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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世子很傲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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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那日喝醉了,若是你看上了谁,小爷一定给你弄过来当夫婿,补偿你,如何?”暮痕低着头开口道,他觉得自己这些年的骨气白长了,若不是锦离在这里,他才不会这么的怂!
冬青还没有说话,只听到冬白道:“先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便将冬青扯到了一边,那日暮痕来锦棠殿的时候,冬白没在,整个锦棠殿就冬青一个人,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只看到暮痕的手抓着冬青的胳膊,还要拉着她在锦棠殿里跑,冬白便怒了,然后便欲暮痕打了起来。
后来冬白想了想,为什么自己要那么生气,不过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自己早就拿冬青当妹妹,看着别人欺负自己的妹妹,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不过还好冬白没有说出来,要不然冬青现在就会生冬白的气。
道歉之后,暮痕慢慢的走到锦离面前,道:“这下可是满意了,小爷道歉了,也补偿了。”
暮痕说话的语气,都壮了不少,因为他道歉了呀,他不理亏了。
锦离摇摇头,道:“你还没给猫儿道歉,你的烈焰掌的伤,是猫儿后来给冬白治疗的,可是她受伤了,你说这笔账,本世子该怎么与你算?”
暮痕立刻知趣的低下头,道:“国师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来锦棠殿闹事了,我喝酒也不来锦棠殿了,不对,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得,这眼神,像一只可怜的小奶狗一样,当真是可爱的不行。
连棠看着暮痕道:“我听锦离说了,你是喝醉酒了,才来锦棠殿闹事的?”
暮痕点点头,只听到连棠又问道:“你是自己一个人去喝酒的吗?”
暮痕摇摇头,道:“还有好几个人,当时南玉凤王府的世子,你们上萧的七皇子,镇南王府的世子盛南屿,还有几个人,我叫不上来名字。”
连棠眯了眯眼睛,又问道:“你喝醉了之后,就没有人送你回去吗?”
暮痕想了想,道:“我是与凤世子一起回去的,还有镇南王府的世子,我们三人但是回了使者馆之后的事情,我就真的不记得了。”
他当时都喝断片了,好多事情,记得不清楚了。
“这家伙没什么脑子,喝醉了什么都记不住,猫儿,你问不出来什么的。”锦离看了暮痕一眼,淡淡的开口道。
暮痕瞪了锦离一眼,心道:“你才没脑子,你全家都没脑子!”但是也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
连棠点点头,看着暮痕这样子,也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
“罢了,这次是你喝醉了,若是以后还来我锦棠殿闹事,就不是道歉这般简单了。”连棠淡淡开口,转身离开。
这个暮痕,自己并没有什么印象,上一世也并没有什么交集,许是真的喝醉了,才会来锦棠殿吧,既然都已经道歉了,连棠便也不计较什么了。
锦离跟在连棠的身后,亦转身离开。
暮痕又转身对身后的冬青冬白道:“着实是抱歉了,小爷就先走了。”
话落之后,暮痕就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他是真不想来了。
*
是夜,皇宫御书房。
“皇上,今日暮亲王府的小王爷去锦棠殿道歉了。”李公公开口道。
皇上看了李公公一眼,道:“国师现在怎么样?”
“暮小王爷的烈焰掌灼伤了国师身边的侍卫,后来是国师治的,但是据奴才所知,这烈焰掌,非凉寒不能治,正如皇上所猜测,国师的体内,确实有凉寒。”李公公淡淡开口道。
皇帝笑了笑,没有说话。
哪里是什么喝醉了找到了锦棠殿,不过只是这皇帝的一场局罢了,那天晚上啊,凤轻寒与萧染意将暮痕送回使者馆之后,是他啊,让人一步步的诱导,然后才有了后来这一场戏,为了不过是看看这连棠的体内有没有凉寒,验证一下自己得想法罢了。
所以啊,那里有什么凑巧,不过是一局又套了一局。
“皇上您看,这以后……”李公公开口问道。
皇上摆摆手,开口:“按兵不动……”
李公公点点头,退在一旁,站在皇上身后,不再说话。
“对了,将老五叫过来,朕有一些事情要与他说。”皇上开口道。
李公公点点头,然后出了御书房,没过多久,五皇子萧傅崇便来到了御书房。
“参见父皇。”萧傅崇规规矩矩的行礼道,皇帝从来没有这样单独的叫过来。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道:“先免礼吧。”
“父皇叫儿臣过来,有何事?”萧傅崇见皇帝萧鼎不说话,开口问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父皇,也是这国家的皇帝,萧傅崇亦亲眼见到了皇帝将萧慕青这颗棋子一点点抛弃的过程,但是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一枚棋子,皇权未在手,他也终究是这个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萧鼎看了萧傅崇一眼,开口问道:“老五啊,告诉父皇,你在军队多少个年头了?”
萧傅崇规规矩矩的开口道:“三年多了。”
三年前他看到自己的母亲在宫中为了护住自己,一步步的筹谋,唯恐一个不小心,便伤了自己,萧傅崇虽然年少,却也懂得皇权里饮血的艰辛,所以他想让自己变强,后来便请旨去磨炼,从一个小兵做起,这一去,便是三年。
这三年,他成长了不少,亦打磨了不少,他学会收敛自己的锋芒与脾性,学着将所有的故事都隐藏在人后,学着在这个皇权饮血的地方,步步为谋,生存下去……
萧鼎长叹一声,道:“都三年了……”
萧傅崇站在一旁,等着皇帝的下文,没有说话。
萧鼎看着萧傅崇,又道:“朕记得你当年去的时候,还只是有这么高,如今都已经长得这样高了。”
他笑着,比着一个高度,眼睛中倒是有几分慈父的模样。
萧傅崇笑着道:“父皇说笑了,儿臣没长高许多,比着二哥还是低的。”
“老二没你有才啊,他啊,都是皇后给惯的,都废了。”提到萧符玉,萧鼎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曾经与皇后结婚的时候,他也曾年轻气盛,也曾幻想过爱情,但是这个权势滔天的皇权里,爱情早就已经变质了。
“父皇有意见御林军交与你,你看如何?”皇帝看着萧傅崇,淡淡的开口。
萧傅崇立刻跪下,道:“父皇,御林军事关重大,儿臣断不能就这样便接手御林军了。”
御林军可是皇城的重中之重,萧鼎突然在这个时候给萧傅崇,倒是让萧傅崇多了一个心眼。
萧鼎看了一眼萧傅崇,道:“过谦了,朕倒是认为,你与老二,老七你们三人,你是最有才能的一个了。”
萧傅崇又道:“请父皇三思,儿臣恐不能胜任。”
萧鼎摆摆手,开口道:“这件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朕已经决定好了,你就不必再推辞了。”
萧傅崇见皇帝已经决定了,便也不能再推辞了,只是这件事情,还是需要多做考量。
萧傅崇离开之后,前脚刚回了五皇子府,后脚德妃就来了。
“母妃?你来我府上做什么?”萧傅崇显然没有料到德妃会来自己的府上。
德妃忧心忡忡的开口道:“我听闻你父皇叫你过去,所以就着急着过来看看,崇儿,你父皇与你说了什么?”
萧傅崇叹了一口气,道:“父皇要将御林军交给我。”
德妃到底是一介妇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面露喜色,道:“这应该是件好事,崇儿怎么还忧心忡忡的?”
“母妃,御林军是个好东西,却也是一块烫手山芋,那么多的人,巴不得我出一点差错,好让自己的人取而代之。”萧傅崇轻声道,从皇帝将那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这件事情,定然是不简单。
德妃皱眉,道:“那崇儿可有什么考量?”
“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皇权式微,很多人都在伺机而动,所以需要步步谨慎。”萧傅崇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
德妃亦是满脸的愁容,毕竟这事关性命,一步错步步皆错。
*
“呦,道歉回来了?”暮痕刚刚回到使者馆,宁幻翎便站在门口,开口问道。
暮痕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就是国师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太暴力了。”暮痕想起来冬青追着自己打的泼妇样子,都后怕。
宁幻翎瞥了他一眼,道:“谁让你那日晚上欺负人家小姑娘来着。”
“小爷都说了,只是想让人家小姑娘陪小爷玩!”暮痕辩驳道,他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想让冬青陪他玩而已!
宁幻翎看着暮痕,话锋一转,道:“可是冬青根本没有去宴会上,而你,喝醉酒了之后也从来不会去找姑娘。”
暮痕的脚步一顿,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淡淡开口道:“可能是小爷这次抽风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很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间的门。
宁幻翎看着暮痕的房间,眼中染上几分不知名的色彩。
暮痕啊,虽然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可是他的心思啊,深着呢,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成了暮亲王府的小王爷,这其中的筹谋,那就不得而知了。
与暮痕相识这么多年,她也是从未看懂过他。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半月就过去了,半个多月前那关于百花节宴会当天发生的事情,也就慢慢的淡出人们的视野了。
这一日,皇宫嘈杂而纷乱,原因是今日在宣文殿内,皇上在听着大臣的奏折的时候,一直在咳嗽,后来竟然是咳出了血来。
一时间,众臣慌乱,这太子之位还没有立,如今皇帝萧鼎病倒,风云忽变。
之后,皇帝的寝宫就不断的有御医进去,一连着两日,皇帝都没有再上朝。
朝堂之上,众说纷纭者,不过倒是许多奏折都堆在了锦棠殿,毕竟皇上一病倒,太子又还没有立,如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便成了最大的主心骨。
“小姐,今日的奏折,又送到锦棠殿了。”冬青抱着一摞奏折过来,然后放在了连棠旁边的桌子上。
锦离看了看那堆积如山的奏折,道:“这是三天的奏折了吧。”
连棠也看了一眼,道:“加上今天的,正好是第三天了,无外乎是关心皇帝,还在明里暗里的请求皇帝能立下太子。”
“老皇帝这一病倒,才三天,他们就坐不住了。”锦离冷哼道。
连棠笑了笑,又道:“他们坐不住了,倒也好,不过我可不能让老皇帝这么快就归西了,毕竟皇帝一旦逝世,这上京贵族,三年内不得有婚事。”
锦离笑着道:“那就让老皇帝亲眼看着我们大婚。”
“冬青冬白,带上这堆奏折,我们进宫。”锦离看了一眼那堆奏折,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才没有那个兴趣看,更何况皇帝病倒,并没有下旨让连棠管理朝政,若是连棠越俎代庖,难免老皇帝会拿这件事情说事。
话落之后,连棠又看了锦离一眼,道:“要一起去皇帝的寝宫看看吗?”
锦离点点头:“乐意奉陪。”
话落,两人便带着一堆奏折,嗯,直接就去了皇帝的寝宫,一刻都不带含糊的。
“国师大人,锦世子,这是皇上的寝宫,没有皇上的旨意,奴才不能让你们进去。”锦离与连棠刚刚到萧鼎的寝宫,便被李公公拦着了。
连棠看了一眼身后的奏折,道:“李公公,本国师知道,这个时候打扰皇上休息不好,但是如今这三天的奏折都已经送到锦棠殿了,本国师可没有这个权利批阅奏折,所以思忖了一下,还是给皇上送来的好,毕竟这越俎代庖之事,连棠可做不来。”
“国师大人莫要为难奴才,皇上如今生病,还在休息,若是让您们进去了,扰了皇上的休息,受罪的是奴才。”李公公这话回答的,不露痕迹。
连棠笑了笑,道:“若是皇上怪罪了李公公,本国师会说明原委。”
“这……”李公公一时语噎。
锦离凉声道:“如今风云变幻,李公公还是要懂得……审时度势啊……”
“审时度势”四个字,说的不重,但是能让李公公听得清清楚楚。
李公公后退了几步,道:“奴才去禀报皇上。”
话落,转身便进了寝宫内。
过了一会儿,李公公出来之后便对着两人道:“国师大人,锦世子,请。”
说着,站在两人的身侧,为锦离与连棠引路。
一进皇帝的寝宫内,便有一股浓浓的药味传来,不过是才咳血,便用了这么重的药,这若是更严重了,岂不是更甚,这皇帝,到底是怕死。
“参见皇上。”两人皆微微行礼。
皇上坐在龙床上,摆摆手,脸色有些虚弱,淡淡开口道:“国师来朕这里做什么?”
“皇上,这三日的奏折,大臣们许是没地方送,便送到了锦棠殿,臣不敢越俎代庖,便一并送到了皇上这里。”连棠毕恭毕敬的开口,没有半点的瑕疵。
皇上看了看连棠身后的冬青冬白,指着那桌子开口道:“放在桌子上吧,有劳国师了。”
连棠微微敛眉,道:“这是臣的职责所在,还望皇上快些好起来,是好。”
“朕的身子尚有些不爽利,这几个儿子也没有一个能让朕省心的,御医说朕的这病,还需要再养伤一两日,这一两日,朝堂上下,便交由国师打理。”皇帝的声音带着几分羸弱,又有几分真情实意,好像他真的很愿意让连棠打理似的。
“皇上龙体健全,臣惶恐,仍担不起重任。”连棠微微点头。
皇帝摆摆手,道:“无碍,朕信任你。”
连棠又微微点头,眸光微变,没有再说什么。
当天晚上,皇帝便颁布了圣旨,立二皇子萧符玉为太子,国师辅政,两日后,他再上朝。
这一道圣旨下的,有一半的大臣都在反对,毕竟这二皇子萧符玉,文,没有出彩之处;武,没有立功之状,怎配当太子?
更何况,国师乃是一介女流,怎么能直接辅政,这上萧历来没有女子辅政的历史,这简直是荒谬啊!
可是皇帝圣旨已下,盖棺定论,二皇子萧符玉,便是太子。
圣旨下的第二日,百官的奏折便已经堆在了大殿之上,连棠坐在太子萧符玉旁边,看了看那堆奏折,嘴角勾起了几分笑意。
这堆奏折啊,有一大半,都是在弹劾二皇子萧符玉的,将二皇子原来的一些大大小小的罪名,都罗列一个遍。
连棠将奏折递给了萧符玉,道:“太子殿下,这条条弹劾的都是你,你说本国师,是不是该上报给皇上?”
当着百官的面,连棠确实一点面子也没有留给萧符玉。
萧符玉脸色都变了,这些奏折上的事情,都是原来他做过的,可是很多都被皇后给压了下去,更何况,他做的那些事情也都并不算什么滔天的大罪,皇上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眼下他刚刚被册封了太子,这些罪名便如潮水一般涌来,倒真是让他有些担心和慌乱。
萧符玉讪讪的开口道:“本宫看了都不是什么大事,国师大人处理了便是。”
连棠嘴角笑意微勾,道:“好,便依了太子的意思。”
“本国师瞧着这上报的奏折,都不过是一些小事,皇上病重,这种小事便不必再惊动皇上了,今日就先到这里,本国师乏了,退朝吧。”连棠淡淡开口,没有多大的情绪。
话落之后,未等那些大臣们开口,连棠便离开了,她的锦离还在锦棠殿等着她呢,所以她要赶紧回去,左右她也不像在这里浪费时间。
连棠走了之后,萧符玉也就离开了,倒是那些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只好从了国师的意思,三两结伴就离开了。
连棠到锦棠殿的时候,锦离正在作画,见是她回来了,便放下了手中的笔,走到了连棠身边。
“今日上朝,可是还好?”锦离接过连棠脱下来的风衣,开口问道。
连棠道:“能如何,萧符玉无才无德,百官弹劾,将他原来做过的事情都捅了出来,萧符玉的脸色,可谓是精彩的不行。”
“老皇帝这个挡箭牌,用的倒真是巧妙。”锦离温声道,然后给连棠倒了一杯温茶。
连棠接过温茶,笑着道:“都是自己的儿子,萧鼎将萧符玉拉出来挡在了萧傅崇的前面,他倒还真是下了血本。”
直接呼了皇帝的名讳,连棠的胆子,可是不小。
“对他来说,谁都能当一个棋子,萧慕青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锦离道,声音听不出半分的情绪。
连棠点点头:“他的心里,有的只是他萧家的江山,还能有什么东西,亲情那东西,他可没有。”
可不是吗?自己的儿子都能当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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