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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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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君魅握着她捏成拳头的手,给她安慰,而这件事他也会彻查清楚,务必要揪出幕后指使人。
  外面有白鸽飞来,持珠走了出去,解下鸽子腿上的小竹筒,从其中抽出白布条,上面只写着八个字:泾阳事败,无一人归。
  持珠放飞了白鸽,拿着布条走进去,单膝跪地,上呈给上官浅韵瞧。
  上官浅韵接过布条只看了一眼,便挥手让持珠去查查,而她则把布条放在了桌上,神情凝重道:“风伯派出的人全折损了,一个都没回来,可见这群人很小心谨慎,一丝痕迹也不留给我们,真是可怕啊!”
  “这事你无需忧心,我会与师兄一起去处理好。”展君魅将她抱在怀里,说好不让她怀孕期间忧心的,可此事却害她日不安稳,夜不安寝,食不下咽。
  再这样下去,她身子如何还能撑得住?
  “子缘,我睡不着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有些隐藏的事,被我记起了一些罢了。”上官浅韵抬手揉着眉心,近日来,她感觉头都要炸了,那么多的事,她到底是怎么遗忘的?
  难不成,是因为她这样回来,打破了天地法则,因而才暂时丢失了一些记忆?
  墨曲觉得这样上官浅韵有些不对劲,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把脉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不过上官浅韵这个样子属于心神不安,隐有紊乱之象,显然是因为某些香引起的。
  可竹宫之中从不熏香,只因上官浅韵怀有身孕,他们都极其小心翼翼的不敢用香,就怕香会伤及了她腹中的胎儿。
  展君魅望着抓着上官浅韵手腕不放的墨曲,他还是第一次见墨曲神色如此纠结,眉心都紧锁在一起,好似有什么天大的事即将发生,而他无论如何都预测不到一般,很是担忧纠结。
  墨曲为上官浅韵把脉良久,才猛然睁开双眼,望向上官浅韵的眼神中露出担忧之色:“公主,你近几日以来,总共去太皇太后哪里,一般逗留过多少时间?”
  “皇祖母哪里?”上官浅韵仔细算了算,这大家刚来没多久,本就没去过几趟,不过每次在皇祖母身边时,她大概都会待上一个多时辰吧?
  飞鸢记性很好,她望着墨曲说道:“公主昨日在益寿馆留了大概两个多时辰,今儿早上去的时候,大概又在益寿馆呆了一顿饭的时间。细算下来,公主在太皇太后那里,总共呆了三时一刻,接触的人除了我们几个和慈姑,还有几个太皇太后最信任的人。”
  墨曲听了飞鸢说的那些事后,便收回手道:“公主,有人在太皇太后的住处下了一种名魂牵梦萦的毒,这种毒平常对人没什么害处,可只要中毒者三日动心拧思,便会加速毒发时间,魂牵梦萦,海市蜃楼,长眠绝气。”
  “海市蜃楼?是在说我做梦的东西,一切都是假的吗?”上官浅韵近日总做奇怪的梦,这令她感到很是困惑。
  因为她不记得的事,总在梦里发生,让她不知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一直都是出于梦中。
  墨曲对此摇了摇头道:“魂牵梦萦是毒,一种耗费人精气神的毒,可它也是一种解药,忘忧心的解药。”
  “忘忧心的解药?”上官浅韵感觉她头有点疼,在她没清醒之前,玉京秋便对她下过毒,可那毒都被解了,根本没有残存在她体内。
  如今听墨曲这样说,岂不是说,她体内还深藏着一种毒?
  墨曲摇摇头,合扇起身离去,这件事不能细说,毕竟事关龙家,他不想看到君魅一怒乱了方寸,前去自动送上门让人利用。
  “师兄!”展君魅起身拦住了快到门口的墨曲,望着苦笑的墨曲,他面色冷寒的问:“忘忧心是不是和龙家有关?”
  “君魅啊,这毒已解了,你何必再多问呢?”墨曲抬手拂开展君魅拉住他手臂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上官浅韵胸口闷疼的厉害,她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在脑海中,她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可在最后那道门打开时,她承受不住这极致的痛苦,晕了过去。
  “公主……”飞鸢抱住了晕过去的上官浅韵,可也只抱了一会儿。
  展君魅抱起上官浅韵便想寝宫走去,冷声吩咐道:“去把墨曲追回来。”
  “是!”小钟和小灵领命离去。
  小毓进去帮飞鸢,公主忽然晕倒,不知道会不会对胎儿有所影响。
  墨曲被小钟和小灵个架了回来,他来到后便是一甩袖叹气,走到床边坐下,伸手为上官浅韵把脉后,望着他家亲师弟无奈道:“君魅,她要是会有什么事,你觉得我还可能会离开的那么快吗?唉!让她好好睡一觉,虽然不知道是谁对她用了忘忧心,可这毒却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有些事,知道不如不知道。”
  展君魅望着墨曲离去的背影,久久未能回神。他们彼此皆被人用毒封印了记忆,可如今他的记忆在恢复,而她的记忆因为魂牵梦萦之故,可能在她醒来后,就全记起来了吧?
  若他们天生是仇敌,他也会留在她身边,用爱去消磨尽那份仇恨。
  下午申时,上官浅韵才苏醒过来,醒来的她没有任何异样,只是说饿了,要吃东西。
  展君魅陪着她一起用了膳食,等她吃饱喝足后又说要沐浴,他陪着她伺候着她沐浴。
  上官浅韵身在水池中,水上漂浮着艳红的花瓣,背后有一双手在温柔的为她擦着背,她望着水中的花瓣,神色平静道:“子缘,我母后她没有死,连她也欺骗我,这世上还有谁能信呢?”
  展君魅为她擦背的手一顿,伸出手臂自后搂住她,在她耳边温柔道:“你还可以信我,我永远不会欺骗你。”
  上官浅韵的双眼泛红,不知是怒还是悲伤,转身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上他的唇,从吻到噬咬,直到他的血染红了她的唇,她才停下来望着他悲凉笑道:“我曾很恨太后母子,一是他们害我至苦,二便是为母报仇。可直到这一觉醒来,我才知道,我多年活的犹如活死人般,其实都是我生身之母一手策划的。”
  她不知道她母后为什么要对她用忘忧心,不明白她为何宁可让她一生犹如活死人,也不愿意守在她和她父皇身边。
  她的母后武功很高,心机也很深啊,将所有人都算计了进去,包括她这个女儿。
  展君魅唇边还在流血,可他感觉不到疼,只是望着她泛红的双眼,多想看着她哭出来,因为她说过,凡事压抑过头不好,不如哭出来发泄下,省得郁结于心伤身。
  “子缘,父皇他很可怜,认为亏欠一辈子的女子,其实也不过是个自私无情之人罢了。”上官浅韵想起前世她父皇总是抱着她在腿上,一边哄着她玩儿,一边叹气哼着那曲《凤求凰》。
  当初她不懂父皇一个男子,为何会喜欢这样的曲子?
  可如今她明白了!
  她父皇想成为她母后哪个凤女所求的皇,可她母后却从不曾看到过站在她背后的男子。
  展君魅望着她终于泪落入水,他将她从水里抱出来,起身走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上官浅韵躺在柔软的软榻上,眼角的清泪滴落,她不是为自己哭,她是为她父皇哭。
  他身为帝王,天下之大都是他的,可他唯独倾尽一生,都没有走进那个他深爱女子的心里去。
  而那个女子不止算计他,还算计了整个上官氏皇族,为的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展君魅为她擦着身子,望着她悲痛落泪的苍白模样,心很疼,可也是无可奈何。
  上官浅韵双手抚摸上她隆起的肚子,垂眸说道:“我没有一个完整的家,而我的孩子,他会有。”
  展君魅伸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俯身望着她温柔笑说:“你说的对,我们都不曾有过一个完整的家,可我们的孩子会有。父母慈爱,兄友弟恭,姊妹亲切,幸幸福福的一家人。”
  上官浅韵抬眸望着他,伸手抚摸上他的唇瓣,心疼后又气道:“为什么不阻止我?伤成这样,多丑。”
  展君魅低头吻上她的手指,眼神温柔,声音含笑道:“因为想要与你同甘共苦,所以,就任由你将痛分享给我,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太过于痛了。”
  上官浅韵眼角的泪都没干,就抿嘴笑嗔道:“那等我生孩子的时候,是不是也该让你承受与我一样的痛苦?”
  展君魅想了想,望着她坏坏笑道:“你要是生孩子时需要咬我,那还是咬手臂吧,若是真与你承受一样的痛苦,我岂不是要挥刀自宫了?如此真这般了,那你可真要后半辈子守活寡了。”
  上官浅韵之前的伤心难过,全因他不正经的话,给逗笑的抛之脑后去了。
  展君魅为她擦干了身子,拿了一旁放在托盘里的衣服,为她穿好宽大的袍子后,望着她宽袍下若隐若现的纤细小腿,他眉心皱一下,移开了目光,闭眼心里默念静心咒。
  上官浅韵见他忽然闭上双眼不动了,她双手撑着软榻坐起身来,伸手去摸他美如玉的脸庞,唇凑上去轻舔舐他的唇瓣,柔声问:“疼吗?”
  “不疼。”展君魅缓缓睁开双眼,本以为他能内心平静的面对她了,可当睁开双眼低头望着她时,又看到了让他上火的画面,他偏过头去又去默念静心咒,心里想的却是这衣袍不好,料子太轻薄,颜色太素,衣领开的太大,容易让人着凉。
  上官浅韵之前是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此时……这衣袍可是他让人订做的,说是夏夜穿着宽松轻薄凉爽,会让她睡个好觉。
  如今倒好,一件衣袍,倒是成了她在故意诱惑他了。
  静心咒没怎么管用,展君魅最后还是没忍住抱住她亲热了一番,可也只是亲热,其他的事他是一点都不敢多做。
  上官浅韵身上的衣袍被扯开的不成样子,而她此时也真是太难受,终于体会了何为欲火焚身却不得纾解之苦了。
  展君魅对此也没办法,墨曲说过,她这胎怀的不稳,别人是三四个月就能稍微有点房事,只要不太粗鲁过火,也是没大碍的。
  可她不行,非得到了六个月后,才能稍微有一些比较温柔的房事。
  上官浅韵眼角都红了,怒瞪着抱着她的男子,真恨不得一脚踹他下水去。
  “龙儿,师兄说了,你是一点都不能动的。再等等,等过了六个月后,一切都会好的。”展君魅抱着她,安慰着她,又去拿一身衣服给她换上,然后抱她出浴池去休息。
  上官浅韵是能睡得着才怪,可睡不着也要躺着,谁让那个男人去沐浴了呢?
  被这样一闹,坏心情没了,好心情也没了,只剩下身体的躁火,和心里的郁闷。
  展君魅沐浴时间倒是久了一点儿,等他出来后,脸上还残留着绯红之色,不用想,都知道他洗澡时都偷偷干了什么坏事。
  上官浅韵望着坐在床边的展君魅,眼睛瞟了他小腹之下一眼,衣袍宽大看不到,不过,他一定没亏待他自己。
  而她,就这么挺着吧,反正也不是男人,不一定非得纾解才行。
  展君魅望着他家小可怜,叹声气道:“当时怀孩子时,你比谁都高兴。如今知道怀孩子的苦处了,看你以后还要不要继续生。”
  上官浅韵被他一激就坐起身来,面对着他就褪了衣袍,将衣袍一丢,她躺下翻身背对着他睡,要难受一起难受,谁也休想舒坦了。
  展君魅抬手拉下罩着他头的衣袍,望着那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刁蛮小公主,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
  可打还是舍不得的,还是给她拉好薄被盖好,省得她在被凉着了。
  上官浅韵在他过来拉被子时,便一个转身平躺着,对上他满含怒火的深邃凤眸,她很开心的笑了,伸手抚摸着他美如玉的脸庞,也是微微一叹道:“为了孩子,我们只能暂且都忍耐一点儿了。”
  展君魅以前以为她就狡黠些,如今才发现,她坏着呢!这样坦诚的让他观赏美景,他又不是什么不为色相所迷惑的圣人,能这样坐怀不乱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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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她是末世孤女,他是名门子弟,她是高级佣兵,他是帝城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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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九章 流言蜚语

  上官浅韵望着他越来越阴沉的俊脸,她眨了眨眼睛,很好心的说道:“要不然,你也把衣袍脱了,这样可是很凉快的。”
  她是凉快了,他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很。
  展君魅拉着被子为她盖好,便下床去找冷茶喝,一个夏季还早,他一定会被折磨疯的。
  上官浅韵偏头看向狂灌水的他,勾唇坏坏一笑道:“子缘,水喝多了容易多起夜,虽然如今天色刚黑,可是你……”
  展君魅放下杯子猛然转过头去,就那样盯着她看,她再敢多说一句,她就好好收拾她。
  上官浅韵不说话了,就那样看着他,而后转了个身,被子滑落了一些,露出她光洁的脖颈和香肩,她妩媚一笑,低头羞答答道:“子缘,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好羞人。”
  “咳咳咳……”展君魅竟然被气的胸腔一震,没忍住咳了起来,她真是打定主意今儿好好捉弄他了吗?
  上官浅韵也就是觉得这样好似害羞的展君魅很可爱,她心情不好,又不想去想那些事,只能以捉弄他为乐了。
  展君魅想着她之前哭的那样伤心,这时候能笑着捉弄他,似乎也是很好的。
  不过,她有孕在身,哪怕如今天气炎热,她也不能这般贪凉冻着自己了。
  上官浅韵望着展君魅走回床边坐下,伸手去为她拉好被子,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剩下的只是许许多多的不解疑问:“子缘,你说我母后她到底想做什么?为何在我七岁那年即将苏醒之时,用那样的毒,把我苦害了十年之久?”
  展君魅不知道唐兰之到底想做什么,他只担心唐兰之在暗中还会对她下毒。
  上官浅韵看出了展君魅的担忧,她勾唇冷笑道:“你怎么就忘了,她再如何狠,也不会要了我的命,毕竟……毕竟我是她唯一的女儿,哪怕我不是她想要的女儿,她也不会来杀了我的。”
  “别胡思乱想了,你已身为母亲,该知道母亲是无法恨孩子的。你的母后之所以给你下无忧心,也许只是为了保护你吧。”展君魅唯有这样安慰她,只希望她信了他的话,心里能好受一些,不要一直为那些事伤心难过。
  “也许你说的对吧!”上官浅韵只淡淡一笑,对于展君魅的话她不信,也不去反驳。
  心里,或许还存着一丝希望,希望她的母亲对她不是狠心无情的。
  世人都爱自欺欺人,她或许也是呢!
  “此时上官弈也该用晚膳了,我去找他一趟,看看能否推掉去蛟峪山之事。”展君魅不放心她,只想守着她到顺利生产。
  “嗯,你去吧,让持珠来守着我就好。”上官浅韵知道她身边无时无刻都有着危险,是离不开人的。
  不是展君魅亲自守着她,便是持珠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一直都是如此。
  展君魅将那件衣袍拿来,为她重新穿好后,看着她躺下闭上眼睛,他才起身去换衣服出门。
  上官浅韵此时根本就睡不着,可是睡不着也要躺着,因为她头晕,被一些事压的心里好闷。
  母后,你到底去了何处,可知这些年里,不止父皇思念你,龙儿也很想你呢!
  浴火宫
  啪!
  浴火宫主挥袖给了崇严一个巴掌,金色面具后的双眼里满是怒火,声音淡冷如初道:“崇严,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连本尊的命令你也敢违逆。”
  崇严脸上有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他没有任何狡辩之言,只是低头老实认罪道:“属下自知违背宫主您的意愿罪该万死,可属下不明白,为何宫主要如此保护上官浅韵?您之前不是还任由着尊主去杀她吗?”
  浴火宫主转身走上阶陛,拂袖落座后,冷睨着低头匍匐在地的崇严,声音淡冷道:“这些话,可不是你该问的。唐明,把他拉下去,这三日他归你了,如果他能撑过三日,本尊便开恩饶他一命。”
  “是。”唐明低头应道,而后挥手让人拖崇严下去。
  崇严自知他如今的年纪,是如何也撑不过唐明一道毒一道毒下在他身上的,他挥手挣开了那二人的钳制,望着那一直被他奉为神明的女子,问出了一个他更不该问的问题:“宫主之所以不许任何人动上官浅韵,是不是为了唐肜?因为唐肜不想杀上官浅韵,反而对上官浅韵生了怜惜之心,所以您才为了让他开心,下令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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