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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后堂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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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谌允得到消息的时候,已是第三日下朝,他匆匆回了府,冷着脸招了暗卫,“她病了,为何没有禀告?”
  “那边以为不严重,”
  暗卫跪在地上回道,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姜谌允带着寒芒的目光扫向了他,心头微凛,忙又回道,“二姑娘前几日外出,似乎去见了晔王。”  
  实际那日守在那边的人发现季漪会见晔王之时就要回禀的,只是季漪很快就出了客栈,他们也没擦觉大的异样就没有汇报,谁料晚上季漪就发起了高热,他们才察觉到出了事,只是边关突然有动荡,那会儿姜谌允已经进宫商议此时事,这事便没来得及禀报了。
  姜谌允闻言脸色更沉,他大步回到桌案边,提笔写了粗粗写了几行字,随后交给暗卫,“去找玄悟,让他立刻赶去季府,另外,约魏昱明日百鹤楼见面。”
  暗卫立刻领命下去了,姜谌允在屋内走了几步,乱了的心绪却久久静不下来,他按了按眉心,去内室换了身深色素袍就往外走。
  ——
  “郑太医,小女如何了?”
  磬漪院内,郑太医为季漪把过脉刚出屋,季源和董氏,岳氏,董筠,还有手受伤的董承就立刻围了上去,神情紧张的望着他。
  郑太医摇了摇头,随后伸手捋了捋胡子,“二姑娘曾经撞过头部?”
  季源一怔,不明白郑太医为何如此问,随后反应过来立马回道,“是,小女年前马车遇险,撞到过头,”
  董氏也立刻想起之前看到季漪浑身是血被抬回来的模样了,她有些着急,“太医,可是有什么大碍?”
  “二姑娘心郁成结,又不知遇到何时,受了强烈刺激,五脏受损,加上如今脑内淤血扩散,只怕……”
  “那如何是好,郑太医可有何法子?”董氏闻言一急,顾不得什么礼仪赶紧追问道。
  郑太医叹一口气,再次摇了摇头,抬头见董氏已经承受不住靠季源支撑着才能站立的模样,和季源也有些承受不住的神色,终是将他最后的断言吞了回去,
  “老夫先给二姑娘开两贴药吧,若喝下去还没醒来,到时老夫去帮你请院首过来看看。”
  “多谢郑太医,多谢了,”
  季源本见郑太医的神色,心里就沉了沉,甚至已经在想,就算丧尽身家也要救回闺女,此时见郑太医如此说,自然是千恩万谢了,随后他又亲自随着郑太医去开方子。
  郑太医开的药,府中这几日早已跑遍京中将其备满了,只可惜,季漪还是喂不进药。
  整个人躺在床上,似乎已是丧了生气一般了,她的高热也退了又起,退了又起,董氏见着,哭了一场又一场,季源也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打算出门去请郑太医,让他同他一同去请院首,就这时,就听到下人来禀,说是赛神医求见。
  “快请,快请,”
  季源大喜,关心则乱,他差点把这号人物给忘了,季源接连说到,随后人也往外走,去将人亲自请进了府。
  还不待季源开口,赛神医就开口说今日不是为了检查董承的伤一事,而是姜大人听说了季漪的事,请他过来的。
  季源又道了声谢,也不耽搁,赶紧将人带去了院子。
  ——
  季府外,姜谌允马车就停在不远处,为防引起人注意,他并没有骑马,连马车都没用挂着姜府标识的马车,选用了一辆颇为不打眼的马车,他坐在马车里,车帘捞起,望着季漪住的方向,神色凝重,心绪也是紊乱又不安。
  姜谌允再一次感受到了无力,他可以不顾忌一切,追随她来到这里,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却始终不能将她好好护在身边,知道她病了,为了避嫌,为了她的闺誉,他甚至连上门探望都不能。
  姜谌允紧了紧手上捞着的车帘,随后他闭了闭眼,许久才放下车帘。
  “姜大人,”
  听到那带着慈悲的声音传来,姜谌允猛地睁开眼,掀开车帘,稍稳了稳神问道,“她如何了?”
  “女施主情况不太乐观,她脑内淤血散开,还可用针灸医治,五脏受损,也可用续命丹回护,再慢慢休养调理,
  只是她魂魄本就不稳,如今又受到强烈刺激,已是离魂之态,加之本人如今已没了求生欲,一心求死,若今晚子时前不能唤醒她,只怕老衲也回天无术。”
  姜谌允心神一震,他人从马车上下来,他看着玄悟,“她若出了事,历史将不会改变。”
  玄悟惊了惊,显然没料到他已经猜到一些事,不过他很快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为今之计,只有找出女施主受刺激的原因,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原因,再对症下药,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在此前,老衲会为她用上续魂丹,拖上一拖。”
  “去晔王府,”姜谌允转身上了马车吩咐道。
  

  ☆、夜探

  “爷,姜大人过来了,”
  晔王府书房,魏昱正在作画,是一幅美人图,他下笔很快,也极稳,毕竟这么一幅美人图,这三年来,他已是画过不下百幅,便是闭着眼,他都能做到将那人的音容笑貌跃于纸上。
  听了管家的话,他笔未停,只唇勾了勾,来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些,也不枉他苦心一番布局了,
  “去请,开正门,将人请进来。”
  “这,被人知道,会不会不太好?”管家有些犹豫。
  魏昱笑了笑,又换了一支笔描了描两颊,“本王就是想让人知道,最好,能让父皇也知道。”
  管家领命下去,魏昱看着画板上已经完成的美人图,换一支朱笔,在眉心点上了一粒美人痣,一张完整的美人图,才算完成了。
  画上的人姿色天然,面孔如神倾尽心血精雕而成,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一切都恰到好处,眉心的那一粒朱砂痣让她风华更显,让人见之不忘,思之如狂,恨不能拜于她的裙裾之下,只为她能展颜一笑。
  魏昱放下笔,手虚触在那颗美人痣上,三年,一张美人图,他整整画了三年,一次又一次,他都没敢点上这么一颗美人痣。
  便是那幅丢失的,故意给季萦看到的美人图,眉心处也不过是贴着花钿,又哪里比得上这颗浑然天成的美人痣。
  魏昱唇角翘起,望着画纸上的美人图,眼里是势在必得之色,江山,他要。
  美人,他也要!
  哪怕那个美人,心里没他,恨着他,可那有什么关系,人在身边不就行了。
  他不会似梦里那个男人,顾忌颇多,到最后,丢了美人,还失了性命。
  ——
  姜谌允身份特殊,平日里,绝不和任何一位皇子相近,为此辅国公府宴会都极少办,如今却主动来了晔王府,势必不出半日,就会传遍朝堂甚至皇帝的耳中。
  只是如今为了季漪,他却也顾不得,便是魏昱要开正门迎他的用意,他知道的清楚,却也只能暂时如了他的意。
  “你和她说了什么,对她做了什么?”
  姜谌允进了屋,看着还在盯着画作的男人冷冷问了声,他眸光沉沉,气势咄人。
  魏昱却似毫不在意,他视线依然落在画作上,薄唇勾起,“姜大人可知本王等姜大人莅临王府这日已经等了整整三年?”
  姜谌允走过去,见到画板上的画,眸底寒意更甚,随后他冷嗤一声,
  “不过为了借势,就如此机关算尽,便是将这天下给了你,你也是守不住。”
  姜谌允话里的瞧不上太过明显,魏昱敛了笑,神色有些阴霾,“守不守得住,总得试试才知道不是?”
  “还需要试?”
  “你以为灯会失火,陛下如此震怒的情况下,为何太子,二皇子还只是被禁足?”
  “你以为我们都查到二皇子了,还会没查到你?”
  姜谌允眼露嘲讽,冷睨他一眼,
  “魏昱,纵使你得了造化,见到了魏烨的一生,可你到底不是他,想如他一般,靠女子登位,你没那个命!”
  魏昱脸色骤变,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怎么会知道?”
  姜谌允理也没理他,继续说道,“你最好现在说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不然,”
  “明日陛下就会知道你在南边养着支军队的事。”
  “你,”
  魏昱脸色又是一变,他完全没料到他最后的一道退路,就这么轻易的暴露了。
  姜谌允,远比他想的要强得多。
  半响,魏昱才笑了声,“呵,不愧是百年后以一人之力撑起边关的大将军,才来短短数月,竟将本王摸得清楚。”
  “只是,便是你知道了又如何,最坏也不过是父皇将本王圈禁,可本王却是知道,过了今晚,她,再也醒不过来了吧?本王从他身上,看明白一个道理。”
  “得不到,还不如干脆毁去!”
  魏昱转过身,看着姜谌允,他笑得邪肆,
  “江山,本王得不到,美人,本王也得不到,可能看着你两世孤寂,也是一大乐事。”
  姜谌允只冷冷的看着他,连身都没动下,等他停了大笑,才道,“你想杀了曹后,为你母妃报仇,姜家可以助你,
  但你若是非要不知死活,那你就和你母妃全族,一起去给她陪葬吧。”
  “姜某可以寻她一世,自然能寻她无数世,本就不属于这时代人,便是颠覆了,姜某也不觉得可惜,只是,不知道你舅父牺牲自己性命让玄悟为你改命,还值不值得了……”
  姜谌允见魏昱如此,不愿再在他这儿浪费功夫,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本王告诉她,你死了,那日,”
  魏昱说到这里,停顿了,他眼睛再次看向了画像,眸里神色复杂,他闭了闭眼,从袖中拿出一瓶药,
  “那日,还在屋子里燃了忆魂香,这是解药。”
  忆魂香,无色无味,中毒者,完全看不出中毒,它能追溯往日记忆,勾出人内心深处最想忘记的事,甚至还能根据那段记忆,晕染出她最恐惧的结局,若再加上旁人的刻意误导,很容易就让人彻底陷入恐惧中再也醒不过来。
  当年,魏昱的生母就是死在忆魂香之下。
  对季漪用忆魂香,他犹豫了很久,可终究,因为季萦的预知,他的梦,他不得不用了。
  姜谌允,是将来会杀了他的人,他不能不想法子先将其除掉。
  为了这,他苦心筹谋,从他出先在季漪面前时就在算计,一步一步的,终于等到今天,他有机会离间姜谌允和父皇之间的关系,借父皇的手除掉他。
  可他,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畅快,一想到如母妃那般绝美的她,此时躺在病床上,受梦魇之困,一心求死的样子,他心脏处就有股前所未有的闷疼感。
  他自己也觉得可笑,不是做了一个没有心的人,怎么还会感觉到疼。
  “嘭,”
  姜谌允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向了魏昱,“你不堪为人。”
  魏昱被他一拳打在脸上,头一偏,人也连退了几步,随后他吐出一口血,也没再说话,只将药瓶再次递给了姜谌允,
  “忆魂香会伤人心肺,哪怕用了解药,也不能解决,不过有玄悟,你将解药给他,他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这笔帐,你且记着,姜某会慢慢为她讨回来。”姜谌允夺过解药,大步走了出去。
  ——
  是夜,寂寂夜色,雪色下,季府庭院内空无一人,各屋房门都紧闭着,没什么声响,偶有积雪压了枝头掉落的不起眼声响。
  姜谌允便于这时冒雪入了院。
  因白日赛神医来过,说为其施过针,让人不得打扰,季源夫妇也没似前两日般夜宿在磬漪苑了,屋子里只留了一个守夜的锦月。
  不过这几日来,她和锦玉彻夜未眠的照看着,听了姑娘没大碍了,加之季漪高热确实退下了,她放松心神后也撑不住了,已在外间睡下。
  姜谌允进了屋,入了内室,取下了大氅,放到一旁空置的矮桌上,又去炭盆旁站立了许久,才靠近了季漪的床边。
  床上的人双眸闭着,只是却并不安稳,双眸羽翼般的睫毛不安的颤着,头也时不时的摇晃,有些干裂的唇微微张开,似动非动,明显的身处在她难以逃脱的噩梦中。
  她巴掌大的小脸如今只见皮骨,冰肌玉骨,白得透明,似很快就会消散一般,姜谌允见着,心尖刺刺的疼。
  他转身去了炭盆处,取了温在一旁的水,掏出锦帕打湿了,给她润了润唇,又从宽袖中取了药瓶,倒出一粒药喂在她口中。
  喂完药,姜谌允眼睛就再没离开过床上的人,他静静的凝视着她,就似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眼里含着小心,含着心疼,还含着两世来他一直压抑着的深爱。
  “公主,”
  “臣来了,”姜谌允跪在她榻前,嘴凑近她耳边,喃喃道。
  他手虚虚的放在她脸上,都不敢放下,生怕他手上握剑的厚茧会伤到她,他两世唯一的珍宝。
  姜谌允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悔过,若不是他胆怯,怕她怨着他,恨着他,她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心神俱伤,一心求死。
  上一世,他没能在她需要的时候赶回去,这一世,他也没有及时出现在她面前,求得她原谅。
  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她,两世来,都是他的自负害了她,他怎么会想当然的认为,她一定会怨他呢,她是这么好,好到不嫌弃他是个煞神,是个面目丑陋的莽夫。
  他又怎么会想当然的信了玄悟的话,信了魏烨的话。
  “对不起,”
  姜谌允将唇珍之重之的落在季漪额间,“对不起,我的公主。”
  此后,若是你愿意,臣再不会放开你的手,生生世世。
  或许是玄悟给的药起了效,也或许是季漪听到那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唤声,她睫毛再次颤了颤,眼皮也动了动。
  “公主,”
  姜谌允见着,眼里露出欣喜,他连忙又唤了声。
  季漪迷迷糊糊的,听见这一声声唤声,之前出现在眼前的,被悬挂在城墙之上,和她说不甘的他,突然就不见了,她很急,大声的唤着,“焕之,”
  然后她又听到一声公主的唤声,她挣扎着,终于睁开了眼,这次出现在她眼前的不再是那个被鸟兽啃食,血肉模糊的顾焕之了,而是一身白衣,清隽非常的他。
  季漪见着,就落了泪,“焕之?”
  “是我,”姜谌允喉管动了动,他哑声回道,随后又赶紧起身,小心的搂起了她,让她靠在他身上。
  “魏烨说,你死了,万箭穿心。”
  “他不是魏烨,他骗你的。”姜谌允听着她悲恸的话,看着她说话时眼里的绝望,心下闷闷的疼。
  “可我见到了,见到你被挂在城墙上,身上全是窟窿,还又鸟兽去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看着,想过去赶走它们,却怎么也过不去。”
  “你还对我说,你痛,你不甘心,我看着你疼,我也疼,恨不能就这样死了去,去陪你。”
  “那都是梦,”姜谌允再也忍不住红了双眼,唇落在她的发间,一遍一遍的和她说,“那都是梦,都是梦……”
  “焕之,对不起,”
  “若是当年,我没有出现在你面前,逼你娶我,你便不会背上弑君的名头,也不会被魏烨逼着,做你不愿做的很多事,更不会因为我……”
  “不,能遇到公主,臣甚欢喜,是臣此生最欢喜。”
  “臣感激,公主能够出现在臣的生命里,还让臣能够有幸娶到公主,成为公主的夫。”
  

  ☆、爱惨了他

  “姑娘,您醒了?”
  锦月醒来,就反应过来自己昨晚睡得太熟,忘记起夜去内室看姑娘情况了,见外面天色已经微亮了,急忙起了身稍稍整理一下就去了内室,就见季漪已经撑起了身,她手按着头,正出神。
  三日了,姑娘终于醒了,锦月心里悬着的心终于在这时全部放下,“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老爷夫人,他们肯定开心。
  您都昏迷三日了,可把大家急坏了,舅老爷他们还说要张榜请名医,还好赛神医过来了,神医就是厉害,他为您施了针,您就醒了。”
  锦玉想着,立马奔去外面叫了声,说季漪醒了,正好这时有小姑娘起来扫雪,听到消息,立马雪也不扫了,奔去董氏那边禀报去了。
  锦月见人去了,她赶紧又回了内室,“姑娘,您渴不渴?我给您倒水。”
  锦月说着就赶紧去了炭盆边,打算给炭盆添碳,再看看水还热不热,谁知炭盆的碳还红着,水也温热的,她也没多想,取过杯子倒了水去递给季漪。
  季漪这才回过神,她放下按头的手,看向锦月,锦月却突然呼吸一窒,姑娘的眉心怎么一夜间起了一粒朱砂痣。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姑娘多了这颗红痣后,似乎更夺人心魄了,便是这么被她望一眼,她觉得心跳都停了瞬似的。
  明明姑娘还在病中,人也瘦了,脸也没什么血色,可一瞥一动间,就是让人无法忽视。
  “怎么了?”季漪动了动唇,她嗓子有些发干,一出声,就有痒意传来,忍不住轻咳一声。
  “没,没什么,姑娘你喝点水。”
  锦月转念一想,也可能是赛神医施针的关系吧,姑娘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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