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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投喂手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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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恩人,心智不大健全,又瞎了眼,便想就近安置在身边照应。妾身当时虽觉得有些不妥,但七丫头言辞恳切,瞧那小子又确实蒙着眼睛看不见,而且行为做派真如痴儿一般……便动了恻隐之心,由着七丫头去了。谁知……谁知……”
  “谁知如何?”襄南候眯了眯眼。
  “谁知前儿蔡嬷嬷与我委婉提起,说那小子的眼睛看着像是大好了,而且那一言一行也不像是心智不全的,近来时常与七姑娘打闹在一处呢……”薛氏此刻的表情当真是小心翼翼,痛心疾首,顿了顿,方又说道,“妾身怕蔡嬷嬷弄错了,便着人去庄子上叫了崔福两口子回来问问,可他们也说不出来那所谓的沈妈妈的救命恩人是打哪儿来的,就好似……就好似平白无故多了这么个男人出来……”
  “哼,你的意思是那丫头带了个野男人回来?”襄南候阴恻恻地说道。
  薛氏忙道:“这不过是妾身的担忧,妾身并不敢这样想……七丫头素来与我不交心,若妾身直接去问她,倒像是有意要冤枉她似的……然到底这府上还有这么多未出阁的姑娘呢,况且七丫头自己也是到了要说亲的年纪,妾身也是怕得很啊……故与侯爷通禀一声,恳请侯爷给个示下,或者……出面做主。”
  “还能有个什么示下?这丫头果然与原家人一个德行,半点章法规矩都没有!她自己作死,还要拖累我襄南候府整个女儿家的闺誉!”襄南候忍着气听完,这会儿却再听不下去,一拳砸在桌案上,睚眦欲裂,“我这就去那孽障的院子里瞧瞧,看她藏得那男人是个真瞎子还是个假傻子!”说罢,便怒气冲冲地负手冲了出去。
  薛氏瞧着他火冒三丈离去的背影,勾着唇角缓缓起了身,唤上跟来的徐嬷嬷和几个丫鬟婆子,一道儿追了过去。
  ——
  秋芳苑里,崔宝绫正坐在堂屋里乖巧地绣花,绣棚里的丝帕上是一簇隐约成形的豆蔻,葱白的花苞,粉嫩的花尖,宛若少女的纤纤玉指。
  赵柬毫不避嫌地坐在她对面,搭着一条腿晃荡,时不时咬一口触手可及的小点心,目光从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那个安静恬淡的少女。
  “大人,您这样一直盯着我,我不怀疑你眼睛好了都不行了……”崔宝绫无奈地低低叹了口气。
  “哦,只是怀疑么?”赵柬挑了挑眉,又咬了一口那“橘满黄”,“现在的橘子啊,到底还酸些,这做出来的点心也不大好吃。”
  崔宝绫抬眸瞥了他一眼,幽幽说道:“不好吃,您也已经吃那么多了……”
  “咳咳,这不是嘴巴停不下来么……说来也怪,本大人最近都变得爱吃甜食了,再这样下去,怕是牙要坏掉啊……”
  崔宝绫越发奇怪地看了他一阵,那眸中分明是“那您还吃?”的灵魂发问。
  他们俩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得挺好,院子里的大门却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了,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震耳欲聋的怒吼:“那孽女在哪儿?”
  得,能如此乐此不疲地唤她一声孽女的,除了他们家那倒霉侯爷,也是别无二人了。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他了,发那么大火……
  赵柬恰好就坐在靠门口的位子,稍一探头便瞅见了那提着一根“水火棍”,风风火火闯进来的襄南候崔骁。那气势,不知情的会以为堂堂侯爷赋闲在家不甘寂寞,跑去京兆衙门改做衙役了呢。
  再仔细一瞧,那“水火棍”也不知是从哪儿摸出来的擀面杖或花锄柄,不伦不类的样子硬生生又削弱了他侯爷的气势。
  “啧啧,来者不善啊。”赵柬望着已经站起来,要迎出去的崔宝绫,竟还有促狭的心思冲她眨眨眼,“看起来,是你们家侯夫人发威了。”
  只因襄南候踹开大门没多久,后头哗啦啦地跟进来一大帮女人,那领头的正是薛氏本人无疑。
  崔宝绫那脑筋立时便转了过来——这是薛氏要拿她与赵柬开刀了。她这会儿出去,便是妥妥撞人刀刃上啊……
  一时间,倒是有些犹疑了……
  然而,她这里一迟疑不要紧,崔侯爷那雷厉风行的劲儿可不会等她,一眨眼的工夫,人便转到了正堂,虎目一扫,先就盯上了她这“孽女”。
  “你带回来的那个野男人呢?”襄南候的脸色阴沉似水,一字一句说出来的话跟夹着冰刀子似的。
  “侯爷,七丫头再怎么说也是姑娘家,您就算有气也千万别动手啊。这若打坏了,可如何是好……”薛氏从后头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边跑边喊道。
  她是一贯的会做人……唔,至少在襄南候跟前是如此。
  然而,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倒是提醒了崔侯爷。他立时便将手中握着的木棍紧了紧,犀利的眸光再次射向那俏生生站着的姑娘,大有她不开口,便要杀威棒伺候的意思。
  崔宝绫的胆子到底是生好的,瞧见那有她手腕粗的木棍便不会动了,腿脚仿佛长在了地上,再迈不过去,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那“野男人”分明就在她侯爷父亲的眼皮子底下,她的眼珠子却不敢乱瞟——尽管怂,这点儿义气她还是有的!
  赵柬那双活灵活现的眼珠子却不安分地来回转了转,就跟看戏似的,颇津津有味,见那傻侯爷愣是没发现他,便无奈地幽幽叹了口气:“我大概……就是崔侯说的那个……‘野男人’了吧?”
  薛氏早急死了,使了无数的眼色,偏她家侯爷跟瞎子似的,就是瞧不见眼跟前的人儿。这会儿那小子不打自招了,她方又安下心来,微微翘起唇角,准备看戏。
  襄南候闻声,倏得收回目光,低头那么一瞥,赫然瞧见一个斜斜歪在太师椅上的“野男人”。观那人的做派,懒懒散散,松松垮垮,全身上下没几两肉,分明就是个不三不四的人!
  他冷笑一声,正要一棍子挥过去,下一瞬却看清了那张挂着淡淡嘲讽笑意的脸……生生收回那甩棍子的手,一个没收住,反而直直送给了身后的薛氏。
  “哎哟!”薛氏惨叫一声,本能地蹲下来抱住中招的肚子。
  “臣……臣……”襄南候语不成句,额上冷汗瞬间冒得跟瀑布似的,赶紧丢掉那欲“大逆犯上”的木棍,一头跪下匍匐在地。
  “哎呦呦,崔侯这是做什么?”赵柬笑眯眯地站起身来,闲闲伸了个懒腰,不疾不徐地说道,“虽然我在太子殿下身边做事,但大家都是‘臣’,您用不着向我行此大礼。”
  薛氏已是顾不得疼,抱着肚子呆愣愣地仰着头,木然地望着这一幕。还有她带来的那伙人,以及匆匆赶过来的秋芳苑沈妈妈等人,也是一脸呆滞的模样。
  最呆滞的莫过于早半刻呆掉的崔宝绫了。
  一个东宫密探的身份,杀伤力这么强啊?她侯爷父亲都要吓得跪倒在地?
  襄南候其实也呆,眼前这位大爷的“在太子殿下身边做事,大家都是臣”是几个意思?但他这呆没能也没敢表现太过,瞧他那蠢女儿的样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位大爷压根没暴露身份,这会儿也并不打算暴露身份!
  “崔侯,快请起啊。难道要本大人给你跪回来才肯赏脸么?”赵柬依旧笑着,一脸好脾气地说道,就差上来亲自扶了。
  “是是是……”
  襄南候哪敢叫人跪回来,立马听话地爬了起来,拿袖口擦着满脑门的汗,脸上的神色诡异莫名。
  他那一瞬间的清醒此时已化为浓浓的苦涩,这位传说中“失踪”的人物,居然一直住在他府上!还成了他口中的“野男人”!
  老天爷,打一道雷劈死他吧!
  “崔侯找我这‘野男人’……要做什么来着?”赵柬轻飘飘地又扔出一句,却仿佛真像一道闪电劈在了襄南候头顶。
  “不不不,微臣……下官不敢,下官不知原是……原是大人在此……”襄南候早没了方才进来的那股气势。
  “崔侯这话不对,”赵柬却并不打算放过他,慢悠悠地负手踱了一圈儿,笑着说道,“我虽不是‘野’男人,但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您发现您女儿的房中有个正常的男人,真的不打算好好审一审么?”
  喂喂喂,这是做什么?明明已经放过了好么,为什么还要提这一茬儿?
  崔宝绫瞪大了眼。
  从未见这位大爷按套路出过牌!
  作者有话要说:  五章以内掉马吧,第二卷 快完结咯~ 


第53章 我的人
  “侯爷,不管这人是谁,他先前装瞎扮傻总是事实。七丫头将这样一个人藏在自个儿屋里,总归……不大说得过去。”薛氏回过神来,在襄南侯身边轻声提醒道。
  侯爷是不是忘了他此行来的目的?就算这小子是太子近臣,东宫属官又如何?正如他自己所说,那也是个正常的大男人啊!崔宝绫撒谎隐瞒在前,包庇掩藏男子在后,就该得到惩治!
  “你闭嘴!”襄南侯咬着牙,低声斥道。
  “我觉得这位夫人说得很有道理,”赵柬竟然颇认同地点了点头,却又十分认真地纠正道,“不过有一条说错了,我那瞎是真瞎,否则没必要给自己蒙个眼,受那罪不是?哎呀,如此机密之事,竟然被你们知道了……”
  襄南侯听着听着,面色一变。
  “崔侯,我眼睛受伤一事,其实陛下和端淑公主并不知情……”赵柬不怀好意地凑近,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悄悄话”的音量说道,“如今,秋芳苑以外,这么多人都知道了……你可要负责灭口啊……”
  难道他眼睛受伤,还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还需要灭口?
  这回不光襄南侯,薛氏等人的脸色都变了。薛氏是越发看不懂这位的身份了,又观察了一下自家侯爷的反应,果断闭了嘴。而那些跟来看热闹的丫鬟婆子们则全都垂下了头,很想当自己不存在。
  “咳咳,回归正题,”赵柬握拳抵在唇边很是正经地轻咳了一声,继而端正好神色,眸光微转,牵出一丝讥诮来,“崔侯真的不打算审一审么?对亲生女儿的安危和闺誉,竟是如此漠不关心的态度?”
  原来他是趁机替自己抱不平来着。
  崔宝绫心底一暖,眸光直直投向那个人,贝齿紧张地咬着唇瓣。
  其实不必如此,她又不曾在意……
  襄南侯踌躇良久,涨红着脸朝他行了个揖礼:“不知大人……有何见教?下官敢……敢请教……”
  “呵,这不是你一个做父亲的该替你女儿出头的么?倒来请教我?崔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看来陛下三个月的闭门思过之期还不够。”赵柬冷了脸,嗤笑一声。
  襄南侯自个儿也挺委屈的好么?他也是骑虎难下啊……若他不知道这位的身份,甭管出于什么原因吧,自然早拎着那大棍子挥过去了,也算是“如了”他的意。可现在,他哪儿敢哟……
  如此胶着着,崔侯爷的冷汗又冒了一层,简直可以说是汗流浃背了。
  “看来我是很难等到,崔侯替自家女儿出头的那一日了……”赵柬耐心全无,脸上已没了分毫笑意,“崔侯顾虑再三,咱们也不好勉强……小傻子,权当你今生与这父亲无缘吧。”
  襄南侯的脸涨得更红了。
  崔宝绫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只觉眼前渐渐浮上了一层水影,那些事物竟变得朦胧模糊起来,唯独那人异常清晰明亮……
  这水影自然不是因那无缘之人而起……
  “既然恰巧我在这儿,我便替七姑娘出一回头?好歹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总不至于真的孤苦无依,无人撑腰。”赵柬眯了眯眼,冷冷笑道,“崔侯既不能担起‘父亲’二字的责任,往后就少摆些父亲的架子,免得叫人看了恶心。这秋芳苑虽是你襄南侯府的地界,但既然本大人住了,那往后闲杂人等……便少来骚扰!现在,带着你那好夫人塞过来的蠢婆子和狐媚丫鬟,滚吧。”
  这话乍一听有些不讲理,但襄南候可不敢觉着他不讲理,而且还得如临大赦似的,忙不迭地应下:“是……”言毕,他又朝着薛氏低吼道:“你安排过来的蠢婆子和狐媚丫鬟呢?还不都带回去!”
  形势变化太快,信息量又实在太大……薛氏尚在状况外,一时间脑子没能转过来。
  赵柬勾了勾唇角,冲四平八稳,小梨小杏她们抬了抬下颌:“你们还不去帮着‘收拾收拾’?没用的东西只管扔出去!”
  四平八稳不明白小赵大人的眼睛怎么突然就好了,小梨小杏更是想不通这传说中的傻子不但不傻了,而且威力还这么大……不过,能把讨人厌的蔡嬷嬷和萱芝萱草赶出秋芳苑,她们还是相当高兴的,带头一挥手,便领着大队人马去“扔东西”了。
  沈妈妈踌躇半晌,尽管心里也是满肚子的疑惑,但瞧这情形,竟没来由地也跟着迈步走了出去,真是从未有过的识时务。
  没一会儿,正堂里便又只剩下了恍恍惚惚的崔宝绫与赵柬二人。
  “又怂了吧?吓得腿都挪不动了吧?”赵柬笑眯眯地凑过去,有趣地在她脸上瞅了瞅,“不要太感动哦,毕竟吃人家的嘴短么……”
  崔宝绫“噗嗤”一笑,把蓄满的泪珠儿都笑出来了,抽了抽鼻子,嘟着嘴轻声嘀咕道:“您都成斗鸡眼儿了。”
  赵柬咧嘴笑得更欢了,收回脖子直直盯着她瞧,却是瞧着瞧着渐渐隐去了笑意,指尖微动,终是没忍住抚上她泛红的眼角,轻轻接住那滴淌下的泪珠儿。
  “真好看……”他喃喃地说道,“可是我已经习惯你的笑了。”
  崔宝绫仰头望进他幽深的瞳孔,那里有她的倒影,只有她的倒影……不知为何,脸上蓦然烧起一团绯色,下意识地稍稍后仰,要避开他的手指。
  赵柬哪能让她逃了,转手便捏住了她的鼻子,又迅速在她微微发红的鼻尖刮了一下,复又嘻嘻哈哈起来:“你可是我的人,自有本大人罩着你,怂什么!”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崔宝绫眸光躲闪,弱弱地嘟囔道。
  赵柬满脸不赞同:“刚盖了章的,就是本大人的人!况且,你说过的,要为本大人肝胆相照,两肋插刀……怎么,又要说话不算话啊?”
  盖章?
  他指的就是捏鼻子?
  忒幼稚了一点儿吧……
  再说了,肝胆相照就肝胆相照,两肋插刀就两肋插刀,非得说什么“我的人”……多让人误会啊?
  “大人这密探做的也是没谁了,我那侯爷父亲很是怕您呢!难道在太子殿下…身边做事,真的这么吃香?”崔宝绫又一次刷新了认知,便老实地问了出来。
  “那当然了,”痞痞地抹了把鼻子,赵柬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国之储君啊,谁敢得罪?”
  ——
  襄南候府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双双跑去秋芳苑“搞事情”,结果铩羽而归!
  这个消息像长了腿儿似的在下人们中间传开了,然而谁也不知道那夫妻俩究竟是去搞什么事情,又为什么铩羽而归,因为更确切的消息都被襄南候下的死命令封口了。
  但这点消息已经足够让他们,将府里的七姑娘传得天上有人间没的——连侯爷都奈何不得,在这府里,她还能怕谁啊?怕不是要横着走哟!
  这大风一刮,很多人都蠢蠢欲动起来。
  徐嬷嬷得了侯爷的示下,亲自将这次跟着去的人看管了起来。襄南候说了,谁敢泄露出去半个字,便拔了谁的舌头再发卖出去。她若没看管好,也是同罪!
  眼睁睁地看着她家夫人脸色惨白地跟着侯爷进了内室密谈,徐嬷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今后她们庄和苑的日子恐怕会愈发不好过了……
  薛氏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家夫君进了内室,方才肚子上中招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呢,即使没有内伤,估计也淤青泛红了。然而现下,别说掀开衣衫好好检查一下,便是拿手悄悄揉一揉都不敢——襄南候的脸色实在可怖得很!
  多年夫妻,何曾见过他这个样子……
  她怯怯懦懦地捏着帕子,一时六神无主,也不敢说话,只敢拿一双受惊的湿漉漉的眼眸偷偷觑着他。
  襄南候崔骁此刻却是心潮澎湃,心里头那股惊讶、惶恐、无措、失魂,到这会儿才算是一股脑儿地发挥了一遍。所以,别怪他脸色不好不说话,实在是他也说不出来什么话了。
  当朝太子,居然在他家内宅里,在他女儿的院子里,住了两个来月……
  在他女儿的院子里……住了两个来月……
  襄南候原本暗沉的眸光倏得一亮,方才……方才他都错过了什么?太子殿下那样几次三番逼问他,莫不是在暗示什么?
  是了,他一个男子,与他女儿在内宅里同吃同住……当然是需要有个说法的!怎么说他也是个正二品的侯爵,他那女儿也是正经的嫡女啊,而且还是他救命恩人……
  襄南候越想越心潮澎湃,竟忍不住搓起手来——他女儿若是太子妃,哪怕不是正妃,是个侧妃,也够他逃离眼下的困境了,说不得还有更进一步的造化呢!
  崔侯爷激动地踱着步转圈圈儿,蓦地又停下了,可他方才又做了什么?因为自己的胆怯,竟生生错过了那个机会!现下再折返回去,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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