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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阁秘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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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姐妹说着便匆匆去了后院。她们收拾了自己的行李,还要替李成轩准备衣冠,故而时间很紧张。
  西岭月没什么可收拾的,她去大明宫小住时打包了行李,今日被阿翠和阿丹带了回来,正好可以接着用。她把自己和萧忆的行李原封不动拿到前厅,伸直了脖子等待萧忆和郭仲霆。
  两人是赶在晚膳时分回来的,西岭月连忙把今日在安国寺的发现告诉了他们,推测道:“我怀疑县主去安国寺的时候,箱子就被人偷梁换柱了,换的就是安成上人的箱子!”
  郭仲霆有些疑惑:“可是,安成上人的箱子里也不会是一堆石头啊。”
  “你傻啊,”西岭月急得口不择言,“自然是有人先把安成上人的箱子换掉,再去偷换生辰纲啊!一个遣唐使的行李,只要买通驿馆的人,不就轻轻松松换掉了嘛!”
  “那封条和印鉴又怎么解释?”郭仲霆还是不明白。
  西岭月恨他迟钝,直跺脚:“模仿县主的字迹多写几张封条不就好了!印鉴更方便,钱司珍不就可以偷拿出来嘛!”
  “对啊!”郭仲霆一拍脑袋,“那日尚功局的印鉴就是随身带着的,还是小舅舅亲自盖的印。”
  西岭月连连点头:“如此一来,这案子就有头绪了。定是有人事先得知县主会去安国寺,便把安
  成上人的行李换成石头,再去偷换生辰纲。钱司珍里应外合,找人模仿县主的字迹伪造新的封条,再把尚功局的印鉴拿出来,封箱之后重新盖上,这不就天衣无缝了!”
  郭仲霆听到这番分析,一脸敬佩地看着她。
  萧忆方才一直没作声,此时才附和道:“月儿的推测极有道理,今日我和郭郡公去调查神策军,也发现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西岭月急忙追问。
  “你猜怎么着,”郭仲霆抢先答道,“护送生辰纲入宫的那队神策军,四日前已被调去换防了!”
  “换防?”西岭月很意外,“去哪里?”
  “安北都护府。”
  “去了北疆?!”西岭月倍感震惊。
  神策军原本就是戍守西北的一支军队,自从代宗时吐蕃进犯长安,神策军从西北赶来驰援之后,就留在了禁中成为禁卫军。而德宗时发生“泾原兵变”,事态扩大,以至他出逃长安,自此他便不再信任文武百官,而将神策军的统领权交给了宦官,并将神策军分为左、右两卫。
  后来,神策军的管辖范围从禁宫扩展到京畿地区,最后扩展到关内道。而安北都护府正属于关内道,神策军换防到此地也是正常的。
  “等等!”西岭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县主来接收生辰纲那天,就是长公主来找我那天,是六日前!”
  而护送生辰纲的那队神策军,四日前被调走了!也即是说,他们护送生
  辰纲进了尚功局之后,只隔了一天就启程去了北疆!
  那这幕后主使人手段通天啊!西岭月如此想着,简直不寒而栗。
  萧忆和郭仲霆也都想到了这一点,均是面色凝重。
  西岭月忙问:“知道是谁下令换防的吗?”
  萧忆摇头,郭仲霆也道:“神策军首领太多,时间又太仓促,尚查不出是何人所为。不过这道命令能够执行,一定是得到护军中尉首肯的。”
  护军中尉乃神策军的最高统帅,也即是……
  “宦官?!”西岭月脱口而出,随即恍然大悟——能够指使钱司珍悄无声息换掉安成上人的箱子,还这么大胃口吞掉一批生辰纲……他们早该想到了!
  是宦官,而且是位高权重的神策军的至高统帅。
  西岭月得到这些消息,简直迫不及待:“快,我们这就去告诉王爷!”
  “等等。”萧忆阻止她,“你不要忘了,这些都是推测而已,我们没有真凭实据。”
  “是啊月儿妹子,”郭仲霆也劝道,“这里不是镇海,让你连猜带蒙就能破案。天子脚下,必须要证据确凿才能定罪啊,况且又是这么大的人物。”
  “我只怕即便证据确凿,也无法定罪。”萧忆更为忧心忡忡。
  自从德宗“泾原兵变”开始,天子们吸取大唐立国以来的教训,发现造反的都是手握重权的文武大臣,而宦官一直是忠心耿耿的。他们忽然醒悟,觉得宦官是断子绝孙、无儿无女的一
  群人,喜爱权势财富也不过是想老有所依,不可能有谋反之心,因为宦官无后,无法传承皇位。自此,天子们开始宠信宦官,甚至把宫中禁军——神策军的兵权都交给了宦官掌握。
  尤其到了当今圣上,宠信宦官的迹象更加严重——因为他自己就是宦官扶助登基的。这在皇室之中是个众人皆知的秘密,却又无人敢说。
  而宦官因为身份特殊,没有亲族后代,便会抱团取暖。故而盗取生辰纲这件事,即便查出来是某位宦官所为,恐怕也会牵扯出其身后的整个利益集团,或者这本来就是多人参与的行为。
  只要想到这其中的惊心动魄,以及有可能牵连出的风波,萧忆便担心不已。
  就连这般大大咧咧的郭仲霆,也能想象到其中的隐患。
  “无论如何先找证据吧,王爷还在安国寺等着咱们呢!”西岭月再道。
  事到如今唯有如此,谁也不可能只凭猜测就给此案定论,即便要放弃,也要找到真凭实据之后再请李成轩定夺。
  几人各自去收拾行李,郭仲霆借穿了侍卫的衣裳,阿翠也已经收拾妥当,还让管家把马车备好,然而阿丹却不见了人影。
  西岭月不禁问道:“咦?阿丹去哪儿了?”
  阿翠似乎难以启齿,将她拉到一旁,悄声说道:“不瞒娘子,阿丹的月事来了,她怕这几日去寺里不方便,方才急匆匆出去了,说是要去西市买点东西。”
  西岭月
  会意:“哦,那再等等她好了。”
  可左等右等,阿丹还是没有回来,看时辰西市也该闭市了,西岭月渐渐感到心慌:“阿丹不会出事了吧?”
  “不会,她毕竟是福王府的人。”阿翠并不担心。
  郭仲霆也道:“你不要自己吓自己,阿丹武艺高强,寻常人拿不住她。”
  可西岭月眼见天色愈晚,唯恐李成轩等得着急,便出了个主意:“要不咱们先走,让方管家给阿丹留个话,叫她直接去安国寺找咱们?”
  “哎呀,这个主意好!”郭仲霆首先赞同。
  几人遂给阿丹留下口信,然后开始把行李装车。其实他们的行李都不多,最多的是李成轩的行李——未来几日他穿的用的,服冠靴帽、熏香衿缨等,就连净手的面盆阿翠都带上了。
  西岭月简直无语,在她的印象中李成轩根本没这么讲究和矫情。可阿翠毕竟是太后宫里出来的人,自小服侍李成轩,她也无权置喙什么,只能看着阿翠把大包小包放到马车上,整整装了一车!
  幸而福王府离安国寺很近,这般折腾半晌,四人到寺里天色才刚刚黑透。李成轩已经和广宣禅师、安成上人一同用过晚膳,他们四个便随意吃了一些,据说和李成轩用的饭菜一样。
  饭后,广宣禅师安置四人住在西禅院,李成轩则和安成上人一起住在东禅院,方便他们秉烛夜谈。
  四人各自去房间安放行李,而此时阿丹还没到。李成轩觑准时机前来,先去找了郭仲霆,又来找西岭月交代今晚的行动。
  西岭月一看到他,立即激动地说:“王爷,你知不知道那队神策军已经……”
  李成轩抬手阻止她:“我听仲霆说了。你暂时别多想,先找到证据再说。”
  西岭月连忙点头。
  李成轩又压低声音对她道:“安成上人的箱笼全放在东禅院西厢房,就在正房后面。今晚我会拖住他和广宣禅师,你们过去看看,阿丹会撬锁。”
  “可是……阿丹晚上出去了一趟,到现在还没来啊。”西岭月越想越担心。
  李成轩倒是面色如常:“她有武艺在身,许是有事耽搁了,不必担心。”
  “好吧,那如果阿丹回不来,只有我们四个该怎么办?”西岭月未雨绸缪。
  李成轩沉吟片刻:“我恐怕要留个人服侍。”
  西岭月显然也这么想,堂堂王爷与高僧夜谈,身边若没个人端茶送水,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阿翠留下服侍我。”李成轩随即做出安排,“你和既明进去查探,让仲霆在外望风,他毕竟是太原郡公,凭身份还能挡一阵子。”话到此处,他刻意强调,“记住,若打不开箱子就赶快离开,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明白。”

第二十五章:侥幸逃脱,意外线索
  是夜,亥时,安国寺灯火熄灭,僧侣入眠。
  唯有东禅院灯影绰绰,是李成轩、安成上人、广宣禅师在秉烛夜谈,正房内时不时有笑语或争执声传来。
  西岭月、萧忆、郭仲霆三人在西禅院会合,欲前往东禅院西厢房。三人还未走出院子,忽听墙头传来几声猫叫,紧接着落下一道人影,竟是阿丹!
  西岭月连忙发问:“阿丹,你怎么才来?呃……还是爬墙来的?”
  阿丹脸色恨恨:“说来话长,婢子在外头被人盯上了,好不容易才脱身,怕将杀手引来,不敢走正门。”
  “你被人盯上了?”郭仲霆很惊讶,“怎么回事?是有人要杀你,还是杀王爷?”
  “都不是。是有人要杀西岭娘子,将婢子认错了。”
  “要杀我?”西岭月更为惊讶。
  萧忆也蹙起眉头。
  “我刚到长安,什么人都没得罪啊,谁要杀我?”西岭月很是惊疑。
  萧忆沉吟片刻:“看来你调查生辰纲的事传出去了,有人想阻止你。”
  西岭月猛然打了个哆嗦。
  “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萧忆转过头询问阿丹,“你可有受伤?”
  阿丹撩起左臂衣袖,露出一条猩红血痕,表情不甘:“那人武艺并不高,是婢子一时大意才被他得了手。”
  萧忆就着廊下灯火看了看伤处:“还好,伤口不深。”他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拿出一颗用手指碾碎,敷在阿丹的伤
  处,又撕下一截衣袍替她包扎。
  西岭月看着那道伤口,感到十分歉意:“阿丹,对不住,是我害了你。”
  阿丹倒是很坦然:“娘子言重了,王爷将婢子调去服侍您,便是为了保护您。如今您没受伤,婢子该谢天谢地了。”
  西岭月听后歉意更深。
  郭仲霆则奇道:“咦?阿丹和西岭妹子长得也不像啊,凶手怎会认错?”
  西岭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绿色衣裙,又看了看阿丹的衣裳:“估摸是我们俩今日都穿了一身绿,凶手才认错了人。”
  “哦。”郭仲霆明白过来。
  萧忆眼见时辰不早,提醒几人:“都别顾着说话了,王爷交代的事还没办。”
  见阿丹一脸迷茫之色,西岭月只告诉她要去找一批珍玩,其余的一概没提,阿丹也没多问。
  几人遂悄悄前往东禅院,摸黑到了西厢房。
  西岭月拿出李成轩给的钥匙,打开门锁,又把钥匙递给郭仲霆,叮嘱道:“王爷说了,让你在门外守着。等我们进去,你就重新把门锁上,等我们找完再来开门。”
  郭仲霆兴奋地点点头:“这差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放心。”
  西岭月想起在镇海劫地牢时引发的后患,心道:就是因为有前车之鉴,才不敢对你太放心。
  不过这里到底是长安,郭仲霆身份又尊贵,兴许要比上次安全一些。西岭月这般自我安慰着,和其余三人一道进入西厢房,郭仲霆在外把门重新落锁
  。
  这座西厢房很大,屋内桌椅板凳、床铺屏风一应俱全。饶是如此还能摆下八十几只箱子,且是两两一摞,尚有富余的空间。
  令人惊喜的是,这些箱子居然都没有上锁,也不知是安成上人对寺里的防卫太过自信,还是他太相信我朝偷儿的职业素养?
  西岭月朝阿丹笑道:“本想让你撬锁来着,如今看来是不必了。”
  阿丹也笑,将预备开锁的发簪重新插回头上,说道:“咱们先把上头的箱子找一遍,再搬开找下头,如何?”
  西岭月一口应下:“好。”
  这堆箱子两两一摞,放得横平竖直十分整齐,恰好分成三纵排。三人各分一排开始翻找,很快便把上头的箱子找完了,几乎都是经史子集、珍贵字画,没有镇海那批生辰纲的影子。
  西岭月指向被压在下头的箱子:“这批应是跟着安成上人一同进入安国寺的,还有那个什么‘真罗’还是‘假罗’法师的东西,咱们得好好找。”
  阿丹点头,径直走过去搬起一个,却发现箱子太大太沉,她一个人根本搬不动。
  萧忆忙劝阻她:“你手臂上有伤,不能使力。”
  西岭月便捋起袖子准备帮她,萧忆立即阻止:“你肩伤还没痊愈,更加不能使力。”
  “那怎么办?”西岭月指着箱子道,“这里头都是书,沉得要死,你一个人也搬不动啊。”
  萧忆沉吟片刻,提议:“让郭郡公进来搭把手,阿丹去外头
  盯着。”
  “不不不,还是让西岭娘子出去吧,婢子好歹有功夫傍身,兴许能派上用场。”阿丹拒绝。
  西岭月没多犹豫,一口答应:“也好。”她走过去敲了敲窗棂,示意郭仲霆开门,迅速将他换了进来。
  西岭月出去之后,也把门从外头锁好,然后坐在廊下守着。只剩二十几个箱子,查起来很快,不多时就听到有人在敲打窗棂。她走到窗旁,见是郭仲霆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忙问:“如何?有什么发现?”
  郭仲霆摇了摇头:“都看过了,好多是空的,剩下的也都是书画、游记之类。”
  西岭月顿感失望:“难道我又猜错了?”
  岂料她话音刚落,一道火光突然映入眼帘之中,紧接着有人高喊:“快快,到处找找!”
  西岭月心中一惊,一把将郭仲霆按回屋子里,自己则匆匆跑进一旁的花丛中躲了起来。她刚躲好,便瞧见一队僧人举着火把跑了过来,在廊下站住了脚。
  动静闹得太大,到底是把正房里秉烛夜谈的三人惊扰了,广宣禅师率先走出来,蹙眉询问:“怎么回事?”
  李成轩和安成上人也随之跨出正房,阿翠手持烛台跟在最后。
  僧人中领头的那个上前禀道:“禀师父,今夜徒儿巡值之时,发现一名绿衣女子趴在墙头鬼鬼祟祟的。徒儿怕她潜入寺中意图不轨,这才带人四处查探。”
  “你是说有歹人潜入?”广宣禅师大感惊疑。
  那名僧人慎重点头:“是啊,不过徒儿看到了她的模样,您放心,徒儿定能找到她。”广宣禅师闻言还算镇定,转头对李成轩和安成上人说:“既然有歹人潜入,为了二位的安危,还是让他们找找吧。”
  李成轩点头,安成上人却很是慌张:“啊呀,不会是冲着贫僧来的吧?贫僧那些箱笼里装的……可都是无价之宝啊!”
  他说着就往屋后的西厢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在袖子里翻找,更为惊慌:“啊!钥匙呢?钥匙去哪里了?”
  李成轩见状,不动声色地踢了踢阿翠,阿翠立即会意,持着烛台上前一步:“上人莫惊慌,兴许是您方才落在屋子里了。”
  “是啊,”李成轩也接话,“先别急,回屋去找找。”
  两人这一说话,便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那名领头的僧人在看到阿翠的样貌后,竟愣了一瞬,指着她惊呼:“就是她,是她!徒儿看到的女子就是她!”
  此言一出,广宣禅师连忙呵斥:“放肆!这位是王爷身边的女官!”
  那僧人却坚信自己的判断,笃定地道:“师父,徒儿不会看错的,就是她!”
  李成轩笑了:“这位师傅真看清了?的确是本王身边的这婢女无疑?”
  那僧人连连点头:“没错,就是她!”
  “王爷,婢子穿的并非绿衣啊。”阿翠故作委屈地望着李成轩。
  众人也顺势看过去,见她穿的是一件藕粉色襦裙,的确不是
  绿色。
  这次连安成上人都看不过去了,开口替阿翠做证:“莫言师父,这位女官日暮时分就来到寺里,用过晚膳后一直在王爷身边服侍,贫僧与你师父都能做证。”
  “不可能!”那名僧人不肯相信,“我亲眼看见的,不会有错!一定是她!”
  “莫言,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广宣禅师难得发起火来,“今夜为师和王爷、安成上人秉烛夜谈,这位女官一直在旁添灯添茶,她难道会分身术不成?”
  “师父!”僧人欲解释,只见广宣禅师一摆手,沉声再道,“好了!你要找人去别的禅院找,切莫再到东禅院来!”
  那僧人闻言十分不忿,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带着一队巡夜的武僧行礼告退。
  安成上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仍旧有些担心:“禅师,会不会是真来了刺客,贵徒看错了人?以防万一,还是让他查查好了。”
  广宣禅师露出羞愧之色:“说来惭愧,我这徒儿是中书舍人裴垍的子侄,科举屡次不中愤而出家,贫僧碍不过面子才收他为徒。不瞒您说,贫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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