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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传记-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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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靖坐在床上,将这位姐姐的心思都一一看在眼里。他冷静得很,完全就是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聂娉婷心思百转千回,根本没把聂靖当做对手方在眼里,又怎么会去注意到他的城府呢?
  大姐以为,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去见贺莲房么?那未免也太蠢了,主动出手可不是他的风格。他自有办法,让聂娉婷主动帮他去见那女子。
  聂靖虽然未尝过男女交欢,却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少年。俗话说得好,书中自有黄金屋,鸿上大师藏书无数,只消多多读书,他便能增长许多见识了。后来下山,沿途又实地实践过。
  其实,聂靖真正下山的时间是在一年前,这一年里,他从山上徒步走来燕凉,可谓是煞费苦心。他是个喜欢做好准备的人,在会燕凉之前,势必会先打探清楚如今朝廷的状况。也因此,自然对平原公主的大名如雷贯耳。她的仁义医馆遍布天下,恰逢他为病患看诊,说来也奇怪,尽是些疑难杂症,这些病都是仁义医馆里头的大夫不能诊治的。在诊出病因开出药方后,聂靖会指点病患去哪里采药,然而大多数的病患都不需要,他们都说,仁义医馆无偿为穷人抓药!
  所以,自作聪明的聂娉婷以为他是听了她的叙述才对贺莲房有兴趣的,根本不是。早在下山,从百姓口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听到贺莲房的名号时,他就已经对她很好奇了。
  幸好她也没有令他幻灭。
  聂靖对美貌女子的定义不是很清楚。书中经常描写女子美貌,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在回燕凉的途中,他也曾看过一些戏,那戏中的佳人,个个都貌若天仙,美丽绝伦。虽然聂靖不能够定义这些词汇,可在他看见贺莲房的第一眼,心中便已经用这些词将她赞美了一番。若这世上当真有绝世的美人,那便是贺莲房了。
  而从其他方面来看,她也并不是一个只有美貌的女子。她聪明、机敏、果敢……可不是随便一个闺阁女子,都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扑上去挡刀的。也不是随意一个普通女子,都能得到如此崇高的地位,能让太后对她如此宠爱。若说贺莲房是个单纯天真的女子,聂靖可不信。
  看到贺莲房的第一眼,聂靖就很清楚。这个女子,不过是看起来柔若春风,那些人与她说话时,难道真的看不见她眼底的冷淡疏离吗?
  跟他很像,这也是他为何对她有这样强烈好感的原因。若是可以,聂靖希望贺莲房会是那个能在他有生之年都陪伴他的人。不过以他的身体状况,怕是活不了多少年,但在他活着的时候,他希望身边的那个人是贺莲房。
  谁不喜欢同类呢?
  聂靖也瞧得出来,贺莲房和自己还是有不同之处的,比如说,她虽然冷淡,却仍然心怀慈悲——不似自己,毫无慈悲之心,所有的温和善良都是给冷酷绝情披上的伪装。她的改变,是来自于那个青王吗?
  强者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能清楚地意识彼此的威胁。聂靖感觉得到,若是当初他再继续纠缠下去,那青王怕是会动手的,若论武功,他真的只有被人揍死的份儿。想到这里,聂靖便不由得怨恨起上天,为何不肯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师父武功盖世,哪怕是能学到些皮毛都是好的,偏偏他身子骨差,莫说是皮毛,就连轻功,他都学不了。
  上天给予了他聪明绝顶的头脑,便收回了健康的身体,这让聂靖很是不甘。
  想要的东西就去拿,拿不到的话就去抢,抢也抢不到,便不择手段的去争,他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
  那边聂靖聂娉婷姐弟俩心怀鬼胎,这边贺莲房也对元宵花会上与聂靖的惊鸿一瞥感到胆战心惊。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哪怕是初见青王跟信阳候的时候,虽然感受到他们身上强大的威压,却从不曾如此心慌。那俊美瘦弱的少年和尚……明明眼底眉梢都是带笑的,可贺莲房就是觉得对方不怀好意。聂靖的笑容如同冬日暖阳,融化积雪,多少千金被他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唯有贺莲房觉得毛骨悚然。
  就好像在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活生生出现在面前。
  青王对聂靖也十分忌惮。身为武将,对危险的东西,天生就很敏感。所以青王再三叮咛贺莲房,这些日子不要随便出门,若是要出门的话,必须有他,或者是北斗七暗卫中的两个陪着。
  贺莲房很无奈,自打青王回京后,他自己是一个暗卫都不带了,一股脑儿地全派到她身边,美曰其名是要保障她的安全。……她能有多危险呀?即使没有青衣卫,她还有一支不下青衣卫的玄衣卫队呀!再加上天璇跟摇光……贺莲房真是想不出,这样的情况下,要是还有人能对她的安全造成威胁,那得是多厉害的高人哪!
  不过在见到聂靖后,夫妻俩有志一同地觉得,嗯,还是小心为上。
  谁也说不出为何会对那瘦弱的少年心生忌惮,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绝对会跟信阳候府的人保持距离。
  除了进宫或是回大学士府,贺莲房一般是不出门的,直到她收到了燕徽音的飞鸽传书。信中寥寥数语,并未多言,只说是有要事相商,请贺莲房过府一叙。恰逢青王进宫与皇上议事,贺莲房留了字条,便带着天璇摇光二人出门了。
  驾驶马车的都是青衣卫,可以说贺莲房的周围基本上是铜墙铁壁,莫说是有人想行刺,就是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比起上一次见面,燕徽音愈发憔悴了。他一如以往英俊,但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仍然咳得厉害。不知为何,他总是拒绝贺莲房说让陈太医过府为他调养的提议,似乎他早已决心奔赴死亡,连剩下的那点日子也不想去争了。
  他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修长的身体已经瘦的不像样子,白色滚边的袍子简直像是穿着一副骨架子上。之所以要贺莲房过府见他,完全是因为他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离府了。这个将整个大颂朝的经济命脉掌握在手中,翻手云覆手雨的男子,一生铁血手腕,雷厉风行,可最终也敌不过病痛的折磨。
  这样丰神俊朗的人物,偏偏即将英年早逝,如何不令人扼腕叹息?
  贺莲房关切地问道:“徽音,你可还好?可有按时服用我命人送来的药丸?”
  虽然陈太医口口声声说决不为燕徽音看诊,但他仍然与陆妈妈一起做出了能润肺止咳、静气凝神的药丸。
  闻言,燕徽音投以感激的眼神:“劳你费心了,莲房,多谢你送来的药,否则……我怕是连话都说不好了。”说完,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咳了没几下,他连忙抓起白色的帕子捂住口鼻,再松开时,贺莲房惊见其一片殷红!
  陈太医说,若是燕徽音开始咳血,那便是离死不远了!
  他们二人虽是萍水相逢,但却是君子之交,见面次数虽不多,却都将对方当做知己好友。
  青奴连忙捧来清水让燕徽音漱口,她面色凄苦,望着燕徽音的眼底泪光闪烁,却一语不发,安安静静地候着。
  “莲房,我一生孤单,无亲无友,幸而临死前,还能与你相逢,也不算枉活这一世。”他咳着,尽量将话语说得完整。“如今燕家人口凋零,我、我若撒手人寰,于莲生,却是不能舍得,他是我一生挚爱,我与他……我与他……一生以礼相待,最亲近,也不过牵手,莲生秉性温纯,又天真良善,若是没我护着,怕是难以活命。如今我快要死啦,莲房,你可否答应我,在我死后,多多照拂他一二?”
  “朋友之间,哪里需要如此客气?”贺莲房轻声道,看着燕徽音渴求的眼神,给了他承诺:“但凡我不死,便不会让莲生受到委屈。”
  有了她的承诺,燕徽音便放心了。他并不想以朋友的身份去麻烦贺莲房,可除了贺莲房,他能将莲生托付给谁呢?
  一直隐忍眼泪的青奴终于忍不住了:“公子!公子你还要傻到什么时候?那莲生不过是个白眼狼,他哪里值得公子您待他这样好?!您把心都挖给了他,他也仍旧想着另外一个人!”说着,她扑簌簌落下泪来,扭头看向贺莲房。“王妃!您可曾见过如我家公子这般痴情之人?怕莲生不喜,十几年也不曾碰过他一根手指头!如今我家公子快要死了,那莲生……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愿,仍旧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头,如此狠心之人……公子你到底喜爱他什么?!”
  说罢,她竟痛哭失声。
  青奴是燕徽音的贴身丫鬟,据说是从小便伺候着他的,两人情同兄妹,由于燕徽音身体不好,所以青奴一直未嫁,就留在府中伺候,燕徽音为莲生付出的,她都一一看在眼里。她本就觉得那莲生出身低微,身份下贱,配不上自家天神般的公子,如今莲生心狠若此,她更是恨毒了对方,若不是怕燕徽音伤心,她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第181章 廿年痴心,生死两空

  “好了,青奴,莫要再哭了,我已是行将就木之人;你便给我留一些念想罢。”燕徽音轻声说,嘴角隐隐有殷红血丝渗出。
  青奴哪里止得住眼泪,她已经忍耐的太久太久;“奴婢是给公子留了念想了;可莲生不留;又有何用?公子天人之姿;什么样的佳人找不到;偏偏、偏偏就——”
  燕徽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而后又咳嗽起来;他咳的实在是太厉害了,看得贺莲房都为之揪心。然而他却毫不在乎自己所受到的伤痛折磨;一双乌黑真诚的眼睛定央央地凝视着贺莲房:“莲房;你若应了我,可一定要做到呀!”
  “你放心,既然答应了你;我便会竭尽我所能;护着莲生的。”
  燕徽音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片刻后,他略一沉吟,便命青奴将房内所有人等都撤出去,只留下贺莲房一人。天璇摇光本不乐意,可贺莲房坚持,她们也只能听令守在门外。
  待到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燕徽音才对着贺莲房招了招手:“莲房,你靠我近些。”
  贺莲房依言走过去,在离燕徽音三步之遥停下,站定。与他靠得近了,便愈发将他的憔悴和苍白瞧的清楚。他看起来形容枯槁,眼里一点光芒都没有,显然已是视死如归。“徽音,你知道的,若是你肯让陈老为你医治,即便不能痊愈,可再活些时日,也是不难。”
  “不了,莲房,不了。”燕徽音露出微笑来。“我已经活得够久了,我累啦。”
  尾音轻飘飘的,仿佛他已然非尘世中人。贺莲房蓦地感觉一阵心酸,她的眼眶发热,心知燕徽音是早已失去活下去的希望了。
  “明知自己要死,又何必再去争那朝夕呢?”燕徽音低低地笑,这笑声里又夹杂着咳声,一时间,贺莲房只觉得心底难受的要命。“莲房,我有些事,未曾与你说过,我恳请你谅解我。不说,并非因为我不把你当做朋友,而是因为我……我说不出口。莲房,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可否愿意再答应我?在我死的时候,你陪着我,可好?”
  他抬起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她,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像是一个迷路的稚童,湿漉漉的,带着不安与胆怯:“莲生不理我啦,他不会再来见我了,你陪着我,叫我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你说好不好?”
  “……你我有缘,我不会弃你于不顾的。”
  燕徽音的笑容突然明亮起来,可这种明亮让贺莲房心酸不已。
  “对了,我这里……咳咳、咳咳……”他一边剧烈咳嗽,一边自手边取出一本账册来。“这里,是我标识的,这阵子粮食布匹等物需求的进账,不仅是燕家的,咳咳,还有咳咳……还有其他商家,我想,对你可能会有用处。”
  “你的身体都这样了,怎么还——”
  “总是让你帮我,对你的事情,我却没能起到作用,我心中有愧。反正我也要死了,便在死前,能为你做点什么,也是好的。”燕徽音笑吟吟地望着她。“我这一生,也有个朋友,能陪我走完最后一程,我已心满意足了。”
  贺莲房看着他,眼里透出无尽的怜惜。她张了张嘴,半晌,却没能说出什么。
  能撑这么久,与她说这些话,燕徽音已用尽了所有精力。贺莲房唤来了青奴伺候,燕徽音很快就陷入沉沉梦乡,贺莲房看着他沉睡的面容,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她将燕徽音视为朋友,可朋友之间,有些事情也需要彼此保留。燕徽音心底压了太多太多的负担,是这些负担将他彻底压垮的。他今日便是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了。心力交瘁,孤单冷清,无亲无故,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一直活下去?
  她有疼爱她的长辈,宠爱她的兄长,尊敬她的弟妹,以及深爱她的丈夫……可以说,贺莲房的人生已经圆满了,只要能够彻底保住贺蓝两家,她这一生就都不会再有遗憾。
  而燕徽音,什么都没有。即使坐拥天下财富,他也仍然是这世上最寂寞的人。
  他的亲人早早离开了他,唯一的姐姐,也下落不明,尸骨无存,留在他身边的爱人,心却不在。
  贺莲房闭上眼睛,轻轻舒了口气。她只见过莲生一面,可就那一面看来,莲生不似对燕徽音毫无感情。那么,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那个天真的男子不肯见他呢?青奴说,莲生心底想着另外一个人,难道就是指那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燕家小姐?可燕家小姐早就失踪十几年了,莫非莲生到现在才知道不成?这未免也太荒谬了!
  如果不是这样,还能是什么原因导致如今的情况呢?贺莲房想不出来,她静静地望了一眼已经陷入沉睡的燕徽音,青奴将被子掖好,便守在了床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燕徽音的呼吸非常轻,如果不是他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贺莲房真要以为床上躺着的,已然是一具冰冷的尸身了。
  “奴婢不敢闭眼。”青奴放低了声音说,她仍然带着哭腔,泪花在眼底打转,但她倔强的不许它们掉下来:“奴婢怕一闭眼,公子便再也不会醒来了。每当听不见公子的呼吸,奴婢便会将他唤醒,奴婢真怕……那一天来得太快。”
  贺莲房望着她。
  “公子他……一生孤苦无依,老爷夫人去得早,他仅凭一己之力,撑起整个燕家,早年便耗尽了心血,后来莲生出现,他连笑都不会笑了。莲生陪在他身边,却没能给他丝毫幸福快乐。”青奴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她语气清淡,自顾自地往下说,似乎并不在意贺莲房听没听。“奴婢曾经出府,见过民间那些穷苦百姓。奴婢想,公子有什么不快活的呢?他有那么多的银子,他富可敌国,就连皇家,都要对他忌惮一二,这样的人物……想要什么得不到?!可奴婢瞧见,那码头上每日只有十二文工钱的挑夫,满身泥泞的回到家中,他的妻子,为他端来一碗热水,他的孩子,抱着他的腿喊爹,甚至他家中养的黄狗,都围在他身边。”
  “然后奴婢就明白了,有些东西,公子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得到。”青奴温柔地注视着沉睡中的燕徽音。“王妃,您瞧,我家公子生得多俊呐!便是比起青王殿下,也是不遑多让的。”
  “可他不快活。他这辈子,都没几天快活日子。”
  “现在他就要走了,他走了,燕家怎么办,奴婢……又该怎么办呢?若是没了公子,奴婢活着,又有什么意义?”青奴似是在自问。
  “他……让我照顾莲生,也叫我为你寻户好人家,让你下半辈子有个依靠。”贺莲房轻声说。“他说,他死了,你也就不必再为他如此担忧,也就可以放心去过自己的安生日子了。”
  青奴的眼泪止不住地朝下掉,“公子仍然想着莲生,他这辈子都忘不掉莲生!莲生莲生莲生……他心中,就只有那个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莲生。奴婢又能说什么好呢?公子他是个死心眼的,莲生不过是个小倌儿,可这些年来,公子将他当成珍宝般护着、供着……可他换回了什么?莲生永远都不会感激他,喜欢他,莲生心里,永远都想着另外那个人。奴婢在莲生院子外头跪了七天七夜,他都不肯出来见公子。公子已经连路都走不了了,可是这么多年来,整整十七年、十七年呀!他甚至都不曾让莲生知道他已病入膏肓!”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莲生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公子如此?!”
  对于燕徽音与莲生之间的事情,因为他们皆是男儿身,所以她从不妄加揣测,这是对朋友的尊敬。可贺莲房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世上竟还有燕徽音这般痴情之人。“他真心喜欢莲生,自然不会舍得让其为他担心。即使……莲生永远都不可能担心他。”也许是燕徽音自己内心深处的奢望,隐瞒自己的病情,除了不希望莲生知晓外,也是希望莲生能够发觉,从而关心他、喜欢上他。
  青奴捣住嘴,不敢哭出声,生怕惊醒燕徽音。公子因为病痛缠身,十分浅眠,有时候疼得彻夜睡不着,像是今日这样的熟睡,已经很久没出现了。也许是因为青王妃在,他心中执念有了寄托,所以,也就放了心,不再屡屡惊醒了。
  贺莲房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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