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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湘春(秦泷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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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低头看了看我,试探着问道:“也不知瑞王殿下是否还与阿湘……”
  为了师兄的醋坛子,我当即插嘴道:“才没这回事呢,他早不搭理我了。”
  娘听了似乎有些诧异,沉吟一阵才道:“那也好,他与你本就是萍水相逢,若是纠缠过多,对你也不好。”
  我心想这时候也不该给娘多说师兄的事,便依着她意思低声道:“娘以为是谁呢?”
  娘慈蔼地笑了笑,“听你爹说,太子殿下那儿似乎还缺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宅斗什么的真不是我的菜,汗,而且为了宅斗考据神马的更不是我的菜啊【泪奔挠墙】
我恨正经宅斗,默念一百遍= =
而且我总结出来的宅斗是酱紫的:【宅斗者,以宅斗之也。】
以此话送给诸位宅女~~

话说最近文下好平静,难道是因为传说中的验证码??




28

28、碧云天共楚宫遥 。。。 
 
 
  我恍恍惚惚地听成了萧颛,“瑞王殿下那儿……”
  娘笑着点了我额头一下;“傻啊;整天瑞王瑞王的,娘方才也说了;是太子殿下那儿。”
  
  我十分乖觉地垂下双目,“但二姐……”
  “这是你二姐说的,近来许多人想将自家千金塞进东宫去,圣上也借着给瑞王选妃一事给东宫搅和了一把。你若是能过去,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我低声咬牙道:“娘……还是……再想想罢……阿湘有些不适……”
  娘一听我说不适;立刻大惊小怪地让身旁伺候的侍女将我送回去,还叮嘱说若是实在不行;过几天中秋家宴也可以不用来了;专心在房里歇着就好。
  
  我一路晕晕乎乎走回房,绮蓝发觉我脸色不对,在那个侍女离开后连忙端了盏热茶给我,“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我蜷在软榻上,有气无力地道:“快抓那只鸽子来,我有消息要给师兄……”
  
  师兄的反应比我预料中快多了。
  我借口身子不适,便躲在房里没出门。傍晚时分,窗外传来鸽子扑腾翅膀的声音,我连忙将鸽子捉来,打开师兄送来的信。
  师兄似乎也着急了,将信密密麻麻地写了十几张,字迹略显潦草,累得那只鸽子也懒洋洋地蹲在窗上不愿飞走。
  
  「近些日子你须当心太子。萧颛似乎已将身世透露给了你爹,你爹原打算将你许给萧颛,可惜萧颛此举被太子发觉,近些日子太子便冷落了云怀潇,似是在逼你爹收起贰心。你爹还有许多把柄落在太子手中,因此可能将主意打在你头上。最近若是萧颛或太子殿下借故与你相见,务必推辞!几日后中秋晚上我会见你一面,与你仔细商议此事,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切记切记!」
  
  其余的又是些令人发腻的情话,我随手翻了两张,才在最后一张上面看见了些有用的东西。
  「小阿湘,你还真是命好,随手一捡也能捡到个宝贝。可还记得你一直照看着的那个孩子?那孩子被萧颛安置在一处别院中,看管得十分严密,我已让人去打探那孩子的身世。」
  「惠芳郡主还记得罢?她对你转换了态度,只是因为我告诉她,唯有讨好她可能的未来嫂子,才可能让萧顷那熊孩子脑袋开窍。有云相在,我不好明目张胆来看你,因此若有什么事,大可托惠芳郡主转交。」
  我对着那个“未来嫂子”咬牙切齿一番,将这些消息一一记下,便将纸张尽数烧毁。
  
  将绮蓝叫进来后,我并未对她透露太多,只是让她帮我想想,若是要推拒这些日子可能的邀约,我该祭出什么理由来应付。
  绮蓝冥思苦想一阵,“不如就说您身子不适,不宜出行?”
  我拿起茶轻啜一口,“不成。我已经在国师府待了几年,若回到云府还是这副病怏怏的模样,说不定会有人说师父无能而居高位。”
  绮蓝又埋头想了一阵,才郑重其事地对我道:“不如这样罢,就说癸水……”
  我被一口茶呛得半天没喘上气。
  
  不过最终我还是选了身体不适这个理由,临睡前让绮蓝出去碎了一会儿嘴,便安稳地睡下。
  如我所料,听说我又病了,娘第二天一早便带着一众侍女急匆匆地赶了来,一番嘘寒问暖,顺带还带了许多补品来。
  寒暄完了,我病怏怏地正要躺回去,忽然听娘说道:“我先回去歇着,待会儿让大夫进来看诊罢。在外面受了恁多苦,回了云家可不能亏待了。”
  我心中一紧,连忙捉着娘的衣袖撒娇:“娘,别让大夫来了,阿湘见着那些银针就……”
  娘又气又笑地拍我手背,“都多大的人了,还怕那些个玩意。”
  我心虚无比:“娘说笑了,还是过一阵子让大夫来罢,若是那时候还……”
  娘立刻打断我:“病了可耽误不得,你这身子这些年让娘担心得还少么?好生听话,别使性子。将身子养好了,过几日中秋家宴上,还有专为你请来的贵客。”
  我连忙问道:“是哪位贵客?”
  娘笑而不答,只是拍拍我被角,正要起身离开时,被我伸手捉住了衣袖。
  “阿湘还有什么要对娘说的?”娘十分好奇。
  我咬牙道:“娘……中秋时候,阿湘想回去看看师父……”
  
  这句话做不得假。
  师父待我如生身父母,即便萧颛抛了一堆烂摊子让我想破脑袋,我心底仍然执拗地认为师父是从头到脚的善人。虽说齐淑妃娘娘的死与师父不无关系,但师父应当是无辜的。
  即便是当年我身子羸弱不堪,师父仍会抛下一身杂事,让师兄背着我,一同出门去逛夜市。师父也会带着我与师兄去拾翠居吃蟹,亦会少见地喝两口酒。在我印象中,师兄喝酒的姿势动作便是被师父这样带出来的。
  
  一听我是要回国师府去看看,娘的脸色便不那么好看了,“中秋家宴上可有贵客,若是想去国师府,挑个日子让你大哥送你过去……”
  若是让云严沧送我过去,云严沧搞不好会被师兄打断腿。
  我不依不饶,“娘——您就允了阿湘罢——”
  娘的脸色渐渐阴沉了。
  
  “以后莫想太多什么国师府的,云家人才是你的血亲。好好待在府里养伤,中秋之前,哪儿都不许去!”娘已经变了脸,朝一旁桌案上瞥了一眼,“既然三十六遍经文还没抄完,身子好一点便将剩下的抄了罢。”
  我惊愕了:“娘?!”
  娘一拂衣袖,带着脸色各异的侍女离开了房间。
  我怔怔地躺在床上,觉得这回真头疼了。
  
  见我死鱼状在床上挺着,绮蓝等娘一走便凑了上来:“小姐,夫人走了。”
  我闷闷地道:“唔……”
  绮蓝殷勤地给我出主意:“小姐您若是想回国师府也不是没法子,只要您敢装成侍女模样……”
  我哭笑不得:“你当府里内内外外都是傻子?人皮面具可不在我手里!你觉得那位贵客会是何方神圣?”
  绮蓝少见地乖巧:“婢子不敢妄加猜测。”
  我冷笑道:“让你猜你就猜,扭捏什么。我看多半是那位素未谋面的太子殿下,想找个时候来看看他未来的小妾,是否真如传言般痴傻不堪!”
  绮蓝紧张起来:“但三小姐,在家宴上给贵客难堪使不得啊——”
  我掩口打个哈欠,“谁说要让他难堪了。去备热水,我要沐浴。”
  
  将衣物悉数除了,再安稳地泡在热水里,我一动不动地盯着热气腾腾的水面,看着雾气缥缈,再到雾气散去。
  水渐渐地冷了,我慢条斯理将手臂揉搓一会儿,尽量平静地靠在桶壁上。
  绮蓝等得不耐烦了,畏手畏脚地探头进来,“小姐,时候差不多了,水快凉了罢?”
  我瞅着一桶早已不冒热气的水,睁着眼说瞎话,“还热着呢,不急。”
  “婢子再加些热水来?”
  “不用。”我懒懒地答了一声。
  绮蓝便没敢再问。
  
  水愈发的冷了。
  我冷得浑身上下没一处热着,直想跳出桶外。可一想到我现今的处境,一咬牙,双手死死地扣在桶沿上,将脖颈以下尽数浸在水里。
  
  冷啊,真冷……
  寒冷从背脊一路侵袭上来,再从我四肢渐渐扩散开去。我只觉脸上发热,全身却没一处是热的,连攀在桶沿的手也快要失去知觉。
  应该差不多了罢……
  我从水中挣扎着站起身来,扯过一旁搭着的衣裳裹在身上,才跨出木桶,摇摇晃晃地往屏风外走去。
  
  绮蓝守在一旁,见我踉跄着从里面出来,一惊一乍地上来扶我。我朝她牵强一笑,哆嗦着道:“去把水倒了,别让别人看见,就说你偷懒才这时候倒水。晚膳前别叫我,也别让人来见我。”
  兴许是被我这样吓住,绮蓝欲言又止,只得在我注视下干活去。
  看着她处理完这些事,我头一歪,径直倒在了床上。
  
  绮蓝叫醒我时已是日薄西山的时分,我试了试额头,觉得十分烫手,便坐在铜镜前,让绮蓝给我描了些妆,再施施然去用晚膳。
  我今日去得有些迟了,娘脸色不好地坐着等我过去,似乎还在因为那件事生气。
  我端端正正地给娘行礼,娘见了不免有些诧异,“阿湘?”
  我笑了,“娘。”
  娘迟疑片刻,也没再说话。
  
  这顿晚膳用得沉闷不堪,其间柳氏试着说了些家里长短,均被娘三言两语搪塞过去。
  好不容易捱到用完晚膳,我低头瞧着自己已经快握不稳筷子的手,得逞地笑了笑。
  席间娘也给我旁敲侧击,尽说国师府的不好,我只是顺着她话头唯唯称是。娘拿我没法子,瞪我一眼,再不搭理我。
  
  “阿湘,回去将经文抄了,明日到娘这儿来。”
  我正要起身,娘便在身后不咸不淡地添了一句。我低声应下,往前走了两步。
  膝盖开始发颤,我已经站不稳了,便连忙扶着一旁的侍女。
  柳氏在我身后惊惶地说了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清,猛地一头栽倒。
  双眼陷入黑暗前,我唯有一个想法:若是这样能给师兄拖延些时间,我这样就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欠,熬夜更文~




29

29、斜阳却照深深院 。。。 
 
 
  朦朦胧胧间我似乎醒了,却又醒不过来。
  绮蓝的声音与娘的呵斥交杂着响在耳畔;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想将这些声音驱赶走。
  用冷水将自己弄病果真是个馊主意,我全身上下每个骨节都在疼;疼得我想哭,呻吟却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一会儿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下一会儿又像是置身冰窖,碍于吐不出声音;只得苦苦煎熬。
  师兄……
  
  “三小姐,您说什么?”绮蓝的声音猛地在耳旁炸响。
  我紧紧抿唇;勉强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我好难受……”
  眼前渐渐漏出一缕光;驱散了缠身的黑暗。我无力地抬起眼皮,模糊间觉得周围有满满一屋子人,不免有些想笑。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在云府这么受人待见。
  
  “三小姐,您张张嘴呀……”绮蓝像是哭了,平滑的碗沿贴在我唇边,几滴药汁溅在我颊边,被人飞快擦去。
  我迷糊中被人撑着后背,靠在了床栏上。我觉得他们要给我灌药,便紧紧咬牙,硬是不张嘴。绮蓝试了好几次,均是无果而终。
  几碗药灌下来铁定有效,我要是就这样好转,岂不是白遭了这些罪。
  撑着我的手猛然放开,我重重地跌回床榻。病中的身子尤为敏感,这一跌,全身便如被拆过一般,疼得我忍不住抱着锦被蜷起身子。
  
  “随她去罢!将药留下,等她好些就给她灌了!”
  我隐约听见娘气急的声音,亦有一旁侍女的劝解声,遂将头埋在软枕中,尽量不去听那些话。
  尔后我又不太清醒,迷糊中睡了过去,再度醒来时,房里只剩下我一人。
  
  窗子侧开了一条缝,我揉了揉眼,才发觉此时已是拂晓。
  从晚膳开始到现在,大约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我咳了两声,也没见外面有反应,便强自起身,用力将软枕丢出去,将一只花瓶碰倒。
  外面似乎有一阵骚动,我趴在床沿,看见绮蓝慌张地跑进来。
  “可算是醒了!”绮蓝欢喜地叫道,便朝一旁去取药碗,“药已经凉了,婢子让人再去煎药。”
  我连忙叫住她,“不用了!”
  绮蓝心疼地小跑过来,将我往被窝里塞,埋怨道:“小姐就是不当心,怎么会染上这么重的风寒,教婢子好生担心呢!”
  我苦笑道:“少说这些了。娘是否对你说了什么?”
  绮蓝道:“小姐也知道体谅婢子,夫人说,若是这些日子小姐再出什么事,婢子非得被韩妈用鞭子抽死不可!”
  我无奈道:“绝无下次,这次就将我折腾惨了。”
  
  绮蓝回头看了看,十分神秘地侧身挡住,才将手掌展开,一枚蜡丸安稳地躺在她掌心。
  “婢子擅作主张,将您得风寒的事告诉了君公子……”绮蓝不敢看我眼神,“君公子刚刚给婢子回了这东西,还附了张纸条,说蜡丸是给三小姐的。”
  我无暇计较此事,让绮蓝将蜡丸碾碎,绮蓝从里拈出一张拨入蝉翼的锦帛来。我啧啧称奇,便让绮蓝扶我坐好,将锦帛展开来看:
  「太子那儿师兄自有办法应付,云折湘,你乱出什么馊主意?!身子弱成这样居然还敢玩命!你若是再敢拿自个性命开玩笑,当心师兄吃了你!」
  
  我简直被这张纸条气笑,便以手掩口猛咳了两声。正要与绮蓝说这事时,绮蓝忽然恐慌地指着我的手,指来的手指尚自颤抖。
  我低头一看,霎时愣住。
  几抹鲜血沿着我手心纹路淌下,正缓慢地滴在锦被上。锦帛沾了血,便迅速在帛面上散开一片鲜红。
  我怔了好一阵子,才喃喃地对绮蓝道:“这次真玩大了……”
  
  见我成了这样,绮蓝连忙出去让婆子叫人来,而我醒得也恰是时候,正是天亮时候,该折腾的折腾过了,也都歇足了,没一会儿就将大夫叫了来。
  大夫的神情十分凝重,我惴惴不安地躺着,眼前仍然发花。
  我泡半天冷水只为闹一身病,可别将小命搭进去了才好。
  
  柳氏听闻我醒了,早早地赶了来,在外头与大夫说些什么。绮蓝按我意思将药倒了一大半,才将药碗递给我。
  没一阵子柳氏便走了进来,还不忘埋怨我两句:“小妹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不当心呢?这药可苦得很,以后长记性了罢?”
  我顺从地点头,才对柳氏道:“娘呢?”
  “还睡着呢,昨晚你又昏过去了,娘一直在你旁边守着,子时才被劝回去。”柳氏嗔道。
  我应付地笑了笑。
  昨晚我一直半睡不醒的,即便脑子不大清楚,但身旁有没有人总还能分辨出来。除了绮蓝偶尔进来守着我之外,连那些拨来照看我的侍女也都歇在别间,遑论抛下狠话要让我自生自灭的娘了。
  
  柳氏道:“小妹也忒任性了,太子殿下有什么不好,一说要让你见他,你就跟丢了魂似的。”
  我不情愿地道:“魂没丢过,魄倒是丢过。”
  柳氏立时窒住,只得朝我讪笑一番。
  我问她:“大夫怎么说?”
  “你喉咙还哑着,还这么多话,也不怕说坏喉咙。”柳氏叹了叹,“大夫说你身子原本就弱,此番又染了这么重的风寒,便更须静养一段日子。这段日子药是少不了的,恐怕还得用得更多,其余的还得日后再看。”她伸手给我掖好被子,笑道:“小妹好生歇着,中秋那天才有力气见贵客。”话毕,还朝我露出暧昧神色。
  我觉得奇怪:“我身子还弱得很,又有风寒在身,与贵客同席,就不怕冲撞了么?”
  柳氏顿时了然,“小妹,旁的别想太多,大夫只说你须静养,并未说不能见人。”
  我咬紧了牙。
  
  柳氏见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便起身要走,临了还对我道:“娘说你这儿一个侍女不够,便又拨了两个侍女来伺候。我瞧你似乎挺喜欢霜华的,便自作主张,将霜华也一块拨给了你。若是她们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小妹尽管让绮蓝来知会我。”
  我僵笑道:“大嫂费心了。”
  目送她带着侍女离开,再看看站在门口朝里面探头探脑的两个陌生脸孔,我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来。
  我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在她们眼中没有柳氏的威信,压不住她们,而唯一向着我的唯有绮蓝一人,势单力薄,也做不了什么,这摆明了是将我与绮蓝看管起来。娘与柳氏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我这次的风寒来得蹊跷。
  我这风寒染得委实憋屈了些。
  
  白天门外窗外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女,绮蓝在房里贴身伺候。而我只要一碰书,每隔一个时辰,那两个侍女便会催我休息。
  晚上更是憋屈得不吐不快,天刚刚擦黑,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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