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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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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楚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眼睛环绕了在座人一圈,最后指着旁边说:“你,来给本皇子斟茶。”

    被指着的正是秦鹭,她猛然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待明白发生了什么后,慢慢地站起身,拿过一个茶壶,替他把茶斟满。

    苏流儿和秦斐的眼神此时都不着痕迹地看向秦鹭,眸中带着似笑非笑的情绪,秦望川眉头一皱,此事定不简单。

    果然,等秦鹭再坐下时,秦望川眼尖地看见了她原本的椅子腿上有一道裂痕,而那个苏流儿方才趁别人没注意,踢了一下那个裂痕,如果秦鹭现在坐上去,最好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摔一跤,更糟糕的是,她可能直接跌到司空楚身上,那就不好收拾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秦鹭要摔倒的一刹那,秦望川迅速冲了过去,先是将秦鹭公主抱起来,然后原地转了一圈,一脚将那个坏了的椅子踢到一边,又勾过来一把完好的放回原位,最后将秦鹭又放了回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等秦鹭已经坐好了,其他几个人才反应过来。

    秦望川半蹲着,仰头看着秦鹭,轻声问:“吓到了?”

    秦鹭点点头,又摇摇头,可秦望川感觉到了她紧紧抓着她手臂的手在发抖。

    “没事了,我在呢。”秦望川安慰道。

    “秦望川!谁允许你进来的!”秦斐站起身,气急败坏地说。

    “秦望川?”司空徒有些诧异,刚才那一刹那,他根本没认出来,以往都扭扭捏捏娇娇弱弱并整日跟在他后面的人,如今却看都没看他。

    秦望川抱了抱拳,向在座的皇子们行了礼,随后慢慢朝秦斐走去,眼中平静无波,可秦斐却莫名其妙有种想逃走的冲动。

    “你干什么!”她往后退了退,厉声道。

    然而秦望川并没有看她。

    “你们店,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秦望川指了指一旁断了腿的椅子,盯着一旁的侍童道。

    那侍童吓坏了,弯腰道歉:“都是我们的疏忽,我们给您赔不是,您的一切损失,我们来负!”

    秦望川移开目光,又看向秦斐,说:“不必了,你们只要保证,不会让一些无耻之徒在做出这种下流之事就好。”

    那侍童急忙应了,然后匆匆退下。

    “诶?这小子是谁啊,我喜欢!”贺五秋戳戳一旁的苏流儿,兴高采烈道。

    “这是那个断袖啊,就是喜欢太子那个,真叫人恶心!”苏流儿白了秦望川一眼,说。

    秦望川没打算搭理她,而是随便在旁边的空桌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姿势潇洒不拘。倒是司空徒横了一眼苏流儿,她就顿时不敢说话了。

    “皇兄,我怎么感觉这小子变化挺大?”司空楚悄声说。

    “闭嘴。”司空徒说,自己却又看了一眼秦望川,此时她正思考着什么,本来就俊美的五官更显柔和。

    ------题外话------

    恩,因为背景架空,所以设定是民风比较开放,男女在一张桌子上也无妨~

    呀呀,求收~

 第七章 初见

    秦斐气呼呼地瞪了一眼她,然后又挤出一个温婉的微笑,道:“弟弟啊,既然你来了,就同我们坐吧。”

    “不必。”秦望川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只自顾自地饮茶。

    “切,以为装成这样太子就能多看你一眼吗。”苏流儿阴阳怪气道,就算是不为了讨好秦斐,她也是极看不起这样的男人的,身为男人却似女人一般,让人反胃。

    秦望川把她的话全部当做了狗吠,只一个人慢悠悠地喝完茶,将剩下的茶水倒掉,然后站起身来,走到秦鹭身边,原本冷硬的面容柔和起来:“姐,我们回去。”

    “秦望川,你的规矩呢!我可是你嫡姐,你不过是个庶子,竟敢违抗我,更何况太子哥哥和皇子还在,你怎么可以先行离开!”秦斐站起身,大声道。

    秦望川掏了掏耳朵,这么蠢的女人,要不是她丞相府嫡女的身份,早就死了几万遍了。

    “太子殿下,我姐姐身体不适,可否先行离开?”

    司空徒愣了一下,然后道:“准。”

    “太子哥哥。”秦斐转向太子,佯装生气,大声道。

    这时一直在旁边观战的贺五秋没忍住,突然笑出声。

    秦斐脸都气红了,威胁一般看着贺五秋:“你是在嘲笑我?”

    “我哪敢呀,您是众星捧月的大小姐,我一个将军府的,怎敢和您比呢。”贺五秋说。

    “你!”秦斐气愤地拍了下桌子。

    秦望川懒得搭理她们,早就已经和秦鹭走出了门,贺五秋见状,也急忙向司空徒道了个别,追了出去。

    “喂,臭小子你站住!”贺五秋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

    秦望川只顾着揽着秦鹭,随口问:“何事?”

    “你刚才太潇洒了!把那个秦斐气成那样,这么有意思的人,我们交个朋友呗。”

    “我不需要朋友。”说着,秦望川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别呀,我刚随着爹爹回亲京城,这里的人都太无聊了,我就觉着你挺有意思的,和传闻不一样。”

    秦望川没理她,继续拉着秦鹭往前走。

    “这京中不论是姑娘还是男子,一个个的矫情死了,哪有军营里好玩。对了,你真的喜欢男人吗?别担心,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我当初和父亲征战沙场,这种事见过不少。”

    秦望川不胜其烦,突然站定脚步,问道:“你多大年纪。”

    贺五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最后摸了摸鼻子,说:“其实是我一直想真的上战场,可我爹爹说我一个女孩子家家,不能打打杀杀,但我从小习武,很厉害的,你和我做朋友,我可以保护你。”

    “秦斐,你跟上来做什么。”秦望川突然冲着她身后说。

    贺五秋疑惑地朝后看看,再转过来的时候,秦望川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

    另一条街上,秦鹭疑惑地问:“你今日怎的去了茶楼?”

    “路上撞见了你们,我怕你被人欺负,便赶过去看看。下次若是还有这种事,你就叫雪儿通知我。”

    秦鹭低下头笑了,本来就清丽的脸庞更加可爱,虽然没有脂粉,衣着简单,但秦望川似乎又看见了前世的那个姐姐,嚣张跋扈,但细腻柔软。

    “你本来就应该有这种感觉。”秦望川轻声说,“你不必在他们面前那么小心翼翼,只要有我在,你就定不会出事。”

    秦鹭傻笑了一声,然后慢慢往前走,两人无言地走了一会儿,秦鹭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心地问:“你,如今对太子殿下可还有情?”

    “死过一次后,就再没有了。”

    “那就好,”秦鹭拍拍胸脯,长出了口气,“我都不知该如何劝你,太子不是我们可以高攀的。”

    “看来我还是娶个女子好了。”秦望川开玩笑。

    “不许,这可是你一辈子的事情,怎么的也要让你恢复女子身份。”

    “这事以后再说。话说姐姐也已经及笄,应当比我要紧才是。”秦望川难得开玩笑。

    闻言,秦鹭瞪了她一眼,快走了两步,秦望川笑了笑,果然还是古代的姐姐更可爱啊,还会害羞。

    “你为何不与贺小姐做朋友,她是个好人,之前还帮过我几次。”

    “我的生命里,除了亲人外,就只有对手和合作者。”

    秦鹭没听懂,再问时,秦望川就笑而不语。

    正当秦鹭拽着她的袖子逼她讲清楚的时候,突然一阵骚动,前面的人群开始四散奔逃,尖叫声不绝于耳,秦望川伸手把秦鹭护在身后,向路边退去。

    “马惊了,快躲开!”有人惊叫。

    路上的行人都纷纷让开,最后,路中间只剩下了一个青年,那青年坐在轮椅上,脸上蒙着,看起来有些古怪,疯马在前,他竟然动都不动。

    路上的行人都大气不敢喘,生怕下一秒就血溅当场,秦望川先是冷眼看着,最后却还是没忍住,在马蹄马上就要踏碎那人脑壳的时候,一把将那人推了出去。

    随后她拉住缰绳,飞身上了马,双手用力,硬生生将马头掉了一个方向,马儿受到了束缚,长啸一声,最终停了下来。

    秦鹭吓得魂不附体,赶紧冲上前去:“川儿,吓死我了。你可有受伤?”

    秦望川摇头,从马上跳下来,把缰绳递给千恩万谢的马主人。幸好她在现代还学习了御马,否则要想救人,就只能杀掉这匹马了。

    待围观的人们都散去后,秦望川这才注意到方才那个青年,他还在轮椅上坐着,一动不动,秦望川以为他是吓坏了,于是走到那青年身边,道:“公子腿脚不便,以后上路应当小心些。”

    没有人回话。

    秦望川有些疑惑,上前一步把手放在他脖子上,发现这男子竟然昏迷了。

    “不至于吧。”秦望川嘟囔道。

    这时,一道破空声传来,秦望川猛地向后一躲,躲过了那支泛着冷光的箭。

    “大胆,竟敢如此对待主子!”几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像幽灵一样出现在秦望川身边,应当是那男子的护卫。

    “好心没好报。”秦望川冷笑一声,将秦鹭护在了身后。

    一个应当是他们中的领头人的男子蹲在那青年身旁,查看了一番,喂他吃了一颗药,然后站起身来,制止了那几个黑衣人的动作。

    “把主子送回去。”他说,那几个黑衣人没有犹豫,立即照办了。

    “你是丞相府二公子?”那人问。

    秦望川看着他,一言不发。

    “方才是你救了主子吧,多谢,他们没有看清,对您无礼了,抱歉。”

    秦望川没有多说,只是点点头,当做告别,然后转身拉起秦鹭就离开了,至于他们之后怎样,就不关她的事了?

    “川儿,你,如何会骑马?”离开那条街后,秦鹭问,她从未见过秦望川练习过这些男儿的运动。

    “自学。”秦望川笑笑。

    “川儿,你莫要敷衍我。”秦鹭佯装生气,大声道。

    “我以后再告诉你。”秦望川笑道。

    另一边,那青年突然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主子,您醒了。”那男子恭敬地说。

    “刚才是何人。”

    他晕过去时正看到了那马冲过来,若不是有人救他,他应当不会逃过那劫。

    “秦二公子。”男子道。

    “秦望川。”青年默念道,目光投向了远方。

    ------题外话------

    请宝宝们不要马上就弃文哦,男主出来了后面更精彩呀。

 第八章 救母心切

    秦望川和秦鹭一路溜达着回了府,哪知道刚一迈进大门,雪儿就扑了上来。

    “怎么了?”秦鹭急忙问。

    “小姐,少爷,夫人被大夫人叫了去,此时正跪在大夫人门口受罚呢,夫人身子弱,经不起折腾啊!”

    “快带我去。”秦望川道。

    一行人急忙到了韦弦的院子,却被门口的家丁拦住了去路。

    “我们也是奉旨守着,还请少爷小姐体谅。”为首的管家抖动着一脸的肥肉,笑眯眯地说。

    “你让开。”秦望川说。

    “恕难从命。”那官家笑得眼睛都要被脸上的肉遮住了,秦望川只觉得一阵恶心。

    “娘!”秦鹭大声喊着,却没有回音,她急了,想冲进去,却被家丁们拦着,寸步不得。

    “姐。”秦望川伸手把她拉回来,然后转向管家。

    “还不让开。”

    “二公子说笑了,老夫既然是官家,那就要做管家该做的事。”

    “你到底是管家,还是大夫人一人的走狗。”

    “不敢当,只要是这个家的主子,我自然是听命的。”

    “听命,好。”秦望川退后一步,说:“雪儿,去叫丞相。”

    “二公子,没有用的,事关夫人,丞相向来是视而不见的。”雪儿急得都要哭了。

    “你去和他说,我把管家打死了。”说着,秦望川从身旁的树上折下来一根拇指粗的树枝。

    “你不是走狗吗,那我打一条狗,不知用不用主子的身份。”

    看着步步紧逼的秦望川,那管家第一次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向后退了几步,又定了定神,直起腰来。

    “老夫在这府里几年了,岂是说打就能打的!”

    “在府里几年,你就是主子?不管我是不是庶子,只要我还是二公子,我就是你的主子。”

    其实秦望川从来没有尊卑之念,这次也不过是被他的嘴脸恶心到了。

    说罢,秦望川手一挥,树枝就准确地打到了他的头上,官家哀嚎一声,蹲在地上,抱住脑袋。

    秦望川精通人体穴位,所以打他这一下,相当于在他身上抽了十下一般。

    “我是不是主子。”秦望川摸着树枝问。

    “你敢……你们愣着干什么!二少爷发疯打人了,还不快上啊!”官家气急败坏地吼道。

    几个家丁冲了上来,手中都拿着棍子,秦望川把秦鹭推开,一脚就踢翻了几个人。

    看来这韦弦找的家丁都是些练家子,被踢到后一个侧翻,都能站住,然后又冲过来。

    秦望川干脆原地一个跳跃,把围上来的几个人挨个踢了出去,她在拖延时间,因为她知道,若想真正将郁青救出来,绝不能来硬的,否则就不好收场了。

    果然,在听到秦望川打人后,秦霄急急忙忙从书房赶了过来。

    “秦望川!还不快住手!”他气愤道,谁知秦望川最后踢飞了一个人,又是正好落在他面前。

    “逆子啊!你,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老爷,老爷救命啊!”管家一看秦霄来了,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鬼哭狼嚎道:“老爷,你可要给小的做主啊,二少爷二话不说冲过来就打人,差点把小的打死啊!”

    “戏过了”秦望川扔掉树枝,说。

    “逆子,你这是做什么!”

    “回爹爹,孩儿也是救母心切,这狗奴才拦着我不说还出言辱骂,孩儿心急,这才出手。”

    “救母心切是什么意思?”秦霄踢开了管家,问道。

    “孩儿也不知,只道我娘亲清晨入了这院子,直到现在都没出来,也不给传个话,孩儿实在担心。”

    “你们,让开!”秦霄对那几个抱着胳膊腿呻吟的家丁说,他们马上就跑得远远的。

    秦霄大步走进去,结果刚走了没几步,秦望川就拉住了他。

    “爹爹,动作轻些。”

    秦霄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儿子一般,惊讶地盯着她。

    秦望川倒是没什么感觉,继续往前走,一过了走廊,就看到徐清跪在大太阳底下,身上全是汗,虚弱不已。

    韦弦则是在屋中阴凉处,身边丫鬟给她扇着风,口中还吃着冰镇过的水果,那叫一个舒坦。

    “姐姐,反省得如何了?”她笑道。

    “知,知错了。”徐清虚弱地说,身子有些摇晃。

    “哪里错了。”

    “妾身,妾身请安来迟。”

    “你作为一个妾,我是嫡妻,那你充其量不过也是个奴才,不好好请安也就罢了,还敢顶嘴?”韦弦檀口微张,吞下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妾身错了,还请夫人饶恕。”

    徐清说完,就晃了晃身子,差点就晕在地上,秦鹭尖叫一生,急忙过去扶住她。

    “娘,娘你没事吧?”秦鹭顾不得擦眼泪,忙去摸徐清的头。

    “娘没事,你怎么来了。”徐清轻声说。

    “你这是干什么!”中气十足的男声响起,韦弦一惊,连忙站起身来。

    “霄,你怎么来了?”她快跑几步,作出了一副想投入他怀抱又不敢的样子。

    “我问你,为何要惩罚她?”

    “霄,我只是在管理整个丞相府啊,徐姐姐她身为妾,总得有妾的样子,若不好生管教,败坏家风可如何是好!”

    “那请问,我娘如何败坏了家风,不过是请安晚了?”

    “数日不来请安,难道不是错吗?你看看你们,竟然敢对你们的母亲这么说话,教养不力,我身为掌管丞相府的嫡妻,自然应当管教!”

    “数日不来请安,是因我重病,我娘照顾我,那叫败坏家风?”秦望川走上前,将徐清膝盖四周的石子一一拨出来,随手拿起一个,向秦霄展示上面的尖锐。

    “如此折磨人,是管教吗?”秦望川横了一眼韦弦,韦弦身子一抖,她竟然从这个懦弱的二公子身上,感受到了杀气,虽然只有一刹那,但她已经汗湿了全身。

    “爹爹,我可否把我娘带回去了?她身子弱,经不起这么折磨。”秦望川向秦霄低头道。

    “唉,带回去吧,给她,抓点药。”秦霄努力不去看地上的徐清,他怕自己忍受不住。

    “谢爹爹。”

    秦望川蹲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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