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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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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你做什么!”司空徒喊道,却被司空临安扬袖逼退了几步,靠近不得,只能焦躁地看着他们。
秦望川也是吓了一跳,差点用了轻功,最后生生憋了回去,只能用腿绕着马跑。
“王爷,您这是干什么!”秦望川一边叫着,一边原地打转,试图躲过司空临安的马鞭。而司空临安则是充耳不闻,甚至招招致命。
秦望川心知他是对她起疑了,如今是在试探。可是她既不能用轻功,也不能任自己受伤,只好一路逃跑,好不狼狈。
他的鞭子虽说来势汹汹,又都是杀招,然而其实是收了力气的,足够确保即使是打到秦望川身上,也不会伤到她。
秦望川摸索出这个道理后,索性不怎么躲闪了,连连被打中,也只是在身上留下两道红痕。
“皇叔!莫要伤了他!”那边司空鸾语气中满是担心,司空临安手上顿了顿,渐渐停了动作。
秦望川这才揉了揉被打到的地方,呲牙咧嘴地站定了身体,无故被追打了一气,虽说是为了辨别她有无武功,但秦望川心中也增添了些不快。再加上方才的那点不爽,她脱口而出。
“烦请王爷下次若是心情不好了,发泄之前同在下说一声,在下虽然身份卑微,但无故受伤丢命也并不好。”
想来是她说话时的语气太过冷硬,一旁的司空徒司空鸾都有些惊呆了。此生此世能看到有人与司空临安用如此态度说话,也不枉这一生啊。
感觉到场上的气氛骤然冷了下来,司空徒连忙走上去,笑道:“皇叔,他不过一少年,口出狂言也是可以原谅的,还请皇叔莫言放在心上。”
司空临安看也没看他,而是从背后抽出了一管长笛,正是他常用作武器的那个。
第六十五章 江澜国(2p求收)
秦望川往后退了退,若是她没记错,每次司空临安拿出这管笛子,他就是要杀人了。
不是吧?不过吐槽一句,他就要赶尽杀绝?
还没等她想出话来请罪,强大的内力就已经汇成气流而来,司空徒一看不好,忙伸手去挡,他内功也算小有成就,挡开了大部分攻击,然而还是倒退了几步,喉中顿觉猩甜。
秦望川伸手扶住他肩膀,尽量支撑他站稳,心中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这种时候,司空徒一个堂堂太子,竟然会挡在她面前。
虽然作用微乎其微。
司空徒与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的心思完全放在秦望川搭在他肩上的手上。这双手不似女子柔荑一般绵软纤细,又没有很明显的茧子,有些冰凉,能透过薄薄的衣料感觉到他的骨节分明。
这么一双手,让他心潮澎湃起来,就连方才受的伤也好似好全了一般。
司空徒突然觉得,这太子的身份也不过尔尔,若是自己之前没有表现出那样的厌恶,如今他们的关系会是如何。
司空临安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就走,到了无人之处才站定下来。
司空临安低声唤:“景越,过来。”
那侍卫走近,将一方手帕递上,司空临安拿过来,慢慢地擦着长笛。
“你觉得,他是吗。”时间过了许久,他才说,声音很小,景越得伸长了脖子才能听得到。
“在下不知,只是较于秦杨的武功,他明显无法相提并论。”
怎么看都不过是个小白脸罢了。
司空临安又沉吟了一会,才自嘲道:“是我心急了,他那样的人物,若是想要见我,自会出现的。”
景越看着自家主子,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让主子惦念着,甚至为了求证当场动手。还有抹玉那个家伙,最近也有些不太对劲。
司空临安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难得地解答了一句。
“如他那般的人物,随便一人都是想要去结交的。”
景越虽然还是不明白,但也不敢再问了。
待长笛擦拭净后,司空临安将手帕随意丢给景越,景越拿到手后,内力一动,整个手帕都化为了尘土。
“他应当是想要动手了,这些日子,要加强看管。”司空临安没头没尾地冒出了一句,景越听了,心中大愕。
主子逃了这么多年,却还是逃不过这一场对峙么?罢了,凭主子的实力,即便他势力强悍,怕是也要三思的。
今夜,注定是许多人的不眠之夜。
远在南边的江澜国。白玉制成的卧床上,一身着黑衣红衬的男子用手肘撑着太阳穴,半卧在上面。墨色的发丝从脸庞垂下,与白皙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唇色很红,像是秋日鲜红欲滴的果实,从额头到下巴,棱角柔和,轮廓分明,他睁开眼,一双凤目中有着三分邪,七分嘲,很是邪魅。
如同白葱一般的手指夹起一盏白玉杯,其中盛着琼浆玉露,散发出神秘的香气。
他细呷一口,手腕一抖,将剩下的酒水尽数泼到了下面跪着的一人身上。那人战栗了一下,忙将头磕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男子微眯着双目,看着他,缓缓地说:“你找不到少年?”
那人声音有些颤抖,不过还是大生说:“是在下无能,那少年没有再在王府出现过,属下又派出了一些人手,相信假以时日,定能找到!”
男子笑了笑,明明是很随意的笑容,却让地下的人后背发毛,只想赶紧逃走。
“下去吧。”男子放下杯子,坐起了身。
那人仿佛得了赦免一般,站起身来行了礼,然后匆匆忙忙地弯腰往出走,却在即将出门时,被一个白玉杯子打中了后脑,当即倒在了地上。
没了气息。
立马就有人从外面进来,拖走了地上的尸体,又有两个宫女打扮的女子进来擦了地,然后撒上了一些带着清香的花瓣,最后悄然离去。好似这不过是最平常的事一般。
门又一次打开,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女人。
她脸上覆着水一般的面纱,随着她莲步轻移,缓缓飘动。青丝如同绸缎,只靠一根月牙白的绸带拢起,与身上的衣服相映成趣。
她身着轻纱,凝脂一般的肌肤在其中若隐若现,雪白的香肩微露,柔软的料子完美地勾勒出身子的曲线,让人只叹,怕是天外飞仙。
她走到男子身边,福了福身,然后紧挨着他坐下。
微热的身子散发着清香,让人心动。
男子伸出手,女子便从旁拿了一个新的酒杯,替他满上,无比娴熟。
“陛下为何心中郁结?”女子温柔道,声音绵软,还有一些沙哑,出奇得好听。
男子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让人听了心中发毛。“哦,你是如何得知朕心中郁结?猜测朕的心思,你胆子不小。”
女子只是笑笑,她的笑声如同泠泠泉水,让人听了心中舒适。
“我如何敢猜测陛下的心思呢,只是见陛下几日未曾理我,我心中难过,这才未经允许,来见陛下。”
男子看了她一眼,伸手一拉,温香软玉就进了怀里。
“那今日,朕就好好理一理你。”
这边有人共度良宵,远隔千里之外的凤元京城,有人鸡飞狗跳。
秦望川身上穿着夜行衣,背上背着个大包袱,正在房梁上面蹲着,抱着一根柱子。
“姐,我是真的有事,你就放我一马吧!”秦望川几乎是哀嚎道。
第六十六章 驸马(2p加更)
秦鹭手中拿着根鸡毛掸子,站在她下面,仰头娇喝:“什么事啊,你方才回家,没待一天就要出门,这一去还不知道多久,说什么也不许!”
一旁的雪儿手中端着茶水,等秦鹭累了就递上去,然后帮腔:“公子,你就莫为难小姐了,你走的几天小姐可是日日想你,人都憔悴了不少。”
秦望川蹲在房梁上,简直欲哭无泪。
看白日里公主那样子,她若是再不躲,就真的贞洁不保了。再加上已经怀疑她身份的司空临安,动不动就上来验证一番,她这条命也怕是很快就不见了。
她怎么能不躲啊。
然而她只要一动,秦鹭就马上扑上来拦着,大有只要她敢动她就敢摔之势。
上天偷走了那个温柔贤淑的姐姐,给她换了个夜叉。
“姐,就几日,待他们都忘了我,我再回来可好?”
“做梦!”秦鹭一边说,一边干脆拖了把椅子来,安安稳稳地坐在了上面。
这里鸡飞狗跳,距离不远的皇宫后宫,乱成了一锅粥。
司空朔马坐在金碧辉煌的御书房中,一手扶额,连连叹气。
皇后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同样在叹气。她身边站着的司空徒,叹气叹地尤为深沉。
“鸾儿,莫要任性。你贵为一国公主,挑选驸马时不可大意啊。”
皇后接茬道:“是啊,那个什么秦望川不过是个公子哥,身上并无官位,再加上有关他的声名也不太好,”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司空徒,然后又道,“这样一个人,如何能做驸马呢?”
司空徒见他母后看他看得意味深长,不由得有些脸红。这话大概就与秦望川的断袖有关系了。
确实,一个断袖,怎么可能做驸马。
司空鸾对他们的话完全没有听进去,反而哭得更加凶猛,羸弱的身子跪在地上,摇摇摆摆,直看得皇后心疼不已。
“鸾儿,别任性,嫁人这种事得好好斟酌,况且你身为公主,不能只顾着自己。”司空朔马语气硬了硬,面带愠色。
司空鸾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看他,哭得更加伤心,声音也大了起来。
司空朔马想发怒吓吓她,却狠不下心来,纠结了半天后,干脆不动了,只看着她哭。
“父皇骗人,父皇说过要孩儿自己选择驸马的,如今孩儿有了心仪之人,父皇却不乐意了。孩儿好苦啊,呜呜呜……”
司空朔马生平最疼爱的就是司空鸾,向来是她说一,他就绝对给她一的,如今她这么一哭,他心中也心疼得要命。
但对于秦望川这个人,他了解不多,只听大臣们闲聊时提过,好似不学无术,体弱多病,还有断袖之癖,如此的人,如何能配得上一国公主?
想着想着,他连连摇头。
司空鸾见他不同意,脑袋中灵光一转,扑上去抱住了司空朔马的腿,抬起头眨巴着眼,软软地说:“父皇,秦望川其实很厉害的,那些都是坊间传言,不可信的。您若是嫌他官位太低,不如给他点事情做,若是能做的好,自然就是个好人,若是做不好,就当是孩儿看错了人,这样如何?”
见司空朔马有些动摇,司空鸾又晃了晃,小声说:“父皇,您就成全孩儿吧,什么断袖之癖都是子虚乌有,他可是孩儿见过最玉树临风的男子。”
然后又再小小声地补了一句:“就算是真的,谁年少时没看上过几个坏人。”
这句话司空朔马没听清,司空徒可是听清了,他脚下软了软,突然有种想抛弃自家皇妹的冲动。
司空朔马实在受不了她的纠缠,索性摆摆手,罢了,随她去吧,听她哭了这许久,脑袋都痛了。
司空鸾心中窃喜,面上却还是柔柔弱弱地擦着眼泪,说:“谢父皇,孩儿先告退了。”
然后一溜烟蹿了出去,司空徒摇了摇头,也跟着出去了。
算了,若是命运有意如此,便让他争取一下吧。哪怕是自己罪有应得。
第六十七章 军营
秦望川到最后也没有跑成,她被秦鹭以及徐清两员大将合力关在了屋子里,不许出门。
正因为如此,她在之后的几天中受到了连续的召见,以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先是皇后,又是皇帝,然后是皇子,到最后她甚至收到了各路妃子的邀约,然而在进宫后,她一个正主都没见到。
都是司空鸾。
不是让她教她骑马,就是看她骑马,弄的秦望川都不想见到马了,司空鸾还是乐此不疲。
如今京城人都传言,宫中最受宠的小公主竟然看上了一个断袖,让人大呼暴殄天物的同时,也在看着笑话。
然而笑话没看着,反而看了个惊天逆转,某一日皇上居然亲自下了一道圣旨,封丞相府二公子秦望川为羽林军骁骑尉。
这消息一出,所有人都炸了锅。
羽林军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凤元最厉害的一支军队,凤元多年来不受外敌侵犯,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羽林军的存在。这支军队从开国皇帝开始,就有着从未败过的威名。
数十万的将士,大到将军,小到一兵一卒,无一人不是精兵良将,且大多数人都是从小训练,武功都不错。
这样一个军队,却封一个柔弱的小白脸,一个断袖去作骁骑尉?想想便不可思议,虽说这骁骑尉不过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职位,然而对于秦望川这个人来说,也是明显不够格的。
更何况,这羽林军的元帅,正是嗜血王爷,司空临安。
一时间,京城的人众说纷纭。
当接到圣旨的时候,秦望川心中无疑是崩溃的,她单膝跪在地上,用凶狠的眼神看着那卷明黄色的圣旨。来的依旧是那天那个太监,还是一样的风格,还是一样的公鸭嗓。
徐清跪在她旁边,听到这旨意后,竟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她的儿子也有一天能入了仕途,不过念头一转,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川儿是个女子,如何能进得军营啊,到时与许多汉子同吃同睡,早晚是要暴露的,这么一想,她立马浑身冰凉,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幸而一旁喜笑颜开的秦霄扶住了她,惊讶地问:“清儿,你怎么了?”
徐清担忧望了一眼秦望川,低头道:“妾身无事,只是太激动了。”
那太监念完之后,待秦霄等人站起来,就用一种慈祥的眼神看着秦望川,面色很和蔼。然而秦望川却觉得头皮发麻。
这皇上真是好计策,不愿嫁女,便想出办法来搞她。如今她是进退不得,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人,如何能在水深火热的军营中生存下来。更何况是羽林军这种地方,里面的人个个靠实力说话,眼高于顶。她去了这种地方,只能有两个结局,死了或是自行请命,“告老还乡”。
反正不管是哪种结局,那皇上都不用嫁女了。
其实对于秦望川来说,如今的生活已经足够,亲人在身旁,云裳阁也有钱赚,整日不用打打杀杀刀上舔血,只是混吃等死就好。这种生活是她上一辈子所不敢想象的。
而要保持这种生活状态的关键,是她不能暴露武功,不能暴露身份,然而进到军营后,想要做到这一点,真是无比艰难。
那太监走后,秦霄想和秦望川说些什么,然而秦望川并不是很待见他,假装没看到,他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徐清走到秦望川身边,还没等开口。眼泪就已经啪嗒啪嗒地落下来了,秦望川忙从秦鹭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递给了她,连声安慰。
“娘,川儿如今有了官职,您应当高兴才是,哭什么啊。”
徐清抹了抹眼泪,推了她一把,说:“你一介女子,进什么军营啊,都怪娘亲…”
秦望川一听这句话头都大了,连忙制止住她,说:“娘,谁说的女子不得进军营,那自古以来盛产了多少女将军,还有女帝。你女儿我从小扮男人,哪里会那么容易被发现?您就放宽心吧。”
徐清泪眼婆娑地看着秦望川,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望川搂着推回了屋中,一边推一边道:“娘您别不信,待孩儿成名归来,您就是将军的母亲,多好。”
说着,秦望川就将她扶到了床上,然后一溜烟跑了出来,关上了门。
出来看见秦鹭站在门口想说话,顺便把她也推了进去。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的啊!
与此同时,王爷府。
司空临安接过景越手中的木牌,看见上面的名字后惊讶了一下。“秦望川?”他蹙眉问道。
“是的主子,皇帝不知为何,竟然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做骁骑尉,这种人进了羽林军,怕是活不过几天。”
司空临安没有说话,将牌子递给景越,让他收着,自己拿起一卷书,开始翻阅。
景越试探性地问:“主子,用不用关照一番。”
司空临安没有看他,道:“这个世界强者生存,他若是没有活下来的能力,死了也没有损失。”
“那您。”
“我之前帮他不过是因为他从马蹄下救过我一次,又在巷中救过我一次。两次对两次,扯平了,他与我也就是陌生人了。”
说完这句话,司空临安就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景越叹了口气,听话地出了房间。
外人看来司空临安是孤高冷傲,可是在他看来,司空临安不过是将心封了起来,不让人进罢了。司空朔马留给秦望川的时间非常少,似乎是想尽快将她打发走,搞得她只来得及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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