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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修罗皇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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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雨居高而视脚下的彭墨,眯着眼,冷而狠的说着:“彭墨!我终于等到你掉下云端的这一日了!”
  说着抬脚踩在彭墨的手背上,磨破皮肉狠狠碾压,听着耳边彭墨的呼痛,如雨笑的更加愉悦。
  “你也会痛?你知道我被你压制的这么多年心中有多么痛,多么恨吗?”如雨的脸上布满狰狞和恨意。
  看到眼前的衣着华美,妆容明艳却又狰狞可怖的女子,彭墨脑海中想起的却是另一张青涩干净浅笑语嫣的容颜;倒是不知她这般恨自己!
  心中所担忧的事情已然成真!彭墨反而平静下来,仰头直视高高在上的如雨,开口问道:“将军府现在如何?谨言现在如何?”自己都是如此状况,将军府和瑾言情况只会更糟!
  “哈哈哈,哈哈哈。”如雨狰狞大笑后,俯下身贴着彭墨的脸带着得意的说道:“若是皇后求一求本宫,或许本宫会大发慈悲告诉你。”
  “我求你,告诉我!”彭墨开口,不显低微,反而带着坦荡。
  如雨听着她的诉求,心中一阵畅快,“哈哈”大笑不止,头上的金丝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她笑得弯下了腰,捂着肚子压下眼角因激动而流出的泪水。
  “我的好小姐,我的好姐妹,我最敬爱的皇后娘娘,请允许本宫告诉你一个。。。哦!不对,应该是两个。”如雨轻轻掩嘴,晶莹的眸中带着锐利狠毒的光束。
  彭墨心中一沉,袖中的手微微颤抖,呼吸都凝滞在胸,水眸望着如雨的嘴唇,期望从她口中得到消息。
  如雨也没打算瞒着彭墨,毕竟看她受打击受折磨才是最开心的事情。“皇后娘娘,您听好了,您的母家,三代荣宠的将军府,已经在今日卯时三刻被皇上下旨全部压入天牢。”
  说着似是苦恼的皱了皱眉,道:“真是替皇上苦恼,四百三十二个人呢,天牢都不知道能不能关押的下。”
  彭墨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吐出一口气,咬牙艰难问:“所为何罪?”
  “何罪?皇后娘娘不知道吗?”如雨看着彭墨失落的样子,心情好极了,得意扬声道:“本宫告诉你也无妨,将军府恃宠生娇,不安臣心,意图谋反篡权夺位,条条状状都是诛九族的大罪,不过,皇上心慈,只是暂时关押,在请吏部找证据。”
  恃宠生娇?不安臣心?篡权夺位?彭墨心中冷笑,自己是皇后,哥哥们怎么会不顾自己安危篡权?若是想要篡权当初又为何艰难扶持他上位?
  “谨言在何处?”彭墨的声音越发的轻了,带着小心翼翼。
  “太子殿下吗?”如雨睨视彭墨,轻笑道:“太子殿下把本宫最心爱的猫给摔死了,皇上让他在朝阳殿前罚跪呢!现在。。。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吧!”
  彭墨心中揪痛,眼泪掉下来;如雨看了笑道:“娘娘您哭了?怎么就连哭都这么惹人怜爱呢?”看着彭墨娇美的容颜,气的牙痒痒。
  “本宫猜想皇后娘娘是在担心将军府和太子殿下的安慰吧?娘娘放心,本宫也是将军府出来的人,服侍了你们那么些年,感情深厚着呢!本宫一定一定会求皇上格外开恩的。”如雨说到最后语调越发缓慢冰寒。
  彭墨再次望向如雨,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及至今日才认清了自己最珍视的两个人!
  金睿!如雨!你们骗得我好苦!

  ☆、第五十六章 彭氏 如雨

  如雨猛然抬头,好似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何地,看到主位上端坐着的彭氏,眼睛“唰”的红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膝行至彭氏脚边,抓着她的裙裾凄惨哭诉道:“夫人救命,奴婢快要被曹云折磨死了。”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在如雨心目中那些蛇虫鼠蚁便是催命符!
  曹云一听,顿时抬头竖目瞪着如雨厉声驳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何时折磨你了?”
  如雨收起怯弱,一双妙目带着丝丝冷寒直射曹云,道:“没折磨我?那房间里的蛇虫鼠蚁是怎么来的,你别说不知道?”
  曹云一听,挑眉反问:“什么蛇虫鼠蚁?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放的?”哼!就不信你有证据!
  “我被关着,自然没有证据,但整个将军府与我有仇的只有你一人,你休要耍赖。”那院落虽偏僻,但也不可能同时出现那样多的蛇虫鼠蚁,一定是人为放的,而这个人就是曹云!
  如雨目色阴沉的盯着曹云,恨不能立即掐死她才能解心头之恨,自如府以来还是头一次被一个丫头欺负到头上,真真是窝火!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如雨,我与你虽有不合之处,却也是磊落之人,不像有些人背地里搞小动作。”暗指以前如雨背后捅刀子的行为。
  曹云言辞颇为气恼的说完,又看向彭氏,却已经收了全身的怒气,红着眼睛满面的委屈,恳求道:“还请夫人为奴婢做主,如雨做出背主之事,奴婢奉四小姐的命令把她暂时关在偏院里,从来没有怠慢之处,守门的婆子可以作证的。”说完抹了一把眼泪。
  “敢做不敢担,你这个贱人。”如雨一看曹云不仅在彭氏面前狡辩,还把自己私收银子的事情说了出来,顿时怒骂出口。
  “你敢骂。。。。。”曹云本来就不是善于隐忍之人,这一番叫苦的说辞还是她娘教她的,眼看如雨竟然敢骂自己,哪里还忍得住,顿时硬起腰背摆出掐架的姿态。
  彭氏把二人的举止看在眼里,听着她们一言一句,言辞低俗激烈,只觉得脑仁作疼。“够了。”
  二人顿时噤声,规矩跪着,不敢再骂,心中却是恨对方恨得要死!
  彭氏看了一眼愤愤不平勉强被自己喝止的曹云,淡淡开口:“曹云先下去吧。”
  心中却是在想,曹云太过浮躁且言行举止不雅,墨儿性子寡淡,又不善于管束身边的人,留她在身边是个隐患,寻个机会还是换掉的好。
  曹云不知道自己刚刚的几句争强好胜的话就已经被彭氏看在眼里,且产生了想法;此时听到她的话,乖巧点头称“是”。
  站起身就退了出去,只是出门之前看了一眼如雨,她知道彭氏留下如雨是为了私收银钱之事,眼眸中划过笑意,且看你还如何猖狂!
  曹云出去后,彭氏并没有立即问话,而是闭目端坐着,房间一时静谧下来。
  如雨低垂着脑袋,她心中深知彭氏找自己来的目的;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见彭氏闭目端坐,心中敲起小鼓,忐忑不安起来。
  若彭氏一见面就是一顿责骂,事情或许还有转机,这么冷着倒是不好办了!
  私收银子之事可大可小,端看主子心意了,想及此眸光一动。“夫人。。。。”柔柔喊了一声,音色哽咽,带着无限的可怜;彭氏不为所动,眉眼都未曾动一下,好似未听到一般。
  如雨瞧着暗自皱眉,彭氏整日吃斋念佛最是菩萨心,所以从走到这房间开始她就以柔弱示人,想要让彭氏怜惜自己,可这苦肉计怎么不管用了?
  大理石地面坚硬冰凉,跪了一会如雨就有些受不住,她自进府后就在彭墨身边了,地位自是不一般的,就是几位少爷见了自己都是和颜悦色的,所以这般跪着的场面着实不多。
  揉了揉发麻的膝盖,回首求助看了一眼站着的巧思;她是夫人身边的左膀右臂,若是能为自己说上一两句话,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巧思对上如雨求救的视线,微微别开眼;以前如雨还在彭墨身边伺候的时候,主仆二人每日都来荷香园;而巧思在彭氏身边伺候,与如雨见面的次数也就多了,十几年的相识,也算有点情分。
  只是经过这么多事情以后,巧思知道自己与如雨终归不是一路人,既不是一路人,还是早些分道扬镳的好!
  如雨看巧思作态,心中明白她的意思,一阵鄙夷,心想这十几年的相识之情也不过如此!
  “你跟着墨儿几年了?”彭氏睁开眼,垂目看着脚边的如雨问道。
  如雨终于等到彭氏开口,却是问了这样一句话,不敢疏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垂首回道:“夫人,奴婢跟着小姐十年了。”声音细柔,带着谨慎与尊敬,就像一个教养极好的小姐,哪里还有刚刚骂架的泼辣低俗?
  彭氏闻言眸光微动,面有动容,十年了!
  当年那个被人牙子折磨的皮包骨命悬一线的小丫头已经出落的聪慧美丽,难怪。。。心大了,能做出叛主之事了!想到此目光又冷了下来!
  “这些年墨儿待你如何?”彭氏心中为女儿不值,这些年墨儿对如雨怎样,别人不知,彭氏却是深知的!
  如雨听言思绪一凝,抬头去看彭氏,正巧对上她的视线,心中蓦然一寒,因为彭氏的眸光中没有一丝感情,淡漠的好像不曾见过自己一般。
  被这淡漠冰冷的视线盯着,如雨越发跪不住,收回视线,回道:“小姐待奴婢很好。”话语已经不复刚刚的沉稳,带着些许的慌乱。
  彭氏点点头,看着如雨的目光有些远,缓缓说道:“你五岁时被人牙子在街上打骂,几乎丧命,墨儿经过看着于心不忍便买下了你。”
  如雨目光一缩,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有忘记那日彭墨买下自己的那个场景;在自己即将被打死的时候,彭墨衣着鲜亮,呼奴唤婢的站在自己面前;二人相仿的年龄,身份却犹如天壤。
  那一刻在彭墨的光环下,如雨只觉得低贱到了尘埃里,她无声的问上天为何要这般不公!
  彭氏未发现如雨的异样,依旧说着。“此后的时间你与墨儿一同长大,虽是主仆名义,实则却犹如将军府的另一个小姐,吃穿住行俱是比照着墨儿的标准来,她把墨荷园所有的事宜都交予你打理,对你的信任比昊儿更甚。”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复又问道:“你呢?你对墨儿是否也是如此真心呢?”
  如雨听着这些,并没有觉得被主子宠信有多么值得骄傲,再宠信也只是一个丫鬟不是吗?还能翻身做主子吗?
  但是彭氏这般质问,她还能说不是吗?垂眸掩饰住映在眼底细微的情绪,违心说道:“我对小姐自是真心尊重,用心照顾的。”声音淳淳深厚。
  彭氏听着如雨的回答眸光沉了沉,看着她,眼中不复平静,带着丝丝锐利。“墨儿这些年在侯府受的欺负,你为何一次都不曾汇报给我?”
  如雨一惊,脸色瞬间煞白,本以为彭氏此番审问自己只是知道了自己私收银子之事。。。彭墨在侯府的事情彭氏如何会知道?“这。。。这夫人如何知道?”
  这些事情自己从来不曾与人说过,知情的丫鬟也都被自己打发出府了,吴小柔和赵青樱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及,难道是彭墨自己说出来的?
  也是,现在将军府与忠勇侯府的关系这么僵,彭墨说出一切来也不奇怪,只是这忠勇侯府做下的黑锅却不能由自己来背。
  彭氏或许能容忍自己私收银财,却绝对不会容忍欺负过彭墨的人,想到这里急切道:“夫人,这些事情是小姐不让奴婢说的,奴婢只是衷心才听从的。”
  “衷心,好一个衷心!”彭氏静静听着,轻轻笑了笑,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说道:“侯府给你的银两我已经全部搜了出来,我那妹妹一向抠唆,没想到对你倒是大方的很,这些年给你的足足有两千两银子。”语气带着嘲讽与不屑。
  这样的语气在数十日前绝对不会出现在彭氏的口中,只是恍然明白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心怎能不寒?但内心却有一股愤怒压过心寒,没有人能欺负她的女儿,吴小柔不行,如雨更是没有资格!
  如雨听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彭氏,呆愣一瞬大惊失色叫道:“你翻了我的屋子?”
  彭氏微微皱眉看着如雨,问道:“你的屋子?”
  如雨一听顿时噎了一下,自己是孑然一身,死契入府。
  命都是将军府的,吃穿用度也皆是将军府给的,自己住的房间也不过是彭墨恩宠才特许自己住的,可以说自己在这里的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想到此不禁愤恨不已,再次咒怨上天不公!
  那些银子确实是吴小柔母女这些年给的封口费,但是如雨此刻却不能承认,若不然自己就成了与吴小柔母女同流之人,彭氏还能饶了自己?
  但银子是辛苦积攒的,怎么能甘心被彭氏收走?“我。。。。我。。。那些银子是我自己的,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彭氏冷笑,两千两银子不多,但在一个小丫鬟手里便是巨富了,如雨便是一辈子都积攒不来!

  ☆、前世殇……2

  彭墨被流放般的扔在冷宫两日,期间无一人来过,她心中极度恐慌日夜担心将军府与谨言情况,恨不能立即飞奔出去,却又打不开从外紧锁住的大门,短短两日的时间她却觉得比十年还要漫长。
  这两日她想了很多,很透彻,她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只是这些事情她多么不愿意去相信,因为太残酷了。。。。。
  大门传来开门声,彭墨一怔,烁然起身奔至大门处,一抹明黄色透过指头粗的门缝刺进她的眼中;她目光微闪,心中一跳,随机,斑驳老旧的大门被缓缓推开,门外站着的是自己的夫君,大庸国当今的皇上:金睿。
  彭墨看着他,谦和温润的脸上带着漠然,嘴唇紧抿没了往日和煦如春的笑,皇袍加身,帝之威严已然显露无疑。
  金睿也看着彭墨,脸色苍白,双眼红肿,一脸的憔悴,身着脏破的单衣,蓬头垢面,犹如一个乞丐;可,乞丐却没有这般绝艳的容貌和这双惹人怜爱的水眸。
  片刻,彭墨率先收回视线,微微垂眸掩住即将泄露出的深情与心伤,轻声问道:“皇上是来告诉我消息的吗?”
  金睿听言,收回淡的没有一丝情感的眸子,抬步走进冷宫,身后的侍从无一跟从。
  度步来到殿中,金睿打量破败脏乱的房间,而后转身看着垂首跟上来的彭墨,淡淡开口:“念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你余下的年岁就在此思过吧。”语气高高在上带着施舍。
  思过?何过?彭墨想问,但是她知道眼前的人已经不是那个温柔呵护自己的夫君了,她怯懦却也倔强,不屑于再问出心中的酸楚与深情,只是轻轻开口:“将军府结果如何?”
  金睿看着彭墨,轻嗤一声,冷声道:“怎么?皇后还想仗着将军府的威严来恐吓朕?”
  彭墨抬眼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喃喃复述着他的话。“仗着?恐吓?”没想到将军府多年的舍命襄助,在他的嘴里竟只有这两个词汇?
  “想来。。。将军府的结果是不好的吧!”彭墨心中了然,两日的时间,以无上的皇权足以摧毁任何一个庞大的家族,一颗心瞬间被揪紧,脸色惨白如纸,呼吸都带着疼痛,不敢再看金睿一眼,自行走到房间内唯一的破烂的凳子前,坐下,因为她已无力支撑这身体。
  金睿不语,看着她的眸中不带一点情感,冰冷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谨言呢?他可还好?”想起自己年幼的孩子,彭墨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声音中带着颤意与恐惧。
  金睿别开了眼,不看彭墨哭泣的样子,冷声道:“太子顽劣,不服教养,已被褫夺太子称号,现在宫中思过。”
  不服教养?褫夺封号?思过?彭墨一颗心彻底冷了下来,似冰像铁。
  是啊,将军府已灭,自己和瑾言又怎么可能被他留下来?“皇上何时杀了我们母子?”
  “随时!”金睿回头睨视彭墨,眸中冰寒,嘴角扯笑,带着丝丝的得意。
  彭墨听着,已经冰冷到极致的身体还是忍不住打了寒颤。
  自那日金睿走后,又过了半月余,此期间隔三差五会有一个宫女来送吃食,其余时间再无一人造访。
  她夜夜都梦到将军府的家人,梦到谨言的笑颜,欢声笑语犹在耳边她还来不及体会这梦中奢侈的温情;场景突变;温情突然变成了人间炼狱,她眼睁睁看着家人孩子受尽了百般折磨血淋淋的死去。。。。
  彭墨抬头望着天空,任眼泪流了满面。
  忽然,开门声响起,彭墨木纳的看向大门处,只见大门缓缓打开。
  门外站着应该镇守在边关的彭昊,彭墨的三哥。
  三哥穿了一件素白色常服,英气的脸上少了武将的冷硬带着点点的书生卷气,可彭墨却知道这白色衣袍的含义。
  彭昊看着被呵护在掌心长大的小妹,却变成了如斯光景,整颗心犹如撕裂般疼痛,一双拳头攥的死紧,但他却不想妹妹看到自己这般,只是强忍下来。
  兄妹二人对视片刻,未语泪先流。
  彭昊压下心中万千思绪,先行收回视线,侧首吩咐道:“收拾一下。”
  原来,彭昊身后还跟着几位太监,听到吩咐忙进到院子里,摆放桌椅,点心等物。
  彭昊走过去拉着妹妹坐下。
  彭墨看着三哥消瘦的犹如刀锋的侧脸,轻声道:“三哥瘦了。”音带哽咽。
  彭昊扯了一抹笑,伸手拂去彭墨散乱在脸颊的发丝,放缓了声音道:“边关清苦,所以瘦了。”
  彭墨听着眼泪流的更凶。
  彭昊为妹妹擦去眼泪,从怀中掏出一纸包,摆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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