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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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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锦觉得不过瘾,便指了指对面的混沌摊说:“阿静,我饿了,走,过去吃碗混沌。”
  云锦坐在桌子边上,用手撑着下巴,这个位置真好,可以透过人群,将那一男一女瞧得清清楚楚,云锦甚是满意,这可比她那些画图本子好看多了。
  小二上来一碗混沌面,云锦好奇的拉着小二哥问:“对面怎么回事?”
  小二哥显然晓得甚多,却苦于没有倾诉对象,现在正好有人问,兴致一下上来了,反正现在大家都在看闹剧,也没有人来,索性坐到云锦旁边擦了擦桌子道:“这个是每天必须上演的戏码,只是这女角总是换,男角总是那一个人,你知道那男子是谁吗?”小二哥神秘的凑近云锦,小声说道。
  云锦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表现出执着的求知欲,才能激发小二哥无与伦比的说书欲,云锦摇摇头,表示很期待想知道那男子是谁?
  小二哥再凑近一点,小声说:“他就是声动整个昊城的,流连于各大烟花巷的花花公子,当今圣上的七皇子萧越极!”说完还得意的留意着云锦的脸色,仿佛不看见云锦大吃一惊是不会罢休的。
  云锦着实对他的身份不怎么感兴趣,因眼前这样闲着蛋疼才会上演的戏码,寻常人家哪有闲情日日在这上演,定是哪个达官贵人没事惹出的风流韵事,是个王爷的身份也不足为奇,只是更加验证了皇家除了皇上,个个都闲的蛋疼罢了。云锦只是很想知道眼前这桩究竟唱的是那一曲?究竟是那妾有意于郎心,奈何郎无妾意,还是那郎无情妾无意,只是妾意与郎那满鼓鼓的口袋!作为一个资深风流八卦打探者,云锦深知此事要深深的惊讶以此刺激眼前小二哥,方能解此心中疑惑。
  云锦大惊的望着眼前的小二哥:“不会吧!?”
  小二哥甚是满意的看着眼前姑娘如此出类拔萃的惊叹反应,洋洋得意地说:“怎会有错,我在这数十年了,南桥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事儿是我程二不知道的?人送外号南桥百晓生!”程二说完还不忘抬头挺胸,以示自己在南桥这片的地位!
  云锦应景的附和道:“真看不出来,小哥有这般本事,快点说与我听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云锦迫不及待的催促,都说女人八卦,可见这个二小姐果然八卦的紧了些!
  小二哥再次凑近云锦:“这七皇子模样倒是长得俊极了!莫说女子了,就是我们这些爷们见了,也当真是觉得美极了!且又是皇家子弟,腰包难免鼓囊囊的,有女子经常缠着他也不足为奇!经常在南桥这片,就看见女子缠着他,有的说是不带她回府,就要寻死,有的说不要她,就去杀人放火,有的还说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喏,你眼前这个姑娘就是了,她是斜对面谪仙楼里的花魁柳纤纤,平日里,哪个男子相见她一面,也是不肯,如今却在这里要死要活说是有了七皇子的骨肉,真是叫人好生的惋惜!”说着便唉声叹息起来。
  云锦也跟着叹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说的就是眼前的柳纤纤,前一刻还是谪仙楼里男人眼中的女神,下一刻就在这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爱情真是叫人隔江犹唱□花!
  小二哥叹息完之后,显然还没有尽兴,接着说:“说来也奇怪,七皇子是皇室中人,也不在意自己身份,经常混在市井,弄出来的混事一件更甚一件,现在整个昊城人人都知道这个流连于花巷的七皇子萧越极了。”
  云锦望着人群,白衣女子已然哭累了瘫坐在地上,手里还拉着男子的袍脚,男子笔挺挺的站着,没说要扶,也没说要走,仿佛就是等人来看热闹的。云锦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他们两的侧面,倒是看不出女子面容,也看不真切传说中风流俊俏的七皇子,云锦也好生奇怪,连市井小民都知道要注意皇室体统,就连她自己也知道就算自己再浑,出来惹事了,也不敢轻易爆出家中父亲的尊号,要注意家族声望,切不可因自己犯浑,而累了家世,可是这个七皇子却是这般毫不遮掩,仿佛还是要弄的人尽皆知,真是让人很不明白;大约是仗着当今的顾氏皇后的宠爱,所以才无法无天的,但是这也忒无法无天了。
  就在云锦敏思不得其解得时候,就看见柳纤纤已经拿着匕首抵着小腹,抬头看着依旧无动于衷的萧越极:“你若是负了我,我便用你的孩子给我陪葬!”
  云锦倒吸一口冷气,程二也倒吸一口冷气,摇头说:“真是可惜了这么美的姑娘!”云锦没有看他,喃喃自语:“这比我那些画图本子精彩的不止一点两点啊!”说着竟不自觉的站起来,往人堆里走,心里想着,隔着这么远,看不真切女子眼底泛起的绝望又倔强的泪花,也看不见男子冷酷但是带着绝望痛楚的眼神!那些虐心虐肺的画图本子都是这样描述的,云锦想想都觉得哀怨缠绵,觉得今天出门甚好!回头叮嘱阿静:“阿静,去给我买包瓜子来,我边吃瓜子,边瞧!”
  待云锦走近,看的真切了,倒吸两口浊气,那男子果然长得鬼斧神工,狭长的丹凤眼像把钩子能够走人的魂魄,此时笑起来,倒真是让女人不能自持。笑?果然,萧越极眼底没有泛起绝望和痛楚,只是悠闲自得的微微勾着嘴角,唇畔莹润的光泽显得更加凉薄,低头看着脚下的女子,仿佛是那女子在自导自演一场闹剧,他不过也是来看戏的,只不过比旁的人站的更近了些罢了!
  就在云锦叹息的时候,旁边的人,看的激动了,推搡的不下心撞到她,云锦只觉得一阵酿呛,正在想着要如何稳住身体才不至于摔倒,一双有力的双手就先一步扶住了她,云锦刚想抬头道谢,就撞进那双含笑的凤眸之中,此时含笑打量她:“这般投怀送抱,倒真是叫极受宠若惊!”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非倒叙,楔子只是描绘一下,作为深宫老嬷,这么多年的经验,赶脚一下神马是虐恋情深,亲们自动忽视!


☆、第三章小三那点事2

  萧越极语气调笑,仿佛此时陷入困境的不是他一般,凤眸含波,带着若隐若现的亮紫色,就像是摘下的一段天边的透亮的紫色极光,填进他的眸中,云锦有瞬间的失神,那样的紫色似乎带着吸附人心的神秘,萧越极仿佛知道自己的美一般,笑的更妖娆:“这般的不肯离开极的怀抱,眼下极正有难题要解决,两边都是美人,伤了哪个,极都是不愿见到,这可如何是好?”说着垂眸,俨然委屈的模样,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此时眼里的情绪。
  就在云锦意识到怎么回事的时候,一把明亮的弯刀闪过云锦的面前,直直刺向扶住自己的萧越极,萧越极本能的向后退,那模样笨拙,有些许的踉跄,是不会武功的模样,但恰好避开那柄弯刀,但弯刀显然没有继续行刺的打算,云锦认得这把弯刀,那是爹爹五年前出征西域时候带回来的战利品,她觉得好看,便向爹爹讨来,在阿静十一岁生日时候送给了阿静。一双瘦弱却有劲的手及时扶住云锦的肩膀,让云锦不至于失去萧越极的扶持而摔倒,阿静将云锦扶正,上下打量一下她,检查她是否有受伤,轻轻的问:“小姐想怎么处置那个登徒子?”
  云锦看着地上撒了一地的瓜子,心疼地皱眉:“可惜了一袋瓜子,好戏也没有看成,阿静,我们走吧。”
  云锦往回走,阿静不再问,只是跟着云锦往人群外走。
  “娘子,是气为夫不该出来寻花问柳么?”满是歉意的话语却说的委屈至极。
  着实因为云锦对秀才那样的书生抱有太大的期望,对这样整天寻花问柳的官宦子弟不是那样的欣赏,在她的那些画图本子里,一般这样的男角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云锦对这类人也一直有着偏见,云锦慢慢的转身,径直走到萧越极面前,轻轻笑了笑,在他耳边耳语:“你喜欢地上的姑娘?她有了你的骨肉?你想纳了她,然后众目睽睽下纳了我?”
  萧越极有瞬间愣怔,但见云锦已经走到地上瘫坐的柳纤纤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就是你有了我家相公的骨肉?”云锦把玩着腕间凤血铸造的镯子,偏着头问地上明显没有反应过来的柳纤纤。
  云锦转过头看着已经走到她身边的萧越极,语笑嫣然的望着萧越极,仿佛是恩爱极了的夫妻,萧越极也极是配合的看着她,眸间依旧是亮紫色的风流模样,完全没有刚刚的愣怔,笑着看着她:“娘子,想怎的?”
  “既然有了你的骨肉,流落在外头,终究是不好,我看带回去给你做个侍妾,也没有什么大碍。”
  萧越极有瞬间一顿,但随即笑的愈发深:“娘子倒是如此的大度,看来全天朝的男子都该羡慕于极了。你要是喜欢就随你吧。”萧越极笑的愈发更加深。
  云锦抿着嘴唇偏着头笑的开心,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但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你说随我,那我便做主,将她带回府里了。正好你的上个侍妾刚刚过世,你也整天不在家,我也闲的很,正好将这个姑娘带回去陪我耍几日,不过话说回来,你上个侍妾身体真是不济,我不过是抽了她几鞭子,将她泡在盐水里一天,她就不行了,说是挨不住了,便要寻死,好歹是你中意的姑娘,她想寻死,我能真让她寻死了不成?本来她想咬舌头的,我就叫大夫沿着她舌头经络将她舌头割下来,这样她也就没有办法再寻死了。可是最后还是去了,没想到她用自己的衣服结成白绫,将自己活活勒死了,也是我大意,不该给她衣服穿得。”说着云锦低头作出懊恼状。
  一旁的人都整齐划一的倒吸一口冷气,就连地上的柳纤纤都脸色煞白了,只有萧越极笑的愈发深,仿佛她说的弄死一个人,就跟弄死一个蚂蚁一样,看着她道:“只要你高兴,你想怎样便是怎样,我又怎会去拦你?”
  云锦抬头看着他,略微有些许的不解,他不是想收了这个柳纤纤么?她这样说,便是在断他后路,他怎地这般配合的附和?难道这是激将法?看来得下点狠招了!以前看过一个画图本子就是这样讲的,一个暴君和宠妃拿孕妇打赌,是怎么说的来着?
  云锦蹲下来看着地上的柳纤纤,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半响,幽幽的皱眉道:“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的头是朝东还是朝西?”云锦抬起头看着脸色煞白的柳纤纤,笑容无害地说道:“我剖开你的肚子看看好不好?”柳纤纤脸色更加煞白。
  云锦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的萧越极:“你说好不好?”
  四周再次整齐划一的倒吸一口冷气。
  萧越极笑容可掬的看着她:“我说过,你想怎样,都随你。”
  云锦完全的不懂了,他这激将法用的是不是太过了,她再说下去,这女的肯定得吓疯了,到那时他还怎么纳她?预想中,应该是她故意说狠毒的话刺激柳纤纤,萧越极应该万分着急的跟柳纤纤解释不是这样的。怎么萧越极看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云锦在愣神的片刻,完全没有注意到地上的柳纤纤握住的匕首正向她刺来,着实因为云锦离柳纤纤距离太近,阿静离云锦又稍微远了些,阿静制服柳纤纤,将弯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时候,云锦已经被萧越极拉到一边,因为柳纤纤离云锦实在是太近,饶是萧越极动作多快,云锦的手背还是被划破,鲜血已经渗出皮肤,阿静微微皱眉,手里的弯刀刚刚要加重力道,从柳纤纤的喉管处划下去,云锦喝住:“阿静住手。”
  阿静却没有听话的立即拿下弯刀,云锦皱眉道:“这事和我们无关,何苦白白累一条人命在身上?阿静,过来。”
  阿静皱眉,放下弯刀,却在柳纤纤的手背处停下,没有人看见那一刀是怎么划出来的,只见到阿静狠狠的将弯刀收回鞘中,等到阿静走到云锦身边,才看见鲜血从柳纤纤手背处渗出来,同时伴着柳纤纤的哀嚎。
  阿静从怀里掏出金疮药撒了些云锦手背上,然后从袖口撕出一块布条,将她手背包扎起来,这些都是从云锦无数次惹是生非中得出的经验,阿静的口袋里装的有不同程度的伤的金疮药,还有止血的,止疼的,可想而知,她们这么多年经过多少次奋战,才累计到今天这般完美的经验。
  阿静要扶着云锦走,云锦笑着打趣:“我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脚,哪里那么娇弱还要扶着?你倒是忘了,我从前也是这样过来的?”
  阿静不说话,顿了顿说:“你该让我杀了她的。”
  “对,你该杀了她的。”一个戏谑的声音传过来。
  云锦皱眉,阿静先停下来,用弯刀横在萧越极面前,眼神冰冷望着他:“我家小姐不喜欢你,请你不要跟着。”
  “倒是个忠心的奴才。”萧越极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挡掉横在面前的弯刀,绕到云锦面前:“她伤了你,你为何不杀了她?这样不是又留了一个隐患在世上,说不定哪天她又突发奇想想到你今天的羞辱,然后想来杀你。”
  云锦皱眉,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今天她杀不了我,你又凭什么认为他日她就能杀的了我呢?多谢你的担心,阿静,我们走。”云锦觉得这个萧越极是神经病,而且他的内里和他的表象很不相符,但是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
  萧越极还是不死心的追上来,死皮赖脸地说:“在下来是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的。”
  云锦顿住,疑惑的看着他:“我何时救过你的性命?”
  “就在刚刚。”萧越极笑的无害。
  云锦更加不能理解,刚刚她不是害他失掉一个美人么?如何救得他?
  萧越极笑得更深:“我根本不喜欢她,她也没有我的骨肉,只是想借着那样的胡闹,想叫我娶她回府,她一个女人,我又实在不好意思在街上和她拉拉扯扯,也不想和她动粗,正愁不知怎么办,正好你救了我,你不知道,要不是你出现,我肯定绕不过要将她娶回府,到时我爹和我娘会把我打死的,你看你是不是救了我?”
  “啊?”云锦完全愣住。
  萧越极看着她,笑的更甚,眸色紫亮:“不知极有没有这个荣幸知道姑娘的闺名,他日好登门道谢。”
  云锦哑了半天,笑道:“不用那么客气,就那么随手一救,兄台不要往心里去。”
  “姑娘竟是瞧不上极,所以才不愿将芳名告于极!”说着委屈的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眸中的情绪,看上去倒像是委屈至极。
  云锦干笑两声,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云妆。”云锦瘪了瘪嘴,做了坏事,必是不能打着自己的名号,打着姐姐的名号,届时就算有人找上门来,也是找姐姐,云妆的名声之所以在昊城如此之盛,其中云锦的功劳简直妙不可言。然而就算姐姐有事,爹爹都会很快帮她解决的又准又快又好,简称三好!要是换了是她惹了事,爹爹一定会用鞭子将她抽的又准又快又好!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居然这么河蟹!隔江犹唱后/庭/花,这样的都能变成口,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淫/词/艳/曲?


☆、第四章 原来是窑子

  云锦这个姑娘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容易想太多,最大的缺点就是想太少,就如当日她胡乱报了姐姐的名讳,直到现在她都没有觉得不妥,当然什么也没有发生,着实不能激发她能想太多。
  那天云锦苦口婆心才劝住萧越极没有送她回家,着实是阿静那把弯刀架在他脖子上很有力道,总结经验教训就是床前明月光,一把弯刀打走狼。
  经过萧越极这么一闹,云锦明显没有继续逛街的欲望了,就沿着街边随便溜达,阿静还是不动声色的跟在她后面,不到需要的时候,绝不多说一句话,也绝不多上前一步,云锦每次看见阿静,就在想,要是天下人都像阿静这样识趣就好了,尤其是萧越极那样的人,更应该向阿静学习,厚颜程度居然连自己都觉得承让!类比完之后,云锦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总结一下,自己的脸皮也是不让须眉的。
  忽然一曲琴音幽幽传进云锦的耳朵,这个世上有一种缘分,就是你看见你不该看见的东西,听见你不该听见的东西,比如现在,明明街上那样吵杂,但是云锦就是那样清晰的听见那铮铮琴音。诚然云锦不是个有文化的姑娘,但是她在琴艺上的造诣,就是她那个姐姐也不得夸赞几声的,着实是因为那时候云止那一顿鞭子让云锦足足躺了一个月,一个月时间里,云锦为了以后不再挨鞭子,便暗暗的立誓,一定要学门手艺!
  那时候京城的子弟都将琴棋书画作为知识分子必须具备的基础素质,云锦觉得琴、棋、书、画中琴排在前面,必定是这四个中的翘楚,于是决定将这个翘楚学习透彻,那么其他技艺不学也罢,由此可见,云锦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姑娘。其实主要的原因不过是她的琴音初时实在太烂,每当她弹琴,方圆百里寸草不生,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样就方便云锦偷懒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云锦似乎在琴技方面确实有着某种独特的天分,琴技竟是一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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