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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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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抹玉突然打断了她,向前走了一步,秦望川往后退了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中却莫名有点忐忑。

    “你真的与我,不相熟?”抹玉又问,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

    秦望川彻底懵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与这抹玉可以说是并没有什么很深的交集,但是如今他这般说话,让她很没底。

    “你到底,怎么了?”秦望川又问。

    抹玉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又正常了,他说:“秦杨,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秦望川一惊,秦杨,他竟然看出了她是秦杨,怪不得他是如此的反应。

    秦望川目光闪躲了一下,心道罢了,反正事情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一个身份而已,暴露了就暴露吧。

    于是点了点头,说:“你如何看出来的。”

    抹玉低着头不说话,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世间总有那么一个人,能让人只一眼,就能在纷纷攘攘的人群中识得。

    那怕他换了装束,换了样貌,换了性格,也不例外。

    相思成疾,相思成郁。

    秦望川见他不说话,更是摸不着头脑,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感觉面前的人一阵战栗。

    抹玉突然抬起头来,说:“因为是你,所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秦望川“啊”了一声,这次是彻底懵了。

    抹玉突然间语速加快,似乎是想把心中的话全部吐出。

    “你的内功,你打斗时的姿态,你用匕首的动作,你每次杀人后的眼神,你以为你可以骗的过我?秦杨,你为何要隐藏,为何要让我彻底失望之后又再次出现,为何……”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最后一句话噎在喉咙中,始终说不出来。

    “为何要让我爱上你。”他心中狂喊着,却没有勇气说出来,自己是多么可恶啊,身为一个男子,甚至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男子,却如此疯狂地喜欢上另外一个男子。

    且还是那么突出,那么有魅力的男子。

    秦望川为了保护秦鹭杀人的时候,那种狠绝傲然,那种冷静利落,让他心中狂跳不已,不知道是再见的激动,还是别的什么。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如此疯狂,在这阴暗的天牢中,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候,面前只有那个人。

    就好像世界只有他们。

    秦望川只觉得有一个巨大的煤气罐在她头顶爆炸了,脑袋嗡嗡地响。什么叫作孽,她怕就是了。

    抹玉即使没有明确地说出来,但是就凭那几句话,就已经很明白。秦望川不禁想给自己一脚,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先是一个司空鸾,后又来个抹玉。

    一男一女,雌雄争霸,彻底将她劈了个外焦里嫩。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抹玉低头抹着眼泪,而秦望川是有些手足无措,姑娘哭了她不会哄,一个男孩儿哭了,她就更加不会安慰了。

    只能默默地掐了自己一下,强迫自己露出温和迷人的微笑。

    “呃,你……”她半天没说出话来,只能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手帕——自从那几次用了司空临安的手帕后,她一直都没有忘记带。

    她将手帕叠好,伸出一只手,将抹玉的下巴抬高,抹玉很是顺从地抬起头,秦望川个头微微比他高了一点,于是这个姿势可以很好地看到他的脸。

    上面全是泪水,秦望川很是无奈,怎么一个男人可以哭成这样,但是可能配上他那张精致白嫩的脸,也并不很违和。

    用手帕细心地擦拭,她的指尖微凉,偶尔会碰到抹玉的脸。

    每次碰到,抹玉心中都会一颤,他此时连流泪都忘了,只想将这一刻保持到永远。

    但是眼泪没有那么多,总是会擦干的。

    “对不起。”秦望川挣扎了一下,还是直接说道。

    该拒绝的,需要拒绝得狠一些,这是她从小就总结的道理,哪怕是当场会给人伤痛,让人难堪,但是总比给人留下希望,又打破希望要强。

    抹玉没有惊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波动,毕竟这是他早已经想到的结局。

    只此一个。

    又沉默了一会儿,秦望川小心翼翼地问:“那王爷,也知道了?”

    刚问出来她就后悔了,司空临是何等精明的人,肯定从她暴露武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心中有了数。

    果然,抹玉点了点头。

    秦望川心中这才泛起一丝难过,司空临安知道了她骗了他,心中一定很愤怒。

    这种事情,哪怕她是情非得已,被骗的人心中也不会好受,她懂。

    但是也不好受。

    “那,是王爷让你来的吗?”秦望川问。

    抹玉抬头直视她,道:“是。主子想告诉你一些事情,要我转达。”说罢,递给她一个盒子,秦望川掂量了一下,发现还很沉,似乎是装了不少东西。

    “你自己看吧,好生保重。”抹玉说完,转身朝外面走去。

    这一次他虽然走得不太平稳,但是却没有丝毫害怕了,那些垂死的犯人伸着手,却够不到一丝光明。

    秦望川抑制住心中的伤感,她秦望川,是不能有伤感的。

    平复了一下心情,将震惊和内疚感隐藏起来,这才一把拉开了盒子的锁。

    入眼的是一沓信件,还有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

    秦望川打开一张,发现纸张都有些泛黄了,一看便知是有些年代。

    ------题外话------

    不急,中午还有一章

 一百二十三章 死司空临安的秘密

    “今日他又来看望我,明明是个穷书生,却不知为何有着那样的贵气,他站在那里时,就好像天光都失了色一般。我不知心中是怎么了,跳得厉害,可能是因为天气很热。”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说来真是有趣,一只五颜六色的鸟儿,竟然会说那么多情话。他说这是他在山中捉的,不知道是怎样的地方,才会有如此神奇的东西。若是哪日我嫁与他,定让他带我去看。”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竟然整日想着嫁人,我真该被娘亲训斥,可是一旦想起他,这样的训斥也就无所谓了。”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

    秦望川一张一张地翻看,这应该是一个女子写的日记,几乎所有的篇幅都是围绕一个男子,那男子看起来似乎很不一般,但是女子却说他是一介书生。

    摇摇头,她继续看了下去。

    “今日爹爹突然说要举家搬迁,说是京城不可以待下去了,可我不能走啊,若是就这么离开了,他会找不到我的。”

    “今夜他说要来带走我,与我成亲,我既舍不得爹娘,心中又很欣喜。爹爹,娘亲,女儿对不起你们,女儿真的很爱他……”

    “如此高大,如此威严,我曾想过他对身份有所隐瞒,却没想过,是如此大的隐瞒。”

    “皇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才几天我便呆不住了,不想与她们争锋斗艳,我不过一个商贾之女,爹爹也早已离开京城,无依无靠,怎么能斗得过她们。”

    “头一次发现,世界是如此险恶的,我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待不下去了。”

    “不知道人死了之后,会去到何方。”

    秦望川停了下来,她看着这些文字,只觉得一阵心痛,她仿佛跟在一个受伤的女子后面,见证了她的所有伤痛,手中的纸时常是皱皱巴巴的,不知道被泪水浸湿了多少次。

    皇宫,宫斗,难不成之前的那个书生,竟然是皇帝?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皇帝。

    秦望川拨亮了烛火,又聚精会神地看了下去。

    “死亡的感觉真可怕,我一次又一次地陷入黑暗,又不能完全失去知觉,伤口也很疼,血流了很多。还好最后他赶来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哭的样子,一代帝王,哭得像个孩子一般。或许,他真的很爱我。”

    “事情总会向好的方向转变,他为我在外面购置了宅子,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面对他的后宫,我将自己宅子种满了竹子,真是美,风吹时,可以听到竹叶翛翛作响。”

    “我怀孕了。”

    接下来的几张秦望川都一扫而过,终于在一张印着小手印的信纸上,看到了让她瞪大眼睛的东西。

    “孩子生出来了,是个男孩儿,他说要我来取名字,这是我和我爱的人生的第一个孩子,我一定要他带着我的希望好好活下去。就将我的名字颠倒,叫他临安。”

    临安,安临。

    秦望川差点没有捏住手中薄薄的纸。

    司空临安,原来并不是与司空朔马一母同胞。他的生身母亲是一个商人女子,且还是先皇真爱。

    怪不得会有圣令这个传言流出来,也怪不得司空朔马防他和防贼一样。

    不过皇家那,这种事情很是正常,秦望川只是惊讶了一下,也就淡然了。怪不得当初第一次进王爷府的时候,司空临安欲言又止,拿竹子,果然是故人所植。

    只是不知道,司空临安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将这种事情告诉她。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信之隔

    又重新将信理了理,然后接着看,看来司空临安的母亲真的是很喜欢写日记,据说喜欢写给自己看的人都是很孤独的人,想来她即便是离开了宫中,然而那样的深宅大院,唯一的守候就是一个不知道何时会来的男子回来,这种日子想想就很寂寞。

    摇了摇头,这古代的女子,到底是对时代所逼,还是傻呢。

    接着往下看。

    “临安真是上天给我带来的最好的礼物,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竟然会有了一个儿子,且是我与我最爱的人所生,他实在是太好看了,不过是几个月大,就能看出来唇红齿白,睫毛长长的,眼睛如月亮一般。他长大以后一定会比他父皇还要英俊。”

    “临安学会走路了。”

    “临安可以跑,跑起来像风一般。”

    “他准备教临安学功夫,而临安却只喜欢泡在书房里看书,还喜欢吹笛。”

    “临安被他训斥了。”

    秦望川再一翻,就是大段的时间空白,因为入眼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他重病了,我却不能去探望。”

    先皇重病驾崩,应当是司空临安十几岁的时候,也就是交给他圣令的时候。

    那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司空临安一夜之间改变习性,一个明明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可以上战场,金戈铁马,龙血玄黄十年。

    秦望川赶紧往后看。

    谁知再翻开后,秦望川惊讶地发现,笔体换了,由原来的俊秀变得潇洒有力,且纸张也变成了全新的,似乎墨痕都没有干。

    “后来父皇招我入宫,给了我一道密令,他说储君一直是我,自打我出生那日,我就是皇帝。说完之后,待我回府,他就驾崩了。”

    “我哭了很久,感觉这是自己最难过的时候。父皇去世,却没有留下谁是新皇的只言片语,弄得人心惶惶。当时的皇后大权在握,我不想做皇帝,于是就将圣令藏好,淡出人们的视野,不参与夺嫡。”

    “然而,一日我上山为母妃求签,再回来时,就听说林家灭门,一人都没有活下来,我当时心中一紧,因为与林家,有些交情。”

    “却没想到,能在满地的尸体中,看到母妃的脸。原来那时母妃到林府做客,不幸……”

    “如果说父皇的去世让我难过,那么母妃的离世就是让我绝望。那种心情,就好像我死了。”

    “世间的一切我都不想再看见了,有最大的愿望就是和母妃一起死去。”

    “我没有流泪,因为没有泪水可以流,我只能感觉到绝望。然而就在我下定决心准备赴死的时候,看到了水刃的标志。”

    “父皇驾崩之前,曾与我一起处理政事,他说了这么一个杀手组织,背后的人是江澜国。”

    “于是我放下了一切,哪怕我武功不行,哪怕我厌恶杀戮,我也要为母妃报仇,为林家报仇。”

    秦望川看完这些,默默地将信叠好,放回盒子中。

    她这才觉得,自己了解了司空临安。

    杀母之仇,足够使一个人变得强大,足够一个人在边关坚持十年,满手血腥,成为众人眼中的嗜血王爷。

    秦望川心中弥漫出一阵心疼。比起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这样爱着又失去,想来应该更加让人难受。

    将那个被红布包裹的东西打开,秦望川惊讶的发现,竟然是一块玉佩,用线绳穿着,模样有些粗野。

    秦望川用手握紧了它,发现上面热乎乎的,很是温暖,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戴上了。

    重新看了一遍手中的信,秦望川自言自语道:“林家。”

    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林家,那是真的惨,全家上下,老老小小,没一个活下来的。”

    秦望川突然间转身,目不转睛地盯着隔壁的牢房。

    “阁下是何人,烦请露面一叙。”她说。

    过了一会儿,那边一片黑暗的地方就有一个东西动了,因为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气息,所以秦望川也没怎么在意。

    他的脸暴露在了烛火下,秦望川这才看清,是一个满脸胡子纠结的老头儿,因为躲藏在隐形中,所以看不清脸。

    “林家当年不知怎么惹了水刃,全家灭门,那场面,我这么见多识广的人都腿软。”

    “你知道水刃?”秦望川惊讶地问。

    “最大的杀手组织,我从前也做杀手这行,有一次杀人时被发现了,就进了这里,我都不知道呆了多少年了,本来说要行刑,后来也没人来,怕是将我忘了。”

    秦望川点了点头,问:“那您可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空临安说的并不是很明白,秦望川总觉得还有好多事情是她忽略了的。

    ------题外话------

    中午还有二更,嘿嘿嘿

 第一百二十五章 出逃

    那人又将身子隐在了黑暗中,叹了口气,过了很久,秦望川都以为他睡着了,他才开口道。

    “当时京城之人皆知,皇帝宠爱之人是司空临安,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皇后的孩子。没有人知道,他的母亲不过是一个商贾之女。皇帝非常宠爱他,没有任何一个皇子皇女可以比得上他的待遇。”

    “林家是前朝的一个世家,家族人口枝繁叶茂,官商皆有,几乎占据了整个王朝。林家有一女,名为林莺儿,自小便是美貌非凡,从小和司空临安一起长大。二人感情极好,所有人都以为两人后来一定会成亲。”

    “那日林家灭了满门,所有人都死光了,包括司空临安的母妃,以及林莺儿。后来他就上了沙场,发誓要为二人报仇。”

    “再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我也不必多说。”

    秦望川一字不落地听完,一言不发,片刻,她才开口问道:“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且直接称呼王爷的名讳,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人轻笑一声,在一片寂静中格外诡异。

    “我是谁不重要,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赶紧离开吧。”

    “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与你无关,这里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回去吧,回你该在的地方。”

    此话一出,就是秦望川都心头一惊,出了一身冷汗。

    听他如此,像是话中有话,在这个世界,除了之前的那个老僧,还没有一个人可以认出她的身份,来自现代的身份。

    她该在的地方,不就是21世纪,哪怕她穿越过来,哪怕她代替了原本的秦望川,也依旧不属于这里。

    可是在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知道?

    那老人没有再说话,秦望川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猛地冲了过去,定睛一看,原本应该有人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一丝痕迹都没有。

    秦望川睁大了眼睛,能从她面前不声不响地消失,这得是何等高深的功夫,这怕是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让她感到心悸的人。

    压下心头的惊讶,她又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她告诫自己,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有一丁点的慌乱。

    但是让她疑惑的是,这个人所说的一切好像都与她自己没有关系。告诉他关于司空临安的往事,告诉她林莺儿,这样一个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不得不说,在她知道了林莺儿这个人以后,心中确实有些憋闷。

    或许方才那人说得对,这里的一切,本来就与她无关。她紧紧地握住了方才司空临安给她的玉佩,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他耗费十年生命,在沙场颠沛流离,除了为了他母妃之外,还为了一个女孩儿。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看了看外边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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