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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医有毒-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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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子是个老头,姓李,胡子老长,经常板着脸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大字写得不好,要挨手心。
我不喜欢他。
我的武术教习也是个老头,还是跛脚的老头,可他经常笑眯眯,说自己能幸运的活下来,是老天爷对他的眷顾。
他也姓袁,是老侯爷给他冠了我们侯府的姓氏。
他其实也不赞成,我小小年纪骨头还没有长结实,就一天几炷香的蹲着马步。
他经常折两枝柔韧的树枝,相互对打给我比划招式,问我哪里不对,哪里不够。
他有一句话经常挂在嘴边。
“人有个什么际遇都没关系,只要心里亮堂就行。”
我听得无数遍。
可是。
可是!
我却没有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五、聪慧却心蒙尘
我很快长大了。
在祖母的溺爱中,在母亲的疼惜中,在父亲的严厉中,我成了一个飞扬的少年。
我结识了外戚慕容氏族中的小辈,也结识很多勋贵子弟。
除了慕容六出生武将之家,从小习武,与我有些惺惺相惜之外,其他的狐朋狗友大多是羡慕我们的身手,不过是跟在我们身后斗威风的。
毕竟嘛,就算我们闯了祸,只要慕容家一日军权未失去,太后皇后一日未薨,我们把天捅个窟窿也是无碍的。
可慕容家军权似乎还稳当的时候,我们侯府的军权却不怎么牢靠了。
原来老侯爷在世时的军权,到了我大哥二哥手里,只有不到一半了。
父亲不比大哥二哥跟着老侯爷去过战场,连纸上谈兵都不会,可老侯爷精心培养的伯父家的哥哥却早早去了,大哥二哥掌权也实在是为难他们,有如今的权势,已经十分勉力了。
父亲却是认为,那时朝中无人的结果。
我曾经听见父亲向祖母祈求,让她为自己求个更好的前程,可祖母没有答应。
至于为何,我不关心。
现在回想,我那时不关心的东西太多了。
母亲在远远看见我时,突然收起眼角的戾气,父亲在收到哥哥们书信后,长久的沉默无言,祖母是不是没来由的微微叹气。
甚至,我逃课挨打后,都不关心下一次的挨打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发生,那时还会不会有上好的伤药给我疗伤后,继续和慕容他们逃学鬼混。
我什么都不关心,只记得我马上就要十八了,马上就能仗剑江湖了,逍遥红尘了。
祖母常常说我和老侯爷最相似,因为我的教习师傅告诉过他,我在习武方面,和老侯爷一样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在兵法方面也一样。
所以,我开蒙后正式进学堂,也没有将停止习武,只是时间被减到了最少,以不耽误我学业为基本要求,是不是还能学习一路枪法,听上一套兵法。
直到一年前,教习师傅旧疾发作去世了,我就开始混在了慕容家的演武堂了。
从一旬去一趟,变成了三天去一次,最后变成了逃课也要去慕容家。
父亲得知后总是请家法,一次比一次打得严重,我却梗着脖子,冲他嚷嚷。
“有本事,你和我真刀真枪来一场,或者,你至极打死我!”
祖母总是能及时来救我,我能用上最好的伤药。
没几日,我依旧活蹦乱跳的逃课去演武堂。
直到,我完全放弃了上学,父亲终于说服祖母,不再给我伤药,甚至,连京城大大小小药铺医馆都特地打过招呼。
只要是我袁湛上门,只要还能喘气,就不能出售任何伤药与我。
他还让母亲族中一个远的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远远远亲,给我做小厮。
名为小厮,实为奸细
哼,小厮!
看他那架势,比我这个正牌的少爷还像一个主子!
我那个恨呐!
经常带着一身伤,朝着慕容六扮可怜,让他行行好,匀点伤药给我。
慕容六当然不缺那点伤药,可他那调侃的眼神,和施舍的表情,让小爷我非常不爽。
可那总不是个事!
那天,我刚挨了一次打,带着一身伤,从侯府溜了出来。
然后,我遇上了一个人!
六、梦境
她还是个小破孩吧?
头发稀疏蜡黄,瘦瘦小小的,身上似乎受了伤,衣服还破了很多地方。
已经不是一句狼狈能够说明的了。
她还号称自己是毒王的弟子,刚放到了好多人。
我也真是,居然一下子被她唬住了。
不过,小爷我是什么人,眼看着就要闯荡江湖了,哪里能被一个小小女孩给吓唬住。
知道她要雇马车,我不计较她刚才的耍弄人,也没在意她竟然不知道满大街的马车都是拉短客的,让长风给她雇了一辆。
长风脸色有些臭,但我才不理他。
女孩似乎很意外,送了我一瓶伤药做答谢。
我胡乱收下,根本没注意她说以后还能送我伤药。
那药——
真是奇药。
真的,真的!
我被打得皮开肉绽勉强偷跑出来,再溜回府中,已经丢了半条命。
可那药不过用了短短几天的功夫,我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地方,居然已经结痂开始长好了。
那药简直成了我的宝贝,连好兄弟慕容六都不能碰一下。
自己在演武堂里有个小伤小痛的,那时绝对不能浪费的,非要等到我父亲请家法,才能小心翼翼的使用一点点。
我终于有些相信,那个小女孩来历不凡了。
幸运的是,在不久之后,我又遇上了她。
她——
应该说,她似乎变了一个人,脸色好了,气色不错,眼神明亮,不见当日的狼狈,她甚至还带着一群下人和侍卫。
从那以后,我袁湛似乎已经变得天不怕地不怕了。
家法又怎样?
哼!
只要你打不死我,三天后我照样生龙活虎。
因为伤药的关系,我和那个女孩渐渐熟络起来。
当然,熟络只是我单方面认为。
我知道了她是林府的嫡女,名叫林若菡。
至于是什么传说中神医的弟子,我照她的医术是深信不疑的,可按照她的身份和际遇来看,我似乎又有些怀疑。
可不管怎么说,她的伤药效果堪比内造。
我的小伙伴们一个个眼红我的神药,居然在父亲的家法下,没几天就能生龙活虎继续出现在演武堂。
我看着慕容六的眼神从调侃变成了好奇与羡慕,我心里十分舒畅。
不过,我很快就又惹事了。
我伤了腿,躺在客栈里,不敢回府。
林若菡来了。
从我剧烈跳动的心脏来看,她差点以为我犯了什么严重的心疾。
她那双手在我的小伙伴们面前示范,如果受了伤,该如何及时自救。
我成了一只虾子,熟透的那种。
虽然我身体很快恢复了,但马上又患了一种新的疾病。
我发梦魇了。
一日比一日严重。
可我沉溺其中,乐不思蜀。
我不是傻子,慕容六他们老早就有通房了,我快十八了,根本从来没有想过通房的事。
慕容六他们懂什么,想要练成绝世武功,童子身才是最好的根本。
等我哪一天练成绝世武功,名头响彻江湖,在江湖上大展身手的时候,且有你们羡慕嫉妒恨的时候。
可我拒绝通房,却一点也不厌恶梦中之人和梦中之事。
我觉得难以启齿,却又甘之如饴。
我想把她娶回家。
七、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终)
这是一个壮举。
我真心如此以为。
把一个从心到身都喜悦的姑娘娶回家,然后,在我读书习武之余,能见到她,与她共渡美好时光,真是一件十分令人高兴的事。
当然,我在她眼里是个什么形象,我没太仔细考虑过。
后来我常常独自饮酒至天明,山顶的一轮明月照在我的头顶,我脑袋晕乎乎,可心里却已经清楚了,那个想要歃血为盟却血流不止的小破孩、送个袖箭却差点伤了她的笨蛋、那个装作受伤骗她紧张地从马上跳下来的蠢货,其实是个自诩聪明却瞎眼的傻逼。
当时,我只觉得我的行动似乎比别人慢了很多(当然,这哪里是行动比别人慢,其实是别人根本不允许而已,当时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阴谋阳谋手段策划,一桩桩一件件,或阴暗无比或正大光明的出现了。
我被蒙在鼓里,一直在谋划自己的壮举。
比如,我可以稍微做个退让,勉强自己多见见那些尖酸刻薄的老夫子。
再比如,我可以让长辈们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姑娘。
我几乎是胸有成竹。
可是,现实无情地把我的脸打成了一个猪头。
可笑的是,我竟然顶着一张猪头脸,邀请那个我心中美好至极的姑娘,来一个阴暗无比的地方做客。
那个好姑娘似乎有备而来,她一人“舌战群雄”,当我意识到那“群雄”首领,就是我那慈爱无比的祖母时,我几乎蒙受了灭顶之灾。
我无法辨别,到底我生活在自己的虚幻中,还是你们将我困在了虚幻里。
我的灵魂都收到了死亡般的撞击,几乎痛到与肉体剥离。
我仿佛一瞬间长大了,那个顶着十七八的壳子内心只有七八的蠢货彻底消失。
我请求祖母,我要娶林若菡,请她为我向父亲母亲斡旋。
我说。
“鸿门宴后,满身的刀口。侯府出去,名声扫地。”
我说。
“除了林若菡,您能放心把我这个愚蠢的孙子,交到哪个虚伪又浅薄的女子手中?”
然后,我以放弃习武为代价,获得了考取秀才后能将她娶会府的承诺。
呵,承诺!
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承诺。
我心里美好的姑娘,成了与皇位相关侯府站队的一个筹码。
当让,说穿了,我不过也是个筹码而已。
可这能怪谁。
于是,一个蠢货开始了放弃心中宏远埋头掉书袋的痛苦日子。
后来回味,那个蠢货当时心里还是十分甘甜的。
可不是吗,被蒙上黑布的驴永远不会停下拉磨的脚步。
一只叫袁湛的蠢驴勤勤恳恳拉了很久的磨,心里还美滋滋做着成亲的美梦。
林若菡期间给了我好多强身健体的好药,只是我心安理得收了她的东西,却始终没有看明白她眼里的复杂。
谎言的不攻自破,似乎没有让那些谎言的制造者有任何的羞愧与尴尬。
当日夜里,我心中向往已久的英雄救美的姿态,出现在松涛苑时,身体里的血液,已经近乎沸腾。
我因为那些讨厌却不得不面对的酸书,荒废了许久的武艺,一点也没有在章翰志面前落了下成。
相反,他一个早就在军中功成名就的前辈高人,如果不是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我根本就不会被他擒住。
在心爱的姑娘面前,我被如此羞辱,简直让我想去撞墙。
可不亏是我心爱的姑娘,我如此精湛的武艺都不能制服的恶人,竟然在她手里占不了丝毫的便宜。
我和我心爱的姑娘彻底占了上风,掌控全局。
可是,就在我准备抖着威风好好教训一下章翰志那个狗贼时,我的父亲到了。
我大喜,有父亲在,侯府教训一个伯爷,那是轻而易举。
不得不说,那个白衣剑侠说我眼瞎真是一针见血啊!
不管是章翰志那个狗贼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和若菡有婚约,还是父亲失忆般的忘记了他的承诺,最终结局,是一个合理合法保护自己未婚妻的人被五花大绑抬出了松涛苑,而那个无耻的恶人却被留在了那里。
我心碎欲裂!
之后,我被囚禁了。
我打听不到关于林若菡的一点消息。
后来,似乎章翰志的消息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
他通敌卖国,全家被灭。
如此,若菡有当太医的父亲护一护,应该不会有事吧。
终于有一天,门上的大铁锁打开了,我见到了想我走来的父亲。
我心里复杂至极。
可再复杂的心情在第二次面对至亲的五花大绑面前,也终究消弭的无影无踪。
我被堵上了嘴巴,蒙上了眼睛,变成了一只粽子,然后被塞进了一辆马车里。
我被以游学的名义,强行遣离了侯府。
一路的跋涉,我不关心将会被送去哪里,除了吃饭睡觉上茅房,我都在闭着眼睛思考。
终于,被蒙上眼睛堵上嘴巴的我,终于不再眼瞎了。
无论我的祖母父亲母亲如何承诺,我论发放弃了什么硬着头皮去读书,我和若菡终究不能在一起。
我脱离侯府,除了一身武艺,我甚至无法糊口。
当然,我若是愿意卖艺维生那当另说。
设想一下,我无论是定亲成亲还是日常过日子,我基本身无长物身无分文。
连吃饭问题都解决不了的男人,肖想成亲生子,的确有些好高骛远。
还好,我明白的不晚。
身边的侍卫家丁,被我在一路上解决了七七八八。
我逐渐获得了掌控权。
我和侯府断了联系。
我从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到渐渐用自己武艺建立了一些人脉,直到攒下了一笔积蓄,花了我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我截断了自己和侯府的联系,但京中的动向我依旧时时刻刻关注。
直到,若菡成了郡主。
我很快知道了侯府加大了找我的力度,就在若菡成为郡主之后。
我回到了京城,但首先见的,不是侯府长辈,而是若菡。
若菡只穿了一件内室的小夹袄,大雪天就跌跌撞撞跑来前院,我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任自己眼泪流淌,任她抬手推拒,始终不愿放开。
我说,我袁湛如今已经是一个小有钱财的镖师了,问她愿不愿离成亲后随我离开。
她有些犹豫。
作为一个在江湖上混了一段时间的高手,我适时的抛出了香甜的诱饵。
我买了房,还置了地,甚至还有铺子。
她若是嫁了我,可以在地里种药材,可以开药铺。
她有些犹豫。
然后,我还放了终极大招。
“苏州气候怡人,冬天没有这么冷,我现在住的院子里有个非常大的葡萄藤,我琢磨了很久,到底是做个秋千等着我们的孩子去玩呢,还是做个小石桌,让你在葡萄架下面一边看医术一边吃葡萄?”
若菡哭了,答应了我的求亲。
回到府里,不出意外,我从一个阶下囚变成了一个有话语权的人。
不管我是个不学无术的武夫,还是对侯府没什么助力的莽汉,眼下能娶到炙手可热的仁安郡主,让侯府在后面的皇权动荡里屹立不倒,我就是个当之无愧的功臣。
我见过了你们恬不知耻的嘴脸,就让我也不要脸一回吧。
侯爷首先同意了我的亲事,祖母也没有反对。
反对最为激烈的是我的母亲。
她直接回了娘家。
“有我,没她!”我母亲离开前斩钉截铁的说。
我去郡王府跪求,让她回心转意。
若菡知道后,我安慰她,母亲终归会被我劝回去的。
相比于我的跪求,侯爷到是雷厉风行,将跪在郡王府的我带回侯府,言辞激烈指责母亲耽误我的前途。
事情似乎还是比较顺利(请容许我自嘲的仰天长啸,若菡没有嫁给我,那是多大的福分!别说我的母亲能不能容得下她,我的父亲和祖母又岂能让一个郡主只是一个镖师的妻子),父亲找好了媒人,说好了日子上门提亲。
我以为这次一定能够心想事成。
哈哈哈!
我再次成了一个粽子,去了更远的地方。
多么美好的结局,多么美丽的人生!
一个葡萄藤就能落泪的女孩,一个小石桌就能满足的女孩,我袁湛竟然此生无缘。
我明白自己的价值。
我离开了林若菡,我父亲的爵位能够保全,我的两个哥哥虽然被人握了把柄也能高枕无忧。
我有些愧疚。
其实,若是不被绑着送走,我也不会留在京城了。
很多年后,我其实心里透亮透亮的。
我能给无理取闹的母亲跪下求归,当然也能牺牲自己的幸福给父兄铺路,我注定此生与若菡没有缘分。
后来我想想,若是若菡嫁过来,作为一个儿媳,一个小辈,母亲若是还是无理取闹,是不是也要跪下求饶,若果她不愿,我会怎么做?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妻子。
不得不说,血缘的力量无比强大。
我能为我心爱的姑娘放弃挚爱的武艺,我更能为我的血缘亲人放弃我心爱的姑娘。
我是个人渣吧?
但我为了若菡,让母亲终日哭泣难过,让父兄面临危机,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渣了?
我无解。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后来的所有人生。
当我终于心明眼亮时,我已经输给了现实。
我被押送到兄长那里的路上,曾经试图逃走。
我想见她最后一面。
可终究以失败告终。
我握着她送给我的小药瓶,心里觉得很是苍凉。
我去了兄长的军队,从一个小小前锋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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