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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姬-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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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碧一惊,被这一下困意全无,慌忙向那眼看着就要散架的木马扑去——
  木马的碎片塌陷之间,沈碧抱紧怀中的孩子急忙滚落到一旁。
  “没事吧?”刚刚站稳脚步,她急忙低身查看小豆丁身上的伤势。
  即便是被沈碧带到一边,小豆丁的腿上还是被木刺化了一道伤口,可他却摇了摇头:“我没事,爹爹说我是男子汉,不能……不能哭鼻子的……”
  他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沈碧正想着要如何安慰,便听到一阵笑声——
  “哈哈……说不哭,那你现在在干什么?”不知何时归来的猎户笑着自沈碧手中将那抹眼泪的小豆丁抱起,边逗着他边走进屋子帮他处理伤口。
  沈碧看着两人的背影,竟恍惚的想起从前在将军府的那断时光。可她还是摆了摆头将脑海中那些片段甩开,可她刚刚站起身,便被一道身影拦住了去路。
  “他是你要杀的人?”
  这问题来得突然,竟让沈碧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对,怎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要杀他,你要挡我么?”
  林无缺却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问道:“他都告诉我了。”
  她的动作一僵,却又若无其事的笑道:“告诉你什么?”
  “他是万刀堂的人。”
  她唇角的笑意散去,双眸定在他认真的面上。
  ……
  是夜,一行人踏马疾驰,在山间林中的一处驻马。
  为首的那一人翻身下马,锐利的目光扫过脚下的那处墓碑变得更加阴沉。
  “命众人快去搜,既已有人知道她的身份……这个时候万不能让她先被旁人发现。”
  “是。”身后众人急忙调转马头疾驰离去。
  墓碑前静静的只余三人,而紧随其后下马的人原本慎重的表情却因身侧那人面上的青黑而没绷住的轻声笑道:“公子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世上最契合的灵魂……”
  “沁娘。”
  “哟,公子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要去找人了。”沁娘说着急忙翻身上马,低笑着扬鞭策马消失在夜色中。
  这时一直站在两人身后的人才方犹豫开口:“公子……楼里……收到了一个红牌任务。”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连渊说着翻身上马,压低声音说道。
  “可是……”那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吞吞吐吐道:“要杀的人是……”


第65章 冷案流萤将杀令
  东宫。
  “殿下……”跪在下殿的人谨慎道:“人已经厚葬了,银子已经按数目送至家中。”
  “恩。”
  “关于那件事……也已经按照您说的银两交到那位江湖中人手里了。”他顿了顿,疑惑道:“只是……那批银两……”
  “恩。”君怀桑站起身,徘徊间目光带着一丝紧张:“陪我去一趟落雁楼。”
  “好,小的这就去准备车马。”
  “等一下。”
  君怀桑忽然叫住了那人离去的脚步,在其探寻的目光下,君怀桑忽而笑道:“去把前几日赶制出的那件雪狐裘大衣拿来。”
  “这……可那件衣服是陛下特意托人为您赶工做出的……那雪狐更是千年难得一遇……”
  “是我的是她的有何区别,更何况……”他说着,眼底的笑意渐深:“求亲,总不能空着手去。”
  ……
  “他是万刀堂的人。”
  沈碧面上的笑意渐散,她的目光冷然不置一语的望向眼前的人。
  “你为什么没有杀他?”
  她见他铁了心要拦着自己,干脆凑近笑道:“哟,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催着我去杀人了?”
  “你?!你根本没有杀他,甚至还帮他瞒过了黄泉客栈,他才隐姓埋名的住在这里,可你为何一定要让我觉得你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也从不肯解释半分?”
  “解释什么?我今天不杀他不代表我明天不杀他,现在不杀他不代表下一刻不杀他……所以你要是不希望我杀他,大可以赶我走或者……干脆杀了我?”
  “你?!”
  “你什么你,怎么,你如今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了?”她摆了摆手,似失去了耐心的转身向房间走去。
  林无缺却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在折仙林说的话还算不算话?”
  “什么?”她错愕的回过头,不知话被他这么一转转去了哪里。
  他似挣扎许久,终凝向她的眼睛:“一生一世……一双人。”
  沈碧愣住。
  “如果你喜欢这样的生活那我们就找一处林子建一座小屋,你喜欢喝折仙我就酿给你喝,若你喜欢孩子我们就生一个,放下那些……”
  “等一下。”她听到这里急忙叫了停,面色古怪的打量着他:“这些是谁教你的?”
  林无缺别开目光没有接话。
  “生……生一个?呸,你知道怎么生孩子?是不是屋里的那个老混蛋教你的?!”
  沈碧说罢提起剑便向屋内跑去:“姓霍的,老娘说过下次见到你一定要削下你的头,看来你是头痒了!”
  “诶,别吵,小然睡着了。”那已作猎户的人掀开窗理也不理的比了一个噤声,便将窗户再关得严严实实的。
  沈碧正气得欲挥剑砍窗,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手腕:“跟我走。”
  她的动作顿住,却并没有回过头。
  那些虚张声势的爪牙在此刻也显得狼狈不堪,只剩下张牙舞爪想要逃脱的她狼狈的收起剑。
  “谢谢你废了这么久的时间来感化我这样一个恶人,只是可惜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只要你想。”他握在她腕间的手未松半分。
  “你们折仙林的人是不是都像你这么缺心眼的?”她回过身怒道:“一个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就以身祭剑,一个被人骗了却还要三番五次救那个骗了他的人,哪有这……”
  他的目光未有波澜,平静的再次问道:“跟我走。”
  ……
  林间一骑绝尘去,天地只余马蹄远。
  当这骑单骑在林间院外停下,一袭白衣自马背一跃而下,蹙眉静观后房踏入眼前的木屋。
  在木屋内备餐的人似是听到响动,他随便用身上的衣布擦了擦手走出门去,可一照面见到站在门外的人却愣在原地。
  那人转过身,只随口问道:“人呢?”
  霍先生一愣,随即咧唇笑倒:“哟,不巧了,那两个人刚走。”
  ……
  “身在这江湖中,哪个人的刀剑上能不染血?”沈碧快速收紧鱼线,将鱼丢进鱼桶的动作干脆利落:“刀下生刀下死,这就是江湖中人的宿命。”
  她回过身,见身旁的人一副专心钓鱼的模样摇头道:“你既已入了江湖,就别像从前那么好骗,不杀人就会被杀,这是江湖上的规矩,不然总有一天你会死于自己的善念。”
  林无缺依旧专心看向鱼线与湖面衔接之处,波澜不惊的面色忽音那湖面的细微浮动而聚焦。
  就在这等鱼上钩的分秒之间,忽而一颗石子精确无误的搭载悬勾的水畔,直惊得水纹现锦鲤散。
  “你?!”林无缺掷了竿站起身,面上不变的神色也颇有些裂纹。
  沈碧也惊得跳起身,拎起鱼桶便跑:“诶,我这是在帮你,你不是和尚么?可不能杀生的。”
  林无缺回头看过身后已惊得无鱼的平静湖面,收了竿快步追上。
  “你当初……是如何加入黄泉客栈,做杀手的?”
  “是将我养大的一位叔叔。”她转过头看着他欲言的模样又复笑道:“你一定觉得他是为了让我有天可以报仇,其实开始我也这么以为,可后来我才知道并不是那样。”
  “为何?”
  “我做杀手全是凭着杀尽世间该杀之人的信念,我原本觉得,这世间该杀之人杀之不尽,因为有太多的冤屈和恨。”她顿了顿,低头望向手中的鱼桶:“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并不是这样。”
  “恩?”他侧头看她,听的专注。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善与恶,大多数人是立于正邪之间的。”
  她停下脚步,目光明澈坦荡:“但是这条路我一定会一条路走到黑的,不是因为我心中的恨,而是因为我心中还有除了恨之外的其他东西。”
  她说罢便随意的摆了摆手,又复向前走去。
  经过了太多,她也是直到后来才明白,人人都觉得江湖是个快意恩仇的地方,可真正踏入才会明白,哪有那么多的快意恩仇……无论是江湖、朝堂还是深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不过是从一张牢笼进入到另一张牢笼罢了。
  两人说话间已至院外,目光在院中一晃而过时沈碧竟惊得手中的鱼桶险些掉在地上。她慌忙的抱紧手中的鱼桶快步走进院子:“你怎么来了?”
  只见一袭白衣的连渊正坐在院内桌边可家中的主人却不知去向。
  沈碧将鱼桶搁在桌上,见他只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不说话又复问道:“人呢?”
  她的话音刚落,霍先生便掀开帘子走了出来,见屋外这剑拔弩张的模样弯眼笑道:“这么热闹?”
  沈碧见他竟自屋内出来这才松了口气,她没有接霍先生的话,站在两人中间转而对连渊再次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回家。”连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目光似不经意的瞥过站在院门口的林无缺,又转回视线笑道:“不介绍一下?”
  沈碧一口老血堵在胸口,看了看院门边的林无缺怒道:“你不认识?!”
  “这位是?”
  沈碧看着那熟悉的含笑目光正望向自己的身后,忙下意识的想挡在两人中间,可连渊却似已经察觉了她的意图,直接将她拨开煞有其事的笑道:
  “怎么?不想介绍?”
  沈碧还未接话,便听霍先生随口道:“对,介绍一下,这位是?”
  沈碧看着霍先生也似什么事都没有的在桌边坐下,想着两人刚刚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不是也没发生什么……
  “这位姓霍。”她满面怀疑的坐下避重就轻的介绍道,待目光转向连渊时,见他的面上满是讨人厌的笑意,话说了一半便话锋一转道:“这个是……算了,不重要。”
  谁料他竟将这话接住:“自家人,自然不用多介绍。”
  沈碧原本一门心思全放在不知连渊是否察觉到什么上,可见他只专注于自己的称呼,这才悄悄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要知道与他们同桌的这个人,原本是江湖中极为有名的杀手,不仅出自万刀堂……更是沈碧不久前接了悬赏的地阶红牌任务。
  只是……她时至今日也无法忘记挡在她剑前的小然那时的表情。再后来,不过是她的一念之差,便放了这一对父子。
  因为这件事,雇主没少找落雁楼的麻烦,好在连渊信她一口咬定人已经死了,后来虽不知此事如何解决的,左右连渊后来并没有再提及此事也就是了。
  只是她也不曾想过会再与他们相逢,还偏偏……被连渊撞见。
  “承蒙两位照顾,她在外时日已久,如今也该随我离开了。”
  连渊的话打断了沈碧的思绪,他说罢便站起身,还算客气的颔了颔首便要拉她一同起身。他拉着沈碧向外走去,可刚至院门口边便被拦住去路。
  见林无缺拦住去路,连渊豁然笑道:“折仙林一事乃我黄泉客栈过失,此事客栈会一力承担,如阁下有任何需要黄泉客栈的地方,尽管开口。”
  沈碧不曾想过连渊竟这般直言黄泉客栈,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这分明是早就知道了自霍先生的身份。她欲言又止的被他拉着再欲穿过院门,却不想林无缺竟未让半分。
  沈碧见状忙道:“他……他跟我们一起回去。”
  “什么?”连渊回过头诧异的看向她。
  她扯了扯嘴角:“你前阵不是说缺个乐师,他还会酿酒,不是正合适?”
  “我看……”连渊说着当真煞有其事的打量起了一旁的林无缺,半晌,笑道:“不合适。”
  “你?!你刚刚不还说欠了折仙林一个人情,既然这样,他无处可去你还不愿收留?”沈碧见他不允,干脆甩开他的手破罐子破摔道:“他不去,我就也不回去了。”
  “威胁我?”连渊笑着在怀中摸出一样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不回去?”
  她瞥见那不过是一个人字红牌,刚想为此嗤之以鼻,却在瞥见木牌上的名字后惊得伸手一把夺过。
  “谁接了牌子?”
  “没人。”他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手腕衣袖:“不过你再不回去,就不一定了。”
  她咬紧的双唇透着苍白,紧紧攥在手心的木牌上只有两个字——
  李牧。
  ……
  心事重重的三人匆匆赶回落雁路,回到楼中,连渊立刻命人取出了那袋用来“买命”的黄金。可当他当真看到这批黄金,密室内的气氛却变得极为冷凝与古怪。
  “李牧现在在哪?”
  “已经将他秘密接回楼里了,不过他之前就与咱们走得极近,恐怕他在这的事也瞒不了一时半刻。”沁娘颔首答得中规中矩,可目光却还是犹豫的瞥过一旁怔忪出神的沈碧。
  连渊的指尖划过那些黄金,自那些金锭底部细致的纹路划过,未再接话,面色也更沉了几分。
  “这些远不止一个人字阶任务的银两,甚至可以说是天字任务的价格也不为过了。”沁娘眉头深锁:“这人大手笔一掷千金的要买李牧的命……来者不善。”
  “来者不善?”连渊抬眸,他的之间在黄金底部的纹路上摩挲:“恐怕不止来者不善这么简单。”
  沁娘不解的目光自连渊与沈碧间游走,奇道:“到底怎么了?”
  沈碧的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手中的金锭,她的指尖抚摸过那金锭下的官印,沉声道:“这官印……”
  沁娘闻言依旧不解:“官印怎么了?咱们收的银子也不是没有过官家的银两,这些金银流通,总会有流入江湖的。就算真的是官家人……”
  “不是所有官家的银两印记都是一样的,这些印记上会有细小的差别。”连渊置下金锭站起身,他缓步走到始终低着头的沈碧身侧:“而这些金子……来自太子东宫。”
  “太子?”沁娘闻言也不由得目光古怪的看向沈碧。
  沈碧也将手中的金锭放下,正色道:“来黄泉客栈买凶的人都会避讳自己的身份,而黄泉客栈也只收钱不问买家是谁,可这金子上的印记不会是粗心或偶然,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有人陷害太子……”
  “确有可能……”沁娘低头沉吟道。
  “但是谁会向一个只进不出的江湖门派去陷害当朝太子呢,没有这个必要。而另一种解释就是太子想通过这个印记向黄泉客栈施压……务必要完成这次刺杀。”
  “那……”沁娘的视线自桌上的金袋上转回两人身上,犹豫道:“接?”


第66章 东风不语梦回楼
  “这个任务咱们……接?”
  连渊闻言笑着将钱袋卷起丢给沁娘,见她一副惊恐得不敢接的模样,正色道:“回了,这个任务咱们不能接。就说……江湖人,不问朝堂事。”
  “可是……”
  “去吧。”
  见沁娘离开,连渊这才含笑走到沈碧身边。他看着她面上心事重重的模样笑道:“在想什么?担心李牧?”
  “我在想……他……为何要找黄泉客栈?”
  “谁知道呢?”连渊无所谓的笑笑:“无论是因为什么,你和他们的道不同,这件事后便各安天命吧。”
  她转过头目光谨慎的问道:“他们是不是已经盯上黄泉客栈了?”
  连渊却不答,反而取出一柄修整精致的剑鞘递给她:“剑总该有鞘。”
  沈碧的心思并不在此,她接过剑鞘,随手解下背后剑上的缠布:“那个人……最近似乎一直在盯着江湖上的这些门派,是不是有什么……”
  “位居高位,总是要忌惮许多。”
  “万刀堂这些年为非作歹真的只是为了扩充在江湖上的势力么?还是……”
  “好了。”他打断她的话,将她分别握紧剑与剑鞘的手攥紧,稳稳的将剑收入剑鞘之内。
  “这世上再锋利的宝剑都会有一柄封存的剑鞘。”他的指尖抚过精致的剑鞘:“剑锋凌厉,一旦没有剑鞘便会伤人伤己。”
  “恩。”
  她收好剑正欲告退间,他却再次拦住了她的去路:“我赠了你剑鞘,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如何表示?”
  “至少——”他含笑道:“也送我一件礼物。”
  “要什么?”
  “没想好,刚好几日后有集市,不如我们同去,我喜欢什么你便买给我,如何?”
  她看着他含笑的眼睛,不知他又在打些什么主意,只点头应下,便举步离开密室。
  ……
  自那日回到落雁楼后,林无缺便以琴师的名义住下,看他有了落脚之地,每日弹琴酿酒倒也还算无拘。
  沈碧得空便去讨教习武,倒也乐得平静。
  一套剑法走下来,短短数日沈碧竟自觉精进许多。
  如果说连渊是最好的学生任何东西他都能极快的融会贯通,那林无缺就是最好的老师,稍加点拨便会令人茅塞顿开。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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