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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世子很傲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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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离皱眉,又皱眉:“所以,你可不可以也一直爱我,千万别爱上别人好不好?”
这般小心翼翼的声音,不安而紧促。
“好……”连棠也不知道锦离是不是能听到自己的回答,却依旧一字一句的回答。
锦离伸手抱住连棠的腰肢,迷迷糊糊的,又道:“猫儿,你别走,别像三生符那一次,留我一个人……”
“好……”她以后再也不会只留下锦离一个人,以后走到哪,都要带着锦离。
“猫儿……我花光了所有的运气,才遇到你……”锦离喃喃道,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委屈的不得了。
“所以,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因为曾经的事情……难过……”锦离乖乖的躺在连棠的肩膀,像极了一只乖巧的小猫,又红又软。
连棠眸光微暗,原来他今日会喝醉,是因为自己在马车上的情绪不对劲,他啊,其实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自己曾经,定然受到过些什么,可是他从来没有问过……
锦离又将连棠抱紧了一些,然后红热红热的脸又蹭了蹭连棠的脖颈,道:“猫儿……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埋藏的过往……是什么啊……”
锦离啊,想知道关于连棠的一切,她的过往,她的故事,她的曾经,锦离固执的认为,在知道了连棠所有的曾经以后,他才能更爱她,不然有的时候,他总是不知道连棠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连棠到底需要什么,他足够了解连棠的现在,却不够了解连棠的曾经,他错过的太多,所以才会不安,会难过……
“好,等你酒醒了,我都告诉你,将一切都告诉你。”连棠啊,亦是爱到了骨子里,不然她不会在看到锦离这个模样的时候,心疼的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反正自己的那一段过往,终究已经是过往,他早晚都会知道。
“猫儿,千万别离开我……你是我的命……”锦离的声音,愈发的笑了,醉了,睡着了。
连棠是锦离的命,只要抽离,便会疼得入骨。
后来啊,锦离便躺在连棠的肩膀上睡着了,连棠就那样躺在锦离的身边,这一睡,便是一天。
第二日午时左右,锦离才慢慢的醒过来,看着身边有些疲惫的连棠,一脸的歉意。
“猫儿,你没睡觉吗?”锦离看着连棠的黑眼圈,开口问道,声音里,都是自责。
连棠轻声道:“无碍,我也不困,不喝醉了,若是不看好,可能会高烧的。”
话落,锦离的脸上,更加的自责了。
早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来海棠阁,不,一定不会去喝酒。
昨日心情不好,本来只是想喝几杯,可是却没有想到喝醉了,以前的酒量真的是喂狗去了。
只是锦离不知道的是,浮生入梦那坛酒,本就度数极高,再加上那酒会唤醒喝酒的人内心深处的悲戚,锦离自然会醉。
连棠有些累,便躺在了锦离的肩膀上。
“昨日,你说你想知道我的过去,我都告诉你……”连棠蓦然说道。
锦离心神一顿,昨日,他竟直接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我曾借给过萧慕青,但是被他抛弃了,大婚那一日,我连王府满门被屠,我从烬幽台上跳下……”连棠的声音很低,躺在锦离的肩膀上,愈发的疲惫。
但是这话说的风轻云淡,好像只是很简单很普通的过往罢了。
只是锦离听了之后,心忽然一揪,又蓦地一惊,连王府满门被屠,连棠从烬幽台上跳下?
“你没有听错,我是死过一次的人。”连棠的语气很轻,很淡,云淡风轻一般的。
锦离一直以为,自己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想到的是,连棠竟也是上一世再重生。
“萧慕青利用我除去皇权那条路上的人,与皇帝商量好,皇帝许他太子之位,他除去我连王府满门,大婚那一日,他成为太子,连王府的所有人,倒在血泊中,以我连王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为路,成就了他的太子之路,也是那一日,我亲眼看着我的父王,母妃,哥哥一个个死在我的面前,而萧慕青那一日要娶得人,也不是我,是苏溪儿。”
连棠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原本以为,是不可念及的过去,可是如今说出来,倒也不过如此,只是恨,却并非那么容易说放下,便放下。
锦离终于知道了,为何连棠会恨萧慕青,会恨苏溪儿,会恨这上萧皇权。
“上一世,我被伤的深,亦欠下了很多,五皇子萧傅崇,宋竹沁,还有很多人,所以这一世,欠下他们的,我也要还了。”连棠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楚的告诉了锦离自己的过去,可偏偏却又说的那般的简单,将所有的一切一笔带过,风轻云淡。
锦离没有说话,只是将连棠抱得更紧了。
难怪她会说还清所有的罪孽,也难怪她会说理清所有的仇恨,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原来她真的背负了真没多。
锦离不敢想象,在没有自己的上一世里面,烬幽台上,连棠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会这般,才会一如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般,清冷淡漠,让人不敢靠近。
但是幸运的是,这一世他们相遇相知相爱。
“锦离,你可是相信我说的话,可是相信,这子虚乌有的重生?”连棠抬头,看着锦离问道。
锦离点点头:“我自然是相信。”
他自己就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不相信,所有的一切的子虚乌有,都不过是上天安排好的缘分罢了。
连棠说着,说着,便困了,毕竟是一天未眠了。
只是刚刚睡着,这海棠阁的门外,便传来几分甚为豪迈的女音:“棠儿——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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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生米要煮成熟饭!
连棠说着,说着,便困了,毕竟是一天未眠了。
只是刚刚睡着,这海棠阁的门外,便传来几分甚为豪迈的女音:“棠儿——我回来了——”
连棠眉目微皱,这人还知道回来?
苏子棉优哉游哉的进了海棠阁,看到躺在锦离肩头的连棠,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想不到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还没被抛弃啊。”苏子棉笑嘻嘻的开口,端起桌案上的茶盏一饮而尽。
锦离的额头抽了抽,这苏子棉,说话还真是欠揍。
“幸福呦,第一次就碰到了良人。”苏子棉的话里有话,只是没有明说。
连棠眸光微闪:“我三哥可是已经找了你许久。”
苏子棉瞥了一眼锦离,然后努努嘴,道:“诺,你身边的这个人,也派了不少人找我,倒还真是受宠若惊。”
锦离抿抿嘴:“不想让猫儿烦心而已。”
“所以啊,我还是自己乖乖回来吧,不然啊,你家这个,怕是要将上京翻个底朝天。”苏子棉耸耸肩,颇为豪迈的坐在凳子上,又喝了一盏茶。
连棠的嘴角抽了抽,这苏子棉回去一趟,性子倒是又豪爽了许多。
“不过你可别告诉他我回来了,我可不想让他知道。”苏子棉微微皱眉,想到连恒,就有些不知所措。
连棠看着门外,道:“我倒是想帮你保密,但是奈何人似乎已经找来了。”
苏子棉仔细听了听,还真有急匆匆的步子朝着海棠阁而来。
“我先藏起来,别告诉你三哥我来过。”苏子棉一个溜身,动作倒真是快。
连棠摇摇头,看了锦离一眼,笑了笑。
苏子棉前脚刚刚躲进内屋藏起来,后脚冬青便来禀报,说是连恒有事来找连棠。
“让他进来吧。”连棠揉了揉眉心,淡淡开口。
话落,未几,连恒便急急忙忙的进了海棠阁。
“刚刚我好想看到她进了海棠阁。”连恒这些日子一直在找苏子棉,很少打理自己,没有了往日的那般清秀,倒是有些胡茬,有些狼狈与疲倦,可是连恒的身上,却隐隐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连棠打了一个呵欠,揉了揉眼睛道:“人,我倒是没看到,不过猫刚跑进来一只倒是真的,一只黄色的母猫,来找枝枝玩的。”
躲在角落里的某只黄色的“母猫”:……
连恒有几分失落,又有几分无奈:“我知道她回来了,只是不想见我罢了。”
“当初我若是喜欢,便不该做什么巧合,直截了当告诉她便好了,为何还有陪她演那一出戏,坏了她的名声,如今又惹了她不开心。”连恒的话,带着几分懊恼。
他本就不善言辞,所以不知如何表达,因此在那一天晚上,苏子棉将自己掳走,他便将计就计。
话音刚落,便听到内屋杯盏落地的声音。
“啪……”
连棠眉角抽了抽,那可是上上好的青瓷杯,可惜了可惜了。
“我的枝枝有些调皮,许是又将被子打破了,枝枝,出来……”连棠朝着内屋唤了一声,那只通体橙黄的小猫便迈着傲娇的小步伐,很别扭的钻到了锦离的怀中。
本喵不背锅,哪里是本喵摔的杯子,哼,不要躲进你的怀抱了,本喵要躲进美男的怀抱。
连棠失笑,这猫,还挺有小脾气。
“枝枝,以后乖,别在海棠阁有客人的时候上蹿下跳。”连棠轻声道,还真是说谎话不打任何的草稿。
枝枝不开心的将自己的头埋在肚子上,然后用爪子挠了挠身子,嗯,很不开心。
连棠轻笑:“所以,三哥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话,妹妹我有些乏了,想睡觉。”
连恒回过神,微微俯身道:“打扰了。”
话落,失魂落魄的离开。
连恒离开之后,苏子棉方从内屋出来,有些愣,整个人都呆呆的。
“他方才说的,是真的吗?”苏子棉似乎还没有从连恒的话里回过神。
连棠轻声道:“哪有这么多巧合,不过是一个筹谋接着一个筹谋罢了……”
苏子棉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不再说话,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苏子棉的背影,连棠眸光微暗:“深冬了,有些人要坐不住了。”
连棠的目光,慢慢的放远。
刚刚连恒的身后,有一股很轻很轻的香味,不是熏香,倒有几分像罂粟花的香味,连恒显然是被人利用了。
深冬的雪啊,又大又白,可是人心啊,却是黑的,黑了很多。
冬夜,是最容易动手脚的,不是吗?
毕竟那留下的脚印,大雪一下,便没了,无影无踪。
“方才那味道,是罂粟。”锦离淡淡开口,眸光微寒。
连棠挑眉,锦离怀中的枝枝也伸了伸拦腰一般的抻抻腿。
“罂粟可是一个好东西,极容易迷人心智,祸人心神。”连棠轻声道,似是无意,又颇有深意。
锦离将枝枝放下,抱紧了连棠,没有说话。
“安宁小阁的梅花,这个时候,应该开的正是艳丽吧。”连棠眸光微寒,这个时节,整个连王府,怕是只有连安宁的安宁小阁还有花朵盛开,这连安宁,又许是不安分了。
“倒是一个很好的幌子。”锦离笑着道。
“不过连安宁没有那个脑子。”锦离又道,嘴毒的真是一分情面都不留。
连棠的手指在锦离的胸前画着圈圈,小声开口道:“但是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锦离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左右最近一些日子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陪她玩玩,如何?”
连棠抬眸看着锦离,点点头道:“这倒也是。”
上一世,连王府侧妃高氏一族,定然与萧慕青有所勾结,所以,有些帐啊,还是不能忘,有些人啊,也是要慢慢送上一份份大礼,才算是对得起他们上一世那般筹谋。
说话间,海棠阁的海棠枝迎风摇曳,吹散了一地的风华。
连棠打了一个呵欠,窝在锦离的怀中,满意的睡去。
*
苏子棉离开海棠阁之后径直便去了连恒的院落,刚刚进院落的时候,便看到正在石桌旁边坐着的连恒。
雪地,独自一人,孤单而落寞。
苏子棉踏着步子,慢慢的走到连恒的身边。
“我父亲要给我寻一处人家,嫁了,是你做的?”苏子棉一字一句,开口问道。
昔日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女将军,杀人不见血,却是在这个时候,有了几分害怕与期盼。
连恒抬眸,看着苏子棉,点点头。
“那一日我喝醉了,你也知道,我根本没有喝醉?”苏子棉没有理会连恒的回答,只是步子,又走进了一步,长长的裙摆,拖拽了一地的雪色。
连恒又点头,眸中,只有苏子棉,一袭鹅黄罗裙,亭亭玉立,英姿飒爽。
“所以,将军府那一日,会如我所做的一样,那么多人会出现,也是你。”这一次,不是问句,而是肯定,连恒啊,也没有表面看的那般的无害与单纯,他的筹谋与谋略,都放在了骨子里,隐藏起来了罢了。
“让苏将军动了嫁你之心的人是我,故意被你带回将军府的人是我,派人散发消息的人也是我,但是最后娶你的人,却不可能会是我了。”连恒的话,有几分落寞与悲凉。
苏子棉的脚步一顿,停在了那里,道:“为何不能是你?”
她以为,连恒是要放弃了,怪她一直藏起来,许久不愿意见面。
连恒黯淡无光的眸子,一字一句道:“你可知道,我是连王府妾室的儿子,比不上世子连景风华无双,将才之名,权势可贵,亦比不上侧妃之子连安誉,亦高氏一族为背景,人缘广阔,颇受喜爱……而你,虽是将军府的庶女,却亦是苏将军仅有的两个女儿之一,是上京唯一的女将,哪怕是庶女,亦身份尊贵,又怎么会是我说想娶,便能娶的?”
苏子棉的脚步,直接便僵在那里了,原来,他竟是这般认为,原来,他心底亦有门第之差的担忧?
“既然你知道不能娶我,又为何会做这些,又为何在不顾一切寻我?”苏子棉的眼中,似有眼泪翻出,鹅黄色的身影啊,格外的单薄无力。
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她,第一次哭了。
连恒慢慢起身,轻声道:“没有什么原因,因为是你所筹谋的,所以我便在暗中助你一把了,哪还要什么缘由,从心而已。”
“连恒,你想娶我吗?”苏子棉慢慢的走到连恒身边,眼泪一直打转的双眸,静静的看着连恒。
“苏溪儿嫁给三皇子殿下,已成定局,但如今三皇子残废,为了保住苏氏一族的荣誉,势必要还有一个女儿嫁入皇家,这个人,怕是一定要是未来的太子爷,而如今,只有你。”连恒的话,说的够明显,从苏溪儿与萧慕青订婚那一刻,从萧慕青手臂被废那一刻,苏子棉的人生,便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
“我就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娶我?”苏子棉的声音,有些微扬,有些歇斯底里。
连恒摇摇头:“愿不愿意,已经不重要了。”
他应该明白,应该懂得,这诡鹬多变的上京帝都,很多人的命运,早就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了,从她今日不愿意见自己的时候,连恒就已经想明白了。
“苏子棉,我们……”
连恒这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苏子棉,点了点脚尖,抱住了连恒的脖子,冰凉的唇落下,封住了连恒要说的话。
这吻,有些凉,有些炽热,有些奋不顾身和无所畏惧。
连恒慢慢的,抱住了苏子棉的腰肢,美人为馅,他怎么可能会不动情,眼前的人啊,是他爱的人。
良久,苏子棉才慢慢松开连恒的脖子,面色微醺,一双眼睛像小鹿眼睛一般清澈,明亮:“我的命运,从来都是我自己决定的……”
苏子棉轻声开口,声音凉凉。
她是苏子棉,是如今整个上京唯一的女将,是斩获很多战功的女人,是西北边漠的铁兰花,是上京将士心中的巾帼,是很爱连恒的女人。
所以,她的命运,像来都是由自己说的算,她不屈,亦刚直不惧。
“哪怕是死,我也不会嫁入皇家,也不会成为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苏子棉的话,俨然是往日振奋将士们的语气,这般的无畏。
“好。”连恒的语气,有些沙哑,有些动情,方才啊,他是真的动了情。
苏子棉仰头,看着连恒,他的脸,有几分女子的柔,很缺少男子汉的气概,可是偏偏,她还是喜欢了他,她堂堂上京的女将,竟然喜欢了连恒,而且这个喜欢,是很早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连恒,我们将那日没成熟饭的生米,变成熟的吧。”苏子棉一字一句,很认真的开口。
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这样子,连恒会不会觉得,她很不矜持?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连恒便已经将她拦腰抱起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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