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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湘春(秦泷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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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亦十分严肃地看着他:“你要是敢先送我回府,我就咬死你。”
  萧颛终于投降:“好罢,是你带进京城的那个孩子。”
  我立马上前揪起他衣领:“他出事了?!”
  萧颛将我攥着衣领的手拍开:“他只是被人赶去城外了而已。”
  
  萧颛竟然将我身家底细查得一清二楚,连我将小虎带进京城托付给人他都知道。
  侍卫说小虎不知怎的染上了疫病,酒楼东家实在没办法,也没钱给这孩子治。两难之下小虎竟然无声无息地从酒楼跑了出来,重新住回了城外灾民中间。
  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路上攥着萧颛衣领没放手。萧颛也施施然任我抓着,似乎极为享受。
  
  从城东到城南还要一段路程,赶到小虎住的地方时我也没太大顾虑,径自从马车上跳下,便朝不远处一间小破庙赶去。
  这间破庙自我记事起便荒废不堪,周围尽是低矮树木,破庙里聚集着不少无钱治病只能等死的人。我在门口看了看,抓住旁边一个人问道:“看没看见一个七八岁的男孩?”
  那人朝里面随便一指,抬起头时却愣了愣,惊叫道:“云姑娘?!”
  我不可思议地低头端详他一阵,仍然没认出他是谁。他连忙用脏手在脸上抹了抹,总算是将脸抹得干净了些,“是我呀云姑娘,你怎么来这儿了?”
  “是你?!”我又惊又喜,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他。
  他是那家酒楼的跑堂伙计李二,应该是与小虎一道染了疫病,被人送到这儿来的。
  “快往外头站站,这儿不干净!”他说罢就要来推我。
  一只手倏地搭在我肩上,将我往外拖去。我回头看见萧颛铁青的脸色,赶紧打开他的手:“放开!”
  “你身子弱,也不怕沾上病!”萧颛脸色更加难看,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塞进我嘴里。
  酸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我瞪着萧颛:“这是什么?”
  “几个老头子弄的,没坏处。”萧颛皱着眉头看了看我身边的人,“他是谁?”
  我下意识地挡住背后的人,“是一位……朋友。”
  萧颛再也不看我,绕过我往里走去。破庙里的人见他衣着华贵,不敢上来询问,只得退在一旁望着他。萧颛在角落看了一会儿,便脱下外袍,将地上一个瘦骨嶙峋的影子裹着抱起,往我这儿走来。
  “看看是不是这孩子。”
  我低头一看,正是小虎那张瘦得不成样子的小脸,不免几分酸楚。
  
  李二在旁边看得十分奇怪,便低声问我:“云姑娘,你何时成亲了?这莫不是你的……”
  我连忙摆手,“别瞎想,刘大娘托我带好这孩子,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小虎那双迷迷糊糊的眼睛霎时间瞪大,手朝我衣袖颤颤地抓了过来,“娘……”
  我顿时一个寒颤。
  
  李二一时讪讪,我极头疼地揉太阳穴,“这孩子估计烧迷糊了……你们在这儿多少天了?”
  李二脸色立刻黯淡下去,几分愤恨地拍了拍满是灰土泥泞的地面,“云姑娘您就别说了,这段日子没见你过来,我们的日子都难过得很哪。”
  我叹气:“近些日子我手头也紧,家里看得严,没能出来看你们。”
  李二赶忙笑了笑,“姑娘也别太担心我们了,最近上面逼得不是很紧,也有些善堂愿意接济照应,疫病也不算太厉害,日子不太难,病好了就能回去了。”
  我总算松了口气,又与他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萧颛早将小虎放在了马车里,顺道在马车上等我。我上了马车,抬手试小虎额头,“不烫了,病应该好得差不多,进京城再让大夫来看看,开几副药吃下。”
  “你打算将这孩子安置在哪?”萧颛问道。
  “师父与太医院关系不错,开个方子抓点药应当没太大问题。”我用干净帕子擦了手,转头却见萧颛的眼神深沉压抑,似乎在忍着什么,“你怎么了?”
  萧颛冷冷地开口,眼神利得要从我脸上剜下一块肉:“你是他娘?”
  
  我气得要转头找东西要砸他,他冷不防欺身上来,将我困在马车一角。
  这阵势我似乎在哪儿看见过,但顾及小虎还生着病,便无暇多想,伸手去推他:“别胡扯了,这孩子的病耽搁不得。”
  “你是他娘?”萧颛又冷冷地问了一遍,“他爹是谁?”
  我手在一旁摸索着,终于摸到了一个手炉,便抓着手炉朝他砸了两下。萧颛吃痛,便放开了手,不过看向我的眼神愈发阴狠。
  “都说了他的娘不是我!他已经七岁了,七年前我在哪儿呢!”我瞪他,“刘大娘不知被拐到哪儿去了,留下他一个人,他孤零零的没人照看,我不管他谁管他?!”
  萧颛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火发得莫名其妙,便闷在一旁不再说话。
  
  小虎在马车上睡得十分安稳,我用湿帕子给他擦干净了脸,才发觉他脸上多了许多伤痕,应该是近些日子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头。萧颛在旁边默然看着,不知在打算什么。
  “你与他们很熟?”
  我还是有那么几分怅然,“也不算熟,只是常常偷些东西换成银子,往城外接济他们……”
  马车里陷入死寂,我一时愕然,猛地捂上嘴,愤怒地转头:“你套我的话?!”
  萧颛露出惬意的神色,“我可没打算套你话,是你不打自招了。依我看,近几年京城大大小小的陈年旧案可以拿出来重新翻翻,也不知能清理几成。”
  我只得暗中忿然诅咒他。
  
  萧颛在京中人脉很广,他找了一间偏僻的小院,安置了几个侍女过来,又派人找大夫过来看诊抓药,总算是将这桩事解决了。大夫说小虎身子太弱才招了疫病,不过他命大,病已经好得差不多,喝了药休养几天就没事。
  
  处理了这桩事,萧颛似乎还要忙些什么,便将我送回云家,说晚上再来找我。
  我闷闷地吃了晚饭,一想起萧颛说的那番话,心里便烦闷不止。
  绮蓝看出我心思不同往常,便悄悄地问我:“三小姐,您是不是想君公子了?”
  我遂抄起一只镇纸冲了过去。
  
  我与绮蓝胡闹到酉时,外头忽然传来一声极细的鸽子叫声。我连忙扔下手头东西,推开门四处找人。
  朦胧月色下,萧颛蹲在墙头的姿势比师兄难看了不止三分,我皱着眉头走到墙边上,抬头问他:“你就这样蹲着?待会儿打算怎么带我出去?”
  萧颛忽然伸手揪住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直接背了起来。绮蓝惊呼一声,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得没影。
  我脸红脖子粗地捶他后背,顺带乱踢乱打:“你强抢民女!”
  萧颛受不住我拳脚,只得在我耳边狠狠地磨牙:“抢过来,杀了,吃掉!”
  我只得乖乖地不动了。
  
  萧颛背着我一路直奔国师府,中间也不停顿,在国师府里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丹房。
  我十分奇怪:“你怎么对这儿这么熟悉?”
  萧颛咬牙切齿:“闭嘴。”
  
  从外面能瞧见里面的灯火,我只看见师父模糊不清的影子,师兄还不知在哪儿。
  我与萧颛在屋顶上等了没多久,师兄就带着秋儿远远地现了身。秋儿依言站在廊下,师兄手里不知拎着什么,一路慢悠悠地进了丹房。
  我满腹狐疑:“你有没有在朝廷上对师兄怎样?”
  萧颛望我一眼,随即将视线投向远处。
  
  “瑞王今日带阿湘出去了。”师兄开始抱怨。
  “不用搭理。”
  “但……瑞王似乎给她看了那个坠子。”
  我的心刹那间揪紧。
  中间停了很久,师父的声音才再度响起:“随他去罢,总归是要让她知道的。”
  我下意识地捂住嘴,眼前猛地黑了黑。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不起师兄对不起师兄你要吃苦头了嘤嘤嘤。。。【顶锅盖遁走】




22

22、人生若只如初见 。。。 
 
 
  萧颛猛地伸手抓住我,示意我别出声。
  我隐约觉得喉头泛起一丝腥甜,牙关咬得很紧,却仍有一丝丝血腥从牙缝里渗出。血腥味如同数九寒冬的冰渣子,刺得我嘴里心上阵阵剧痛。
  我忽然转头对着萧颛道:“师兄不可能骗我。”
  萧颛愣了愣,忽然露出讽刺的笑意,半是宠溺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乖。”
  
  底下仍然在继续。
  
  师父和师兄都没发现我与萧颛,师兄沉默了一会儿,问师父道:“师父,云家真敢保证阿湘性命无虞?”
  师父道:“朝中不稳,圣上也不知会不会醒,即便醒来了也不知往哪边倒,云鸿兼没必要急着把阿湘往外推。”
  师兄道:“那可未必。”
  师父又道:“总归你……你用些法子将这事拖下来罢。你刚才往云府去了一趟,还是没见着阿湘?”
  “未曾见着,可秋儿说萧颛已经回府。”
  师父道:“既然如此,淑妃娘娘的事,你找个合适的时候告诉她。为师怕瑞王会提早说出来。云家那儿你多周旋周旋,为师挑个日子与云相见一面。过几天你带些果子去看看阿湘,好好哄她,莫要让萧颛又把这丫头拐走了。”
  “徒儿记下了。”
  
  字字如刀,剜得我一颗心破碎不堪。
  若不是这件事,师父永远是那个将我从云府带走的人,而非与云家、与云家背后的太子势力同流合污。
  
  萧颛冷不防一手揽在我头顶,安慰似的拍了拍我,又给我挠顺头发。
  我顿时炸了起来:“动手动脚干什么?!”
  萧颛很有耐心地道:“聊欢早就是皇后背后的势力了,你虽然痴傻却性子倔,云相大人硬着来不行,总归你没见过聊欢,不如让他……”
  我冷酷地骂他:“给我闭嘴。”
  
  皇后与师父,师兄与云家的东风馆。
  眼前尽是师父师兄待我如亲人的过往,音容笑貌栩栩如生。
  我恨不得找根锥子刺瞎眼睛。
  
  师父说:“小云湘,以后跟着师父在国师府里,云家人就伤不到你了。”
  我从师兄手里抢过一只桃子,师兄冲我无奈地笑笑,将另一只桃子递过来。
  
  我不敢离院子太远,因为绮蓝会担心,因为我就算是死了云家也不会管我。
  师兄带我去溪里淌水,去京郊捉鱼,做弹弓打麻雀。
  
  师兄指着东风馆楼下那些京中恶霸,笑着对我道:“阿湘,你若是哪天看他们不顺眼了,就告诉师兄,师兄替你收拾他们。”
  师兄还说:“若是无别的去处,就安安心心待在师兄身边罢。即便只有三魂六魄,也有师兄照看你。”
  师父说我痴傻只是因为缺了一魄,他待我如亲父,让我好好待在国师府。
  可师父说了,让他好好哄着我,别让我又被萧颛拐走了。
  
  我想我是真被萧颛拐走了。
  
  “阿湘?”
  萧颛忽然在我耳边低声叫了几句。我转头呆呆地看着他,笑了笑。
  眼前的月光不知怎的,居然有些刺眼。
  我很不舒服地抬手挡住月光。
  
  我根本记不起怎么回到云府,也记不得萧颛何时离开,更记不起师父师兄有没有发现我们。
  我只知道自己沉在梦里。梦里沉沉浮浮不断,我躺在无业寺后山的小溪里,冰凉的溪水蛇一般从我衣服里钻过去,冻得我浑身哆嗦。我想叫师兄,可师兄不在。师父也不在。
  我想叫萧颛,可萧颛带着二姐在旁看杏花,片片杏花顺着溪流漂到我身旁。
  二姐说:“你个病秧子,傻子,谁会要你?”
  萧颛笑着没说话,将那卷给我读过的野史摊开,抖落书页中已经枯萎的花瓣,然后将书放在水里。我眼睁睁看着书里墨迹被水化开,顺着溪流蜿蜒而去。
  
  我猛地睁眼。
  或许是躺久了,眼前的影子有些模糊,但绮蓝的影子化成灰我都认得。
  “三小姐醒了!大夫快进来看看!”
  绮蓝慌慌张张叫起来,连忙端了一杯水给我。我瞧见瓷杯上绘着的荷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抬手就将杯子打落。
  
  地上清脆作响,瓷杯碎片四溅。
  绮蓝似乎傻了眼:“小姐,这可是君公子……”
  我无力地躺着,任大夫战战兢兢地过来给我诊脉,“闭嘴。”
  
  大夫很快就走了,给绮蓝留下三四张单子,说是必须让我每天都喝下的东西。
  我很安静地接过绮蓝递来的药碗,干干净净一口喝完,碗里一滴不剩。
  绮蓝看着我的表情像是在哭:“三小姐别这样,怎么跟丢了魂似的,有什么事别闷着呀,再这样婢子也要难受了……”
  
  我怔怔地发了一会儿呆,才问她:“我怎么回来的?”
  绮蓝道:“是被瑞王殿下送来的。那时候可吓人了,殿下肩上全是血,急得火烧眉毛,婢子还以为三小姐就要那什么……手脚都没动静,跟一只偶人似的……”
  我冷哼:“我虽然弱了点,还没那么容易死。”转念一想,连忙问她:“师兄送我的那只偶人呢?”
  绮蓝献宝似的拿出来:“在这儿,婢子替您放着呢。”
  
  我仔细看了看偶人。做工粗糙不说,连头都缝歪了。如果不是师兄送来,我肯定将它扔在十万八千里外。
  绮蓝兴奋地问我:“三小姐是想做一个差不多的送给君公子?”
  我淡淡地道:“拿火盆来罢……唔,香炉也行,再给我把剪刀。”
  
  绮蓝脑筋转得飞快,惊恐地看着我:“三小姐,您莫非要……”
  “拿来。”
  绮蓝愣了愣,飞快地摇摇头。
  我大怒:“快拿来!”
  绮蓝倔脾气也上来了,一副我就是不拿的样子。我气得手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绮蓝大惊失色:“三小姐使不得!”
  我掀开被子的手僵在半空。
  
  被子下胡乱塞着我昨日穿的一身衣裳,鹅黄上襦几乎被血浸透,下裙也沾了不少血。
  绮蓝吞吞吐吐地道:“相爷今天大早来看您,婢子忘了处理这些衣裳,只得塞在那里……”
  我无可奈何地将血衣丢下床,脚刚刚挨到地面,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往下滚去。
  绮蓝连忙上来扶我,却又慢吞吞地道:“大夫说了,您失血过多,不能多走动。”
  
  我咬牙切齿:“你给我把偶人和剪刀拿来!”
  绮蓝将我扶好,然后迅速抄走了房里所有能看见的剪刀,带着偶人,一溜烟冲向房外。
  我气得在房里摔软枕。
  
  气也撒够了,我蹒跚着捡回软枕,闷闷地往床上趴去。
  外面忽然传来绮蓝的声音:“君公子您总算来了,三小姐正在里面发脾气呢!”
  我一愣,随即将被子往头上一蒙,继续闷头睡大觉。
  
  没一阵子头顶就有人说话:“阿湘,睡了没?”
  绮蓝在旁适时插嘴:“三小姐刚才还醒着呢,怎么可能睡着?”
  “或许是失血过多,人容易乏。你先出去罢,以后可得照看好她。”
  绮蓝应声出去。师兄在我头顶压低声音道:“阿湘,若是没睡就起来罢,师兄给你带拾翠居的点心来了,昨日刚出的新品。这儿还有些新鲜果子,师兄尝了几个,应该对你胃口,你闲着没事就吃点东西,吃完了师兄再掏银子给你去买。”
  我闷着没说话。
  师兄在我头顶叹了叹,随即便出去了。
  
  过了没一阵子,绮蓝便进来叫我,还禁不住埋怨道:“三小姐,君公子好不容易来一趟,您也不起来看看。这旁边的果子都是君公子特地给您挑的。”
  我缓缓坐起身,朝绮蓝伸手:“拿来。”
  绮蓝欢天喜地地将一只梨子细细切好,夹起一块送到我嘴里。
  我嚼着冰凉甘甜的梨,突然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虐虐更健康啊【呲牙】




23

23、一枝红艳露凝香 。。。 
 
 
  大夫原说我的病十天半个月就能好,可现在我仍然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也欠奉。
  七月天热得很,我手脚仍然冰凉。大夫开过些活血养气的方子,药灌在嘴里早已没了滋味。又因为是酷暑天气,云鸿兼怕我一个不慎病得不起,特地吩咐了一番,韩妈又拨了两个粗使丫头过来照顾,连几年不见的二姐也赐了些补品下来。
  
  云鸿兼如此在意我的死活,恐怕只是因为萧颛。师父既然是云家这边的,也没必要把戏演到这份上。
  萧颛说云家虽然知道他真实身份,但因为明面上还是一家人,所以不好拦着他来看我。
  
  可天不遂人愿。
  圣上的病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好转起来,好不容易清醒的那两日,圣上将萧颛急召入宫,语重心长地嘱咐他一番,并有给他选妃的意思。或许圣上怕自己时日无多,崩逝前能看见另一个儿子成婚,就算了了一桩心事。
  朝廷上下见圣上好转,又见圣上对瑞王态度不明,还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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