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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投喂手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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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都未满
  文案:
  表面大智若愚内心呆怂直肠子少女X表面狂霸拽内心逗比骚话满篇太子
  崔宝绫把太子的眼睛搞瞎了!
  这真不能怪她,分明是那瞎眼太子自己半夜来爬墙;
  好吧,为了还想再活五十年,她不得不接手投喂他的任务。
  赵柬的眼睛其实是被一帮蠢犊子搞瞎的!
  所谓阴沟里能翻船,他堂堂太子也有衰神附体的时候;
  但是突然给了他一把生石灰的小傻子是什么鬼?
  好吧,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就先凑合着赖上你躲几天再说。
  崔宝绫:说好的躲几天呢?难道是我投喂的方式不对?
  赵柬:太对了,所以决定顺便撩个妹~
  本文又名《瞎眼太子教我来宅斗》、《“智障”少年的后宅人生》……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近水楼台 甜文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崔宝绫,赵柬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小傻子
  六月的天,就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夕阳西下无限好呢,天色一暗下来,西边一道锃光瓦亮的闪电从厚厚的云层里劈了下来。
  崔宝绫眼睁睁地看着麦田里的那棵老树被劈了个四分五裂、外焦里嫩,“噗嗤嗤”冒起火花来。
  好在随着可怖的雷鸣声逼近,豆大的雨点便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那火苗很快就化作了一缕青烟。
  崔宝绫的脸上被雨点砸得生疼,不得不冒雨跑回了堂前。
  福婶儿的媳妇王氏手里抓了把瓜子,靠在堂前的柱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那瓜子皮配合着她的唾沫星子吐了一地。
  “我看他们明天是不会来接你了,啊呸!”王氏又吐了一口,闲闲地说道,“这雨啊,忒大!没听淮西已经下了俩月的雨了么?大水一过,一间整房没剩下。”
  崔宝绫瞟了她一眼,撇撇嘴,老神在在地说道:“这雨啊,顶多落到半夜。明儿,他们还得来接我。”
  说罢,她也不再理会那王氏,一路蹦蹦跳跳地跑回自个儿屋子去了。
  崔宝绫在这京郊外的庄子里待了九年零三个月二十二天,明儿要来接她回去的是她的家里人。说是家里人,其实也不大熟,不过占着一个姓儿而已,可有可无。
  她那忘性大的老爹表面上是个侯爷,其实是个狠人!到目前为止,他连娶了四个妻子,那是娶一个克一个,一连克死了仨,可怜她亲娘就是那倒霉的老三。
  所谓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待那老四上位,她六岁那年便被后娘寻了个由头,给送来了这庄子里“养病”。
  如果“养病”是骗她这个小孩子的话,那么说她的八字与老夫人相克,不宜同住侯府一个屋檐下,可能就更正式一点。
  崔宝绫回到房里,见她的奶娘沈妈妈和四平、八稳两个丫头正在给她收拾行李,便甩了甩手,慢悠悠地晃了过去:“妈妈,侯府会嫌弃咱们这些‘破烂’的吧?指不定搁马车上都会嫌脏了他们的坐垫儿呢。”
  沈妈妈一边忙碌地转悠着,一边抽空回道:“不管,那也要带上,那府上不定是个什么光景呢!若那薛氏要克扣你的份例,这些东西就能派上大用场。”
  “那薛氏有那么蠢么?”崔宝绫插了腰,又抬手指着自己的脸,“您看我有那么蠢么?”
  “薛氏蠢不蠢我不知道,姑娘么……”沈妈妈特特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转头问起两个丫头来,“有个词儿,说人很聪明的,叫什么?”
  “冰雪聪明?”
  “不对,就是……看上去很蠢的那种,其实很聪明。”
  “大智若愚?”
  “反过来。”
  “大……大愚若智?”
  “对喽,”沈妈妈赞叹一声,继续手上的活儿,很有兴致地絮叨起来,“咱们家姑娘啊,乍一眼看上去是个挺大智若愚的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实际上啊,她就是愚,没别的毛病。”
  四平和八稳捂了嘴,偷偷乐起来。
  崔宝绫撇撇嘴,走过去跟着她们一块儿收拾:“我舅舅升了大官儿,而且这回是衣锦还乡,他们怎么着也得对我好点儿吧?”
  沈妈妈不以为然:“舅老爷是武将,那是常年戍边的活计,他能在京里待多久?别到时候舅老爷一走,您又得被送回来。”
  “哎,其实送回来也挺好的,反正那侯府里我也待不惯。”哪里有这里自由?崔宝绫知道她的奶妈妈不爱听这样的话,便只敢轻声嘀咕。
  沈妈妈耳不聋眼不花的,哪儿能被她这样糊弄过去,当即便又教导开了:“姑娘这话可不对啊。以前你年纪小,那侯府里乌烟瘴气的,咱们搬出来图个清静,倒也没什么。可如今,姑娘大了,又是正经的嫡小姐,一直待在这庄子里算怎么回事儿?”
  算起来,他们家姑娘三月底及的笄,虽没正经办及笄礼,却也是时候相看人家了。这一直待在庄子里,又如何能找到好人家的如意郎君呢?
  沈妈妈原是崔宝绫生母的贴身侍女,自家主子不幸早逝,她总要替她多看着些这独生女儿才是。偏这小主子是个最没心眼儿的,真是白长了一张聪慧精明的脸儿。
  崔宝绫的生母原氏本是她祖父崔老侯爷座下副将的女儿,出身是比不得那些侯门公府的大家闺秀,却也因此被崔老夫人看中了,给她那连“克死”了两个侯门公府家的小姐的二儿子续弦。奈何崔世子克攻了得,命硬得很,便是这“寒门”出身的小姐也弹压不住。
  沈妈妈其实是觉着有些对不起她家小姐的,当初那薛氏联合老夫人将小小姐送到这庄子里,她没能抗争得住。她们在这儿,一住就是近十年,那京城里还有多少人家能记得襄南候府里头还有这么一位小姐呀?
  别的就都不说了,这对崔宝绫的婚事就是个致命的打击!
  “姑娘,这次舅老爷和舅夫人回来,你可得好好和他们相处。你们是嫡嫡亲的舅甥,血浓于水,没事儿多亲近亲近,啊?”沈妈妈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她是不敢指望薛氏和崔老夫人能给自家姑娘挑个怎样合心意的好人家了,所以只能指望舅夫人是个慈悲的人儿。
  虽然姑娘毕竟还是姓崔,作为外家,他们也不好直接干涉崔家的婚事,但若舅夫人是个好的,还是能给那薛氏一些压力的。多少不至于让姑娘嫁给什么混账东西,能找个中规中矩的老实人家也就够了,哪怕门第略低些,只要姑娘得实惠就成——就她家姑娘那心眼儿啊,也不适合什么复杂幽深的高门大户。
  沈妈妈为着这小主子,也算是操碎了心。而崔宝绫尽管有志一同地被认为“不大聪慧”,然大体上还是明白些道理的。至少,她十分明白她这奶妈妈的心结所在。
  其实这如何又能怪她呢?说得不好听些,一个奴才还能跟主子唱反调不成?薛氏如果要整治她,那真是碾碾脚的事儿。
  况且那时候她还小,舅父远在边关,音信全无,除了母亲留下的几个仆人,真真是半点依靠也无。若是厚着脸皮待在侯府,一朝讨了薛氏的嫌,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不如就坡下驴,听话地出来过安生日子的好。
  毕竟,她又不是个真的小傻子,谁会嫌自己的命长呢?
  崔宝绫叹了一口气,乖乖应道:“我知道了,妈妈。舅父一家,可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呢。”
  ——
  待到半夜,果然如崔宝绫所说,那瓢泼大雨渐渐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没过一会儿便止住了。
  崔宝绫却睡得不甚安稳,她一会儿梦到她亲娘趴在她床前嘤嘤哭泣;一会儿又梦到她回侯府以后,那薛氏拎着把菜刀,追着她狂砍。
  这一晚上能唱好几出,把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再不敢入睡。于是,她便只好睁着一双肿肿的大眼睛,静静等待天明。
  夜色,安静得仿佛是一汪无波无澜的死水。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临窗的那丛灌木上滴落的水滴声,就像原本跳跃的生命终于也到了消逝的那一刻,随着最后一次拼尽全力的声响,彻底归于无尽的死寂。
  对于回那个所谓的家,她还是有些怕的,其实她的胆子真的小得很……
  这个漆黑的雨夜,对他们这种胆小的人,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崔宝绫那颗砰砰乱跳的心才刚平复下来,外头的院子里又不合时宜地传来了一声闷闷的响动,颇大声,就好像凌空而下一麻袋的红烧肉。
  当然,那绝不可能是好心的人劫富济贫扔得红烧肉!
  这年头还有盗匪入户这一说?如今不是都在颂扬太平盛世、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啥的么?
  难不成是侯府那头不想接她回去,派人来安排她的?
  坏她名声,真是太可恶了!
  好吧,崔家七姑娘一下子就阴谋化了……
  崔宝绫这会儿是彻底睡不住了,把被子一掀,随便披了件衣服,便轻手轻脚地去外间寻守夜的八稳。
  八稳显然也听到了那声异常的响动,不过这孩子睡得沉,此刻正坐在床头搓着惺忪的眼睛,见自家姑娘出来了,便要叫出声。
  崔宝绫连忙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快去叫醒沈妈妈和四平。”
  八稳愣了愣,终于醒过神来,严肃地点了点头。
  崔宝绫在房内踌躇了半晌也没敢出去,如果是盗匪,那她出去一定会没命;如果是薛氏派来的人,那她出去就是正中下怀。
  怎么都不划算……
  嗯嗯,所以还是乖乖待在屋子里好了,等沈妈妈她们过来——这是她有先见之明,绝不是因为胆小怕事!
  嗯,就是这样!
  然而,时间仿佛跟静止了似的。她左等右等也不见八稳带着沈妈妈回来,倒等来了一个高大的人影摇摇晃晃地扑到她的门窗上……
  那都这种时候了,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被他们给安排了啊。
  崔宝绫操起桌上的瓷壶,目光炯炯地盯着那扇门上的黑影,悄悄挪了过去,准备等他推门而入的时候,来个当头一击。
  鬼知道她鼓足了多大的勇气,简直可以和与王氏争抢红烧肉有一拼了!
  可是,那个黑影好像也挺懵的,怎么摸索了半天,还不推门进来?这是在研究她门上的雕花有多精美?
  崔宝绫都快泄了一半的气儿,抱着怀里的瓷壶四下逡巡起来,越发觉得这个杀伤力挺一般……
  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前两日福叔给她粉刷新墙壁,好给侯府来的人看,她的待遇还不错,这会儿还剩半袋生石灰呢。原本是放在屋外廊下的,因着下雨,昨儿给搬了回来,那这会儿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崔宝绫沿着墙脚偷偷溜过去抓了一把,又不动声色地一步步挪回了门边,而正在此时,那扇门终于被那忙于研究雕花的黑影给推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崔宝绫照着他面门便是当头一撒,只听那人“啊”的一声,双手捂住脸翻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回来上班第一天,开新坑~
  欢迎大家尽情地戳我~
  喜欢的话请多多收藏~么么哒~(づ ̄ 3 ̄)づ


第2章 上门瞎
  赵柬这辈子活了二十年,爹疼娘爱,长姐护短,可谓顺风顺水,一马平川。除了自己主动找抽,去军营里历练的那几年,基本上没吃过什么苦头。
  谁曾想一朝阴沟里翻了船,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直接把霉神给放出来了。那哪能叫流年不利啊,他简直就是一枚行走的衰神本衰,就差被人供起来了!
  今年雨季多水,淮西数州河道决堤,大水泛滥成灾。他好心替父皇分忧,亲去濠州治理水患,顺便查查那帮子贪腐的蠹虫。
  谁知那帮蠢犊子竟敢给他狗急跳墙,打算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谋划把他推入湍急的河中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好在他的护卫左柒替他挡了一劫,他也能趁势将计就计,从濠州脱身往京城里赶。
  原本想着悄悄潜回京城,将那一手遮天的幕后黑手给收拾了,不想对方似乎早有所觉,识破了他的金蝉脱壳之计,暗中派了杀手来围追堵截。
  这不,在这个不甚友好的雨夜,霉神再一次显灵发威——丫竟敢给他撒毒…粉!
  他堂堂当朝太子,被毒成了一个瞎子!
  这特么还不算,他和另一个护卫右捌失散后,好不容易逃出重围,哪是哪都没摸清,翻墙进了一座宅子,以为能暂时躲躲,喘一口气儿。谁知道才离虎口又入狼窝,那才受重创的要害又被人“锦上添花”了一把。
  这特么也还不算!此刻,他正跟头待宰的猪似的,被人五花大绑着,扔在冰凉的泥地上,仿佛随时等着伸头一刀。
  他堂堂天之骄子,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你别挣扎了。这是猪蹄扣儿,越挣扎系得越紧,不挣扎你还能舒服点儿。”
  听听,还真是拿来捆猪的……
  “妈妈,您这手可真厉害。”
  听起来,这声音颇少女,无知中透着满满的崇拜。
  他这是进了什么贼窝了?
  赵柬眼睛没法儿看见,便只好竖起耳朵奋力去听。
  “那是,这是您外祖家祖传的手艺,原府的人啊,都会!”
  貌似还挺骄傲……等等,袁府?哪个袁?京城里有这么一家么?
  赵柬还在细细思索,突然感觉一阵淡淡的幽香袭来,没过一会儿,又响起了那少女的嗓音,这回似乎近在眼前。
  “妈妈,他一直闭着眼睛呐。眼圈儿又红又肿的,看来,是真伤得不轻。没想到,那石灰这般厉害。”
  石灰……
  “姑娘,他怎么不说话,该不会还是个哑巴吧?”
  一个一听就很蠢的声音。
  “也许,他是被咱们姑娘的英明神武给吓着了。又或者,他这是第一次败北,感觉十分自惭形秽。”
  你全家都哑巴,你全家都自惭形秽!老子这分明是高冷,高冷啊懂不懂?
  赵柬的内心在咆哮,不过这会儿他也算是摸清了一点儿形势——这一屋子四个人,居然全是女的,而且听着话音,像是仨奴才跟着个小主子。
  果然是龙游浅滩遭虾戏,他堂堂龙虎营里摸爬滚打出来的铁骨铮铮真汉子,居然被一帮老娘儿们给捆成了待宰的猪!
  却不知是哪家府里的多事女眷,他明明是在荒郊野外的乡下遇的袭,这是掉入谁家高门大户的郊外别苑了?
  “他哑不哑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这样耗下去,天就快亮了。妈妈,我们如何处理他?”
  “对呀,”那个蠢蠢的声音的主人似乎拍了下掌,紧接着激动地说道,“等天亮,侯府的人就要来接咱回去了,这个大个子可得赶紧解决掉!”
  侯府?
  果然是京中的高门大户。
  赵柬在脑海里迅速检索,哪家侯府的姻亲有姓袁的?然而,他翻阅了脑中的关系网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哼,无妨。夜半入室,非奸即盗。明日正好将他一同押回京城,交到京兆衙门里法办。”
  这是刚开始那个声音略显冷酷的妈妈。显然,年长几岁还是有好处的,比较会拿主意。
  他这副鬼样子,如何能去京兆衙门?丢脸事小,对不起左柒舍身做诱饵的一番苦心和自己没日没夜的奔波才是事大。怎么着也得按照原计划,将那帮王八犊子给灭了!
  于是,赵柬压低了嗓子,沉声斥道:“放肆!”
  “咦,他会说话?”
  跟前儿的这个女孩儿似乎不怎么害怕呀,他明明已经尽可能得气场全开了好么……是真蠢还是无知者无畏?
  “姑娘快过来,我看着这家伙不太对头!”
  还是老家伙有眼力……
  赵柬继续沉下脸来,阴恻恻地说道:“我要与你们主子单独说话。”
  “做梦!”
  “吃药吃傻了吧?”
  “滚出去!”赵柬都快被气笑了,忍不住高吼一声,“我都被你们捆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敢?”
  屋子里静了有半盏茶的光景,然后,她们的姑娘终于讷讷地开口了:“要不……你们先出去?免得待会儿再把福婶儿吵醒了,但别离我太远啊,千万要守在门口……”
  是个胆小的,而且知道怕就行。
  黑暗中,赵柬仔细聆听着动静,那些多余的人磨磨蹭蹭地,差点儿又将他心头的怒火勾起,压了半晌,她们终于在一道“吱呀”声中退了出去。
  “过来扶我起来。”赵柬冷冷地命令道。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劝你按我说的做,别耍心眼儿。否则……别说你外祖袁家,便是你们侯府也吃不了兜着走。”
  “你怎么知道我外祖是原家,我是侯府的?”惊讶又惶恐。
  赵柬勾了勾唇角:“刚才那把石灰,是你的手笔吧?”
  “……”
  有这两句就行了,不怕那小傻子不乖乖就范。
  果然,等了片刻,她就听话地挪过来扶他坐正了。
  赵柬靠在椅子腿上缓了缓,幽幽吩咐道:“我腰上有块牌子,解下瞧瞧。”
  一双软软嫩嫩的小手在他腰间摸索了一会儿,成功寻到了那块牌子拽下,随后便没了动静。
  那是左柒的牌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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