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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投喂手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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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他倒是敢!”赵柬眸光转冷,哼了一声。
  “二,既然那么不放心那小丫头,何不托襄南侯给她传个话?整天猜来猜去的,确实容易猜出疑心病来。你不知道,咱们女人呐……”
  “你也觉得我该去报备一声?”赵柬眼睛一亮。
  赵语翻了个白眼:“我叫你让襄南侯给她传个话,没叫你正经跟她报备一声,何必吓着那孩子呢?”
  “好的,懂了。”赵柬匆匆答了这一句,便急急出门去了。
  懂什么懂了?
  赵语在他身后瞠目结舌。


第72章 兵临城
  襄南侯不靠谱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赵柬可不敢把那么要紧的话托付给他转达,倒不如自己跑一趟来得更好些。
  他到秋芳苑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进屋呢,便在乌漆墨黑的院子里瞧见了一个黑影,孤零零地坐在石凳上,托着腮仰着头,望着天上的……月亮?
  初冬的深夜,寒彻入骨,哪个有那么大的雅兴在这儿赏月?怕不是赏月,怕是脑子坏了拿凉风来晾晾吧?
  他纵身跃到那株老松上头,定睛一瞧,果然是个脑子坏掉的,想都没想便跳了下去,一把将那人抱在怀里。
  “你这是脑子又不好使了吧?这么冷的天,在这里挨冻!”他有些生气,双臂使了些力气将她搂得紧紧的,口中不免带上了一丝责备嗔怪的语气。
  崔宝绫听着头顶上熟悉的声音,以及这周身熟悉的气味,飘渺的神思渐渐回归心神,忍不住拿脸蛋儿在他胸前蹭了蹭,嘴角已是翘起了愉悦的弧度:“也许是吧,我的脑子里尽是你。”
  赵柬身子一僵,这会儿只觉他的脑子也不好使了,两手沉沉,一颗心却“扑通扑通”跳得火热——他何时从这小傻子嘴里听到过这样的好话?
  “你……你再说一次。”他连说话都不利索了,用他长姐的话说便是没出息得很。
  崔宝绫仰起头,拿一双手贴上他的脸颊,轻声喃喃道:“我觉得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有些担心你呢。”
  还好,她的手是温温的……
  赵柬抓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一下。这几日装叛逆装得辛苦,听了这话,却仿佛一瞬间卸下了那些重担,整个人都便得轻飘飘起来。
  “还好,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不要担心,不要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赵柬笑了,漆黑的院子里只能看到她亮闪闪的眸子,“唔,也不必担心你舅舅,这回西北那边成不了气候。”
  “我在说担心你,又没说我舅舅……”崔宝绫嘟囔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也不知能做些什么,但我知道相信你,兴许就能不给你添麻烦了。”
  赵柬心里甜得跟吃了蜜似的,竟有些不好意思地咬着唇,拿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嘴上却要假装浑不在意地说道:“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倒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崔宝绫嘻嘻一笑,复又扑进他怀里,闷声闷气地说道:“我想着见你,想着兴许你会来,想着想着,你就真的来了!”
  “你这个样子……我该磨着父皇早些把日子定下来……”也要抓紧收拾掉那些讨人厌的祸患!
  “唔,我也这样觉着……你不知道,这侯府里,我也怕夜长梦多呢。”
  若是那薛氏与崔宝络再来一回,他们能有几颗脑袋被糟蹋的?既然圣旨已下,倒不如赶紧把这事儿做成板上钉钉,也好堵了那些人的嘴。
  赵柬惊了,奇怪的事情年年有,今日特别多,这还是那不解风情的小傻子么?
  “你今天……特别会说甜言蜜语。”
  崔宝绫闻言,从他怀里钻出来,离了他有一臂的距离,抱臂挑了挑眉:“我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在你眼里却只是哄人的甜言蜜语?”
  “呃,当然不是,我爱听,我爱听你心里想的这些。”赵柬忙厚着脸皮又黏上去,笑嘻嘻地说道,“前些天侯府里发生的事,我其实也听说了。好气魄啊你……咳咳,我知道你心有余悸,我抓紧把我那边的事儿办完,然后……”
  他没接着往下说,而是在她唇边偷了一个吻。
  孤高清冷的月色下,真是难得的缱绻时光……
  ——
  京城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每天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有多少人会留意多了几张新面孔,又离开了几个熟悉的人呢。
  即使如查耶齐这样庞大的商队入京,也不过引来围观百姓的一阵艳羡赞叹,过后很快便会融入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成为最普通最平凡的客商。
  但查耶齐既然已经被当朝太子盯上了,便再也不会是普通的客商,尤其他们的三当家居然还带着人与安定侯密会!
  赵柬得到东宫密探左柒的密报,当即调了东宫卫兵与五城兵马司的人包围了安定侯府。这么多年来,太子头一回如此明火执仗地与安定侯对着干,甚至派兵围了侯府,显然是要拿那老家伙开刀了。
  “殿下这是何意?”田颁从府中出来,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人,“老臣倒是好些年没见过这种阵仗了。”
  安定侯田颁奉旨在家“养病”,已经许久不曾现身,如今这一现身,倒见他目光矍铄,身子硬朗,哪里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赵柬穿着戎装骑在高头大马上,周围的火把耀眼如白昼,将他的脸照得异常坚毅邪魅。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底下的田颁,笑盈盈地说道:“田侯,孤收到密报,说有西戎蛮夷的细作混入京城。又听闻,那细作入了您侯府之中,您说巧不巧?”
  “殿下这是怀疑老臣通敌叛国?”田颁沉声回道。
  “田侯通没通敌暂不好说,等孤将那细作抓出审一审,就什么都知道了。”赵柬如此说着,便朝身后挥了挥手。
  那些兵士便要持戈上前。
  “殿下!”田颁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继而似笑非笑地说道,“这里是陛下敕造的安定侯府,殿下恐怕不能派兵入府!”
  赵柬扯了扯嘴角:“待搜出细作,这里便不是侯府,而是罪臣宅邸了。”
  安定侯府门前的对峙之势一触即发,皇帝在睡梦中被这个晴天霹雳吵醒,脸色顿时阴沉似水,披着大氅走了几个来回,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孽障,他就是来讨债的!”
  “陛下宽心。”严贤妃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柔柔地劝道。
  皇帝朝来报信的路大监说道:“更衣,摆驾安定侯府!朕倒要看看,他还真敢踏平了安定侯府不成!”
  “诺!”路大监忙招呼宫人上前伺候。
  严贤妃胆战心惊地送了皇帝离开琼芳殿,幽幽转回来,惊慌的脸色已是换上了一副淡淡的表情。
  “严复那里准备得如何了?”她仿佛在对空气说话。
  却有一个年长的女官从暗中走了出来,躬身回道:“严将军已率人在安定侯府外埋伏妥当,只待时机。”
  严贤妃悄然点点头,眸光闪烁不定。
  ——
  “瞧,这不就将细作抓出来了么?”赵柬拿下巴点了点那被左柒与右捌押出来的查耶齐的三当家田冲,笑得懒散而悠然,“田侯爷,看来都不用孤派兵进去了。”
  “殿下的密探真是无孔不入,”田颁眯了眯眼,“这是老臣的故人,并不是什么细作。”
  “如今西戎兴兵来犯,正是敏感时期,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是不是细作,一审便知,难道孤还会冤枉了侯爷不成?”
  在场的一些五城兵马司的官员都垂着头不敢言语,包括那位贺指挥使,沉着脸静观其变,只敢在心底默默腹诽:抓到这样大一个把柄,还说什么不会冤枉,只怕您不把安定侯当场格杀便算是心怀仁慈了。
  “还得委屈侯爷随孤走一趟呢。”赵柬淡淡一笑。
  “本侯如今虽闲赋在家,却仍是敕封的正二品安定侯,世袭罔替。殿下虽为太子,若无圣人手谕,恐怕也难带走本侯。”田颁沉了脸,冷声说道。
  “呵,孤今晚若一定要带走你呢?”赵柬眯着眼,一步不让。
  “陛下到!”
  正值这等剑拔弩张之际,皇帝总算及时赶到。浩浩荡荡的銮驾队伍将安定侯府门前的大街堵得死死的,赵柬不由蹙了蹙眉,极不情愿地从马上跃下。
  “儿臣参见父皇!”
  “老臣叩见吾皇万岁!”
  皇帝从御辇上下来,一脚踢在赵柬的胸口,拿手指着他气急败坏地骂道:“逆子,你这是做什么?啊,做什么?”
  赵柬差点儿被踢了个四脚朝天,勉强跪稳道:“儿臣这是在捉拿西戎的细作,请父皇明鉴!”
  “哼哼,细作?”皇帝冷笑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造反呢!连五城兵马司都为你所用了。”
  “五城兵马司本就有缉捕盗匪之责,儿臣用他们理所当然,总不能拿您的御林军来使吧?”太子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敢贫嘴。
  “混账!”皇帝又斥了一句,转头看到头发花白的安定侯还跪着,不由缓了口气,“田卿平身。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何在?”
  “臣在。”贺指挥使抹了一把冷汗,出列回道。
  “太子是如何对你们说的?所谓的细作找到了么?”
  贺指挥使迟疑了一会儿,拱手回道:“太子殿下夤夜要微臣等包围安定侯府,若侯府之中有异动……格杀勿论……如今细作已被殿下的密探从侯府搜出!”
  “格杀勿论?这就是你所谓的抓细作?”皇帝挑了眉,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冷峻,“格杀勿论以后呢?是不是就要挥兵进宫了?”
  此话诛心!
  言外之意,太子这是要铲除异己之外,还要趁机谋逆造反了!
  “儿臣不敢,细作在此,还请父皇明审!”赵柬还单膝跪在地上,一脸恭谨。
  “你……”
  皇帝话还没说完,黑暗中凌空跃出几支飞箭,“嗖嗖”便朝着他的御辇袭来。紧接着,几十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腾空而出,手中都持着利刃,当真是刀光剑影,千钧一发。
  “护驾!”
  路大监一声尖厉的呼号,御林军团团围住了皇帝,将那几支箭矢挡去。
  场面一下子就乱了。
  那贺指挥使趁机跳到赵柬身边,中气十足地喊道:“殿下,快动手,此刻正是千载难逢的时机!”
  尼玛……赵柬黑了脸,你特么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第73章 尘埃定
  严贤妃一夜未眠,她眯着眼等来了黎明的晨曦。
  今日暖阳融融,真是个好天气!
  一定也会有好消息传来吧?
  但她没有等来皇帝的好消息,却等来了难得一见的端淑公主赵语——同样是陈瑶生的小崽子,同样惹人讨厌!
  “严娘娘一定是一夜未眠吧?”赵语慢悠悠地踱步而入,竟自顾在她身边坐下了,还反客为主地倒上了茶,“昨晚父皇从严娘娘宫中离去,娘娘一定不高兴。今日父皇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来安慰娘娘,故而端淑特来陪娘娘说说话。”
  严贤妃见她堂而皇之地进来,心中已感不妙,脸上的神色不由淡了几分,再无平日里柔善和蔼的模样。
  “我年老色衰,已不指望陛下的恩宠,陛下安不安慰又有什么打紧,倒是难得见到公主殿下入宫。”她状若自嘲地轻笑一声。
  “话不能这么说,严娘娘自潜邸便伴着父皇,父皇与您的情谊也是深厚的。恩宠虽淡,尊重与敬意却是不少,二弟不是也封了恒王么?”赵语笑得亲和又随意,仿佛是在寻常地唠家常,“至于我么……我倒是时常入宫,只是不大与娘娘相见罢了。”
  “端淑公主是巾帼女英雄,便是朝堂大事也能说得头头是道,不似我等后宫妇人没有眼见。”
  “娘娘何必妄自菲薄,”赵语饮了一口茶,笑眯眯地说道,“娘娘乃是将门虎女,以前也是能持枪纵马,上阵杀敌的……昨夜之事,更是做得漂亮,叫端淑也不得不佩服。”
  严贤妃变了脸色,沉默了半晌,方木木然地盯着大殿门口开口道:“我瞧你进来,便知大势已去,你又何必特意来讥讽于我?”
  端淑公主端正了神色,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娘娘心中的苦,我们都知道。可是斯人已去,除了让那些死去的人得到最大的哀荣,让活着的人活得尽可能舒适安逸,还能做些什么呢?难道真的要用这江山来赔偿么?”
  “为何不能?”严贤妃转眸盯着她,“这万里江山也有我严氏一族的血汗,为何就不能替我的诲儿考虑考虑?你的母亲又做过些什么?她的儿子为何能坐享其成?”
  “原来娘娘的心结在此,”赵语喃喃说道,“我母亲的母族确实不如娘娘的母族骁勇善战,战功赫赫。她去世得早,也没能彰显多少母仪天下的贤良淑德。她唯一的好处,或者说唯一的优势,便是得到了我父皇的爱重与无尽的怀恋。娘娘便以为阿柬只是靠着这层爱屋及乌以及嫡子的身份才坐上了太子的宝座。心里的不忿不能与一个死人计较,便将手段用在了阿柬身上,几次三番要置他于死地。”
  严贤妃没有说话,便算是默认了。
  赵语轻笑一声,继续缓缓地说道:“娘娘只看到了阿柬嫡子的身份,却忘了他十三岁便随着秦老将军上战场的事,忘了他今年春天孤身前往淮西治理水患,如何在佞臣和您的夹击下死里逃生。当然,您更是没有看见,他为了将你引蛇出洞,这些日子所做的种种。这样的胆识与谋略,仅仅是一个嫡子的身份便能得来的么?试问二弟可有这样的本事与能耐?”
  这话问得扎心了……
  她的儿子有这样的胆识与谋略么?他十三的时候在做什么呢?别说是上战场,便是扎个马步都要喊累半天的……
  “二弟这样也不是不好,闲散王爷自然有闲散王爷的好处。娘娘该问问二弟是不是想要那个位子,是不是担得起那个位子,心里也许就不会那么执着了。”
  严贤妃垂下眼眸,过了好一会儿方说道:“我父亲的那些旧部,如何了?”
  “昨夜已全部拿下,包括五城兵马司的贺方。看起来,对严老将军,对您忠心的,还真不少。”
  “这一切都是太子的欲擒故纵之计?”严贤妃这会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禁军从未离京,他也从未与安定侯决裂。”
  “禁军离京了,我是说往西北去的那一支。没想到,严家在关外的旧部真能唆使动西戎与北狄。可是随着查耶齐返京的刺客却没那么幸运了,他们一入京城便已是瓮中之鳖。”
  “查耶齐是安定侯的秘密武器,怎么会与太子交心?”他们不互相猜忌,互相试探,竟直接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赵语望着她微微一笑:“娘娘的疑问一定很多,我却不能都告诉您。不过这个倒是可以与您说说,查耶齐从来不是安定侯的秘密武器,而是父皇的……”
  皇帝养的查耶齐?
  严贤妃大惊之下,不由瞪大了双眼。
  “西域这条商路可赚钱了,父皇这么奸诈的人……咳咳,这么英明睿智的人,怎么可能不想着捞一把呢?”端淑公主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原来如此……那她让严复他们加入查耶齐,试图挑起太子与安定侯的内讧,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时候也差不多了,父皇的旨意应该快到了。”赵语站起身来,她的任务算是顺利完成了,“端淑就不陪娘娘接旨了吧?”
  “陛下恐怕是不会见我了吧?”严贤妃惨淡一笑。
  “父皇说他曾提醒过您,可是您没听进去。”赵语最后转过身来,同她说道,“二弟还是恒王,只要他愿意,他会是永远的闲散王爷。”
  “他会愿意的,他喜欢安逸。”严贤妃怔怔笑道。
  “贤妃呐,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她想起来了,皇帝确实提醒过她,可她也确实没能听进去……
  ——
  除夕前,贤妃娘娘薨逝的消息从宫中传出。
  这位娘娘本身的存在感就不强,突然传出那样的消息虽然有些突兀,但京中各勋贵官宦之家也只当是她默默生病已久,没能熬过去罢了。反正也没关于她的什么不好的事情流出来,照规矩入宫祭奠发丧便是。
  倒是那夜太子殿下围兵安定侯府,皇帝亲自过去解围,却路遇刺客的事儿掀起了好一阵风风雨雨。
  有大臣听了点儿风言风语,便弹劾太子失德,意图谋反,主张废去东宫之封;也有人弹劾安定侯纵容家奴行商,暗中私通西域,广积钱粮,图谋不轨……
  这两者都被皇帝打了回去。
  对于前者,皇帝冷笑一声:“太子已是储君,他还需要谋什么反?”对于后者,皇帝更是四个字回复:“无稽之谈。”
  既然皇帝都无所谓,那大伙儿也就别瞎操这份心了。各自打消了主意,安心过起年来,省得招了皇帝的厌烦。
  赵柬这个年却是过得很苦闷,他撒泼打滚那一套都使了个遍,愣是没从皇帝嘴里要到一个大婚的日子。
  “父皇,您看我去与礼部挑日子如何?”
  皇帝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朕没点头,礼部敢挑日子给你?”
  “那您说吧,您想怎么的?”赵柬颇泄气,这就是把他老爹得罪狠了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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