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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阁秘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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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我都听糊涂了。”高夫人迷茫地问,“蒋府被烧死的那些人,不是来路不明的吗?”
  “并不是,”西岭月面露伤感,“他们是真正的蒋家人。”
  她说出这个结论时,所有人都惊诧非常,但仔细想来又觉得合情合理。而西岭月根本不看众人的脸色,自顾自地说道:“我一直觉得奇怪,蒋氏夫妇远在淄青,那么烧死的是谁?谁能做下这么大一个局,找来这么多奴仆,将整座空宅子撑起来?而我这个冒牌货在蒋家住了半个月,竟然没看出一丝端倪,那些人未免演得太真了。”
  “直至后来我才想明白,蒋氏夫妇的确带着蒋韵仪去过淄青,蒋韵仪也确实治好了喘症,但他们一家子在接到簪花宴请柬之后便赶了回来。齐家后人利用这个机会对蒋家许以厚利,怂恿他们让阿萝假扮蒋韵仪赴宴做替死鬼,而作为交换,蒋公的次子会在淄青得到晋升。”
  众人听到西岭月此言,纷纷望向李忘真,目露浓浓的猜疑之色。很显然,作为淄青节度使的女儿,只有她才能许诺蒋公次子一个远大前程,也只有她能在火烧蒋府之后做个见证,令众人相信蒋公一门还远在淄青。
  李忘真面对一屋子
  的目光,显得万分从容冷静,没有任何表示。
  高夫人最先惊呼出来,指着她喊道:“我想起来了!簪花宴那晚,你……你说你胸闷,离开了好一阵子!”
  此话一出,李忘真的嫌疑更重了,众人更加戒备地看向她。而她本人依旧平静自持,解释道:“姑母误会了,忘真素有喘症,当晚的确是退下歇息去了。”
  西岭月也没有给她难堪,只笑道:“夫人先别急着下定论,且听我说完。”
  “你快说!”李徽已急不可耐。
  西岭月便接着方才的话继续道:“我猜测,原本齐家后人是想让阿萝假扮蒋韵仪参加簪花宴,再伺机杀死世子,把罪责全部推到她身上。届时再由蒋氏夫妇出面指认阿萝并非蒋府千金,齐家后人便能以此为端由,揭露阿萝是对朝廷有怨才杀死了世子,顺理成章将她送官处死。”西岭月说到此处,摇头叹了口气,“但齐家后人没想到蒋氏夫妇胆小,怕阿萝官奴的身份惹出是非,便想出一个李代桃僵之法,另外找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假扮蒋韵仪赴宴——也就是我。正是这一举动令齐家后人意识到蒋氏夫妇根本靠不住,有朝一日或许会将他的身份暴露。于是他假装答应让我替代蒋韵仪,但实际上他却悄悄改变了计划,要把蒋府一家杀掉灭口,再把罪责全都推到我这个冒牌货身上。但他需要一个帮手,而阿萝是最好的人选,于是他改变主意拉拢了阿萝,许诺事成之后让她取代蒋韵仪的身份,从此脱离奴籍。”
  “这便有了簪花宴当晚,真正的阿萝怂恿蒋韵仪去引诱福王,而蒋韵仪担心事败被人发现,刻意穿了与我同样的衣裳,以我的名义去见福王。阿萝便混在客院的婢女中间,算准蒋韵仪回来的时机,假意喊了她几声,令她慌张之下跑进我的住处,然后被伺机潜伏的女杀手一刀毙命。”
  西岭月边说边看向跪在地上的王秋萝,言语突然变得冷冽:“也是同一晚,齐家后人派心腹在蒋府的井水里下了毒,致使他一家中毒死亡,再一把火烧了蒋府。第二天,王秋萝便以蒋府千金的身份出现,宣称蒋公一家都在淄青,再加上有李娘子做证,我这个冒牌货就百口莫辩了。”
  “原来如此!”李徽最沉不住气,恍然出声。其余人等都沉浸在这案子的复杂内情之中,一时无话。
  就在此时,一个娇弱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你猜错了。”
  是王秋萝。
  西岭月低头看她:“哦?”
  王秋萝仍旧跪在地上,抬头凄然一笑:“你前头说得都对,齐家后人找上蒋府的缘由,是想让我假扮三娘赴宴,让二郎从此飞黄腾达……你都猜对了。但有一点你猜错了。”
  “还请指教。”西岭月虚心请教。
  “老爷和夫人原本不用死,三娘也不用死。”王秋萝突然垂下泪来,“让你来假扮
  三娘赴宴,将罪行推到你头上,此事齐家后人是答应了的。但在开宴之前,李仆射突然遇刺,你竟能在一日之内找到凶手……这件事让他发现你不简单,即便让你去做替死鬼,你也能破解此案洗清冤屈。为了让你无法勘破案情,他才改变主意把……老爷、夫人和三娘全部杀掉,还让我假扮三娘指认你,便是想让你有口难辩,伏法认罪。而我则能够从此脱离奴籍,以三娘的身份远走高飞。”王秋萝说着说着,又放声大哭起来,“是我对不住老爷夫人,他们视我如己出,不愿让我去做替死鬼,这才找了你代替。三娘假扮成我,也是得知福王要来,想求他恩准我脱离奴籍……然而我……我竟因为一己之私……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我不是人,我简直不是人啊!”
  王秋萝越哭越伤心,扑在地上泣不成声,众人都冷漠地看着她。
  李锜最先出声,冷冷说道:“本官平生最痛恨忘恩负义之人,你不仅令王氏一族蒙羞,也令蒋公夫妇难以瞑目。立儿,将她拖下去好好拷问,看看那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是。”裴行立口中答话,立即上前一步,正要将王秋萝从地上拽起来。
  可她倏然止住哭声,抬手阻止裴行立:“我还有几句话要问,若是得不到答案,我死也不会甘心。”
  李锜冷哼一声,拒绝的话已到了口边,却听李成轩沉沉地说道:“
  你问吧。”
  李锜遂不好再多言。
  王秋萝便擦掉眼泪,抬头看向西岭月:“你能猜到我的身世,我不稀奇,但我不明白你如何知道我是假冒的,又如何得知我会逃走?”
  “因为你和李娘子的一番对话。”西岭月回忆着,“你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为了自证身份,曾与李娘子说起在淄青治病之事。诚然,蒋韵仪的确是在淄青治过病,那位萧神医也的确是李娘子的未婚夫,你知道关于蒋韵仪的一切,但有一事你不知情。”
  “那位萧神医是我的……义兄。”西岭月说出事实,无比感叹世事之巧合。
  王秋萝不禁瞪大双眼,李锜也是万分意外:“那你是……你居然是……”
  西岭月坦然承认:“没错,我是西川‘锦绣庄’当家人萧致武的义女,萧忆是我的义兄。”她转头看向王秋萝,揭露谜底,“昨日我约你在茶楼见面,我义兄就在隔壁,是他告诉我你不是蒋韵仪。”
  “原来如此,到底是我大意了!”王秋萝突然想笑,“那你又如何得知我会逃跑?”
  “因为我提起世子之死时,你毫不知情,可见你根本不知道齐家后人要如何报复。而那晚节度使府发生了太多事,又是失火又是劫狱,恐怕你也误会了,还以为那就是齐家后人的报复行为。”西岭月打量着她,“我当时看你的表情便知道你怕被灭口,若换成是我,我也会逃。”
  王秋萝听到一切内情,终于凄厉地笑出声来:“是啊!老爷夫人太傻,我也太傻,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居然就答应了!”她兀自笑了半晌,再次流下眼泪,面色复杂地看着西岭月,“今日拜你所赐,我才知道那人的身份,原来他是齐家后人,难怪他对李锜如此怨愤!哈哈哈哈!”
  西岭月越听越是叹息:“我原本以为自己算是胆大的,没想到你们比我更胆大。”
  “我们没办法!我们是被逼的!”王秋萝哭着笑着,拭掉泪水。
  裴行立见她已无话可说,便上前将她双手反剪,欲押出待客厅。王秋萝没有反抗,任由裴行立将自己押走。待快走出屋门之时,她忽地看向李成轩,挣扎着道:“我还有最后一问——倘若三娘那晚见到王爷,请您为我脱离奴籍,您会答应吗?”
  “会。”李成轩不假思索。
  这短短一个字就像是致命一击,让王秋萝彻底死心,她唯有疯狂大笑:“好,好,原来是我一念之差,是我自作自受!”言罢她猛地甩开裴行立,一跃而起,冲向厅外的台阶。只听“砰”的一声响,她的头颅最先着地,脖颈折断,瞬间就断了气。

第十七章:爱恨难抵,恩怨难消
  面对王秋萝的突然死亡,高夫人不禁大叫一声,李忘真也是骇然。李成轩则做了一个动作——他迅速起身将西岭月揽在怀中,挡住了她的双眼。
  众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尤其是李锜,也终于相信西岭月是真的有了身孕,否则不会令堂堂福王如此呵护。
  此时法海大师已经听到动静,从别处赶了过来,李锜只得赔礼致歉,连称自己玷污了佛门清净之地。法海大师虽有怒意,但碍于福王在此也只得忍了下来,默默念了几句经文,便让弟子把王秋萝的尸身抬走了。
  裴行立见厅内女眷众多,索性将屋门关上,让几人眼不见为净。高夫人喝了口冷茶压惊,李忘真也是余惊未定,垂着头默默无语。
  西岭月在李成轩的保护下,没看到那惨然的一幕,此刻还算镇定。
  只小郭一人遗憾大叫:“哎呀,她就这么死了,还没说出幕后主使是谁呢!”
  李徽则道:“西岭娘子把案情分析得如此透彻,自然猜到了齐家后人是谁,不妨说出来,也让我们看看是何方神圣。”
  裴行立算是最冷静的一个,面上一丝波澜也无,主动开口分析:“其实此人并不难猜,王秋萝宁可自尽也不泄露口风,可见她知道说出来也无济于事,此人定然权力极大,有法子脱身。”
  他边说边看向李忘真,继续言道:“能让蒋家二郎飞黄腾达,以此来要挟蒋
  公夫妇,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烧了蒋府,更能轻易对世子下毒手……齐家后人不做第二人想。”
  他这番话说出了众人的猜疑,让李忘真再一次受到瞩目。可她仍旧没什么表情,连一句辩解也无,只看了李锜一眼。
  李锜立即替她辩解:“不可能是忘真。”
  “怎么不可能?”李徽上前反驳,“父亲有二十年没去过淄青了,您根本不知道忘真表妹长什么样。也许她就是个冒牌货,和那王秋萝一样是李代桃僵!”
  此言似乎提醒了众人,高夫人再一次惊慌失措,颤抖着站起身来,指着李忘真:“你……你不是忘真?!”
  李忘真依然不辩驳,一副置身事外的神色,甚至还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
  高夫人“啊”的一声惨叫起来:“是她,一定是她杀死了衡儿!竟然是我引狼入室!是我害了自己的儿子!”
  她说着又大哭起来,李徽连忙上前扶住她,低声安慰:“母亲放心,儿子定饶不了她。”
  李锜也无话再说,垂目蹙眉,似是怀疑,又似遇到了某个难解之题。
  西岭月暗自佩服李忘真的沉稳,再次开口:“各位都别急,我只说一件事,你们就会明白到底是谁害了世子。”
  “你快说。”李徽迫不及待。
  西岭月说了半晌嗓子也快冒烟了,此刻只想找一杯茶先润润喉,但方才法海大师奉茶之时她正是扮作侍卫,座上根本没有她的茶。可在这紧要时刻
  求一杯茶,又显得破坏气氛,她正有些犹豫之时,李成轩已端起自己的茶盏递给她,神态自若。
  西岭月想起他方才喝过一口,不想伸手去接。
  李成轩遂淡淡反问:“怎么,嫌弃?”
  西岭月抬眼看向众人,李锜对她目露杀意,高夫人面有泪痕,裴行立和李忘真皆面无表情,李徽则是一副着急催促的模样。
  罢了罢了,都和福王“有染”了,喝了他的口水又如何?西岭月这般心想,只得接过他的茶盏一饮而尽,这才感到喉头清润许多。
  李成轩还假惺惺地关切她:“喝茶对孩子不好,以后切不可如此。”
  西岭月简直想吐血,又不能拆他的台,只得勉强笑回:“好,我记下了。”
  李成轩露出满意的笑容,“嗯”了一声:“你继续吧。”
  西岭月愣了一瞬,竟想不起方才说到哪儿了,心中不禁怨怪李成轩把自己好端端营造的气氛破坏了。
  后者像是会读心术一般,出言提醒她:“屏风。”
  西岭月想起前情,连忙接上话:“对对,只要我说出黄金屏风的秘密,幕后主使自然会水落石出。”
  “黄金屏风?”高夫人露出敬畏的表情,“那不是上天示警吗?”
  西岭月无奈失笑:“夫人,您不会到如今还以为我是凶手吧?”
  高夫人张口想要反驳,但欲言又止。
  倒是李锜突然开口:“今日衡儿要入殓,不能误了时辰,改日再说吧。”
  他说着便要往外
  走,幸而裴行立一直守在门前,诚恳地劝道:“舅舅,想必您也希望尽快查出凶手,何不借此机会让真相大白?世子下葬也能瞑目了。”
  “的确,”李成轩出言附和,“本王今日也该启程了,若是听不到结局,也不好向太后及圣上禀明内情。”
  李锜垂目沉吟一瞬,态度仍旧强硬:“不行!不能误了衡儿的大事,今日不必再说。”言罢他又眯起双目看向西岭月,却是对着李徽命道,“徽儿,你亲自看顾西岭娘子,切不可让她有任何损伤,待衡儿下葬之后我再亲自审问她。”
  李徽踌躇着没有领命,李成轩已抢先质问:“怎么,仆射没听清本王的话?西岭怀有身孕,本王必须带她回京。”
  原来这就是李成轩谎称她有孕的原因,是想以此为借口保护她!西岭月终于醒悟过来,抬头再看李成轩,只见他的面色突然变得很阴,是她从未见过的沉冷,显然他生气了。
  然而李锜竟然一咬牙,上前跪道:“请王爷恕罪,西岭娘子的去向,恕下官不能从命。”
  “哦?李仆射是想包庇谁?”李成轩瞥着他,“还是说,这案子从头到尾都是你的杰作?”
  李锜面色忽地一变,勉强压抑着恼怒回道:“王爷说笑了,下官只是……不想耽误爱子下葬的吉时。”
  “是吗?”李成轩突然负手起身,踱步走至窗前,沉声再问,“李仆射不想耽误世子下葬的吉
  时,就要耽误本王护送生辰纲的吉时,耽误皇太后大寿的吉时,耽误圣上尽孝的吉时?我朝以仁孝治天下,李仆射是想让圣上受天下人所指?”
  这帽子扣得实在太大,李锜故作惶恐:“下官不敢。”
  “那便继续说吧。”李成轩转过身来,噙笑回道,“毕竟护送生辰纲的侍卫已在寺外等候,本王也想按时启程,免去他们辛苦。”
  “什……什么?”这一次不是李锜惊呼,而是高夫人。她显然意识到了李成轩话中之意,这座金山寺已经被福王的人马包围了!
  李锜却是难以置信,因为据他所知,李成轩带来的人手不多。他只得出言试探:“您只带五百侍卫返京,也未免太少了。”
  “的确不多。”李成轩笑道,“好在常州有两万义军自告奋勇,愿护送生辰纲进京,本王已经答应了。”
  常州的义军,不就是行刺李锜的刺客吗!西岭月很是意外,竟不知李成轩何时联络了这些人马。
  显然李锜的脸色也变得万分难看。方才西岭月已承认劫狱,他便怀疑那晚营救常州义军的男人是李成轩,此刻听了这话更是确信无疑,但他不明白:“常州的……义军,怎会进入润州地界,下官竟然毫不知情?”
  “大约是仆射你忙着世子的丧事,润州刺史未能及时禀报。”李成轩回答得一本正经。
  可想而知李锜此刻心情如何。试想两万义军候在金山寺外,又
  都是恨他入骨的,但凡他今夜敢有一丝狂悖,大约就会身首异处了。偏生今夜是爱子李衡的超度仪式,他并没有带过多人马上山,敌我悬殊,不想大意至此。
  见屋内无人再有异议,李成轩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回位置上对西岭月道:“你继续。”
  西岭月突然觉得他深不可测,暗道幸好是友非敌。她深吸一口气,镇定了心神续道:“关于那两扇黄金屏风,其实是齐家后人的一个小把戏。从始至终,根本没有什么画面诡变之说,那两扇屏风自打造开始,便是那样诡异的画面。”
  “这不可能!”李徽立即反驳,“那两扇屏风明明是母亲为世子……”然而他说出“母亲”二字之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恐万分地看向高夫人。
  屋内众人也纷纷反应过来——能够威胁蒋氏夫妇,还能给远在淄青的蒋二郎提职,除了李忘真之外,高夫人也有这个能力!毕竟她是淄青节度使的表姐,两人的关系比亲姐弟还亲厚!
  可是这实在太难以置信了!裴行立开口提醒西岭月:“世子是夫人的亲生子!”
  西岭月也是感慨:“正因为这个缘由,我从没想过高夫人会有嫌疑,也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但事实就是如此,是她收买刺客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是她一手主导了蒋府的悲剧……她就是真正的齐家后人。”
  “你胡说什么!”李锜指着她,大为愤慨
  ,“王爷,您就听她在此胡言乱语,指摘我的夫人,扰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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