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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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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身,打量着房间,很干净,素净的床,素净的衣柜和软榻,没有多余的装饰,来到屋外,一眼就瞧见了立在院子里,认真作画的张澄泓。
  他一身青衫,身姿挺拔,清雅温和,乌发用玉冠齐束在脑后,此刻立在案前,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持着狼毫勾线,细致地在宣纸间勾勒着,双眸如潭,很是专注。
  长风吹起,衣袂飞扬,恍若谪仙。
  她以前怎么没觉得,这般温润的男子专注的模样很是好看。
  想到昨夜那突如其来的吻,安宁郡主面色红了红,她轻轻的走上前,伸着脖子往画上看去,那是一幅女子戏水图。
  画里以蓝天白云为衬,以满山的茶花为铺垫,一身湿透的女子站在潭水中央,扬着水花嬉戏,也不知道听到了谁的呼唤,她回眸浅笑,眼眸中满是俏皮。
  那一瞬,漫山的茶花失色。
  画像中的女子正是她。
  作画者对她的面容形象了如指掌,一定是很在意她,时刻注意着她,投入了全部的情感,才将她画的如此栩栩如生,好似活过来一般。
  安宁郡主垂眸看着这幅画,仿佛看到了她在深山幽潭里戏耍,温柔的潭水环绕,她欢喜的嬉戏着,看着扬起的水花在空中抛出唯美的弧线,突然听到了几声急切的呼唤,她扭过头,在瞧见来人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鳖鱼快下来,这里的水好清澈,还有小鱼……”
  来人面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我不是鳖鱼!”
  “哦,我忘记了,你是书呆子,根本不会游泳,哈哈……不会游泳的旱鳖鱼!”她哈哈笑着,玩心大起,扬起手中的水珠就往他身上洒去,看着他黑着脸躲闪,越发的高兴,“哈哈哈……不服气你下来啊,你来打我啊,哈哈……想打我是不是,你不敢下水……”
  ……
  “发什么呆?”清润的声音响起。
  安宁郡主一回神,不知何时,张澄泓已经放下笔,来到她跟前,见她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眼眸中一片迷茫,唇角一勾,轻笑道:“喜欢看我?”
  “啊?”安宁郡主脑海中想着她根本不曾去过什么深潭,也不曾在里面嬉戏过,更不曾与他玩闹过,为何会看见这样的场景,听到问话,大脑来不及反应,直接回道:“喜欢。”
  待抬起头看到他面上的笑容时,安宁郡主才反应了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当下面色一红,推开他就要向外走去。
  张澄泓好不容易逮住她,又岂会放手,拉着她的手臂一用力,将她往怀中一带,低声在她耳畔道:“不必为了我去读诗,也不必刻意去学诗词歌赋,我们之间,我一个人会这些就够了。”
  他似是沐浴过了,不同于昨晚的酒气熏人,身上的味道很是干净,带着雨后初晴的清新雅致,安宁郡主脸色又红了几分,“谁为了你去读诗了?本姑娘最讨厌那些文绉绉的东西!”
  “当真不是为了我?”张澄泓垂眸看她。
  “不是!”斩钉截铁的回答,她安宁郡主是何人?输了什么也不能输气势!
  “你不喜欢我?”
  “……”他一介书生,为何问话比她还要大胆开放?安宁郡主心中有些打鼓,她自然是喜欢的,只是话说出口,就变成了“你可真是会说笑,谁会喜欢一只大鳖鱼?”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张澄泓浅笑。


第一百二十四章 防备秦默
  安宁郡主怒:“你才是小东西; 你全家都是小东西!”
  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见她小小的脸蛋上横眉冷对,一幅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张澄泓又是一笑; 心中的烦闷被她冲散了不少。
  这样活蹦乱跳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哪怕她不记得那种种的前缘纠缠; 哪怕现在的她还不够爱他; 每日里和他闹和他吵都无妨,他们以往也是这般相处的。
  他们的那些回忆; 他一个人记得便好。
  只要她好好的活着,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京城里如我这般大的大多娶妻生子; 譬如李文强他们,后院已经多房侍妾; 便是路嘉,王文京这般的好男人也纳了两位妾,而我至今,孑然一身; 你可知为何?”
  安宁郡主心一提,咬着唇,道:“是为了阿姐吗?”
  拍了她脑袋一下; 张澄泓无奈叹息,“你又在乱想什么,我与公主亦师亦友; 我敬重她……”前世她便纠结此事,没想到今生亦是如此。
  “可是你为她出头,还为了他挑衅秦统领……”
  安宁郡主嘟着嘴,其实这些话阿姐已经和她说过几次了,她也相信张王八和阿姐并没有什么,她只是担心,担心张澄泓心里是有阿姐的存在的,毕竟阿姐那样的好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她随便一个泡茶的动作都如诗如画,远远的将她比了下去。
  看看秦统领,那样冷心冷面的男子,都被阿姐收拾的服服帖帖,叫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叫他往西,他绝对不敢往东,看着阿姐的眼神温柔的能溺死人。
  便是她都不可避免的喜欢阿姐,更何况是男子。
  张澄泓被她逗得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换成是你,若是你的朋友出了事情,你可会为他出头?”
  见她愣住不说话了,他解释道:“挑衅秦统领一事是和延哥事先商量好的,公主前脚退了亲,后脚就和秦统领在一起了,虽说秦统领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可总要试探一下,确定他是真心对待公主的才行。”至于酒楼那一次,乃是奉了燕王之命。
  他是燕王的人这件事,他暂时不打算说出。
  “嗯,秦统领是真心待阿姐好的……”安宁郡主低低地应了一声,低头看着他圈住她的手臂,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从他身上撤离。
  她说不清楚为什么,虽说认识他很多年了,可真正与他接触是在最近才开始的,也是因着阿姐,两个人才结缘,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却好像认识了她许久许久,这些亲密的动作,本不应该出现,可她的心中竟然生不出反感,好似……好似与他之间本该如此。
  张澄泓看着自己空下来的手,愣神不过几秒便面色恢复了过来,迈开步伐走至案前,看着画卷上嬉戏的女子,眉眼温柔,提笔在画卷上写下一段诗: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游龙走笔,字迹苍劲有力,搁笔后看向凑过来的安宁郡主,注意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在看到题字时面色一红,偷偷的抬头看了他好几眼,眼神飘忽,有些不敢直视他,张澄泓的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她还是对他有感觉的,“昨晚,可是吓到你了?”
  安宁郡主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确实吓到了,可也没有那么害怕,她总觉得,他是不会真的伤害她的。
  他低声道,“你可还记得船上,我救过你一命?”
  “……”自然记得!安宁郡主瞬间从画卷上移开眸光,一脸警惕的看着他,可是,那算什么救命之恩?他不过是拉了她一把,她若不是踢他,又怎需要他来救?
  只是这话,她却不敢说出,毕竟是她算计他在先。
  将她面上的憋屈瞧在眼中,张澄泓眯着眼,“既是救过你,你也该报答才是。”
  原来在这里等她呢,安宁郡主冷哼,“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那日我只是脚底一滑,本郡主武艺高强,何需你来救?”
  “所以,你是打算赖账了?”张澄泓挑眉,“你莫不是怕我才不肯承认?”
  “什么?”安宁郡主瞬间炸毛,“张鳖鱼你想的美,我会怕你?”
  “既然不怕,那为何不敢承认?你担心这人情还不起?”依旧是淡漠中带着嘲讽的口吻,安宁郡主平生最见不得的便是别人挑衅她,闻言气的脸色发青,“本郡主人生中就没有怕这个字,说吧,你要我怎么偿还?”
  她冷冷一笑,磨拳擦掌,“这激将法本郡主领了,还请张公子不要说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样的话,否则,我会嘲笑你无能,只会用这种方法来欺负女子。”
  “你是女子吗?”他眸光淡淡,瞥向某处,再淡淡的一句话落下,眼看着安宁郡主双眸喷火,就要发怒,他不怕死的又添了一句,“更何况,我要你的身做什么?”他要她的心,其次才是她的人。
  任何条件捆绑的以身相许,他都不要。
  安宁郡主却将这句话理解成了他根本不屑于她对他以身相许,气的面色发青,随手操起一旁的椅子就对着他砸去,“张鳖鱼,你去死——”
  司马成玉他们办事效率极高,将人拉过来之后就开始动土,因着慕容恒这个精通商业的人为他们出谋划策,事情顺利了不少,这修建园林毕竟是大工程,一定要有专业人士才行,慕容恒临时调了汴梁城分庄的管家和精通土木修园的行家过来帮忙。
  指挥的,画图纸的,准备木材的,管理运输的,采办人员……所有的一应具备,协议一敲定,所有人都开动了起来,风风火火的开始动工。
  消息传到公主院时,她正舒服的靠在水池里泡澡,天冬伺候在她身边,时不时往池里洒一些花瓣,添些热水,趁着秦默不在,素衣端了药碗过来。
  昭华公主瞥见之后,伸出修长洁白的手端起药碗,苦涩的药味袭来,望着碗里乌黑的浓汁,她面色如常,眉头都未曾皱一下,端起来一饮而尽。
  平日里一点点苦都吃不得,受一点点伤都要秦统领捧在怀里呼呼,吃个药都得秦统领在一旁左一声“世界上最好最可爱最善良最乖巧最聪明的公主”,右一声“天底下最漂亮最美丽最惹人喜爱的娘子”好言好语的劝着哄着才肯勉强喝一口,就这样还能吐上一堆,哭嚷着说自己是天上地下最可怜的公主,再也不肯吃药的人,这会儿倒是难得的坚强。
  这绝子汤可比那些安神养身的药苦多了,她闻着这味道都想吐,公主却能眼睛眨都不眨地喝了下去。
  她就这样不爱惜自己吗?
  “公主也该紧着身子些,这绝子汤吃一次,伤一次身,女儿家的身子可不能这样折腾,这般吃下去,日后若是有个好歹……”素衣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看着她,知道说这些她根本听不进去,便将秦统领拉了出来说事,“公主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想想秦统领,若是叫他知晓你这般折腾自己,他定会不舍得。”
  “所以不告诉他咯。”他看不见,不知道,不就万事大吉了?
  昭华公主在水池里滑动了几下,眸光落在药碗上,皱着脸,“这味道重,快拿走,练武之人可都是狗鼻子,若是让他嗅出来,岂不是平添烦恼?”
  “公主,你可不能这样由着性子,身子若是……”素衣还待说什么,天冬耳力甚好,出声提醒道,“咳咳,秦统领来了。”声音急促。
  素衣连忙止住话语,弯腰拿起药碗,刚站直身子,便看见秦统领的身影从门口闪现,她来不及闪躲,将药碗往身后一藏。
  昭华公主整个人往水池里一缩,头一回觉得自己允许秦默自由出入是一个错误。
  其实秦默并不想这般直接闯进来,走到门口便闻到了淡淡的药味,他心中记挂着公主,也就直接掀开帷幔走了进来,眸光第一时间落在公主身上,见她背对着自己,安然的靠在水池里泡澡,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眸光一转,落在了素衣面上,他性子虽冷,警觉性却很高,眸光更是敏锐,注意到她两手背在身后,神色有些紧张,好端端的,她双手背在身后做什么?
  再看蹲在一旁的天冬,面色有些不自然。
  秦默的心中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天冬是练武之人,耳力比公主要好上许多,她将才那一声叫唤并非随口一喊,而是在提醒公主她们,他来了。
  公主在防着他。
  防他什么?
  他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在靠近公主的位置停了下来,苦涩的药味越来越浓,可是这里却没有药碗,秦默眼尖地瞥见在素衣和公主中间的地面上有黑色的药痕,眉眼一深,隐藏在袖子中的手猛然捏紧,身子僵硬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她不想要孩子
  屋子里气氛有些不对。
  素衣捏着药碗的手紧了紧,与天冬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秦默眸光淡淡; 落在池水上; 似是被上面漂浮着的五颜六色的的花瓣吸引,没注意到素衣的异常。
  待听到轻微的关门声后; 秦默蹲下身子; 试探了下水温,温温热热; 还好; 不是很凉。
  “再泡一会儿便上来吧; 莫要染了风寒。”清润的声音与往常无异。
  昭华公主静静的看着他; 心中有些忐忑,他现在这般的淡然,淡然到好像全然无知的态度,反倒让她难以捉摸了。
  “修园子的事情怎样了?”她漫不经心的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儿; 靠了过来; 趴在水池边上; 歪着头看他。
  “河工都已经拉过来了,一切如公主所愿。”秦默低着眉; 眉目间清淡柔和,瞧不出一丝异样; 昭华公主微微放下心来; 或许; 他并没有察觉到,是她多虑了。
  苦涩的药味顺着风飘了过来。
  昭华公主刚落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不对……这么浓郁的药味他会闻不到?他又不是傻子,可他现在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问都不问?
  屋子里光线微暗,黑衣青年俊秀挺拔,面无表情,看着她的眸光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温暖,与平日里无异,多么淡定的一个人啊,昭华公主的心却猛然沉了下来,“秦默,把手伸出来。”
  秦默身子一顿,将左手伸出,刚撩过池水的手微湿,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很是好看。
  “你知道我说的是另外一只手!”昭华公主眸光紧紧锁着他,声音微颤,“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我该知道什么?”秦默低垂着眼,声音清淡,显得异常平静。
  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他这清淡温和的性子,可是此刻,昭华公主却厌极了他这性子,厌极了他的沉默,她伸手,一把拽着他的右手送到自己跟前,在看到他的右手时心狠狠的一震,骤然瞪大了双眼。
  他右手上,一根凤尾簪静静的躺在那里,尖细的一端深深的将他的手刺破,上面沾染了鲜血……
  “你……”昭华公主瞪着眼睛看他,如此近的距离,她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睫毛轻眨,眼神里是她看不懂的幽暗沉郁,可是他面上的神情却没有变过,还是那样的清淡,还挂着清浅的笑容……
  他面上没有一丝生气的迹象,连难过都看不出来,可是昭华公主却感觉,他心里有海啸在地动山摇。
  秦默一向冷静理智,便是喝醉了都能自控,他与她是两种性格的人,他不会故意伤害自己去博取旁人同情,如今这般,是因为就连他自己都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昭华公主眼眶湿润了,因为她已经开始懂他了,他是怕吓到他,所以强忍着脾气。
  他其实很难过,难过到快要失去控制,否则不会用这种方法伤害自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本想送给你……”秦默声音平静,他顿了顿,又道:“看你头上的木簪很久都不曾换,我便做了一支新的……可惜,现在脏了,回头我重新再做一个……”话落手一动,就要扔了木簪。
  “不要扔。”昭华公主声音有些哽咽,从他手中拿过木簪。
  木簪朴质,没有多余的花纹,只在簪头雕刻了一只精致的凤尾,唯美的弧度优雅,这需要很精细的功夫去打磨,看得出做的人很用心。
  鲜红的血液顺着木簪的尖尾往下滴着,落在潮湿的地面上,被水染成了圈圈淡红色的涟漪,像极了开在水中的粉色剑兰。
  “……很好看,我很喜欢。”滚烫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了下来,“秦默,你为我带上。”
  “好。”他低低应了一声,从她手中接过,挑起她头上的几缕湿发,手指轻翻间盘了一个简单的圈,将木簪插入,在公主第一次要求他为她盘发之后,他特意去寻了素衣姑娘学了几种简单的盘发技巧,这些原本不会的事情,如今做起来,很是顺手。
  “好看吗?”昭华公主站在水中,静静的看着他。
  其实湿润的头发根本不适合盘发,便是插了木簪,那头发也是湿漉漉的黏在头上,根本没有美感可言。
  “……很好看。”秦默颔首。
  “……嗯。”
  一旦沉默下来,气氛又凝固了起来。
  昭华公主心中酸楚,鼻子发酸,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她其实想要解释,可是她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这是他们以前就说过的,她不能为他生孩子,至少现在不能,她知道秦默不想她喝药,所以刻意避开了他,可如今被他发现了……她倒宁愿他开口询问,或者是大发怒火,将事情摊开来说,不管怎么样,只要将事情说通了就好。
  可他始终都不提药的事情……
  而她,也不曾问他手上的伤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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