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祸国·归程-第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会吧?这个点了还看琴?他不来么?”
  “谁知道呢?照理说不应该啊,他都来芦湾了……”
  ***
  就在众人还在宫门外议论薛采来不来时,风小雅已弯腰下了马车,在宫女的引领下进了宴厅。
  他一个人进去,银甲少女和孟焦二人全都留在了殿外。
  殿内布置得十分奢华,共有八张客榻。东首最末的那张榻上,杨烁歪躺着正在自斟自酌,见他来了,也不起身,只是举了举杯。
  风小雅被引到西首第一张榻上,一看案上的菜肴,全是他爱吃的素斋,而旁边配的酒更特别,竟贴着“归来兮”的标签——是秋姜在燕国时那对所谓父母酿的酒。
  酒庐烧毁,酒已没了,也不知颐殊从哪里弄来的这壶酒。而且她此举分明是在告诉他——看,我对你可是知道得很多的……
  风小雅垂下眼睛,不动声色地提坛给自己倒了一杯,浅呷一口。坦白说他没喝过归来兮的酒,因此也无法分辨真假,只觉入喉辛辣,酒性甚烈。秋姜想必喜欢。
  杨烁看着他,忽道:“你那什么酒?给我尝点行不?”
  风小雅便示意宫女将酒坛拿去。宫女给杨烁倒了一杯,杨烁尝了一口,眼见宫女拿着酒坛要回去,连忙按住:“这酒不错啊!肯割爱否?”
  风小雅还没回答,云闪闪已大叫着冲了进来:“不能给他不能给他!这种奸佞小人有什么资格喝你的酒,给我给我,给小爷我喝。”
  他不是自己进来的,手里还拖拽着一人,正是王予恒。王予恒长得那么生人勿进,此刻却被他死死抓着手,一脸的生无可恋。
  云闪闪冲到杨烁榻前,便要拿那坛酒,杨烁轻轻地一拖一拽,云闪闪便尖叫一声,右手无力的垂了下去——脱臼了。
  一旁的王予恒皱了皱眉,却又咔擦一声,给他接上了。
  不过一个呼吸之间,云闪闪就痛了个死去活来,粉妆玉琢的脸刷地苍白了。
  “你你你……”他怒瞪着杨烁,却再也不敢冒然伸手了。
  杨烁举杯朝他微微一笑:“先来后到,二公子讲讲道理呀。”
  “跟你这种小人有什么道理好讲?”云闪闪输人不输阵,当即扭头对风小雅道,“快,你让他把酒还给你,女王特地为你准备的酒,凭什么白白便宜他?”
  风小雅跟这二货处了几天,倒也不反感他这种挑拨离间的作风,便看向杨烁道:“酒给你。坛子还我如何?”
  杨烁好奇地抓起坛子看了眼:“归来兮?好名字。”说着仰脖一口气将里面的酒喝了个精光,然后一掷,酒坛旋转着朝风小雅飞去。
  这一掷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含内力,若接不好,必定受伤。
  眼看酒坛飞到风小雅面前,他还未动,一道白光从屏风后射来,叮地击中了酒坛,去势不歇,擦着风小雅的肩膀飞过去,将酒坛钉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
  酒坛未碎,白光渐止,却是一杆枪——通体雪白,唯独枪头一点红樱,红得极是耀眼极是美丽的一杆长枪。
  云闪闪作为同样用枪之人,怎会认不出此枪。确切来说,整个程国无人不认识此枪。因为这是女王的枪。
  颐殊来了!
  屏风被宫女们撤走,后面垂着一重金丝纱帘,帘子后便是主座,座上勾勒出一具娉婷人身,正是颐殊。
  只听颐殊笑道:“这酒多的是,不必争抢。”说罢拍一拍手,便有一行宫女抱着酒坛走进殿来,赫然全是“归来兮”。
  云闪闪拉着王予恒入座,忙不迭地也倒了一杯尝味,一尝之下噗地喷了出来,呛个不停:“好辣好辣!”当即提筷夹了一大口菜塞入口中,想要止辣。
  一旁的王予恒动了动唇,似要拦阻,但没来得及。云闪闪的菜一入口,只觉体内火山迸发,头发全都竖了起来,再看那道菜,上面是片得薄薄的青翠芦笋,底下去铺了厚厚一层芥末。因全是绿色,一眼间没能分辨出。
  如此烈酒加芥末,不过又是一个呼吸之间,云闪闪就被辣得黯然销魂,原本苍白的脸涨成了粉色。
  一旁的宫女忍不住掩唇直笑:“听闻云二公子嗜辣,所以为您准备的都是辣的菜呢。”
  云闪闪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船上他逼丁三三吃辣的情形,心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钟声——巳时到了。也意味着选夫宴正式开始。
  可是看这八张坐榻,只坐了一半。也不知帘子后的女王如何想,脸色想必很难看。
  不过颐殊就算心中不忿,也不会表现出来,她轻笑了一声,道:“多谢诸君不远千里而来。朕特地为今日之宴写了首诗。”说罢拍拍手,两个宫女抬着一幅半人高的丝帛走进来,将上面的字展给四人看。
  云闪闪立刻大声地念了起来:“一生一代一双人,或得或失或浮生。半醒半梦真人世,孰识孰忘怎销魂。”念完,心里评价:真酸。
  女王竟学闺阁女子写春怨般的酸诗,真是要命。
  云闪闪其实本来对颐殊印象很好,因为她也使枪。因此哥哥让他参选,他还挺高兴的,毕竟,能娶女王为妻,多有面子!刚才见识了颐殊从屏风后射出的那一枪后,更觉得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直到看见这首诗,一盆冷水泼下来,倒让他这辣得发烫的身体稍稍清醒了些。
  他平生最头疼的就是吟诗作对,万一婚后女王天天要跟他对诗,可怎么办?
  宫女们上前,竟是给每个人案上摆了一套文房四宝。
  云闪闪颤声道:“这、这是要我们……续写么?”
  颐殊在帘后轻笑了一声。帘子旁的一位老宫女替她道:“陛下想问诸位三个问题。第一个:你此生得到的最好的东西是什么?第二个:你此生失去的最痛苦的东西是什么?第三个:如果可以重活一次,你必定会去做的一件事是什么?请答写在纸上。”
  云闪闪顿时松了一大口气,不写诗就好。他当即提笔,不假思索地写道:“我有一个好哥哥。我没失去过什么东西。重活一次,还像现在这样就挺好,当然我娘再长命些就更好了……”
  ***
  四位王夫候选者在殿内奋笔疾书之际,另一位王夫候选者在云翔街的万众瞩目下溜达。
  此人当然是言出必行的薛采。说不给女王面子就不给女王面子,说出来溜达就出来溜达。
  他先去看了眼已经关闭了的蔡家铺子,然后到琴行买了一把琴,让老板送去驿站后,又进了一家成衣铺子。他的到来令这些老板们受宠若惊,也让他们胆战心惊。
  可薛采只是看,看过了就走,素净的小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终于人群中有个好事的忍不住喊着问了出来:“薛相啊,你怎么还不进宫呀?”
  薛采扭头看他,那人忙不迭地将脖子一缩,藏在了其他人身后。
  另一个大婶大着胆子叱喝道:“进什么进?这么小娶妻失精可是要折寿的!”
  薛采似愣了愣,然后羞涩一笑,进了一家茶楼。
  “天啊,他居然笑了!好可爱!”
  “他居然也能这么可爱?!”
  “所以说,毕竟是个孩子嘛……”
  茶楼内,薛采走上二楼,将众人的议论声尽数关在了门外。
  二楼的巨大包间里,已坐了一个人,正在低头煮茶。茶香四溢、白烟袅袅,衬得此人风神隽秀,宛若谪仙。
  薛采在他面前坐下时,一杯茶正好沏到八分满。他拿起来呷了一口,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楼下那些仍不肯散去的围观人群,淡淡道:“这种时候还与我相见,不怕被人认出来?”
  “正是这种时候才要与你相见,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薛采显得有些惊讶:“为何这么说?”
  “有些事脱离了我们的掌控……又或者说,从一开始就被我们忽略了。”煮茶人说着放下茶盏抬起头,面如美玉历久不弥,正是那位老得很好看的品从目。
  ***
  巳时钟声响起的时候,皇宫的羽林军正在交接。颐非穿着侍卫服混在人群中,看着领队交接令牌,清点人数,确认无误后换岗。
  这一年来,颐殊将羽林军都换得差不多了,老的丑的都不要,因此看上去一水的英俊少年,很是赏心悦目。也因此,大家彼此间都不太认识,更没见过从前的三皇子。
  因此,一切都很顺利,没有任何意外变故发生。
  唯独迟迟不见云笛赶来,难道是被马家和周家的人给截堵了?
  颐非一边想着,一边跟着侍卫们进入皇宫,远远看见琼池殿那边张灯结彩,选夫宴就是在那办的,也不知风小雅他们进行得如何了。
  颐非这一队人负责四处巡逻,他提前算过,半个时辰后正好巡到琼池殿,而午时的钟声也会在那时敲响。
  午时一到,立刻逼宫。
  芦湾的护卫军共有三支:神骑军、羽林军和锦旗军。神骑军驻扎城外,无召不得随意入城,据他安插在那的探子回禀,神骑军目前并无异动,再说,就算有异动,半个时辰也是赶不过来的。而羽林军已被云笛全面管控,只等着钟声敲响。此外,就剩原本叫素旗军,现在改名锦旗军的颐殊私兵了。锦旗军人数不多,只有千余人,当值者不过百人,如今正守在琼池殿外。届时,只要破这百人闯入殿中,并在其他锦旗军赶来支援前解决颐殊,就大局已定。
  只是,颐殊的布局会在哪里?她既已猜到自己会来,没有道理如此门户大开,不设防备。
  颐非忍不住回头望了琼池殿方向一眼,心头划过一股不祥的预感。
  ***
  “忽略?您是指什么?”薛采见几案上有核桃,便伸手拿了一颗,捏碎,将核桃肉细细地剥离出来,推到品从目面前。
  若颐非在这里,看见了肯定会很震惊——薛采竟亲手给人剥核桃!除了已死的姬婴,和现在的姜沉鱼皇后,几曾见他这般心甘情愿地服侍人?更何况是服侍一个人贩子头领。
  “袁宿称夜观星象有大臣谋逆,闹得朝堂人心惶惶,颐殊却没有真的追究谁。那么,袁宿提那句话的意义何在?此其一。”
  薛采沉吟。
  “我以不该见你为由试探颐殊,颐殊却显得胸有成竹,丝毫不担心。为什么?若三军皆落入你手,芦湾政局全由你把控,她成了瓮中之鳖,插翅难逃,为何不急?此其二。”
  薛采倾耳聆听。
  “我告诉她七儿回来了,如意夫人也会回来。按理说她那么恨如意夫人,不可能无动于衷。可这两天,颐殊依然毫无动作。为什么?”
  薛采放下茶杯,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而我们,迄今仍未查到袁宿的真实身份。”
  品从目听到这里弹了个手指,茶楼的店小二便敲门进来,对他耳语了几句。品从目点头道:“直接带到这里来。”
  店小二应声而去。
  品从目对薛采道:“我埋伏在袁宿府外的人,昨夜看见有人偷偷潜入袁宿房间,跟他见了一面后又匆匆离开,去了港口登船离境。我的人在海上追了半天才追上,把他抓回来了。”
  “从此人口中可以得知袁宿的秘密?”
  “希望如此。”
  不多会儿,店小二将人带到。那是个精神萎靡相貌寻常的年轻人,被五花大绑堵住了嘴巴。
  品从目亲自上前将他口中的布团拿掉,微笑道:“我们谈一谈?”
  那人目光闪动,沉声道:“没什么好谈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品从目道:“无妨。你只需介绍你自己就可以了。虽然给我几天也能查出来,但你现在说出来,大家都能省点心。”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年轻人紧紧闭上了嘴巴,更闭上了眼睛,一幅油盐不进的模样。
  品从目叹了口气,正准备弹响指,一旁的薛采忽然开口道:“我知道他是谁。”
  此言一出,不止品从目惊讶,年轻人也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看着薛采。
  薛采朝他笑了一笑:“三年前,我出使燕国,除了见燕王外,还在玉京好好游玩了一番。期间去过求鲁馆。”
  年轻人的脸顿时一白。
  “当时,一向恃才傲物的蛙老,因为听说燕王将他精心雕刻的冰璃送给了我,便一改常态地领着众弟子出来迎接。”
  年轻人的脸色更白了。
  薛采微微眯眼,做沉思状,唇角的笑意一点点加深:“第六排,左数,第七、唔,是第八,第八个弟子,就是你。”
  年轻人整个人都开始发抖,而薛采的下句话更是让他一下子跳了起来:“蛙老中途叫了你一声,你好像叫……长旗?”
  年轻人跳起,就要扑向薛采,品从目的袖子里忽然飞出一物,啪地绕在了他的脖子上,那物细而长,正是镔丝。
  “别乱动。否则你的脖子就要掉了。”品从目依旧轻声细语。
  孟长旗却已不敢再动,甚至不敢发抖,生怕那比刀刃还要锋利的丝线就此滑进皮肉中。他直勾勾地盯着薛采,哑着嗓子道:“妖物!”
  薛采当年不过六岁,而他也不过是求鲁馆弟子里十分普通的一员,他竟能就此记住他,不是妖物是什么?!
  “有了名字,可以去查了。”薛采收起笑容,淡淡道。
  品从目打了个响指,交代店小二去查。
  孟长旗忽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流泪,模样显得说不出的怪异:“晚了。你们现在就算查到什么,也统统晚啦!”
  薛采瞥他一眼:“小心镔丝。”
  就这么四个字,顿时让孟长旗止住了所有的声音和表情。
  品从目走到窗边往外看,街道依旧热闹,阳光依旧灿烂,除了天气更加炎热了一些外,似乎并无什么奇怪的地方。然而,他突然神色一凛,扭头再看向孟长旗时,就显得有些惊悸:“炎热本身,就是一种怪异。”
  尤其是当它,跟求鲁馆联系在一起时。
  ***
  琼池殿内,四人的答案都写好了,被宫女收了上去。
  帘后的颐殊一张张地翻看,那慢条斯理的动作,勾得云闪闪心里像只小猫在挠,忍不住问道:“陛下,他们都写了些什么啊?”
  老宫女笑道:“陛下出的题目,答案自然只有陛下能知道。”
  云闪闪哦了一声,又问道:“那陛下,您觉得我写得怎么样啊?”
  老宫女又笑了:“云二公子别急。稍安勿躁。”
  云闪闪睁着一双大眼睛,扑棱扑棱地瞅着她,老宫女不禁诧异道:“云二公子为何这般看着奴?”
  “你这个嬷嬷挺爱笑,跟别人不太一样。以往宫里的嬷嬷们,都是不敢笑的。”
  此言一出,其他三位候选者的目光竟同时朝那老宫女看了过去。
  老宫女面色微变。云闪闪丝毫不知自己说了一句怎样的话,还在盼着女王快点出结果时,一道黑影掠过,竟是坐榻上的风小雅动了。
  紧跟着,杨烁也动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掠向金丝纱帘。
  老宫女惊呼了一声,没来得及说什么,纱帘已被风小雅一把扯落,主座上的女子惊骇抬头,紧跟着,响起云闪闪更为震惊的声音:“你是谁?陛下呢?!!”
  帘子后坐的,根本不是颐殊,而是一个身形跟她很像,且会模仿她说话的宫女。
  与此同时,远远的钟声响了起来——当当当当当当,六下,午时到了。
  ***
  羽林军们也正好巡逻到琼池殿外,颐非还在思量如何发难,就听殿内传来惊呼声。众人立刻冲了进去。
  守护女王的锦旗军们也冲了进去。
  一时间,宛大的殿堂被他们塞得满满当当。
  “你是谁?陛下呢?”云闪闪的这句话喊出了所有人的心声——颐殊去哪了?!
  颐非的心沉了下去——这就是颐殊的局么?女王选夫,但女王本人消失不见,皇宫等同于成了一座空城。包围了空城的羽林军就算再厉害,也没用。
  颐非目光一凛,立又判定:不!不止是这样!空城只是第一步。颐殊睚眦必报,其后必有反击。
  ***
  当炎热,跟求鲁馆联系在一起时,薛采和品从目脑海里第一时间跳出的东西是同一个——火药!
  燕国为了开运河而在蓝焰的基础上发明了开山用的火药。去年,颐殊更借火药炸毁了螽斯山。那么,皇宫呢?
  薛采和品从目对视一眼,彼此知道了答案——颐殊那个疯子,必定是做得出炸了皇宫的事的。
  薛采跳过去一把揪起孟长旗的衣领,沉声道:“火药埋在何处?”
  孟长旗咧嘴一笑,并不回答。
  薛采眯起眼睛,眼中寒意一闪而过,随即放开他,扭身对品从目道:“在左右掖门。”
  品从目略一思索,便认同了他的推测:“很可能。”
  他正要打响指,就听远远的天边响起了两声巨响——来自皇宫的方向。
  “月侵太微,南出端门,燕雀惊飞,蜂群迁闹,左右掖门,将有地动。”一时间,整个芦湾的人,都想起了国师原宿在三天前的预言。
  ***
  琼池殿内的侍卫们当然也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预言,顾不得其他,纷纷又冲出殿门向左右掖门奔去。
  人群中的颐非和风小雅对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