀放入他手中,一把推开他:“快去!别犹豫了,他们不会杀我的!”
  李成轩唯有长叹一声,反手杀开一条血路,冲向武元衡所在的方向。
  此时双方的厮杀声已越来越大,火光冲天而起,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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