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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阁秘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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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西岭月淡淡反问,她也不知道答案如何。她有许多许多的情绪杂糅在心里,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是悲是喜,是苦还是甜。
  她只好再起一个话题:“那阿翠和阿丹……”
  “她们会跟你走。”
  “她们到底犯了什么错?”
  李成轩没有直说,只道:“你就当我是找个理由赶她们走吧。”
  “可我听说……她们是你的……”西岭月终究难以启齿。
  李成轩嗤笑一声:“侍妾?我还不缺。”
  西岭月便有些尴尬。
  李成轩似乎想起了什么,面上闪过一丝黯然:“其实……我有过一个女人。”
  这倒是让西岭月大感惊讶。她一直以为李成轩不近女色,而外头那些花天酒地的传言都是他故意放出去的。她不知他为何要提起这些事情,也不知该不该再问下去。
  然而李成轩自顾自地说道:“这些年为了让皇兄放心,我一直装作放浪形骸,频繁出入青楼妓馆,但只让一个女子作陪。”
  “她叫玲珑
  。”他说出了名字。
  “玲珑……”西岭月重复一遍,“是个好名字。”
  “外人都道她是我的禁脔,但其实我们一直以礼相待,一切都是做戏给皇兄看。”
  “那后来呢?”西岭月突然觉得这个故事结局不会太好。
  “后来,”李成轩陷入回忆之中,“后来我想帮她脱离奴籍,纳她入府……我想是我毁了她的名声,我应该对她负责。”
  西岭月点了点头:“这是应该的。”话音落下,她就看到了李成轩的悲伤之色。
  “可她当时有了心上人,却没告诉我,我还对母后提起了此事……”李成轩话到此处,悲色更浓,“母后派人查她,以为是她负了我,便将她……处死了。”
  “处死?!”西岭月大感惊愕,“那……那她的心上人呢?”
  “如今在朝中为官,对我恨之入骨。”
  “是谁?”西岭月感到一阵揪心。
  李成轩没有回答,只眼神复杂地望着她,半晌,正色道:“从那之后我便决定,此生我只娶一人……与我彼此倾心之人。其他的女人,我不会再要。”
  他看向西岭月,很认真地道:“因此,阿翠、阿丹跟着我没有前途,不如给了你,我想你不会亏待她们。也只有你,母后才不会怪我。”
  听到此处,西岭月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阿翠和阿丹是皇太后赐给李成轩的人,即便犯了错,他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拨给别人,想来也不舍得。唯有自己
  ,是太后失而复得的外孙女,初到长安没有可心的人手服侍,他打着舅舅的旗号送人给她,太后不仅不会怪罪,还会更心疼自己这个外孙女。
  这是一举两得,既为阿翠、阿丹找了个好出路,也为自己安排了妥帖的人手,让自己能最快适应新的身份和生活。
  西岭月为李成轩的贴心而动容,执起酒杯一饮而尽。腹中旋即腾起一股热流,驱赶了一些寒意,她感到周身暖和许多,才又询问:“那我以后是否也要和郭……和仲霆哥哥一样,喊你舅舅呢?”
  李成轩又笑了:“随你吧,一个称呼也改变不了什么。”
  西岭月抿了抿嘴唇,心中挣扎良久,终于还是问出了某个问题。这个问题她想了好几个时辰,坐在花园里腿都僵了,也没想出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王爷……”她犹豫着问,“你操心我的婚事,是因为你成了我舅舅吗?”
  听闻此言,李成轩神情微滞,垂目不语,只把手中的酒杯握得很紧,修长的指节隐隐泛青。片刻,他才缓缓抬头,就看到西岭月眼中充满困惑、不解和猜疑。
  他一直知道她是个美人,尤其长了一双灵动的眼眸。从认识她那天开始,她所有的情绪都呈现在那双眼眸之中,好的、坏的,简单的、复杂的,他一眼就能看透。也是因为这双眸子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在节度使府的地牢之中,他才会一眼认出她,从而
  解开她的面巾,与她有了更多的纠葛。
  她曾说他会读心术,并不是,他只是喜欢读她,也能读懂。许多事情他自认为已做得足够直白,直白到别人全看出来了,而只有她还迟钝懵懂。
  以前,他总盼着她能想明白;如今,他希望她一辈子不再明白。
  为何操心她的婚事……这个问题太过简单也太复杂,他很想故作轻松地找个理由,只可惜他不能。望着那样一双清澈的眼睛,他的面具也产生了一道道裂痕,露出了难以遮掩的心事。
  他唯有艰涩地回道:“西岭,这世上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一旦说穿,满盘皆输。”
  西岭月听得越发困惑,似懂非懂,她仔细想了想,这好像和她的问题没什么关系,又似乎有关。她只好懵懂着,在心中继续思量。
  李成轩见状,又执起酒壶为她添杯:“我答应你,以后不再过问你的婚事,无论你想嫁谁,我只望你能幸福。”
  望你幸福,百年好合,与那人相偕白首,儿孙满堂。
  “这是作为舅舅的祝福吗?”西岭月执着相问。
  李成轩执壶的手抖了一抖,洒出两滴酒水。只一瞬,他又恢复沉稳替自己斟满,抬头笑道:“不,是作为朋友。”
  这个回答,令西岭月轻轻舒了一口气,不知是欣慰还是失落,是预料之中还是出乎意料。总而言之,他解决了她的困惑。
  又是一阵夜风忽过,她收起纷乱的思绪,问出最后一
  个问题:“以后我还能来找你吗?我是想……找你说案子。”
  “不能。”李成轩祭出温柔一刀,含笑低语,口气决绝。
  西岭月选择尊重他,只得默默点头,执起酒杯与他相碰。
  “啪嗒”一声,两只酒杯清脆碰响,就好像有什么回忆被无情斩断,既仓促又伤感。从此以后,他们都必须努力适应新的关系,而那些并肩携手、默契十足的过往,也终于随着这一杯酒各自饮入愁肠,再也不提。
  这一夜,西岭月醉得彻底。
  “娘子?娘子?该起了,长公主府的马车快要到了。”一个轻柔的女声在耳畔响起。
  西岭月只觉得头脑昏沉、宿醉未醒,很是艰难才睁开双眼,看向旁边的女子。
  “你是……阿翠?”她昏昏沉沉地问,发觉自己口渴难耐。
  阿翠点了点头,扶她坐起,又倒了杯热茶服侍她饮下。
  痛饮过后,西岭月终于清醒了些,只是头脑依旧涨疼,不禁揉了揉额头:“我这是怎么了?”
  “昨晚您喝醉了,和王爷。”阿翠点到即止。
  “喝醉了?”西岭月极力回想,似乎忆起了什么,好像她昨晚是和李成轩一起喝酒来着,还把酒言和了。然后……然后他们说了好多话,她好像是醉了,还哭了,吐露了不少疯言疯语,抱着酒壶痴痴流泪,不肯离去。
  西岭月突然打了个激灵,扯着阿翠忙问:“我……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阿翠沉默一瞬,才
  笑:“还能怎么回来?自然是婢子把您扶回来的。”
  西岭月闻言大大松了一口气。她恍惚中还以为是李成轩抱她回来的呢!看样子是出现幻象了。于是她连忙挥去那些胡思乱想,起身盥洗、换衣梳妆。早饭还没吃完,那边厢长公主府的马车已经到了,是郭仲霆亲自来接她回去。
  郭仲霆听说她在膳堂吃早膳,也不避讳,急忙跑来寻她,一进门就高声喊道:“好妹妹,我的亲妹妹!你收拾好了吗?”
  西岭月连忙擦掉嘴角的点心渣,起身朝他回礼:“郭郡公……不是,仲霆哥哥,早上好。”
  郭仲霆似乎不大适应她的转变,摸了摸鼻子:“以前你总对我大呼小叫的,怎么如今倒拘束了?”
  西岭月也说不上原因。以前她当郭仲霆是朋友,在他面前是口不择言、话不择句,更别提行礼问安了。倒是如今成了亲兄妹,反而觉得生疏。
  西岭月默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以前我是个小老百姓,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今成了你妹妹,一言一行都关乎郭家……不是,是关乎父亲母亲的声誉,我自然不能再随意了。”
  郭仲霆闻言连连点头:“不错,月儿妹妹真懂事!”言罢他又低声笑道,“不过,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你还是可以随意点的。”
  他这副自然而然的态度,也让西岭月少了些许拘谨,她便故作娇柔地回礼:“是,谨遵兄长之命。”
  郭仲霆哈哈大笑起来,又左右瞧了瞧,见只有阿翠、阿丹在侧服侍,不禁奇道:“咦?王爷和萧兄呢?”
  阿丹掩袖笑回:“郡公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王爷和萧神医自然早就用过饭了,只有咱们娘子懒起了。”
  郭仲霆已听说李成轩将这对孪生姐妹拨给西岭月的事,便吩咐她们:“也是,时辰不早了,你们快去搬行李吧,我在这儿陪着月儿就是了。”
  “是,婢子遵命。”阿翠、阿丹异口同声。
  半个时辰后,所有行李都装上了马车。西岭月、李成轩、萧忆、郭仲霆、阿翠、阿丹齐聚福王府外院大厅。
  几人打眼一看,屋里除了李成轩之外都是要离开的,纷纷对着他伤感起来。李成轩倒是一派从容,露出几分风流倜傥的笑容,丝毫看不出这几日的颓然。
  众人都等着他说几句临别赠言,岂料他竟惜字如金,只道:“该说的都说过了,别让我皇姐和姐夫等急了,快走吧。”
  “这就完了?”西岭月很是意外。
  李成轩看她:“怎么,还想让我这个做舅舅的送你一份厚礼不成?”
  西岭月故作冷脸:“昨晚是谁说以后把我当朋友来着?才一个晚上,便摆起舅舅的谱了?”
  她原以为这句话能引来大家的几分笑意,谁知话音落下,一屋子人都没笑,郭仲霆面色尴尬,萧忆垂目不语,阿翠和阿丹则是红着眼睛看向李成轩,齐齐唤道:“王爷……
  ”
  只有李成轩笑意未改,却是那般礼节性的、克制的笑:“好了,同在长安,以后逢年过节都能见到,一个个不必哭丧着脸。”
  话虽如此,可所有人心里都明白,李成轩已下定决心闭门谢客了。往后即便在家宴上遇见他,众人也得谨守宗室礼数,西岭月和郭仲霆必须执晚辈之礼拜见,阿翠和阿丹更不必说。
  气氛一时伤感到了极点,西岭月很是失落,正想开口再说句话,却见方管家此时匆匆跑了进来,对几人禀报:“王爷、郡公,长公主府来人催促了,说是册封西岭娘子的圣旨已经在路上了。”
  这一番话突兀打断了几人的告别,西岭月、郭仲霆、萧忆等人不得不迅速离开,有些伤感的话便也咽了回去,厅内一时手忙脚乱。
  李成轩最后笑道:“既是自家人,我就不送了,这世上也没有长辈送晚辈的道理,你们走吧。”
  此言一出,谁都不好再说什么,也没有时间多说了。西岭月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出大厅,绕过照壁,跨出了福王府的门槛。她忍不住回头望去,朱漆的大门、麒麟的门环、金漆的匾额……这短暂而又熟悉的一切都将离她远去了。
  而那个人就站在照壁旁负手而立,用目光注视着她离开,像是一座岿然不动的雕像。
  她蓦然觉得仓皇,有许多告别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可转念又想,似乎该说的昨晚已经说过了。在清秋的
  夜里祭出离别之酒,大醉一场,那才更像是一种告别,郑重而又坦诚。
  她也朝着他微笑,于是她只好回头,在阿翠、阿丹的搀扶下坐上马车,然后启程。
  “娘子,这是王爷送您的。”阿翠直到此时才将李成轩的礼物拿出来。
  “王爷说您认祖归宗之后,圣上定有赏赐下来,诸王府也会送来贺礼,他这是提前送您了。”阿翠低声转述,仍旧伤感不已。
  西岭月从她手中接过一枚小小的锦盒,真的很小,只比手掌大一点,可莫名地,她猜到了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一块独山玉所制成的玉佩,玉质细腻,色泽柔润,蓝中带绿,比翡翠更加浓碧欲滴。更难得的是它竟是罕见的双面雕:正面雕的是“花好月圆”,反面是“两只黄鹂仰望着一行白鹭”,恰恰暗含了她的名字“西岭月”。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这块玉佩的边角有所损坏,被人为修补了一块金箔,成为名副其实的金镶玉,倒也有一种缺憾的别致。
  她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这块玉佩时的情形。那是在洛阳的香山寺,中秋之夜,白居易匆匆赶来与李成轩会合,当着她的面掏出了这块玉佩,却在李成轩的暗示下谎称是送给妾室的。
  她当时心里就明白这一定是李成轩送她的生辰礼物,却偏偏不肯戳穿,还矫情地向白居易索要。谁料聂隐娘的突然出现,使这块玉佩从她掌中脱手,被李成
  轩击落在地。
  再然后她询问案情、误中飞镖、昏迷不醒……醒来之后便再也没见过这枚玉佩了。她还以为它早已被击碎、被丢弃、被遗忘。
  她不想去承认自己还会偶尔想起它,还会觉得遗憾,如果当时把手握得更紧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失手丢掉它了呢?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而他给了她另一种“如果”。
  西岭月本意想笑,却又感到眼眶发酸,只好强忍着情绪询问阿翠:“王爷有话交代吗?”
  “王爷只说,这玉佩留给您做个纪念。”
  留作纪念……西岭月将玉佩握在手中,忍不住撩开车帘朝外看,此时马车已经驶出很远很远,再过一条街便会驶出永福坊了。她也即将以一个新的身份住进长公主府,开始一段新的旅程。
  而那些与他相识之后发生的一切,包括镇海,包括洛阳,包括昨夜,忽然间都变得格外清晰,格外令人记忆犹新。
  “那真是遗憾,本王还想来年到镇海吃秋蟹,看来你是不会来了。”
  “礼部曾有个员外郎名叫柳宗元,他评出了‘洛阳八景’……除了‘金谷春晴’不到时候,剩下的七景自不能错过。”
  江南蟹宴、洛阳八景……那些玩笑般做出的承诺,他是否还记得?
  他一定记得,就像他还记得这枚玉佩。
  可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去尝去赏了。
  一切好像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梦,在她还没有抓住的时
  候就已经远离了。独剩下手中这枚玉佩,似承载了千言万语,他的,还有她的,都永远成了纪念。

第三十一章:皇家无情,人心叵测
  兹有汉阳长公主之女郭氏,承天庇佑,离散而归,今已淑慎性成,勤勉柔嘉,性行温良,淑德含章,朕闻之欣慰,封册西川县主,赐名“令月”,食邑两千户。
  元和二年九月十五
  长公主府大厅之内,郭家四口人都跪着,恭听中书舍人裴垍宣读完圣旨,驸马都尉郭鏦当先拜道:“臣代小女领旨谢恩!”
  厅内随即响起一阵跪拜声:“谢圣上隆恩!”
  裴垍笑眯眯地将圣旨送到郭鏦手中,笑道:“恭喜长公主,恭喜郭驸马复得明珠!”
  长公主闻言当先起身:“能劳驾裴舍人前来宣旨,小女真是荣幸之至!”
  “长公主折煞老朽了。”裴垍话虽如此,却笑得很开怀,显然这话让他很受用。
  长公主说的倒也是实话。裴垍今年已然五十有余,官职为中书舍人,负责为圣上制诰、传宣诏命。表面上看,今日来宣旨乃他的本职,但因其年事已高,又十分受圣上重用,故而平常的宣旨已不用他亲自出马,朝中甚至风传他即将入阁拜相。
  而今日不过是册封一位县主,圣上却让裴垍亲自出马,可见对于长公主找回爱女之事有多么重视。
  裴垍又与长公主夫妇寒暄一阵,因着要赶回去向天子复命,便匆匆回宫去了。待他走后,长公主才露出几分得意的喜色,拉过一脸茫然的西岭月,笑道:“好孩子,从今往后你便是从二品
  的县主了,还有圣上钦赐的名字!”
  西岭月对命妇的品阶不大了解,忍不住问道:“西川县主?是和齐州县主一样吗?”
  “这岂能一样!”长公主自得地解释,“秦瑟虽为县主,却是依制传下来的封号,没有食邑,只领俸禄。你却不同了,咱们大唐开国至今,不不,哪怕是在前朝,都没有一个县主的封号叫‘西川’!这可不是圣上为你特设的吗?”
  圣上特设的封号,的确很荣幸,西岭月听明白了。
  郭鏦也将圣旨细细读上一遍,感叹:“不只是特设封号,还赐了两千户的食邑,这可是郡主才有的待遇啊!”
  郭仲霆也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名为从二品的县主,享受从一品的待遇,妹妹你这个县主的分量很重啊!”
  西岭月听得糊涂:“既然如此,圣上何不直接封我为郡主呢?”
  她话音未落,长公主已捂住她的樱唇:“傻孩子,圣上的旨意你也敢置喙?我朝之中唯有皇太子之女才能册封郡主,就连你这个县主的头衔,都是逾制得来的!”
  西岭月仍旧茫然:“可是……齐州县主不也是县主吗?她是胡国公的后人,难道也是逾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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